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逼走了,除非能找到最大的蓝钻。当时我恨他的懦弱和无情。于是写下了那些日记。”
左京听完,深深的把兰馨怡揽在怀中:“对不起,馨怡,我不该怀疑你。是老公不对,你怎么惩罚我都不为过。”
兰馨怡没有看左京,而是将脖子上带的项链取了下来,交给左京。左京不敢接,大惊失色,眼里要蹦出眼泪“馨怡,你这是?我……”
兰馨怡将那蓝钻托在手中:“这个蓝钻,后来听颖颖姐说,才得知它的来历。前男友去了南非,真的去那里淘钻石,在那里遇到了你,被你所救。最后真的找到那蓝钻,不过已病入膏肓,临死之前,将那蓝钻托付给了你,也许这就是这颗蓝钻被称为天使之泪的缘由吧……
过了一年有余,猎狗计划进入到的最后阶段。
郝江化被保外就医,出来抚养那两个孩子。同时,左京已经密令阴赢严密监视郝江化的一举一动,并见机行事。
重见天日,郝江化兴奋极了,心情非常的好,几进几出终于走出来了。郝江化心里暗道,老子终于出狱了。郝江化兴冲冲的往自己的郝家庄园赶去,重拾自己的小江山。
来到庄园门口,见大门紧闭,于是敲门,又扯开桑斯喊了一声,声线有点怪异。柳红、柳绿听到声音于是前来开门,门缝中一见是郝江化一下子愣住了。郝江化一脚踹开门:“臭丫头,见到老爷回来了,还不敢进开门,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没等柳红反应过来,就闯了进来。柳绿见状赶紧跑到阴赢那里,汇报情况。待郝江化大步流星的走入正堂时,却被郝龙郝虎拦住在门外:“老爷,我家主人有命,请你离开这里。”郝江话气不打一处来,叫骂:“狗奴才,你看看我是谁。你们这是在谁家。真是翻了天了。你们俩是不是皮痒痒了,欠收拾?”郝虎往里举起大拇指:“喊你老爷,就给你面子了,别给脸不要脸。蹬鼻子上脸。现在这个家主人性阴,不性郝。赶紧出去,不然我们乱棒打出。”郝龙撸起袖子,亮起胳膊,一脚揣在郝江化肚子,四脚朝天,像只大乌龟。郝江化吃了闭门羹,以为靠自己以前的气势,能唬住这帮人,结果自己反而被以前的下人侮辱了一番。在阴赢的暗示下,郝龙、郝虎将郝江化赶了出来,郝江化夹起包裹,连滚带爬,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有家不能回,有孙不能看,郝江化捶胸顿足,看家郝家沟的村民,不断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些风凉话。郝江化犹如过节老鼠,不敢逗留,只好住进几十年前的破旧土坯房。没想到几十年前好不容离开了这里,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尝到人间美色,几十年后又回到了这个土坯房,从哪里来又回哪里去,可是穿惯了好衣服就不想穿布衣,吃惯了大鱼大肉就不想吃粗茶淡饭了。
到了毛坯房,看到了郝思高、郝思远兄弟在里面,只有一个又老又丑的保姆照看,甚是可怜。郝江化心痛起来,同时也恨李萱诗的无情,竟然抛下自己的亲生儿子。现在家徒四壁,以后怎么过呢?郝江化想到李萱诗以前给他的银行卡,卡里面还还有上百万的财富。可是这仅有的财富和以前的财富比,九牛一毛,难以恢复以前的生活,于是盘算着怎么用钱生钱。自己没有什么一技之长,也没有什么经营头脑,思来想去,打算放高利贷,利滚利,躺着生大钱。最后是全赔了进去。
放高利贷变成了借高利贷,郝江化赔了所有的钱还不甘心,在庄家的教唆下就去借高利贷,结果是越滚越多,还也还不清……只要一两年,越滚越多的高利贷就把郝江化逼得快要疯了,像个断头的苍蝇。于是,郝江化给李萱诗打电话借钱,可是李萱诗不理,于是又让郝思高、郝思远两兄弟借钱,可是李萱诗还是不理。别无他路,郝江化只能想法设法抱住李萱诗大腿,好几天都辗转反侧,心生毒计。
(续十四)
一日,郝江化给李萱诗打电话:“萱诗啊,能不能回到郝家沟一趟。先别挂电话,思高、思远两个孩子得了重病,快要。”李萱诗一听是郝江化的声音,就是想挂断。紧接着,郝江化谎称:“快要死了,你怎么那么狠心,不来看一眼。”
听说郝思高、郝思远两个儿子得了重病,快要死了,毕竟是亲生儿子,好歹看最后一眼,李萱诗于是起身打算郝家沟。于是给何坤说了一声,要去了郝家沟。何坤不放心,坚持跟着李萱诗一起到郝家沟。到了地方,李萱诗走了进去,何坤是外人,只好在外面等候。结果李萱诗进去之后却不见出来。何坤不放心,于是强行闯入里面。只见李萱诗和郝江化、郝思高、郝思远一起坐在饭庄上吃饭。见何坤进来了,郝江化起身,拦住何坤,对他说,李萱诗不走了,从此打算在这里住了下来,你回你的吧。何坤不相信,不相信李萱诗会这么做,于是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李萱诗,只见李萱诗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郝江化讽刺道,萱诗还是念在旧情,和我们相亲相爱一家人。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插手我家事,在这里还不显碍眼吗?何坤怒气攻心,一甩手离开了,却忽略了李萱诗眼中透露的信息。
原来李萱诗来到郝江化旧宅,郝江化表现的非常客气和虔诚。说现在左京也不要你了,现在还有我和咱俩几个孩子,一家人和和美美岂不是更好。李萱诗不同意,说道过去的都已过去,只是来看看孩子,若没有其他的事,看完孩子就走。
谁知,郝江化凶相毕露:“你既然来了就别想出去。”这时郝思高郝思远本来病怏怏的,马上变的生龙活虎,拦住了李萱诗的去路,李萱诗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会对付自己。郝江化见何坤闯了进来,于是让时郝思高郝思远拿刀逼迫李萱诗坐下吃饭,听从安排。何坤进来之后,目睹了虚假的现象,怀着悲愤的心情离开了这里。
郝江化把李萱诗关在一个地下室里,用链子锁了起来。郝思高、郝思远虽拦住李萱诗留下来,但也不忍心这么对待自己的母亲,结果郝江化说:“你们想不想和母亲在一起,这是唯一的办法,不然她就会跑,就会找你们的仇人左京住在一起,永远离开你们。”这两个家伙,只好沉默了。
郝江化刚开始还柔情蜜意的劝导李萱诗,留下来与自己过日子。岂不知,李萱诗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李萱诗,严词拒绝了郝江化。郝江化于是露出了本来面目,自己得不到的,何坤也休想得到,于是将李萱诗软禁起来,让她永远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等待李萱诗的将是灰暗的凄惨生活,也许在以前也被郝江化虐待过,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心境不同,同样的事却带来不同的感受。李萱诗被郝江化扒光了衣服,脚下拖着沉重的脚镣,比郝江化监狱生活更加凄惨。而郝江化自从下体蔫了以后,性情也不正常了,性没法满足了,但性欲还在,这种煎熬总要找到出口。又不能行房,折磨别人,打压别人,看到别人痛苦成了他释放性欲的途径,也很容易乐此不疲。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郝江化就在李萱诗面前削木棍,当削的越来越细时,李萱诗也越来越毛骨悚然。郝江化同时让郝思高、郝思远两兄弟拿着李萱诗的银行卡,去银行取钱以供自己玩乐。
这些天,微微冷,尤其是这郝家沟,冷的让人可怕。深夜,两个土坯房内,没有一丝灯光,一片黑漆漆的,郝思高、郝思远两兄弟已经睡了。而床下暗门下面地牢里,却是倒是灯火通明。在地牢的铁板被提起之后,一个女人衣衫单薄,披头散发,右脚腕还拴住一个几十斤重的铁链。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不时传出老鼠叽叽滋滋的声音。到处还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有一股污浊的气息,地上凌乱地散放着脏兮兮的避孕套、方便面还有卫生巾。那个女人只能坐在铺着发霉的稻草上,靠着冰冷的墙壁,长发凌乱不堪,双手抱着双腿,一副蜷缩发抖的样子,她身上的衣服很淡薄,根本抵挡不住这严寒的天气。发现有人下来,顿时惊恐万分,缩成一团,不敢抬头。郝江化走到跟前,想要亲吻李萱诗。可是李萱诗下意识抗拒,扭转着身子,避无可避时,只见眼里透着寒意,就像裹着一层冷冷的薄霜,冰眸中藏着星星点点的伤。额上的伤疼,右手上的伤也疼,心里的伤更疼……
郝江化变态的折磨着李萱诗,试图重新征服李萱诗的心灵,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可是他不知道,他现在的形象已经不是当年的形象,也不是一个丈夫的形象。现在既不能高超的性能力,也没有亲情的牵绊,对于李萱诗来说已经没有半分感觉。他虽然从折磨中得到一些快感,但更多的是内心的痛苦、不甘和失败。此时,左京在其心中的地位远远高于郝江化,早已没有郝江化的影子,这是郝江化不能容忍的,这种独占欲让他嫉妒,让他发狂。郝江化虽然折磨着李萱诗,但是更希望再次让李萱诗屈服于他,成为他真正的禁脔。李萱诗表面上应付着郝江化,屈辱的活下去,内心期盼着何坤能够读懂自己传递的信息,期盼着谁能黄泉之下救母。
话说,自从李萱诗卸任金茶油公司董事长职务之后,在左宇轩的老房子里,平时无事,便于与何坤谈谈东西方文化和汉语、英语的优劣,在研讨英语文化谈到了印度这个国家,并且分析中国文化和印度文化的差异,尤其对印度人点头摇头表达的含义印象颇为深刻。由于历史及多方面的原因,英语已为印度人所接受并深深打上了印度本土文化的烙印,形成独特的“印式英语”。人们以摇头表示同意,点头表示不同意。印度人表示赞同时,总是先把头往左或右轻轻地斜一下,然后立刻恢复原状,令人以为是“不要”或“不愿意”,其实是表示“知道了”或“好的”。
俗话说,关心则乱。看到李萱诗那种表情和郝江化得意洋洋的样子,不堪再次被打击,何坤一气之下回去了,只留下李萱诗焦急的眼神。
何坤回到了住宅,生着一肚子闷气,几天来心里都过不来。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李萱诗那一幕幕,一遍又一遍在脑海中就像过电影,因为他实在是不甘心,实在是放不下。内心不断琢磨着,就像特工一样读着当时每一个细节,李萱诗最后头往左或右轻轻地斜一下,再加上那带着祈求的一丝眼神,代表着不同一般的意思。何坤猛的拍了一下大腿,顿悟了。
原来当时的情节很危险,李萱诗既要向何坤求救,又要逼迫何坤脱身。当时,若是何坤知道李萱诗被挟持,很有可能硬拼,当时郝江话、郝思高郝思源都手握匕首,很有可能受伤而死,而郝思高两兄弟是未成年人,即使杀人也不用付出什么代价,而何坤即使赢了也要付出不对等的代价。怎么才能两全其美的传输信息,既能让何坤全身而退,又能向他传输求救信号,所以才做出那么复杂而奇特的动作。
何坤想通之后,眼睛亮了起来,原本低迷的精神真飞起来,心里也豁然开朗。顾不得疲惫,连夜赶到左京庄园。
这几天迟迟得不到李萱诗的消息,电话也不通,何坤心急如焚,再加上李萱诗复杂的表情和眼神,更加怀疑是郝江化捣的鬼。于是连夜赶到左京庄园,前来找左京。因为按规定失踪应该由直系亲属关系才能报案,而左京去寻找自己的母亲是最为名正言顺,不论是解救李萱诗,还是带走李萱诗,左京都是最佳人选。所以希望动用左京的力量,找一找李萱诗,救一救李萱诗。
李萱诗到郝江化旧宅看望那郝思高、郝思远,阴赢得知之后,立即打电话给左京。所以,左京一听到李萱诗又到了郝家沟,就心中来气,以为她能在旧家忏悔,没想到啊,她又去郝江化那狗窝里了,再加上母子之间本来就有隔阂和仇恨,心里不禁暗了下来。
所以看到何坤深夜闯进家园,就为李萱诗的事,便冷言拒绝。何坤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的说道:“她纵然有错,可是现在她遇到危险了,亟需你伸出援助之手。”左京冷漠看着何坤:“她以前自己引狼入室,现在又自己深入狼窝。她自己乐意,我也不便干涉吧。”
何坤急的,慌不择言:“说到引狼入室,你自己也难辞其咎吧。听萱诗说起往事。多年之前,是谁在萱诗面前提及郝江化的事,引起她的注意。又是谁三番五次的关心郝小天的病情。如果她做好事是引狼入室,你做好事又是什么呢?作为母亲,她关心自己孩子的生死,这也有错吗?”
左京:“哼,行好事没必要献身,没必要牺牲自己的儿子,赔上自己的儿媳吧。我虽然是她儿子,但是也是我父亲的儿子,她不但作践了自己,还侮辱了我,更侮辱了我父亲。”
何坤:“你父亲已经去世多年,她才下嫁郝老狗,又怎么会侮辱你的父亲。她又怎么会羞辱自己。”
左京:“你是不知道,她在我父亲碑前和郝老狗做出苟且之事,她竟然为郝老狗前程,在那个郑市长胯下承欢。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这样的母亲有什么资格让我去爱?”
大学教授的口才也是不一般,竟然杠上了,何坤:“你口口声声说爱她,既然你当时看见了,作为儿子,你干什么了,救他了吗?我看你,就像锁头乌龟一样在那里偷窥。这就是你所说的爱吗?你不觉得愧对人子吗?”
“你……”左京对何坤如此对峙自己的救命恩人,再加上听完这些话,这个教授虽然迂腐却也执拗的很,竟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李萱诗确实做出不少伤害他的事,但是作为儿子,他在这几个事上,却不像一个男人,更不像一个儿子,若是那时他能挺身而出,又怎么会发生后来的这些是是非非。李萱诗固然有她的错,白颖也固然有她的错,但是左京虽是无意,却没有很好担当起一个儿子、一个丈夫的职责,像一只乌龟锁着头默默的看着发生的一切,却不及时制止。
扑通一声,何坤见左京动气,跪在跟前:“左总,我真的不是有意惹你生气。你也是明白人,一事归一事,一码归一码。不管她以前有千般万般的错,作为母亲,她关心自己孩子的生死还是应该的,再说她毕竟还是你血缘上的亲妈,现在她有危险先救人,以后再谈其他的。我求求你,救一救你的母亲。”
正在说话间,郝萱也跑了进来。原来,郝萱听说何坤来了,估计是因为母亲的事情来找大哥哥,所以趴在门外听着两人说话,听到母亲受难,心里也是担心的要命。于是打开书房的门,闯了进来,抱着左京,抬头哭求:“大哥哥,虽然她伤害过你和我,但毕竟我们的亲生母亲,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妈妈在那里受苦受难。求求你救救妈妈,好不好?”左京看着梨花带雨的郝萱,心里不由得有点动摇。
左京挥手让何坤先回去,同时安慰郝萱几句。紧接着,带着沉重的心情,走入了房间,关上房门。转头发现,除了兰馨怡,童佳慧和白颖都在卧室里,似乎早已等待着左京。原来,兰馨怡看到左京出去见何坤,又听到郝萱的哭声,知道必然是和李萱诗有关,于是请童佳慧和白颖过来。左京将事情的经过,向她们简单说了一遍,就解救李萱诗一事,童佳慧点头示意,现在要放下仇恨。从阴赢的口中得知,郝江化前段时间……
(续十五)(完)
而郝江化内心也凄苦,眼看着大厦起来,又呼啦啦倒掉,曾经给自己带来的繁华犹如过眼云烟,一去不复返,曾经招引来的众多女色犹如墙上的画中人,再也不会走进自己。除了郝萱,这几个儿子竟没有一个争气的,靠儿子以后也难有指望,只能靠曾经带来福气的李萱诗,希望她能再想以前那样臣服自己,再次扭转乾坤,因为他实在受不了现在这样的生活。眼看着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不信打不服她,郝江化掐灭了手中用报纸卷的烟。
早已失去了耐心,郝江化狞笑着看着李萱诗,如同一头吃人的猛兽,让李萱诗心里打颤。郝江化喜欢上赌博之后,脾气变得也更加暴躁,每次在外数钱回来后,就把李萱诗当出气筒打一回。甚至拽着李萱诗的头发像拖着一个母狗一样,拖到阴暗角落,拿着小手臂粗的木棒开始毒打起来,身上被打的没有一块好肉,李萱诗只能捂着头默默哭泣。而郝思高、郝思远看着母亲求助的眼神,因为心中的懦弱和对左京的嫉恨,始终不敢去阻止父亲对母亲的施暴,有时还助纣为虐。李萱诗求助的眼神渐渐变成了灰白,失去了生机,手指早就得了生疮,肿的不像话,脏兮兮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怪味。
郝家沟,这几天不知什么时候,有两条流浪狗在郝江化家门口附近转悠,一看到郝思高、郝思凡出门,就追着二人汪汪直叫,听得这二人毫毛直树,他们只好用砖头把狗砸跑,直到走远了才咒骂要宰了了这两个小狗。一日,郝江化把这两条流浪狗诱到家中,关上门,与郝思高、郝思远在旁边看着。郝江化等这两个小狗正在吃食,用涂有麻醉剂的偷狗针射在这两个小狗身上。没过多久,这两个小狗就开始抽搐了,腿逐渐站不住了。郝思高、郝思远二人对这狗早有怨气,提起狗的尾巴就往地上、墙上狠狠的摔,不经意间,却被小狗临死之前咬了一口。真是晦气,这两个家伙悻悻的说道,于是将这两个小狗抽筋剥皮残忍折磨,最终两个小狗整死了另外两个小狗。见儿子受伤,郝江化用清水为两个儿子清了一下,用老土办法处理了一下伤口,没有进一步处理。
获得阴赢最新情报之后,时机成熟,左京他们分两路出发,一路带着郝萱、何晓月前去营救李萱诗,因为实在是不光彩的事情,也是为给留一些脸面,没有让其他人前去营救,一路是左京亲自带着武越等人前去瓮中捉鳖,彻底解决郝江化父子。
寒冷幽冷的夜,郝家沟异常安静,郝萱救母心切,在阴赢的带领下来到了郝家老家。经过仔细调查,在郝江化床下发现了铁板。在地窖的铁板被提起之后,一个半裸的女人赫然出现在地下室里。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不时传出老鼠叽叽滋滋的声音,到处还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那味道令人作恶。只见那女人衣衫单薄,披头散发,右脚腕还拴住一个几十斤重的铁链。那个女人坐在铺着发霉的稻草上,靠着冰冷的墙壁,长发凌乱不堪,双手抱着双腿,一副蜷缩发抖的样子。
她身上的衣服很淡薄,根本抵挡不住这严寒的天气。发现有人下来,李萱诗顿时惊恐万分,缩成一团,不敢抬头,哭喊道:“不要打我!”“妈!”郝萱看到李萱诗这个样子,甚是心疼,声音中带着哭腔,轻轻唤了这么一句。额上的伤疼,右手上的伤也疼,心里的伤更疼,不过都在这一声妈融化了那冰冷的疼痛。
听到女孩的声音,李萱诗才抬头下来的人。压抑那么久,再也忍受不住,抱着郝萱痛哭起来。缓了一阵,李萱诗才想到自己的处境,撑起了身子,微微倒抽一口冷气,就像是被人撕裂开般的疼痛。扯过床单,紧紧裹住不着一缕的身子,靠在了墙角草铺边上,发出轻浅的哀叹声,连自己都鄙夷现在的自己。
转着眸子,看着郝萱手中的马灯,顿时心里温暖了很多。“萱儿,你怎么来了”李萱诗接过郝萱拿给他的衣服“都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还是你最挂念母亲。”
郝萱扶着有点不稳的李萱诗:“妈,除了我,还有大哥哥,是他来救你的”
李萱诗听到左京不念旧恶,还关切着这个罪恶的母亲,一颗滚烫眼泪滚了下来。
“是妈妈伤害他太深,所以他才没有亲自来,妈妈实在是对不住他”李萱诗愧疚的说道。郝萱帮李萱诗梳洗着,看着镜中的母亲:“我想,可能是大哥哥不忍心看到你现在的模样,所以才让我前来,同时也让晓月姐姐来帮你检查身体”李萱诗看着镜中的自己,这些天来遭受非人的折磨,脸色非常不好,模样也甚为不堪,想到京儿和萱儿的亲情,视线逐渐模糊……
这边,趁着夜色,郝江化挎着猎枪,带着郝思高、郝思远两兄弟来到小青家门口,郝思高、郝思远两兄弟从墙头上翻过去来到了院内,从里面把大门打开,放郝江化进来。之所以带着郝思高、郝思远,除了当帮手,还有就是两人都是未成年,做什么事都不受法律惩处,是一道天然的免罪金牌,即使出了事,自己也可以推脱洗的干干净净。才外,以防万一,为了逃脱方便,郝江化还将外门打开了一条缝。
三人偷偷摸到正屋之前,通过玻璃窗可以看到白颖正在为小青的母亲看病,兰馨怡正在对小青说着什么,似乎没有察觉外面的危险。里面微弱的灯光下,两个绝世佳人正在散发着迷人的母性,美色可餐此言不虚,只见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牵动着郝江化的心,口水不知吞了多少次,直看得郝江化目瞪口呆,一时失神。由于小青母亲听觉不是很好,白颖只好用肢体动作,来与她进行交流,张开自己樱桃小口,示意小青母亲张开嘴看看口腔和舌苔,而这个方向正朝着郝江化。这一幕,让郝江化想起了曾经,颖颖张开诱人的小口,慢慢吞噬着……直至没入喉咙。想到这些美好的回忆,郝江化就感到非常甜蜜,又同时十分的不甘……
见内门虚掩,于是蹑手蹑脚,进入屋里。郝江化吹了一生口哨,右肩膀扛着猎枪,得意洋洋看着吃惊的兰馨怡和白颖,看到两位佳人一脸茫然的样子,心里快乐极了,似乎眼前的小鲜肉马上就要成为盘中餐。白颖佯装惊吓,紧紧抱着兰馨怡,声音有些颤抖:“郝江化,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想干什么?”郝江化哈哈坏笑:“颖颖,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咱们还真是有缘那。虽然被你害的那么惨,不过大人不记小人过。只要你们俩乖乖听话,跟我走,好生伺候我,不然,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枪子可不认人。”
话音刚落,录音完成,一道强光射向郝江化父子,闪的睁不开眼瞬间致盲,一支弩箭射中郝江化右臂,猎枪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左京夺下匕首,对着郝江化就是狠狠刺去,插进去之后又狠狠的转圈,搅动他的血肉,疼的郝江化冷汗直冒,钻心的疼,狠狠的道:“郝老狗,每一刀我都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是钻心之痛。李萱诗再不好,岂能由你为所欲为,即使惩罚,也轮不到你。我要让你,眼睁睁看着,这两个小杂种怎么咎由自取惨死在你面前,感受失去至亲之痛……”
此时,郝思高、郝思远两兄弟像着魔一样,突出表现为极度恐怖、发作性咽肌痉挛,大口喘着气,眼睛斜视、眼球运动失调、下颌下坠,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浑身抽搐,眼看着走向死亡,而郝江化却无能为力。
不知何时,郝萱他们来到这里……
郝萱拦在了左京面前,喊道:“大哥哥,你怎么处置他都行。萱儿只是祈求你能不能饶我爹爹一命?”
说话间,郝江化瞅准时间,从怀中又掏出一把刀,往左京扑去,要拼个鱼死网破。
身影交错,啊的一声,郝萱倒在了地上,只见后背插着一把刀子。
左京一脚踢在郝江化裆部,痛的郝江化跪在嗷嗷直叫。
“老公,你快看看萱儿”兰馨怡喊住左京。左京转头看到郝萱背后插着一把刀子,地上黑漆漆一片,李萱诗趴在郝萱旁边,哭喊着。“颖颖,萱儿怎么样了”左京单膝跪在郝萱身边,看着极力拯救的白颖。白颖无奈的摇了摇头,刀子不但插到动脉,还涂了一层毒。
郝萱口中含着血,脸色苍白,痴痴的看着左京,微弱的气息:“大哥哥,对不起。”
左京忙说道:“萱儿,不要说话,有救的。”
郝萱摇了摇头:“有一些事,我知道一些却没有告诉你,真是对不起。每当想起你被爹爹伤害,我都替你心痛不已,感到你很可怜,可怜没有人去心疼你……”
“大哥哥,我知道很快就会离开这人世……我来到这个世上,本来就是一个错误……我虽然有父母,有兄弟,可是却缺少一个普通家庭的爱和温暖……这个家淫秽不堪,我真的很讨厌这个家,宁可在学校住宿,来逃避这个家”
郝萱咳了一声:“大哥哥,有一句话我一直不敢开口,可是现在若不说出来,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我内心真的很喜欢你,大哥哥。看到你每次到郝家沟,我都高兴的睡不着,看到你就像看到一缕阳光。很小的时候,你帅气的身影早已印到我的心田,虽然话不多,却耐心的教导我,开导我,送给我一直钢笔,鼓励我、相信我一点也能考上北大……”
“后来,我对你开始有了一些非常奇怪的感觉,连我自己也不清楚的感觉。只是想堂堂正正躺在你的怀里,紧紧的抱了住你。”
“可是,我和大哥哥是兄妹关系,今生今世不能结为夫妻,此生注定无缘。”
“在我临死之前,我想说,大哥哥,妈妈内心还是爱你的,她其实内心也是很痛苦、很纠结。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换回你对她的原谅……”
“我走了,大哥哥,妈妈……”
“萱儿……”李萱诗痛哭起来。
而郝江化眼睁睁看着这一幕,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女儿,一个唯一成才的女儿,至死都还为这他和她求情。但是郝江化没有等待一刻,而是抓住一切机会,逃出小青家,逃出这个死亡之地……
不一会儿,只听见屋外,汽车猛急刹车,撞到了什么东西……
再完美的几乎都会出现纰漏的地方,一切都是发生的那么突然,左京虽然能保障自己人的安全,却无法保证郝家人的安全。原计划之说以兵分两路,除了上述的那些原因,还有一方面就是不想郝萱参与灭郝计划之中,以免不必要的心理上的伤害。
郝江化已经成为瓮中之鳖,武越他们藏在周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弩箭随时可以定住郝江化。之说以左京要亲自出手,是因为最后的仇恨,最后的临门一脚,只有自己报复起来畅快淋漓,将长年累月一切一切的伤害和疼痛,亲手一并加载给这个罪恶之源、始作俑者。至于让郝江化是死是活不过是一念之间,即使让郝江化死去,自有他人代劳,不必自己亲自动手,以免不必要的麻烦。
郝萱,正如其名,芳香他人,让人忘忧,为其母亲、为其父亲偿债,她的出生,李萱诗和郝江化因她而结合。她来到这个世上,降临到错综纠葛的家庭,就注定背上一个沉重的感情包袱,当听到猎枪一声响,郝萱、李萱诗都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虽然郝江化不是个好父亲,但是毕竟骨肉至亲,郝萱也不能不管不问其死活。其实郝萱完全可以不逝去,完全不必挡在左京和郝江化之间,小小的年纪,可是她是懂事的,又是刚烈的,又是绝望的。郝萱同样面临着,李萱诗面临的问题,她与大哥哥今生无缘,又夹在两家仇恨之间,在她看来,这一场怨恨情仇非死不能化解,即使在一起,那道裂痕也不会抹去,怨恨也会日记越累,总有一天还会爆发,她又如何与大哥哥、母亲、父亲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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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作品:郝叔和他的女人1-210完结+番外1-3+同人41篇+同人后传1-21+同人外传1-2.10|作者:天堂男根等|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2 07:10:41|下载:郝叔和他的女人1-210完结+番外1-3+同人41篇+同人后传1-21+同人外传1-2.10TXT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