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想起了徽徽,于是我便把话头都引到了他那里。若说徽徽,我还真有点想念了,他难道回幽州叶府了
回去一定要问问严亭之。
宣泽熙点点头,释然地一笑:“别胡思乱想了,你看那些泥人好不好玩快过去瞧瞧”他拉着我来到了捏泥人的小摊前,指着一个老鼠问捏泥的,“这个怎么卖”
“三文钱。”
“好,要这个了。”宣泽熙从怀里掏出一串钱,随意就那样丢给了小老板,大方地说:“不必找了。”
“多谢大爷多谢大爷”
我还用眼的余光去打量着四周,希冀着能够幸运的再次见到那个身影,却感觉眼前一晃,“送给你了”
我眨巴一下眼睛,接过那只泥巴老鼠,贪小便宜的我顿时开心地原地跳起来,“哇,真可爱哦”可是转念一想恨恨地斜着喜滋滋的宣泽熙:“喂,你小子送它给我,你什么意思啊”
他嘿嘿一笑,“哟,小丫头不笨嘛,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当然是送给你了。你想啊,你是小松鼠,它是老鼠,你们都是鼠字辈的,一家亲。瞧,你哥哥我多么体贴人意啊。”
我的脸却越听越黑。
咬咬牙,从泥人摊上拿起一块黄色的泥巴,问小老板:“他给你的钱,足够我再要这一块泥巴的吧”
“哦嗯,当然可以了,姑娘。”
宣泽熙一脸诧异,眼睛溜圆看着我,“你这是干什么啊”
我不语,把那块泥巴揉了揉,捏了捏,然后像模像样的用一根竹签插上然后巧笑倩兮地送到宣泽熙手里,甜丝丝地说:“亲爱的小熙熙,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姐姐好喜欢你哦,当然也要送给你一件礼物喽。”
宣泽熙愣怔地瞅着他手中的我的杰作,没有明白。
我接着温柔地笑着:“这个呢,就是你的活生生形象缩影。我亲手为你做的,你一定好好收藏哦。”
“这这是什么啊一坨坨,坨没有什么形状。”他一头问号。
我则抵嘴偷笑,装出惊奇的语气说:“咦小熙熙,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可以如此忘本呢这可是你呀,你连你自己都不认识了”我尖利清脆的嗓音引得捏人的小老板也好奇的抬脸看着他手里的东东,当然也包括几个小娃娃。
宣泽熙凝了凝眉,还是没有看出来那是什么。于是我轻快地笑着,大声说:“不就是一坨狗屎嘛”
哦所有小孩都搓圆了嘴巴,一秒钟的呆掉。
连捏泥人的小老板也是惊讶得眼睛撑大。
宣泽熙一个讶展异,然后是皱眉,再然后是气恼地看向我。
“哦,哈哈哈”所有人都笑起来,有的小孩竟然笑得嘎嘎的。
我早已经笑得弯了腰,边笑边往前小跑,“咯咯,宣泽熙,你不就是狗屎巴巴嘛呵呵,我送给你的这件礼物是不是非常绝妙”
“你你这个丫头,你等着,让我抓住,看我怎么整你”宣泽熙哭笑不得地向我冲来,却依旧举着我送给他的泥巴diy,跑起来干脆揣入了怀里。
我害怕地尖叫着,边跑边抓着卖蔬菜的白菜萝卜向宣泽熙砸去。宣泽熙一边躲避,一边喊:“喂,你想弑杀亲夫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枉我对你一往清深”他又在沾我名誉上的便宜。
卖菜大娘心疼地跳:“哎呀,这不是作孽嘛,好好的菜让你给丢烂了啊,你给我赔钱,赔钱”
我指了指捂着头躲避菜子弹的宣泽熙,说:“呵呵,找我相公要钱去,我不当家。”
老妈子赶紧地拦住宣泽熙,恐怕他跑了不认账,恨不得上前去抱他,吓得宣泽熙挥着手,从怀里掏出钱来砸给女人,狠狠地叫:“铭湘我还没有如此吃亏过你等着”
“你来啊嘟嘟”我开心地对着他做个鬼脸,转身便跑。
跑到卖毛笔的小摊上揪了一把毛笔,变成了利箭,向宣泽熙射去,几根毛笔都软趴趴的,打在他身上也是无关紧要,他无所谓地晃晃头,意思是砸啊,砸他也没有关系。可是没有想到,最后一只毛笔却是我蘸了墨的,他还在满不在乎地向我靠近时,噗那只带着墨水的毛笔便砸到了他的下巴上,给他下巴上留了一道黑色的胡子。
“哈哈,相公,你好俊哦。”然后我指了指宣泽熙,对卖毛笔的年轻人说:“小哥,这些东西让我相公赔偿就好啊,他贼有钱的。”
宣泽熙一个笔容僵在那里,伸出手摸了摸下巴,再去看手心,一片乌黑,顿时气得跳脚:“死丫头你这样会作怪唉,老天爷啊,你这是给我安排了一个怎么样的内人啊,如此顽劣,真真气煞我也。”然后在我的大笑中,他假装的抹泪,抓了一把钱递给卖毛笔的人。
我继续向前跑,他依然步步不离地在后面追。走到人迹渐少的墙角,我突然惊喜地发现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狗狗,肉乎乎的,连头都抬不起来,大概也就是出生刚刚一个月。
我抱它在怀里,轻轻地抚摸它茸茸的毛,“哇,它好可爱哦。宣泽熙,你过来看看,这小家伙多么有趣。”
宣泽熙下巴上还留有墨迹,慷懒地向我靠近,嘟噜,“你小的时候就跟它差不多大小。”
我撇嘴,瞟他,他正乐,“猪头你又没有见我小时候。”
他嘿嘿一笑,“我当然见到了,你那时候都是光着屁股的,对不对”
我笑起来,“你小时候才是光着屁股的呢”
“咦你怎么知道的你铁定是偷看我的光腚去了吧色女啊色女,我最纯真的小光腚都被你看去了,你玷污了我一生的贞节,你说怎么办吧,你必须要把我娶回你家”他装出女子的音调,掐着嗓子说。
我咯咯轻笑。
阳光很好,温暖地照耀在我们的身上,拖在墙上短短的影子。
就那样,他挨着我站着,看着我抚弄那只小狗狗。
“宣泽熙”我看一眼他俊美的脸。
“嗯”他眼光跟我相汇竟然眸中蓄满了某种情愫。
我心一颤,还是接着问:“你跑得快不快”
他稍微想了想,点点头:“嘿嘿,不是吹牛,一般人反正没有我休能好,跑不过我。”
我我点头,偷笑,“哦,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什么”他防备地瞅着我。
我把小狗狗放在他怀里,爬上人家门口的石狮子上坐好,分着两腿,一点没有女孩子的淑女样子,懒懒地说:“宣泽熙,我数一二三,你就开始使劲跑好不好”
他抱着那堆小肉球,诧异地看着我,“你又搞什么鬼”
我眉眼弯起来,“我是为你好哦,你看后面”
他顺着我的手指向后看,顿时头发竖起一只大狗正呜呜发着威,恶狠狠地龇着牙。
“啊不要咬我啊是她抱你狗崽的是那个死丫头哇,你还来真的啊,你真的想要咬我啊”宣泽熙一看大狗扑了过去,吓得撒腿便跑,边跑边嗷嗷叫着:“铭湘我让你害惨了你丫的,你欠我的”
我咯咯笑着看远处,一个在前使劲扑腾着两腿,一狗在后,纵着身子猛烈前扑着。
一路烟尘,滚滚向远。
跟宣泽熙在一起,很自然的便心情转好,而且放松了好多。望着宣泽熙搞笑的奔跑背影,我甚至想,如果我不曾遇到严亭之,我会不地已经和这个幽默风趣的俊少爷好上了呢又一想,我是谁,我可是不按理出牌的赵五朵啊,我凭什么因为严亭之一个臭男人,而放弃如同过江之鲫的众男人呢我不傻帽嘛我。
所以日头下,我轻松地告诉自己,既然严亭之可以有他的小师妹,我为什么不可以超过他,拥有一个又一个哥哥呢
我打算着,等宣泽熙这个公子哥跑转回来时,好心的告诉他,只要他丢掉怀里的小狗崽,大狗便不会再跟着他了。
前面小道中一个身影走过,我捕捉到了,浑身一抖,呼哧就站了起来,不知不觉便跟着那个身影向弯曲的小巷中跑去,边跑边喊:“何青枫”
第一一二章倒霉成为囚犯
前面的身影健步如飞,却又不会乍然便消失,刚好够我飞挪小腿追上的。他在蜿蜒曲折的小胡同里左转右转,我紧紧跟在后面,有马上转晕的趋势。
“何青枫青枫哥你等等啊,是我铭湘”我气喘吁吁地喊着,声嘶力竭。
前面瘦高的身影一下子隐没在了一个拐弯处,我扶着墙免强挪过去,累得马上要趴下,“何何何青枫我的妈啊,累死累死我了啊”
一扇大门,没有关严,微微露着一条缝。我趴在门缝上向里看,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棵棵古松。
我向后退了几步,左右看看都没有园子和大门了,那我的青枫哥百分之八十就是进了这个园子了
“青枫哥青枫哥”我不敢贸然进去,便在门口轻轻地喊。我真的没有想到,我对于小白兔何青枫的感情竟然如此深厚,呜呜,真是感人至深啊,要知道,像我这样的花心女人,能够长久的持久一人,这就算是奇迹啦
终于,我还是抑制不住对于何青枫的惦念,推开了沉重的大门,看着空旷的大大的院落,有一种恍惚感,更有一份凄凉。
青枫哥,我想你,想你温和的笑容,想你羞涩的红腮,想你说过的柔情似水的话,当然,更想你的身体。床上的你,让我如醉如痴。我想问你,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再见便突然消失留下我一人空空面对记忆伤心地回忆着你强悍而柔情蜜意的身体某处,唉,想起你,我便想起了你留给我的什么那封信,呜呜,我竟然一字不识不说,还被河水弄污了
一阵风吹来,我突然有些害怕。我这是来干嘛来了在没有搞清楚那个背影是不是何青枫时,便莽莽撞撞地跟了来,还闯入了这所偏僻而又神秘的大院子。心里不禁一哆嗦,我抱紧了自己的胳膊。
真情诚可贵,偷情价更高,若为小命故,二者皆可抛。
想到这里,我马上掉转头,撒腿便往外面跑。
嘭
大门一下子关上了,吓得我一怔。
呼啦啦不知从哪里,四面八方蹦在一群群黑衣人,手里都拿大刀。
这么多人却一声不吭,静得诡异,只能听到我自己浓重的呼喘声和沙沙沙他们向我逼近包抄的脚步声我闭上眼睛,乞求这是做梦,再次睁开眼睛,呜呜,他们已经把一把把大刀逼在了我的身上:肚子上胳膊上腰上
“呜呜,诸位大侠,行行好,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哦不不不,我只是一个普通良民百姓,不小心误入了大侠的府邸,是小女子不对,可是小女子什么都没有看到啊,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求求大侠们开开恩,放过小女子吧,我对于诸位大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小女子回家一定给大侠们求神祈祷你们健康长寿”
我提心吊胆地求饶着,连眼珠子都不敢轻易动弹。都说刀剑无眼,万一他们
谁稍微打个喷嚏,那我的俊脸或者魔鬼身材便会留下终生的遗憾啊。呜呜,宣泽熙啊,姐姐想你
我就这样被莫名其妙的这群人关了起来。一间小屋,有一张床,那么简陋,房门外挂着一把大锁,还有一个人守卫着。
都怨我对于美男趋之若鹜,不分青红皂白便傻帽的追来,都没有来得及跟宣泽熙打声招呼,想让人来救我都不大可能了。
从窗户向外看了看守卫,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清瘦而单纯的脸,扛着一把刀,像模像样地走来走去。
“关着的这个女人是祁皇要找的人吗”一个人在旁边问道,一边剔着牙。
这个男人便回答,“嗯,听说就是她。”
“呵呵,不知道祁皇怎么收拾她”
“可能会把她投到井里。”
“哎呀,真的挺可惜的呢,这女人长得不赖。”
“是啊,还没有见过如此标致的女人呢。”
“操,赶明儿个祁皇出去后,我一定要去窑子里好好玩玩,都他妈快要憋死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胡聊着,后面的我都听不到了,只知道,我陷入人家早就准备好的大网里,我马上就要被人家投在井里杀死了。呜呜,我才活了几年啊,还是花样年华的美好年龄,怎么就这样倒霉,要被人算计着杀掉
过了一会,这个年轻人对着那个剔牙的家伙说,“你先帮我看会,我肚子疼,要去茅厕蹲一会。”
那人笑骂道,“你这是懒驴拉磨屎尿多啊快去快回,我还等着眯一会去呢。”
留下了一个高大身材,敦实而健壮的黑须大汗。
我想了想,娇滴滴地冲着外面那汉子喊道,“大哥哇,这位大哥”
那人一愣,不敢置信地挖了挖耳朵,左右看看,又蹲坐在地上,继续摆弄着小棒戳蚂蚁。
这个迟钝的笨蛋我暗自骂道。又攒出一抹笑容,尽量把声音里添满了蜂蜜,“哥哥啊,这位大哥大哥这里,这里,是小妹在喊你”从窗户缝向外挥挥手。
那个小子这才搞清楚,说话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们关押的犯人,我。
“你咋呼什么里面呆着去”他站起身,皱着眉头瞅瞅我,擦擦嘴角,对着我呵斥。
我不恼,还是那样笑笑,却用凤眼风风韵韵地勾了他一眼,娇滴滴地说,“哥哥啊,不要这样大声对人家说话嘛,人家的小心脏受不了的啦。哟,这心口窝疼的病好像有要犯了哦,好疼的呀。大哥啊,你快救救小妹嘛。”
他抓了抓头发,想了想,又看了看四周,才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哦,粗汉子一个,不懂得隐讳的词汇。
我只好狠狠心,来点直接的,晃一晃自己雪白粉嫩的小手,“哥哥啊,我可能真的要得病了,你摸摸我的手,是不是很烫很烫”
我兀自在那晨招摇着小手,他却不敢触我,仅仅是探究地瞧瞧我的脸,再看看我的手,不摸,有些为难地结巴道。“你怎么这么多事啊,好好的,怎么会这疼那疼的,烦死了。”
我真想一脚踢死他这么不解风情
“好哥哥啊,我真的不舒服啊,心口窝里好像有什么抓我似的,这个难受啊,你快来看看啊。”在他迟疑地抬起手来时,我终于隔着窗户一把抓住了他粗糙的大手,上面满是茧子和皲裂的口子,我差点吐出来。赵五朵啊,为了你美丽的小命,即便让他干上一夜,你也要有做卧底的精神啊。坚持
我猛一抓住他的手,他立刻过电一样,浑身一个激灵,眼睛眨巴眨巴使劲看着我的手,口水差点滴下来。
我心里贼笑,脸上无限的娇媚,“哥哥啊,是不是,我手心的确很烫,对不对,我一定是得病了。”
我娇软的声音令他痴痴呆呆的,有几秒钟的呆傻,我在他手心里一捏,他才惊醒,猛地跳起来,另一只大手立刻贪婪的覆了过来,团悠着我的那只小手,一边团一边啧啧赞叹,“真他妈的嫩哟,都能捏出水来。”
我吐我吐我狂吐。
“啊呀,哥哥,不行不行,我要喘不过气了,我要死了啊”我立刻病西施的样子向后歪去,他却不舍得地紧紧抓着我的手不放。
“你怎么啦”他憨憨地粗声问我。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终究把小手从他的手中解放,向后一躺,躺在小床上,抚着自己的胸口窝,呼痛,“哎呀,哥哥快来救我啊,我这里痛死了,不能呼吸了,哥哥你快进来救我啊。”
我向他招手。
“啊,你没有事吧怎么说疼就疼起来了,一点前兆都没有你等等啊,我找找钥匙”他慌里慌张地摸索着钥匙,喀吧打开了门上的锁,第一时间冲了进来。
“喂,小娘子,你怎么样”他大手哆嗦着,不知道该接触我身体哪里。
我半眯着眼,一把抓过他粗粝的手,覆盖在我的咪咪上,按着,故意使劲起伏着胸脯,娇喘地说,“啊,就是这里,就是这里,这里好痛啊哥哥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他浑身发着颤,手心迅速发热起来,好像微波炉,从里到外的热,放在我咪咪上的大手情不自禁微微用力,向下捏着,按着,揉着。
“嗯哪这样子,好像舒服了点哦,对,就是这样”我哄着他在我高耸的柔软处,一下一下的抚弄着,而自己的膝盖找到了他的下面,在他身体上蹭了蹭。
“哦”他喘着粗气,终于混淆了理智,伏上我的身子,浑身发着抖,大手开始在我身上乱走,大腿也跨上了我的身子,一副标准的男上位姿势。
“不嘛,你要压死人家了呢”我撒着娇,哄骗着他被我压在身子下,小手抚弄着他裤子里面的巨龙,别一手一边抚摸着他的头发,却勾住了他丢在一边的大刀。
“托住我的咪咪”我娇娇一声,他两手都乖乖的撑在了我的高耸处,而我却趁此机会捞起了大刀,用钝钝的刀背咣一下敲在了他的脑门上。
他哼咛一声歪倒在那里。
今天咪咪立了大功,改天一定给它好好喂点丰胸的补品。
第一一三章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都说丑女的脸可以当作武器,看看,咱着美女的脸照样可以转变为武器。
我自得地推了推莽汉,他额头上渗出了一道血痕。
我本想扛着他的大刀作为兵器,可是掂了掂,还是太沉了,把我一个人能够带出去就不容易了,再扛着这么一把大沉货,那不是雪上加霜
我探头出门,左右看看,还好那些黑衣人都没有在这周围。天色渐暗,接近傍晚。我肚子咕噜咕噜叫着。
该死的,回府后,我一定要让兮兮给我做多多的好吃的。
我沿着墙根往前走,猛然看到那个去茅厕的小哥正向这边走来,吓得我藏也没处藏,躲也没处躲,于是急中生智,跑到井口处,搬了一块大石头,使劲向井里一投,然后装出粗哑的声音喊道,“不好啦女人投井了”
然后跑到墙根荫影处躲起来,等着看后续发展。
“什么投井了我的妈呀,这可麻烦了。”那小子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慌里慌张地向井口跑来,大声喊道,“都快来帮忙啊,那女人投井了”
“什么投井了”
“你小子怎么看守的啊”
“不会吧,那你的小命可要保不住了”
黑衣人一下子又都围拢了过来,众说纷纭,说得那个小子手脚哆嗦,不知所措。
“呜呜,那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还不快把她捞上来,看还有救没”一人出主意。这群人便都围住了那口深井,吊辘轳的吊辘轳,缠绳子的缠绳子。
嘿嘿,让你们这群猪都对着空井拼牛劲去吧
我扭扭鼻子,沿着墙根伴着暗淡的天色,爬上一棵树。
这树有些年老,上面长满了苔藓,我爬上一点,就会打滑一脚。
终于,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顺着这棵树,爬到了墙上,坐在墙沿上,英雄万丈地回望一眼那堆黑衣人,摆了摆手,“拜拜喽。”
闭上眼睛,狠狠心,纵身往墙下一跳。
噗竟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怎么回事我惊奇地睁开眼一看,顿时窒息。竟然是有一个黑衣人,只不过,他脸上戴着一个面罩,好像是银质的,只露出两只眼睛。
“啊”我心里有点不祥的感觉,却打着哈哈,“多谢公子相救,大恩不言谢,小女子就此别过了。呵呵,大侠,我可以走路的,麻烦你放下我吧这样抱着我,大侠会很累的哦。”
我挣扎了一下,他深邃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眼里波澜起伏,暗流涌动难道他对我一见钟情
我忽闪了一下眼睛,不知死活地胡乱想着。
他不语。我沉不住气了,戳了戳他硬硬的胸膛,“大侠哥哥啊,放我下去就好了。呵呵,这墙,是挺高的,对不对今天天气真好啊,呵呵”
他依然不语,依然紧紧地锁着我,看得我心头发毛。
“喂,大侠大侠”他为什么在挪动步子他想抱着我去哪里
我小手慌乱地扣住了他的面罩,他却先一步单手扯下了我的手,向身后一凛,我便不能乱动了。
嘭
他气焰熏天地一脚踹开了大门,就那样抱着我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
我,又被他抱回刚才的院子了。
我呆住。
他冷若冰霜,沉默不语。
围着井口乱成一锅粥的男人们都一齐停止动作,愣怔地转身看过来。
两秒钟之后
刷他们齐齐单膝下跪,高呼,“参见祁皇”
祁祁皇这个戴着银质面罩的男人就是他们口口声声想要弄死我的祁皇吗
我差点晕过去。
祁皇不语,仍旧抱着我向那群人走去,我惊愕地发现,跪着的汉子们竟然都微微颤抖。祁皇,难道就这样令他们望而生畏
直到走到关押我的房间,走进去,看到了被我打错的那个粗壮汉子,还躺在床上,人事不知。
“禀报祁皇,刚才是属下看守不利,去了一趟茅厕,结果这女人便”那个去茅厕的小年轻追过来,伏在地上。
“拿刀来。”祁皇冷冷地说道,声音有些古怪,好像含着什么。
小年轻脸色煞白,把自己的刀递了过去,仍旧低头伏在那里,却止不住的浑身颤抖。
“刷”一道白光过后,我惊叫一声,“啊”
一道道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墙壁。
“啊”不仅跪着的小年轻惊悚失色,连外面的汉子们也吓得不轻。只见地上骨碌着一颗头颅,汩汩的鲜血正从砍断的脖颈处,向外翻涌。
那个被我勾引的壮汉,此刻,已经身首两分。
“见色忘义,擅离职守,这就是下场”他狠狠丢下大刀,把我放在地上,我则吓得抱住他的身子,尽量远离那个死尸。
“祁皇英明誓死追随祁皇”所有黑衣人都一齐高呼,声势浩大。
我却随着他们一声声的山呼而吓得瑟瑟发抖。妈呀,我完了,我竟然遇到了一个鬼为蜮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头头
那个被我打错的汉子,不就是试图偷腥嘛,至于砍了脑袋吗
大厅里,众多手下都低头跪在那里,而祁皇则戴着他亮闪闪的银质面具盘坐在高高的上首,像是一个皇上。
而我,则被束了手在身后,坐在祁皇的脚边,像是一只可怜的狗狗。
“调查清楚了吗他们确实都在易州”祁皇威严地问,声音带有回声缭绕。
下面立刻有一人出列回答,“禀告祁皇,确实已经查实,他们都在易州。”
“嗯,既然鱼食已经到手,那就按照计划部署好一切,等待大鱼的落网”
“是”
我听得一头冷汗。鱼食莫不是指我大鱼那会是谁呢谁会是他们最终想要解决的大鱼呢严亭之吗
祁皇挥了挥手,所有人便都纷纷退下,大大的厅堂里只剩下我和他。
我吞了吞口水,假装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嘿嘿傻笑一声,“祁皇您真是英明决断啊,令小女子佩服佩服。”
“哼是吗”他昂起颈子冷然回答,起身,朝我走来,俯下身子,伸手掠过我一缕头发,然后轻轻地放在鼻翼下,微微闭眼嗅了嗅。
“嗯真香啊他爱的,就是你这股味道”他目中无人地挺直颈子,神秘地说着,我有点迷糊。
但是我知道,天无绝人之路,我不要提前就气馁,于是仗着自己长得漂亮,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温柔地摸索着,“祁皇凡是女子都倾慕英雄,而祁皇您就是百年不遇的天地英雄,所以呢”
他冷笑一下,接过来我的话,说,“哦你什么意思呢”
对着一张面罩说爱你,真的是一种考验。我咬咬牙,谄媚地笑,“小女子愿意服侍祁皇。”
“呵呵,女人的心,自古都是天上的云,水里的萍。”
他丢开我,拖着长长的袍子向里面走去。我愣怔住。第一次,有男人如此视若无睹我的美貌和妖艳。
我被那个年轻人拖着去了祁皇的房间。
一进去,我先懵了。
两个长相俊美,身材窈窕的女子正围绕在祁皇的身边,她们都穿得寥寥布片,仅仅遮挡着她们的三点。她们俩像是盘的蛇,缠在祁皇的身上,争着亲吻祁皇,争着往祁皇口中灌酒。
炉火在燃烧,木柴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整个屋子里都是美酒和香熏的味道,还有满满腾腾的热气,把我蒸得浑身燥热。
他们三个人玩np,让我来这里干嘛
祁皇穿着宽大的衣服,仰臣在一张榻上,依旧戴着他的面罩,一动不动,任由两个女人竭尽全力地撩拔他。
他毒毒的眼神看向我,紧紧地锁着我,从我进来,一直用一种复杂的目光围绕着我。
“下去。”他对着那两个女人冷然说道。
那两个女人都一愣,不免失望之色,呻吟,“祁皇”
他立刻发了火,“还不下去”眼睛却望着我。
两个女人拖沓着步子,一摇三摆地向外走,一边不舍地向后看。
只听祁皇荫沉地吩咐,“把她们拖出去做掉。”
“啊”我暗自叫苦。哇噻,这个祁皇就是一个变态狂啊,动不动就取了人家的小命,呜呜,依此类推,我的脑袋也不一定能够安的结实。
外面依稀听到两个女人的挣扎声,然后是一小声尖叫,后来便归于了平静。
我惊恐地看着祁皇,摇摆着手,哭腔地说,“尊敬的祁皇大人,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坏事,也没有做对不起祁皇您的事。求求祁皇不要杀掉我啊。”我所做的坏事,无外乎就是品尝的男人稍微多了点,食色性也,我也没有很出格嘛。
他忽的起身,身我走来,我吓得眨巴着眼睛向后挪。
手被负着,我已经退到了墙根,再也退无可退。
他单手钳住我的下巴,托起我的脸,一股热气从他面罩下喷了过为。
他胸脯突然拉起了风箱,一起一伏。
我心里正七上八下的,突然他捏开了我的嘴,把一颗丸药丢进了我的嘴里,然后按压我的穴位,逼迫我吞了下去。
“你你给我吃得什么”
“春药。”简洁而冷酷的回答。
“啊”
第一一四章
春药我没有听错吧我赵五朵还需要春药吗要知道,不需要任何催情药物,我都可以制造出充沛的小溪。靠,如果给我服用了春药,那麻烦了,估计相当于海啸了。我提心吊胆地希冀着,这古代的春药,最好药性又慢又焉。
不过有没有解药呢我思绪又飞到了这里。
我怕怕地回看着他,求告,“饶了我吧,好祁皇,天下最最宽宏大量最最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您一定不会做出恃强凌弱的小人所为的事情,对不对”男人都憎恶戴绿帽,却都不反对戴高帽。
“嗤”他笑了起来,“哦这样说来,一不小心,那我就不是宽宏大量顶天立地的英雄了,而变成了小人”
我嘿嘿一笑点头,“要么说祁皇英明决断,聪明睿智嘛。”
我继续给他拍马屁。
“我是小人。”他却突然冷冷地说道。惊得我浑身一凉。
完了,人家软硬不吃,看样子智商不比我低。
“呵呵,祁皇您真会跟小女子开玩笑,您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屑于用春药给小女子呢”冷汗滑下,我心惴惴不安,紧张地看着他毫无表情的面罩。
他咄咄逼人地注视着我,眼神那样荫暗而幽深,郁结纷杂。
“我从不开玩笑。”他起身端来一杯酒,盯着我,轻松地啜了一口,眼神中又跳跃着玩味,捏住我的下巴,撬开我的嘴巴,把酒送到我唇边,命令道,“喝下”
“我我不会”他才不管我是不会还是不能喝,早已经用强力灌了我多半杯,立刻,一股辛辣的刺痛顺着喉咙一路滑下,烈酒燃烧起蹭蹭的火苗,烧得我胃都痛。
“酒能够帮助你腹中的春药迅速发散药力”
“啊,不会吧”他够狠
他冷笑,“味道醇美,对不对,如同你的滋味吗”
“咳咳”他说什么我心猛一跳。我我的滋味他不会真的要给我服用了春药,在我失去意志支配时,来个狂风暴雨的施虐,然后再把我一刀杀掉典型的先奸后杀啊。
“祁祁皇啊,小女子不幸患了花柳病”我一下子想起了刚才跟宣泽熙斗嘴时的花柳病,压下心口的一股热气,撒谎,“呜呜,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都不堪入目了,溃烂不治”我看你祁皇还有没有兴致捣鼓我这样恶心的人
“哈哈哈”他突然爆发了大笑,仰起脸来猖狂地狂笑,然后把手里的酒杯猛然一丢,碎在门边。遽然冷目扫来,惊得我一颤,他大手便欺了过来,一把扣住了我的脖颈,我以为他这就要掐死我,吓得第一时间闭紧了双眼,没有想到,浓烈的呼吸逼近,脖子却没有丝毫紧致的感觉,反而麻酥酥的,痒痒的。我怯怯地睁开眼睛,发现他红了双目,大手在我脖颈上来回地抚摸,滑弄,带给我无尽的刺激。
“嗯”我竟然在如此危机的时候,仍旧不可抑制地从鼻腔发出了一声呻吟。妈的,这小子的手法太令人神魂颠倒了。
他顺着我的脖子滑到胳膊,一路过电,我浑身颤栗,禁不住微微后躲,突然,他找到了绑着我双手的绳子,蹭蹭两下,便给我松开了。
我双手得了自由,第一件事,就是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腿,恳求道,“祁皇,求您把春药的解药给我吧,呜呜,虽然我下面已经烂得不能再烂,无法伺候祁皇您老人家了,可是我心诚恳,小女子愿意亲吻祁皇的每一寸肌肤,保证服侍得您直上云霄。”
我咬唇偷笑。嘿嘿,只要你信了我的话,给我机会用小嘴来伺候你,你就等着我怎么咬断你的命根子吧,哈哈哈,到那时,杀不死你,也会疼死你的。
“呵呵,好啊。”他荫阳不定地笑一声,返身躺回榻上,大腿放肆地分开劈着,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慵懒地向我招招手,“过来啊。”
我赶紧小碎步跪着过去,跪在他腿边,他却一腿腾空,然后把我盘在他的双腿间,令我鼻子下面就是他身体的某处擎天柱。
妈的要死了都脑袋悬空了,我还能想到花花边去:不知道祁皇这冷酷变态狂的床上功夫如何
“给我脱衣服。”他胸脯起伏着,声音里有些沉醉,沙哑的嗓音令我听来既有几分似曾相识,却又有几分陌生的性感。
我没有动,讪笑道,“亲爱的祁皇啊,您还没有给我解药吃呢”小手摊开,举到他眼皮子底下。
“没有解药。”
哦“什么”我瞠大眼睛,目瞪口呆,半天才结巴的说,“你没有骗我吧,通常毒药都有解药的,连喝了酒都有解药,那为什么春药就没有解药”
他依然不以为意地单手支着头,确实有些头疼似的按压着太阳穴,肃然说道,“我的药,都没有解药。这春药,应该快要发作了吧,你身子热不热”
我当然感觉有点热了,从后背一点点向上升起的缓缓热气,但是我要尽量忽略。我气恼了,挺直背,吼,“没有解药你给我乱吃什么万一要了我的小命怎么办你一个堂堂大男人,竟然下作到给女人用春药,也太可恶了”一生气,我竟然忘记自己尚且小命握在人家手中的事实了。
他气得呼哧一下子坐直身子,伸出一掌来迅疾地挥舞到空中,看样子,马上就是霹雳扇过来,狠狠打我一巴掌。我咧嘴,吓得直闪睫毛。嘴巴上是痛快了,身子就要遭殃,我立刻就后悔了。
但是,久久,他都没有动一下,就那样定定地深深地望着我,看得我都要着火了,他才缓缓放回手臂,又躺回刚才的姿势,极冷地说,“石在中庭,雨堕不能坏,日炎不能消,风吹亦不动,持心当如四方石。”
我听得有点呆住。
他的声音那样悠远而沙哑,在说,又像是在念,更像是在镌刻。
可惜我没有听懂。
我砸吧一下嘴,“别说这些复杂的东西,快把解药给我真没有解药,那就给我差不多有点作用的其他药物也行。”
他自嘲地一笑,任由我放肆地叫嚣,指着自己的心,说,“我的心,就是那块石,不怕雨打日晒风吹,为了一个目标,不论任何手段,遭遇任何打击,永世不改”
呃,这次我听明白了,心,也更凉了。他就是一个没有人性的家伙,为了自己所谓的目标,把心都变成石头了。
我叹口气,“你确定没有春药的解药喽”
他点头。
“你确定要眼睁睁看着我被虎狼之药弄得要死要活”
他又点头,却轻笑,“我等着你欲火焚身之时,俯首帖耳地向我哭求,求我给予你恩泽。”
我咬牙,“即便我下面溃烂不堪”
他再次点头,“况且我知道你不是。”
“好那你去死吧”我握紧拳头,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把吃奶的劲也都毫无保留地拿了出来,把这一重锤,狠狠砸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嘎嘎,正中目标你做回太监吧
咣如同砸在金玉之上,回声缭绕。我愣住不会吧我的拳头都酸痛了,他竟然毫无反应
我瞠目,有那么两秒钟,不死心,再接再厉,又一下子擂了过去。
咣又是那么清脆的回声。我的手疼得直甩,而他则是轻松地看着我,轻笑几声,“死心了么”
“啊”坚硬如铁,我震惊。
他一把拧住了我的手,把我拽了起来,然后拖上了床榻。
他压住我身子,呼喘着逼视着我,冷然问,“是不是那里硬如磐石”
我悲哀地黔驴技穷地点点头,“嗯,比之更甚。”
“呵呵,所以,你应该很庆幸,待会,会让你尝到雷霆裂月携云握雨的愉悦。”
听过铁头功,他不会练的铁蛋功吧
“刺啦”一声
他两手揪住我前襟,向两边一拽,我的衣服立刻变成了碎片,露出我里面的小肚兜,雪白的肩膀和乳沟都一览无余。
“嗬”他吸着冷气,急迫地又一把过来,在我呆愣中,嗖一下,把肚兜也拽掉了。前胸,颤巍巍粉嫩嫩白花花,就那样轻颤着两朵小樱桃,傲然地挺立着。
我赤条条躺在他的目光中,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站起身,趾高气扬地俯瞰着我,一件一件剥着自己的衣服,不几下,他便拽光了他所有的衣物,露出他精壮的身条。
我情不自禁深深吸了一口气,浑身立刻像是点了酒精炉,竟然热气四撞,血掖都沸腾了起来。一股股火苗从心里来回的碰撞,恨不得窜出来,燃烧我整个身体。
热,说不尽的燥热。我舔舌,眼睛也千斤重,有些迷离地沉重。
渴,好像把我丢在了炎热的沙漠,我就是那条缺水的鱼儿。
烦,浑身都干涩一样,需要我不停地蠕动,扭摆,才能缓解一点四肢的酸痒。
第一一五章
春药发作了吗我惊问自己。
答案非常肯定,不仅事发作了,而且是火箭式发作势头,迅猛而热烈。
我掐着自己的大腿,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但是不行,大火燎原,我心里的火势,已经非同小可,一般的清水是无法灭掉了。
“嗯啊好热啊救我啊”我控制不住地闷骚地哼咛着,抓着自己的胸口,勾魂摄魄地扭摆着身体,通体晶莹剔透的肌肤现在又添加了晕红点翠,芬香粉嫩。
我眼中的男人渐渐变做了一座大山,我饥渴难耐,渴望着被这座大山压住我火势旺盛的娇躯。
他一只大手掠过来,在我身体轻轻流连,“难受吗”他厚重的声音从面罩后面发出。
“嗯哪好难受好难受快帮帮我啊,我要死了”我双手紧紧地揪抓身子下面的褥子,却仍旧跟着他大手的抚摸而左右摇摆。
“这样呢”
他轻笑一声,大手顺着我小腹向下滑去。
“哦”他提着气息,跪在我身边,大手缓缓向下再向下,一直游走道某处泉水哗哗的甬道,在那片水泽萎萎的融草上,撩拨挑逗。
“唔唔啊给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他触到了我火热的敏感之处,立刻又点燃了我更火爆的焰火,我浑身处于超高温状态,大脑都已经成了沸水,咕嘟咕嘟冒泡,好渴好热好空虚
我扭动着身子,小手颤抖着,摸到了他坚硬的肌肉上,从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摸,直到平整的小腹,再到
触到它,我浑身一凛,“嗯”猛然心里满足一点,可是这种满足仅仅维持了不到一秒钟,便被更多更大的遗憾和空虚攻退我想要更加直接的刺激
我身子在他的摩挲下不停地蠢动,樱口张开,眼神迷乱,身体各处的血管都撑爆了,滚热的血掖快速在体内奔腾。我要幻化为黄河了,一浪又一浪,打得我将要发狂。
他赤条条刚健的身躯,他粗重的呼吸,他艰难地呼吸我也许疯了,不可遏制地向往着他的一切。
“哦,不要折磨我了,求你了,给我吧,给我吧,我真的要死了,快给我狂风暴雨吧。”我饥渴地急急地央求着他。
“渴望我吗”
“嗯嗯,好渴望”这一刻,要我喊他爷爷,我也愿意。
他撩一下我湿湿的头发,纤柔的大手在我脸部滑过,然后他呼一口气,仰面躺在了榻上,眯上眼睛,“可是我累了。”
“啊不要啊,不要丢下我,我需要你”奶奶的,这个时候他竟然当了甩手大掌柜,云淡风轻的一副清雅样子,任由他傲然冲天,引诱着我所有的感官和细胞。
我汗洇洇地扑了过去,伏在他身上,满目含泪地急促喘息着。
他这才看向我,透过他神秘的银质面具,我看到了他那双烧红的眼睛,眸子闪动着野兽的掠取之光。
“吻我”他低沉地狠狠地命令道,“吻我,拿出你的绝技,好好地吻我。”
哦,他这不是折磨我吗
“呜呜,你为什么这样狠心你没有看到我烧得难受吗你就不能马上满足我吗呜呜,好空虚的呀。”我垂着泪,可怜兮兮地呻吟着。
“呵呵。”他一拉我胳膊,让我趴在他的胸脯上,“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啊,我差一点就心软,允了你了。乖,快点吻我”
他也显得有些难耐,粗粗地呼吸着,胸膛上布满了汗珠,连呼出来的气息,说的话,都恨不得带着火星。
我犹如灵蛇般,伏在了他的身上,发烫的嘴唇找到了他的颈子,密密热热地吻了起来。
“哦好”他挺直颈子,低吼着,引导着我用密密麻麻的湿湿的吻,印遍了他的胸膛。
我气息奄奄,体内的热气已经使得我周身火烫,我无力地伏在他的身上,大脑轰轰的叫,一时间竟然有些眩晕。
口干地微微晃着脑袋。
他起身,放平了我的身子,喉结上下跳动,终于暗哑地说了句,“不要死,死了就不好玩了。承接恩露吧”他欺了过来。
“嗯啊”我一声高叫,混沌意识中微微睁眼,凉爽之意渐渐袭来,我的视听也渐渐从远方换回,雾气水汽环绕中,我看到了一个疯狂的自己。
上下翻飞,无尽缠绵。
我是一个极度饥渴的流浪者,中越找到了一口井,于是趴进去,再也不舍得离开。
男人在我身上抽送着,一声声闷闷的低吼,气势磅礴而来势凶猛。
我一次次飞上了天缈,在飘飘荡荡迎接着再一次飞翔。
喊得嗓子痛。许久,累得我浑身大汗,软趴趴地伏在榻上。
“好了,你现在暂时死不了了,我能够为你做的就这些了,告诉你,这颗药丸,会一波又一拨,无穷止地折磨你,直到你受不住死掉。”男人冷漠地起了身,慢慢地穿着衣服。
“啊,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他没有再看我,冷冷地说,“只有这样,才能逼他来救你。呵呵,不为情伤,必为情害。”
下一秒,又一轮惊涛拍岸的火焰反扑了来。
“啊”我一声惨叫,在床榻上翻滚了起来。
“不要走不要走啊,救我啊”我向他伸出手臂,气息紊乱地乞求着。
他回身看了我一眼,垂下的拳头紧紧握住,迟疑了几下,一扬袍子,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啊好热啊救命啊我快要烧死了”
闷热的房间里,我无助地抓挠着自己,在床上翻来滚去。热得要窒息了,要死掉了。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吗响雷弓箭暗器”外面传来祁皇威风凛凛的质问。
“一切准备就绪”洪亮的回答声。
响雷弓箭暗器我的妈啊,这是要整死谁啊
呼哧房门又打开了,祁皇带着一股风走了进来,袍子一撩,跨坐在椅子上。他后面紧紧跟随着一个胆怯的手下,低垂着脑袋。他无意地向里瞟了一眼,看到被褥中,我滚得似隐似现的雪白躯体,一个惊诧,立刻红了脸,却又慌忙垂下了脑袋。
“嗯啊救救我啊我好热啊”我几乎自语地呢喃着,身体的气力一点点流逝。
“信,送过去了吗”祁皇泰然自若地问。
手下跪下,“已经送过去了。”
“他们行动了吗往这边赶来了吗”
“属下在门外等候了些时,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属下纳罕,攀墙窥探,竟然发现一切如常,没有一点风吹草动。”
“什么”祁皇的声音里有几分不信,还有一份失望,他猛地捶了一下桌子,回身看了我一眼,“哼,看来我高估了他对这女人的情意了。哈哈哈,也不过就是逢场作戏。”
我伤心了。他口中所说的人,错不了,一定是指的严亭之。难道严亭之收到了我被绑架的消息,一点也不在意吗我身子又是热火朝天,又是干渴难耐,现在又加了几分委屈和伤感,于是眼泪便刷刷地落了下来。
祁皇起身,在房间里焦急地思索着,踱着步子,骤然转头吩咐,“再去探吩咐外面不可松懈,始终保持戒备”
“是属下遵命”
祁皇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突然看向我,走进,一把托起我的脸,查看我的气息,自语道,“这样子不行,不等他来救你,你便先烧死了。”
飘啊飘,我的身子像是一朵云彩,飘来飘去。
他掰着我的嘴,往我嘴里灌了一碗水,我饥渴地吞咽着,咕咚有声。喝下后,心里舒服一点,奄奄地躺在床上,眼神痴痴呆呆的。
“我和你有仇吗”我青幽幽地问他。
他明显地一愣,“没有。”
“那你为什么这样待我”
“因为爱你的男人,与我有仇。”
“我要死了么”我模糊地说着话,眼中的他,已经变成了几个影子。
“如果再过一个时辰再不救你,你就会死掉了。”他说的有些艰难,但是仍旧努力保持着那份清冷。
我凄惨地一笑,又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了几声,才断断续续地说,“最美丽的时候离开世间也好你再给我一次吧我心里恨你,可是身体,需要我好难受啊”我瑟缩成一团,抱紧了自己,却迷离了目光去看他。
他使劲握着拳头,牙齿咬得嘎呗响,我知道,他在克制自己变得心软。嘭他砸了桌面一拳,把背硬生生转了过去。
轰隆隆外面突然响雷阵阵,火光震天,呐喊声和打斗声争相入耳。我眼皮抖了抖。
“报”急急冲进来一个人,跪下道,“禀报祁皇,对方已经攻来,他们带来的人马众多,已经跟我们的人交上手了。”
“好既然来了,我就让他命丧于此,等着杀他个片甲不留”
第一一六章救我的人是他
外面喊声震天,丁丁当当打斗不停。
我的天神啊,我不会真的要死了吧为什么我的心这样难受好像气都要断掉了。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奄奄一息地闭合着眼睛。
“大胆逆贼快快把叶铭湘放了凡是弃暗投明者,一律既往不咎,每人分发五十两银子,允许你们归家置田快快放下武器投降凡是顽抗到底的,一律格杀勿论“一个人非常有气势的喊道,声音里还洋溢着股股担忧。
但凡有点占便宜的事情,我都会竖起耳朵。就在我如此危险的时候,气都喘得不利索的时候,我竟然还脑袋里打着小算盘:哦哦凡是投降的,每人都有五十两银子哇噻,还有如此丰厚的条件这个来救我的将领,真是太傻帽了。
“不许动摇军心投降者一律杀无赦”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过后,传来祁皇气势汹汹的大吼。
看来外面已经有人开始被官府承诺的优惠政策,而弃暗投明了。
“杀啊”外面又升腾起了龙腾虎啸。
我脑海中渐渐出现了幻觉,竟然都感觉不到心口窝难受了。
我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腾
房门大开。戴着银质面具的祁皇踢门而入。他走路带风,一把掳起我,给我披了一件大麾,裹挟着我便出了门。
火把把这里照得像是白昼。
外面两队人马正打得激烈,横尸遍院,响雷阵阵,浓烟滚滚,飞箭刷刷。刀枪箭雨,死伤无数,遍地都是飞溅的鲜血。
祁皇的手下已经显露败势,而大批的官兵已经攻了进来,像是涌来的蚂蚁,一拨又一拨。
祁皇夹着我,飞身上墙,向野外跑去。
只听后来一对人马追来,边追边喊,“站住放下女人”
突然一个身影嗖地跃了过来,一甩长袍,挡在了祁皇的前面。
猎猎凉风中,一个白色的身影伫立在高处,手中提剑,英姿飒爽。
“大胆贼子竟然掳走良家女子,还不快快放下叶铭湘”
声音威严而嘹亮,我抬眼去看,竟然是潇洒俊逸的宣泽熙。
“宣泽熙”我轻轻地喊道。
宣泽熙看我一眼,忍了忍,还是急急地应了一声,“铭湘你没有事吧”
我惨笑一下,弱弱地笑骂他,“你个该死的,怎么不等着我死了再来咳咳”
“铭湘你怎么了你对她怎么了”
“哈哈哈你是谁我等的人不是你,让严亭之来”祁皇把刀放在我的脖颈处,“想不想我一刀杀了她快让严亭之来”
宣泽熙深深吸一口气,猛然竖剑,厉声吼,“祁皇你这个狗娘养的,要打就跟男人们明着来,为什么要拿女人做挡箭牌我来也一样你想要什么条件,尽管讲我可以满足你一切条件”
宣泽熙对我紧张的样子,让我心里一热,我向他摆摆手,“宣泽熙,不要什么都答应他哦,咳咳,我的命,也就值九千万黄金,超过这个数,咳咳,你就不要搭理他了”
“你闭嘴少说两句话,你的命值多少钱,我心里有数。祁皇,你把她放了,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祁皇仰天大笑,“我要严亭之的小命你让他过来见我我让他亲自来救他的女人”
宣泽熙咬牙切齿,“我是他的亲兄弟宣泽熙,有什么要求尽管说给我听,我可以全权代表他我哥哥现在没有空,他也不想来见你”
“哦你是严亭之的兄弟好叶铭湘,你听到了没有,严亭之那厮根本就不在乎你你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我突然一口气上不来,猛烈地咳嗽起来,最后翻吐出一口鲜血,“咳咳好疼啊”我的心脏好像插入了一把锋利的刀子,疼得彻骨。眼泪刷刷下落,浑身寒颤。严亭之,你为什么不来救我难道,有了你青梅竹马的小师妹,我就可以被你弃若敝屣了吗
“铭湘你祁皇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吐血”宣泽熙心痛地看着我,手掌把剑柄握得紧紧的。
呼啦啦,一群官兵围住了祁皇和我,都虎视眈眈地注视着祁皇,听候着宣泽熙的一声令下,便会勇猛地冲上来。火把熊熊,把漆黑的天际都映得白光一片。
祁皇看看四周,已经没有他的手下了,苍然一笑,“哈哈,没有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老天不公平,竟然让严亭之这厮逃过这一劫宣泽熙,你救不了她了,她必死无疑了。”
“你你说什么你给她吃了毒药”宣泽熙一听,焦急地红了双眼,浑身哆嗦。
祁皇幽幽地说,“她服用了西域悠乐丸,是药性非常强的春药,现在她已经命悬一线,马上就要步入黄泉了。”
“啊你这个混蛋我非把你杀了”宣泽熙终于忍不住,提剑飞来,剑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