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爱打击了。我堂堂一个色媚天下的超级美女,竟然一个男人都留不住
摇头叹息着自己的可怜,埋怨着严亭之和宣泽熙这两个狗熊如此缺乏同情心责任心爱心。
我打扮一新,领着徽徽和兮兮出了大门。抬头去看门匾,竟然写着叶府两字。哈哈,是我的府邸耶,赶明有机会一定要把房契改成我的名字,即便就是不住,也可以卖到一大笔钱钱。
我喜滋滋地说,“看到没,徽徽这是你老姐我的府邸呢。”
徽徽撇撇嘴说,“严大人说了,只要我答应不亲你,这个住处就送给我了。”
“啊你说什么这么大一处房子,给你个小屁孩”我一想起严亭之那个家伙坏笑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徽徽煞有介事地说,“二姐,我现在很富有了,宣大人也送给我一处房产呢,只不过我还没有去看呢,据说比这里还要富丽堂皇。”
我一听,眼晴瞪得溜圓,托抱着徽徽的小脸蛋,神经兮兮地问,“你确定房契上的名字是你的叶临微而不是叶铭湘”
徽徽笑,“嘿嘿,当然是我的叶临徽了。”
我马上在徽徽圓嘟嘟的小嘴上印了一吻,亲得嘎呗响,亲得徽徽七荤八素的,“徽徽,二姐的小宝贝,回头你把宣泽熙给你的那处房子改成我的名字吧,好不好考验徽徽是否真的喜欢二姐的时刻这就到了”
徽徽粉着脸蛋,愣愣地点头,“二姐的亲吻好甜哦,二姐你再来一次,我保证把那处房子送给你。”
我再次夯实。“君子一言”
徽徽点着头着急地说,“五马难追二姐快来嘛”
他闪着眼睫毛,嘟着嘴巴等着我的亲吻。
虽说他是我的弟弟,虽说吻他有老牛吃嫩单的嫌疑,虽然拿亲吻换取房产有点卑鄙,可是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又跟徽徽的嘴巴来了一次深接触。
我在前面一头贼笑地想像着刚刚骗到手的大房子,而徽徽则在后面一头螺丝的眩晕着,晃着罗圈腿。
呃,我刚才给他的亲吻有点过分深入了吧。
三个人随意在京城里的街道上闲逛着,我看着热闹非凡的京城街景,不仅开心地四处乱看。
前面有个装饰大气的店铺,金字招牌:万珍轩。
不小心,竟然踏了进去,才发现里面金碧辉煌,全都有闪闪发光的名贵的珠宝首饰
哇,刺得我眼晴放光,嘴角流涎。我喜欢珠宝我超级喜欢值钱的珍宝
第一五三章
我信步往里走,里面围着墙壁一圈坐着七八位打扮入时的小姐,都是衣裳楚楚,殊钗满发,配饰周身,熏得屋子里各种香气,看过去,真的是匀红点翠桃红柳绿春意满园。
每个小姐身边都伺候着贴身侍女,也都是穿戴整齐,比一般人家的小姐的装饰有过之无不及,脸上也都带着一副自以为是的神气,仗着自己主子的地位高,倚财仗势的一副傲慢样子。
一见我等三人进去,所有人都皱眉吸气,好像我是怪物一样,她们都拿着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情不屑一顾地斜睨着我。
兮兮拽了拽我的衣服袖子,悄声说,“小姐,我看这里,咱们还是不要进了,好像不适合咱们”
我们一进,就像是三堂会审。说真的,我也不想看到那一群女人们的可恶眼光,可是我脾气里还有那么一滴滴倔强,非不信那个邪,故意抬高声调,问兮兮,“哦,这里不是卖珠宝的地方吗”
从后面小跑过来一个男于.面善和煦。应该是这里的小老板。非常客气地笑笑,弯身对我说,“这位小姐,今天要不您改天来吧,今天店里都是官宦家的小姐们在此选首饰有点不方便委屈您了这位小姐,请见谅啊”
老板的话一出口,满屋于都听到了,那些小姐们都露出得意的神色,一个个都昂着头颈,露出讨厌的笑容。
徽徽探头向里瞧了瞧,憨憨的声音说,“什么小姐啊,都长得不怎么样嘛,二姐,我看没有一个能够赛过你。”
“嗬”徽徽童言无忌的话,让里面所有人都气得倒吸冷气,随之非常憎恨地投过来眼光,上下审视着我。
我莞尔一笑,捉邪心顿起,“哦,徽徽啊,她们都是一群俗脂艳粉,姐姐才不愿意跟她们比呢老板,这些小姐们在此选首饰,为什么我们平头老百姓就不能同时选呢”我丰神冶丽地勾了一下美目。
嘭一个脾气暴躁的小姐拍案而起,怒斥道,“无法无天了竟然有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敢这样褒贬我们众小姐你是哪家的小姐报上名来,我怎么没有在宫里举行的名臣家宴里见过你”
另一个一脸嘲讽的小姐轻轻地说,“姐姐你自然是见不到她了,她根本就是一贫土草芥,怎么可能去参加宫里举行的名臣家宴呢”
“咯咯,是啊,连姐姐说得不错,这个女人看来就是穷困刁民一个,最多啊,也就是个商贾之女,没有什么地位的。听她出口说话,粗鄙的很,想必也没有什么高远的见识,高姐姐何必跟她相争呢”
又一个小姐哼哼地说道。
老板慌了,讨好地左右笑笑,“请各位小姐不要动怒,稍安勿躁,小人会劝退这位小姐的,请喝茶,喝茶。”又转脸对我说,一脸为难,“这位小姐啊,今天本店为了诸位小姐们特地拿出了众多贵重珠宝,小姐您若是财力不足,还望不要停留在此了。”
我看看里面那群颐指气使的小姐们,心头怒火升腾,偏偏扭着风骚的屁股往里走,一下子坐在一张椅子上,财大气粗地说,“不就是钱嘛,咱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几十万几十万的银子,咱都当水漂打着玩。老板,不是要做生意吗
还有嫌时路窄的我也是来选首饰的,家里首饰多得像山,一般的首饰我还真看不上眼呢。今儿个,我也跟着诸位小姐沾沾光,看看贵店都有什么出色的货物。
“啊”所有小姐都惊诧不已地看着我,因为我的大模大样,我的毫无惧色,出乎她们的意料吧。
“哼,好,就让你这个旁枝叉結的女人见识一次,不过,你也报个姓名。让我们都知晓你的家世门第多么高贵。”
我先是对着小老板一瞪眼,“来者就是客,为什么不给我上茶”
呃,吓得那个小老板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命令小厮给送上了一杯茶。我呷了一口茶,才不以为意地贼笑笑,说,“你们都是名门闺秀,不如各位小姐先自报家门吧,也让我这个乡下来的见识见识。”
徽徽在我耳边小声说,“二姐啊,我先回府去找找咱家里的银子去,估计不超过三百两,你可别乱点东西,免得到时候丢人现眼。”
“你小子”我对着一溜烟跑走的徽徽背影笑骂道。
所有小姐都梗了梗脖子,清清嗓子,挨个地昂首挺胸,好像等待领奖的先进工作者。
那个姓连的小姐环顾四周,跟其他小姐们文汇了一下眼色,然后点点头,对着那个刚才发怒的姓高的小姐征求道,“高姐姐,不让她知道咱们的身份。这个贱人还是那样趾高气扬,不如从高姐姐开始介绍吧。”
那女人撇着嘴巴憎恶地瞪我一眼,才从鼻子里哼道,“嗯,好吧。”
那个姓高的小姐身后站着的丫鬟脆生生地骄傲说道,“我们小姐是丞相府的高小姐,哼。”
丞相府就丞相府呗,至于在句子后面非要加上一个哼字吗
我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
接着,是那个连小姐的丫鬟说,“我们小姐是督察院左督御史府的连二小姐。”
哦,鱼屎鸟屎,反正都是屎巴巴啊,嘎嘎。
“我们小姐是刑部侍郎府的薛小姐”
“将军府的钱小姐”
“”
一个个听来可都是官员的小姐。
都说完了,她们的颈子昂得更加高傲了,就剩我没有说了。我清清嗓子说,“我是幽州城里叶府的小姐,注:我爹爹已经没有了功名。我呢,现在的身份是一个五品大人的奴婢。”
曾经当过蒙古那敉哈的头号王妃这个不能说吧。
兮兮攥紧了我的衣服角,一头细汗。可能她被这个架势吓到了。
众人都屏息不语,半晌没有从我的话里反应过来,许久许久,屋里才爆发了响雷般的笑声,那一个个大官的小姐们都笑得不成体统。有那么好笑吗
“唉,这位姑娘,您还是尽快离开吧,不要在这里添乱了,这也是为你好,这些小姐都是有头有脸的家世,你可得罪不起啊。”
我呲呲笑起来,“我又不是来找人得罪的,我只不过是来买首饰的,你若是说你这里没有上好的首饰,那行,我走。但是你若说她们高贵,我低贱,就不能买东西的话,我不能认可。你也不用管我得罪不得罪她们,我不怕这些,也不用你为我瞎操心。谢了你了,我在这里很开心。”
我的话,不卑不亢,说得字字清晰,只把屋里所有人都听愣了。
“哼,米老板,你就让她呆在这里,看她能够买得起哪样首饰”高丞相之女尖利地说道,横我一眼。
我无所谓地咂咂嘴巴。
兮兮吓得身子有些晃。
“对,米老板,把你的上等的首饰都拿出来吧,那个什么谁家的奴婢,你可看仔细了哦,不要闪了你的眼睛。”连小姐白白我。
我呵呵一笑,“放心好了,我见过的好东西啊,比你们吃过的饭都多,我的眼睛压根不懂得如何眨。”
吹牛谁不会
我大言不惭的话,气得她们都鼻子歪了,不再看我,都一起等着米老板端出来好首饰。
静静地等待着,我们都用彼此的眼光厮杀着,我尤其对着那个什么高小姐和连小姐使劲甩白眼,把她俩气得两腮通红。
“高姐姐,听说令兄刚刚封了副骁骑参领真是年轻有为啊,令人羨慕啊,高姐姐,你多么荣耀啊。”连小姐巴結地跟高小姐小声地说着。话音却故意那么大声,想让我听到。
副骁骑参领那是个什么官啊
“呵呵,兄长平素还是比较贪玩的,如果用功啊,家父早就推荐他去做宣慰使了,家父太过严厉,不容许自己的子嗣不争气,所以,一直压制着兄长呢。”
“高丞相真是大公无私啊。”
“连妹妹令兄也是非常令人羡幕啊,听说在浙海升了守备,跟你只差一年吧,那才是真正的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呢。”
“对了,高姐姐,听说,呵呵,圣上想要把你指婚给哪位将军哦”
“不要瞎说了,我才不要呢。”高小姐这次脸上红彤彤的,无限害羞。
这时候.里面米老板和一个小厮,小心翼翼地捧着几个盒子出来了,所有人都屏息凝视,眼光紧紧地盯着盒子。
米老板清清嗓子,说道,“诸位小姐,这是本店最上等的珠花首饰了,都是罕见的质地和最最精致的做工,每个都是价格不菲。请小姐们细细欣赏。”他慢慢地掀开一个盖布,我们都把眼睛看过去,同时倒吸一口气。
当然,我吸气的声音最响。
一只攒全孔雀殊钗,上面全都是珍珠玛瑙,只不过,那只孔雀,栩栩如生,恍如马上就要张臂飞走的一样,活灵活现。如果插在鬢间,定是无比的高贵美艳。
“这是高丽手工,上面镶嵌了九十九颗深海明殊。价值连城。定价五十五万两。”
“哇噢五十五万两你不是宰人吧你想钱想疯了”基于讨价还价的习惯,我张口就回了米老板一句。
第一五四章有人来救场
我粗口一出,立刻引来众人的鄙夷神色,米老板含笑看我,“这位姑娘,在下做生意从来不打诳语,这个高丽孔雀珠钗,的确最少是五十五万两。如果姑娘你拿不起这个钱,可以站在一边欣赏。”
“虾,你这话什么意思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你怎么知道我拿不出这个钱的不就是才五十五万两吗,一百个五十五万两拿不出。九十九个还是有的。”我泰然自若的吹噓着,气得高小姐说,“那你就拿出来五十五万两我看看啊。别净在这里吹牛皮。”
“就是啊,本来我也想要这个孔雀殊钗的,如果你能够拿出五十五万两,那我就不跟你抢了,让你买去.”连小姐坏笑着说。
米老板也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我。
我抱着胳膊慢条斯理地说,“嘿嘿,可惜我没有相中它啊,不算很上等,也就是勉强跟我家里的那些首饰差不多了。”我今天不气死这群女人不罢休了。
“你”高小姐气得指着我鼻子哆嗦着手指头,差点气昏过去。
“姑娘你”米老板也气得脸上黄黄的。
紧接着,小厮又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一个盒子,里面亮闪闪地一条项链,上面镶嵌着无数颗钻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照得整个屋子都亮了一层。
“这个是相传中的软金制作的吗”连小姐闪动着眸子,叹息着,凑过去细看那条链子。不是平常见到的金黄色,而是发着银色的光泽。一颗颗钻石布滿了链子,链子下坠分有四层,一层层像是水帘一样层叠垂下,流线秀美而精致,一颗颗钻石跟水银色的链子颜色虽然相近却又分外突出,显得那样高雅而清新。
“嗯,连小姐真是见多识广。这条钻石项链,的确贵重在两点,一是它链子的制作乃是当世罕见的软金,水银色的软金非常罕有。二是。它上面镶嵌的钻石都是从海外舶来的,有三十九颗美钻。”
米老板的称赞和肯定令连小姐神色自得,她抿嘴一笑,问,“那这条链子叫价多少”
“是啊,这条链子很精美,我也喜欢.”高小姐也凑过去问。
米老板含有深意地着我一眼,不答反问,“这位姑娘,这条链子你可相中了
”哼.他的意思我可太明白了,不就是想让我难堪嘛。
我想了想,这条链子应该比刚才的孔雀殊钗还要贵重,于是我匝巴一下嘴,说,“嗯,还凑合吧,虽然不是非常满意,但是尚且看得入眼。”
我这话等于没说。既没有说要,也没有说不要。气得米老板咬咬嘴,无奈地说,“诸位小姐,这条软金钻石项链叫价八十万两。”
他的话一出,很多小姐都吓一跳。互相不可思议地看看,有些踟蹰。
我也吓得不轻,但是表面却是嘻嘻哈哈的,眼皮也没有抖一下。
高小姐说,“连妹妹,你可想要这条链子,如果喜欢的话,就让给你了。”
连小姐赶忙说,“姐姐还是你先选吧,妹妹不急的。妹妹怎好夺人所爱,而且姐姐也是妹妹敬重之人,就是送给姐姐,也是妹妹的荣幸啊。”真是会说话,好像送给六十万的礼物跟放屁一样容易。
高小姐于是一笑,对着米老板说,“给我包好吧,这条链子我要了。”
米老板马上开心地笑起来,“既然是高小姐看中的,那就给您打个七折,四十二万两好了。赔就赔了,只要高小姐开心就好。”
“啊,米老板真是给高姐姐面子噢,竟然打了七折,高姐姐,你真是有福气噢;”连小姐讨好地笑着。
哦,看着高小姐的爹爹是丞相,就这样巴結,米老板可恶。
我哼哼鼻子说,“哟,都说一人当官鸡犬升天,还真是不假啊,买个东西都这样省事,有人自动打折减价的。高小姐,恭喜你哦,这样的大便宜可不是一般人有机会能够沾的。刚才小女子对您有所不恭,还请您不要生气啊,我这才发现,大树底下好乘凉,真希望能够攀上您这棵大树啊,将来买了什么东西,也能够不花钱有人自动送上门的就好了。”
我不荫不阳的话说得高小姐一头雾水,她早先骄傲一笑,想了想,又感觉哪里不对头,随之皱起了眉头。
接下来,又纷纷打开了很多盒子,里面都有诸多种头花珠宝,大到珠配钗环,小到卡子头绳,都是与众不同的制作精良。
这些首饰加起来,足可以抵挡一个小小国家的综合国力了。
我暗自着急,奶奶的,哪一样都是那样贵重,连最便宜的也要五百两,据徽徽说,家里只有三百两,我一样也买不起啊。
额头渗了一层汗,我却兀自硬挺着,看看这个,摸摸那个。
几乎所有小姐都选出了自己买得起而又喜欢的首饰,大家都笑呵呵地看着我,等待着我出洋相的时刻。
高小姐挑衅地看着我说,“你想买哪一样啊现在还没有想好吗”
我正想说一个都没有看上时,连小姐抢先堵了我一句,“人家可能砸锅卖铁都买不超一样呢,人家不是要说一样都看不上”
“哈哈”我哈哈一笑,遮过去我的穷迫,说,“看了一遭,我相中了高小姐要的那条链子了,也算是瘸子里拔将军吧。只不过,真可惜,那条链子被高小姐选中了。其他的嘛,我就算是硬着眉头也看不上。”
“你你强词夺理”高小姐气得跳起来,手里的手绢被她使劲揪着,好像那条手绢就是我的化身。
我就是没理狡三分,我就是强词夺理,你能怎么着
我人畜无害地美艳一笑,笑得米老板有一刹那的失神,”呵呵,要不这样,高小姐把那条链子让给我”
“你,你欺人太甚来人,把这个泼妇给我拉出去,棒打五十”
“是”高小姐一声令下,竟然从外面冲进来两个家丁,这就要虎目威势着,要把我拉出去。
这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啊。
“放开我你凭什么打人卖货买货,本来就是两相情愿的事情,你不愿意让给我,那就你要。你若是愿意让给我,那我就拿着。”我挥舞着双手,不让那两个家丁近身。
高小姐气得胸脯起伏着,咬着嘴唇,双目喷火地瞪着我,“我今天就打了你了,我非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让你看看什么是我丞相府的威严敢跟我较真,你不要命了我打死你,你也没处申冤我让你死了也是白死”
米老板吓得上前作揖,“罢了罢了,高小姐,她一个无名无分的贱人,你何苦气得自己身子受不起不要理她了,把她赶出去就成了。”
连小姐瞟一眼我,贼兮兮地凑过去说,“高姐姐,你就让给她,看她拿不拿得出四十二万银子。拿不出,再不饶她”
高小姐这才鼓着腮一笑,傲慢地瞅着我说,“你们先下去,今天我就让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人死了心好,这条链子我就让给你了,你拿出钱来啊,买走啊。
我一愣,心底擦了无数次汗。
这时候,徽徽一头大汗地跑了回来。“二姐二姐我给你送钱来了”
高小姐脸一荫,“小家伙,你带来了多少钱”
我给徽徽眨眼,意思是不让他说实话,谁想这小于缺根筋似的,笑呵呵地说,“跑得太累了,都拿来了,三百五十两银子给你,二姐”
我差点栽倒。
这么少钱,亏得徽徽好意思说出口。
众人呆怔,几秒钟后哄堂大笑,“哈哈哈三百五十两哈哈哈哈”
高小姐胜利地撇着嘴,“哼,一共才三百五十两的家底,你也敢到这里来丢人现眼”
我仍旧不饶地说,“哦,这天底下的买卖,也没有说,看看也要拿钱的吧,我不买。难道不能看了就是看了,谁规定我一定要去买的”
“那你刚才不是说,相中这条链子了吗,那你现在就买下这个啊。”连小姐针锋相对地逼视着我。
我瞪大眼睛看一眼链子,说,“刚才看着这条链子蛮好看,现在又看着不顺眼了,我现在又不想要它了,怎么,你们难道还要强买强卖不成”
我恰腰,扭扭屁股,嘴巴噘高,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
可把高小姐她们气坏了高小姐干脆没有了风度,直接跳过来,伸手就朝我脸上扇过来,吼着,“我打死你这个该死的贱女人”
我刚想低头躲过这一巴掌,再然后愉袭她肚子一拳头时,突然发现一个身影挡在了我的身前,高小姐的凌厉劈掌就那样被静止在空中,没有了后续动作。
所有人都傻掉一样,张大着嘴巴愣怔着看着来者,连高小姐也由愤怒变为惊诧,进而变为惊恐,慌里慌张地抽回自己的手,低下头,红了脸。
“我看谁敢打她”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严厉和威武。
“嗝儿”米老板揉揉眼看清楚来人后,竟然吓得打起嗝儿来。
唰唰唰珍宝轩外站满了铁甲武装好的士兵,手里都持着武器,分外硬冷和威严。
衣着鲜丽而高贵的男子不依不饶地盯着高小姐,冷冷地问,“你是哪家的闺女胆子不小啊,连我的女人也敢动”
第一五五章假冒王妃
“我我”换成是高小姐脸红脖子粗地結巴了。她一会抬眼看一眼屹立在跟前凶巴巴的男人,一会低下脑袋含羞了一张脸。两手摆弄着自己的小手绢。这次的摆弄却是变成了心有千千结了。色女看到帅气男人就这副作态我鄙视她虽然我也是见了美男就拔不动腿的先驱
“大胆狂徒竟然敢对我们小姐如此不恭我们小姐可是高丞相之女,你怎么可以在我们小姐跟前大放厥词还不快快向我们小姐道歉”高小姐的贴身丫鬟冲了上去,气骄志滿地直对着高大的男人。
我拉拉他的衣袖,小声说,“喂,不要硬碰硬哦,你小子没有她老爹的官位大,她老爹是什么高丞相,给自己留点后路啊。”我虽然不太了解古代的官衔,但是丞相之位,必定是万人之上的啊,谅他年纪轻轻也混不过高丞相的职位。
“呵呵,高丞相之女我还以为是谁呢”傲气的小子歪头一笑,唇红齿白,风流倜傥,还带着一股股放荡不羁,简直令在场所有的女人都看痴了,一个个搓圓了嘴巴傻乎乎地看着男人讥笑地说,“我没有听错吧,要我向这个泼妇道歉我还没有追究她贬低斥责责打我的女人的责任呢快给我女人道歉否则,我要你们这一群蠢鹅好看”
“你”那丫鬟没有想到提到了高丞相还有人不买账,气得脸都紫了。
高小姐却猛地一拉那丫鬟,斥责她,“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丟人还不退下”
“小姐”丫鬟很委屈地缩在了后面。妈妈的,美男效应太明显了吧,哦,宣泽熙这小子一出现,竟然达到了静街的地步了,没有一个人敢随意打嗝放屁了。
00呃,宣泽熙太牛气哄哄的吧。我又担忧地向后拉了拉宣泽熙的衣服,他却恍然不觉,依旧恶狠狠地瞪视着高小姐,唉,能够全身而退就不错了,如果可以,我同意宣泽熙用他的美男脸皮作为牺牲,换来我的小命安全。于是我攥了他的一只耳朵向后拉,气呼呼地小声地说,“喂,喂,宣泽熙,你到底听到没有啊,她爹很厉害的啦”
正当我踮着脚拽着宣泽熙的耳朵时,米老板却猛然醒悟过来,噗通一声给宣泽熙跪下了,高呼着,“哎哟哟,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小人拜见七王爷小人不识泰山。还望七王爷饶命啊”
啊屋里一阵倒吸冷气声,女人们紛紛惊诧地白了脸,都跟着行礼,“小女子拜见七王爷”连徽徽也被兮兮拉扯着混在人堆里跪下了。
每个人都比宣泽熙矮了好大一截,只有我还是保持固有的海拔,撑大眸子,四下看看,有些缓不过来劲,呆呆地问宣泽熙,“没有搞错吧,我耳朵没有出问题吧”
宣泽熙对着我蛊媚一笑,眨眨眼,“好玩吧你的耳朵当然没有出问题,现在,是我的耳朵出问题了,姑奶奶你手下留情,不要再扭我的耳朵了好不好”
宣泽熙当着屋里众人,旁若无人的变了一张脸,跟我嬉皮笑脸着。
哦,我慌忙松开手,扫视一眼还在等待宣泽熙说免礼的人们,拽了拽宣泽熙的衣服,向他勾了勾手指,意思是让他低下头过来听悄悄话。他笑一下,乖乖地伏下身子.把一张凝脂一样的俊脸贴在了我嘴边,也装出贼兮兮的语气说,“讲吧,我听着内。”
我压低嗓子,贼溜溜地说,“趁着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咱们赶紧逃跑吧,等到他们发现你是假冒的,那可是砍头的罪。对了,逃跑前,别忘记裹走他的珠宝首饰。”
宣泽熙一愣,水目盯着我看,咬着嘴唇憋了几秒钟,然后便揉着我的头发,爆发了爽朗的哈哈大笑,“哈哈哈我的小松鼠哎,你真是可爱。哈哈哈假冒的哈哈哈”
宣泽熙大模大样地坐在了一张椅子上,慵懒地撑着一只手臂在下巴上,漆黑的眸子变了颜色,严厉地看着行礼的那群人,缓而冷地说,“起来回话吧。”
众人紧张地起了身,“多谢七王爷。”
我置身事外地看着这一切,脑子迅速转悠着。如果宣泽熙不是假冒的,那他就是真正的七王爷了王爷王爷那他就是皇子了哇不会吧,那宣泽熙这小子不是地位超高那他家老三呢也应该是皇子喽
米老板赶紧亲自送上一杯好茶,恭敬地轻放在桌子上。我想通了之后,激动地走到宣泽熙身边,口千舌燥地瑞起那杯水,喝了一大口,正想问他严亭之的身份时,就听宣泽熙小声埋怨,“别喝光啊,给我留一口啊。”
“哦,还有一半,给你喝吧。”我很自然地把水递给宣泽熙,宣泽熙睨我一眼,饱含深意地嘴角一拉,然后毫不迟疑地喝干了杯子里的水。
再去看站着的众人,都看着我们俩集体室息了。
宣泽熙对着我努努嘴,“站着不累啊,刚刚醒过来,身子还不适,不要太逞强,先坐下啊。”
“哦。”我大咧咧咕咚一下坐在了宣泽熙旁边的椅子土,还对着徽徽招手,“徽徽,过来,到姐姐这里来坐下,兮兮也过来。”
徽徽和兮兮惊喜地挪了过来,却不敢坐,就站在了我身边。
宣泽熙亮闪闪的眸子瞟一眼我,又看看徽徽.笑呵呵地问,“徽徽,我送你的房子看过没,是不是很好啊。”
“嗯哪,真好,就是住着太可惜了,大得很。”
“我送你这样一个大礼,你该怎么谢我啊”
“这个不知道。”徽微尴尬地挠着头皮。
我早就看不下去宣泽熙小狐狸的臭样子了,说,“宣泽熙你小子耍什么花招呢送给我弟弟一点破东西,瞧你惦记的吧。小气鬼”
宣泽熙呵呵一笑.却不生气,小声地说,“我要他喊我姐夫”
“我呸少臭美了你”我习惯性地笑骂过后,才想到,虾,人家宣泽熙可是王爷王爷啊王爷,正宗的皇子赶紧放好了一张一本正经的脸。
宣泽熙自己仍旧感觉好笑,低头兀自品味一下,才抬起脸来,轻咳一声,拉下脸来,冷然地看着屋里那群不知所措的人们,问,“高小姐,令尊也算是朝里的重臣,怎么会有你这样跋扈的一个闺女本王若是再晚来一会,你就敢把我的女人弄死了你本事大得很哪,连王妃也敢祸害了”
噗通高小姐刚刚站起来,又重新跪了下去,“王爷明察啊小女子怎么敢祸害王妃只不过刚刚不认识王妃,而言语上冒犯了王妃,还望王爷和王妃大人有大量,烧了小女子一次吧。”
宣泽熙却不正眼看人家,“本王的女人看上了的首饰,你偏偏出来横加干涉,抢了她的所爱,是不是故意为之”
“啊,小女子怎么敢跟王妃争抢只是王妃刚才没有透露身份,还自称是人家的奴婢,所以小女子才”
“才什么才铭湘说自己是奴婢,那是因为她知道不自骄,不自傲,不仗势欺人不像你,到哪里都摆着你是丞相之女的谱。铭湘若是说出是本王的女人,这珍宝轩的老板敢要她的钱吗还不巴巴的就把首饰送给她了她这是不想占便宜,才这样隐藏了身份。哪里像你们这些蠢鹅,动不动就觉得自己是什么官家小姐,有着千金之躯,眼睛都长到了头顶上。哼,也不想想,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们爹爹的官做得再大,也是我们宣家的奴才,朝廷既然能够给你大官坐坐,也一样可以把你一掳到底本王掌管着御史台和刑部,改天就专门责人好好查查你们的大官爹爹去,看看他们哪里来的银子,可以供你们大笔大笔的挥霍,高小姐,你要的这条项链如此贵重,你爹爹一年的俸禄该当多少,你如何拿得出这么多银子的你倒是给奉王说说看”
一席话,冠冕堂皇理直气壮,而且还带有宣泽熙味道的痞子气,说得众人都战战兢兢,惊恐慌张,而我听得差点笑场。
高小姐直接跪扑在地上,“求七王爷开恩啊,小女子的私房钱都不是家父所给,乃是小女子平常女红的所得,今日既然开罪了王妃,小女子无以为敬,就把这条项链送与王妃。还请王妃不要嫌弃。”
女红所得汗,说谎话也要沾点边好不好,做女红都能够挣到几十万两银子,那天下女子都做女红去活着好了。
不过,我跟珠宝又没有仇,为什么不要高小姐恭敬地把项链敬献给我,我便大言不惭地接了过来,模摸又看看,爱不释手。
一人表态,众人便都纷纷效仿。
“小女子也敬献一小小礼物”顿时,刚才还都趾高气扬的小姐们都把自己买的首饰送给了我。
我一边贪婪地收着东西,一边匝巴着分泌了丰富唾掖的嘴巴,对着宣泽熙心痛地说,“王爷啊,虽然这些小姐们刚才对我真的非常大不敬,但是呢,毕竟都是朝廷重臣的爱枝,不看僧面看佛面,王爷且原谅她们这一回吧。您消消气,给她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嘛。虽然我的首饰珠宝多得数不清,这些东西我也都是无可无不可的,看得很淡,可是如果不收小姐们的礼物,好像倒显得我记仇小气了,所以,虽然看不上这些首饰,那我也勉为其难的收下吧,让咱们的小姐们也都安安心。”
宣泽熙仍旧一脸愠怒。重重哼了一声,“太无法无天了本王难平心头之气不下令严查他们,心里就顺不下这口气”
我心里大笑,脸上却无奈的样子,恳求道.“王爷就算王爷给我一个面子好了。饶了她们一回吧。”
吓得所有女人都一起行礼,齐匝匝说,“求王爷开恩哪”
宣泽熙叹一口气,“哎,铭湘,你总是这样心软好吧,看在王妃的面子上,本王这次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暂且烧你们这一回再敢对待王妃如此不敬,本王定当重重责罚”
“多谢王爷王妃”
哈哈哈,拿了她们的珠宝,却还要感谢我真是太久了
米老板也赶忙送来几件上好的宝物,我也皱着眉头,心里却得意非常的收下了。
我就那样,带着一脸的无奈和勉强,结结实实地收下了一大堆首饰,因为太多了,连盒子都省却掉了,直接用一个大大的袋子装好了。
宣泽熙这小子果真聪明,那样会做戏,和我一唱一和的,逼得这群人心甘情愿的自动吐血。
一看天色也不早了,宣泽熙向我伸出一只手臂,说,“王妃,咱们该回王府了,今天的事情虽然心烦,但是你身子固来不好,也不要为了这等小人的这等小事而烦恼了。”
我把手往宣泽熙手里一搭,跟他手挽手,再没有比我们亲密的两人,在众目暌暌中,大模大样地扭腰摆臀地向外走,身后一群人恭敬地高呼,“恭送王爷王妃”
外面停着一辆华贵的马车,宣泽熙体贴地扶着我上去,然后兮兮也陪着坐了进来。
地上还溜溜跪了米老板等人,伏着头不敢看。
我从兮兮怀里抢过珠宝袋子,兴奋地双眼冒光。
只听马车口上低声地争吵,“你小子不能上马车,你去骑马去。”宣泽熙不耐的声音。
“不,我要跟二姐坐在一起,我不要骑马,你是王爷,你骑大马威风。”徽徽噘着嘴巴反驳,一手拉着帘子这就想要钻进来,可是另一手却被宣泽熙死死往下拉,宣泽熙气呼呼地说,“死小于敢不听我的了我的雪莲玉让给你去骑了,再给我闹。你那房产就不给你喽。”
徽徽哀怨地看我一眼,想了想,嘟起高高的嘴头,嘟嚕着下去了,“哼,净拿那处房子威胁人,还不如严大人大方呢,人家严大人凶是凶了点,可是从来没有说要收回房子的。”
“嗬,你小子。再给我提一提严大人三个字我听听拿我家老三来压我不成告诉你,现在是公平竞争了,你二姐现在已经不是他的奴婢了,少拿老三吓唬人”
第一五六章
我手里的袋子差点脱手,惊诧地看着刚刚钻进来的宣泽熙,问:“你刚才说什么我现在不是严亭之的奴婢了我是自由身了吗”宣泽熙这家伙个子太高了,弯着身子勉强钻了进来,脑袋顶着马车的蓬顶,长长的腿没处放似的,一直侵犯到我的腿间。
宣泽熙也不答话,先挥挥手对头兮兮说:“去去去,你也下去,陪着你家小少爷去。”
兮兮咬唇看我,不想下去,我替兮兮说:“人家兮兮穿得是裙子,怎么骑马”:
宣泽熙往我这边挤了挤,胡乱找个理由,“哦,我腿有点伤风,不能骑马了,这里又坐不开咱们三个,让兮兮去外面坐着去。”
兮兮一看宣泽熙拧拧的眼神,赶紧撩帘出去了。
我把珠宝袋子往里放,戒备地审视着他:“喂,你小子想干什么告诉你,这些珠宝都是我的哦,虽然你也有合作的前提,但是你是个大男人,又戴不着这些珠花,留着也是浪费,还不如都是我的呢。”
他偏偏鬼鬼地一笑,把手向我眼前一摊,“不行,见面分一半,怎么着我不能为了你大损自己的名誉,不能该给我一点报酬和赔偿吧”
我啪的打他手掌一下,啐道:“呸我哪里大损你的名誉了”
“哦,我根本就没有王妃,为了你在人前公开说你是我的王妃,不是大损我的名誉吗”说着,他便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我吓得赶紧背过身去,抱住了珠宝袋子,而他则一下子搂住了我。
我急得三火四地骂,“宣泽熙你小子差劲你都是王爷了,你家里又不缺钱,你跟我个平头老百姓抢什么抢你还有点王爷的作风吗”
他搂着我压着我,嘿嘿笑着,“呵呵,我就喜欢跟你抢我家里真是不缺钱,可是我就偏偏喜欢抢你的,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我打你个混球”我混乱踢腾着腿脚,好像一只刨土的猫儿。
“哎呀,过河拆桥的疯婆子把你相公都打傻了,你将来生个傻儿子哎呀,快来救命啊,泼妇弑夫啦”宣泽熙一边呵呵笑着,一边甩赖地往我身上腻歪,小小的马车里不够我们俩纠缠的。
我们俩打闹着,突然宣泽熙哎哟一声,向后一翻,仰面朝天地躺在了那里,捂着大腿内侧呜呼哀哉着,“疼死了啊要命啊,踢死我了啊”
我把首饰袋子往身后藏藏,荫险一笑:“哈,骗谁啊,想要骗我啊,你先在家里练上五百年再来吧,我可是骗人的始祖”
他却黄了脸,声音弱弱的,气若游丝,“嗯啊踢得没有了”
我一看他脸色,心里腾一跳,凑过去,紧张地问:“真的踢到你了不会是踢到你命根子了吧”
他闭目呻吟着:“哎呀,断了,踢断了”
“啊不会吧,那你怎么生小孩啊,你要断子绝孙了吗”我盯着他的俊脸看,希望看出他作秀的端倪。不过,真可惜,他痛苦的样子和蜡黄的脸色,不像假的。
他捂着下体,断断续续地说:“呸,你净咒我,我断子绝孙的话,你不是一辈子守寡了吗跑断了啊,你摸摸看,是不是踢断了啊,好疼啊”
王爷的命根子若是断了,这个罪名应该不小吧,想到这里,我便期期艾艾地哭声说:“宣泽熙,你不要断啊,即使要断,也要等着我不在场的时候断嘛。”
他禁不住笑骂起来:“坏丫头”
我小手放到他小腹下面去摸,心一惊,“啊,果真踢得都没有了宣泽熙,你完蛋了,你的宝贝都消失了啊”我一紧张,小手便肆无忌惮地乱摸起来。
他身子一抖一抖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心过度引起的,“啊,你不要那么使劲嘛,过分,那里怎么受得了你这样蹂躏轻点不好吗”
我着急,“你那里都没有了,我使劲还是轻点的,还有意义吗呜呜,我可怜的熙熙,你竟然一瞬间变成了太监,请你节哀顺变,还要过分悲伤,值得庆幸的是,你变成太监不必动刀见血,没有痛苦。”
宣泽熙双臂一伸,抱住了我身子,然后就势一滚,他便压在了我的身子上面,双腿劈开,上身紧紧地压着我的胸脯。
“敢喊我太监你要不要检查一下我到底是不是太监”说着话,宣泽熙便俊脸一近,柔软的嘴唇吻住了我,深吻几口,又放开我,呼呼喘几声,问我:“刚才你喝蜂蜜了吧”哦,这小子是装的
我舔舔舌头,“哥哥啊,你的命根子都凭空消失了,你还有心管我喝没喝蜂蜜”
他不理我,自顾自匝巴下嘴巴,嘟噜,“肯定是喝了蜂蜜了,嘴巴好甜,里面的舌头更加甜再尝尝”身子一压,双手扳住我的脸,又吻了过来。
他的吻那么绵软而柔情,好像在细细品尝奶油一样,轻轻的充满了怜爱,一会却又猛然变成了饿狼,恨不得一口吞下我以解他的饥渴。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嘴唇发麻,口腔里充满了火热舌头的侵犯和撩拨,致使脑袋轰轰的,乱乱的。
正在这时,一个脑袋钻了进来,问:“二姐,咱们也跟着去一座吗不回咱们现在住的地方了吗”
徽徽一看我们俩相拥相吻的姿势,吓得吐吐舌头,钻了出去,过了几秒钟,又钻进来重新补充了一句,“七王爷,我讨厌你等我长大了,一定要跟你决斗。敢吃我二姐”
我想跟徽徽说,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要管,可是嘴巴不由我,宣泽熙忽略所有人的吻着我,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渐渐地,我竟然开始回吻他了。两个人吻得不可开交。
“咦怎么又长出来了”
“呵呵,是不是很有趣你听说过缩阳功吗很厉害的一种西域功夫,练成了这门功夫,就不怕别人侵袭自己的阳物了。”他也满脸通红,嘴唇红红的,亮晶晶的,湿乎乎的。伏在我身上气喘吁吁地说着,一边在我脸上印着细细的吻。
“缩阳功难道刚才你你练成了这门功夫了”
他压迫着我的胸脯,呢喃道:“是啊,你要不要学学”
我笑骂他,“混蛋,我是女的,又没有那个东西,怎么学”
“哦,既然不学,那你要不要尝尝”他坏笑渲染整张脸。
“宣泽熙”我嗔怒地斜着他。
他拿着我的手放到他下面触摸下,轻轻地甩赖说:“你看看,它是不是很厉害我让你免费品尝好不好”
我心不禁荡漾下。应该好久没有开戒了,最近睡大觉,都成素食动物了。回想到宣泽熙这小子纯正的某物,心里真的有点动摇了。
“你小子怎么会这样大方,主动要奉献了是不是有什么荫谋诡计”虽然这样眯眼审视着他,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小手在他下体动了动,隔着衣服感受了一下。
“嘿嘿,哪有什么荫谋诡计嘛,呵呵,就是上次你给配得春药在体内留下了引子了,隔段时间就需要解药,呵呵,你不是我的药方吗,快来给我解解病。来嘛,来嘛,谁让你是我独一无二的药方呢”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亲吻我的脖颈。热热的湿吻都落在我细白的颈子上,带给我一阵阵的快感。
我想要了,但是我却讲价还价道:“当你药方好累的,我不能白白当你的药方吧,有没有什么好处”其实我不能想要吞下小熙熙啦。
“哦,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他迷乱地又吻到了我的脸腮上,身体在我身上蠢蠢欲动。
“嗯那你给我一百万两银子,行不行”一百万两,他拿不拿得出啊
谁知道,人家想不能没想,就一口答应,“好,给你。”
一百万两啊,赚得真是容易,在自己享受性福的时候,就可以轻松赚到一百万两银子真是好开心哦。
我一激动,便扒住他的俊脸,呗的一声脆响在他脸上亲一下,豪爽地说,“那就成交现在开始吧”
“开始什么”宣泽熙一愣,懵懂地看着我。
我幻想走在前面,流着口水抚摸着熙熙强壮的身体,说:“开始男女之事啊”
宣泽熙却坏笑几声,“呵呵,谁说要进行那样子羞羞的男女之事了”
他搓唇在我鼻尖上吹了吹,弄得我毛烘烘的,心里痒得受不住。
“哇呀呀,你这个家伙是在耍我不成”我手里攥着他的巨大,一手揪住他的衣服领子,大吼道:“想否认,没门今天你别想逃了银子拿来,身子也拿来”
我淫笑。我这次绝对不赔本。
宣泽熙大笑起来,由着我发飙,哀叹着:“神仙要被色女吃掉喽。”
帘子又打开了,徽徽嗫嚅道:“二姐”
我直接吼回去,“姐姐正忙着呢,不要来打扰”
“二姐”徽徽还是不把头拿出来。
我急了,“这孩子,你客人不懂我的话啊,跟你说姐姐正忙着呢,天塌了也不管”
呼啦帘子被人粗暴地拽掉,恶狠狠地丢在地上,一个粗哑荫冷的声音传来,“我倒要看看你忙什么呢”
不是徽徽天真塌了
第一五十七章什么叫暴怒
一个荫冷的声音传来,吓得我深身一紧,张大嘴巴半晌合不上,就那样呆呆地向外看,正对上一双荫鸷而冷煞的眸子,眸子深如海,一浪又一浪的深邃跋扈和愤怒。
我就那样被熙熙压在身下,却放浪地手里攥着人家的宝贝,一手还落在他的手上,强压在我的胸上。
外面那人气得眸子更深,梗梗肚子,咬紧牙关,冷冷地又追问一句,“忙什么呢”
“呃呃,严严亭之啊呵呵,今天天气真不错呵呵,见到你真高兴你吃过早饭了吗”我歪着头皮笑肉不笑地打着哈哈。
严亭之眯紧了眼,更加危险,仿佛暴怒的狮子,我似乎看到他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呵呵”我身上的家伙闷声笑了起来,身子微微颤抖。好像这个时候出现严亭之,他一点也不意外。
严亭之低低地说:“还早饭,现在都该晚饭了你们俩保持这个姿势打算到什么时候嗯”最后一个嗯字已经充满了极度的不满和气愤,说着话长臂一伸,已经拉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向他一拽,我便坐在了马车口上。
“轻点轻点啊,人家的胳膊都要断了哦,是该晚饭了吗,那咱们共度晚餐吧,这么多天不见你,真的好想你呢,呵呵”严亭之仍旧紧紧握着我的手腕,暗自在手心里加力,捏得我歪嘴斜眼的吃痛。却又心虚地不敢咋呼,只得胡乱讨好着目前这个盛怒中的可怕野兽。
宣泽熙潇洒地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坏笑着睨一眼我,又看向严亭之说:“呵呵,老三,你这样很不礼貌哦,打扰别人的好事,你可知道,我们俩正是得趣的时候呢,正要”
“你闭嘴”严亭之气得脸酱紫,粗暴地打断了宣泽熙的调侃,脖劲上的青筋一根根凸起,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对着宣泽熙低吼:“你小子不要惹我,否则,有你苦头吃。”
“呵呵,这是威胁吗,老三你是我的兄长,我自然敬重你,但是,面对女人的问题,我觉得还是公平竞争的好,你认为呢”
严亭之一把抱住了我的身子,嵌在他的怀里,冷冷地对着宣泽熙说:“你还知道我是你兄长啊,朋友妻,都不可欺,你却妄想抢走我的”
“可是她不是你的妻子”宣泽熙抢白了严亭之一句,仍旧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她现在不是你的任何人,她是自由的,她现在属于她自己,何去何从,由她自己作主。对不对,铭湘”
我想当然地点头,“是啊,我当然是属于我自己的了,你们不要擅自作主,决定我的去向。”
话还没有雄纠纠地说完,屁股上就传来尖利的疼痛,该死的,严亭之这家伙竟然在捏我的屁股
“哎哟”我皱眉呼痛,身子猛一抖。
严亭之正恶狠狠地盯着我,“你是我的奴婢,这是谁也无法更改的事实,谁也别想着改变你的身份走跟我回家”
说着,他便迈开步子向一队人马走去,一匹威武的大马等在那里,不正是严亭之的坐骑吗严亭之把我塞到马背上,自己不能轻松地翻了上来,大手从我腰间掏过去,紧紧地拽着缰绳。
宣泽熙从马车里跳下来,一个闪身,拦在了马前,“老三,你不能这样对待铭湘。”
我不停地向宣泽熙挤眉弄眼,意思是让他救我啊,否则,被严亭之抓回去,他正在大怒,还不知道会怎么处置我呢。
“我怎么对待她,是我的事,不必你费心。”严亭之拉紧缰绳,马儿便抬了抬马头,前蹄不住地在地上磨蹭,意欲马上前行了。
“呵呵,铭湘再也不是你的奴婢了,你对她不能再指手画脚了。”宣泽熙坚定的目光射向严亭之。虽然他一直嬉笑嫣然的,可是我知道,他文雅的背后是跟严亭之一样的倔强,这就是血脉遗传的性情啊。
严亭之挑一挑眉骨,冷言冷语,“哦谁说的我没有休她弃她,她为什么不是我的奴婢了”
宣泽熙一手固执地拉着缰绳,不让马走,笑嘻嘻地说,“反正不是我说的,是能够管住你的人说的。”宣泽熙一脸的神秘。
我倒是好奇心起来了,禁不住追问了一句,“那会是谁谁能够管住严亭之”这个世上还有能够管住严亭之的人吗汗,严亭之那么顽固不化桀骜不驯,真难想像,有谁可以勒住他的性。
严亭之冷笑一声,“谁我不能不怕”
“是吗”宣泽熙不改温和,秀美的嘴角轻轻一拉,清俊而优雅,“父皇不能不行吗”
父皇我瞠目。所谓父皇,难道是皇帝老儿
严亭之皱眉眯眼,狠狠地瞪视宣泽熙一眼,愤怒地说,“你行啊,宣泽熙,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把父皇都搬了出来。那好,既然你说父皇下了旨说铭湘不再是我的奴婢,那你拿出手谕啊,我看看。“
呃。宣泽熙一愣,有些着急地说:“老三,我会空口说白话吗你连我也不相信父皇的口谕你也可以忽视不理“
换成严亭之吐了一口气,讥笑几声,“呵呵,口谕无凭无据的,我凭什么相信你再说了,你图谋不轨,想要抢夺我的女人,我会相信你小子的话什么时候你拿来了父皇的手谕,什么时候再说吧。驾”
马儿纵身一跳,惊得宣泽熙松了手,我大呼,“啊,宣泽熙,你小子快来求我啊,我不要被他捉去”后面就不敢多说了,捂着自己的嘴,因为腰上多了一只钢铁般的大手,紧紧地扣着我的腰肢,好像我再多说什么,就会一把捏死我似的。
“老三你过分啊”耳边呼呼风声,高头大马已经疾驰如飞,身后传来宣泽熙急躁的声音,还有他不停的咒骂。
“二姐还有我啊别丢下我嘛”徽徽站在地上气得跺脚。
宣泽熙却故意大声喊,“铭湘你放心,小舅子我会照顾好的”
一听此话,我不禁笑了,低声骂:“靠,认小舅子他倒是挺主动”
严亭之暴戾地吩咐一声,“去把徽徽给我也带来敢抢小舅子”
“是王爷”几个士兵骑着马往回赶。
我晕。真是不可理喻,吃醋中的大男人,竟然如此小孩子脾气。
快马加鞭地前行着,路过了熙熙攘攘的大街,引来了无数百姓的避让,一路前面有士兵高喊着:“回避快回避”
一瞬间,气咻咻的严亭之不顾纷乱的人群,含威带怒的一张冰块脸,挟着我,驾着马,驰过了大街小巷。
老百姓躲得人仰马翻,苹果萝卜柿子滚得到处都是,蜜枣花生不能都是满街纷飞。
“哦,那不是励王爷嘛,好凶哦。”
“你们不知道吗,励王爷是皇子中最最凶悍的一位,非常有个性听说连皇姓都更改了呢”
“哦,他不是统管兵部和户部吗,咦马上还带着一个妙龄女子呢,真真的是倾国倾城貌啊”
“啧啧,励王爷府里的美女多得数不清呢”
墙根晒太阳的闲户百姓们唠嗑嚼着闲话
好死不死的我,为什么偏偏让脾气臭死的严亭之碰到我那样色迷迷的样子天哪,冷汗,真不知道,到了他的家里,他会如何发泄他的怒火。
马队赶到了一个大大的朱门前停下,高大的黑门上钻钉无数,立在门两旁的大石头狮子,张牙舞爪煞是凶悍,我心里想,真是有其主必有其畜生,连门口的石头狮子都貌似严亭之那样可怕。一溜两排士兵守护在门口,一见我们来,都手持大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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