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43章

身,见她已经洗完,面无表情地说,“过来吃饭吧。”

温醉墨还跟他来气儿,撅着嘴,“我不吃!”

傅凌止浓眉一皱,神情漠然,“吃不吃随你,只是到时候别说来我家做客我们还虐待你!”过了一会儿,他又压低声音,“小醉,不要没事找事。”

这话不轻不重,音弥却微微弯了眉眼,瞥温醉墨一眼,随即转头对瑟瑟发抖的小年说,“别害怕,墨阿姨没那么恐怖。”

温醉墨的脸涨得通红,耍脾气也不是,不耍也不是,一个人僵在那里像个笑话,她脸色铁青,精致的妆容紧绷,那一家三口和睦融融的画面刺痛了她的双眼,若是时间回到五年前,围坐一桌温馨画面里的女主人公就会是她!

最终温醉墨还是厚着脸去了餐桌那边。没人给她台阶下,她也得自己找一个,何况肚子饿得呱呱叫,更加尴尬。

她磨磨蹭蹭,走一步,顿三步,他们却根本没等她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这让温醉墨胸腔里的无名火烧的通红通红的。

130 借刀杀人

过了很久她才发现,她的桌前没有碗筷,再看柳妈,那个可恶的佣人却拉着个脸冷冷地嘲笑自己,温醉墨心想这回还真是自己找抽,不在自己的地盘,什么都做不了主,最主要的还是傅凌止不买账了。*。

她起身,傅凌止以为她耍性子,漠然道,“小醉!你要闹到到什么时候?你这样让我们怎么吃饭?坐下来。”

温醉墨红着眼睛扁着嘴执拗地看着他,突然发觉他的凌厉的眉宇是那么陌生,刺痛了她的双眼,憋着气使劲让自己镇定,半晌才挤出几个字,“每碗筷怎么吃饭?”

傅凌止一愣,扭头看柳妈,柳妈继续扒饭,冷不丁转头看向温醉墨,眉开眼笑地说,“你跟我们不一样,你得用手吃。”

温醉墨一拍桌子来气了,以她的性子冲上去扇柳妈几巴掌都算仁慈了,可此一时彼一时,她更红了脖子,“你、你、……”

“你什么你?”柳妈白她一眼,“没手还是没脚了?不知道自己动手……”

话没说完傅凌止皱着眉头,“柳妈……”

柳妈见他还偏袒着那个寡妇,心里更不爽了,虽然嘴上停了,心里却在不断腹诽。

这时候音弥站起来,笑得平和细致,“我去拿吧。小年,你乖乖坐着,不要掉下去了哦。”她挂挂小宝贝的鼻子,移了椅子准备出来。

傅凌止一把拉住她,只摇头不说话,音弥饶有兴致地看他,很想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做,她的目的就是有意无意地逼着傅凌止在她和温醉墨之间做选择。*。本来么,她才不想给温醉墨拿碗筷伺候她呢!不过心里怎么想,嘴上得到位,她得把贤妻良母演的绘声绘色才行。

温醉墨看傅凌止那样,心凉了半截,她倨傲地指着音弥,“我他妈就是手废了也用不着你来帮我!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温醉墨!”傅凌止腾地一下站起来,“别他妈得寸进尺,这是我家!说什么做什么我说了算!厨房左拐,自己去拿!”

温醉墨受伤地含着泪,看他,“凌止……”她呜咽,“你凶我!我从小和你一起长大,你什么时候凶过我?呵,现在你有老婆了,不同了是吗?我恨你!”

说完她捂着脸凄厉地跑了出去,嘭,门关了。

傅凌止没兴致地砸下筷子,铁着脸,面无表情地拿出烟,停了一下,然后捏碎,他声音很淡很低很模糊,“我吃饱了。”说完他离开了餐桌。

音弥正在给小年喂饭,她摸摸他的小脑袋,用眼神告诉他不要害怕,可嘴角溢出来的笑意却愈加明显。

她的性子和温醉墨的截然不同,她绝不会当着傅凌止的面撕破脸,明目张胆地把温醉墨赶出去,那只会让他反感,可是现在就不同两人,她既大方得体又成功赶走了温醉墨。

这一招叫借刀杀人。只不过傅凌止成了那把刀,这样却更能一招致命,把温醉墨伤个彻底。

音弥知道,傅凌止那么聪明的人不会看不出她的小算盘,他会不说并且还有故意上自己的当,气走温醉墨,应该是心里的天平偏向了她吧。音弥有点小开心。

他应该是气急了才会这么做,温醉墨太高估她在傅凌止心里的地位了,才会惨败无比。女人可以骄傲,但绝不能仗势。

温醉墨觉得自己又笨了一回。干嘛要出门,既然都委曲求全了为什么不委屈到底?

她心气太高了,所以咽不下那口气,真没想到薄音弥那贱人会以退为进,扮可怜博同情!现在怎么办,外套没穿,她身上只有薄薄的意见衬衣和一条裙子,丝袜很薄,风一刮就跟没有穿似的。北方的冬天,寒风简直能割破皮肤,伤进骨子里!她穿着棉拖,缩着身子站着。

别墅院里是一块空旷的地,冬天一到,草木凋零,这一片有没有高山挡风,温醉墨只能紧紧地蜷缩着身体任风肆虐。可恨的是还没拿手机,而她哥又是个半吊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接她。要死了要死了!自掘坟墓!饶是心里把薄音弥千刀万剐了无数遍,她还是不觉的解气!

再说别墅里,空调开放,温暖如春。傅凌止呆在楼上书房。音弥把小年抱到沙发里让他自己玩,然后帮着柳妈收拾。

“少奶奶,您老厉害了!”柳妈对她竖拇指。

音弥装傻,“您说什么?”

“你那招过瘾!少爷总总是向着你的,这不是把那寡妇赶走了么!”

“一口一个寡妇的多难听。”

“叫她寡妇都丢了全天下寡妇的脸!丫就犯贱!”

音弥赶紧稳住她,柳妈和顾舒晚不同,她是真正关心自己,“您消消气儿,气坏了身体可是我的过。”

“傻丫头,胡说什么呢。”

二楼书房,傅凌止接到线人的电话,眉头紧皱,五年前韦胤担任驻越南军事顾问团团长公安军副长,在越南离奇死亡,官方死因是为救小女孩吃了敌人枪子身亡。

可傅凌止和他是铁哥们,从小一起长大的,韦胤的本事他还能不知道?

他们一起在特种作战队呆过,特种部队常常被派遣救人的任务,没有经验也有身手,怎么会说死就死?

傅凌止根本不相信,所以这五年,他派了数个信得过的手下一直在越南调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可却都作用不大,敌人的心思太缜密,让他找不到突破口。

自去年八月线人给他来过一通电话之后,今年这还是第一通,不兴奋是假的。

傅凌止赶紧起身,推开暗格,拇指往指纹识别键上一按,门开了,出现一刀楼梯,他关上门往地下室走去。地下室被他改造成了一个高科技情报基地。

这也是当初他为什么会选这个地段作为新家的原因。傅凌止走到硕大的电脑屏幕前,输入密码,按开线人给他传送的文件。

那是一份扫描进去的已经泛黄的信,傅凌止放大一看,那字迹让他浑身一震。

131 温牧凉来访

温醉墨愣是僵着脖子在外面站着,寒风刺骨,全身被冻僵。

她期盼着傅凌止能出来哄她进去,给她一个台阶下,可到头来除了失望还是失望。他怎么能把带病的她就这样丢弃在外面?果然男人的心是最狠的也是变得最快的。

温牧凉的车开进来的时候,温醉墨就差倒地不起了,她牙齿打颤,蜷缩在门前台阶的枯枝下,瑟瑟发抖,唇色酱紫,平时海藻似的黑发此刻更是散乱不堪的蓬在她的头顶,像个鸟窝,盖住了眼睛,深深的垂落下来,在风里孤零零的摆动。

那样子看着多少有点形影相吊的苦涩味。温牧凉优哉游哉在车里熄了烟,掐灭烟头,又过了好几分钟,才缓缓下车。

温醉墨听见脚步声,她迟钝地抬头,脑袋耸拉着,双目无神,看上去就像两个窟窿,面前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俊秀挺拔,淡淡的古龙水香味在风里飘进她的耳朵。

那双锃亮的皮鞋像是踩着她的全部骄傲,那身笔挺的西装是意大利纯手工制作,后领出绣着一个大大的b。那枚蝴蝶型翡翠在他不算健硕的胸膛上来回摇晃着。

一个外表谦谦君子,可给人的感觉深不可测的男人。温牧凉。

“哥。”温醉墨低低地喊了一声,声音嘶哑暗沉,紧密的颤抖着,全不似平常的优雅,白皙的面容被冻得发紫,眼角的鱼尾纹暴露在明黄的路灯下。

温牧凉只淡淡的点了点头,面色微冷,吐出的气息却很热,带着伏特加的烈性,朝她扑过去,温醉墨微微偏头,抬眼,他面孔近在眼前。

温牧凉不笑的时候尤其渗人,彬彬有礼的时说不定已经在心里将你算计了个八百遍,温醉墨是有些惧怕她的哥哥的,尤其是他不说话的样子。

温牧凉看了她许久,才把幽冷而干燥的手伏在她快成为冰锥的手腕上,“你还真老实,被赶出来了就当真在这么冷的风里站着,傅凌止是吃屎的吗?还是你脑袋被门夹坏了?”

他笑,说出来的话却很恐怖。

“哥,我出来透透气而已,我怎么会让薄音弥那贱人这么欺负我!”

“大冬天零下好几度的你透气,透给谁看?”

温醉墨冷脸,干脆一股脑说了实话,“你要是能早点来我会被欺负成这样吗?我会冻得……连话都说不顺吗?”

温牧凉眼睛弯了,被她窘迫的样子逗乐,刮了刮她的鼻子,感觉到她气愤地躲来躲去,他更乐了,“走,陪我进去。”

“哥……”温醉墨可不想让薄音弥看见自己这幅惨样。

“不给你点教训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温牧凉拉着她,“外套也没穿就出来了,你真是要把我气死。”

门铃响起,音弥放开小年,去开门。外面站着两个人,温醉墨灰头土脸的窝在温牧凉怀里,而温牧凉则是一脸优雅的笑,彬彬有礼地冲她点点头。

反倒弄得音弥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赶紧让他们进来,音弥以为温醉墨跑出去后是自己回家了,没想到她竟然那么有耐心,一直在外面站着。

“醉墨姐,真抱歉,我不知道你没离开,一直在外面,快喝杯热水暖暖身体。“音弥端起杯子递过去,温醉墨哧哧冷笑,没理她,自己坐进沙发里缩成一团。

温牧凉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妹妹性子乖张得很,她不懂事,”他伸出手,“我可以直呼你的名字吗?音……弥。”

他眼睛亮晶晶的,音弥鉴于上次白墨的事情对他难以产生好感,只疏离地与他交握了一下,马上松手,“可以。”

“我妹妹的包和衣服放在你家忘了拿,我陪她来取,顺便拜访拜访你。”

音弥眉头又是一皱,怎么说傅凌止才是这家的当家的,温牧凉说拜访她,什么用意?但她还是很有礼貌,“请坐请坐,我去收拾好,拿过来。”

坐在沙发里的温醉墨没好气地撇嘴,她的好哥哥看起来相当正经,可他的一大爱好就是已婚妇女!

温牧凉打量着房间的设计,慢慢走到沙发,因为眼睛一直在四处乱转,知道要坐下才感觉到身边的障碍物。他偏头一看,露出了大大的笑脸。

小年本来是在看动画片的,突然有东西压在了他身上,他侧头一看,眼睛睁得老大,马上开心地张大嘴,温牧凉一把抱起他,几步走到偏厅,捏了捏他的小脸,“谁给打的?疼不疼?”

小年呆呆的看着他,摇摇头,扑到他怀里,高兴地大声说,“叔叔你好久……唔唔……”

温牧凉尴尬地捂住他的小嘴,缓缓的摇了摇头,小年马上就明白了,点点头,文暮良才松开手,在他耳朵边小声说着,“不是说好了那是我们的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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