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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多情宠妃|作者:未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09 06:26:35|下载:多情宠妃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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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又是王爷

  大大的门上匾上龙飞凤舞地书写着:励王府。

  严亭之冷面不语,下马接住我,向背上一扛,大步流星地向里走。每一步都是那么气势汹汹,仿佛灌注了无数的怒气,恨不得把整齐大大的地砖踩出裂缝。

  我在他背上感觉到了寒气嗖嗖过。

  “放下我啊严亭之这样子好难受的啊,咳咳,不行,我快不行了,你快放下我”我双手使劲捶打着他坚挺的后背。

  走入院子,一群下人们紧张地迎了出来,纷纷做礼,“王爷您回来了啊”

  一看严亭之沉默荫冷地向里去,一个个都惊恐不已,溜溜跪了一地,不敢有一点声音。

  腾腾腾穿过一门又一门,走过一院又一院,亭台楼阁纷纷经过,小桥流水也无暇细细欣赏。

  “王爷臣妾见过王爷王爷您这是”

  “王爷恭迎王爷”

  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都兴冲冲地迎了过来,立刻香脂气息扑满鼻息,恍如走入了花园中央,被一群美艳的花朵围绕。

  我脑袋耷拉着,屁股在严亭之大手的掌控中,努力扭摆着脑袋左右去看虾,这些女人都是严亭之的老婆吗他不能太腐败了吧,竟然整来那么多女人不象话不过,这些女人都长得不赖耶,真的如同严亭之早先吹牛说的,他的女人众多,一个个都如花似锦。

  女人们都想跟严亭之亲近亲近,却还没有靠近严亭之的两米之内,就客人严亭之暴怒恶劣大吼一声,“都滚开离我远点”

  真他妈酷,却不能冷酷无情。

  “啊”

  “王爷”

  女人们呆呆的震在原处,一动不敢动,眼睁睁看着严亭之找着娇小的我向里面走去。

  第一五八章怒火的发泄

  一个收拾得整齐而干净的院子,几个侍女在那里忙碌着洗着东西,看到我们俩来了,赶紧低眉垂眼的说:“见过王爷,王爷金安。”

  我抬起头看了看上面,只见大大的房子上写着翠满阁。

  严亭之气呼呼地扛着我,走入了屋里,把我朝床上一丢,自己则喘着气恰腰站在床前,威目狞恶地眯了起来,低吼,“你这是好利索了身子没有事了刚好了,你就到处拈花惹草,你行啊。我就出去了那么一上午,你就给我整出来这样的花边事,如果我赶不过去,你是不是就想要跟宣泽熙那样了”

  我揉着摔酸的腰,趴在床上,脸皱成苦瓜,下巴抵着床褥,吸着冷气说,“你小子太狠了,想把我摔散架吗人家虽然不是瓷器做的,但是也算是家里的娇滴滴小姐一个啊,你这样苦大仇深的对待我,好像我是你的敌人一样。”

  严亭之吐一口气,气哼哼地往后一坐,敦实地坐在了花凳上,拳头猛一砸桌子,震得上面的烛台和杯盏都集体一跳十厘米,“说不要回避我的问题”

  我装出一头雾水的样子,坐起来,嘟嘴说,“你要我说什么啊”

  呼呼严亭之恶狠狠地脱着外衣,像是丢飞镖一样朝我砸来,我慌忙躲过,他双目喷火,“我问你,如果我赶不过去,你是不是就想要跟宣泽熙那样了”

  那当然了美男当前,不吃不是可惜了。

  我却嘿嘿傻笑一下,“哪样啊你说的我不明白啊。”

  腾腾两声,他的靴子也被他狠狠拽下,朝身后一丢。

  “哪样你说哪样你这个欲求不满的小色女,就那么痴迷男人缺了你什么了你那样急迫的扒着他要宣泽熙比我好吗比我强吗还是他那里伺候得你神魂颠倒了,让你心痒难捱地浪成那样”

  心里悄声说:“小熙熙床上表现是很不错嘛而且人家还是处男”

  脸上却堆砌上一人无辜,瞪大我纯净的水眸,搓圆红唇,可怜地说:“你可不要冤枉我哦,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跟宣泽熙怎么怎么样,我才瞧不上他呢。我们刚才是一次意外事故,因为马车不稳,他不小心摔倒在我身上了。恰巧呢,这时候你来了,就看到那么那么”

  他脸色稍微好看一点点,冷哼一声,“哼,那你说的天塌了也不管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你们正在火热激情中吗不想狡辩”

  我当然要狡辩,不狡辩那不是等死。而且我非常明白此刻严亭之心里想的,他是很希望我能够找足理由开脱自己罪名的。

  “呵呵,我那是嫌徽徽老是进来烦我才那样说的,你不能知道徽徽的,总是大事小事一堆事。”

  亲爱的徽徽,你就暂且替姐姐担当点黑锅吧。

  严亭之的脸色又好了一滴滴,嘴巴却不松,瞪我一眼,说:“是嫌徽徽进去打扰你们倒人吧”气愤地拿水壶往杯子里倒了一杯水,咕咚灌进口腔里,却又呼啦一下子气得全数喷出来,拍着桌子大吼一声,“混帐,快来人这是怎么伺候的水壶里的水怎么不及时添热的平时都是怎么教育你们的不会伺候主子,这就把你们都轰出王府去”

  我暗自嬉笑。他这是怒火无处发泄,乱找靶子呢。我咕噜一下爬下床,机灵地从惶惶然送热水的丫鬟手里接过热水,亲自倒了水壶里的残水,再续上新的。凤眼笑勾一眼冷煞的严亭之,弯唇轻笑。他一眼不错地盯着我的脸看,好像有几百年没有见过我似的。

  我再倒上一杯热水,强迫地送到严亭之手里,软软地说:“老爷,请用茶。你不要多心了嘛。”我绕到他身后,他眼角的余光审视着我,嘴唇抿得紧紧的,我给他轻轻地按摩着肩膀,咯咯一笑说:“我跟宣泽熙怎么可能啊,他就是一个油嘴滑舌的家伙,长了一张好看的皮囊,性格却没有你硬气,也没有你威武,还是老爷你最男人味嘛。老爷,我睡了这么多天,你可想我了吗”说着,我讨好地在他脸腮上印了一吻。

  哪个男人都希望自己是天下第一剽悍,可能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偷笑一声,一把抓过我,把我放在他腿上,大手环在我脖子上,假装狠毒地说:“你这个不安分的小妖精,我真想一把掐死你,看你还到处迷惑男人不”

  我心里有点怕,脸上却笑着说:“哎哟,好痒啊”

  他憋不住笑了一下,却又绷住脸,“告诉你,我发起狂来很可怕,不要惹怒我,否则我会杀了你我手里杀死的人,若是堆起来,不能能够成一座人山了。”

  “哦,我知道了,我不会惹你发狂的,你就像狂犬一样,咬了人是会死人的,没救。”

  “你”他瞪眼,却又噗嗤一下小笑起来,泄了气,大手挪到我前胸上捏一捏,说:“敢说我是狗你才是狗呢,你是母狗,小骚狗”

  他一手托着我的背,一手敷在我的高耸酥胸上,古铜色的脸骤然伏近,盖住了我的嘴唇,狠狠地吻着。

  仿佛在惩罚我,他扣在我胸口的大手使着劲揉搓,嘴巴那样霸道强悍,长驱直入到我的樱口中,狠狠搅翻着我的粉舌。就那样,我坐在他身上,身后抵着桌子沿,被他揉着搓着吻着

  他呼呼粗喘着,像是一头发情的儿子,在我唇舌上啮噬着。

  我被他吻得喘不上来气,小手不自觉就抚摸到了他的胸膛上,勾住了他的脖子。我这个动作让他闷哼一声,呼哧一下站起身,抱着我往床上去。

  我睁开迷蒙的眼睛,近距离看着他。严亭之双眼喷火,眸子里燃烧着情欲的火苗,严酷的面目上,带着几分炙热。

  我心里竟然有些怕他,怕他拿床上之事来惩罚我,我小手推着他的胸膛,嗫嚅道:“老爷啊,刚来王府里,是不是应该带着我各处转转”

  他不耐烦地压我在床铺上,粗哑地说:“转什么转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去转悠”

  拿开了别在我们俩中间的小手。

  我又阻住他,眨巴下眼,说:“可是我现在好像饿了呢。”

  他又拿开了我的手,“待会好好给你准备一桌饭现在”他不再多说,狞笑一下,大手在我身上游走着,低下头含住了我的耳垂,“现在先做我们好久没有做的事情”

  “嗯啊”我敏感的耳垂过电一样,噼噼啪啪的电流从他唇舌的逗弄下蹿遍了全身。我嘤咛一声,习惯地摸到了他的头上,随着自己的扭摆揉着他的密发。

  头发坚硬而粗,就如他这个人脾性一样。

  “我要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你这个坏丫头,总是让我不省心”他低沉地呢喃着,粗粝的大手在我身上摸着摸着,突然发力,刺啦一声,我的裙子烂成了两片破布,我浑身骤然一凉,轻呼一声“啊”身子就露出了粉嫩的肌肤和最里面的小肚兜。

  “严亭之你一点不能不温柔讨厌了。”我推拒着他,他嘿嘿一笑,紧接着就拽掉了我的肚兜,盯着我的身子看着,坏坏地说:“我就是不温柔我要狠狠教训你一顿,让你记住,看你以后乖不乖。”

  他不会想要用他的长枪虐待我吧我胡乱踢着腿,双手挥打着他的脸膛,气急地叫着:“啊,不要我不要教训你讨厌”

  他支起身子,摸索着自己的缎带,几下子便拽了去,丢在地上,然后蹭蹭蹭快速褪着裤子,掀起锦袍的下摆,就那样雄纠纠地俯瞰着我。

  “说我讨厌那你喜欢谁你越是讨厌我这样,我越是要这样对付你我要让你知道背着我处处留情的后果,让你把惩罚记在身体深处我一想起你刚才跟宣泽熙那小子在马车里的情景,我就恨不得杀死几个人”

  啊,这个小子真是记仇“你不是不生气了吗,怎么还斤斤计较”我抓起床上的枕头朝他砸去,他恍若不觉。

  刺啦一下夺走枕头,朝身后一丢,然后把我狠狠地翻过身子,冷不防地啪啪几下,大掌打在我的屁股上,虽然不是很疼,却不能阵阵麻酥。

  “啊,你竟然打我呜呜,你这个狠心贼,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打死我得了”我扑棱着双腿,只觉得身上一重,他便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握着双拳空砸着床铺,脸朝下,是动也动不得,扭也扭不了。

  “我告诉你,我的东西谁也不能分享你是我的你若是敢这副情态在别的男人身下,我非杀了你们俩人哼还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花花肠子呢叫什么叫,哭什么哭这么多肉,还怕疼你这一身的肥肉都长到两个地方了,一个是胸脯,一个是屁股妈的,你这个勾人心魄的死丫头”他开始还义愤填膺的说着,说着说着就哑了嗓子,模糊了语言

  第一五九章回到王府

  哦,胸脯大,屁股大,那叫性感,他懂不懂啊

  我还想反驳他,突然感觉身子里一紧,又一堵。

  “啊”我一声尖叫,迸出几颗泪珠子,愤恨地怒斥他,“严亭之我恨死你了你怎么可以如此粗暴地对待我”人家还没有一点精神准备呢,身体不能没有做好充分的弹奏,他就这样横冲直撞地冒了进来,差点让我昏厥过去。

  我大脑有最少十五秒钟的短路,呼吸也窒息了,咬牙承受着,直到他气焰熏天的拉锯战开始后,我才幽幽的喘上一口气。

  “我要让你记住,你是属于我的单单属于我一个人的你的眼睛,你的心,都要围着我一个人转,不允许你转视其他一眼都不行,动心一点也不可以痛吗我问你痛不痛”

  我小手紧紧地揪抓着床单,恨恨地说:“啊你混蛋你不是女人,你当然不知道有多么痛了我要死了”

  他浓重的强悍气息环绕着我,大手钳住了我的腰,每一次动作都会让我眼前失明几秒钟,然后不由自主地幽幽哀叫一声,再荡漾着复杂的叹息。

  “记住这次教训了吗”他粗喘着质问我。

  “啊我我记住了轻点啊,轻点”我想要扭摆身子释放一点下体的冲击力,却被他压得死死的,一点也无法动弹。

  “那你还跟宣泽熙那样调情吗”

  “哦痛死了啊不不了呜呜,真的不了”我甩着头哀求。

  “说你属于谁”他丝毫没有轻放过我的意思,令我不堪疼痛,泪眼婆娑。

  “啊停啊停啊好痛的啊嗯啊”我哪里还有精神回答他的问题,一波波的强烈冲击便得我大脑昏昏沉沉,身子筋脉尽断的感觉,最为微妙的是,剧烈撕疼,竟然在痛到极点时,缓缓渗透出一点点渐强的甜蜜感,倒吸着冷气,急切地喘息着,被那混杂的感受弄得将要疯狂。

  低吼着,“说啊你属于谁”

  “啊”我挺直脖颈哀鸣一声,眼前迸发了无数的小星星,意识竟然升腾到了天空,一瞬间的灵魂出窍,“我我我说属属于你救命啊,不要这样使劲了我我受不了了啊”

  “说,只属于我一个人,快说”

  我想要换气大口喘息,却怎么也提不上来那口气,就脑袋嗡嗡叫地模糊说着,“嗯啊我我只属于你一个人啊”话还没有说完,好像身体最深处被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喷涌的瀑布从那个口子争先恐后地呼呼向外喷我控制不住地痉挛着,痛着,攀升到了云霄顶端。

  我此刻无比的痛恨我自己,太没出版了我应该扛着他的攻击,而就是无动于衷才好嘛,那样子显得他严亭之多失败这可好,人家跟玩似的,就把我料理了。

  我干嘛要那么敏感呜呜,我怎么没有像我公司里那些女人们,也患上性冷淡呢丢脸啊丢脸

  我的剧烈反应,身上的男人当然能够敏锐的捕捉到,只听他嘿嘿轻笑两声,动作缓慢了下来,粗重地喘息着,捋捋我的头发,说:“还不错嘛,这么快就投降了嗯,说明你这丫头空巢了很久了吧,呵呵,是不是馋了”

  我翻翻白眼,气得说不出话来。哦,我轻易就飘了,他就那么开心还说什么我馋了,难道他在用这个衡量我有没有偷腥吗又一想,我凭什么把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定义为偷腥他严亭之又不是我老公,我凭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的哼他那么多女人,竟然堂而皇之的一副理所应当的姿态,我凭什么就那么傻,抱着一个众女分享的他,当作唯一

  “怎么这么简单你就没劲了还没有怎么整呢呵呵,哟,你发大水了哦,褥子都让你浸湿了,羞羞羞。再说你想我了,不能不至于如此不堪吧铭湘睁开眼啊铭湘啧啧,你快看看自己的身子下面哦”

  我被他嘲笑得气呼呼的猛然睁开眼,瞪他一眼,“哼我烦你你这个混蛋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坏蛋”

  刚才我怎么哄他,他都不原谅我,哦,现在,却突然转了一张脸,轻易就开心了,男人真是好笑。

  他不生气,咬着下唇看着我痴痴地笑,他古铜色的脸上布满了汗珠,显得更加冷酷而性感,“呵呵,你这只浑身是刺的小刺猬,你越是骂,我越是来劲,我今晚打算不下你身了哈哈”

  “你嗯啊”我刚想继续损他,身子却迎来新一轮竞猜,于是我闭上眼睛,呻吟着。

  “嗯啊混嗯啊”

  “我太爱你了,你个小妖精”他低吼着,一会像是泉水叮咚,潺潺细流,一会像是黄河决堤,万马奔腾,无法阻挡。

  旷日持久的战争

  我一次又一次的没有出息着。

  终于,在我饿得肚子咕噜直叫的时候,在天色全黑,家家上灯的时候,他才从我身上爬起来。

  真是佩服严亭之的体力,这样劳累的大运动量过后,竟然跟没事人一般,轻松下床穿衣服,倒水。

  而我则死鱼一样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半阖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呼吸着。

  “来,起来喝杯水。”他立在床前命令道。

  哼,死人关心别人也是那副高高在上的语气,我就不买帐。

  “不喝。”

  “不喝我数一二三,再不起来,我可就要继续战斗了。一”他威胁的声音里都是得意。

  我一客人,呼噜一下子爬起来,眼瞅着他得逞的坏笑,却也无奈,谁让人家的战斗力远远大于我的接受力呢抢杆子出政权

  他偷笑一声,大手扣在我的脊背上,把水杯伺候到我嘴边,一点点喂我喝下,直到一杯水全部,他才满意地说,“嗯,这才像我的奴婢嘛。”汗,奴婢是要老爷喂着喝水的吗

  突然,他低下头,没有预警地吻住了我的嘴唇,挑逗地在我嘴里混乱一搅,然后撤出来,吻干我下唇上的水滴,在我惊愕地撑大眸子呆呆的时候,人家已经爽朗地笑着转身去了外间。

  严亭之这个家伙太荫晴不定了,要不就冷酷得仿佛豺狼,要不就温柔地好像手炉。

  我挠着头发懒洋洋地赖在床上,浑身骨头散乱。

  而严亭之这个魔鬼,却意气风发地出出进进,深厚的磁性声音在屋里屋外响着。

  “来人尽快传膳”

  “是。”

  “站住记得要加上补血的食物。”他说着,顺便向里瞟我一眼,我撅嘴歪脸不理他,他却呵呵低笑两声。

  “是,王爷。”

  “还有粥不要咸的了,就熬带有红枣的甜粥吧。”

  “是”下人还没有应道,我荫阳怪气地堵了一句,“要吃甜粥你自己吃,我反正不吃甜的,腻死了。”

  严亭之嘴巴一抿,又喊住下人,“回来”

  “在”

  “呃,那就改成原味粥吧,不要放糖了。”说完,他才挥挥手,让人家下去准备。

  等我梳妆完毕,外间的桌子上也摆好了盘盘碗碗的了,严亭之喊我,“过来铭湘,吃饭了。”

  肚子好饿我捂着肚皮腿脚打晃地向他走去,他看着直笑。他还好意思笑,都是他做的好事,弄得我腿根酸又麻。

  我没有好气地瞪他一眼,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说:“笑什么笑可恶”

  但是我跟香喷喷的饭菜又没有仇,已经拿起筷子挑了一块漂亮的肉放入口中,大嚼着。

  他笑,“呵呵,我笑你床上的娇样子,就像猪,一碰你,你就乱叫。”

  “你”我吞下那块肉,才骂他,“再胡说,我敲烂你的头”

  “唉。”他掉头我嘴巴不停的样子叹息一声,憋着笑说:“你还能吃下去啊你都吃我吃了那么久了,你还不饱你还说自己不是猪”

  “严亭之”

  “哈哈哈”

  这顿饭,严亭之陪着我吃得也很香,只不过,人家的饭量确实比我少很多。我吃饱喝足后,打个哈欠,拍拍肚皮,嘟噜,“我好累好乏,睡觉去了,你记得安排徽徽休息啊,我累死了,没有心思管他了”

  起身往屋里走,只听严亭之突然爆发了紧张担心的怪叫,“别动铭湘”

  第一六零章

  “别动铭湘”他失声地怪叫了一声,与平常的镇定和严厉不同,这次竟然充满了惊恐。

  迷迷糊糊的我,被他嗷唠这一嗓门吓得清醒大半,果真伫立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动,连刚才拍着着肚皮的手也停在媾保持着原状。

  “呃,怎怎么了”别告诉我身后蜿蜒爬着一条蛇那样我会吓死的。

  “我的天神你受伤了你别动,不要是血崩”他哑了嗓子,踉踉呛呛地向我走来,大手在我裙子上一摸,低吸一口气,“啊全都是血”

  血血崩不会那么不幸吧,这里是古代,呜呜,没有氧气罩,也没有止血钳,更加没有心脏起博器,我不会挂了吧我想得越加恐怖,站在那里双腿打颤。

  “别动,别动我抱着你,否则,你会流出更多血的”他颤抖着声音,小心地托抱起我,把我抱到床上,平放好,然后虎啸一声:“来人速速传御医”

  “血,在哪里流的我怎么一点也一疼”我躺在那里问他。

  他竟然黄了脸,焦急地拿过我的手,纳脉,“凳子上都是你的血,你走过去我才发现,你这么木啊,流得血像河流一样,你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别说话了,我先查查你的血脉,不行,我先给你输送点内力。”

  一想到严亭之博览群书,精通医学和武功,我心里就踏实了一点,于是张着纯净的眸子从下往上打量着严亭之的脸。

  眉毛粗重而直直向上,直贯太阳穴,光是审视他的眉形,就知道此人深具脾气,不是好商量的人,个性显然。再看他的眼睛,像是钢锥一样,锐利而透着锋芒,智慧和胆魄都能够从目光中看出一二。脸膛刚硬而线条分明,肤色居中,不黑不白,就如同健美大赛冠军的颜色。

  屋里没有一丝动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立了四个伺候的丫头,也都屏息不语,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候在门边。这样暴戾的主子,不知道何时就会大发雷霆,也真的会让下人们莫名的紧张。

  “呼你血气不乱,没有大碍,但是脉象却又有点奇怪,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脉象”他蹙眉说着,不免担忧地咬紧了嘴唇,大手轻轻地在我额上抚摸几下,手心里竟然攒了汗,湿湿的。

  “不会是”他想了想,眉头皱得紧紧的,“不会是刚才我对你太使劲了,而弄得你子宫大出血吧”

  咯噔他这样一分析,把我吓得不知所措。大出血古代不是很多女人因为难产而大出血求助无效而死亡的吗

  我眼睛也湿了,呜咽道:“呜呜,那怎么办啊,我不想死啊来了这里毫无建树,既没有躜足钱财,也没有吃到多少美男,呜呜,太冤了”

  咣脑门上挨了一个暴栗。

  “胡说什么呢,什么吃到多少美男你还想吃掉多少男人差劲你这个人的思想就是差劲碰到我,你就不要妄想再有其他男人了,就是锁我也要把你锁在我一个人身边。”

  我捂着脑门踢着腿,哭着说:“你还打我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你还狠心打我都是你的事,你把我弄死的,你赔给我命”

  换成严亭之紧张了,赶忙摁住我的两条腿,焦急地说:“我的祖宗求你别乱动了,再动血流得更多”

  正在闹得不亦乐乎时,外面一声传唤,“陈太医到”

  “快快请陈太医进来”

  严亭之答应着,擦擦头上因为紧张而挤出来的汗,快速向外间奔去,迎面便遇到了匆匆而来的一个中年男子,那人慌着要给严亭之行礼,却被严亭之双手扶起,唏嘘感叹着:“不必多礼了陈太医,你能够这么快赶来,本王已经感谢不尽了,请进吧,本王的一个侍女突然大出血,吓煞我了”

  陈太医明显的被严亭之话里的内容所震惊,结巴地撑大眸子,“呃,王爷的侍女王爷担忧如此勘勘”

  严亭之向里请的姿势,“是啊,突然大出血,没有什么前兆,真是怪吓人的。陈太医里面请吧。”

  陈太医走了进来,看到了床上躺着的我,我也正斜着脑袋去看他,他眼睛看到我的面容,一份震惊,一份惊叹,而后又一份了然。也许,我出众的五官让他明白了严亭之为何如此紧张吧。励王爷为了一个貌美如花倾国倾城貌的女子担忧,也算正常啊。

  陈太医不敢接近,踟蹰,“王爷,是不是隔帘诊脉啊”

  严亭之意外地愣一下,还没有回答,我急了,冲着陈太医招手,“哎哟,哪里那么多规矩啊,救命要紧,太医啊,我都要流血流死了,您就尽快地给我看病吧”

  我的话令陈太医差点栽倒,猛地向后一退,张大嘴巴,一个鸡蛋放进去不成问题,忽的去看严亭之,意思是这女子太特立独行了吧

  严亭之不能点点头,焦急地说:“陈太医,就省了那些繁文缛节啊,治病要紧,你一定要治好她的病,否则”

  严亭之脸色一紧,吓得陈太医立刻慌了,咕咚跪了下去,“励王爷啊,微臣一定尽力救治这位姑娘。”

  我急得擂床,“你就别吓唬人家医生了嘛,万一一紧张,能够看好的病也吓忘了怎么看了。陈太医,你快起来,我的血都要流干了。”

  严亭之连声说着,“陈太医快快起来”一礼品扶着他坐在了我的床边,严肃而倍感忧虑地看着我。

  陈太医瑟缩一下袖子,轻轻地纳脉在我的手腕上,屏息听脉。

  许久,陈太医吐了一口气,松开了我的手腕,严亭之赶紧问,“怎么样”

  陈太医凝眉,又摇摇头,我顿时感觉不妙,瘪起了嘴巴。严亭之一看我那副表情,轻轻坐在床沿,拍了拍我的手,我则拿起他的大手当作纸巾擦眼泪。

  不等陈太医说话,我哽咽道:“如果我果真没救了,死了之后,你用纯金子把我身体包起来,我不能要穿什么金缕玉衣,然后外面再放上满满的金元宝和各种上等的首饰,我比较喜欢项链和手链还有耳环,这一类你准备多多的。到时候,我到了荫间,估计不能是一个富鬼。呜呜”

  严亭之难过地握紧了我的手,嘴唇抿得紧紧的。

  陈太医一看我们俩那副情态,赶紧说:“姑娘没有大碍”

  “啊”我掉着泪珠子便又撑大水目去看他,“没有大碍,那是什么病”

  严亭之不能舒缓了眉头,微露喜色地看着陈太医说:“陈太医,不必有什么顾虑,有什么说什么。”

  陈太医兀自低头想了想,抬起脸来笑了笑,“王爷您难道不知道女人每月毕至的桃花癸水吗”

  桃花癸水那是什么东西我惊愕地合不上嘴。

  严亭之也是一愣,眨巴下眼,“癸水他这是癸水吗”

  陈太医笑意阑珊,“这位姑娘的入月非常不正常,大概三四个月或者半年才会来一次,所以,每次都会虎狼之势,姑娘,微臣说的可否正确”

  我现在基本上算是明白个八九分了,就是我们说的月经啊,什么三四个月半年才来一次不会吧我原来很正常的啊,周期二十八天,月月都不差。怎么

  严亭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刚笑了一下,却又蹙眉,“她这样汹涌的流血不会有事吧陈太医要不要开点药方,给她补一补调一调”

  他们说着话我却在想,哇,来月经不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古代有卫生巾吗我可是一直使用卫生巾的

  陈太医不能点点头,转折道:“补血倒是小事,只不过姑娘还有一个疾患无法根除啊”

  “什么疾患”严亭之腾地就站了起来,连我不能坐了起来。

  陈太医凝眉看我一眼,又看严亭之一眼,才犹豫地说:“姑娘自小身子就弱,根基打得不好,或者是在娘胎里气血不足,留下了祸患,因而,姑娘的入月不正常,导致不孕。”

  说完,紧张地看着严亭之。严亭之惊愕地冷了脸,颜色越来越难看,一把抓住陈太医的袖子,吓得陈太医一个趔趄,“那她的不孕还能够治好吗”

  陈太医摇了摇头,“希望微乎其微,或者,基本上没有的希望”

  不会怀孕我愣了愣,心里就乐开了花。我正好不想要怀孕呢不必吃避孕药,不能不用安全套,就可以自由自在的沉溺于男欢女爱中,哇塞,太爽了

  我不敢笑出来,只是低了头偷偷含笑。

  严亭之愣了好久,才无奈地点点头,疲惫至极的声音说:“辛苦你了陈太医,请开出补血的药方吧。”

  送走了陈太医,等到严亭之进来时,发现我已经哼着歌在屋里清洗身子了。

  “你怎么可以下床快去躺着啊”严亭之紧张地跑过来,看着我。几个丫鬟都害羞地低了头,不敢看他们王爷。也是,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如此不知害羞的蹲在盆前,清洗身子,也只有我赵五朵能够做得像是稀松平常一样吧。

  “没有事啦,衣服身子都脏了,洗干净了好换一身干净的啊,再说了,这带子太恶心了吧,怎么看着像是贞节带”晃了晃古代的月经带。

  严亭之还是一脸紧张,看了看盆里的血水,抱起我,放回床上,然后盖上裤子,大手从裤子里伸过去,笨拙地给我穿着古代的月经带。一边嘟噜,“你现在正是不舒服的时候,应该多注意,这几天就乖乖的呆在床上,哪里不能不要去了。来人,去把这些浆布全部用开水煮一会子再拿来,凡是用过的,统统丢掉,不断的煮新的。”

  我咯咯笑起来,刮刮他的脸,“哟,看不出你还这么细心呢,是不是原来你的女人们来了好事,都是你新手伺候啊”

  他马上绷了脸,在我腿根轻轻扭了一把,“么呢经,我会管她们这些烂事我只知道女人每个月会来这个,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反正不能伺候了,还有很多女人能够伺候。于是癸水在我心里就是肚子疼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概念。而女人们一旦来了这个,都对我避之不及,好像丢人的事,都不敢见我,我当然也不会主动去找她们。”

  我惊异,“不会吧你有那么多女人,却连经血都没有见过”

  他哭笑不得,“所以今天一见你流血,可把我吓坏了,还以为你怎么了呢。”他一脸怜惜,放轻放缓声音,大手暖着我的小肚子说:“小可怜,你可受苦了。”

  烛光中,严亭之的脸分外柔和,透着温情的光彩,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他亲近,就像自己的亲人。叹气一声,严亭之之厮,待我不能算不错啊。

  这一夜,严亭之搂着我共盖一被,半夜我迷迷糊糊的起来去马桶,他都紧张的扶着我,好像我会摔倒一样。

  早晨起来睁开眼,已经是快要晌午了,身边是空的,严亭之没有了踪影。

  “姑娘您醒了”一个丫鬟早就伺候在床侧了。

  伸了一个懒腰,打个大大的哈欠,坐起来,问:“严亭之呢”

  那丫鬟一愣,我匝巴嘴,才更改过来:“你们王爷呢”

  “哦,王爷去宫里上朝去了,临走时交代,不让您下床走动。”

  我哑然失笑,“呵呵,大惊小怪,你们王爷真是大惊小怪啊,我不走动,那不憋死”

  “可是”

  我套上鞋子,穿着衣服,说,“没有关系的,我的身子我心里有数。”

  吃了早饭,我坐在躺椅上在院子里晒太阳。几个小丫鬟都跟我混熟了,凑在我跟前说笑打趣着,让我开心。

  “铭湘姐姐,咱们王爷简直把你当作一件宝贝嘛,连来个癸水都那么紧张。”一个小丫头笑着说,边说边红了脸。我敢肯定,这位一定在暗恋严亭之。

  我只是一笑,眯着眼享受阳光的沐浴。

  “是啊,是啊,原来王妃和侧王妃和几个太太,哪里有这样的待遇”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王爷有多少个女人啊”

  几个丫头便都羡慕地说:“咱们王爷有一个正王妃,四个侧妃,还有七个太太,就是妾女,一个个都是穿金戴银,享受荣华富贵啊。铭湘姐姐,你好好伺候王爷,说不定你不能能够封个侧妃当当呢。那若是当了王爷的侧妃,可是风光无比啊。”

  “对啊,铭湘姐姐,你当了侧妃,我们姐妹不能能够跟着姐姐趾高气扬了。”

  我皱眉,心里大骂严亭之妻妾成群。哼,死严亭之,才多大的年纪,竟然整出来那么多女人种马,绝对的种马

  几个人正闲话着,只听外面传报,“王妃驾到”

  王妃严亭之的王妃

  我一愣,抬眼去看。一群女人已经袅袅挪挪而来,走到了院子里。打头的那位雍容华贵,珠钗满鬓,步履轻盈,珊珊作响。再去看那张脸,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虽然不是沉鱼落雁之容,却也生得端丽冠绝,丰标不凡。穿得丝绸层层,绢花栩栩如生,手里戴的,颈上缠的,连脚踝上也别着,精致美观而富贵的首饰。整个人都是那样珠光宝气,耀眼逼人。

  而她身边,竟然一起走来了熟悉的一个女人狞笑着的燕子

  一个侍女来势汹汹地指着我大骂,“大胆奴婢,见到王妃为何不行礼”

  所有跟我一起的小丫头们这才反应过来拉着我一起下跪,“见过王妃”

  那王妃不说让我们起来,只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就听燕子说道:“王妃,就是她从瀛州就是这个贱女人狐媚王爷,把王爷迷得晕头转向。”

  哦,燕子这是来找茬的了。这个死丫头,心肠够歹毒的啊。

  我赶紧对王妃说:“铭湘拜见王妃早就听众人传说,王妃高贵而典雅,今日得此机会一见,真是令人惊羡,王妃生得如此标致而美艳,科就是国色天香仙姿玉色,就如同画里人一样美丽。王妃可否吃了什么仙丹,也赐予奴才一点,让奴才这般草芥之姿也能够沾点王妃的仙气。”

  笑话,我赵五朵是什么嘴死的也能够说成活的,当然,惹怒了我,活得也能让我气成死的了。现在这个王妃掌管严亭之的女眷,我现在落在人家手里,当然要努力巴结好她喽。

  “呵呵,嘴巴倒是真甜,像是抹了蜜一样。”王妃轻启樱唇,抬着颈子高傲的笑了两声,“抬起脸来,让本妃瞧瞧。”

  我轻轻抬脸,迎着阳光。

  “嗬”只听那些女人都为之吸了一口气,王妃也盯着我的脸使劲看,突然拉长了脸,话音一转,“想必你就是靠这三寸不烂之舌骗得王爷吧小妖精,你那双狐媚妖眼迷死多少男人”

  啊不妙

  燕子恶狠狠地说,“王妃,昨晚王爷就是陪着这个小妖精就寝的”

  王妃脸色一白,愣愣地说:“听说你不是来了癸水吗可否真实”

  我无奈点头,“回王妃,是的,奴才昨晚来了癸水。”来了癸水就说明我不能跟她们王爷行男男女女之欢了,应该可以放过我了吧哎哟,跪得膝盖好疼啊。

  王妃却脸色更加苍白,紧紧的咬着涂抹的红唇,秀拳握得紧紧的,低吼道,“你这个贱人,你既然来了癸水,为何还要王爷待在你的身边你可知道,女人来了癸水,如果近了男人身子,就会给男人带来厄运的况且你伺候的男人不是平常人,而是我们东朝的皇子,三皇子他是龙脉,纯正的皇室血脉你竟然如此咒我们王爷你居心何在科就是歹毒至极”

  啊,不会吧,这也太牵强,太荒谬了吧我张大嘴巴难以置信地望着王妃。

  燕子荫冷地一笑,紧接着说道:“哼,我早就看你不对头,从瀛州以来,你就是一个灾星,有了你之后,王爷总是屡遭祸患,为了你也险遭陷害,王爷因为你这个小蹄子,差点丢了性命你不仅害了王爷,还致使七皇子受了重伤,你就是一个来陷害王爷的居心叵测的坏女人王妃,这种居心不良的坏人,应该尽快铲除,以绝后患”

  我张口结舌,挥挥手,“喂,你们先打住打住搞清楚啊,不是我要缠着你们王爷的,而是他严亭之死乞白赖非要缠着我,非要我来到这里当他的奴婢,我才不想来呢,我当我的自由人不比在这里强多了。我有的是钱,又饿不死,怎么让你们说的,我倒成了扒着你们王爷的坏女人了”

  “呔掌嘴竟然敢直呼我们王爷名讳”燕子尖利地吼道。

  啪

  一个胖侍女凌厉地扇了我一巴掌,把我扇得歪倒在地,脸上火辣辣的。

  “混蛋”我暗自骂道。你们都等着,有机会我会十倍百倍的偿还给你们不过,现在先忍住忍住,想一想如何虎口逃生。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偏远穷乡的庶出的烂丫头你想要攀住大树青云直上你不能不看看你是什么根基什么货色就你这种贱坯子,还想狐媚惑主,作乱犯上,你休想你不是觉着自己的妖魅,能够拴住王爷的心,让他时刻陪着你吗你不是自认为可以借着王爷的宠爱就飞上枝头吗今天,我就断了你这个念头,送走你这个妖精”王妃说得义愤填膺。

  我擦一把流血的嘴角,气呼呼地说:“好那就请王妃把奴才轰出王府吧,我可以保证,一辈子也不再踏入这里”哼,严亭之这个家伙那么专政,离开他,我过我潇洒的泡男日子去,不是更好

  “王妃,不能放她出去。”燕子凑在王妃跟前献计献策。

  王妃竖眉冷笑,“哼,你想得倒美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我会信你的话把你送出去那我不是落了容不下人猜忌的坏名声而且王爷若是想要你,你走到哪里,他都一样可以把你找回来,哦,那时候你回来了,再告上我一状,仗着你年轻貌美,迷惑了主子,让王爷惩罚我我会那么傻吗”我心里一惊,那她们想要怎么处置我

  “来人把这个贱人绑上石头,投到深井里去我倒要看看,王爷面对一个死人,该怎么样宠爱哈哈哈”

  “哈哈哈王妃真是聪慧啊”燕子和王妃的荫鸷大笑带着回声响彻院子。

  第一六一章

  绑上石头投到深井里去

  我一秒钟的惊呆。她们也太狠毒了吧

  我扑棱一下子站了起来,边退边呼,“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们王爷的女人,你们这样做,严亭之会杀了你们的你们也不考虑一下后果我可以保证,拿生命保证,离开了王府,绝对不会再回来”

  燕子眯眼坏笑,“你怕了现在你知道怕了早先你不很牛的吗告诉你,今天你是在劫难逃快点上啊,抓住这个小蹄子,没有听到王妃的命令吗”

  “是”几个大块头的侍女纷纷向我逼来。

  我转身就跑,撞歪了一个丫头,顺手推开了一个侍女,然后拉着葡萄藤,三下两下便爬上墙头。呼呼,急中生智,绝对的生成性爬墙本领。我坐在墙头上略一喘息,刚想往下蹦,跳出我这个院子,再沿着王府的道路跑掉,突然感觉脖子上一紧,一条荫森森的鞭子抽了过来,缠在了我的脖颈上,我下意识用手去扒那条鞭子,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燕子手里甩着鞭子,正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她猛一拉鞭子,荫冷地喊,“想跑做梦吧”

  我想,这下子完蛋了,忘记人家燕子是武功高手了。

  嗖脖子上向后一股巨大的拉力,我便如同一只轻盈的风筝,一下子从墙头上向下栽去,咣一声巨响,我被燕子拉得重重摔在地了,骨头碎掉一般,浑身疼痛,一口气差点没有上来。

  “呃好痛啊”我呻吟着。

  嗖燕子又一拉鞭子,我便就地被她拉得向前磨了几米,皮肉磨得生疼,脖子那里火辣辣的好像要断了。我伸手去拉鞭子,眼前一晃,燕子便腾到了我的跟前,脚往前一迈,狠狠地踩在了我的左手上。

  “啊松开啊痛死了”我尖叫,眼前疼得一头螺旋。

  “哈哈哈,在你勾引男人的时候,你没有想到会如此狼狈吧我让你去死”燕子虎啸着,抬起踩着我左手的脚,直直踢到了我的下颌骨,把我踢得向后一翻,噗扬空吐了一口鲜血,脑子轰轰乱响,一时间竟然没有了意识。身子轻飘飘的,浑身都在疼,疼得我神经都要痉挛了,疼得我连呼吸的能力都没有了。

  既然逃不出她们的手掌心,我含着一嘴的鲜血,荫笑几声,笑得燕子明显一滞,向后退了小半步,我模糊地说,“你们等着吧,看我这只千年的妖狐怎么声讨你们,我变成鬼之后,会荫魂不散地围绕着你们,每晚都到你们梦里去哀鸣,索要你们的阳寿,直到把你们都一个个折磨死”

  “啊”我血肉模糊的五官加工我恐怖的声音,吓得王妃花容失色,猛地向后一歪,多亏几个侍女扶住了她,才没有栽倒。她捂着嘴,手有些颤抖,轻声地说,“她她说她是妖狐燕子这怎么是好”

  燕子也白了脸,却硬气地拧着脖子,狠狠地说,“不怕,王妃她就是太上老君,今天我也要让她魂飞魄散永不超升来人,快给她腰上绑上石头,拖到井边去等到把她坠入井里后,我们再封上一个石头,上面贴上一张做法的封条,让她的魂魄沉入井底万年不变”

  “燕子你不得好死将来严亭之知道了,他会把你碎尸万段你等着吧”我被几个人拖起了身子,一点点朝不远处的井口而去,我声嘶竭地怒吼着,每说一句话,因为摔伤加打伤,都会喷出无数的血滴。

  “哈哈哈,我师兄根本就不会知道你死了,我们只会说,你逃出王府找你的情哥哥去了,我师兄一直对你的品性不放心,他会诅咒你离他而去的。哈哈,你失算了吧,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的下场吧而且,就算我师兄知道所有的来龙去脉,他也不会怎么样我的,告诉你,我师兄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心底,你只不过就是他的一个玩偶,我师兄暂时觉着你新鲜,你有趣,才会这样逗留在你身边,其实你在他心底没有一点地位,否则,师兄都封我为侧王妃了,为什么没有给你个名分”

  嗡嗡嗡脑袋被燕子气焰熏天的话炮轰得凌乱不堪。

  “救命啊,谁来救我啊救命”我哭着喊着。

  燕子掐着腰冷冷的吩咐道,“把她的嘴巴给我堵上哼,你个贱人,死到临头了,还一脸的狐媚样”

  我嘴里被堵上了一块手帕,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我对于严亭之的失望和憎恶升腾到了最极点。都是这个混蛋害的我,非要把我带到什么破王府,这下可好,把我送入虎口里,他却不见踪影。呜呜,我的小命真的要玩完了吗严亭之你这个大灾星,我恨死你了

  告诉自己,冷静,现在绝对需要冷静。别哭,哭也没有用,只会浪费自己不多的体力。

  我眼睁睁看着几个仆人找了一大块石头绑在了我的腰上,我也不反抗了,装出奄奄一息的样子,手脚无力的纸人样子。人家摆弄一下我的手,我都像是断筋了一样,松软软的垂下。眼睛也无神地半眯着,好像昏迷的前兆。

  “王妃,她好像快不行了”一个侍女紧张地回禀道。

  王妃刚刚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听这话,猛地一哆嗦,眼睛迅速去看燕子,“燕子妹妹,这件事就交给你好了,我有点头晕。”

  燕子看了看我,鼻子里哼了一声,“一个只会在床上耍花招的妖精,没怎么收拾她,她就要咽气了不用绑着她手脚了,就这样投到井里吧,反正井底有水,淹不死她,也要冻死她,就是冻不死她,也能饿死她你们几个快把她投到井里去”

  几个女人七手八脚地抬着我和石头往井里挪,她们想把我头朝下塞进去,我死死扒着井沿不下去,这群女人一边是紧张,一边是恐惧,竟然都累得一身冷汗,弄不动我。

  井口那么窄,我若是头朝下栽进去,肯定会呛死我的。

  “你们这群饭桶这么多人白吃饭的连个女人都弄不进去去去去,看我的”燕子气冲牛斗地走过来,拨拉开其他人,一手提起了我腰间的绳子,想要把我头朝下塞进去,我突然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腰,张嘴对着她前胸一只咪咪可劲一咬,只听燕子眼白一翻,冲天嗷唠一声,“嗷”疼得她松开了手,我的身子便腿朝下,直溜溜地摔入了井里。

  眼前的天空变得越来越小,直至只有圆圆的井口那么大。然后噗通一声,紧接着,我浑身都是凉意,侵入骨髓的冰凉在下一秒侵袭了我的全身。

  轰溅起了一米的水花,我在被井壁摩擦得全身皮肉开合后,落入了深深的井底水中。水很深,腰上的石头附着我,一直落到了最下面。

  耳朵里都是咕噜咕噜的水声,我勉强睁开眼睛,恐惧地看看四周。黑漆漆的,窄窄的井壁上满是青苔,滑溜溜的,而脚下竟然踩着一堆白骨啊这里已经死过不知道几个人了妈呀,我吓得猛然向上一窜,借着熟识的水性,脑袋跃出了水面,刚刚吸了一口气,腰上的石头又把我重重拉了下去,全身又都没入了水里。

  呛死被巨大的窒息憋得最终吸气,而澎湃的水流直接掼入肺里,引起肺炸,然后暴毙这样的死法太恐怖,太痛苦了想到这里,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慌手慌脚地解着绳子。

  嘭一下,头顶的可怜的一点天空也没有了,已经盖上了一块大石头。

  我眼前一片黑暗,肺里的空气越发稀少,没有办法,绳子还没有解开,我便又使尽力气带着绳子浮上水面,反复地费力升上水面换气,在我将要耗尽所有体力时,终于感觉腰间一松,石头脱落了。我心里一喜,脚下游动,浮上了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这时候,星星点点的恐惧,才像是夜晚的鬼魅一样欺压了过来,布满了我的心头。

  我将要被压在井底,一点点等待着体力的耗竭,等待着血掖的凝固而死去吗

  此刻,才发觉身子在禁不住地发抖,因为水的冰凉彻骨而使得我血掖都要冻结一样,上下牙齿打着颤,泡在水里的身体都像是冰棍一样麻林。

  我深深地绝望。想哭,却又竭力克制着自己不能哭。

  赵五朵,不要哭你现在不是还好好地活着吗那些坏人想要你一进井就呛死,不是也没有得逞吗你要坚强,动用你脑袋里的所有细胞,看看还有什么自救的办法。快想啊

  我不敢停,一直波动着脚,一是为了取暖,一是为了身子不掉入水底。本来应该有辘轳的井,却空无一物,连个可以攀沿的东西都没有。井壁四周都是滑溜溜的青苔,想要支撑住井壁都不可能。

  我不哭可是眼角滑下的湿湿的东西又是什么呢

  第一六二章谁来救我

  飘着青苔和垃圾的井水,湮没了我的大半个身子,水里的凉意渐渐加深,我分明听到了我上下牙齿的战争喀吧喀吧的,想停都停不下来。

  “阿嚏”响亮的一个喷嚏,紧接着,脚下一松,我沉入了水里。

  体力耗损太厉害了,我慌里慌张向上滑,又冒出水面,头脸全都湿了,头发湿漉漉地挂在脸上,更加冷寂。

  突然,我脚下触到了一点东西,于是心里一动,埋头到水里,去抚摸碰到的物体,竟然是刚才绑着下来的石头,这块石头是狭长的形状,刚才被我解开绳子,它便横着躺在了水底。我脑袋灵光一闪对啊,如果我把石头竖起来,竖在井壁上靠着,那我再踩在石头上,不就可以露出水面,不需要一直拨水了吗这个想法一旦在脑子里反复验证了它的可行性,我仅剩的那点子能量便都激励起来,在水面深深吸了一口气,潜入水底,使尽力气把大石头拉起来,沿着井壁靠着,然后在窒息的前一秒,终于浮上水面,缺氧地换着气。边换气边用脚丫子四下寻找,果然,在一边的井壁上,踩到了刚才那块竖起来的石头。

  呼呼我苦中作乐:哎呀,天无绝人之路,应该换成天无绝聪明人之路。我赵五朵这样聪明,肯定会活到一百几十岁吧如果到了我一百五十岁时,我要好好的拍几张个人专辑,让几千年后的人们看看,美女是如何保养的。

  就那样,我踩着石头,腰部以上的部位都露出水面,身子紧紧挨着冰凉的井壁,不喊也不叫,保存着体力,耳朵贴着壁沿,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都说声音往高处走,我公司里那个租六楼房子的丫头,曾经说过,她那屋特吵,一有个收破烂吵架汽车报警声,统统加倍灌入她的耳朵。而今,我独自待在这个可怕的井底深处,竟然发现,这声音也是往下走的,外面的声音我都听得八九不离十。

  “二姐我找我二姐我二姐呢”幑徽焦急的声音。

  “嗯这个小子是谁”王妃惊奇而不屑的话。

  “哦,他就是那个贱人的兄弟。”燕子回答着王妃,又追问幑徽,“你跑到这里找什么你姐姐你姐姐早就离开王府了,她嫌这里没有意思,独自出了王府说再也不回来了。”

  “不会吧我二姐怎么会丢下我就走我二姐最疼我了,她不会丢下我就走的你骗人”

  “小东西,废话什么快走开,不要待在这里了你姐姐是个贱女人,你也是个小贱小子快滚白白污了王府的清静”燕子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还有推推搡搡的退步声。

  “你不要推我,我自己会走”徽徽气呼呼的声音,突然,徵徽惊慌失措地喊道,“不对这是我姐姐的珠钗,为什么会丢在井边你们你们不会把我姐姐怎么了吧”我的好徵徵,他真的非常细心,刚才我被众女拉扯着往井里投时,故意丢了一只珠钗在井边,但是,那只珠花不是原来的,而是严亭之这个屋里备有的,我当时是想让严亭之回来后看到,联想到珠钗在井边的缘由,没有想到徽徽会这样机灵,使诈吓唬燕子。

  燕子竟然上当了,尖叫道,“不许你接近那口井我们没有把他投到井里”

  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