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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过来,让老爷看一下,讲一讲。”于是王诗芸拿出一扎材料,给郝江化看,并向他汇报金茶油发展情况,果然那些数据和所交的税有力证明企业越来越好。

  郝江化看着李萱诗:“这么说来,你们今天来牢中看我,是对我还念有情,愿意重新回到我身边?”

  李萱诗用纤细的手指,狠狠戳了一下郝江化的脑瓜,咯咯笑道:“那么多年的夫妻感情,岂能是轻易割舍的。以前为了你,不惜伤害左京。现在左京死了,我们更放心的团结在你周围了。傻老公,那次劝你自首,是为你好。你想想当时,左京权大势大,若是被他捉到,你的小命就没了。你说是不是?这一片用心良苦,你可知道?”

  郝江化被众女忽悠的早已失去了判断力,不由得相信了她们的话。心想这几年的牢真是没有白做,好似从地狱到了天堂,顿时精神焕发:“哈哈,我老郝真他妈的命好。”

  乐的手舞足蹈,也顾不得身上受到的伤害,就想向前左怀右抱,再次享受美人齐福,以慰这些年的不快。心高气爽,全身的神经放松起来。

  正在郝江化高兴的巅峰时刻,这时门吱溜一声又响了,进来一个人,也哈哈大笑气啦。这个声音瞬间把郝江化笑冷了,只见他嘴巴张大大的,吃惊的合不上嘴,好似掉了下巴颏。

  (续十一)

  这个声音瞬间把郝江化笑冷了,只见他嘴巴张大大的,吃惊的合不上嘴,好似掉了下巴颏。原来是左京,郝江化惊呼一声,结结巴巴不成言语。

  左京穿着名贵的浅色衬衣,搭配着深色系的西裤,姿态高贵而又慵懒的走进了房间,走到了六位佳人的中间,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郝老狗,不好意思,打扰你的美梦了。”

  这声音犹如地狱之音,让郝江化如梦初醒,一下子把他从天堂打到了地狱。击溃了郝江化脆弱的心,就像一针扎在膨胀的气球上,里面泄气了。郝江化不敢相信,不甘梦那么消失,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看错,又看了看那几个女的,脸上露出的笑,却是满脸嘲弄的笑:“贱人,你……你们”

  左京:“郝江化,不要着急嘛。今天来,看你在牢中无趣,所以我特地前来看你一趟,陪你玩玩游戏。”这个游戏由三个游戏组成,分别是麻将、金猴捣海,还有以六位美女为谜底的猜谜游戏。若输了,自己戴着项圈,绳子交给一位美女,祈求她当垂怜当主任,若同意绕圈一周,若一个没有绕圈六周,还要还一个债务,若赢了,可以换其自由之身,还有不菲的赌资。

  郝江化听完,这都是自己擅长的游戏,尤其是金猴捣海,很是自负,即使我现在不举也比你的长,于是自己满口答应。几场游戏下来,郝江化全部输了,输的吊蛋精光,羞的无地自容。

  他疏忽的是金箍棒可以有小变大,由短边长,有细变粗。

  左京用刚才擦郝江化脸的手帕,擦了擦鞋子上的灰尘:“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都这个地步了,还觉得自己很有魅力吗。你也不照个镜子瞧瞧,自己落魄成什么样子。你把她们害的,失去了家庭,失去了亲人,你还天真的认为她们还会跟你。”

  白颖原来微笑的脸,变得严肃起来:“郝老狗,你害死了我父亲,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你不知道吧,郝小天临死之前,受到到了无比痛苦的折磨,却有口说不出。这都是你造的孽。”

  郝江化呵呵笑了起来:“左京,她们都是我玩过的,即使再好也是脏的了。”郝江化想以此来打击左京。左京也呵呵笑了起来:“那有怎样,就像一匹骏马走失了又重新走了回来,若我不在乎那些,你即使满口喷粪,又什么用呢。到最后,你非但全部失去,连你的儿子被折磨死了,你的老子被你气死了,你的家业也成了别人的了。哀莫大于心不死,幸莫过于心放下。给你说这些,也是对狗弹琴,你这个土包子,也不懂,也不明白。”

  左京明白,对付无耻、凶狠的人,最好的心理战,就是表现的比他更无耻、更凶狠才行。

  郝江化还要出口骂这些人,曝光这些女人的丑事。但是话还没开口,就被众女骂的憋回到肚子里去了,一肚子的怨言发泄不了。

  郝江化恼羞成怒:“我要杀了你们这些贱人。”说着就扑上前去,结果一个何晓月可以轻易的制服他,想当年可以一人打八九个人的郝江化,现如今却连个女人都不如。

  郝江化被吴彤和何晓月轻易的摁住,脸贴在了冰凉的地面上,青筋暴出,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道:“左京,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左京一脚踢在郝江化的嘴上:“呵呵,那些死去的冤魂早已等着你死了好报仇呢。因为你败坏家风,忘恩负义,害的其他地方的女的都不愿以嫁到郝家沟,郝家沟的那些老百姓都以你为耻,对你有满肚子的怨恨。让你活着受煎熬,死后也不得不安生。”

  左京哈哈大笑,欲带着众女走了出去。临走前,徐琳还在郝江化跟前挖苦道:“郝老狗,你怎么还不自觉,还真以为自己很受欢迎,我们还稀罕你?你只不过是大家玩乐的一个工具罢了。”

  李萱诗最后,在郝江化耳边叹道:“老郝,你不知道吧。多年前,我屈服于你的淫威,一直为你守护底线,没让郝小天跨越那道禁忌。可没想到,你那宠爱的儿子却禽兽不如竟然下药强上了我。这可怪我不得哦。”

  郝江化一听郝小天真的跨越那道禁忌,干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心里那个郁闷,那个纠结,那个气愤,恨恨的道:“你……你……”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郝江化可以百般玩弄李萱诗,可以把她送给郑姓领导玩,甚至鼓噪李萱诗勾引左京。但无论如何,却禁止亲生儿子郝小天玩弄自己明媒正娶的女人,也许这就是郝江化的底线。

  左京看着脑袋要炸裂的郝江化痛苦的抱着头,折了回来,再放一炮:“你死后,你以为就安生了吗,你忘了你是怎么在我父亲碑前侮辱他的吗?同样,你死后,也会有别人也会在你碑前侮辱你。”

  这句话又深深打击了郝江化,但是他又无可奈何,生是煎熬,死后也不好过。

  郝江化狱中生活暂且不提,画面转到别墅这边。李萱诗不时带着郝萱也来到左京庄园走动走动,来看看自己的孙子孙女,被他们天真无邪和憨态可掬融化了,自己驮着小家伙们,陪着他们玩,再累也甘之若饴。然后孙子孙女在得到奶奶的爱抚后,对李萱诗报以亲昵,隔代亲在此时表现的淋淋尽致。

  一片其乐融融,左静和左翔在自己的小书房认真的做功课,左兰、左瞳虽然年龄小,但是已经能礼貌的打招呼,并且不时蹦出惊天之语。左过最小,但也已经慢慢走了路。李萱诗看着,孙子孙女如此可爱懂事,忍不住逗着他们玩,真是好幸福。看着他们正常健康的成长,他们的笑容那么天真无邪,没有沾染半分恶习,喜欢的不得了。同时心里也在哀叹那两个逆子不成器。

  那么边李萱诗、郝萱陪着左京的孩子玩的不亦乐乎,而这边郝思高、郝思远却心里极为不爽。因为他们逐渐蛮横无理,所以何坤和何晓月对他们也是避而远之。

  作为他们的亲姐姐,郝萱刚开始还想好好照看着两个弟弟,带着他们完,带着他们学习,可是他们依然我行我素,喜欢捣蛋和做恶作剧。与他们连渐渐有了隔阂,看不惯他们的作风,不齿他们的行为和态度。

  现在郝萱已经快15岁了,也许女孩都发育的比较早,个子比那两兄弟还高,长的很漂亮,皮肤很白,身材也好,出落得如花似玉。而这个时候,这两兄弟也早已懂得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情。看着越来越漂亮的姐姐,开始有了一些非常奇怪的感觉。

  郝萱以前都是很早回家,自从这俩兄弟逐渐暴露恶习之后,就很晚才放学回家,宁可在学校上晚自习,吃完饭就回卧室学习、睡觉。即使是周六周日,也早早起来,去左京那里玩,在那里吃,一待就是一整天。一次,这两兄弟偷偷跟着郝萱出来,也想去左京那里玩乐。见郝萱不是阻拦,很顺利的进去之后,他们也想进去,不过被保安拦住,不得进去。

  这俩兄弟只能眼睁睁看着,里面郝萱和左京、左翔他们玩,玩的特别是开心。在家本着脸,到这里却玩的很开心、很嗨,这哪里是自己的姐姐,分明是胳膊肘向外拐,心里对自己的姐姐产生一种嫉恨。

  一天,周五下午,李萱诗没有在家出去有事,何坤陪同,何晓月道医药公司购买东西,保姆做完饭老家有事请假一天。郝萱放学回来,匆匆吃过晚饭,就要去左京庄园找左静她们一起学习、一起玩乐。郝萱来到卧室,特意挑了一套学生短裙。站在镜子前,好好打量着自己:眼神清澈透明又无辜动人,任谁也不敢伤害,小巧的琼鼻,娇嫩的唇似花瓣,若珍珠,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去品尝一下她的甜美滋味,肌肤如雪,弯月般柳眉更添优雅气质;两边的白皙藕臂上带着卡通可爱的手链,头上的一个马尾辫使她更有了一份活泼灵动,青春气息悄然散发。

  正在郝萱全神贯注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何时门被别人悄然打开。镜中出现了另外两个人的身影越来越近,郝萱看到镜中突然多了两个头,吓了一跳,猛回首,发现是郝思高、郝思远兄弟俩正呆呆的盯着自己,有点生气:“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鬼来鬼去的能把人给吓死。”

  这俩兄弟虽然是郝萱的亲弟弟,但是由于和郝萱长期不在一起,没有那种血缘之亲的感觉,此时他们就像在看一个陌生的清纯萝莉。郝思高咽了一下口水:“姐姐,你这打扮的花枝招展,那么晚了,干什么去?”

  郝萱有点无奈的笑道:“这是学生装好不好。再说了,我去什么地方,还用你管。”

  郝思远插话:“是不是去左京孽种那里?”郝萱撅起嘴:“你们怎么那么敌视他,好歹他也是咱们的哥哥。晚上,我是去他那里,是和静静他们约好去看电影。”

  郝思高冷笑道:“哼,穿那么漂亮,我看是勾引左京那孽种吧。既然如此,不如也成全我们。”边说边向郝思远使眼色。郝萱怒道:“我可是你们亲姐姐,你们不能做那乱伦的事。”

  郝思高嘿嘿笑道:“要怪就怪咱们老爹和老哥。何况小天哥哥可以和妈妈,为什么我们不可以?”郝萱焦急的看了看时间,换了口气,希望能吓住他们:“你们这样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郝思远一点不怕:“嘿嘿,违法吗?听小天哥哥说,法律管不着我们啊,大不了被带回家教育一顿。妈妈那么宠爱我们,怎么教育啊?”

  郝萱花容失色,不禁后退一步,转动着一双大眼睛,想着其他的办法。可是这两家伙淫虫上脑,再加上郝萱对左京好过他们,产生一肚子的醋意和怨恨,不管那三七二一,一上一下抱起郝萱就扔到床上“姐姐的皮肤好滑嫩啊,我们会好好爱护你”。一声悲鸣的尖叫声,穿透玻璃……

  此时,李萱诗受到邀请,正在咖啡馆,与那个外国青年谈论一些情。只见那个外国青年,嘴里叼着雪茄,手里拿了一个合同,递给李萱诗过目。吐出一口烟,像“一缕青烟”若有若无:“李总,我很乐意,也很诚信跟你合作。你有你的优势,我有我的资源,强强联手。这样以来,对你我都有莫大的好处,既有经济上不菲的报酬,还有其他意想不到的回报。”

  (续十二)

  一天,周五下午,李萱诗没有在家出去有事,何坤陪同,何晓月到医药公司购买东西,保姆做完饭老家有事请假一天。郝萱放学回来,匆匆吃过晚饭,就要去左京庄园找左静她们一起学习、一起玩乐。郝萱来到卧室,特意挑了一套学生短裙。

  站在镜子前,好好打量着自己:眼神清澈透明又无辜动人,任谁也不敢伤害,小巧的琼鼻,娇嫩的唇似花瓣,若珍珠,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去品尝一下她的甜美滋味,肌肤如雪,弯月般柳眉更添优雅气质;两边的白皙藕臂上带着卡通可爱的手链,头上的一个马尾辫使她更有了一份活泼灵动,青春气息悄然散发。

  正在郝萱全神贯注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何时门被别人悄然打开。镜中出现了另外两个人的身影越来越近,郝萱看到镜中突然多了两个头,吓了一跳,猛回首,发现是郝思高、郝思远兄弟俩正呆呆的盯着自己,有点生气:“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鬼来鬼去的能把人给吓死。”这俩兄弟虽然是郝萱的亲弟弟,但是由于和郝萱长期不在一起,没有那种血缘之亲的感觉,此时他们就像在看一个陌生的清纯萝莉。郝思高咽了一下口水:“姐姐,你这打扮的花枝招展,那么晚了,干什么去?”郝萱无奈的哭笑道:“这是学生装好不好。我去什么地方,还用你管。”郝思远插话:“是不是去左京孽种那里?”郝萱撅起嘴:“你们怎么那么敌视他,好歹他也是咱们的哥哥。晚上,我是去他那里,是和静静他们约好去看电影。”郝思高冷笑道:“哼,穿那么漂亮,我看是勾引左京那孽种吧。既然如此,不如也成全我们。”边说边向郝思远使眼色。郝萱怒道:“我是你们亲姐姐,你们不能做那乱伦的事。”郝思高嘿嘿笑道:“要怪就怪咱们老爹和老哥。小天哥哥可以和妈妈,为什么我们不可以?”郝萱看看时间,必须尽量拖延:“你们这样是犯法的,知不知道?”郝思远:“嘿嘿,违法吗?听小天哥哥说,法律管不着我们啊,大不了被带回家教育一顿。妈妈那么宠爱我们,怎么教育啊?”郝萱花容失色,不禁后退一步,转动着一双大眼睛,想着其他的办法。可是这两家伙淫虫上脑,再加上郝萱对左京好过他们,产生一肚子的醋意和怨恨,不管那三七二一,一上一下抱起郝萱就扔到床上“姐姐的皮肤好滑嫩啊,我们会好好爱护你”。一声悲鸣的尖叫声,穿透玻璃……

  此时,李萱诗受到邀请,正在咖啡馆,与那个外国青年谈论一些情。只见那个外国青年,嘴里叼着雪茄,手里拿了一个合同,递给李萱诗过目。吐出一口烟,像“一缕青烟”若有若无:“李总,我很乐意,也很诚信跟你合作。你有你的优势,我有我的资源,强强联手。这样以来,对你我都有莫大的好处,既有经济上不菲的报酬,还有其他意想不到的回报。”

  李萱诗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个青年人,未知可否。

  这个青年人继续打消她的疑虑:“你不用担心我的诚意。实话实话吧,我只要兰馨怡,若不是左京横刀夺爱,她早已是我的妻子。至于其他,不论是钱财,还是你的儿子,我都可以帮你。”

  李萱诗呵呵笑了几声:“合同开的条件倒是很诱人。可是你并不懂我,且不说京儿如何,兰馨怡自身也是不菲的财富,我又岂是那种唯利是图之人,那般自私自利。恐怕道不同不相为谋吧。”

  说着,把合同推了过去。其实,对于李萱诗来说,倒是可以通过岑悠薇挑拨左京和兰馨怡之间的关系,每次岑悠薇的爆料都可以足以破坏左京和儿媳的关系,而岑悠薇也一直有一种蠢蠢欲动的心。

  那人脸皮跳动了几下,似笑非笑,并没有泄气,而是很淡然的滑弄了几下手机,正要开口。这时,李萱诗的手机响了。

  左静和左翔一直在等郝萱来,可是时间快到了,却不见踪影。于是左静和左翔从车里下来,到李萱诗别墅里主动去找姑姑。

  “小姐、少爷,等等我。”保镖停好车,锁好门,在后面追了过去,唯恐她兄妹俩发生什么意外,自己可担不起那个责任。左静、左翔来到别墅里,听到有尖叫声,于是循着声音找到郝萱的房间,只听见里面咚咚的声音。

  左翔急忙破门而入,只见郝思高、郝思远两兄弟正在禽兽般撕裂郝萱的衣服,而郝萱不屈服还在痛苦的挣扎。左静年幼哪里见过这场面,也不懂他们是在干什么,就觉得这两兄弟在欺负虐待自己的姑姑,于是厉声高喊:“大坏蛋,快放手,不准欺负我姑姑。”

  这两兄妹突然出现,惊呆了那俩兄弟。就在这一瞬间,郝萱挣脱了束缚,一咕噜爬起来,赶紧往门口跑去。这俩兄弟回过来了神,立即追了过去,被左翔拦住在门口。

  左翔顶住门口,对着左静喊道:“快去喊叔叔。”不一会儿,那个保镖闻声及时赶到事发地,见郝思高郝思远两兄弟正在头打脚踢小少爷,大喝一声,对着这两兄弟面门就是两拳,直打的那两兄弟鼻血直流,眼冒金光,一手提一个,高高举起,对着地面砸去,只听见猪被宰一样的惨叫。

  逃到客厅里,左静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于是赶紧给父亲和奶奶打电话。左京挂完电话,赶紧从公司赶了过来。到别墅里,只见郝萱衣衫不整的坐在沙发上哭泣,于是走上前去,抓住郝萱的双肩问道:“萱儿,发生了什么事,谁欺负你了,哥哥替你出气。”

  郝萱看到左京来了,心里的委屈瞬间爆发出来,扑在左京怀中:“大哥哥,我……”,激动之下,说不出话来,只有失声痛哭。左静见郝萱不能言语,于是把自己看到的告诉了父亲,左京一听大怒,于是让保镖把那两个孽畜,提到这里来,要好好教训一番,阉割了这两个不是人的东西。

  正在此时,李萱诗也匆匆赶到了现场,何坤紧跟在后面,气喘吁吁。看到郝萱上衣领口坏了,下面裙子也变了形,白嫩的胳膊腿满是红红的淤痕,满脸泪痕甚是可怜,于是走到郝萱跟前,关心:“萱儿,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伸手去抚摸郝萱的凌乱的秀发,可是郝萱下意识的避开了李萱诗的抚摸和爱护,反而抱着左京更紧了。以前亲密无间的母女,现在犹如隔了一层纱,陌生起来。

  左京轻轻拍了拍郝萱的小肩膀,对着李萱诗吼道:“这个你应该问你这两个宝贝儿子,问问他们干出了什么丑事。这就是你千疼百爱的儿子干出来的。”

  李萱诗于是转头看着那俩兄弟,只见那两兄弟低下头,一声不吭,立即明白了什么事,于是走上前狠狠抽了两人一巴掌,把二人臭骂了一顿,再做禽兽之事就送回郝家沟。又转身对郝萱柔声:“萱儿,对不起,都是妈妈的,让你受那么大委屈。让妈妈看看。”郝萱捂住了耳朵,避开了李萱诗的眼神。

  左京见只是教训了一下,很是不满:“李萱诗,萱儿和他们都是你亲生的,岂能厚此薄彼。你儿子都那么欺负你女儿,你还只是不痛不痒的骂几句,打几下,就算完了吗?你对得起母亲这个称号吗?”

  何坤见左京如此逼迫他的母亲,忙劝解道:“左京!你母亲再怎么不好,你都是她生养大的。她在怎么不对,你也不能如此大呼小的,斥骂自己的母亲!”

  左京闻言,呵呵冷笑起来:“好一个专家学者,好一个母亲,真是满肚子圣母心。这话说的真是无耻!如果可以选择,谁愿意要他生养?谁愿意做这种人的子女。”

  说这话的时候,左京的声音怒气中透着悲哀,既是为郝萱说话,也是在为自己鸣不平,拳头在握紧,胳膊在颤抖,胸腔在起伏。

  勾起了这么多年的是是非非,李萱诗也深感罪孽。脸涨得通红,忙说:“京儿,我知道对不住你和萱儿。这两个孽障,还只是未成年人,心智还不太成熟,不知道自己做了犯法的事。”

  左京:“哼!打人,他们难道不知道错吗?强奸,他们不知道犯法吗?年龄岂能是他们为非作歹的开脱的挡箭牌。”

  李萱诗也无奈道:“对于未成年人,连国家法律也是没办法,你让我怎么办,难道把他们俩撒手不管?我也该教育的教育了,该打的也打了,该骂的也骂了,还能怎么惩罚他们?”

  左京眼里透出一丝杀机:“那好,你管不好,我来管。大哥,你看着办。”武越心领神会,疾步上前,打算废了这两兄弟。这两兄弟吓得脸色大变,浑身颤抖,跪在地上,裤裆那失禁了,顺着裤子流到膝盖,湿了一片。

  李萱诗知道武越的厉害,那真是出手不留情,忙上前阻拦:“京儿,你那么做是犯法的,难道还要牵连你兄弟吗?”

  郝思高、郝思远这时底气有点上来了,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是啊。你们和我们小孩子不一样,打我们事小,进监狱事大。”

  左京大声喝道:“我就要废了你们俩怎么着?我倒要看看满屋里谁会为你们作证。”同时,余光瞟了一眼李萱诗。

  “爸爸,不用你出马,由我来。既然都是小孩,我也不怕。”说话的人原来是左翔。原来左翔为救姑姑,挡住两人去路,被二人打了一顿,再加上看到疼爱自己的姑姑受到这两个混混的蹂躏,早已愤愤不平,义愤填膺,要为自己和姑姑报仇。

  李萱诗闻言,彻底无语了,难道要看到自己的孙子和儿子相残吗。于是噗通跪倒在左京面前:“京儿,看在母亲的面子上,饶他们兄弟一命,从今以后我把他们再送回郝家沟,永不再来这里。”

  紧接着,又拉着郝萱的手,流着泪,心疼的说:“萱儿,萱儿,今晚,妈妈陪你睡,好不好。让妈妈好好……”

  郝萱抽出被握紧的手,惊魂甫定,身子还不由的在颤抖,泪眼婆娑:“不,妈妈,我恨他们,也恨你,更恨那个家。”

  站起身来,抬头看着左京:“大哥哥,能带着我走吗。我不想在这里。”左京为郝萱擦拭挂着的泪珠,抱着郝萱离开了这里。

  只剩下李萱诗还在呆呆的看着郝萱的背影,又一个疼爱的孩子离开了自己。

  (续十三)

  李萱诗心狠狠的揪了一下,很疼很疼……在深夜无人的时候,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深思熟虑之后,李萱诗花钱雇人,把郝江化那两个土坯房,重新修葺一番。待安顿好之后,就开车将郝思高、郝思远送往郝家沟。

  晚上,李萱诗临走之时,为这两个让人头疼的孩子,正在做最后一顿饭。此时这两人闲着无事,就拿着李萱诗的手机玩耍。突然一个陌生人向李萱诗发来一个信息,点开之后,竟然是一个女人的照片,这个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两兄弟于是拼命想的,对,是当时跟着郝萱后面到左京庄园里,不能进去,在外远远观望到里面有一个绝色美女在哄孩子玩,长着一副混血儿的面孔,所以记忆深刻。这两人继续往下看去,看得是心潮澎湃,热血沸腾,眼睛恨不得扎进照片里。看过之后,两人潮乎乎的。回味之余,嫉恨之心涌上心头,心想不管是谁,反正和左京有关联,只要能报复左京就行,于是点了几下,发了出去。

  问了王诗芸一些事情后,左京一方面焦急的等着兰馨怡回来,一方面安排人着手查清发帖人,并禁止信息传播,防止事件扩大化。

  既希望兰馨怡快点回来,又怕真正面对现实,若是真的,那打击真的是太大了,自己还能承受的住吗?一天之后,兰馨怡她们终于回来了。晚上,左京为她们准备了丰盛的欢迎宴席,饭庄一片和和气气、欢欢乐乐。吃完晚饭,众女各自回屋,兰馨怡和左京来到自己的卧室里。常言道小别更胜新婚,兰馨怡满心欢喜看着左京,对着左京甜甜的一笑:“老公,有么有想我呀。”左京嗯了一声。兰馨怡觉得有点奇怪,左京脸上并没有惊喜的脸色,这不像往常的丈夫呀,于是关心的问道:“老公,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左京本来想开口,没想到兰馨怡先说了,整理了一下思路:“馨怡,我。嗯。你觉得你幸福吗?”兰馨怡不假思索:“当然幸福啦。”左京继续问:“你爱我吗?”兰馨怡摸了摸左京的脑袋:“当然爱了,这是无可置疑的呀。老公你没事吧?”左京继续问:“前段时间,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外国客人,与他谈生意?”兰馨怡想了想:“有啊,那是几个月前的事了。不过那个客人比较刁蛮,所以就把那个单子甩了。”左京继续问:“只是谈生意?”兰馨怡依然坦然:“怎么老公,你怀疑我?若果你愿意听,我会慢慢讲给你听。”左京眼睛闪烁不定,因为他觉察不出兰馨怡有一点撒谎、慌乱的迹象。

  左京于是把手机里的裸照,翻给兰馨怡看。兰馨怡看了看,吃了一惊:“老公,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照片。”左京看了兰馨怡一眼:“馨怡,是不是要解释一下。”兰馨怡反而偷偷笑了起来:“老公,吃醋了吧。这照片是当时我与前男友交往时,拍的写真,但不是这样的裸照。”左京疑惑的看着兰馨怡。兰馨怡:“怎么不相信。好吧,我让你看看,这些照片的原版。”说完,兰馨怡在网上打开自己的空间,翻到几年前的相册,点开进去之后,果然里面也是这几张照片,不过不是裸照,而是兰馨怡的写真。兰馨怡悠悠的说道:“那几张照片是p过的,你仔细对比看看。”左京把照片放大,并与原版对比起来,发现p过的图片与周边搭配不合理,光线走不合理,有的地方身体的不为模糊或者其他地方的涂抹痕迹,现在再看觉得并不十分自然。

  左京又翻出那两篇日记,问道:“那,这个日记怎么解释,是不是你写的。”兰馨怡答道:“这两篇日记确实是我写的。”左京听完,心里疼了一下,爱情都是自私的,又岂能分割他人。兰馨怡看着纠结的左京:“你还记得,咱们刚开始见面时吗?当时我说过有一个男朋友,他负心离开了我。我当时心情非常不好,于是到酒吧喝闷酒,巧的是在那里遇到了你。《断崖》那篇是还以前两人遇到了挫折时写的,《剪爱》是他悄无声息的走了,我要对那段感情剪爱。噢。对了,外还有一篇日记《锁爱》,是遇到你之后,将我的爱锁在你的心里。”

  说完,兰馨怡翻出了两年前相遇、相识、相交之后写的日记:雨夜,临窗醉酒……你俊逸的身影便会漫过前世情缘,相约于歌声之巅。流年有你,纵然思念成海,我也不觉得苦涩;红尘有你,纵然失去世界,我也不觉得遗憾。一曲相思,幻化了多少海枯石烂,痴念拨过光阴的琴弦,只为奔赴一场花事盛大的相遇。在你温暖的城池,用专一笃定的心恪守承诺,陪伴每一段有你的时光。感谢上苍,今生与你相遇。你今生的暖,早已植入我灵魂深处。我轻舞衣袂,你读出了红尘花开;你今生的情,早已沁入我的心脾。一怀宽胸痴情,从此,我为你锁爱。你的心在我这,我读出了悠悠情长的暖;我的爱在你那,你品出了痴痴爱恋的情。岁月红尘,只为你花前觐见。今生,为你锁心千载;今世,为你锁爱千年!(时间仓促,暂且引用)。

  左京含着泪看完这篇日记,自己既非常感动又羞愧万分。兰馨怡继续说道:“那天会见的外国人,是我一直逃婚的那个富二代,他说明来意想挽回我,但是被我拒绝,他向我道出了当时前男友离去的事情。前男友和我是大学同学,是学艺术的,很有才气,后来我们相恋了。但是他家境不好,自卑心理强,在我最需要他支持时,他却被我的父亲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