《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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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包不起整个茶馆,就包了一个大一点的包间,她们请不起伴奏乐队,就请了一个拉瓢的,她俩还真像样,共同为他演唱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十八里相送,结果招来不少看客,他们纷纷议论:“瞧,又一对独唱招亲。”“岂止一对,现在是两女一男,这叫金三角,也叫左右开弓,一个人抱俩!”

高玉树一直沉溺在痛苦的想象中,他想象鲁天舒的惬意,他想象震豫东的异常开心,他也想象白薇的吃惊与妒意,还有于明辉的慷慨与垂涎,还有雷鸣以及开封的戏迷,他们艳羡之余,一定会嘲笑自己过去的无能与渺小。

“高老师,我们唱的咋样呀?”倾城期待的问。

“不错,不错,我一直在听!”

“我们唱的是哪一出呀?”潺潺疑惑地问。

“你们俩,当然是《王金豆借粮》了!”

“你在做啥美梦呢?看来,我们是白唱了!“潺潺说。

“是不是,看着人家结婚,你奇痒难挠啊?”倾城毫不客气。

“小丫头片子,你们是不是想让我重蹈他们的覆辙呀!”

“是,我们就是在效仿震豫东,可是你却没有鲁天舒那个胆!”

“这一点我承认,我是个懦夫,我是个孬种!”他忽然变得悲观起来。

这时从外边涌进几个人,是剧团的人领着一个姑娘,高玉树一瞅愣住了,原来是兰梅!

“啊哦,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光兴你花天酒地,就不兴我逛逛焦作城吗?”兰梅仿佛一肚子火。

“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剧团的倾城和潺潺,这位是我的未婚妻兰梅。”他心想何必扭扭捏捏,干脆全盘托出。

此时,三个女人在相互窥视,相互打量对方究竟比自己强在什么地方。

“未婚妻!”倾城与潺潺心里敲着边鼓。

“你从开封来?是坐的汽车吧?”倾城出于礼貌的问。

“嗯,你俩很漂亮呀,我们这位就喜欢漂亮的!”兰梅很强势。

“坐汽车一定很累,来先喝杯茶,一会咱们去饭店!”他故意把话题引开。

“那我们就不当电灯泡了!”倾城识相地说。

“那你先走吧,我还想一个人呆一会”潺潺故意闪倾城。

“嗨,对了,这未来的嫂子来了,我们也应该招待招待!走,咱们下馆子!”倾城从来不示弱。

可是,兰梅却不买账:“谢谢了,我才刚刚吃完,要不咱们回去睡觉吧!”

这显然是在撵她俩,人家两个咋说也是夫妻了,虽然没有结婚,但,毕竟还是比她俩近了一层!

她俩像霜打的茄子,顿时蔫啦。

69。第六十九章 四角恋爱

第六十九章四角恋爱

回去以后,兰梅难免和高玉树大闹一场:“你真没良心,我刚刚小产不久,你就和别的女人花天酒地,而且是两个!你说,你们已经到什么程度了?”

高玉树早已经猜到,她一定会借此大做文章的,他只有抚慰诠释,别无它招:“她们都是我们剧团的学员,在一起喝喝茶,说说话又有什么?”

“剧团那么多男人,你为什么偏偏和漂亮女人喝茶?这不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她不依不饶。

“我要是有邪念,也不会找她俩,这不是明摆着嘛!”他找到了一个很有说服力的证据。

兰梅终于宽恕他了,她立刻扑了上去,要和他亲热。这时窗外忽然有笑声。他条件反射地推开她,她大声吼道:“有种的进来呀!”

外边有笑声和远去的脚步声。她拉了条床单将窗户挡上。

自从兰梅来了以后,倾城和潺潺收敛多了,可是,她们却心痒难挠,尤其倾城,她一躺在床上,眼前顿时出现高玉树与他未婚妻的身影,而且常常梦到他们缠绵亲热的情景。她几乎不能自己了,于是索性去看个究竟。她买了一些水果,斗胆进了他们的家门。

“咦,你来了?”高玉树似有惊喜。

“我来看看你们过得怎样,有什么困难吗?”她颇有点领导的风范。

“谢谢领导关心,我们过得很好,不需要他人的咸吃罗卜……”她的话十分噎人。

“我不是什么领导,也没有领导的受命,我只是来看看高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

“啊,你什么时候也收起徒弟来了?几日不见,刮目相看呀!”她也不是省油灯。

倾城见他俩相掐,于是趁机环视四周,床上很乱,可说是一片狼藉,纸篓里有许多卫生纸,分明还有一只避孕套,这证实了她的想象和梦境完全正确。

“看,光顾说话忘给你倒水了,咦,水没有了。”

“我去打吧!”倾城说。

“那怎么行,你是客人。”说着兰梅拿起暖水壶就往外走。高玉树没有拦她:“小心点,开水烫!”

“知道呀,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她总是心直口快。

兰梅消失了,倾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陡地抱住了高玉树:“玉树,我不能没有你,这两天我都快疯了!”

高玉树有些措手不及:“倾城,不要这样,你已经看到,我是有妇之夫,怎能……”

“我不管,我的心已经属于你,你不能抛弃我,否则我就去死!”她在他脸上狂吻。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倾城,推出去,可是她又发起猛攻,这次比上次搂得更紧,贴的更近,吻得更疯狂,他都喘不过气了。他灵机一动:”哦,兰梅来了!”

她这才豁然放开了手。她见他在懵她,上去扑打他,这时门响,进来的正是兰梅:“水,还没有开好,对付喝吧!”。

倾城尴尬连忙伸开手掌:“这苍蝇真狡猾,又没有打到!”

倾城反应颇快“啪”的在倾城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看,它在这儿!”

倾城一瞅,她手掌中真的有一只苍蝇。她只好吃个哑巴亏。她此时有个极其强烈的想法:赶快把这个讨厌的女生撵走。

“听说咱们快走了。”

“去什么地方?”高玉树信口问。

“大概去驻马店!”她尽量说的远些。

兰梅一听是驻马店,立刻要求说:“你就是上天边我也要跟着你!”

“那可不行,剧团不让带家属。”

“那要看是谁,你是大编剧,是特殊人才。”兰梅理直气壮。

“屁,编剧多个啥?再说了,你跟着又没事做,不是吃闲饭吗?”

“干脆你和你们团长说说,派我个工作,诸如:团长助理什么的!”兰梅异想天开。

“你以为这是企事业单位呀?这是文艺团体,是靠唱戏过日子哩!”高玉树认为她不可能。

“事在人为,像眼前这位花姑娘不是也变不可能为可能了吗?”

倾城知道花姑娘是日本人的叫法,听了很刺耳:“你才是花姑娘,不管我是咋进来的,我总算进来啦,常言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你个臭学员有什么了不起的,谁不知道剧团是个大染缸,让我来我也不会来,就是俺老高也不会在这呆长!”兰梅夸大其词。

倾城暗想,跟他斗没有多大意义,关键是高玉树,只要牢牢抓住他,她就会不攻自破。

“高老师你知道吗,咱们剧团快走了。”

“下个点去哪,你知道吗?”

“可能是驻马店吧。”她尽量说远点。

“那我也跟你去!”兰梅要求。

“恐怕不行,剧团有规定,家属探望不能超过三天,你明天就得走!”高玉树命令。

“我们干脆自己做饭吃,不吃他们的总可以了吧?”

“那也不行!”

“为什么?”

“扰乱军心!”

“胡说,我怎么会扰乱他们?”

“当然会,他们看见你,就会想家!”

其实,这些都是高玉树信口说的,不知怎的,他对夫妻生活已经感到厌倦,也许是对兰梅厌倦了吧,他很想让她回开封去。

“你的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吧?抽屉里的存折上有,你可以取。”

“你还真的让我走啊,不行,绝对不行,我必须怀上孩子再走!”她态度坚决。

倾城忍俊不住,吃吃地笑。

“你傻笑什么?你也想要孩子呀?不过你目前还没有这个权利!”

倾城想说有这个权利,可是她还是没说:“有人以为有了孩子就有了婚姻保险,其实,并非如此,有孩子照样离婚的大有人在!”

这时潺潺:“谁要离婚,高老师离婚我第一个赞成!”

“你们剧团的女人脸皮真厚!”兰梅两眼喷火。

“有其师必有其徒,高老师,你看,这个婆娘在骂您!”潺潺把矛头转向高玉树。

“走,咱们去吃饭吧,我请客!”

“啊好,我早馋了!”倾城欢呼雀跃。

“我看你是下边的嘴馋了吧!”兰梅尖酸刻薄。

“好了,准备出发!”高玉树不予理睬。

他们一行四人,悄然走出宾馆。

不知是由于主演换了一炮红之故,还是什么,最近的观众与日俱减。震豫东告诉鲁天舒,他嘻嘻笑道:“没关系,你宣布放假一个月,工资我照开!”

“好,还是鲁总英明!”大伙欢呼。

“那可不行,曲不离口,演员越呆着越懒,嗓子越退化!”

“我看于团长是怕鲁总掏腰包吧。”

“是啊,现在人家是一家,夫妻两人连着心嘛!”

震豫东有些羞涩:“咳,别闹了,听我说,明天放假一天,后天出发去新乡!”

她是一团之长,鲁天舒也不敢说不:“好,我给你们联系新乡的宾馆。”

“不用,我们不住宾馆,住二流的招待所就行!”

高玉树找到震豫东:“团长,我的那位怎么办?”

“你想怎么样?”

“我看还是让她回家吧!”

“怎么,你不喜欢她了?”她目光犀利。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有点不方便而已。”

“好,我找她。”

走之前,震豫东找到兰梅,她说出不愿回去的理由:“我回去也可以,可是你必须保证我的丈夫不被她俩勾引!”

“你只管放心,老高不是那样人,我了解他!”

“那我问你,你们为什么离婚?”

震豫东无语凝噎了。半晌才喃喃说:“不管怎么说,你们还没有结婚,在团里同居是非法的,即使结婚了,也不能住久了。”

“我要是不走呢?”

“那只好处分老高了。”

这一招的确生效,第二天兰梅乖乖去了火车站,可是她跟谁也没有告别。

然而,就在她进站时,她看见有两个人在向她招手,她迅速将头扭转过去。心说:“黄鼠狼给鸡拜年……”

她俩来的目的,一来,是看看她的悲哀丑态,二来,是想陪陪高玉树。

高玉树什么都知道,又佯装什么也不知道,他对她俩已经是无可奈何花围绕,有花总比无花强。他们沿着繁华的大街漫无目的的走着,谁也不愿打破沉寂。良久,倾城打开秀口:“怎么了你?她走了,可是还有我们呐!”

“现在我怕的就是你们俩!”

“为什么?我们难道能吃了你!”

“能吃了倒好了,关键是你们只看不吃!”

“啊,你是想让我们吃呀,好办,今天晚上吧!”

潺潺纳闷:“她说的什么意思?怎么个吃法?”

高玉树对于她的话根本没多考虑,可是倾城却牢牢记在了心头。

是夜,倾城和潺潺在高玉树房间设宴,桌子中间放一硕大火锅,旁边摆放着各类蔬菜和调料,另外还有白酒和啤酒,唯独没有肉。

“怎么没有肉?”高玉树下意识地问。

“我们俩爱吃素,肉一会上!”倾城支吾。

酒过三巡,倾城和潺潺又连续敬他几杯,见他有些飘飘然,倾城便使眼色给潺潺,两人呼里哗啦便把他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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