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什么大事呢,出差都要出到国外去?”
“总公司那边原来由我牵线跟国外公司合做了个项目,现在那边有些问题,需要我去调解下。”宋方礼把一叠叠资料整齐的码起来,往皮箱里塞,书桌旁边还有一个已经塞得满满的摆在地上。
温沫想想自己刚才收拾好一箱子衣服被他嫌多,他这边却不停的往箱里装纸就懊恼,“你这文件带得比你衣服还多,不会扫描了去那边打印出来吗?”
“你以为这是什么啊?”宋方礼被温沫的无知逗乐,露出这些天来难得的笑容,“这些东西跟钱一样,是不可复制的,一纸千金。”
知道自己又丢了脸,温沫羞恼的嘟囔:“一箱千斤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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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方礼一去到美国,除了第一晚打了个报平安的电话回来,之后一星期就变得杳无音讯。
白天工作忙,温沫倒时间多想,晚上哄完温北北,一个人回房躺床上孤枕难眠时,瞥眼看去空掉的另一边,她才蓦然感觉得宋方礼的重要。
电视新闻里美国那边的经济还在恶化,她这边半夜打过去,宋方礼的电话打过去不是没人接就是被挂断。到了白天,她想打,又怕影响到他睡觉,宋母那边她更不好打,怕自己没影的猜测把宋母的病给激发了。左不能右不行的如此蹉跎,一个月过去,宋方礼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你是从原始社会回来的?”温沫推开满脸胡茬,一身汗味的宋方礼,“把衣服全脱干净,去浴室好好搓搓,出来我给你刮胡子。你这样子要给北北看见,他肯定不会认你是他爸爸。”
“无所谓,反正他又不跟我过一辈子,只要你认得我就行。”宋方礼嘴上调笑着,手却听话地开始解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脱到只剩内裤时,他无耻地转过身,面对温沫,指指□,“这个也要在这脱吗?”
多少天没看过这男人的身体了,一下子突然暴露在眼前,冲击力太大,温沫羞得抽下脚上的拖鞋就佯装去打他,“流氓,快滚进去!”
宋方礼嘿嘿地转身往浴室里跑,关上门时还要探出头轻薄一句:“衣服扒光在床上乖乖等着,一会流氓洗干净就来找你!”
温沫没有扒光衣服躺床上等他,而是拿了把刚换好刀片的刮胡刀在门口等他。
身上还氤盎着热气的宋方礼,一出来就被她按到洗手台那给他刮胡子。
温沫刮得很仔细,眼睛一分分扫视,就像农民在耕犁自己的田地一样。一缕缕胡须落下,宋方礼俊逸的面庞重现回来,眼神依旧明亮,气质依旧深沉,只两颊突起的颧骨才显得出脸颊有些陷进的削瘦。
她怜惜地抚过他的脸颊,嘴里却装做无谓的调侃,“没有我的日子,是不是饭都吃不下去。”
宋方礼揽住温沫的腰拉紧,“是啊,所以这不衣服都来不及换,胡子都没空刮就赶回来了,再多等一分钟,我都忍不下去。”
“我也是。”温沫低喃了一句,松开宋方礼的脸,改圈到他脖子,红唇主动贴上他的凉薄,轻轻吮吸。
温沫吻得很专注,很动情,宋方礼也很配合地由她主动,微启开唇接受她的探索。在宋方礼不经意的引领下,温沫羞涩地伸出舌头,抵进他的齿关,勾上他的,交缠……
桔色镜前灯把洗手台窄小的空间映照得暖昧至极,镜子反射出来赤身男子跟半|裸女子交缠的身影是那么的唯美。随着两人呼吸的越来越急促,镜中的影像也跟着越来越火热。
宋方礼转身把温沫抬到洗手台上,一手反扣住她的头,与她嘴对嘴的纠缠。另一只手则探到她岔开的腿间,去扯那块小小的丝薄。
小薄布不堪一扯地吊到温沫左足上,她的真丝睡裙也被褪到大腿根部,上身□在他面前。高挺的雪白上,两颗红梅早已动情开放,与他宽健的胸膛磨擦,带给彼此勾魂摄魄的刺激。
站直身子,宋方礼□挺立的y望正好抵在温沫湿润的入口,它不耐地来回挤压,想一抵而入。她极力的张开腿,顶上前,想它一抵而入。
宋方礼含着温沫的舌头呜咽道:“小沫,我今晚要把你吃得干干净净。”
温沫握住宋方礼的□往自己入口一送,“我也要把你吃得渣都没有。”
销魂!
新坑:
作者有话要说:没完呢,下章继续销魂:*)
第43章
明净的镜子因为两人热情的温度渐渐变得模糊;镜中的影像也更加唯美诱人。
雪白的丰臀被男人的大手捏得红了大片,胸上娇人的丰满上也是斑斑点点的红痕。男人的嘴皮被女人忍受不了地咬破皮;丝丝血迹渗出来,又在两人口津相交的纠缠中溶入彼此身体。
剧烈进出来带的“啪啪”拍打跟水声不停不息,女人的呻|吟也是忽儿高亢忽儿娇柔,偶尔一声绵长的低吟,更是激得男人进出猛烈。
抽动中,宋方礼明显感觉到温沫声音跟身体的剧烈反应;他的抽|动也加大,频率更快,挺翘的臀部像个马达般前后抽动。
最后一刻巅峰来临时,他突然松开温沫的嘴巴;狠狠咬上她左胸的乳|尖。那剧烈的疼痛混合着身体最顶峰的来临的极度亢|奋,心脏负荷不了直接把温沫刺激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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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沫不记得自己昨夜到底有跟宋方礼做过几次,她在第一次的时候就昏过去了,但从满身的青紫淤痕跟被辗碎重拼起骨头的疼痛,还有宋方礼酣然不醒的样子,她觉得没有四次也得是三次。
看来跟男人拼床上的狠劲,女人是很难拼过的,宋方礼算是做到把温沫吃得干干净净,让她重生了一回。
温沫吃宋方礼?那最多也就是勉勉强强咬了几口就被反噬掉。
怕吵醒宋方礼,温沫小心翼翼地起身,打开柜子,取出衣服换上,悄悄出门。
送完温北北上幼儿园回来,二楼卧室的门还是闭着,她又进去厨房准备早餐。
憋了一个月的肉终在昨天晚上吃了个饕餮,宋方礼下楼时,是神清气爽,混身充满了劲。
温沫把早餐端上桌,在他对面坐下,一边吃一边偷看他——这男人是不是会吸阴补阳大法,折磨了一晚上,自己都重生了一回,他却是红光满面得,脸上瘦下去的肉都好像又长回来。
宋方礼一看温沫那不平的眼神就知道她里在在腹绯什么,出于长久以来对她性格的摸索心得,他以为这时候还是不要刺激她好。忍下那点坏心,他说起另外一件事,“后天我们带着北北一起回s市,你多带些衣服,我们可能要在那边住上一段时间。”
“你妈又出什么事了?”温沫第一反应是就宋妈妈的病发了,可再一想不对啊,昨天打电话过去她还好好的,不至于一夜就变了,而且宋方礼不是才睡起来,怎么会知道。
“我妈没什么,只是太久没见我们,说要我们多住一段时间陪陪。”
“我这边还有邹馨在,住长点都没问题,倒是你那边,你这一把手走了,谁看着?”
“我本来也就准备做完今天的任期就回s市的,现在不过稍提前一点,总公司那边上周就把新总经理调来,其它事情他基本都弄熟了,只等我回去交待下重要的,再办下手续就行了。”
“这么快?”突然间真要走了,温沫反倒接受不了,邹馨倒是经常可以回来见到,可张承言呢?从那次聚会晕倒后,她就再没见到过他,这要去了s市,以后还能有多少机会见面。
“早就跟你说过的事,是你自己一直没放在心上。”宋方礼吃完早点,又抽出纸巾擦嘴。放下,起身时突然冒出来一句:“哦对了,张承言也在s市,到时我们一起去看看他。”
一起去看看他?温沫琢磨着这句话怎么有些怪异,等她醒神想找宋方礼问问时,人家早没了影。
三天的时间要收拾处理好一切并不宽松,温沫找宋方礼问过一次那天早上的话,他没再给她解释,只催她尽快收拾,去了s市就一切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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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潜意识里的不好预感,三天后,温沫终于顺利抵达s市。
宋妈妈跟宋爸爸的精神还不错,看到他们回来,都很高兴。特别是宋爸爸,居然难得地主动跟温沫他们打招呼,还跟宋方礼有说有笑的一起进屋。这让她很是诧异。
宋母跟温沫一左一右地牵着温北北进屋,看到前面丈夫跟儿子和谐相处的背影,感叹道:“患难见真情啊,他们父子俩总算是解了心结。”
“嗯?”温沫疑惑地看向宋母。
宋母盯着前面的身影呶呶嘴,“吃完饭再告诉你。”
吃完晚饭,宋家父子便一起进了书房,温沫跟宋母则陪着温北北在儿童房游戏,顺便继续之前的话题。
事情过去了快三个月,温沫才知道,宋方礼那段时间的焦虑,突然的出国,一个月的销声匿迹,果真跟美国的那场经济危机有关。
他私人的金融投资主要是在那边,早在那边开始出现不稳定苗头时,那边的合伙人就有提醒他。只当时大家分析都以为这只是一时调控引起的震荡,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好。没想到后面情况愈来愈恶劣,他的资产在短短的一个多月就缩水到只剩下两成。
屋漏偏缝连夜雨,当初由他经手牵线搭桥的那项跨国业务,也因为这场经济危机的不断恶化导致对方公司破产,宋家也跟着受到重创,宋老爷子董事会主席的位置不保。
后面不知道宋方礼赶去美国走了什么关系,又重新找到新的合伙人接手,避免了海外的巨额投资打水漂。共同经历完这场危机,父子俩隔阂多年的关系就自然变好了。
身为宋家的一份子,温沫也跟宋母一样欣慰他们父子俩的合好,虽然宋世安对她的态度并没有多大进步,她却真心把他们当做自己的父母一样爱戴。
在家里陪了老人两天,温沫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向宋方礼提出去看张承言,后面又因为各种而没开口。等到第三天一起床,宋方礼就主动提出要去,还让把她把温北北也带上。
车子一驶向怀恩医院的方向,温沫的心就掉到谷底,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心情憋闷得下一口气就要窒息死掉一样。
透过后视镜,宋方礼看出温沫的紧张,他笑着安慰她,“脸别绷得那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参加葬礼呢。”
“宋方礼!”温沫最后绷紧的那要根弦被他“吟!”地勾断,她声音颤抖地问:“他是不是快要死了?”
宋方礼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很轻松,“什么快要死了,你不要咒人家好不好。”
“妈妈谁快要死了?”温北北怀里紧抱着给张承言准备的礼物,瞪着无邪的大眼问他们,“是张叔叔吗?”
儿子的稚言把两个大人都不敢说出来的话说出来,惊得温沫心里一揪,“别胡说,张叔叔只是生病了,很快就会好的。”
“哦……!”温北北缩回身子到靠背上,明亮的眼睛警戒地盯向窗外,怀里的礼物更了几分。
第四次踏进那幢小楼,温沫终于可以进到里面,可她却紧张得双腿发颤,根本走不动路。从进门到病房,她全靠宋方礼搀着才坚持下来。
干净到无生意的房间,那些仪器的低鸣像是催命的号角,全身缠满线缆的张承言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看到他们进来,挣扎着想起身,却被陈娜轻轻一根手指就按下去。
“他身体很虚弱,你们只有20分钟的时间,还要注意不要刺激到他。”陈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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