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第78章

作城我也要给你买到糖葫芦!”

“算了吧,人家不过说说而已!”

“你的话就是圣旨,就是命令,我必须……”这时他忽然看见有个姑娘手里正好举着一串糖葫芦。他立即冲过去:“嗯,小姐你的糖葫芦在哪儿买的?”

倾城上下打量鲁天舒,又看看他的身后:“啊,震团长!(她一慌张竟忘了她的姓)”

“呵,你们也出来玩呀?”回头又介绍说:“这是鲁总”

这时,鲁天舒才想起,这个丫头就是自己答应收留的,很尴尬:“原来是你?”

“哦,鲁叔,给这糖葫芦……”

“哦,不,不,你们玩吧!”她转向高玉树,并向他点点头。

“嗨,都是讨厌的糖葫芦惹的麻烦!”他们分手后,震豫东怏怏说。

“不行,今晚必须买到糖葫芦!”话音没落,一个买糖葫芦的出现在他们眼前,可是上面就剩一串了。

“喂,来串糖葫芦!”

“对不起,这串不卖!”

“为什么?”

“这是给我孙女留的。”

“我可以给你双倍的钱!”

“对不起,老板,多少钱也不卖,我已经给孩子许了承诺!”

“算了。算了!买我也不吃了!”

“不吃也得买,我鲁天舒在焦作还没有买不到的东西!”

“你是鲁老板?”

“是,在下。”

老人把糖葫芦拔下来:“对不起鲁总,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闺女就在你的公司上班。”

“噢,她叫什么?”

“叫孟鹤。”

“哦,她是我的秘书,她干的很好。”

老汉非要把糖葫芦送给鲁天舒,可是,他哪里肯白要,两个人撕扯半天,鲁天舒还是把五元钱塞到他的手里。

现在问题又出现了,就是震豫东已经没有丝毫兴趣吃糖葫芦啦!在鲁天舒的百般乞求下,她才勉强吃了一个!

68。第六十八章 七年之痒

第六十八章七年之痒

高玉树三个人终于喘了口气,倾城怏怏不快地说:“她还说我们,可是,她却和男人搭肩勾膊的。”

“人家是团长,你是小白人,当然不一样了,你以为你是谁?”潺潺一箭双雕。

“看来鲁叔叔比她大,这就好办!”

“你认识鲁总?”

“何止认识,我们……”

“你们有亲戚关系?”

“这是个人隐私,保密!”倾城故作神秘。

“咦,你们听!”高玉树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她俩一听,原来前面不远处有个茶馆,从那里传出一阵袅袅的豫剧曲调,它婉转动听,立即使人想到杜甫: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的诗句。

茶馆门前人头攒动,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门楣上有五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阿庆嫂茶馆,他们往里张望,她俩个儿低看不见便装成进茶馆找人的样子,喊着,借光,借光!及至到了门口,往里一瞅,哇呀,原来是震豫东团长,在为鲁天舒一个人演唱。她俩举步不前了,这时震豫东在为他专心致志地演唱《西厢记》中红娘的“尊姑娘”,声音渺渺,余音绕梁。

倾城、潺潺听旁边人说,好家伙,这人可真够阔的,花一万把茶馆包了下来,并专门留下拌奏为他一个人服务,听说,这个角儿,就是赫赫有名的震豫东哩!”

“乖乖,请她独唱,还不得花个两万、三万的!”

“三万,我给你五万,你能请她独唱吗?咱打赌,请来,我再给你两万!”

“好,咱们一言为定!”

这时,震豫东已经唱完:“怎么样,你的愿望满足了吧?”

“好,谢谢,谢谢,我的七年之痒终于在今晚实现了。”旋即,他转向门首:诸位,大家为我祝贺吧,我终于实现了七年的梦想,让她单独为我唱《西厢记》!下边再为大伙唱一段,以表我对大家捧场的谢意!大伙报以暴风骤雨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震豫东兴致勃勃又唱了一段《捡柴》。观众欣喜若狂的纷纷散去。

倾城、潺潺回头再找高玉树,他已不知去向。

她俩不顾一切地寻找高玉树,他能去哪呢?他为什么不告而辞呢?他是因为我们还是因为鲁总他俩呢?她俩带着一肚子问号沿街寻找,苍天不负有心人,她们终于在一家小酒馆找到了他,他已经喝了一瓶白酒和两瓶啤酒,说话已经语无伦次。

“你为什么把我们扔下,自己跑这喝闷酒?”

“我不愿意看到那种场面,她,她,太有损自己的形象啦!”

“分明,你是在吃醋!”

“我不吃醋,我喝酱油。”

“唉,他喝醉了,你就别搭理他了。”潺潺同情他。

“酒后吐真言,我一定挖出他内心的秘密!”倾城不想失去这个良机:“你是不是还爱着团长?”

“是,是她已经彻底抛弃我了,我曾经为她而自杀,自杀!”

“哦!”她俩吓了一大跳。

“你们为什么离异?”

“离异,是,是……”他居然吞吞吐吐。

“你们离婚是谁先提出的?”

“是,是我,我不该听那个狠毒女人的话。”

“那个女人是谁?”

“她叫白薇,是文化局的白科长!”

“现在你后悔了,所以才自杀,对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震豫东告诉你的?”

倾城摇头:“是我猜的!”

“你现在还爱着她,是吧?”

“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怎样,我们曾经夫妻过。”

“看来,他心里还有她,可是,她却已经投到别人的怀抱。”

“对,这就是他不愿看到他俩并跑到这喝闷酒的原因!”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走,快!”倾城拉住潺潺就往茶馆跑,凑巧,在途中她们碰上了鲁天舒和震豫东:团长,不好了,高老师喝醉了”

“是吗,现在哪里?”

“前边,小酒馆!”

他们一同跑到酒馆,此时,高玉树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高老师,高老师!”他依然固我。

“等等,我去去就来。”鲁天舒说着出去了,不一会他叫来一辆马车,他和车夫把他抬上了车。

“你们也上车吧!”震豫东命令道。

他们五人都上了车,车夫鞭子一甩,那马便奋力奔跑起来。

震豫东的藕荷色时装一展现,立即引起剧团女演员的青睐,立马又出现了五人穿,像满池塘的荷花,呼啦啦迅疾传遍了整个焦作城,与此同时,鲁天舒的独包茶馆和震豫东夜唱《西厢记》,以解七年之痒,也旋风般传遍焦作市。

市民不知道鲁天舒和震豫东的关系,于是,编出许多有趣的故事:有的说,是鲁天舒花了十万块请震豫东一个人夜唱的;有的说,这是鲁天舒为了露富的一种炒作;更有甚者,说是鲁天舒相中了震豫东,于是花二十万三包了她一夜。

为此,媒体记者也纷纷前来找他,省里的电视台也来采访他,一时间掀起一阵鲁氏集团的狂潮热浪!它不仅波及到剧团,也为云台山的旅游业带来了空前盛况。

风助火威,与此同时一个讯息也铺天盖地地传遍全城:鲁天舒要和震豫东结婚了,有人看见他们去伊人婚纱摄影楼了……

“怎么搞的,咱们一下子成了焦作城的焦点,这都是你有意安排的吧?”震豫东有些纳闷。

“谣言止于智者,我们结婚吧!”鲁天舒用火辣辣的目光凝视她。

震豫东想想,那二十万也攒的差不多了:“你等等!”她不一会便把一大捆钞票取了来:“这些办喜事够了吧?不许超过!”

“是,亲爱的,照办!”

这消息把几天来的轰动推向了高峰,整个焦作城仿佛迎接重大节日,商铺都张灯结彩。

鲁天舒为了热闹,在街头广场搭台唱戏三天,为了控制参加婚礼人数,他采取严格的凭请帖入场的办法。

震豫东忽然想起白薇和高玉树结婚的排场,她建议婚礼要在焦作和开封两地相继举行,先在焦作举行,是用中式即骑马坐轿的方式。结婚这天,可说是万人空巷,倾城人都出来观望,震豫东坐在轿里,她让人拉开轿帘,让人们尽情的看;鲁天舒骑一匹白色高头大马,头戴礼帽,身穿白色滚龙长衫,鬓插金花,古典、潇洒、笑容可掬。

客人待有二百多桌,包了三个饭店。

在开封的婚礼比焦作的更现代、更时尚、更气派,小汽车从大南门一直摆到龙亭,震豫东身穿拖地婚纱白裙,鲁天舒一袭白色进口西装,两人并肩坐在敞篷轿车内,轿车群经过的地方,鞭炮齐鸣,鼓乐震天,五色彩纸,纷纷扬扬,犹如漫天彩雪缤纷飘洒,人们宛如观看一场旷世盛典。

震豫东把全城所有认识的亲朋好友、戏迷以及领导统统请到,其中包括于明辉,白薇和雷鸣。

白薇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和震豫东握手,还把一条珍珠项链送给她;于明辉送的是一个内装两千元的大红包。雷鸣送的是一幅画——《五子登科图》,是绣的,很吸人眼球。

震豫东想,人生几何,能如此风光风光,也算死而无憾了!

广大群众除了艳羡就是艳羡,名演嫁富翁,不啻于公主嫁太子;演员们除了羡慕就是妒忌,尤其倾城和潺潺,她们羡慕她的富有,而妒忌她的福气。在她们心目中,高玉树的财富并不亚于鲁天舒,只不过高的财富是潜在的无限的;而鲁的财富却是外在的,是有限的。这样以来,她们又少了一个对手,所以她们并不失落。

对于震鲁的结合,剧团的人们,都很满意,因为这样以来,剧团就成了鲁氏集团的一部分,他们的吃饭问题就不会成为问题。

白薇回到家一直惴惴不安,她没有想到她,一个唱戏的居然找到一个如此有实力,如此风光的人物,相比之下,自己实在是太冤太惨太不值得了?自己的名义丈夫是个弱智,自己的地下丈夫虽然是个官僚,但,他却不能给她终生的幸福,她唯一可以满足的是那一点点可怜的虚荣心。她暗下决心,在适当的时机自己还得改变一下自己的命运!

高玉树早已经麻木,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就不必要再去死皮赖脸地去追求,天下何处无芳草?自己身边现在不是有三棵牡丹吗?这时他忆起《全唐诗》中那首牡丹:何人不爱牡丹花,占断城中好物华。疑是洛川神女作,千娇万态破朝霞。这是自己的运气,福气,三株盛开的牡丹正围着自己转,只要自己愿意,就可以信手拈来,可是他却欲擒故纵,最近他有一种新的体验和意念:恋爱比结婚更刺激、更有诗意、更利于创作。

轰动一周的婚礼,终于告一段落,震豫东终于长长出口气,她宛如一滩泥,懒洋洋地侧卧在进口沙发上,她想:“这难道就是我想要的吗?名气,婚姻,家庭,金钱,这一切的一切,似乎人们想要的自己已经都有了,下一步该如何迈、怎样走?她没有目标,她很茫然。不过,有一点是明确的,戏还是要唱的,尽管鲁天舒不止一次的告诉她,戏不一定作为终身职业,只要你愿意,做全职太太,或是集团首脑,都任你挑!她想过,唱戏才是她的真正伴侣,她的灵魂和生命!她不能没有灵魂和生命!

现在正是自己年富力强的时候,自己一定要抓住这个黄金季节,再创一次辉煌!

震豫东婚礼期间,倾城和潺潺天天和高玉树黏在一起,他们去逛街,去饭店,去茶馆,她们把他带到阿庆嫂茶馆,她们想效仿震豫东的做法,也要给高玉树独自唱戏。高玉树由于心中苦闷,任凭她俩摆布。

她俩包不起整个茶馆,就包了一个大一点的包间,她们请不起伴奏乐队,就请了一个拉瓢的,她俩还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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