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住。大手哆嗦着,迟疑了一下,才缓缓放在我的屁屁上,托抱住我。“床床铭湘,我们这样唉,我们”虽然结巴地为难地说着,他还是乖乖地抱着我走向那张不算很大的床。
我心里偷偷笑得了不得。
嘿嘿,如果是严亭之,他早就冷笑着把我丢到床上,然后不由分说就气壮山河地攻城略池了。只要他喜欢,他才不管天下大众别人的看法和念头。
而青枫哥却是那样害羞。
我躺在床上,却不放过他,依旧盘着他的腰,逼着他不得不弯下腰来,双臂支撑在床上,就那样呼吸急迫地近距离看着我。
“青枫哥”我色迷迷地浏览着他俊美的脸,轻呼。
“嗯”他呼出的热气都散发着浓浓的情欲,却用大口换气来克制自己的身体。全的全身都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
“丢了吧”我小手找到他的耳朵,轻轻抚摸着他的耳垂,带给他一份份电流的刺激。
“丢丢了什么”他一脸问号。
“咯咯,把理智都丢了吧。”我噘唇,眯着凤目笑睨着他,扭摆一下腰肢,又拽了拽他,让他身子跟我身体离得越来越近。
“呃铭湘你总是让我不知所措我们刚刚见面就”他舔着自己的嘴唇,眼神已经被我融化得只剩涟漪。
我搂住他脖子,猛地抬脸,堵住了他犹豫的嘴唇啊,好烫他的嘴唇比我想象的热多了
嘎嘎,我的青枫哥已经被我熏得硝烟四起了。
我像是强盗一样,强吻着他,歪着脸,霸占着他所有的辰齿,在他嘴里兴风作浪,龙卷风一样地狂吻。
吻得他呼吸都乱了套,身子跌跌撞撞地压向了我,跟我成为了人肉烧饼。
“呼呼”我松开他的唇,微张着樱口,热辣辣地盯着他动情的眸子,软软地说,“给我完全的你,现在就要,再晚一会儿我就保不定会焦喝而死了来啊,青枫哥我的好哥哥啊”我在他身下不安分地蠢动着,浑身无骨,柔得像水,一潭春水。
“铭湘”他动情地轻呼一声,便猛然俯下脸,攫住了我的唇,给予我熔岩般的浓吻。先是浑身颤抖得品尝我的唇瓣,然后呼吸渐浓,便不再柔风细雨,而是狂风暴雨的掠取,在我的唇舌间搅起遮天蔽日的压迫。
我沉醉地扭动着身子,挺脖劲,混沌地哼咛着
啊,被调动起欲望的青枫哥,床坻间,又将是猛虎下山,哦不,是狼。
我小手抚摸着他的脊背,撕扯着他的衣服,一边承接着他令我神魂颠倒的狂吻,一边扒拉下了他的上衣。我坚忍不拔的继续拽着他的衣服,直到把他剥得只剩一条薄薄的中裤。
“哦青枫哥,我好喜欢你啊”我脑袋充血了,一旦想起他将要给我的填充和冲击力,我马上就提前陶醉了。这份感觉,就像是在外面偷情的丈夫,那么悸动而心跳加快,原因是因为对方不是自己的。人家的东西,总是比自家的好吃很多。青枫哥,于我,也是一份百尝不厌的精致小点心哦。
“嗯”他猛烈起伏着胸膛,一颗心脏怦怦地快速跳动着,全身都着火了般那样通热,仿佛一块烧火的烙铁。
他低伏在我身上,浓情烤炙地凝视着我,呼呼地送着粗重的呼吸。
“铭湘,我也想你,想你,很想你”他呢喃着,秀气的眉毛耸动一下,便找到了我的脖劲,细细地吻起来。
“嗯青枫哥,我好幸福啊”
我有些心急火燎,在他结实的臀部摩挲,弄得他浑身过电,憋不住地闷吼一声,再次抬脸看我时,双目已经全是两把大火。
轻轻褪掉了他惟一的遮拦,让他跟我一样,裸裎相对,他吸着冷气,我同时也在吸着冷气。
“哦我的铭湘啊”他终于爆发了火力,轻吟一声,修长柔软的大手环住我的腰,长身猛然一送,一柱擎天,撑云破月。
“啊”我尖叫一声,然后便是娇声连绵。他坚不可摧,志气昂扬。
“铭湘啊铭湘”他在我身上痴迷地低唤着。
他一马当先,单刀直入,却横扫千军。
而我,被他攻得落花直水,死去活来。
他有进无退,一浪高过一浪。
我则如醉如痴应接不暇。
好一阵兴云布雨水乳交融,船舱内一片燕语莺声缠绵吟唱。
狼。再现狼性,低嗥声声。
我爱煞了他这份野性的狂攻。
许久许久我一次次心颤着攀上云霄端顶,振开愉快的小翅膀
两个人裹着被子赤裸相拥。
“青枫哥,跟你在一起真的好快乐啊,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开心”我小鸟依人地撒着娇,窝进他温热的胸怀。这一夜,就让我们这样相依相偎,成为彼此的小暖被吧。我眨巴着眼睛畅想。
“是全部的幸福。铭湘,我心里一直有你,只有你。”他深情地表白着,虽然台词在我意料之中,打他嘴里柔柔地说出,我还是听得一头得意。
“青枫哥,我也好幸福。”我吻他的嘴唇,他依旧受不了得颤一下,热气上涌。
“呃铭湘你真好”
忽然忽闪着翅膀的小严亭之飞了来,吼道,“你这个色丫头,竟然敢背着我搞野男人你想死了”
去去去如此甜蜜的时候,不要来烦我我摇摇脑袋,把仅有的一滴滴内疚都轰赶走。
女人就是太傻,对男人那么专一而衷情不改,仿佛套了一个脖圈在自己劲上,然后高尚的再把绳子交到男人手上,让人家牵着自己走。凭什么男人在外面偷腥偷欢,却让女人独守空房,泪洒空枕
我眯着眼睛使劲陷入他的身体里,像是黏黏胶,四腿盘绕着,彼此轻抚。
“青枫哥,你当时走得那么急,是要到哪里去现在为什么在这里”我本来都要睡着了,却模模糊糊的想到了这个问题。
他一滞,说,“唉,家里有急事,要我尽快赶回。谁知道,途中又临时出了状况,耽搁在这里。你呢,你怎么会来瀛州”
“瀛州你说这里是瀛州不是易州”我眨巴下眼,有点清醒了。
“嗯,这里已经是瀛州的地界了,只不过,还没有入瀛州城里。”
“呵呵,我啊,那就是一波三折了,总之呢一句话,死里逃生,只为见你。青枫哥,没有你在身边,我过得了无生趣,我这样不惧危难,千里迢迢来寻你,不为别的,就为了爱你的这颗心。青枫哥,你可了解我的心啊”我怎么能够告诉他,我都已经成了那敕哈的王妃,而且陆续经历了一个个男人呢虾,吃遍天下美男的前提是,你心态够硬,口才够好,心思够活。感情,要懂得分支,要多元化,多棱化。
又是一番赵氏谬论
“铭湘啊,我真是太爱你了你让我体会到了生为男人的最高幸福。”他搂紧了我。
正是你哝我侬的好时刻,船舱的门却嘭嘭敲响了。
“开门啊,何兄”
第一二八章
“何兄怎么把门锁上了呢呵呵,不会是趁我出去这会子,你就偷腥了吧”外面男人轻笑着继续百折不挠地拍着门。
我和青枫哥都是一惊,彼此看一眼。我眼里是疑问:这个喊他何兄的男人是谁怎么听着声音有点耳熟
“呃,哦,哦,这就来了。”然后悄声问我,“怎么办朋友回来了。”
我一摊双手,无所谓地说,“有什么怎么办来就来呗。你又不是和尚,跟喜欢的女人在一起,本来就是正常成年男子的行为嘛,有什么可害臊的”青枫哥的脸皮就是薄,跟我的没法比。
“何兄何兄怎么还不开门再不开门我可是踹开门进去了哦你不会是出事了吧”
外面男人说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
青枫哥赶忙胡乱穿着衣服,又把我的衣服丢给我,盖在我的脸上,然后他蹦达下床,穿着裤子跳着脚,一边慌乱地对着外面说,“别别进来啊,这就好了,你先等一下。”
可是
嘭
门被重力跺开,像是无线的风筝来回无力地开关着。这个跺开门的家伙够狠,竟然要把门给踢报废了。
一只威风凛凛的鞋子先伸了进来,然后便是一具高大清瘦的身影,我把何青枫丢给我的衣服从脸上拽下来,看向门口,正好跟那双冷然的眸子相对。
啊怎么会是他
我呼哧一下钻进了被子里,像是一只毛毛虫,噘着屁股,而藏起了脑袋。
妈呀这下子死定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客栈那个凶巴巴狠呼呼的什么少主妈妈呀,你怎么不保佑我多福多贵,却让我的心脏总是如履薄冰。然后我转悠一下眼珠又想到,我见到这位凶神时,我穿着男人的衣服,一脸泥巴,他怎么可能认出我呢哈哈,我又胡乱瞎紧张了。还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啊。
何青枫蹦跳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只听他结巴地说,语气里都是心虚,“啊,你怎么进来了就那么着急吗”
“哦你是嫌我回来的太快吗呵呵,看不出来啊,何兄,你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床上的女人是谁”
何青枫尴尬地轻轻嗓子,“没有谁啊,你不要乱说。”
那个少主向里走来的脚步声,“呵呵,没有谁你当我是傻子还是瞎子啊被子里藏起来的弓背猪是谁”
呼啦何青枫挡在了床前,“踏云,你不要再说了,先出去好不好”近乎恳求的语气。我操敢骂我是弓背猪何青枫这个家伙,他又没有得罪这个男人,凭什么这样低三下四地可怜样子
我一上火,马上从被子里呼哧一下探出了脑袋,美目圆睁,鼓着腮帮,娇斥道,“你这个男人,别人房里的事情,你倒是很感兴趣,你怎么不回家去看你老婆明明知道床上还有女人,你却赖着不走,你真是一个大淫棍还不给本小姐滚出去”说着话,手臂还冲着门口直直指挥着,大义凛然地瞪着已经安然坐在凳子上的他。
何青枫脸儿通红,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又看看男人,小声地说,“踏云,你还是先出去吧,为兄求你了还不成吗”
那个叫踏云的家伙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一脸惊喜和逗弄,哈哈一笑,拍着手站起身,瞅了瞅我的前胸,“哦,原来是个卖身的姐儿啊,一次多少银子看这副样子,也就是十个钱就满可以打发了。”然后鄙夷地撇撇嘴,瞟我一眼,才向外走去。
他敢说我是娼妓哇呀呀,因为喜欢才造爱,跟因为赚钱献身,能够是一回事吗这个文盲加混蛋
不过他为什么临走前看我前胸一眼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啊心里惊叫一声,赶紧又蜷缩进了被子。该死的,刚才从被子里钻出来的太急了,竟然露出了一只雪白的奶子。
“铭湘,你赶快穿上衣服吧,太不好意思了。”何青枫羞红了脸,不知所措地低头看着我,好像做错了天大的错事一样。
我抿嘴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你不会告诉他,我是你的朋友”
“朋友能够发生肌肤之亲的朋友还是女的”何青枫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嗫嚅了半天,才更加羞涩地说,“我能不能说,你是我的未过门的妻子”
他那份小小偷喜而又胆怯的样子,我真是太喜欢了我倒像是一个大男人,大咧咧地从被子里站起来,赤裸裸地站在床上,俯瞰着他,咯咯笑起来,“青枫哥啊,我真是好爱你啊,你怎么会如此羞涩你就告诉他,我是你未来的老婆,他又能把你怎么样哼,刚才那个踏云是个混蛋,竟然侮辱我是青楼的姐儿,你要给我作主报仇啊。”
我扭着小蛮腰,看得何青枫又是情动又是脸红。
“铭湘你快点穿上衣服吧”他把那身普通姑娘的衣服放在我手里,却久久握着我的手不放。
“呵呵,不穿会怎么样呢”靠,我死定了,我竟然这样喜欢逗他玩。
“不穿的话我又会情不自禁的”他痴痴地看着我的身体,眼神火热而痴情。
“呵呵,那就再来啊。”我往床边走,抱住他的身子,让他的脸正好趴在我的胸口,体会那份柔软。我小手上下抚摸着他的脊背,又滑到他头上,揉玩着他的发丝。
“铭湘我有些迷恋你”他轻呢。我心里乐,那是当然了,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风情万种的赵五朵啊。
我低下头嗅着他的头发,诧异地说,“青枫哥,你身上没有药香味了,原来你身上总是飘散着淡淡的药香。”总是有股神秘的中药香气,似有似无的。
他笑起来,“那是啊,我自从离开幽州,就再也没有摆弄药草了。”
我竟然有一滴滴失落。
嘭嘭嘭外面又想起了雨点般的砸门声。
“喂还没有收拾好吗你们不会是又搂在一起睡着了吧快出来啊”踏云不耐烦的冷言冷语传来。
“呃,铭湘,我们还是尽快穿上衣服吧,踏云是个非常较真的人,不要惹怒了他,免得他再撞进来,你都让他看到了,多吃亏啊。”何青枫慌乱给我穿起衣服来。
“呵呵,他看到了,是谁吃亏啊”我笑着问他,一边细细地观察他面部的表情变化。
“这”他忽的又脸红了,想了想,才低声说,“你吃亏我也吃亏”
我一下子抱紧了他,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下,呗地一声,那样清脆,“哈哈,你真可爱哦,青枫哥。”
等到我们都收拾完毕,打开门,那个踏云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看看我,又看看何青枫,旁若无人地往凳子上一坐,把手向我一伸,“我的东西呢”
他这是跟我说话呢我装作无辜的样子,眨巴下眼,反问,“你的什么东西喂,我可不欠你什么,我们刚刚见面,之前又没有打过交道,你的东西凭什么问我要”
何青枫也坐在凳子上,而我中规中矩的坐在床上。
何青枫也诧异地瞅瞅冷脸踏云,“咦踏云,你找铭湘乱要什么”
“哼我的雪峰刃呢”眼角剜了我一眼,我心一抖。
“雪雪峰刃那是什么古怪的东西”我心里有些慌,表面上却是镇定自若的。
“啊,踏云,你的宝贝雪峰刃丢了吗那不是你师傅传给你的惟一遗物吗”何青枫震惊地张大了美目。
雪峰刃我心里暗想,不会那么巧吧何青枫嘴里所说的什么极为重要什么刃,真的是我抢来的他的那把小刀吧
嘭
踏云猛一拍桌子,吓得我和何青枫都是一跳,他瞪着我吼,“死丫头你把我的雪峰刃拿到哪里去了不要觉得它值钱,就赖着不想给我,我告诉你,如果你把我的雪峰刃弄得坏一点点,你就等着我扭掉你的脑袋吧”
“青枫哥”我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何青枫的后背,娇滴滴的靠在他宽阔的背上,期期艾艾地说,“青枫哥你给我评评理,作主。我先前根本就没有见过他,他为什么找我凶”泪珠儿含在了眼眶里,委屈地瞅着一脸荫鸷的踏云。
“嗯,踏云,不可无礼。铭湘是你将来的嫂子,是我的未来的妻子,你不要胡乱冤枉她。你的雪峰刃丢了,不要乱发脾气。”青枫哥温柔地拍了拍我搭在他肩头的小手。
我甜丝丝地莞尔一笑,“青枫哥就是对我好。不像某人,那么凶,乱找人发脾气。哼”我恶意地瞪一瞪对面的踏云,他气得鼓着腮帮,咬牙切齿的样子。
“该死的丫头”踏云猛然长臂抻来,一把掐住了我的喉咙,略一使劲,便把我从何青枫身后拖了出来,凶神恶煞地说,“死丫头再不说实话,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报少主一大队官兵向这里奔来”一个壮汉突然焦急地撞进来跪拜道。
第一二九章
“少主一大队官兵正向我们这里奔来”那人急匆匆地喘息着,显然是从岸上奔跑而来的。
“嗯我们这次隐秘行事,又没有作案犯科,他们为什么会冲着我们来呢”踏云不免转视那人,手里便松了我,我赶忙倒进了何青枫的怀里,呼呼喘息。
该死的踏云一点也不知道对纤弱美女手下留情差点勒死我。不就一把破刀吗,值得如此大动肝火
我在何青枫怀里喘着气,只听何青枫埋怨踏云,“踏云,跟你说过了不要对铭湘如此粗暴,你就是不听,再动手伤她,我就跟你急了。”我文雅的青枫哥啊,真是怀疑,他就是火冒三丈,也不会多么可怕。
踏云无暇再管我,而眯眼沉思着,然后冷冷地下令,“所有人马都兵分两路,旱路直奔瀛州艳花楼,我们水路前行,迂回过后再去艳花楼。”下命令时候的踏云无比威严冷情。
艳花楼又是艳花楼金仓鼠当初也是要把我卖到艳花楼去,而今,又是艳花楼。
这边踏云开始忙着详细部署人马,船身也微微摇晃了。
我坐在何青枫的腿上,他红着脸,小声说,“别坐在我身上,你单独去坐在床上吧。”
“为什么”我明知故问,胳膊仍旧缠在他的脖子上,身子不动。
他看了一眼已经走到舱外的踏云人等,害羞地说,“让人家看见,多不好意思啊。”
“咯咯,那你把我抱到床上去,否则我就一直坐在你身上,你身上暖和。”我赖皮地吐了吐粉舌,趁他低头时,迅速含住了他的红唇,里外翻搅一顿。
“呃”他睁大着秀目愣怔住,然后腾地脸面全红,手足无措地抱着我起身,小声嘟噜,“哎呀,你个小坏蛋。”
我不坏,就是有那么一滴滴小色。哈哈。
外面忙得四脚朝天的,舱里面我却坐在床上,吊着何青枫的脖子发着嗲。
“青枫哥啊,我身上有点痒,你给我挠一挠嘛。”
“哪里痒”
“嘿嘿,这里”我拿着他的大手直接放到了我的酥胸上,摁着那里来回地揉搓,自己真的一身电量,哼咛缭绕。
“铭湘”青枫哥顿时僵了身子,敷在我胸口上的大手微微颤抖。
“你们太过分了啊别人在外面忙碌不勘,你们却在这里打情骂悄的,也不顾及一下别人的心情和眼睛”一个平冷的声音传来,惊得青枫哥一颤,马上跳离了我,站在床边,红紫了一张脸,不敢直视我,也不敢直视进来的踏云。
我就看不惯踏云那副牛气哄哄的臭屁样子,握着小拳头说,“我们夫妻俩在屋里的事情,用得着你多管闲事吗你还不出去,不要妨碍我们。”
何青枫因为我话里的夫妻俩而惊喜加害羞。
踏云挑挑眉毛,恶狠狠地说,“你这个死丫头,你还不给我闭上嘴巴你最好马上把我的雪峰刃还给我,否则我真的会活剐了你。”
何青枫不说,皱皱眉头说,“踏云,好好的跟铭湘说话。”
“哼,一个女人,何兄你值得为她那么紧张吗”踏云对着何青枫说话,却斜睨着我,眼光冷峻而冰冷狠毒,吓得我猛一哆嗦。
何青枫柔情地看我一眼,轻轻地说,“铭湘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当然是我最生要的女人。再说了,你的什么雪峰刃她根本就没有见到,怎么还给你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回你房间休息吧,铭湘也累了,也该休息了。”
青枫哥下了逐客令。我抿嘴偷乐。
“何兄”踏云气得瞪着眼,狠狠瞟了我一眼,然后气呼呼地出去了。
“哈哈,青枫哥,我们接着来好不好”我一下子跑过去抱住了何青枫的腰。
“来什么啊”声音却颤颤的。
他真的好俊啊,那样灵气的眸子,深邃的恍如一潭水,幽幽的散发着撩人的柔情。直挺的鼻梁和他红红的嘴唇联合起来,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完美组合啊。他的身材那样高大,看上去那么清瘦,可是身上却是肌肉块块。想一想,哇噻,我就要流口水。
他被我环抱着,低下头深情地看着我,突然一缕清香飘近,他的一簇发丝绕到了我的脸上,我心一颤,他便吻住了我。
我们俩就那样站在房间中央,我抬着小脸,他俯着身,相拥相吻。
许久吻得我头昏脑胀,四肢酸软。
“呼呼铭湘,你真甜。”青枫哥白皙的肌肤上都布满了红晕,双眼酒醉的看着我的嘴唇,“看到你的小嘴巴,我就会想要吻它。”
我已经被他弄得再燃欲火,身子蹭着他的身子,尤其拿我高耸的胸部去蹭他的身子,“嗯嗯,青枫哥,这么晚了,你搂着我歇息吧。”呵呵,到了床上看我怎么捣鼓他。
“嗯我不好与你一室就寝吧,毕竟踏云他们都在的。”青枫哥有些为难地说着。
“不嘛不嘛,青枫哥你就陪着我。别管什么踏云了,你就此不出去了,他们又能把你怎么样,反正你也说了,我是你的妻子,丈夫和妻子睡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吗”
“呵呵。”青枫哥被我猴急的样子逗笑了,亲亲我的鼻尖,“你真是个小坏蛋。”
一小会说我两次小坏蛋了
不过我心里很享受这种称呼哦。
此刻,青枫哥正被我硬生生拖着向床上去,他一脸春色,我一脸奸笑。
“何兄何兄”该死的,关键时刻,又是那个叫踏云叫门,一下下拍得急迫,“何兄你快出来,有事跟你商量”
我咬呀闭眼,何青枫呵呵轻笑。他抚摸我的脸,柔和地说,“铭湘,你早点歇息吧,踏云喊我有事呢。”
我哭丧着脸拉着他的手,说,“我一个人睡觉害怕啊,这是船,又不是房子,在船上我睡不着啊。”
何青枫一脸怜惜,无奈地看着门的方向,踏云又厉声高喊,“何兄快出来”
我垂败地松开了手,何青枫亲昵地说,“湘湘,我的湘湘啊,我也想陪着你,你不知道我多么思念你,可是,男人有男人的事情,对不对我待会尽量回来陪你,你先睡。乖啊。”
湘湘这是青枫哥第一次如此亲昵的唤我我激动地两腮通热,咧着嘴巴点着头,“嗯,青枫哥,我等你哦,你一定要回来搂着我睡。你自己睡不着。”
“嗯。”他再次深深看我一眼,出去带上了门。
我从舷窗向外看,哗哗的流水声,已经看不到岸边了,看来大船已经飞速前行。
带着对何青枫待会回来床上运动的遐想,我躺在床上,眨巴着眼睛自得其乐。这船也挺好的,微微的晃动,不是特别注意,都感觉不到什么不同。人家都晕船,我怎么没有一点感觉呢
刚才踏云的手下说,有官兵追来,什么官兵啊一想到官兵我又想到了严亭之,这个家伙身份可疑,也不知道是什么官,反正比马前川有权就是了。他现在是不是正搂着他的小师妹睡觉呢哼,该死的,用身体去安慰他的师妹去了吧
我气呼呼地向里转过身子,迷迷糊糊地竟然睡着了。
稀稀疏疏的声音
呼呼,我依然大睡。船,像是摇篮,我睡得分外香甜。
突然,脖子紧紧的,好像有些窒息。我睡梦中抓了抓脖子,竟然触到了一双手
“呃”我猛然惊醒,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伏在床边掐着我的脖子,正恶狠狠地瞪着我看。
他的眸子幽绿幽绿的,让我想到了豺狼。
他是谁我四肢都麻了,挣扎几下。
“死丫头,我的雪峰刃呢”声音那么冷,总是常温以下。
是踏云。
他想干什么
“你,你想干什么”屋里烛火已经燃尽,黑乎乎的,只有微弱的月光投进来。
他的手依旧毫不留情的钳住我脖子,“你不要装了,你骑着我的马过来,我看到岸上停得马就猜到是你了。你最好乖乖的把我的雪峰刃还给我,否则我才不管你是不是何兄的女人呢”
我拽了拽他的手,他不动,我只能结结巴巴地说,“我没法还给你”
“为什么”
“丢了”
“你说什么”
“让我丢在路途中了”给不了他了。
“你”他一气,手上便加大了力气,勒得我眼珠突出,脖子差点断掉。
“松松开啊我要死了”我喘不上气。
他猛一松手,把我重重夯在床上,摔得我咳嗽不止,“咳咳你好狠啊”他这个家伙真的好冷漠啊。
我捂着脖子喘息着,惧怕地看着他,“不就一把刀吗,你说是一条人命重要呢,还是一把刀重要”
“当然是雪峰刃比你的命重要了”他气冲牛斗地吼来。
“呜呜,可是我已经丢了那把刀啊,要不我赔给你钱好了。你说吧,需要多少钱”超过五百两我就宁可让他杀了我,我是爱财的小资女。
“哼”他颀长的身影,在淡淡的月色下,显得那样孤寂冷情怅惘,猛地瞪向我,“你懂什么那是钱财可以代替的吗你这个该死的丫头我真想把你碎尸万段”他恶狠狠地把牙咬得喀吧响,突然长臂一伸,抓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拽了下床。
“啊,你要干什么踏云哥哥,踏云哥哥,我给你一万两银子好不好即便不能代替你的宝刀,但是也可以勉强作为一点精神赔偿啊。”一万两啊,我的心啊,在流血。
“闭嘴”他揪着我就那么轻松地出了船舱,寒风阵阵,猛然吹来,让我体会到了夜晚的寒气逼人。
“啊你这是要干什么啊”我冻得加下得,牙齿上下碰撞。
第一三零章
“去找雪峰刃”突然,脚下生风,他竟然钳着我,凌空飞行。
大船,已经成为了我身后远处的影物,而我的青枫哥啊,还在那艘船上。
我强烈要求回到船上去
我要我的青枫哥
“该死的踏云你把我送回船上去我不要跟枫哥分离”空中,我们俩乘风翱翔,他一脸严冰,眯着眼睛看着前方。他的胳膊环在我腰间,我极为不满地扭着头痴望着后面的大船,气得捶打着他的胸脯。
“闭嘴再聒噪我就松手了”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依然冷酷地临风前行。
松手那我不是要被摔死不管何青枫多么令我心动神摇,那也不能用命去换吧。我赶紧乖乖地喀吧阖上了嘴巴,小手也由捶打改成了揪抓。
月亮被一层云遮挡住了大半个身姿,好像披纱的少妇,妖艳而媚乱。夜风中,依稀有薄薄的雾弥漫在空气中,沉溺着淡淡的青草气息,身下是黑黝黝的山林。远处是波光粼粼的河水。
有一刹那的恍惚。以为就一直这样飞下去,永远永远。
刷
我们俩稳稳落地,落在了树林里。
他一把掷开我,好像我是臭猫烂狗似的。
“一点点给我找这一夜找不到雪峰刃就不睡觉,到了天明找不到,那就等死”他披在肩上的直发随风飘扬而起,带着他惯有的冷漠。
我瑟瑟发抖,因为只穿了一件中衣,寒夜中伫立在树林里,真的是冻得要死。呼呼啦啦树叶随风响起,我顿觉一寒,“阿嚏”响亮地打了一个喷嚏。
用手背孩子一样使劲蹭蹭鼻子,眼前一个晃,身上便多了一件衣服,我嗅了嗅,乃是某人冷漠的气息。
二话不说,我赶紧穿上了踏云大大肥肥的衣服,还把束腰束得紧紧,只为保暖。
我堆上两片笑肌,想向他勉强说声谢谢,人家却抢先冷然道,“放心,我可不是关心你,我是怕你冻死在这里,没有人给我出力找雪峰刃快去找”
我翻翻白眼,嘟噜,“这么黑,怎么找啊。”脚丫蹭了踏地面上的树叶,暗自庆幸,多亏这里树叶厚重,多亏我今晚懒惰没有脱去袜子,否则,没有鞋子,我的脚丫不是要遭殃了
他已经开始往前走,“雪峰刃晚上是发光的,它的刀柄上含有夜明粉。”
“哦这么高级啊”我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林子,有些胆寒,赶紧向他追去,“喂,你不要那么快嘛,咱们一起多好啊。”
他没有说话,却放缓了动作,直到我跟到了他的屁股后面,他才又开始向前走。
沙沙沙,寂静的夜晚只有我们俩的脚步声。
“咳咳,踏云大哥啊”我主动找点话题,另外也是想巴结一下这位冷面公子,以期和他保持良好的交际关系。
“喊我少主”他昂首走着,堵了我一句。
我在他身后朝他挥舞着拳头,却笑着说,“呵呵,怎么说我也是你朋友之妻啊,喊你少主不是太见外了嘛,青枫哥知道了也会不开心的。”
略一停滞,他才有些恼地说,“那就喊踏云。”
我又对着他后背做着掐死他的动作,语调却极为轻快地应着,“那好啊,踏云。”
“你这婆娘好罗唆让你找东西,你不停地瞎叨叨什么”他突然停步,转身训斥我。我没有预料,脚下刹不住闸,直接撞在了他的后背上,“哎哟”一声,我欲哭无泪。
“呜呜,踏云你这个混蛋,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什么故意不故意的”他平和地冰块着。
“你知道我在你后面做鬼脸,才故意猛地停下的,害我咬到了我自己的舌头”我捂着嘴巴气呼呼地呵斥他。说完我就后悔得要死,天哪,我怎么把我做鬼脸的事情出卖给他了。
“哼活该少废话,快分头去找只要是亮光的,就应该是雪峰刃。我往这边,你往那边,我们俩分头找这样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他不由分说地已经开始迈步了,我也只得暗骂着他,向一边走着找着。
他说过了,找不到就不睡。天明找不到就要了我小命我困的打着哈欠,踉踉跄跄向前晃荡。
突然,我看到前面有一处亮光,在这漆黑的夜里分外明亮。
“踏云我找到了我找到雪峰刃了你快来看哪”我惊喜地大声喊着几百米之外的踏云,一边为了抢功,抡起小碎步向亮光处激动地跑过去。
“来了”踏云距离我越来越近。
雪峰刃啊雪峰刃,终于找到你了我欣喜地咧着嘴,不管夜风有没有灌到嘴里去,可劲地跑啊。
咦雪峰刃会发出两道亮光吗距离亮光越来越近,竟然发现是两颗圆点点。
我不再跑,而是一步步向亮光走近,越近越有点纳罕。这光为什么是绿油油的呢,还是两处
终于,距离那亮光一米处,我站定,伸长脖子揉揉眼仔细一看妈呀我差点吓昏过去
一只寒气栗然的正喷着热气的动物
我已经看到了因为我走近,它亮铮铮的锋利的牙齿
我震惊得呆住,有那么两秒钟,我猛地向后退,却一下子顿坐在地上。
呼哧那凶恶的动物向我扑来。
“啊”我捂上脸,吓得闭上了眼睛。它姥姥的,这下子死无完尸了。
嘭一声闷响,一阵风落在我身边,我没有遭殃,而遭殃的变成了那只发着光的动物。
“嗷”一嗓子惨叫,它被赶来的踏云踢飞到三米外。
“你这个笨蛋难道你连狼也看不出来吗我再晚来一点点,你就被它咬死了”
踏云气急败坏地吼着我,我则眨巴下眼睛,看着对面又重新爬了起来的狼。
“这能怨我吗,我又没有见过狼,再说了,不是你说的嘛,只要发光的就是雪峰刃。”
它磨了磨爪子,不甘心,朝天凄厉地高吼一声,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朝我们扑了来,只不过,这次它是绝对冲着踏云而去的,所以我满可以轻松地坐在地上看着龙虎之争。
只见踏云身形灵活地向一边一躲,躲过了狼的凌厉一扑,然后脚下用力一踢,正好踢在了狼的侧身,把它又踢出丈把远。
狼重重摔在地上,有些受痛地原地打了几个滚,恶狠狠地看向踏云,然后又重新站了起来,冲着踏云再次扑来。
“给你命,你不要好吧,受死吧”踏云排山倒海的双掌轮出,只见一个闪光,狼前扑的姿势半空中好像遭遇了打击,一下子向后一滞,然后脑间迸裂开来,无力地摔在地面上,不动弹了。
“哇,好厉害哦踏云你真的是英勇无比,武功盖世哦”我麻利地爬起来,捧场地拍着手掌。没有想到人家根本不吃这一套,冷冷的一张脸上没有一点得意的神情,更没有一点虚浮的样子,冷语,“少废话快接着去找”
啊,还要找啊。呜呜,我可是害怕了,如果再遇到一只狼怎么办
踏云向前走着找着,我停了几秒钟,才呼叫着追逐着他,“踏云,我们一起找吧,我真的好害怕啊。”跑近了他,双臂一下子抱紧了他的胳膊,跟他坚硬的身体紧紧贴着,胆怯地四下张望着,“踏云啊,你说,会不会再跳出来几只狼啊”
他停步无奈地看看我缠在他胳膊上的手,吐口气,才说,“你嚎什么嚎就是没有狼,你这个叫法也会把狼引来的。”话虽然说的不中听,可是他却没有拨拉开我,说明默许我们一起寻找雪峰刃了。
刚才他说什么我这个叫法会把狼引来的汗。
我们俩像是连体婴儿一样,一起向前走着,我都走得疲惫不堪了,他呼吸也微微有些粗,却不至于像我这样泄劲。
过去大半个夜晚了吧真的要一夜不睡,寻找那劳什子破刀吗
“歇会好不好”我有气无力地问他。
高大的男人没好气地说,“歇什么歇找不到雪峰刃,你还有脸说歇着你有几条命够我杀的告诉过你了,找不到雪峰刃,明天一早”
我打断他,“明天一早就杀了我,是不是好好好,杀就杀吧,那我也要坐下歇一歇。”我松开抱着他胳膊的手,哼着鼻子,不满的扭着屁股,往树下地上一坐。
“啊好痛啊”安静的树林里立刻响彻着我冲天的惨叫,吓得几只大鸟噗啦啦飞到了天空。
我又像是弹簧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捂着屁股向踏云跑去,一下子栽进他的怀里,掉着眼泪呜咽,“踏云快救我啊,我被毒蛇咬到了”
“啊,什么毒蛇”
“呜呜,嗯,屁股好痛啊。”我把一只手拿到眼睛前,迎着月光,我白嫩的手心上全都是嫣红的血
“你看踏云你看毒蛇把我屁股咬出血了我快要死了是三步倒还是竹叶青呜呜,快救救我啊”我哭得稀里哗啦。
哪里咬到不好,非要咬到我的屁股唉,烦死了。
即便我躺在棺材里,祭奠我的人也会说:可怜的一个被毒蛇咬到屁股而亡的女人
第一三一章天降帅天神
“你可真是麻烦转过身子”踏云眄视指使地瞪我一眼,我赶紧乖乖地转过身子,把屁屁朝上噘起,他嗤地笑了一声,在我腰间和大腿处点了几个穴位,嘲笑道, “就是咬了你屁股,你也不必把腚噘得这么高吧我又不会去给你掀开衣服查看伤口,切。”
“呜呜,那我不会死了吗”
“暂时没有事,我已经封闭了你的穴位。我先去看着是什么蛇咬到的你。”
他谨慎地用脚踢着地面,挪到了我刚才坐的地方。
“呵呵”他笑起来, “什么毒蛇啊,这不正是我的雪峰刃嘛。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他从草丛里摸索起来一个东西,举起来,立刻,它通体碧绿的光芒把天上的月光都遮掩了下去。
我也被那夺目的光泽照得愣住,张大着嘴巴呆愣愣地看着踏云惊喜之色的盯着那把什么雪峰刃看。
那就是说我屁股上的伤口是这个东西捅破的了
“喂什么得来全不费工夫费了我的屁屁了你这把该死的刀, 差点让我流血流死你赔钱”我气呼呼的掐着腰蛮横地叫唤着。
踏云看我一眼,收起宝刀,仍旧插入他的靴子里,向我走来,啪啪点开了我身上的穴位, “哼,找到雪峰刃,总算可以不污了我的手,去杀了你这条狗命了 我身子一软,伸手抓住他胳膊, “喂,那我屁屁也要包扎一下吧,总不能就这样任其流血吧”我暂时不理会他骂我的狗命。
“死不了。”他塌塌眼皮,一副不当回事的懒懒样子。
“什么叫死不了啊, 不行,你的刀捅伤了我,你就一定要负责。”我瞪起眼晴,也是有点威严的。
他撇过眼来,不可思议地睨着我,好像我是一个怪胎一样, “不知死活的丫头再罗唆我就上了你不要捅不桶的乱说”
那我怎么看着他脸皮有点故作冷静,而微遣红霞呢呵呵,这个冷酷公子不会是一个雏儿吧我乱想着,于是眨巴着色色的眸子上下打量起他来,连屁股的伤口也健忘了。
啪他猛地拍一掌在我屁股上,而且还用力捏着,捏得我有点阵阵涟漪
怎么说,踏云也算是眉目清秀的帅哥哥吧。
“不要胡思乱想”他对着我恶狠狠地瞪一眼,不屑一顾地撇撇嘴,冷冷地说, “你这种货色,我瞧不上眼,总要是沉鱼落雁之容的,才能让我动了想法。
“那你的手干嘛放在我的屁屁上”我得意歪嘴一笑。
“不是要给你止血吗真有你的,伤到哪里不好,偏偏要伤到屁股。”他冷冷说着,却暗自运着力。我屁股上暖暖的,热热的,渐渐不那么痛了。
他踏云会那么好竟然给我运功止血
一小会,他停止了运气,抽回他的手,再次俯瞰我一眼,无情的说, “好了,雪峰刃我也找到了,你自由了。”
自由什么意思我没有明白。
他往前走,越走越快,我捂着腚小跑了两步,焦急地喊他, “踏云你別走那么快啊等等我啊”
他略微一停,返身看着我说, “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绝对会扭断你的脖子听到没有,走得离我们越远越好”他再次夯实了一遍。
我大呼, “那怎么行我还要跟我的青枫哥在一起呢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硬生生分开我们这对有情人踏云你给我站住我要跟你一起走我要去找我的青枫哥”
他冷然看了我几秒钟,远远的透过暗夜的雾霭,竟然把他深沉的眸子幽幽射了过来,他低沉地说, “记住我的话,离我们越远越好,道不同不相为谋。”
谁要距离他近啊。人家是要跟青枫哥相依相偎两不分离嘛,他踏云臭美的什么,非要把自己跟何青枫硬拉在一起。
我气得原地跺脚,每踩一下,便扯动了屁股上的伤口,疼得我齜牙咧嘴的。
嗖踏云真的像是一朵漂浮不定的云,几个腾飞过后,他便飞得无影无踪了。
干你个屌的踏云这个狠心贼, 果真就这么把我丢在了这个荒野树林里了
呜呜,万一再跳出来一只狼,再或者是一只虎,我可怎么办我就那样穿着踏云的外衣袍子,脚下蹭着袜子,欲哭无泪地抱着自己的肩膀,杵在寒风中。
我不能坐以待毙吧问了问自己,左右看看,除了树木就是灌木丛,还有荆棘丛生,薄薄的雾气。老虎獐子狼来了的话我不管屁股的疼痛, 攀住一棵粗大多叉的树,咬牙向上攀爬。
我的妈呀,看人家一个轻功就飞了树上去,怎么自己爬起来这样费劲不顾形象,不管疼痛,我终于带着一身的树屑,一脸的蜘蛛网, 大喘着爬到了两米高的大树杈上,穩坐在上面,把腿垂下来。
“哦呲呲要命的屁股哦”这一坐下来,竟然正好硌在了屁股上,我哆嗦着嘴唇抱着树干吸着冷气。
告诉自己,等到天明了,我再跳下去寻找人烟。
嗒嗒我不小心睡着了,一个小瞌睡中,竟然依稀听到渐行渐近的马蹄声。我睁开朦胧的眼晴,往下寻找.远处,一对人马正从远处驶来,一个个身穿盔甲,威风凛凛地膘悍而至。
看不清一个个骑兵的面目,只能看到他们统一冷酷而帅气的装束。
我要不要呼救
“诶”我沙哑了喉咙,轻轻地唤了一声,有些犹疑。
马队从我一边五六米外平行向前行驶着,我这一声矫弱的叹声,根本全部湮没在了轰隆隆的马蹄声中。
靠,深更半夜的不休息,搞什么临时行军啊, 又听不到我的求救,这不是白白耽误我的睡眠时间吗
“吁一一”一个男人警觉地住马声,我不敢相信地抬脸去着。只见远处,已经驶到很远处的马队都在领队的停止下,纷紛争相歇马,顿时树林里黄烟腾騰 “大人”
“我方才听到一个声音你们都在这里候命,我去查看下。”领队的男人骑着马缓缓向我这边驶来。
黄烟渐渐淡去,模糊的视线中,一人骑着马,正向我一点点靠近。
我坐在树上,揉揉眼睛,张大着嘴巴等待着视线渐渐清晰。近了,更近了,我眨巴下眼,看过去,两米之外, 高头大马上,一个威风凛凛的男人安坐于马上,浑身亮铮铮的钢铁铠甲,脸上也带着头盔,像是从天而降的天神般,铁塔矗立在马上,跟耶匹傲然昂头的大马仿佛成为了浑然一体,盛气凌人, 气焰熏天。
透过头盔,仍然可以看到他突出的清秀眉目, 器宇轩昂,丰神俊朗,一双游龙一样深邃的眸子刺啦啦闪动着炫目的光泽。
好帅的将军啊
“咕咚”我狠狠咽下一口口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呻吟, “呃啊”我要昏厥了,竟然会有如此夺人风采的天兵天将
本来他一直没有看到我,而只是在地面寻找发生源,我细不可闻的一声咕噜,竟然被他灵敏的捕捉到,他抬起脸看向我,跟我痴呆呆的水眸相对。
看着我,就那样抬脸看着我,渐渐的,一抹融化春水的微笑自他脸上漾开。
一圈圈,暖热了他整张俊秀的脸,容光焕发春意盎然。
他调整好马身,就在我腿畔,向我伸开双臂,轻轻地说, “来,到我这里来。”声音那样动听,带有浓浓的蛊惑性。
哇,我又遇到了一个超级帅哥
我柔软无骨地问他, “好哥哥啊,你是从天上来的神仙吗你真的好威武哦。”一口腔的津掖。
“呵呵,你个花痴说你是松鼠,你还真的爬到树上去了啊。不要闹了,乖啊,快到哥哥这里来。”
他笑得开怀而轻松。
我卸听出了端倪。什么什么松鼠喊我松鼠的家伙
“你你是宣泽熙”我撑大眸子不敢置信,他不是背上还有伤吗他这样骑马着急的要去哪里
“除了我,还能是谁我的胳膊都等累了,快点到我这里来乖啊。”他动了动双臂。
“可是”
不等我可是完,他已经主动往前一来,抱住了我,把我向他怀里一拉,我便从树上滑入了他的胸怀。
“小松鼠,你是不是怕极了不要怕,咱们回家。你身上好凉啊,是不是在寒气中冻坏了”这小子问着我,毫不犹豫地刺啦刺啦啦几声,便拽下了他的铠甲,还把头盔也丢掉了,溫热的嘴唇趴在我耳畔轻轻地问, “这样子,是不是暖和多了”
无限柔波从我心底流淌,我差点幸福地睡着。窝进他怀里,却嘿嘿笑几声,打他几下,说, “以后不许你喊我小松鼠,我哪里像松鼠了还有你也是,半夜不睡觉,骑马瞎跑什么跑”
这匹驼带着我们俩的大马松散地迈着步子,向那对骑兵靠拢。
“呵呵,我有癮,晚上不出来晃晃睡不着。这不是晃出成果来了,把你这只大硕鼠找到了吧”所有骑兵都惊讶地看着我们俩,没有想到他们大人半夜行军竟然还能在树上够下一个脏乎乎的人来。
突然他剧烈咳嗽起来,咳得我都有些跟着颠簸, “咳咳回回瀛州府衙咳咳”
我慌了,握紧了宣泽熙的手,问, “你没有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手有些湿汗,他抽出自己的手,摇了摇,勉强一笑。
“小松鼠”
“嗯”我应道。
“你先闭上眼睛”
“为什么”
“呕”我话刚刚说完,宣泽熙便一歪身子,吐出一口鲜血, 身子一晃,摔下了马。
“啊宣泽熙你怎么了”
淡淡的雾气中,草地上,伏着一位飘选俊逸的男人,好看的唇边流着一泊血迹。
第一三二章
“宣泽熙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回答我啊”看到这个平时油嘴滑舌的家伙,现在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我心里竟然慌了起来,不安定的情绪此起彼伏。
宣泽熙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的
“大人人人您怎么样”士兵们都从马上跃了下来, 两个亲兵率先抢了过去,托抱起微微闭着狭目的宣泽熙,把手放在他颈间试探,说, “大人没有大碍,只不过因为血气上涌,原本体虚,才会肺间热血喷出,一时间昏了过去。咱们快点赶到瀛州府衙,找大夫给大人医治吧。”
我也从马上跌跌撞撞地下来,跪在他身边,抓住他一只手,哭着说, “你小子可真可恶,既然身体不好,那就不要半夜出来骑什么马啊,兴师动众的不说,还把你的身子累坏了。什么怪癣嘛。还有,刚才非要逞能抱下我,我又不是没手没脚, 自己不会下来啊。呜呜”
几个人扶着他,把他放在马背上,然后一个士兵在他后面抱定他,缓缓的策马前行。我也被扶上一匹马,跟他并辔前行,我的眼晴一直看着昏厥的宣泽熙,看着他细致的五官下,那份沉睡的孩子气。
“大人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有人飞箭传书,说是钻湘姑娘迷失在这片树林里,于是大人就挣扎着起来,不管属下们怎么劝阻,也要亲自带兵过来寻找姑娘。走得太匆忙了,连溫好的药汤也没有喝,就上马了。这一路上赶得又是那么急,恨不得一停不停,可不是要累坏大病初愈的大人嘛。”一个亲兵小声地跟我絮叨着。
我听了心里顿时翻江倒海,眼泪又重新湿了眼眶,摇摇头, 问, “你们严大人可否知道这件事”
“哦,严大人已经提前带兵回了京城了。只留下宣大人打听姑娘的讯息。”
什么严亭之那家伙已经提前回了京城我人都丟失了,他却一点也不在意,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一心轻松地就回了京城
那一刻,我心一紧,苦笑着,问自己:赵五朵啊赵五朵,现代都市人的爱情游戏,你不是已经見多了见惯了, 見怪不怪了吗你这副失望的心情,难道不是一种痴人说梦傻啊傻
还是又追问了一句, “那严大人的师妹燕子呢”
“哦,燕子姑娘随同严大人一行,一起去了京城。”
我点头,又一下子释然。也好,就让他们夫唱妇随吧。严亭之是我吃过的男人了,燕子就等于在吃我嚼过的馒头渣,嘎嘎,我马上就又得意起来。
“小松鼠”宣泽熙昏厥的意识中,模糊梦呓了一声,我赶紧轻轻应了一声, “哎,我在这里呢,放心好了,宣泽熙,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呢,睡吧。”
我声音里难得的溫柔似水。
我们这行人终于在天明前赶到了瀛州府街,那里专门为我们腾出了一处大大的府邸,还请了大夫给宣泽熙医病。
卧房内,宣泽熙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我则坐在他身边床沿上,看着一个老大夫给他诊脉。
“嗯大人体内热毒,伤其血络,营血瘀滞,需要开些清热凉血的方子。”
我不滿地看了看他老眼昏花的样子,哼唧道, “难道你没有诊出大人有刀伤,失血过多吗你先外面侯着去。”哼,这个庸医我不放心, “传下一个大大”
“是,姑娘。”亲兵接着对着外面传唤,又有一人进来,先是毕恭毕敬地行礼,然后小心谨慎地纳脉。
“姑娘, 大人肾阳虚,血燥,虚则生内热,热伤络脉则血外溢。”他在那里咬文嚼字,我却生生打断他, “直接点说,用什么样的方子吧。”
“嗯,应该用养阳益肾,润燥,佐以清热,化淤的药方”
“好好,你先把你的方子写下来,我看看再说。”我又对着亲兵说, “让外面的那六位大夫都各自写出自己的药方来,我汇总一下。”
一个人的看法我可不敢相信。于是,我把七位大夫的药方放在了一起,寻找里面都有的,再找出来各自不同的,挨个问明了具体的作用,再想一想宣泽熙背后的伤口。逐一筛选。
忙活了好一会,我才清清嗓子,说, “生地生白芍旱莲草山药莲米连翘赤小豆黄连淡竹叶五味子枣皮大枣,嗯再加上犀角吧。你们几位感觉这个方子如何了是不是能够活血化淤,促逢皮內再生,而且还又增加血量”
七位先生都愣住了, 许久才不敢置信地点点头,纷纷说, “嗯,这个方子很合适了,尤其是增加了犀角姑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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