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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节

作品:重生富贵公子|作者:我自传我道|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16 14:05:41|下载:重生富贵公子TXT下载
  身体也

  如那花般,逐渐枯萎。

  在罗和平位於龙泉的冰果店内,她再一次让和平哥检验了她的身体,是否仍

  如盛开的花朵般灿烂。

  

  这间冰果店有一座撞球台子,供青年学子们娱乐消费之用,不过这晚关店之

  後,却仅供他二人娱乐之用。

  

  「小妹呀,我的小妹┅」和平天生一副好歌喉,一面抚摸着她的脸颊一面唱

  着。

  坐在球台上的高云,微闭双目,轻轻和着,就在他歌声止息後不久,她感到

  他湿热的唇碰触到她的嘴。起先只是一下下的轻触,待她的唇也湿润後,他的舌

  尖便缓缓钻入她口腔内。她彷佛一下被挑起了情欲,双手紧紧环抱住他後背,开

  启樱唇,强烈地回吮他舌尖,使口腔内塞得满满。

  

  和平整个身体颤动了一下,撩起她衬衫,打开胸罩钮扣,舌尖很自然地抽出

  来,顺着脖颈下滑,就对着微弱的灯光觅到她发胀的乳尖,开始一圈圈绕着它舔

  舐;在它高高翘起後,便一口吞没了它。

  「大哥,我爱你舌头,快来这边,快,来┅」高云兴奋得浪叫起来。她掀起

  了裙子,三两下挣脱了内裤。

  「我不要┅不要┅┅」他闷声呓语,仅以自己下部猛力朝她已外露的下体顶

  撞,头则仍埋在她胸脯上吸吮。

  吮完左边又换右边,硬是不碰她小穴。她急了,感到下体源源不绝分泌出汁

  液来,且像个火山口就要爆发了,便忍不住伸手去抚摸自己的荫唇,很快濡湿了

  手指。

  「大哥,快,快来┅我受不了了┅」

  

  和平听到她急切的召唤,再也不忍了,一下子蹲低身体,凑到她的桃花源洞

  口前,先咬住她指尖,将上头的香液吸了个乾净,然後才取而代之探舌入内。

  

  「啊┅」她尖声叫出来∶「对、对,大哥哥,我,我不行,行了┅」

  

  他也感同身受,舌尖努力朝内挺进,直到不能再伸入了,才开始来回抽动。

  她舒畅至极,身体在球台上不停晃动,让他能更深入,直到他感到舌头酸麻,她

  也有些累了,才终止这一阶段的游戏。

  

  罗和平这会才慢条斯理地脱裤子,那根rou棒子蹦出来时,就像是已在弦上的

  箭,硬邦邦地对准了她的荫道。他抓住了她足踝,往球台边一拖,这样正好碰触

  到他的gui头。满身汗水的他,却毫不费力地溜滑进去。

  

  「哎哟┅」她大声呼喊。

  

  「都给人家听见啦,小声一点。」

  

  「我,我爽呀」

  

  「我会让你更爽。」

  

  有了这样的许诺,他更卖力了,碰撞得球台上的球四处摇晃。高云也不甘示

  弱,双腿高抬至他肩膀,架在上头,整个身体一下下地往上扬。和平在如此激烈

  地配合下,浑身趐麻了,回首咬住她脚掌,强力吸吮。

  「你下来,哥哥,下来┅」

  高云嘴里喊着,人也跟着一个翻身滚至一旁,待和平躺下後,她又翻身爬了

  上去,捉住他小弟弟直接往洞里塞,然後像磨墨一般摇晃着。

  这一招可厉害了,不但教和平的棒棒磨擦了个彻底,还将自己的双峰摆在他

  面前,任他把玩或吸吮。

  和平只觉gui头猛地热胀起来,恨不得和她的荫道密密黏合,就鼓起馀勇狠狠

  摇晃臀部,双手并紧捏住她乳波,暗自数到第二十下时,泄精了。

  第二章大四喜的启示

  1

  程远被一道阳光刺醒;这一夜,他没有梦。他没那个闲暇做梦,整件事情发

  生的太突然,如走马灯一般,吓走了他该有的梦。

  他想起床屙尿,上半身才坐起,先是一阵晕眩,探手一摸,头上竟裹了一层

  纱布。女人呢阿兰那女人呢该不会是趁他之危溜了吧为何女人总在你最需

  要她时,偏偏不在身边呢他想。

  他想叫唤护士,却又打消此念。在这麽糗的时刻,为何还要另一陌生的女人

  来看呢他艰难地摸到洗手间,掏出了宝贝,尿得到处都是,管它的呢在这兵

  荒马乱时期。回到床上後,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曾为他所轻视的瞎子摸骨算命师。

  

  「汝将不良於行,有牢狱之灾。」松木师曾这般说。

  松木师要他戒食牛肉一个月,他想照办。岂料唐老鸭那杂碎竟害他破了戒,

  但又怎麽可能那麽准呢这头才张口吃牛肉,那头就飞来个玻璃杯

  程远试图解开其间的因果关系,但他不得不承自己的脑袋被打坏了,以致毫

  无结果,那麽就尝试去解释松木师的断语吧

  

  汝将不良於行。按理说,受伤的应该是脚呀,怎麽发生天壤的错误啊┅┅

  他想起刚才下床时的痛苦。是了,脑袋被打坏了,照样会发生「不良於行」的後

  果。

  

  那麽「牢狱之灾」怎麽解释他闭起双眼,感受到了窗外阳光的热度。这不

  是牢狱之灾是什麽这病房不正如监狱一般,禁锢了他的身体。

  啊松木师真是神啊那个老瞎子,不,亵渎不得,那位大师真是铁口直断

  神准无比,预卜未来无与伦比,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呀

  

  你说我们这位绰号「假仙」的程远,脑袋瓜子是坏了没有他的若没有坏,

  那就是我的坏了,因为我迷信了孔老夫子最不屑的怪力乱神。

  

  我尚陷在怪力乱神的迷思中时,他的女人阿兰就进来了,仍是表情木然地迳

  自坐到了床边。

  

  「你如果再像个木头,我就真的把你打成木头。」程远一光火,脑袋就胀得

  疼,他不得不先消了火气後才续道∶「这来龙去脉,你好好说一遍。」

  

  「从哪里开始」她问。

  

  这女人是怎麽搞的难道我程远只能交到这样水准的女人他忍住了,心平

  气和地问∶「是谁打破我头的」

  

  「不知道。」很简单的三个字。

  

  「我操你妈┅」他简直想操她租宗十八代了∶「我流了一身血,谁是凶手居

  然不知道,以後怎麽找回来」

  

  「真的不知道。」阿兰站起身走到窗边∶「当时一片混乱,隔壁两桌人马打

  了起来,杯盘乱飞。打在你头上的是第一个杯子。」

  

  「唐老鸭怎麽说」

  

  「他事後说那两桌客人他全不认识。你被砸到,昏倒了,我只有躲在桌面下

  照顾你。」

  

  这还像个话,像是我程远的女人。

  

  「那唐老鸭那祸首呢」既然找不到原凶,就只好栽他了。

  

  「他们几个见到混乱的场面立即开溜了,连帐也没付,老板还找我要呢」

  

  「他敢」程远恨恨地道∶「医药费还要他赔。」

  

  「算了,有健保┅」

  「算你妈个头,老板跟老唐,我都要找。尤其是老唐,怕条子来盘查,先开

  溜了,我怎麽办条子知道我的身分,我也麻烦了。」

  

  「真要找的话,恐怕要找那盘牛肉了。」她认真地道,害得程远一口血没喷

  出来。

  

  「帮我点根菸。」他觉得脑袋又发胀了。

  

  她才燃吸起来,交到他手中,护士就走进来了。

  

  「喂,不许抽菸。」护士一嚷嚷,他就想操她了。

  2

  高森又回到故乡雾台了,在去露的家里,他哭了。

  去露家里的墙梁上,他高森是可以炫耀的,所有从小学到现在的光荣都记在

  那上头,只要他得到任何一张的奖状,他父亲都将它裱褙列於屋梁上。似乎,这

  也延续了他父亲的生命。

  

  他的父亲经历过日治时代,现下若有哪个儿女超越过那时代的他,他就感到

  欣慰无比。如今,他的亲生儿子也是「太阳出来者」,能获得诸般荣耀,怎能不

  让他感动呢

  

  可是,高森自有他不同於老爹的想法,所以他哭了。

  身为「太阳出来」,亦即他家族王子的高森,这趟返回他的故里去露,居然

  吐了个一塌糊涂,教村里长老、父辈兄弟全看了个稀奇。

  他高森的落泪,不是没有原因的。

  

  依鲁凯族的习俗,男人是不可以掉眼泪的,因为男人肩负重任,尤其身为鲁

  凯王子的高森,更不可任意落泪,但我们这位王子为何偏偏流泪呢

  高森在故乡想起了他的女人;叫杜幽兰的女人。当他想起那女人的时候,他

  的好友罗和平可是一点办法都没。

  和平问他∶「同学,阿兰是否仍在这人间,你都不晓得,何苦」

  没想到,高森竟回他一句话∶「你不了解的事,不要多管。」

  

  「高森┅」

  

  「和平,别再多说。」高森晃过来晃过去道∶「马来幽默你不了解,她还是

  在等我。」

  「话不投机半句多。」开口的,竟然是高森的父亲∶「你不要再劝我的儿子

  了他┅他中邪了。」

  「阿玛┅」

  高森他父亲示意他一个噤口的手势,然後缓缓踱出户外,再没进来过。

  「他们父子,前世有仇,也许。」高森母亲对和平说,迳自喝了一口苦酒。

  「阿玛┅┅」高森大喊他父亲∶「是我错还是你错,都不要再追究,可不可

  以」

  在雾头山的见证下,没有人回应,叫高森的这个男子汉只有继续哭泣。可是

  他的同学罗和平绝对不同意这点,开玩笑,他今晚来正是想和高森好好谈谈他与

  高云的婚事,岂料,高森心情不佳,一喝就喝成这般,又哭成那副德性。

  和平听高云说过那天兄弟姊妹们苦劝他娶颜如玉之事,也许正为着这件事,

  高森才返回去露老家,意图要父母打消这念头,减轻一些压力,未料到的是他竟

  和父亲杠起来了。

  「我们鲁凯族,最讲究孝道。」高森冷静了些∶「为了阿兰,我却是个不孝

  子。」

  「我了解你的心事,高云也了解的。」和平故意将话题导上他俩,以便继续

  谈下去。

  「不,你不明白┅」他说话颠三倒四∶「我的意思是,阿兰流落异乡,我,

  或者我爸爸,应该负责任┅」

  「嘿┅」罗和平又故意叉开话题,他指着墙上一张高森着传统服饰,和中央

  行政长官合照的相片道∶「你还跟大官照过相呢」

  

  「屁话、屁话。」

  

  高森说这话的原意是冲和平而来,但我可认为是冲着高官而来,或者说就是

  我本人冲高官而来。不知从何时起,咱们的高官便养成和小老百姓照相的习惯,

  以印证他们「亲民爱民、深入民间」的官风,不过在我看来,全是狗屁。这种利

  用小老百姓作秀的风气,有时弄巧成拙,反被小老百姓利用为晋阶封侯呢我就

  亲眼见过一个在外招摇撞骗的所谓「青年才俊」,家里挂满了包括当今圣上在内

  的这类照片。这可是他的本钱,一张也丢不得。

  话题扯远了,高森会不爽拿番刀向我出草的。

  「你不要再插嘴了,你罚酒。」他命令他同学道。

  

  和平皱着眉头,和高森的母亲一般喝的是苦酒,不过可以推断得出来,他高

  森又何尝不是

  

  太阳落山了,打雾头山飞飘而下的暮雾忽而笼罩住这小山村,人影就更加迷

  惘起来。高森母亲忽然轻轻吟唱起山歌来,声音也飘飘忽忽地,教人感到些许凉

  意。

  阿兰不知所踪,高云却也进不了门。罗和平甚感楚怆,索性自乾一杯,醉去

  吧

  3

  高森被主任派去采访一则ktv醉酒杀人的新闻。

  一帮子年轻人於周末夜相邀到这间ktv饮酒作乐,其间有人发现隔室乃相

  识之友,遂往来互敬,酒过数巡後,言语不免大声起来,其中一人自称是x门的

  弟子,他的帮派多大、势力多强,次嘘得凶;与他初识的兄弟不服,冲了起来,

  说「你那是什麽烂教门我一根指头就可以在屏东把你们撂倒。」就为了那句脏

  话「烂教门」,双方开打了,杯碗菸灰缸乱飞,酒瓶拳头齐下,直从室内打到户

  外。

  混战中,有人动了刀子,刺中了某人三刀,当血液喷出来时才知道这祸闯大

  了,遂一哄而散。警方赶到时,将倒卧血泊中的伤者紧急送医,并立即展开追查

  工作,终於清晨时分,将闯祸後仍骑车在街头游荡的三个青年逮捕归案,再循线

  捉到主嫌,竟是一名鲁凯青年。

  主任认为这件凶杀案与高森族民有关,由他出马采访就再适当不过了,就这

  样,他来到屏东县警察局。县警局一部分人均与高森熟识,除了他是记者之外,

  还有许多基层警察亦是原住民之故,所以高森打从门卫开始一路上到二楼,都有

  不少人和他打招呼。

  才跨入刑事组,他就看到墙边铐着一个低垂着脑袋的青年,长发整个泄成金

  黄色,上身着一件花衬衫,右边衣肩处被扯破了,下裤则沾泄了一些泥灰;脚着

  拖鞋,却只有一只,狼狈极了。

  

  「乌鲁谷┅」

  高森正准备走过去采访一位警官,抄抄笔录什麽的,倒有人先喊他的鲁凯名

  宇,循着声音觅去,竟是他的同乡,住在距他去露村八公里远的雾台村的一位长

  辈。

  「你在这里做什麽」高森走近去握住他的手,想起他叫巴太郎。

  

  「你阿玛身体好麽」巴太郎未回答反问道。

  「还能打山猪哩」他开玩笑後又问∶「你在等人吗」

  

  老先生仍没回答,眼眶中竟泛出了泪光,良久,方对高森道∶「请给我一根

  菸。」

  

  他急忙掏出菸为老人家点菸,还想再问,一名警官却代老人答道∶「那是他

  的小孩啊杀人的那个。」

  

  高森一惊,抓住老人的手再问∶「你的拉拉哥里孩子吗」

  

  这回,老人点头了,而那泪水终於滑下脸庞。高森真是不忍,拍拍他手背以

  示安慰,然後牵引他来到儿子身前,拉来两张椅子坐下了。

  「你叫什麽名字」高森将声音放轻∶「把头抬起来,回答我的话。」

  「这是高大哥,不要怕,把头抬起来。」他父亲在一旁劝他,这才抬起了脸

  庞。

  皮肤虽然黑,但是却是一张俊秀的面孔,不过大眼瞳内满是迷惘、惊恐、犹

  疑、惶惑。

  「我叫巴安国。」他小声回应了∶「高大哥,你、你跟他们熟不熟能不能

  叫他们不要打我」

  「他们打你了吗」他回头看了看警察们。

  「没有。不过他说我敢骗他们,就要挨揍。」

  「别担心,我会跟他们说你是我小弟,他们不会打你。」

  「谢谢高大哥。」他露出一道天真的微笑。

  「你还笑得出来。」高森正容道∶「你看看你阿玛,他几岁了」

  「六十九。」他望了父亲回道,後者眉头更深锁了。

  「他这麽老,每天还要下田工作,就是为了把你养大,你却在平地不学好,

  现在闯出这麽大的祸。你看看他,刚才还在我面前流泪。如果你真是我弟弟,我

  也会拿猎刀杀掉你这头畜牲。」高局森一口气骂得他又垂下头了。

  「我,我也不知道,人是不是我杀的。」

  「你再说一遍,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纳闷了。

  「高大哥,给我一根菸好吗」

  他差点一巴掌呼过去,什麽关头了,还想过菸瘾不过别人的孩子嘛,怎好

  当面教训。

  高森递给他一根菸,还为他点着了,之後,他猛吸两口才幽幽地道∶「昨天

  晚上场面十分混乱,两边的人敬来敬去,我好像喝醉了,又好像还没醉┅後来,

  我听到有人喊说隔壁打起来了。我不知道是什麽事,就跟朋友一起过去看,才进

  门,里面的人就打了出来,把我给推到地上。我刚爬起身,立刻被揍了几拳;很

  痛,我也管不了,出拳还击,就跟对方一直打到ktv外面┅┅在屋外,可以用

  来助阵的东西很多,像砖头、木棍、铁条都有┅我也记不起来我拿的是什麽,不

  过,在警察局里有两个人作证,看见我拿刀子杀人了。真的,我仔细回忆,我好

  像没拿刀子杀人。」

  「作证的人是那一边的」高森追问。

  「是我朋友的朋友,从北部下来南部玩的,现在大概关在楼下。」

  「那是谁给你刀子的」

  「他们说是另一个朋友,也是从北部来的,不过他没被抓到,跑了。」

  「这件案子就难办了。」

  「乌鲁谷,我求求你帮帮忙,一定要帮我拉拉哥里孩子。」巴太郎那副

  焦急的模样,你看到也会心动,遂赶紧急叩你的儿女,想知道他们在外边是否平

  安,为何夜深了还不回家。

  

  小时候我读过「天这麽黑,风这麽大,爸爸捕鱼去,为什麽还不回家」岂

  料,时代改变了,现在在外边「捕鱼」的竟然是我们的儿女。为了他们的安全,

  我建议你别只留一盏灯给他,更要积极地去关心他、寻找他。

  这是我良心的建议,毕竟像巴太郎那样的焦心,在上位的高官们不见得看得

  到、听得到;他们这会可忙着呢忙着修出一部百年大计的宪法来,所以这款狗

  皮倒灶的小事,就是没他家的事。

  

  高森有无助感。

  4

  程远在病房内看完了夜线新闻,关掉电视,从萤光幕上看见了自己包裹着纱

  布的那颗脑袋,很是沮丧,便要阿兰将他的病床摇下平躺着,这就望见了即将用

  罄的点滴瓶,便伸手按了呼叫铃。

  「什麽事」扩音器内问。

  

  「点滴没啦」他没好气地回道。

  

  过了半晌,护士小姐来了,竟还是上回阻止他吸菸的那位,他有些想发作。

  护士在他面前踮着脚换点滴,身体曲线一下子闪现他的跟前∶诱人的玻璃丝

  袜、高耸的屁股,一不小心从钮扣部位泄漏出的胸罩,在在使他想发作的部位改

  变了、下移了。

  这骚娘们只不过凶了些,但凶与骚本就不冲突的啊他勾起了一些遐思,可

  惜,跟前这块肉很快就飞了。程远叹了口气,却发现杜幽兰躺在沙发上已是半昏

  迷状态。无鱼虾也好,可不能让她睡着了。

  「阿兰、阿兰」他连唤她二声。

  「干什麽」她睁开眼睛问。

  干你呀他心里这麽想毕竟未说出口,只是向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

  「你别想,生病还想搞。」她一下子看穿了这男人。

  

  「我生病,妈的,鸡鸡可没生病。」他恼羞成怒了∶「别以为我躺在病床上

  就不能扁你。」

  

  「万一伤口迸出血来怎麽办」

  

  「那是我的事。」他扳起脸孔道∶「你过不过来」

  

  杜幽兰缓缓移身过去,在他床旁坐下了。他迫不及待地探手去摸她胸脯,没

  想到用的是吊点滴的那只手,针头扯得他一下子痛彻心扉。

  「我说过┅」阿兰的话被他制止了。

  「你不必说,痛是我家事,看我的。」

  

  程远这会儿变小心了,真是色大任谁也挡不住。他换了另一只手再探入她衣

  内,越过了胸罩直接捉住奶球,然後闭起眼,幻想着刚才那护士。

  啊,我的白衣天使,连那坚挺的ru房也是纯白的,上头那粒乳头如粉红花苞

  般,极欲绽放。他撩起她的t恤,扯掉了胸罩,一头栽上去,用舌尖舔那花苞,

  一面呵着气,催促它绽放似的;经过这般卷绕,那花苞便直挺挺地,显然受到催

  化作用。

  她受到了刺激,双手环绕那乳袋向前挺挤,企图让他饱含住它;他明白了,

  张大了嘴吸吮,一边脱光了她上衣,另外那个乳袋便落入他手中,挤呀压的,妄

  想挤出些奶水似的。

  「小弟弟真的没坏呀」她望着他鼓起的下裆嘲讽着,一把握住了它,在裤

  外便上下摇动,三不两下,小弟弟就从无拉炼的睡袍裤裆中跑出来,昂首吐信似

  的。

  「用嘴、用嘴。」他浑浑地喊,想像那白衣天使诱人的红唇,触碰着他的龟

  头。

  

  她俯下身咬住了它,上下吸吮,一丝丝jing液流入她口中。这就像点滴,而他

  的jing液也如那饱满的点滴瓶,待会要加速冲出,进入白衣天使的体内。

  他抚摸她臀部,还有那着丝袜的长腿,意yin白衣天使个过瘾,终於忍不住剥

  了她的短裤,连带内裤也一并除去。

  在她下腹那圈鬈曲的体毛上,他轻轻的拨弄着,极其温柔。高贵的白衣天使

  呀,委屈你了,我小程可会善待你的,不要惊慌。

  他的手从荫毛下滑,碰触到湿润的那两片唇,一阵颤抖,潮湿的手指禁不住

  往里滑去,越来越深,深到不可测,才在里面搅动;越搅水越多,几乎淹没了他

  的手指,感觉在里头漂浮了起来。

  她的欲念被他撩拨到了极点,索性将下身也往床上移,但看在他眼中可紧张

  了。

  「小心我的点滴┅」他轻轻叹道,伸出手把那细管子挑起,好让她跨上来。

  

  就位後,面对她圆满的屁股,他伸出了舌头,一下下舔着她的yin液;她挪开

  了他的小弟弟,深埋头颅去吸吮他的卵蛋;他更加兴奋,伸直了舌尖,直抵她花

  心,竟使她吐出卵蛋哎叫起来,主动地摇晃臀部,配合他的舌头。

  

  「好了,好了,我要来了┅┅」她迅快摆脱他的口,身体下滑,直接套住他

  阳物,然後双手抓住床尾的栏杆,用劲晃动起来,那张病床也随之天摇地动嘎吱

  响。

  他仍闭着双眼,表情是扭曲的,浑身则隐隐发麻。这个姿势他只能望见她背

  部,不过双手却能摸到她屁股,他就伸出手爪狠狠捏着她的臀尖,掐出两道瘀痕

  才罢了手。

  在上位的她摇出了一身汗水,反转过身体,技术极佳,合璧之处仍未脱离。

  就正位後,她伸直双脚和他的叠在一块,上身也俯下去,只用双手撑住床 ,这

  般使臀部划着圆圈来摩擦,极尽享受。他双手握住垂吊在身前的乳球,指缝则夹

  住乳头,狠狠地,教她不禁哼出声来。

  「快,快吻我,我不行了。」他叫唤道。

  两人嘴巴也密合起来,舌头交缠,才一会工夫,他再也支撑不住,泄了个痛

  快。

  啊,我的白衣天使,现在是我给你打点滴了。

  

  从头至尾,程远幻想的是和那俏护士zuo爱,意yin了她,这种经验你可有过

  它是不道德的麽肮脏的麽龌龊的麽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

  「哎呀┅」程远在白衣天使,不,是阿兰爬下床後叫了起来∶「我的伤口痛

  哪」

  

  「我看看。」阿兰扳转他的脑袋仔细观察,一会皱着眉道∶「该死,我早说

  过,可能迸出血来了。」

  5

  用「色字头上一把刀」来比喻当前的程远还算适合,就为了这晚的欲念,他

  脑袋上的伤口又迸裂了些许,使他延迟了三天出院;会不会从此影响他脑袋内的

  东西,使「假仙」徒具虚名了呢医生也不敢说,不过他程远也不很在乎,只要

  不影响他下身那根时软时硬的东西就好。

  

  至於那白衣天使怎麽也想不透他的伤口为何迸裂的,她还不知道自己正是罪

  魁祸首哩

  

  一出了院的程远,第一件事就是到场子里重新验证那瞎老头松木师的断语是

  否仍灵验,虽然破了吃牛肉的戒,可也遭到报应了呀按说是抵销了霉运的。

  

  牌桌上其馀三脚他认识两个,牌技没话说是上段的了,另一个闷声不吭,但

  四圈牌打下来也看得出不是省油的灯;当然,像这种职业赌场,打三千元一底的

  麻将,有可能碰到鲁肉脚吗除非是跟钱过不去的白痴,否则,没碰着郎中已经

  够偷笑了。

  

  八圈牌打完,算一算筹码,他程远已赢有八万多,果然被他料到了,霉运已

  经远离他身了。

  

  「老程,你今天作法了是不」场主姓周,调侃他道∶「这是什麽法要先

  敲破自己脑袋,教一教嘛」

  

  「天机不可泄漏。」他指指自己後脑勺说∶「敲这一记也不是乱敲的,搞不

  好自己挂了或变成白痴什麽的,你以为钱好赚歹赚啦」

  

  「狗屎运而已,待会就要你好看。」一位牌友插嘴。

  

  好看哇还真是好看呐程远抓来一副牌,居然有大四喜的架式,西、南

  两风字各三张,已成两搭,北风一对,待碰,唯独东风仅有一张。

  不知你会不会玩咱这项国粹,我可是精得像只猴似的。在学生时代,我就是

  靠那精湛的赌技赚取零花钱的;不过,现在我可戒赌了,因为我听从一位长辈的

  开示。他说∶「你打一辈子的麻将,还有什麽牌没出现过」

  的确,连这极难得一见、台数最高的大四喜我都见过了,那麽麻将还值得你

  玩下去吗写入小说里劝劝你莫沉迷赌博,倒也算是赎罪吧

  不赘言,赶紧来看这刺激的一局。

  程远的对家就在此际打了一张北风出来,被他碰了。现在一上一听,他手中

  只有两张废牌;一是红中,一是东风。

  越来越紧张了,轮到程远摸牌,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奶油桂花手探出去。

  一张东风真给他摸了进来。

  他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了,小心翼翼地打出红中,现听东风及九万对倒。现

  在不论胡东风或九万,成大四喜或小四喜都无所谓了,大小四喜不分的,皆算满

  台。

  在他对家一旁观战的场主周某人,在此紧要关头突然着魔似的跟他聊起来。

  「喂,老程,你最近有没见过老唐」他问。

  

  「谁」他根本心不在焉,心里一直呐喊着∶「东风、东风。」

  

  「唐老鸭啊他出了个大纰漏,道上都知道。」

  程远抬起头瞥他一眼∶「我没见过他,什麽事」

  

  「他糗啦」周场主邪邪一笑∶「他最近干了一辆宾士想弄到大陆去,没想

  到车主是纵贯线一位角头的,对方查出是他干的,气得要死,放话要给他死┅」

  

  「後来呢」程远分心了。

  

  「你别打叉嘛後来老唐托道上兄弟把车还给那角头了,对方车照收下,可

  是话还是照放。他说,连条子看到他的车都不敢临检,礼让三分,他老唐是什麽

  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害他面子丢尽。要和解,行,留下开他车锁的那条膀

  子。」

  「这麽硬那老唐怎麽说」

  

  「他还敢放一个屁早就跟他的徒子徒孙化整为零,在江湖上消失啦」场

  主有些幸灾乐祸地问∶「他不是常跟你搅和在一块所以我才问你嘛」

  

  「呸、呸、呸。」程远立即回他道∶「我们早就划清界限了,你可别陷害我

  呀」

  他一面摸着後脑勺那块纱布,一面思索着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如果没有平

  空飞来的那个玻璃杯,他极可能在翌日酒醒後,马上替老唐伪造假行照,好赚他

  一笔,这样岂不是自陷泥沼此刻还能在这安心打牌吗擅於伪造的这只右手,

  还能摸东风吗对方会放过他吗

  只欠东风了,我的东风呢

  如果不是那个杯子,老唐早就三催四请的要他赶快弄证件出来,好把赃车销

  出去了。他一受伤,老唐有过,也就不便再找他,那脑壳的这点伤,不正是塞翁

  失马

  塞翁失马,大祸未降临,可也惊出他一身汗,乃至於连奶油桂花手也汗渍渍

  地。汗渍渍地奶油桂花手朝前一探,摸起一张牌来,中指往牌面一搓┅

  

  老天,是下边有两撇胡子的东风。老天┅他整颗心发麻,血液直朝上冲,纱

  布底下的伤口就像火山口一般,又要爆发了。

  正在这一瞬间,他熟练地用两指将牌一翻,让牌面朝上好示众胡牌,偏偏牌

  却不听话了,打他汗渍渍地指间滑了出去,在桌面上跳两跳,然後滚落地板上,

  再翻几下才停下来。众人都偏过头下去看那张牌,而他却不用了,只是陡地心一

  直往下沉,像那张东风一般,要带你到地狱为止。

  「是东风耶」周场主从地板上捡起了那张牌,递还给程远道∶「一张废牌

  嘛你不要对不对」

  「对。」他咬牙切齿道∶「谁要这个烂东风。」

  

  其实这同时,他心里真是翻滚了千百遍,他操了千百遍,就是紧握住那张牌

  不放。煮熟的鸭子飞了,掉在地上的牌正如泼出去的水;自摸不算,这是赌博中

  的铁律。

  「喉,老兄,该你出牌了。」

  「拖死狗啊打快点好不好」

  

  「东风怕什麽没人要嘛」

  

  三家频频催促。他的心逐渐平静下来,接受这个事实。他把东风插入牌内,

  抽出一张九万打下海,转而单调九万。或许还有机会胡到九万,他相。想归想,

  不过命运之神往往只给你一次机会,这时,就是那个说他走狗屎运的家伙把牌推

  倒了。

  「九万听多久啦叫你打东风你偏不要。」他瞄了程远一眼∶「看吧放炮

  了。」

  

  操你妈他双拳紧握麻将牌,真想一把甩在他脸上,出出大四喜还有东风的

  气。偏偏这会又有事发生了。

  电铃声响起,接二连三,几个人面面相觑。

  周场主悄悄走近门边,沉沉问了一声∶「谁」

  

  「警察┅」门外的人喊道∶「来临检。」

  

  屋内一下子乱了起来,收麻将的收麻将、搬桌椅的搬桌椅。程远打开抽屉,

  先收光他的筹码,塞入口袋内,然後在屋内转圆圈,不知该当如何。

  「好了没有」门边的周场主小声说∶「我要开门了。」

  「不行,我有案底,不能见条子啊」程远亦小声回道,不过像火焚一般的

  屁股可不安分了,还支配着一双脚四处走动,真是急得他快尿出来了。

  「那你就快从阳台闪呀」某人出了点子∶「免得连累我们。」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他打开落地窗走上阳台,往下一看,哎呀三楼呢怎

  麽玩呀

  

  「快开门┅再不开我们就要闯进去了。」门外的又在喊话了。

  

  非下去不可了,程远又是一身冷汗。他瞥见阳台边有一条排水管,不管三七

  二十一,攀过去抓住它,开始向下滑;才滑了不多久,起先感到他手中的水管摇

  晃了几下,跟着卡啦声响起,整个身体就向後仰栽下去。

  6

  衰人走在路上,连癞皮狗都要咬你,高森深深有这种感觉。他当然不知道台

  北那个衰人程远近来发生的一连串邪门的事。他认为的衰人就是犯下杀人嫌疑的

  同乡青年巴安国,因为那名受害者不幸蒙主宠召了。

  这下案子闹得更大了。

  

  高森既然认为他是衰人,那显然他也认为他不是凶手罗从他所发的新闻稿

  中的确可嗅出这股意味,因此主任可不以为然。

  主任认为他的出发点有问题,先设定了那青年是同乡的角色,以致对案情的

  分析出现偏颇现象,未能达到新闻记者最起码的持平精神。

  「修改一下再发吧」主任将他稿子扔了回来。

  高森没有坚持,主任的论调也没有错。於是,他将新闻稿叙述案情疑点的重

  心放在那把凶刀上。

  凶刀上确实有巴安国清晰的指纹,况且逮着他时,那把刀也是在他怀里搜出

  来的,最直接的分析,他列为首要凶嫌是无疑的;不过据调查,那把刀并非巴安

  国所拥有,那麽是在混战中有人塞给他的还是在挥刀之人伤人後才塞给他欲嫁

  祸的呢这才是关键。

  

  高森再次来到县警察局,直接找他熟悉的一位刑警;此人姓钱,是平地人。

  

  「凶刀上还有没有其他人的指纹」他开门见山问。

  

  「有。」钱刑警也很乾脆∶「可是不清晰,查不出是谁的。」

  

  「反正可以证明这把刀不只他摸过就是。」

  

  「那又怎样就能证明人不是他杀的吗」

  

  「刑警大人┅┅」高森故作莞尔∶「我的意思是,至少不能肯定是巴安国杀

  的。」

  

  「废话,这我们当然知道,而且要把全案弄个水落石出,就得找到给他刀的

  那小夥子,也就是刀的主人。」钱刑警拍拍高森续道∶「你哟,别陷得太深。」

  这意思他当然明了,却仍追问下去∶「刀的主人查出来没有」

  

  「只知道绰号而已。」钱刑警蹙眉道∶「他们叫他作通仔,北部下来的,十

  八、九岁,还没有当兵,左臂刺有一裸体女人,就问出来这些。」

  

  「现在的孩子┅」高森不禁叹了口气。

  「敢随身携带刀械的,绝非善类。像他那般年纪,若是初次犯案,恐怕就如

  大海捞针了。」

  

  「那巴安国可惨了。」

  「这要怪你。」他这一句话搞得高森一头雾水。

  

  「为什麽」

  

  「你是太阳出来啊大头目为什麽没教好你的子民你真该重责二十大

  板。」

  

  「去这时代头目早就不管用啦」他一把搂住钱刑警肩头∶「朋友,老实

  说,你们有没有整他」

  「谁」他故意装傻。

  

  「巴安国。」

  

  「去」他也回喝了一声∶「他那一身骨头,动他不出人命才怪,还敢去打

  架。」

  7

  高森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