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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仍显冷峻:“爱本来是很美好,可有时反而成了心里负担。至于是否原谅,时间自会说明一切。

  可是世事难料,有时由不得你我。若是有一天,我和郝思远他们发生争斗甚至是你死我活时,你怎么选择,怎么办?“

  听完最后一句话,李萱诗眼光暗淡了下来:“我……”

  左京从沙发上捡起外套,披在李萱诗身上:“我不想为难你,但是现实就是那么残酷。我要走了,馨怡他们在家等着我呢。”说完,左京转身走出了方面,只听见咣当一声,房门被紧紧的关上了。

  屋里只剩下李萱诗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左京离去的背影,眼睛里溢出几道怨怼的血丝,失落与不满在心里萌生,既无奈又非常恨。

  仓啷一声,李萱诗将手中的玻璃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哭喊:“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逼我做出选择,以前是郝江化,现在是你,以后还会是谁?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背叛我离我而去,我已经失去了宇轩,送走了郝江化,失去了你,还要失去什么?我现在真的很痛苦,都快要被你们逼疯了。”

  李萱诗满腔的悲愤无法化解,于是从皮包中拿出笔记本,用笔来发泄自己心中的苦闷:京儿,为什么我做了那么多,那么低三下四的求你,即使再柔情似水,却换不回你一口母亲,打不动你一颗冰冷的心。你真的对我一点情义没有吗,若没有,为何救我出笼,为何见我死去,你还舍血相救,我不信,我不信。说真的,妈妈真的一些恨你,怨你。

  还有你郝江化,不把我当人看,践踏我骄傲的尊严,把我害的六亲不认,家庭支离破碎。你是恶狼,是恶人,是恶魔,你好不珍惜难得的夫妻之义,伤害了我们母子间的亲情,破坏了婆媳之间的信任,让我活得人不人鬼不鬼。我真想一刀一刀割在你身上,让体会到带给别人的痛苦。

  自以为天衣无缝游刃有余,到头来真相大白一场空,犹如冬天里的冰水将我激醒,把我这个麻不不仁的心撕裂,我感到了痛,感到了恐惧,一种莫名的感觉涌向全身。

  哎……

  真贱!泪啪啪滴在笔记本上。

  李萱诗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和怨怼。想当年,左京也是被亲人无情的背叛和伤害,满腹的屈辱又向谁去诉说。只不过,现在此一时彼一时,换了一个人在吞食当年种下的苦果。

  有些人总是对至亲之人,冷酷无耐心,任意挥霍着的对方的爱,对方把她当成宝,她习以为然,而对于另一些人却那么宽容和克制,对方将她当做一个狗来看待,她也能隐忍,给她一个骨头,她便摇尾乞怜。至亲对她千好万好,有一次不好,她便心怀不满,因为她把亲人对她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一直在至亲之人保持着凌驾的心态。

  现在李萱诗走在了一个十字路口,一念而从善,一念而从恶,一念而成佛,一念而成魔,一脚踏对是天堂,一脚踏错是地狱。她总是以为自己心有苦衷,被逼无奈,其实她自己完全可为却不为,放任自流,在选择面前为何不坚守原则主动一些,而让事情越来越失控呢?

  此时,在李萱诗还在办公室痛苦不堪时,童佳慧已经起身坐上了飞往长沙的客机。一场大幕徐徐拉开……

  (续九)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谁?”李萱诗喊道。

  “我,彤彤。”吴彤轻声回答。

  “喔,进来吧。”李萱诗控制着内心的情绪。

  “董事长,怎么了,没事吧?”吴彤推门进来,看着地面上破碎的玻璃,急忙弯身捡起放在垃圾桶里。

  “噢,对不起,彤彤,我……我刚才不小心打碎你的杯子。”李萱诗很快恢复了平静,脸上露出了笑容,立马和蔼可亲起来。

  “李总,刚才看到左总匆匆离去,脸色不是很好看。若是我当这个总经理,让你们母子之间产生什么矛盾的话,我愿意请辞这个职务!”吴彤巧妙的将尴尬身份摆明,满脸诚恳,略带紧张的的说道。

  “彤彤,我俩之间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做的很好,那些人我早就想开除了,更换一下公司的血液,反而能更好的蓬勃发展。何况,这半年你的做的也不错嘛。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好好干。”李萱诗微笑着,轻轻拍着吴彤的肩膀,以示认可和接受。

  “谢谢李总夸奖。”吴彤很礼貌的深深鞠躬。

  “以后有什么做的不到之处,还请李总多多指导。”吴彤搀着李萱诗边走边说,把这半年来的情况向李萱诗认真汇报。一直步行送到楼下,目送她离开。

  李萱诗并不想与唯一可靠的儿子彻底撕破脸皮,并且现在公司也需要一个可心的人处理日常事务。吴彤很感激左京能挺身而出护着她,也清楚两人之间的微妙关系,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做事有章法便可。从此,吴彤在这公司开始慢慢站稳脚跟。

  这边,童佳慧刚一下飞机,就看到左京和兰馨怡、白颖早已前来迎接。一见面,少不了互诉相思之苦。童佳慧看到兰馨怡和白颖一举一动,显得非常亲密,自己不在的时候,也能相处的那么融洽,内心感到非常欣慰,与左京会意的笑了笑。你还别说真像一对姊妹,两人手挽手分外亲热,不时说些俏皮话逗笑。

  晚上,左京与众女为童佳慧接风洗尘。晚饭后,兰馨怡和白颖来到童佳慧房间,聊些家常琐事,谈些女人之间的秘密,不时响起银铃般的笑声。

  书房里,左京与王诗芸正在谈公司项目的事宜,分析新产品引进国内后市场反应,梳理了一下近期跟踪的一些项目,指着一个大单子:“诗芸,这个单子怎么放弃了?”。

  王诗芸:“噢。兰总说这个项目不太可靠,对方还故意刁难,这样的单子不做也罢,不值得去冒险。”“噢。好吧,今天就谈到这里吧。你也早点休息吧。”左京合上笔记本。

  “我让保姆煲了汤,给你补补身体,最近你真是太过操劳了。”左京关心的说道,他心里清楚王诗芸用工作的忙碌来逃避内心的苦楚。

  王诗芸闻言,心里一阵感动,眼睛不由自主的湿润了,谢谢左京后,去喝那营养汤。

  左京关上灯之后,也来到厨房用盘子端了一碗汤送到童佳慧房中。

  来到跟前,轻轻推门进去,口里喊着:“妈妈们,汤来了,还有……”还没说完,灼热的目光盯着床上的三位绝色美女,恨不得扑上去啃上几口。

  目光扫荡之处,一位发髻挽起,两位长发披肩,身着荷绿、粉红、浅蓝色睡裙,上抹酥胸下露玉腿,双峰耸立饱满而又有弹性,肌肤白嫩而华润,双腿修长笔挺,翘臀浑圆丰腴。

  一位犹如秋之静美,娴淑静雅,清爽而棉柔,多了一份静谧,少了几许浮躁和不安,波澜不惊,醉意酣然,有一种情怀让人安稳。

  一位犹如春之华美,春意盎然,激情四射,打破冬天的冷漠,浅浅微笑,不用装饰,无需语言,妩媚从心头荡过,有一种惊世绝美让人心动。

  一位犹如夏之熟美,生机勃发,热情而成长,弥漫着成熟的味道,释放着光和热,经过风雨之后绽放绚丽的彩虹,有一种返璞归真让人透彻。

  这三位美女,童佳慧左手正在拿着pad,美眸波光粼粼入神的看着,白颖双臂环抱母亲的蛮腰,俏脸贴在光滑的肩上,兰馨怡蜷着玉腿半坐在童佳慧的右侧,伸出素手指着画面说着什么。

  这时,兰馨怡转身从床头柜取东西,看到左京呆呆的样子,忍不住噗嗤地笑出声来,暗地伸手纤纤素手捏了左京大腿一下,惊醒了这只失神的呆鹅。

  左京赶紧将汤端给三位美女品尝,自己坐在床边忙左忙右。兰馨怡边喝边问:“老公,今天你去金茶油公司那里,谈的怎么样,打电话迟迟不接?”

  左京挠了挠头:“谈的还不错,彤彤真的很用心,也很让人放心。只不过,在那里遇到了一个人……”左京顿了一下,难以企口,不知道下面的话怎么说才好。

  童佳慧停下手中的汤匙:“京儿。是不是遇到李萱诗了。不过没关系,不用顾忌什么。我和颖颖虽然与李萱诗有仇,但是我们并不会被仇恨所左右,也不会干涉你的想法和决定。”

  左京看着童佳慧这么说,于是将今天的遭遇和经过简单说了一下,摇了摇头,长长哀叹一声:“我现在心里很复杂。当想起她以前对我的伤害时,就痛心疾首,恨不得她越惨越好。当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虽然再也没有那般亲情,又于心不忍。哎……”

  童佳慧看着纠结的左京,温柔的抚摸他的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现在的不如意和落寞,也是她咎由自取。情是最难割舍的东西,你重情重义是有点也是缺点,难免会非常纠结。

  哎,不知她是否真的能悔过自新,做出决断,女人一旦狠起来,比男人更决绝,更让你毕生难忘。现在的她估计已走到一个十字路口,你可以给她一点希望,以免把她推向彼岸。

  当她再次面对困境时,看她如何取舍,如何走自己的路吧。“

  兰馨怡接话说道:“妈妈,老公。别忘了最终的仇人,那个郝江化,他才是罪恶之源。想想怎么对付那个恶人吧。据说,那家伙怨气依然很重,甚至有一点不正常。”

  几个人对郝江化真是同仇敌忾,商量了一些事情之后,又聊了其他的趣话。

  画面转到郝家庄,郝思高、郝思远小小年纪,眼神中却有了一丝凶狠。以前他们在佣人面前趾高气昂,随意使唤下人,非但如此,还性骚扰春红柳绿,两个小姑娘只能忍气吞声,那时二人任意挥霍着他人的宠爱。

  现如今,家里变天,他们反而连佣人都不如,不被他人待见,被郝龙郝虎驱使,就连以前温顺乖巧的春红柳绿,也不给他们好脸色看。他们也不讲究卫生,天冷冻鼻涕,就用袖子一抹,一嘴黄牙也不刷,一开口臭气熏人。

  在学校,不好好上学,天天打架斗殴,偷窃同学的钱财。后来,老师没办法只好找到了名义上的家长—阴赢。阴赢闻言,对着两个恶少,抽了他们几巴掌,狠狠教训了一顿,让他们涨些记性。他们恨阴赢,恨这帮狗奴才,恨老师,恨同学,好似全社会都欠他们。被阴赢狠狠修理一顿之后,他们怀恨在心,于是将魔爪伸向了她的孩子。

  临近年关,李萱诗买了一些礼物,由吴彤驾车赶往郝家庄,看望那三个孩子,以尽母亲的本分。到了郝家门口,春红前来开门,领着李萱诗她们来到正屋,只见阴赢正在屋里与郝龙、郝虎他们玩牌,却不见郝思高、郝思远兄弟。郝龙、郝虎见李萱诗来了,立即站了起来问好。

  阴赢轻轻瞟了一眼,向郝龙、郝虎说道:“你们先下去。”

  屋里只剩下这婆媳二人。李萱诗不见儿子,又见阴赢如此怠慢,责问:“赢赢,思高、思远两兄弟呢,怎么没见。”

  阴赢头也不抬,冷冷的答道:“不知道。”

  李萱诗来气:“你怎么能对婆婆这么说话?怎么能对婆婆如此怠慢?”

  阴赢语带讽刺:“呵呵,对婆婆好又怎样。那白颖对你那么孝顺,那么好,还不是被你害的家破人亡,落得个悲催下场。我可以不想重蹈覆辙。”

  “你……真是没有教养,对长辈这样说话?”李萱诗顿了顿。

  “也不知道谁没有教养”阴赢哼了一声“好吧,实话告诉你,那俩兄弟被我赶出了家门,回到以前的那个破土坯房里了。”李萱诗惊讶,有些生气:“什么?这是他们家,你凭什么赶他们出去?”

  阴赢:“这是郝家,不是李家。按照郝老头的说法,长嫂如母,这个家当然由我为来做主。他们既然如此不听话,只好好好管教管教,饿的时候给他们送点吃的,渴的时候给他们送点喝的,冷了给他们送点衣服,我已经够意思的了,不是吗?”

  李萱诗心疼不已,斥责道:“那么冷的天,十几年的老旧房子还漏着风。你作为嫂子,怎么能这么对待两个弟弟?”

  阴赢站了起来,一改以前客气:“我还要问问,这两兄弟为何那么对待他的小侄子?”

  “什么意思?”李萱诗愣了。

  “这这兄弟不认真上学,竟惹乱子倒也罢了。可恨的是,这两兄弟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竟然拿十个针狠狠的扎进我孩子的肌肤里,看不到伤口。害的孩子哇哇大哭,一直找不到原因,后来到了医院才发现那些钢针,再晚一步恐怕都渗到五脏六腑了,小命就不保了。这就是你和郝老头生的好儿子。”阴赢最后一句哭着喊出来。

  这下,李萱诗彻底愣住了,没想到这两兄弟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来,如果再继续放任下去,他们的人生就彻底毁了。老郝啊,老郝这就是你给你儿子带来的榜样,害了自己不说,还祸害了子孙。

  李萱诗又好好打量了一番这个儿媳,其实早就觉察这个阴赢有问题,却一直没有好好正视她,这个儿媳并不想颖颖那般柔顺,根本不把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赢赢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若没有我,你们一大家的开支怎么支撑下去?”李萱诗温和中带着威胁。

  “呵呵,且不说你那郝老公留下的财产,我也不是坐吃山空,自有自己的出路,不牢你的挂心。”阴赢针锋相对。

  现在她知道对于阴赢说什么好话也无济于事,不过还是向阴赢孩子受伤之事道歉,以退为进以免局面不可收拾。

  李萱诗离开了郝家,带着何晓月来到了郝江化以前的故处,当年郝江化为发达之后为显示自己恋旧,又从别人手中将这两套旧房子买了下来。

  土墙长年失修,到处都是豁口,两扇木门破烂不堪,已经不能关严。李萱诗推开门,木门发出吱吱的磨损声,院内长满了杂草,一个大磨盘斜靠在角落里。推开堂屋门,只见里面漆黑一片,转身走向卧室,只见两兄弟挤在床上睡觉,裹着一个烂套子的棉被,不时瑟瑟发抖。

  李萱诗看着非常心痛,于是轻轻叫起二人。这两兄弟睁开疲惫的双眼,看到自己的母亲,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极尽吃奶之劲,哭的真是昏天暗地,泪水、口水流了满身。除了哭,这两人小嘴很巧像极了郝小天,道尽了口水,把自己的过错淡化,把别人的放错放大,显得委屈至极。

  李萱诗看着眼睛也红了,心疼不已,打算带他们回城里,亲自教导他们,试图改变他们的习性。

  有一句话3岁看大7岁看老。非但没有改好他们,反而放大了他们的恶,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

  李萱诗带着这两兄弟来到了城市,没敢带到自己的别墅,先是安置在不远处的出租屋里,同时警告何晓月不得透露风声。

  晚上,李萱诗安顿好两兄弟后,留下一些钱财,与何晓月一起走了。来到别墅后,李萱诗亲手下厨,为大家准备晚饭。饭桌上,李萱诗以茶代酒向何坤敬酒,聊了以前许多见面时想说又没说的话。何坤第一次尝到李萱诗做的饭菜,心里已非常感动,再加上心中的女神对他温言细语,态度暧昧可亲,让他受宠若惊,愿意为女神付出一切。

  李萱诗为郝萱添加着菜,拉着郝萱的手:“哎,萱儿。咱们在这里好吃好喝,也知道你那几个弟弟怎么样了?天气那么冷,作为母亲却不能在身边照看,真是愧作母亲。”说完,垂了几点眼泪。郝萱虽然和那几个兄弟关系不和睦,有时还因为一些事情争论,可是作为他们的姐姐,自己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母亲落泪、兄弟受苦。

  何晓月在李萱诗的暗示下,提出可以将那几个兄弟接过来,只要好生看着也不会出现什么乱子。郝萱和何坤虽然感觉不妥但是也没有异议。

  一日,李萱诗来到了theavengers公司,开车来到大门前,亮明身份后还是被保安拦住,必须按照规章制度,边给王诗芸打电话边在门口等待。

  除她之外,还有一辆豪车在门口等待,不时的朝李萱诗她们看。过了一会儿,保安才放她们进去。

  李萱诗一条美腿迈出汽车,闲庭信步观察着这个公司,这个公司的建筑确实与自己公司的大不相同,看上去更像一个公园,草坪随处可见,竟然还有theavengers雕塑栩栩如生,大楼整体流线型造型,内部采用智能系统,合理控温,灯光,空气湿度等。

  这帮人如影随形,与李萱诗她们一起走进电梯,按上同一层电梯。见李萱诗谈吐不凡、气质优雅、身份地位不俗,与她套近乎,一路上谈笑风生。

  (续十)

  说着说着,只听见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到了王诗芸所在楼层,两拨人都是去拜会王诗芸。秘书先请李萱诗进去,让那帮人在外面休息事稍稍等候。

  王诗芸低头在处理公务,听到高跟鞋的哒哒声,抬头看到李萱诗进来,才起身前去迎接李萱诗。

  王诗芸客气道:“李总,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真是稀客。若是知道你来,我便亲自下去迎接了。仓促之间,先给你倒杯茶。”

  李萱诗接过茶杯:“呵呵,诗芸,见外了,不是。真没想到,你们公司那么气派、那么前卫。哎,我那小公司就显得好寒酸,容不下你这样的大神。”

  王诗芸应对自如:“哪里哪里。既然李总能从其他地方挖走我,那么左总也能从李总挖走我,这在市场上司空见惯了。何况他是你儿子,都是一家人。不知道,李总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既然你们左总能到我们那里去,我就不能到你们这里来”李萱诗与王诗芸客套一番,语气温柔起来:“诗芸,在我那里,一直最器重你,一直把你当成自己人。当时因为那些不堪之事,惹得你们夫妻失和离婚,我内心也非常愧疚。”

  李萱诗这句话点到了王诗芸的心病,王诗芸平时日尽量使自己忙碌起来,就是不不敢正视那事“李总,说实话,你当时把我挖走,就是为了郝江化吧。那时,作为北大才女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却被一个丑恶的老农强暴,霸占了六年,现在想想既恶心又不值。若不是你苦苦相劝和他的威逼利诱,我何至于逗留在那个穷山沟。我现在是孤零零的一个人,黄俊儒不要我,连宝贝闺女也不见我。”

  李萱诗心里清楚,先让王诗芸说出心中的闷气,再慢慢说:“说实话,你当时不也很享受吗,不也获得不菲报酬吗?所以纠结这个真的没有什么意思,我当然有错,但这都是郝江化造的孽呀。你要是有气尽管撒出来,没关系……其实你和黄俊儒父女关系并不是不可以修复?”

  王诗芸:“什么意思?”

  李萱诗:“黄俊儒的心结是你背叛了他,是你对他无情欺瞒,辜负了他的深情厚谊,最大的恨怕是被一个什么都不如他的老丑男侮辱。但是,如果一个女人是被强奸,被迫通奸,他还会那么纠结吗?”

  王诗芸看着李萱诗没有说话。

  李萱诗继续诚恳的说道:“我可以亲自出面,将过错引向我,引向狱中的郝江化。郝江化是罪魁祸首,只要他出了这口气,心结就解了一大半。即使被他责打,也无怨无悔。我不期望咱们能和好如初,我只是想尽自己余生来弥补我的过失,寻求你们的原谅。”

  王诗芸细细的看着李萱诗的眼神和脸色:“你真的是这么想?”

  李萱诗点了点头。

  王诗芸语气有所缓和:“希望你能说道做到,事情能有缓和的余地。不过,我不会背叛左京,做伤害他的事。”

  李萱诗拉着王诗芸的手:“我怎么会伤害京儿,爱他还来不及呢。大家现在共同的敌人是郝江化,不是吗?”王诗芸盯着李萱诗的眼睛:“真心愿意对付郝江化?”

  李萱诗点了点头。

  两人又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过了一会儿,李萱诗说还有其他事,走出房门,喊着何晓月离开这里。那帮人见李萱诗走了出来,简单介绍一下,互相递上名片,生意场上认识的人多了,路好走。

  李萱诗离开theavengers公司之后,掉头去看那两个儿子,送些吃穿的东西。这段时间,郝思高、郝思远白天能看到自己的母亲,晚上哥俩只能眼看着母亲离去恋恋不舍。一天晚上,两兄弟想让李萱诗留下来陪他们一晚,以解对母亲的相思之苦。

  一天晚上,两兄弟想让李萱诗留下来陪他们一晚,以解对母亲的相思之苦。傍晚时分,李萱诗给俩兄弟做完晚饭后,像往常一样就要回去。这俩兄弟一个抱着李萱诗的腿,一个拦在门口,哭的像泪人似的,向李萱诗哭诉,他们好久没有和妈妈一起睡了,这两年了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多想睡在妈妈的怀抱里。郝思高还从书包中拿出自己画的妈妈牵着他们的手玩的情景。李萱诗一阵感动,于是今晚留宿在这个出租屋内,陪着这两个儿子,搂着他们睡觉,这俩兄弟倒也比较安稳。

  在这几个月内,这两兄弟在李萱诗面前很是乖巧懂事,把以前的陋习掩饰的很好,特别是两个小嘴巴特别甜,妈妈长、妈妈短的,叫的李萱诗满心欢喜,觉得孺子可教也。

  感觉时候成熟了,李萱诗于是就带着这两个孩子回到了别墅里。刚开始。这两兄弟在其他人面前,表现的很憨厚老实的样子,就像从农村初到大城市里怯生生。仗着李萱诗的宠爱,这两兄弟慢慢膨胀起来,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礼貌温顺了。

  这些天,李萱诗在外面忙着,在郊区找借读的学校。劳碌奔波的几天之后,这两兄弟终于可以在学校里读书了。但头疼的事又来了,这两个人学习能力太差,连最基本的算法都不会,语文作业字写的差倒也罢了,错别字非常多,若又几个正确的也如那乱草中的野花那么稀罕。晚上,李萱诗还要为这俩孩子批改作业,辅导功课,不但精神疲惫,心也累。碰到一个熊孩子能操碎家长的心,何况是碰到两个。

  这天晚上,这两个熊孩子还是赖着,让李萱诗陪着他们睡,为母亲捶捶背,捏捏腿,以尽孝心。正在李萱诗闭目享受时,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于是睁开眼睛,竟发现他们俩想郝小天那样乱摸,脸涨得通红,凤目元整:“小小年纪,你们俩怎能做出这样的事?”郝思高怯生生的说道:“小天哥经常在我们炫耀他的光辉岁月,吹牛逼说自己11岁开始玩女人的,又说起和你的事情,我们……”

  李萱诗听到他们这么说,想死的心都有,仰头看着天花板:“为郝江化生了那么多孩子,竟然没有一个比得上京儿的。我这是造的什么孽。”自己如此疼爱小天,结果成了这个干儿子嘲弄的资本,自己那般纵容小天,却使他更加任意妄为,性情乖张暴力,一路采花最终采到自家人身上。而郝家那种淫乱的环境,使这两个孩子内心受到污染。李萱诗对这两个孩子教训一顿,警告以后不准再犯。

  现在这两兄弟受挫后,不没有吸取教训,反而一意孤行激起了更强的逆反心,对正确的盲目地持反抗、抵制与排斥。见李萱诗只是训斥,并没有其他的惩罚,让他们的胆子越来越大,闯下越来越大的祸患。他们后来又骚扰何晓月,并威胁她,自以为手段高明,却不知此一时彼一时,将何晓月彻底推向了左京一方。

  慢慢的,李萱诗对这两个孩子逐渐失去了改造的信心。此是后话,郝思高、郝思远在别墅里作恶的时暂且不提,画面转到左京庄园。王诗芸会见李萱诗之后,既然放弃了那个项目,也就与那帮人也没什么可谈的。

  下班之后,王诗芸回到庄园,一五一十向左京他们汇报了,李萱诗见她的事,并谈到了李萱诗对郝江化的态度。左京右手轻轻敲着桌子:“那好,既然她明确了态度,那么我们就做一个小游戏,戏弄一些郝江化,省的他在牢中无趣。”

  想好之后,于是就与童佳慧、兰馨怡、白颖等人商量了一番,制定了一个猎狗计划,分阶段进行实施。王诗芸于是找到李萱诗,谈了一些事情,希望她能配合演一出戏。耳语一番之后,李萱诗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监狱内,郝江化正在给别人洗裤子,这时听到狱警喊道有人来探视。要是换做旁人,心里肯定早已乐开花,可是对于郝江化来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以前每一次有人来看他,就是对他一次打击。看到别的犯人有亲人来探视,他心里可真是羡慕嫉妒恨,也殷切的期盼有亲人来看他,可是又担心来着不善,所以这次听到之后并没有惊喜,以至于狱警喊了几次竟然没有反应。

  无奈之下,郝江化只好开口:“来的又是男的吧,我不去,不去。”狱警咳了几声:“这次来的是女的,而且还是个大美女。”狱霸听到,吞了几口水:“他妈的郝老狗,你的艳福不浅啊,瞧你这丑样,竟然还没有美女来看你,简直是没天理了。”

  郝江化听到有美女来,不是以前那样的人,心里一阵惊喜,难道有什么意外的事发生了,这人又是谁呢。也没多想,于是屁颠屁颠,跟着狱警来见探视的人。

  郝江化这次来的地方不是先前的那里,而是一个单独的房子,里面空荡荡,有一个台灯和几把桌椅,却不见一个人。东瞅瞅西看看,于是找了一个椅子做了下来。心里直犯嘀咕,苦苦等了好久怎么还没有见一个人来,心里琢磨今天到底是谁来看他。

  正在骄傲不安时,吱溜一声,门被打开了,进来了几个人。郝江化揉了揉眼睛,认真瞧了瞧,是几个熟悉不能在熟悉的面孔,分别是何晓月、吴彤、王诗芸、徐琳、李萱诗和白颖六位佳人。

  一个个风姿招展,迈着轻盈的步履款款而来,如仙女下凡,容颜貌美,身材高挑,一个比一个漂亮。这六位美女一进来,立刻使这个简陋的房子生动起来,增添了几分色彩。

  郝江化看见她们,真是的又惊又喜又不解,尤其是看见白颖,直看的目瞪口呆,脑子已不太好使,好像在做梦似的:“萱……萱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萱诗妩媚的看着他:“老郝,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们会出现在这里吧。”

  郝江化困惑的点了点头,迫切想知道答案。说话间,身穿护士服的何晓月拿着侦测仪器,为郝江化认真的检查一下身体。

  只见李萱诗脸上刚开始时阴天,还挂着几点眼泪,过了一会儿,又转为晴天,飞来一朵笑容:“对你来说,也许是个好消息。京儿在回加拿大时,飞机失事了。”

  郝江化摇了摇头,表示不信。

  李萱诗于是让吴彤拿出pad,让他看了一段新闻和一些图片。

  郝江化看了新闻和图片之后,又斜眼瞅了瞅白颖,试图找到答案,只见白颖带着些许伤感,两眼湿润,点了点头,看不出有眼神闪烁不定的迹象。

  李萱诗继续道:“当时受左京的打击,咱们家的金茶油公司不是濒临倒闭吗?”

  郝江化当然知道:“是啊,都是左京那臭小子捣的鬼。”

  李萱诗继续:“现在咱们的金茶油公司不但恢复了元气,还越做越大。诗芸把公司报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