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跑来跑去的寒战吗?”罗可可笑得颤抖了声音说道,“再坚持会,就到了,到屋子里暖和下。”
小孟圈着罗可可的纤细而结实的腰肢,感受她微微起伏的温热的腹部呼吸,好像把她的全身的每丝内里的运动,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即使在上楼梯时,两个人也是并肩地相拥着。罗可可停在门口,开了门,亮了灯,把小孟让了进来,然后脱掉披在外面的外套,露出洁白的玉臂,两手圈起,笑道:“我倒点不冷了,你冷吗?”
小孟咬着嘴唇,牙齿真的在不争气地在上下点击着,他说道:“你的寒气都逼到我身上来了,我肯定像块冰样。”
罗可可又笑起来,她的牙齿露了出来,鲜红外翻的嘴唇,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的纹路,“真不好意思,快把寒气还给我。”
“是啊,是你的东西,是要还给你的。”
“怎么给我?”罗可可的目光迷离地望着小孟,洁白的牙齿在她的红唇间泯灭。
“你怎么给我的,就怎么给你。”小孟伸出手来,拉住罗可可的手。
罗可可没有拒绝,身体微微地向前靠了靠,“我现在觉得深身发烫了,刚才那几步小跑,还真管用,倒像是块火炭了。你是个小伙子,怎么这么没有热气啊。”
“你看我是冷还是热。”小孟把罗可可拉了过来。
罗可可就势依偎在小孟的身上,在小孟身上并没有感到种冰凉,但是,她的确感到了小孟的吱吱打架的牙齿的叩击声。她听到小孟在她的耳边说:“我冷吗?”
“不冷”罗可可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觉得自己的嘴唇被团灼热的火包围住了,她忍不住发出哼哼的呻吟声,刚才因为段小跑而直没有调节正常的呼吸,变得更加紊乱而没有秩序,全身顿时有些发软,便软绵绵地迫切期望寻找着个坚强的支撑。
103
小孟的嘴唇压在罗可可的嘴唇上,那是灼热的,粗鲁的,带着股麻辣辣的男人的野性的风味。罗可可本能地作出抗拒,但是她根本没有能力抵挡那种凶猛的男人的出击。
刚才她的确感受到了小孟身体上的那种发出内里的颤抖,这种颤抖,就像把生硬的钳子,死命地钳制着她,令她感到男人身上的那种蛮横的力度。她无力去抗衡那种力度,何况,她对面前的这个男人并没有种讨厌。
小孟的出现,给予她种久违了青春时代的感觉。学生时代的男人比较瘦,有些单薄,在她曾经的少女的时代,她并没有觉得这样的男孩有什么特别的好处。然而,随着自己年龄的见长,那些落在她后面的长大的男孩,倒给了她种好奇的感觉。
所以,第次看到小孟,她并没有什么抵触的拒绝,只是种淡淡的对那种青春男孩的好奇心。小孟不健状,也不算英俊,但他的身上的那种男孩的气息,还是给了她良好的印象。甚至,罗可可后来在贴近小孟的时候,喜欢偷偷地闻着他身上的那种淡淡的男人味。那是种青春期男人汗液蒸发出来的味道,这是她以前在学校里可以经常闻到的种味道,只是后来她发现,男人成熟之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味觉了。在这种气息里,她觉得个男孩无所顾忌地长大了,没有包袱地成为大人了,那个男孩,没有前科,也没有包袱,袒露出的是种新鲜,是种原生态的单纯。罗可可有时候会为自己的这种想法吃了惊,不知自己怎么会涌上这样的怪诞的念头,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控制不住暗暗滋生出对这个年青男子的好感。
罗可可原来在家公司里做人事秘书,直到有天结识了现在与她同居在起的台湾男人。这男人有五十多岁,加入了加拿大籍,重点是向国内推销医疗器械。罗可可与丈夫离婚后,很自然地与这个男人居住在起,而那个台湾代理商也把国内的业务全权地让罗可可负责去做。这个男人在东南亚地区都有业务,并不经常在国内,这种用于心脏病治疗的产品在国内还没有通过国家临床论证,所以,产品主要是通过直接与医院联系,由主治医生把产品推销出去。因此,与各医院的主治医生建立关系,是产品推销的重要手段。往往有这样的情况,可能半个月没有件产品推销出去,而忙的时候,可能天需要好几件这样的产品。经过段时间的发展,目前与几家医院建立了联系,但再往下扩展,也会难度很大。因为这种产品,只有大医院才能敢于试用,而医生般也需要经过国外医院的学习。因此,平素的时光,罗可可倒是颇为寂寞,说不清是出于难耐的情欲,而是惧怕无聊时的冷清,她心里暗暗地倒是喜欢上年少气盛的孟望达了。
当小孟把他灼热的嘴唇灼烧她的时候,她觉得头脑变得晕晕乎乎的,无力自控,渐渐的,她开始放松着自己,听任自己的嘴唇融化在个男孩的气息里。
很久没有这样的纵情了。罗可可发觉身体里的渴望被缓缓地激发起来,像漩涡样地向上旋转着凸现出来。她觉得自己喜欢这种清新的男人的气息,包括那淡淡的男人的汗腥味,那是只有青年男子才有的那种感觉。在生意场上,罗可可接触到的男人,都是四五十岁的男人,包括与她同居在起的那个男人,这些男人的气息,已经变得非常的淡薄,就像这些男人身上的体毛样,已经颓废而蹶不振,男人的那种旺盛的力度的气息,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越来越荡然无存。他们越来越借助于香水来掩饰气味的匮乏。而拂开香水的人为的矫饰,个男人越来越像件俗不可耐的臭皮囊。
面前的这个男人的嘴唇非常有力,坚韧的唇,夹着她,像把她牢牢地固定起来,不能动弹。小孟的舌头轻轻地荡涤过她的涂抹着唇膏的嘴唇,她感到自己的干燥的嘴唇变得湿润而粘绸,这缓解了与他嘴唇界面的干涩的磨擦状态,就在这种唇齿启合之间,她觉得嘴唇变得敏感而兴奋,她把她的唇松弛开来,让他的野蛮掠过其间,嘴微微地张开,身体下探,身不由已地瘫倒在小孟的身上。她觉得箍着她后腰的手的力量在不断加大,缓缓地摸向她的腰下,她觉得那双手在悄悄地提起她的晚礼服的下摆,股凉气穿行在她的两腿之间,而小孟的双温热的手,却像块火炭样地烙印在她的弱不禁风的大腿内侧。
罗可可猛地惊悸了下,急忙抽身把自己的唇从小孟的嘴里取了出来,拂开小孟的不安分的手,连连说道:“好了,好了。”她的眼睛被羞涩压迫着,沉重地不敢抬眼看面前的这个狂野的男人。恍然间,她觉得自己变得像个娇俏的少女了。
104
小孟松开手,让罗可可脱离了自己。罗可可抬眼飞快地望了下小孟,不由笑了起来。
“怎么了?”小孟问道。
“你去照个镜子吧。”罗可可捂住自己的嘴,她知道,自己唇上的唇彩肯定已经漫漶开来。
小孟找到卫浴,就着钉在墙上的镜子,看到自己的嘴唇上也是殷红的片,不由也不好意思起来,本能地用手揩了揩嘴唇,没想,那种唇彩时半会还清除不了。
“哪,给你。”罗可可在小孟的背后说道,并递过来团餐巾纸。
“干什么?”
“给你卸彩啊。”
“这怎么用?”小孟问道。
“还要我教你吗?让开,让我先洗下。”罗可可窃笑着说道。
小孟让开身子,罗可可从玻璃前的柜子里找出瓶什么东西,均匀地涂在嘴上,小孟看得出奇,问道:“你这干什么。”
“哎呀,你不要看,女人做的事情,大男生不要问。”罗可可把脸贴着镜子,心不旁骛地说道。
“我偏要看,我还要看你怎么卸彩呢。”
“傻瓜,我骗你的,你那么点儿,揩下就干净了。”罗可可头也不回,细致地洗涤着自己的嘴唇。
小孟时看得呆了,问道:“这么费劲啊,原来你们女人的漂亮真得付出很大的代价啊。”
罗可可洗着自己的脸,把妆容全部卸去,“你以为做女人是好做的吗?很烦的啊。”
“做女人难,做漂亮的女人更难。”小孟呢咕了句。
“你说什么?”
“没什么,开个玩笑。”
罗可可把唇上的唇彩及脸上的妆都洗去了,素面朝天,她避着小孟,捂着自己的脸,“不准看,老死了,都成老太婆了。”
“我偏要看。我觉得你本色更好看呢。”小孟看着罗可可。罗可可的额头上,几丝濡湿了的头发散放下来,轻轻地萦绕着她的有些漂白的脸颊。刚才闪耀着抹鲜红的嘴唇,现在湿漉漉的,发出浓浓的深色的肉红色,那是时半会还没有洗净的唇膏的色彩,附着着嘴唇上。仔细看看,在她的脸上有几块隐隐的褐斑,但是,映照着她的略显苍白的皮肤,倒使人觉得她的皮肤更带着点透明似的,仿佛那斑点来自皮肤的内里,令人忍不住想探访个究竟。
“别耍贫嘴了,你先到客厅里坐坐吧。”罗可可嗔怪地说道。
小孟嘴上答应了,便重新回到客厅,发现电视机前面有个盒子里堆出大大小小的碟片,便忍不住凑了上去,按次序地翻开着它们。
这里面大部分是些韩剧,像爱有天意爱的蹦极丑闻八月照相馆,想起罗可可过去说她喜欢韩剧,现在倒真了应证似的。翻了个遍,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感兴趣的碟片。孟望达无聊地拉开电视机下面的柜子,发现里面也堆满了碟片,打开看,只见那些花里胡哨的封面上,印着些晃悠着跃跃欲试|乳|房的女人,故弄玄虚地凸现喷薄欲出光鲜欲滴的丰|乳|,配上粉面团团的面容,倒也有几分性感。但小孟知道,这类片子不过是香港那些乌七八糟的三级片,丝毫提不起兴趣。但他还是怀着几分好奇心,耐心地翻看着那些碟片,淘碟者都有这样的体会,总喜欢倒行逆施地从碟片底部翻找起,总以为深僻的地方藏着什么好片似的。所以些有经验的卖碟人,有意把些好片放在偏远的角落与位置,给淘碟者个小小的惊喜,刺激买碟人的购买欲望,因为这种踏破铁鞋的寻找,最终带来的成就感,会超过对碟片本身价值的注重。
就这样片片地往下翻,猛地,小孟的手停住了,头脑嗡地下,像炸开了雷,他把那张碟片抽了出来,不相信地放在眼前,看了遍又遍。
105
“小孟,侬要勿要来揩下面啊。”罗可可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来,虽然声音不大,却包含着巨大的杀伤力,几乎要把孟望达打倒。
“我等会儿吧,等你用过了。”小孟结结巴巴说道。
“我好了伐。你坐下沙,站着不累吗?”罗可可散放了她直盘起来的头发,从卫生间里走到客厅里。“你想看碟片吗?”
“没有我只是随便翻翻。”小孟把手里的碟片遮掩着,准备塞回原地去。
“你不定喜欢,都是韩国的片子。”小孟用毛巾揩着头发,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还好你都看过吗?”小孟支支吾吾地说道。
“大部分都看过,你知道我整天是闲着没有事的,天我能看好几盘的呢。”罗可可说道。
小孟心里“格登”下,暗自叫苦。他手里拿着的碟片,对于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去年下半年他在钱盛肿那儿拍摄的个片子,封面上,还有他与个已经离开了的女优的合影,这么说,罗可可知道他是演片的了?而她竟然丝毫没有流露出来,真的有心机啊。
“你真厉害,这些片子都能看下去?”小孟把柜子里的碟片翻动了下,趁机把他自己参演的那盘碟片塞到底下去,虽然他知道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但掩耳盗铃毕竟是人类寻求自蔚的种共性特征。
“你说是那些?”罗可可瞟了眼柜子里以三级片为主的碟片,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看到这里了?那些片子都很无聊,点意思都没有。”
“是啊,是很无聊。”小孟讪讪地答应着,好像罗可可在指桑骂槐似的。“不过,你还喜欢收藏它们吗?”
“没有。我才不去买它们的。都是我朋友们留在这儿的。早就想把它们清理出去了,直没有空。”罗可可泰然地说道。
“你从没有看过吗?”小孟胆战兢兢地问道。
“陪朋友看过些。我个人反正是不看的。”
“那你还是看过了的?”
“看过舒淇的那个。倒喜欢看金瓶梅,比较喜欢那个故事。”
“没看过更直露的?”小孟还是想把事情问清楚。
“我不喜欢看,我知道,男人都喜欢看那种片子,我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也有男人不喜欢看的。”小孟感到浑身还在发抖,这时候就是拿着枪指使他看他主演的片,他也会宁死不屈的。
“你不用这么辩白啊。我没有说你啊。”罗可可朝她甩了个媚眼。
“其实看片只能个人看。”小孟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朋友看的时候,总是拉我看,可我看了会,怎么都觉得无聊。”
“你的朋友是女朋友吗?”
句话,问得罗可可脸红心跳。刚才是小孟在这里担惊受怕,现在是罗可可骑虎难下了。其实这些碟片都是那个台湾老板带过来放在柜子里的,以前老板回来,总是拉着罗可可看片,与男人边看边激清澎湃相比,罗可可却觉得浑身难受,虽然她无法控制自己不燥热难当,但是紧接着却觉得在床上再也没有感觉。女人的兴奋阈值到了定的高度便会停滞不前,所以,女人的高嘲往往会被视着平台。现在听小孟这样问她,她时语塞,便移向小孟,把手搭在小孟的肩头,“小孟,你觉得我是个好女人吗?”
“你怎么这样问?”小孟差点要说,自己也不是个好男人,没想到她首先开口了。
“你还不了解我。我现在跟个男人同居,你不嫌弃我吧?”罗可可的目光中满是期待。
“我知道啊。”小孟的心似乎又放回原位了,“我早就知道了。”
“其实,我刚才说的这个朋友就是这个男人。你不会嫌我吧?”罗可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小孟的颈脖。
“不会,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小孟颤抖着转过身来,反过手,抚摸着穿着睡衣的罗可可的玉臂。
“你是不是还冷?”罗可可根本不知道刚才小孟的紧张心情,觉得他的紧张直没有松弛。
“我是冷,你给我暖和暖和。”小孟顺水拉舟地把罗可可拉到自己的身边,散发着发膏清香与紧肤水味道的气息,弥漫在他的鼻腔里。
106
小孟走进卧室的时候,发现罗可可正对着镜子用睫毛钳,绞她的睫毛。看到小孟进来,她慌慌张张地收拾起家伙,小孟想起了“女为悦已者容”的道理,心里顿时有点异样的感觉。个女人在化妆时,总是种私秘的行为,最理想的妆容是应该看不出效果来的。所以现在上海的女孩,往往薄施淡妆,只是在睫毛上做点手脚,搞得眼睛很深邃,瞳仁乌油油,然后再凭着上海女孩的天生的被漂白过的面容,素面朝天,便有种不事雕饰天然皎洁但又带着工于心计的调皮的那种风范。上海女孩的皮肤是她的资本,就像外国人亮出晒得发红的皮肤,是种时尚的资本样。在中国现代都市还流行着种苍白的色彩,作为皮肤的本色的极点,而上海女孩的天然资本与她们追赶时尚达到了妙夺开工的合拍。
罗可可虽然褪去了妆容,但是,她用了点润肤露与紧肤水,所以面上白净得十分可人,细腻而干净。细细的眼角的皱纹露出了破绽,但是,个有着松弛状的女人,却别有种风情万钟。岁月的苍桑写在肌肤上,在女人的每个皱折里,都可以感受到女人的最真实的质感。太光滑华丽的女人,可以使人敬畏,但却难以让人产生期待。半老徐娘的魅力正是由此产生。这里包含着种情的成份,破坏着既定的爱情规律。在她的成熟的肉体里,积淀着对情爱的熟稔,而这对于沉溺在色欲中的男人来说,是种额外的刺激。个成熟的女人的风情,正是缘自于她对自己身体的熟悉,对于情欲的理解,这里没有小女孩的那种初尝云雨的大惊小怪,只有洞微烛幽的豁达与成熟。她宽厚,容忍,博大,深广,这就是成熟的魅力。小孟在罗可可的面前没有负担,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焦虑地渴望着情欲的释放。他觉得自己好像沿着时间的轴,伸入到个遥远的时代,与长他十多岁的女人的那个时代有了牵连。这是种很复杂的心理状态。个少年的男子,他只能感受到他身边的世界,对于大人世界只是敬畏的,观望的,在这种观望中,有着他对成年女性的期盼。从小而萌生的性意识,当初只是在成年的女性之间寻找到寄托。不正是这样吗?男人的青春期来临的时候,他不会感兴趣比他小的小女孩,他所观望到的都是那些年长她的已经发育成熟的女性,并为此而惊诧不已。你可以把它归结为恋母情结,或者姐弟恋情结,实际上,男人的成长过程,都是种对成年女性向往的过程。很多艺术家,都写到了性萌生的时候,对成年女性的那种焦灼的期盼与内心的压抑的困惑。王朔与莫言,都从城乡两个环境里,写出了少年的那种凄迷的性孤独后来阳光灿烂的日子与白棉花都可以视着这两个人作品的代表。小孟也正是这样。他的青春期的觉醒,是来自于他的生活环境里个荡妇的启迪。那个女人整天打扮得娇艳异常,邻居们都对她侧目而视,恶语相加,但小孟却偷偷地迷恋上了这个女人。那个女人丰满的体形,在他的青春期里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在以后小孟所经历的些寻花问柳的过程中,他与同龄的那些小姐的苟且之欢时,没有能找到种激荡全身的兴趣,那仅仅是种情欲的释放,而根本没有种全身心的颤栗,至于拍片过程上的那种程式化的表演,更与种肉体的私秘的满足没有关系。现在,当个真正的成熟的女人就依靠着自己身边的时候,小孟觉得从骨头到皮肤,都被种滛荡的情充溢着。他坦然与舒坦地重温着自童年时代就渴慕的对成熟女人的欲望,就像飞翔在宽广无力柔软缠绵的沼泽地上,全身上下感到种富有弹性的欣悦。
两个人坐在床上,先看了电视外间的那个是超巨型电视,好象需要这种外界的干扰声,来冲淡些对情欲发泄的直接。
电视的声音开的很大,转了圈频道,也没有什么可以看到的东西。电视节目,现在越来越像马蚤首弄姿的妓女,乍看,粉光满面,仔细观望下,便觉得俗不可耐。小孟侧脸望了下罗可可,她倚在床背上,两手抄起,似乎很认真地看着电视屏幕。小孟若有所动,把手伸过去,罗可可朝他看了下,便把头抬起,让小孟的手穿过去,然后倚靠在他的胳臂上。
107
翻找了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节目,小孟问:“最近看的什么电视?”
“我好久都没有看电视节目了。情愿看碟片,也不看电视。”
“最近看了什么好的碟片?”小孟有口无心地问道。
“很多了,是凡是韩国的片子,我都是要买来的。”
“有什么值得推荐的吗?”
“前几天看了部我脑子里的橡皮擦,看得我流了老多的眼泪。太感人了。特别喜欢里面的那个韩国,长的好漂亮噢。”
“韩国演员都是做出来的,好假的。”
“不能这么说吧,我是不相信说韩国演员是整容整出来的。孙艺珍望人的眼睛好水灵噢,我不觉得那眼睛的水灵灵也是作假来的吧。”
“你也欣赏女性?”小孟绕过罗可可的手臂,轻轻地捻动着她的发缕。
“女人对美的东西都会欣赏的。”
“不会吧,只有男人才会欣赏女人的。”
“错了。男人喜欢女人,但欣赏女人的还是女人。”
“我觉得不是这样。”小孟把头靠近了罗可可,“我喜欢你,也欣赏你。”
“去,别油嘴滑舌了。”
“我不喜欢韩剧演员,太假,太造作。”
“那是你没有认真地去看。韩国演员的清新是中国演员不具备的。看了韩剧,再看中国的女演员,都是灰蒙蒙的。”
“不会吧,我觉得你就清新脱俗。”小孟望了眼罗可可,恭维道。
“算了,你老拿我老太婆开玩笑。人老珠黄了。”
“不,你别提有多老啊,我觉得你身上有种气质,是别人身上没有的。”
“噢?是什么?”
“成熟,典雅,高贵。”
“看你都说得不着边了,我都要高兴得飞起来了。”
“让你飞,你飞上天要成仙女了。”
“那也是老仙女了。”罗可可叹了口气。
“再老也是仙女,况且仙女也是不会老的。”
“小孟,你真会逗人开心的。”
“还有招呢。”
“什么啊?”
“逗你开心的招啊。”
“是什么?”
“看我使招。”小孟伸出左手,在嘴里呵着气,然后像把大刀样刺向罗可可的胳肢,“看你乐不乐?”
罗可可早吓得拱手投降,身子向床外面退让而去,薄如蝉翼的衣服,挡不住颤颤微微的|乳|房蹦蹦跳跳地呼啸而出,让小孟顿时两眼发直,两手也失去了继续下行的动力,像霸王鞭样,高悬在空中。罗可可躲过了第轮打击,睁开眼,向小孟怀里扑打过来,“你欺负我,我不饶你。”神情中含着少女样的娇羞的神态。女人撒起娇来,声音与喘息都不像是从喉咙中发出来似的,嗓门似乎收拢夹紧,音调似乎提得很高,轻飘飘的声音显得很虚,很高调。罗可可似乎在用假嗓发出清越的婉转的音律,深身上下绽放出少女般的矫情。小孟时恍惚不辩所以,把托住罗可可奔腾过来的冲击力,把她软绵绵的身体缓解在自己的拥抱中。罗可可气焰嚣张的冲击力,触入到小孟的身体,早已湮没无痕,颤巍巍的身体,像花枝样,在小孟的怀里摇曳风生。小孟早已把持不住,把罗可可的身体全部地抱在自己的怀里,两只不安分的手,在她的胸前安抚着她的不设防的|乳|房。
108
女人只有在对你信任的情况下,才会那么轻易地让你掌握她的切。小孟触摸到他早就垂涎欲滴的她的丰满的|乳|房,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竟然是如此的轻易得手。他分不清是女人把自己送到他的手里,还是他主动地伸手去触摸女人的柔软。在片嬉戏的混乱中,他的手努力作出绅士般地在她的富有弹性的胸脯上,轻轻地安慰着。女人可以说像个慢慢升温的青蛙,必须让她慢慢地适应锅底缓缓上升的温度,如果突然给她个蒸腾的刺激,说不定就会把她吓得远走高飞。对女人来说,在于让她感到她存在环境的自然。小孟放眼看去,罗可可像只惊弓之鸟般的鸵鸟,倒伏在自己的怀里,呼呼地喘着气,同时,也像沉醉在梦中吸着梦境的鸦片。那种怯弱的害羞的表情,惹人爱怜,使人冲动。她的微微抿起的嘴巴,仿佛含着无尽的委屈,孤芳自赏地琢击着小孟的胸脯,光洁的腮帮,是女人的最宽大的秘密,吸引着男人的渴望。小孟禁不住就势探下身子,掠过她的光滑无垠的腮帮,去寻找那温暖的嘴唇。她的眼睛微微地闭合着,眼睑边的皱纹不仅没有衬托出她的这种苍老,反而使她的羞涩蒙上层情的釉彩。每道皱纹里都藏着无限的风情。小孟想到青春期来临的时候,第次感受到的女人的丰韵,那是他的个永远无法尝付的梦,而现在这个梦就近在眼前,他跨越了时间的距离,亲近了那个远离她的成熟的女人的梦。他不能放弃这种追寻的急切,轻轻地把他的发热的嘴唇,贴靠在她的像花瓣般柔软的腮,伸出他的舌头,去感受她的嘴巴上每寸细腻的肌肤。她的眼睛始终微微地闭着,仿佛眼睛睁开,她的所有的理智便会奔泄出来,眼睛会泄密人生太多的谜底,会泄漏那只可以自我吟味的内心的快乐,所以,沉浸在快乐中,人的眼睛会微微地闭起,仿佛不小心,就会吓走宁静的心的田园里的每丝快乐的云蒸霞蔚。她的侧面依旧年轻而曲线柔美,而隐隐生出来的那丝端庄的苍老,又像层风情的胭脂,使女人更加碧透,更加妖娆。小孟哪堪这种息息相通拥抱中的那份风情的激励,追踪着她的躲躲藏藏的嘴唇,像老鹰捉小鸡样,捕捉到她的唇。刚才在进屋的时候,曾经意犹未尽地近距离地感受过唇边的那份蜜糖般的亲密,现在,这份甘酿就在身边,小孟更要抓紧时机,狂嚼大饮。他咬住她的胆战兢兢的嘴唇,另手扶住她的头颅,让她无处逃离她的身体。小孟可以感觉到她的咬起的嘴唇,发出“唔唔”的拒绝的声音,但是小孟轻轻地伸出他的舌头,轻轻地点击着她的呈现出肉红色的嘴唇,下子,把她的唇濡湿了。唇的接触因而变得更加温柔而亲密。小孟突然间感受她放弃了那种象征性地抵抗,打开了她的城门,于是,小孟长驱直入他的贪得无厌的舌头,突破了屏障,伸进了她的嘴里,这是种倾情的接吻,仿佛身上的电荷借助于这种吻的释放,而肆意地对流。轻轻的点的接触,却仿佛可以把全身的敏感都融注到这里,那种深深地对于灵与肉的渴望,在这刻明白无误地倾吐在唇的接触中。这是种热量的中和,更是种热度的升化。渐渐地接吻中失去了抗衡与躲避,她不再躲藏自己,而是更平坦地摆放着自己,以便让接吻更加的舒坦与面积巨大。强大的电荷通过唇得到了充分的释放,那种情感的电流在唇上得到了消释,整个身体变得空空荡荡,达到了种电流的平衡,这是种皮肤的外感式的互赏,而这种欣赏的不断升级,就是更狂热地期待着新的满足,新的期待,新的快慰。爱情是个贪得无厌的游戏,总会逼迫着你步步地移步换景,在消遁了个地段的美景的时候,还会不断地寻找更加新鲜的滋味。爱情的深入,也转化为种互为默契,就是尽力地展现自己,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欣悦,而且自己也努力着让对方享受着更加美味的快感。在这种步步深入的默契中,包含着复杂的体语,当事人在捕捉着自己的快感,也施舍给对方同样振幅的愉悦。爱的美丽与互补在此达到了种极限。小孟可以感受到身边的女人在慢慢地放开,越来越呈现出种温柔的大度的成熟的关爱,她是宽厚的,这是他贯感受到她的成熟的色彩,她在容忍着他,纵容着他,鼓励着他,甚至小孟可以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着的种母性的光辉,就像个老母鸡容忍小鸡雏在身边叽叽喳喳,她会张开自己的翅膀,让小鸡们穿行在她翅膀的空档里,这里面,她会享受着鸡的母爱,更会给幼小的鸡雏们以柔情的机会。她绝不买弄,绝不哗众取宠,而是默默地宽容,怀着种对于爱的过度的解悟与熟悉,纵容男人的所作所为。她的端庄,衬托着她的深度,她的宽容,激励着男人的情,甚至她的那种含垢忍辱般的羞涩,也在为她的面容增色添容。不知有谁说过,贞洁是女人性感的最富特效的兴奋剂。个贞洁的女人的放荡是内敛的,是矛盾的,这两种力量作用着的女人,混和着种欲进还退的表情,涌动着种自责的退让与享受的前进的混沌状态,各种力量交战的女人的表情是最为迷离的,也最为迷人,而这种迷离中却展现出女人最复杂的灵魂,这时候的女人脆弱得像层蕾丝内衣,所有的内心的交战的痛苦与恍惚都写在她的脸上,个女人混杂着的表情,会令人觉得她的皮肤的细腻,挡不住内心的复杂的感受。所以,虐恋的流行,与其说是对暴力的讴歌,但不如说虐待的行为,激励出超常的表情,反衬出肌肤的薄若蝉翼,使女人深藏着的灵魂,更接近地坦露与最完美地绽放。此刻,小孟感到身边的这个女人闭着眼睛的每个肌肤的颤栗与共振,都清晰地展现出她内心的渴望,他可以感受到她的成熟的躯体的忍韧力,但是更在她的那种默默的宽容的表情中感受到她的内心里的那种羞涩的拒绝,这种表情是转瞬即逝的,便这足以勾引起男人的狂热,她的那种涛走云飞的神情把女人的最丰富的灵魂的搏斗透露出来,比甘醇的佳酿更要让男人陶醉。小孟可以感受到女人在放开自己,就像朵花那样,缓缓地绽放着,她的肢体完全地打开,两腿缓缓地收缩。小孟脱开她的嘴唇,在消释了唇边的电荷后,他感到与她起渴望的是更高压的电力的释放。他小声地对她说:“我把衣服脱去行吗?”她缓缓地闭着眼睛,刚刚被热吻炙烤的嘴唇上,保留着粘糊糊的液体,她抿着嘴,掖开溢在嘴外边的些不知谁的唾液,轻轻地挤出句:“随你。”小孟得到指令,三下五除二地脱去了全身的衣服,她睁眼看了下,又露出那种发自内心的羞涩的表情,小孟伸出手来,把她的睡衣的边缘往上扯,她阻挡了下,但是,她还是配合地抬了下臀部,让睡衣的下沿可以顺利地扯了出来,然后,小孟从她的头上,把她的睡衣全部地拉扯出来,她的圆润的肩膀全部地展现出来,白色的胸罩,烘托着她的|乳|房,其实她的|乳|房并不算太大,但小孟在解开她的胸罩时发生了麻烦,她看小孟被挡在了胸罩的外面,暗自好笑,便探出身子,手伸到背后,自已解开了背后的挂扣,摘下了胸罩,小孟扯过来,移到边,两只手抚慰着她的微微下垂的|乳|房,他双手把它完全地包围住,就像行为艺术锁住座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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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嗳的感受来自于人类的遗传的本能,它是种幻觉,是种骗术,但这种幻觉却施舍得这么真实,骗术却会让人被骗得五体投地。做嗳从某种程度上讲是对人类繁殖的种恩赐,是对痛苦的艰难的几乎毫无乐趣可言危机四伏的人类生殖的种奖赏。有天,这种快感脱离了人类的痛苦本色,成为种纯粹的形而上的东西。如果爱,归功于个超人的创造,比如我们约定俗成地称它为上帝的创造的话,那么,人类对爱的异化,则变成丨人类对上帝的掠夺,因为做嗳作为上帝给予人类吃苦药时的颗糖,却被人类单拎出来,单独地吮吸。尽管如此,这颗糖在人类争相舔舐时,还是给予人类以无尽的乐趣与回味。而特别的妙处在于,人类相信,他与她在咀嚼这颗糖的风味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他会觉得是此刻的上帝,他站在历史的最高巅峰,享受了上帝赐予他的最浩浩荡荡的快感。情欲的确充满着神异的力量,个人会在与别人的对比中,相信自己是最为福的那个,而在与昨天的自我的对比中,他会相信即刻的感受最为完美。性在群体中是独无二的自信,在个体中是登峰造极的自恋。小孟曾经接触过许多小姐,但那种功利性的接触,感官刺激是表面化的,远没有此刻没有时间压力没有尊严压力的状态下的全身心的投注。种幻灭般的空前绝后的快感,再次欺骗般地席卷了他。小孟觉得他从这个女人身上,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欲的狂欢。那种绝望的快感,使他似乎站在历史的峰颠上,似乎站在烈烈风中,他摇头摆尾,拔剑四顾,览天下小,他从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了自己的伟岸与强大。这个成熟的女人发出与端庄呈现出强烈反差的嘶叫与呻吟,她的没有遮拦的|乳|房,有些松软地滑下,胸骨上露出隐隐的肋骨,胸口的肌肤有些松驰,不完美在爱状态下,却是种异数的激励。她的|乳|头,带着点黑色的沉色,甚至有些萎缩地小巧玲珑,但却充分激发起他的对它的怜悯。小孟不乏对女人的理解,知道女人的兴奋在哪里。他的动作并不强烈,他懂得柔和对女人意味着种催化剂。他让女人慢慢地升温,用他的手,他的吻,他的亲昵。对女人的制造,是男人的种吟味。他让女人像花样,全部绽开她的红潮,她的晕轮,她的收缩的颗粒,让每种色泽都还原为最艳丽的色彩。在她呼唤他迎纳他的时候,他征求着她的意见,“可以上去吗?”她沉浸着自己的私秘的欢愉中,根本没有时间允诺什么,她的两腿蜷曲着,小孟想起在学校里教授上历史课的时候,提到红色革命作家殷夫描写三十年代的上海小资女人上街游行,激动地呼吁着“好像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被男同志压在身上”,当时还在班级里引起哄堂大笑,而此刻的体味,却使小孟感到上世纪的那些抗争倒针见血地揭示出男女关系的本质,小孟用上位去探访女人的神秘,他的腿因为跪着而感到绷紧的紧张,他把头伏在女人的脸上,注视着她微闭着双眼的表情,捕捉她的紧皱着眉头的那种细微的波动。他远没有像在片中那种,使出动作的奇诡,他不需要那样,在任何状态下,动作是做给别人看的,而感受是属于自己的,真正的做嗳是为感受而做,而不是为别人的眼睛而做,所以小孟拍片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畅快,也不觉得多如牛毛的体位有什么意义,而此刻,他尽力去体味着每丝每秒的柔情的接触,他懂得必须让对方感到欢快,这时候对方才能回馈自己最真实的同等频率的“福”度。所以,他悄声问:“舒服吗?”身下的女人有些味同嚼蜡地摇摇头,小孟阅女人很多,他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女人中的例外,他有让女人步入幸福圣殿的办法。他从她身上滑退了下来,实际上他把全身的力量置于她的身体之上,她也没有多少轻松愉快的感觉,他倚偎在她的身边,让她仰卧着,从侧着的体位与她亲密接触,然后,他用自己腾出来的双手,抚摸着她的最敏感的部位。直声不吭的她,突然抑制不住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呢喃声,她的身体也像麦浪样晃荡起波峰浪谷,“小亲亲,你太好了”她的嘴上散发着没有内容的无字歌。小孟让她持续地高调地行走,就像个曲调,没有后限地往上高走,直往上走高,好像没有尽头。但没有尽头是没有可能的事,总有个尽头,她没有突破,也无法突破,肉体束缚了她,地球的引力限制了她,只好卸载,把快感留在地球与人间,她无法成为永远的仙女,只能成为个无限迫近于仙女的类仙女。在那刻回归人间无限接近仙女的状态,她迸发出了全部的热情。小孟可以感受到她的身体在扶持着自己,好像想去大胆地触击最接近仙女殿堂的云天,但她同时也无法承受那种接近中的灵魂的丢失,她渴望去迎接,却又无力去接近,那刻变得超级敏感,小孟可以感受到她处于种临界状态,他让自己配合她的节奏,他要在女人的那种临界状态中,完成他对至极性感的拥有。他加倍地运动着,使女人升腾,攀高,接近到无限的遥远,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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