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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作品:老梅杠竹马|作者:朝令夕改|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5 11:44:45|下载:老梅杠竹马TXT下载
  “养颜。”一杯咖啡花我三天伙食费,我没本事三天就喝杯咖啡。

  “那这顿我请。”

  “服务员,我要一份黑森林蛋糕,再来一杯果汁。”我拿来菜单。何倾笑笑,宠溺地伸手揉揉我的头发。

  我抬头望他,那双墨一般的眼睛里我看到自己的窘样,接着连魂都散了。我一向觉得帅是男人的升华,比如高函,英俊是男人的极致,比如眼前这个男人。此时,这个极致的男人正用他那清瘦的手端着一杯咖啡看窗外的风景。

  “还看不够吗?”他转头。

  “啊?”

  “免费观赏。”他放下咖啡,嘴角微勾。

  “你你你,是你搔首弄姿。”

  “搔首弄姿?”

  “不懂了吧。回去查字典。”你个外国佬,别学我们中国成语。

  我觉得有必要进入主题了,否则一定被他弄得神魂颠倒。

  “我们学校下下周有个舞会。”

  “你想让我做你的舞伴?”

  我表示默认。

  “那么,有报酬吗?”当然就是请你这顿饭,谁叫你付钱。

  “我没钱了。这样,我答应你一个要求怎么样?”这种没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我最在行。

  他略有思索,点点头。忽又转头。

  我转头,看到李子欣——我们的院花,旁边的人有点眼熟:“嗨,李子欣。”旁边的直接忽略不计。李子欣连连拉着我的手,我从没和她这么熟过,一定是沾了何倾的光:“轻轻,这是江谨瑞,学生会主席,我男友。”我可以直接省略为主席是男友。主席看到我的时候,脸上明显有些震惊,我可以理解为他略微表现一下见到陌生人的反应。

  “你好,江主席。我叫陆轻轻。”

  “……”

  这位仁兄好像被吓得不轻,我转过脸:“何倾,我脸上有没有鸟屎。”自从上次被鸟砸过以后,我再也不相信被鸟砸的概率比中奖率低这回事。因为我从小到大从没中过奖,却被鸟砸过。

  我发现好好先生何倾的脸上写着三个字——。主席脸上同样不悦。

  朱米说过,当两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时,表明他们是情敌。但是,在场的有两个女人,想到主席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我,再者那神情也绝不是一见钟情。我端详好一会,得出这个女人一定是李子欣。

  不得不说,江谨瑞是帅哥,而且一看就是桃花运特好,在女人堆里很吃香的那种。这形势,何倾未必能赢,我偷偷看了一眼何倾。

  何倾正好看向我,眼中有一种意味不明的东西,我想他一定想传达些什么。但我这人除了早起没有别的优点了。以前上课时,我都能弄错朱米给我的暗示,所以逃课经常一波三折。

  “介不介意我们坐下?”女主发话了。

  “行,坐,别客气。”我笑笑。

  接下来,就变成了两个女人的谈话了,我们从梵高割的是哪个耳朵开始讨论,最后以无论是左耳还是右耳都挺悲惨这个结论结束了本次会谈。何倾时不时看看窗外,时不时看看我们,我想一定是在看李子欣。

  “学校翻修,你打算往哪住?”李子欣说。

  “住朱米家。”我可以判定这个女人是在询问我隐私吗?

  一场静默下来,何倾发话了:“时间不早了,轻轻,我们走吧。”

  起身,不容置缓。主席也终于发话了:“再见。”用标志性的话语宣告本次会面结束。

  走在街上,我跟在何倾身后。何倾突然转身,我吓了一大跳,差点踩到一只过路牧羊犬的脚。

  “干嘛?”我惊魂未定。

  “我请你吃饭。”

  我屁颠屁颠的跟上,刚刚那块黑森林还没见着什么样呢,刚见着就被李子欣拦下消灭光了,她一边啃还一边对我说:“你一定吃过了吧,那我就不客气了。”你没见着我死劲死劲地摇头吗?

  我们来到了超市,何倾很负责地选购食材,我很卖力地例数自己爱吃的菜名。然后坐出租回到他家,门卫大叔很友好地打招呼:“小何回来啦,这是你女朋友啊。”我扶着何倾的肩膀,一阵干呕,那赶着去投胎的出租车司机把原来20分钟的路程硬是减到12分钟。

  “哟,有啦。恭喜恭喜,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啊?”大叔,你……

  “一定一定。”何倾扶着我,亦步亦趋。

  极致的男人就是不管做什么都很好看,比如说现在正在做饭的何倾,活色生香啊真是。“把土豆递给我。”何倾一边煎着牛排。

  “噢噢。”终于发现我的作用了。

  “帮我擦一下汗。”何倾吩咐道。

  “来了来了。”我抽过餐巾纸。

  “顺便擦擦自己的口水。”真是死性不改,三句不改损人。

  晚餐时,何倾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餐后,他有不改老本行,逼着我和他一起去刷牙。餐具直接进入洗碗机了。

  落地窗外华灯初上,车辆络绎不绝,繁华刚刚上演。窗内,“死何倾,我说我刷过了。”我哈着气,表明自己的确里里外外都干净了。

  他不回答,我总觉的那眼神,写着不相信。我火了,跑到何倾面前,凑着他的嘴开始哈气:“你闻。”

  他稍稍愣了一下,却又带着狡黠的笑容,是的,那笑容近在咫尺,我怎么能看不清,撅住了我的唇,明显感受到了热腾腾的舌头探进来,我立马用牙齿咬住,然后再去咬唇,使劲一番撕磨,感受到一些些腥味才放开。何倾却并没有停下,而是咬住我的唇,似舔似咬,好一番折磨以后才放手。

  我摸着红肿的双唇,狠狠地看着他。电视剧里,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女主角应该先摔男主角一个巴掌。

  “你会不会接吻啊,嗷,痛死我了。”我看着何倾。

  “是你咬我的。”何倾的嘴角破了点皮,隐约看到一些血。我居然觉得像吸血鬼贵族吸完血后那种妖媚撩人的样子,真是疯了。

  “轻轻。”他张开双手,将我拥进怀里,那股若有若无的男性气息和着沐浴露的味道深深进入我的鼻腔,为之迷醉。

  “就一会。”我抵着他的胸膛,却总有一种心疼的感觉,真实而虚幻。

  “嗯。”我应该说‘不行,我可不是乱来的女生’的。

  他的头抵着我的颈窝,我感受到何倾的呼吸温热而平缓。

  “轻轻,答应我,不管任何事,你会生活得很好。”语气怎么那么莫名其妙。

  “那当然啦。”

  沉默了好久,何倾才又再度开口:“你答应过我一个要求。”

  我点点头,也不管他看不到。

  “有空陪我去见一个人。”

  我继续点点头。觉得这次有必要开口:“见谁?”

  “德国一个老朋友。”

  第三章 正式入住

  我觉得这样会造成李子欣的误会,电视里当男主角和路人甲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被女主角发现,然后误会一阵,结局是男主角和女主角终于误会解除,路人甲孤老终生,只能对着男主角的照片日夜流泪。

  “别的事可以答应,这事不行。”我挣脱开何倾。

  “为什么?”何倾的脸色难以捉摸。

  “要是被李子欣误会怎么办?”

  “谁是李子欣?”

  “今天一起吃饭的啊。”你的问题真是愚蠢,等等“你不认识她?”

  “不认识。”

  看来我之前的猜想错误了。

  “轻轻,你又瞎想什么了。”何倾说道。

  “奥,我去我去。”

  “还有,朱米说你的东西搬到我这里来了。”何倾起身去玄关。

  “什么东西?”我仔细盘算了一下自己的贵重物品,觉得除了原来广天手机大促销时忍痛买下的水货外就是和朱米淘来的一双匡威。摸摸自己的手机,嗯,在身上。

  “你最好打电话给他。”何倾正在拖箱子。

  电话那头好久才接通,“喂?”

  “朱米,我那双匡威呢?”

  “扔了。”

  “什么?那是匡威啊!”穿出去多提升形象。

  原来就是那喜欢男生的一男的,看到我那双匡威就大叫:“你好有才,匡威鞋上还印耐克标志。”我笑笑,把鞋底给他看,那上面还印了only。

  “拜托,你那是匡威吗?我说你现在也老大不小的,要多多提升自己的形象,争取三十岁前把自己嫁出去。”

  “我谨记在心呢。我说,你为啥不让我住过来?”

  “……高函住过来。”

  “什么?高大公子自家豪宅不住,来住你那小茅房?”高函是朱米男朋友,俩人谈了四年。朱米的毕生心愿就是嫁给卖泡面的男人,不过高函不卖,高函他爸卖。

  我仔细思索了一下下:“还是,你们打算同居?”

  电话那头过了好久:“我这是牢牢把握住形势,反正总会结婚。就这样说定了,我不也是帮你吗,何倾可是你的青梅竹马,落入别人的手怎么也说不过去,就这样啊,我挂了。”

  我原谅你见色忘义。

  我转过头,此时何倾已经把箱子拖过来了,倒了一杯水,指腹揉过紧锁的眉心,好看的眉眼微微皱起。

  “何倾,你怎么了?”他一向注重自我仪表,难得露出这样的神情。

  “你这是关心我?”脸上又一如既往的淡定。

  “是啊是啊,没了你我以后靠谁啊。”吃饭住房都成问题。

  何倾的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我真高兴你这样说。”

  关于住房,谁也没有多说什么,一切似乎都成为自然,没有做态,没有别扭。让我感觉,似乎……很早以前就这样了。

  何倾的饭做的真是美味,让我都不敢再称体重,朱米说,原来看到我像怨妇,现在看到我像贵妇。朱米一向毒舌,我勉强就将这句话归结为赞扬。

  某日吃完饭看电视,电视里正放着亲兄妹乱伦的狗血情节。我问何倾:“你说咱们现在的关系像什么?”

  “你觉得呢?”饭后,何倾习惯坐在我旁边看广告文案,顺便疲劳时陪我看电视。何倾学习广告,在这做交换生比较轻松,于是做些小案件赚钱。

  “我觉得有点像乱伦。”电视里的哥哥此时中了,妹妹正要帮哥哥解。谁拍的电视剧?学这么多年中医,就没听过这种病,梅毒倒是有耳闻。

  “我们十八代以内没有血缘关系。”他摘下眼镜,朝电视机瞟了几眼,转过头看我,“你中医怎么学的?”

  “我不是怕咱两是失散多年的姐弟嘛!”电视里妹妹居然真的帮哥哥解毒了,最主要的是,哥哥和妹妹居然没有血缘关系。

  “哦?”

  “你不知道,我们那一男的和女的结婚生了畸形儿。原来那女的是他叔叔送走的小孩。”我联想到我们那村的事。

  “我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何倾双手拢了拢我的头发,我感到头皮有些发麻,胸腔跳动有些异常。何倾的眼眸微微转动,眼底却藏着难以捉摸的表情:“轻轻,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声音无限温柔。

  “……”我能感受到胸腔不跳动了,嗓子眼却在激烈运动。

  何倾的唇似有若无地划过我的脸颊:“这次,我会等你说出来。”酥痒无比,我侧过脸凑上唇:“你划得我难受。”何倾微微一愣,继而笑了,大方地接受,轻吮辗转,柔情无限。我轻轻闭上眼,手臂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胸膛,暗暗义正言辞的找借口,只怪何倾太诱人。

  “轻轻,不要动。”他胡乱抓住我不断向下抚摸的手。我下意识的睁开眼,突然感悟到自己的魔爪正不断接近男性的特殊部位。再抬头看看何倾,他的脸微微有些红,紧皱眉头,隐忍着。我不是小孩,不会幼稚到问他是不是发烧了。动也不敢动地贴着他胸膛,抵着何倾精状的肌肉,莫名的感到熟悉,不是小时候的那种熟悉,而是久违的一种感觉,遥远却清晰。

  我不知道是怎么离开何倾怀抱的,次日醒来已经躺在卧室了,而何倾依旧在书房。

  大四生毕业舞会如期而至,我一向对这种极爱出风头的事不耐烦。借了高函帮朱米买的小套裙和朱米赞助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