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第80章

“怎么没有肉?”高玉树下意识地问。

“我们俩爱吃素,肉一会上!”倾城支吾。

酒过三巡,倾城和潺潺又连续敬他几杯,见他有些飘飘然,倾城便使眼色给潺潺,两人呼里哗啦便把他困了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要绑架啊!”

“稍安勿躁。”说着倾城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你不是想让我们吃你的肉吗?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她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吓坏了:“那是我脱口说着玩哩,你怎么当真?”

“剧团无戏言,今天我非尝尝唐僧肉不可!”她用刀背吃力压他的脖颈,他感到凉意:“好倾城,算我说错话还不行吗,求你改变一下罚的方式好吗?”

“是啊,就饶他这一次吧!”潺潺也为他求情。

“那好,我罚你敬我三杯酒。”

高玉树心想,这好办。

“你别高兴太早,这个罚法有讲究,你我必须以口做酒杯。”

高玉树明白她是想让自己用嘴喂她,换句话说,就是变相接吻!他欣然接受。可是他俩忽略了潺潺的感受,显然她被排斥在外:“这哪是罚,分明是奖赏!”

其实,倾城就是故意让她远观,让她只喝自己的口水。这就是恋爱中的女人:“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准备的,你只是个旁观者,所以,我说了算,就这么办啦!”

说着,她给他倒上酒:“开始吧!”她命令道。

可是,使她烦心的是发生了,就在高玉树含着酒向倾城嘴里送的时候,潺潺却出后面猛推他的屁股,于是,酒便洒了倾城一脸,她勃然大怒,立即将她推出门去!

然而,就在他们继续进行时,潺潺却在门外高呼:“快来看呀,这里有人耍流氓!”

听到喊叫,人们蜂拥而至,有的“咣咣”在敲门,他们顿时心慌谋乱,倾城连忙藏起。高玉树出来解释说:“对不起,那妞在开玩笑!”

大伙一笑了之。高玉树再找潺潺,她已不知去向。

70。第七十章 古战场新战斗

第七十章古战场新战斗

剧团人员乘坐一辆豪华大客车,不到半天就到了新乡。

新乡是中华民族古代文明的发祥地之一,古老的历史,孕育着灿烂文化,姜太公卫河垂钓,比干抛心忠谏,张良刺秦,官渡之战,牧野大战,陈桥兵变,都源于这片热土。

剧团到新乡的当天就有一位不速之客前来洽谈。他不到四十,西装革履,长脸光头,声音有些尖细:“于团长,只要您答应给我妈80大寿演三天,我将以三倍的票房收入给您!”

震豫东心想:不行,我们是代表开封来的,我们不能走回头路,再说也不能辜负新乡的戏迷朋友。

“谢谢您的信任与盛情,来时市领导一再强调,我们出外是代表开封市的,一定要注意形象。所以,我就对不起了,请您谅解!”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好好看看你们在新乡的形象吧!”他带着几分狡诈和满腔愤懑甩袖而去。

震豫东对这件事并没有在意,她觉得自己这样处理很对。

“团长,票价怎么定?”

震豫东未加思索:“照样!”

卖票的老朱以为是按焦作的价位卖,结果,前三排的票只卖出五张,前边大部分座位都空着,后排的观众见前面空着没有人坐,于是纷纷往前挪,服务人员便往后撵,有些人说啥不肯动窝,于是双方便吵了起来,以后居然发生拳打脚踢现象。震豫东望着混乱的剧场,叫人赶紧给公安局打电话,回话是:今天礼拜天休息,局里就我一个,你们自己处理吧!

这时参与打架的观众越来越多,震豫东连忙叫亭演。可是,观众喊着要退票。

震豫东让全体人员都出来劝架,并答应退票,这场闹剧才渐渐平息。

“团长,我们不是白忙活一晚上了吗?”

“破财人安全,呃,老朱你怎么卖的票?”

“呃,你不是说照样吗?”

“嗨,我是说照开封的样子,一律十元!你听我的也许这场闹剧就不会发生了!”

“咳,都怪我理会错了!”

“哎,我也有责任,走,我请客,大家去喝馄饨去!”震豫东不想让大家沉溺在不愉快的泥潭中。

新乡的赵记馄饨,有上百年的历史,它的皮薄如蝉羽,光滑透明;它的馅更是一绝,吃起来口感特别鲜香,香而不腻,烂而不黏,既有嚼头又有品头,极其美妙。他的馅究竟是如何配的料,至今仍无人知晓。

“好喝吗?”震豫东问。

“好喝,好喝!”

“好喝,大家敞开肚子喝,我管够!”

“这新乡也是,好吃的,净弄些便宜货,不是馄饨就是烧饼。”有人提出意见。

“贵的也有呀,比如这里的罗锅肉就很有名,而且价钱不菲。不过我有空还是要带你们去吃!”

尽管震豫东表面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内心却风生水起,这里今晚的开门乱,让她心烦意乱,她不知道明天还会发生什么?她蓦然想起白天那个光头,他不会是个地痞流氓吧,要是那样就会继续出现麻烦,她不愿意找麻烦,她相信以和为贵的箴言。

果不其然,第二天来看戏的稀稀拉拉,最后连半场也不满,不仅如此,有几人因为票号的重复而大吵大闹,差一点又演不成。

为了避免票号的重复,震豫东派两个人并亲自监督审查票号,结果又查出二十张重复的票号。一打听才知道票是在新乡印的,由于想省钱找的是私人印刷厂。

第三天还不如第二天,只卖出38张票。震豫东下去一打听,不出所料,是真的有人作崇,他们站在通往剧场的各个路口,手握大棒,扬言:“谁敢买票看戏,小心折腿!”

“团长咱们今晚撤吧!”

“不行,有一个观众咱们也演!”

散戏后,震豫东召开党支部会,大家一致意见:报警。

局长去省里开会了,科长一点也不重视,他慢条斯理地说:“好吧,我们晚上去看看。”

可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他们等到开演半个小时以后,也没有看见一个形迹可疑的人。

不过,这晚来看戏的有所增加,大概是全场的三分之二。

震豫东苦口婆心地请警察明天再出趟勤,他们很牛:“这事,你得给我们局长说去,我们是小喽啰,得听当官的!”

震豫东懒得理他们,就偃旗息鼓了。

然而,树欲静风不止,第二天晚上,剧场突然爆满。震豫东发现观众中有不少光头,其中就有那天来邀剧团唱堂会的那个愣头青。戏没开演,可是却有人高喊:“时间到了,快快开演!”

震豫东看着不对劲,立即派人去公安局。可是,当戏开演以后,演员还没有唱几句,下面就有人喊:“唱的狗屁,快滚下去!”旋即,站起十几个光头,一起喊倒好!那个愣头青此时打了一声口哨,继而,便从四面八方飞出许多雨点般的鸡蛋、西红柿和瓦片。

震豫东立刻下令停演并撤到后台,观众一片混乱,纷纷跑出剧场,站在大门口看热闹,这时,警车呼啸而来,听到叫声,愣头青又一声口哨,光头们便扬长而去。正如震豫东所料,警察又成了马后炮!

事后,有人建议说;“团长,还是破费些,明白明白吧!”

“明白谁?我就不信这个劲儿,邪不压正,明天我就去市政府!”

“好,团长,我已把坏蛋们的照片拍了下来,明天洗出来,作为证据。”高玉树陡然冒出来说。

震豫东喜出望外:“你们注意没有,那个吹口哨的愣头青就是他们的头头,擒贼先擒王,弄住他就好办了。”

“那家伙,就是来为他母亲邀剧团的那个,当时你没答应他,他就寻衅闹事,很可能是当地的地皮无赖,我们要想在这唱戏,就要小心从事,俗话不俗,宁得罪十个君子,不得罪一个小人!“刘堂的话会有道理。

“那我们该怎么办?”震豫东有些惆怅。

“三十六计走为上,我们得罪不起还躲不起。”高玉树仿佛受比干忠谏的影响。

“明天,公安局长不是回来吗,我去见见他,也许他有办法。”

“见机行事,破费些也在所不惜。”刘堂嘱咐。

第二天,震豫东单枪匹马直驱公安局,局长是个中型胖子,一笑两眼眯成一条缝:“哈,震团长,久仰,久仰,你看我这就说去看您,您就捷足先登了。”

“哦郝局长,您开会回来了?”说着,她甩给他一个红包:“没啥拿的,一点小意思,请笑纳。”她强装笑颜。

“嗨,您这是干什么,有啥事只管说吗!”他迅疾将红包塞进抽屉。

震豫东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胖局长深恶痛绝地说:“这岂不是砖头瓦块也成了精?!震团长您尽管放心,从今天晚上算起,如果再有人捣乱,再见面,你往我脸上吐!”

震豫东心说:“听其言观其行。”“好,那就拜托啦!”

她告辞,他送出。

这晚,剧场的确平安无事,而且,是头一回满座。不过,剧场内外时时能够看到全副武装的警察。

“哈哈,唱戏警察给站岗,真是天下奇闻!”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不要忘了,即使在咱家门口,也发生过类似情形。”

“那时我们有个能征善战的张银龙,如今就剩下我们这些老弱病残喽!”

大家感慨,纷纷议论。

高玉树像只冬眠的虫子,终于苏醒过来,究其缘由与倾城、潺潺不无关系,她俩由和平共处,到争风吃醋,再到不能共处。她俩轮番向高玉树发起进攻。倾城更是毫无掩饰:“你究竟喜不喜欢我?”

高玉树不想伤害她:“喜欢并不代表什么。”

“我只要你说是喜欢或是不喜欢。”

“倘若不喜欢呢?”

“不喜欢我就死给你看!”她又拿出那把水果刀。

“喜欢,喜欢。”

“我俩让你挑,你喜欢谁?”她指潺潺。

他想说,都喜欢,可是他知道这样过不了关。于是说:“当然是你了。”

“好,你记住这句话,我不论在什么地方问你,你都不能改口。”

“好了,我记住还不行吗?”他想应付她。

鲁天舒来了。

“你忙完了?来的正是时候。”震豫东一语双关。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他满怀狐疑。

“没什么,就是发生些不愉快。”她便把几天来所遭遇的事,诸如:愣头青邀唱堂会,有人拎棒子阻止买票,警察不爱搭理,无赖砸场子等等,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哦,竟有此事!你咋不早通知我?”说着就要出去。

震豫东忙拦住他:“没事了,为此我搭了一万块,破财人安全嘛!”

“这里我有铁哥们,他一个电话就可以把事情摆平。”

是夜,她俩个重温洞房花烛夜的情景:“真遗憾,那回我们没有成功。”鲁天舒沮丧地说。

“没关系,你是太累了,疲劳过度就容易那样,来日方长嘛。”震豫东宽慰他。

“我找出两条原因,其一是,你一直是我崇拜的偶像,你太强势、太伟大。而我,相形见绌,自惭形秽,缺乏信心,被自卑压垮了。其二是,我有七年之痒,对你一直向往了七年之久,乍然到了一起,心情太渴望、太激动、太欲望了,所以,才会出现放空炮现象。”

震豫东鼓励他:“男人很看重这事,其实我们女人,尤其我,一忙起来就把它全忘了。”

“那你是不是也把我忘了?”说着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亲吻她,她也全力以赴地回报他,两人像沸腾油锅里的两条黏在一起的油条,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终于,他们按捺不?

返回

上一页

点击功能呼出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

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倒序 正序

《汴京名伶的风流史》本章换源阅读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