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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作品:不正当关系|作者:卡车|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5 11:44:45|下载:不正当关系TXT下载
  用最惊艳的方式释放着生命最后的光彩。希望眼睛睁得大大的,呆愣愣看着前方,任由身上的身体被搬开,她被解开手脚上的绳子。

  希望的衣服仍旧穿在身上,她抬头看眼眼前的人,突然侧过身伏低身子呕吐起来,她没吃什么东西,除了清水什么都没有,但她仍旧止不住,像要把肠胃翻过来一样的恶心上翻,难受中察觉到后背有一只大掌在轻拍她的后背。

  希望歪歪斜斜靠着坐在后座,她眼睛向上望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成排的不知名树木唰唰擦过,留下惊鸿一瞥的美景,希望无精打采地问,“四十分钟到了吗?”劝自己不要太计较,好在有惊无险,希望仍旧忍不住问出口,如果这是游戏,她需要被告知游戏规则。

  副驾驶座上的人沉默一阵点点头,希望拢紧身上的衣服,抬手盖住眼睛低声询问,“对我的表现满意吗?”虽不知道昏过去多久,一定不止四十分钟,这和通常不同,为什么副驾驶座上的男人没有在四十分钟时候准时出现,还是他们早就知道那人的变态嗜好。

  “六个小时零二十五分钟。”男人抬起腕表为她解答。

  希望无声地笑,她差点就熬不住。残忍,这群没有人性的人,她问,“如果我没熬住,或者,我失去会怎么样?”希望突然很想知道和她擦肩而过的命运后续是怎么样的,如果她没能拖延住那个男人,她会是怎样的后果,如果她被那个男人破身,她又会是怎样的结果?

  “你比预期中的晚醒来一个小时,结果是三个,一,你被杀害;二、降一到两级从c或d开始;三、通过考验。”副驾驶座上的男人转过身,面无表情为她宣布可喜可贺的结果,“你是第三个。”

  希望像没听到一样,脑子里在前两个选项之间思来想去,如果她被杀害只能是命薄怨不得别人,如果是第二个,是她福浅,而她竟然是第三个,几率极小的幸运者。希望几乎要笑,她张张嘴巴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眼泪却毫无知觉滚落下来,在脸上泛滥成灾。

  副驾驶座上的男人拿着纸巾递给她,“以后你可以叫我阿良。”

  希望生了一场重病,吃什么都吐,整日昏昏欲睡没什么精神,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人来看她,没有人再来给她宣布下一关的挑战,她浑浑噩噩的觉得自己已经死去,几个晚上她分不清黑夜白天,没完没了的做噩梦,梦着那个拿着匕首的男人,那人用刀在她脸上划下一刀刀血痕,她眼睁睁看着被肢解,不知怎么,那人脸突然换成高再无,他握住刀身冲着希望笑,嘴巴张张合合吐出几个字,希望辨别不出来他在说什么,被突然惊醒,精神更差。

  希望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一样,形象邋遢面容消瘦,衣服大了一码,三天之后,她精神回归,吃了两顿饭的饭量,脸上重现红润光泽比之前更要好,精神奕奕,别人对她说着恭喜的话,恭喜她正式迈入a级。

  每个级别的升级对蓝莲的女孩子来说都是件天大的好事,蓝莲内关于a级女孩子的说法更是涂上一层神秘色,没人知道她们具体在哪里,被训练什么内容,很少人再见过她们,有人说她们是被派出去做任务,有人说是被贺元洲养起来。

  希望被人带着走进一间五六十平方米的房间,房间内窗帘关着没有开灯,里面黑乎乎一片,“她是b1517,从今天开始是a0317。”不远处响起鼓掌声,希望循着声音只看到模糊的人影重重。

  希望升为a级之后接受为期三个月的封闭训练,每天的过量的体能训练,搏击、散打,精良改装过或原装杀伤力极大的武器详细讲解,甚至是人体的脆弱致命点,比如如何运用灵巧的手劲捏断对方的脖颈,怎么做临时急救,包扎手术刀样样包括在内。希望知道一句话:救人是杀人,杀人同样是救人。只是此刻的她不懂,她是一台被精准测量灵活运转的机器人,没有大脑只听从指令。

  希望不是唯一的a级女孩子,加上之前本就有的,有三十三位女孩子。相比较b级的参差不齐,a级女孩子的确有更大的优势,无论是面庞还是身姿,更显得专业优质化。希望仔细观察过,没见到和她同批进来的那几位女孩子。

  她们接受半军事化的训练,每天五点起床,练习射击、组装枪支,系统的基础课,衣着、审美的全部包装,她们是一个个精美的花瓶,破了仍旧可以伤人。希望是这样定义自己的,她不算是这三十三个女孩子中最漂亮的,她胸偏小,臀不够挺翘,这是老师亲口说的。

  希望却是最努力的那个,每个星期会有一场近乎实战的演习,每个人手里面一把真枪,而枪里面只有一发子弹,她们的演习规则就是,三十三个女孩子被蒙上眼睛,被关在一个屋子里面,会有虚发的子弹打在她们身侧,评估她们的判断力和团结力,如果这三十三个女孩子把枪指向同伴,那么她和那个同伴将面临淘汰。

  这个游戏是野蛮的,在三个月内,希望听出来每个人的脚步声区别,她话少,在别人扎堆诉苦的时候,希望在一次次把拆枪装枪的速度提高,汗水一次次浸湿身上仅裹住胸部的黑色背心,只有站在最高处才能做游戏的发起者,改变游戏规则。a级女孩子大多执行私密任务,盗取机密文件,或做为人肉炸弹做贴身杀手,亦或者被送人。

  在这三个月内,有两个女孩子被送人,被送给谁她们不知道,只剩下三十一个人惴惴不安揣测着明天的命运,有一个女孩在执行刺杀任务时候失败,被处死。这就是她们的命运,以为爬到顶尖,仍旧被人像玩偶一样摆弄。

  在希望渐渐适应快节奏,随时充斥着死亡的a级生活时候,那棵她曾经觊觎着要攀附上的大树竟然再次出现在她面前。那天希望正站在半米高的台子前,把枪拆成几部分,手上快速准确装好,她来不及拉开保险,已经感觉到有人靠近她的后背,不是女人是男人的气息。

  希望快速转身,扬起手掌用力劈向身后,被人更快速的往后挺身躲过,希望抬起脚用力踹向下盘,动作利索干净带着股狠劲,那人不慌不慢截住她伸过来的腿,不再闪躲主动出击,几招下来,希望被人困住手脚,气喘吁吁仰着头。

  高再无放开希望的手脚,赞赏的把她从脸到脚打量一遍,“变得结实不少。”说着用手捏捏她消瘦的肩膀,“再胖些更好。”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归到言情的路线了,不容易~~~

  no。11

  阿良一番名为嘱咐实为警告之后已要离开,又转过身对希望提点,除了高再无的卧室和书房,她在这个房子内是自由的,也就是说,她能自由活动,但最好放老实。

  房子不算大,只是百平过些,希望被安排的房间在高再无的旁边,她坐在房间内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坐着站着都是不安,希望干脆左右观察来转移注意力,房子的装修极其简单,屋内的摆设更为简易,除了灯,房间内只剩下一张床及一个一米多高的铁架子,估计是用来放衣服的,房子内空荡荡的毫无声音。

  希望在房间内坐了半个多小时,原本贴放在腿上的手握成拳,又放在床上,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不该这样平静,惴惴不安地等着高再无接下来的命令,高再无却始终没有出现。房间的门大开着,外面静悄悄的,现在是白天,如果是晚上伴随着冷风阵阵袭来,定会有说不出来的阴森可怕。

  希望站起身走出房间,刻意放轻脚步,她的房间在里面,高再无的在外一间,走出房间必须经过他的房间。对高再无不好奇是假的,希望眼睛快速往半掩着的门内瞟几眼,里面空空什么都看不到,做贼心虚地赶紧目视前方,脚下步子加快,心怦怦直跳要跃出心口,她竟然这样怕他。希望壮着胆子走到客厅坐下,她饿了,肚子咕咕响。

  毕竟只是十七岁的女孩子,希望没多久便坐不住,她望望看不到的高再无房间,再看看不远处的冰箱,咕咚咽下一大口口水,从昨天开始她就没吃东西,现在好饿。希望鼓足勇气来到半掩的门前,在门上轻敲几下,她轻步迈进去,只是右脚跨进去,一把冷冰冰的枪口指在她太阳穴上,希望一动不敢动。“进来做什么?”高再无站在门后,懒洋洋靠在墙壁上,冷声质问她,他好像偏爱靠着什么站着的姿势,仿佛累极却慵懒的模样。

  “我饿了。”希望舔舔嘴唇小声说,自觉地把脚退回来,用更小的声音欺骗自己,“现在不饿了。”

  高再无把门板打开,完全站在希望的视野内,估计是被她的愚笨娱乐到,他把枪收回去,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去厨房拿。”希望得到命令一溜烟跑进厨房,厨房内干净净的,没有锅子炉子,只有一个冰箱,她打开,里面一层层的食物,全部是面包饼干之类和水,没有熟食。

  希望拿了两包饼干两瓶水揭开包装急急往嘴巴里面塞,眼睛不敢明目张胆地贼溜溜打转,只能吃着食物偷偷打量高再无,吃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这里来,从装饰及完备的生活用品来看,这里应该是高再无私人居住的地方,她定不会自我安慰是因为高再无相信她,希望的一颗心提的更高,因为高再无一样在看她。

  高再无站得远远的,看她狼吞虎咽地吃东西,不知道忍了多久,到底只是个小孩子。

  高再无关上门,没脱鞋子长腿迈上床,曲起一条腿上放着手肘,取过一旁桌子上的白色布,一下下轻轻擦拭着枪身,温柔耐心像抚弄恋人的长发,通身黑亮的冰凉物件本就一尘不染,高再无仍旧仔细擦着,面无表情的脸上撕开一道笑,下步棋怎么走。

  这个晚上相安无事,希望以为高再无不会浪费,理所应当提出来些正常的生;理;需;求,他从进卧室就不曾出现,希望躺在床上不敢入睡,耳朵仔细听着走廊内的动静,除了晚上刮起的风吹动玻璃声再无其他,高再无没吃东西连水都没喝。

  希望早早起来洗漱,她仍旧需要回去上训练,昨晚上只顾着防备高再无睡得不踏实,努力睁大眼睛仍旧精神不振,高再无的房门关着,希望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向他打声招呼,想起昨晚上那惊险一幕,收回手作罢。

  到培训室刚活动开身子,带头老师把她领进独立的房间,“你以后在这里练习。”这个房间相比较要小上一些,只有三四十平方米,希望点头应允,双腿跨立腰身挺直双肩放平,她永远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

  站了半个小时左右,呼啦啦进来四五个人,有一女孩子和希望擦身而过时撞了她一下,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希望攥在手心内昂首挺立。这节课希望一直跑神,不知道手心里的条子上写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隐蔽的递给她。

  中间休息时候,希望进洗手间摊开汗湿的手掌,纸条上的字迹晕染开,说是让她去找阿绿,希望想起第一次见高再无时候的场景,大约知道个中缘由。纸条对折撕开又对折,冲进马桶内,希望这才走出去。

  找到阿绿时她正在给一帮女孩子训话,相似的场景,为她们发牌子轻易决定她们的命运,那些女孩子怯生生抬眼看着阿绿及周围的一切,却没有人敢反抗。恍然中,小雯、希望和十八无奈地站在行列内。

  “难怪钢爷看中你,你的确聪明,女孩子聪明些好,少受苦。”芊芊细手,葱白指间捏着白色手绢,手绢一角绣着凌寒独开的精致梅花,阿绿手臂放在桌上斜倚着,只是用手绢擦拭嘴角仿佛柔若无骨媚态百生,微微上吊的眼角打量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