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220章

我停止无望的挣扎,呼呼地喘着粗气,转过脸来一看,嘿嘿,老姑擎着酱油

瓶,气喘吁吁地站在我的面前,我好生感动。想起最初对老姑的不敬,我不禁惭

愧起来,我坐在地上,久久地望着老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对老姑说些什么感激

的话才好。

老姑一个健步跃到我的身旁,一把拽住我那隐隐作痛的手臂:“大侄子,别

怕,老姑来帮你,我看谁敢欺侮你,”

豁豁,平日里,见到一条毛毛虫都要吓得屁滚尿流,光天化日,连辽河边的

祖坟地都不敢进去的老姑。今天,在一群与她年龄相仿,但却如狼似虎的顽童面

前,突然一扫往日之懦弱,握着嫩白的小拳头,咬牙切齿地吼叫起来:“喂,老

卢家的人,你们家最他妈的不讲理,怎么,想欺侮我们老张家的后代,来吧,今

天,姑奶奶跟你们较量较量!”

“哼,”脏鼻涕揉了揉酸麻的胳膊,带领着他的卢姓亲兄弟们,悻悻地走开

了:“哼,好男不跟女斗,谁跟你打架啊,说出去让人家笑话!”

“哦,你们还怕人家笑话啊,你们还有脸啊,那,你们合伙打人就不怕人家

笑话吗,过来啊,打啊,我陪你们打!”

“哼,不玩喽,回家吃饭喽!”卢姓亲兄弟冲着老姑做着种种可笑的鬼脸,

然后,一哄而散。

“大侄啊,你看你,……”老姑蹲下身来,一只手握着酱油瓶,另一只细白

的小手,像个小大人似地整理着我那被众男孩拽扯得皱皱巴巴的衣服:“哎呀,

真是的,怎么弄成这样啦,来,快点把这条袖子套上,嗨,完啦,你看,连扣子

都打丢啦,走,快回家去,老姑给你找个扣子缝上!”说完,老姑将我拽了起

来,像妈妈那样,握着我的手,走向奶奶家。

帮我缝好纽扣之后,老姑非常自豪地拎过一只小花口袋,在我的眼前轻轻地

摇了摇,立刻传来哗哗的响声:“走,老姑陪你玩!”

老姑拽着我的手臂,走到柴草垛的后面,她哗啦一声,将一堆白森森、光溜

溜的猪骨头倾倒在柴草上面,然后,坐到我的身旁,老姑拣起几块猪骨头,非常

灵巧地摆弄起来,只见洁白的猪骨头在她的手心里上下翻飞,直看得我眼花缭

乱,老姑渐渐停下手来,将猪骨头塞到我的手里:“大侄,你会不会玩啊?”

“不会,我从来没有看过这玩意!”我摇了摇脑袋,老姑失望地望着我:

“那,咱们玩点什么呐!”

“嘿嘿,”看着眼前秀气灵灵的老姑,我突然想起与之亲吻时那滚滚而来的

芳香,不禁色心顿起,小手淫迷地触碰着老姑的胯间。老姑见状,一脸惊讶地瞅

了瞅我:“大侄,你,要干么?”

“老姑,让我看看呗!”我悄声嘀咕道,非常讨好地叫了她一声老姑。

一听到我亲切地叫她老姑,老姑幸福地微笑起来,看到老姑和善的笑容以及

怯懦的神态,我色胆陡胀,小手索性插进老姑的裤子里,老姑本能地用双手按住

了裤带,面色绯红,吱吱唔唔地嘀咕道:“大侄,这?”

“老姑,老姑,老姑,”我拽住老姑的裤带,一口一声“老姑”地央求起

来,听到我终于张开尊口,称她为“老姑”,老姑又是欣喜,又是自豪,她继续

按着裤带,一对懦弱的眼睛久久地望着我,而我,则死死地扯着她的裤角:“老

姑,老姑,让我看看呗,让我看看呗,”

老姑终于下定了决心,只见她缓缓地站起身来,在我热辣辣的目光注视之

下,红头胀脸地解开了裤带,我兴奋得再也不能自己,小手掌哧溜一声,便滑进

老姑那神秘的胯间。

……

(四)

“大孙子,大孙子呐!”院子里传来奶奶的喊声:“大孙子,菊子,菊子,

吃饭喽!”

“快,别摸啦!”听到奶奶的喊声,老姑慌慌张张地系上裤带,呼吸短促地

跳出柴草垛:“妈——,我和大侄子在这呐!”

一张方桌,放置在土炕中央,爷爷一家人围拢在桌旁,我咕咚一声跳上土

炕,爷爷亲切地将我拽到他的身旁,我抓起一块热气升腾的玉米锅贴咔哧咬了一

口,顿时感觉到又粗又涩,那苦溜溜、酸兮兮的味道,简直无法与香喷喷的白面

馒头相提并论。

看到我久久不肯咽下口腔里的玉米面,又看到我眉头紧皱的窘态,奶奶默默

地站起身来,摘下棚顶的小竹蓝,她小心奕奕地掀开花手绢,拽出一块小饼干:

“大孙子,吃这个吧!”我放下玉米锅贴,毫不客气地接过饼干,大口大口地咀

嚼起来。

从第一顿饭开始,我便再也没有啃咀过第二口粗涩的玉米面,奶奶总是能够

从她的小竹蓝里,魔术般地变幻出各种各样、非常可口的食物来:烙饼、馒头、

饼干、糖块、肉松、咸鸭蛋、……。

奶奶拎着小竹蓝,得意洋洋地拿出几块饼干递到我的手里,看到我香甜地咀

嚼着,仿佛是奶奶自己也在幸福地咀嚼着,那慈祥的面庞,露出甜蜜蜜、美滋滋

的微笑。

发现了小竹蓝的秘密之后,我再也不啃咀嚼玉米面,而是频繁地向奶奶索要

小竹蓝里面的食物。如此这般,未过三日,奶奶的魔术终于露了馅,小竹蓝彻底

告馨,这可真让奶奶好生难堪,她不知所措、无可奈何地在屋里踱起步子。

“老鳖犊子,你这么瞎转转有啥用啊,”看到奶奶的尴尬之相,爷爷没好气

地嘀咕道:“还不去鸡窝那看看,看看还有没有鸡蛋啦?”爷爷的话使奶奶顿然

省悟过来,她推开屋门满怀希望地奔向鸡窝。

“大孙子,你吃饱了么?”奶奶亲热地问道,见我点了点头,奶奶抱起了

我:“大孙子,吃饱了,就睡觉吧!”

“妈——,”老姑问道:“妈哟,我大侄在哪存啊?”

“存?”听到这个字,我又纳闷起来:存!这又是什么意思?老姑怎么把在

哪里睡觉,说成了在哪里“存!”啊?

“在我这。”奶奶一边帮我脱着衣服,一边答道。末了,奶奶又开始解她的

包脚布,一挨奶奶将层层黑布翻解开,我看到一双极其滑稽的大脚掌,奶奶的双

脚是那么的可笑,脚面高高地隆起,呈着极度扭曲的弓形,长硕的中趾不可思议

地搭在姆趾上,如此一来,在其脚尖处,便形成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小包丘。

我迷茫地问道:“奶奶,你的脚是怎么搞的啊,咋成了这样啊?”

“嗨,”爷爷不屑地说道:“你的奶奶小时候不听话,她妈妈给她裹脚,她

嫌痛,总是偷偷地解开,结果,慢慢地,便弄成了这副模样!”

“哦,”我突然明白过来,像奶奶这般年纪的老妇人,都毫无例外地长着一

(bsp;双比孩童还要细短的小脚,走起路来,颤颤微微,如果刮起大风,可以非常轻松

地将其掀翻在地。

“奶奶,”望着奶奶那畸形的双脚,我突然想起一本小说里介绍过,旧社会

的女人,不仅要裹小脚,并且,没有名字,嫁给谁就随谁的姓,什么王氏、李氏

的,想到此,我笑嘻嘻地问奶奶道:“奶奶,你有名字么?”

“没有,”奶奶坦然答道:“奶奶没有名字,只有姓,奶奶姓赵,赵钱孙李

的赵!”

“嘿嘿,”爷爷从旁提醒道:“老鳖犊子,瞅你这臭记性,你怎么没有名

字,你忘了,土改的时候,你去分地,村长问你的名字,你说没有名字,村长不

是临时给你起了一个赵永芝的名字么,……”

“嗨,”奶奶则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这算什么名字啊,除了分地时用过一

次,以后,就谁人没叫过这个名字,无论在家里,还是在生产队里,大家都叫我

老张太太!”

“奶奶,”我继续问道:“你念过书么?”

“哼,”奶奶撇了撇嘴:“早头,哪有女孩子念书的,大人们都不让女孩子

念书,女孩子早晚得嫁人,所以,是别人家的人,谁肯花钱供女孩子念书啊,大

孙子,奶奶是个睁眼瞎,一个大字也不认得!”

“谁说的!”爷爷补充道:“一个字不认识,那,你去城里做买卖的时候,

上厕所,是怎么分辩出男女厕所的啊!”

“哦,”奶奶苦笑道:“那两个字,我还认得,为了不上错厕所,我是硬憋

出来的!一看到那两个字的形状,我便能分清哪个是男厕所,哪个是女厕所!”

啪——,待全家人都接二连三地钻进了被窝,奶奶啪地关掉了小灯泡,屋子

里顿时一片可怕的漆黑,我木然地依在奶奶的身旁,望着窗外明亮的圆月,我突

然想起了妈妈,想起了妈妈的酥乳,以及温暖的胸怀:“妈妈,妈妈,妈妈,我

要摸咂!”

“哎哟,”奶奶无奈地嘀咕道:“孩子还是太小哇,离开妈妈就不行,孩子

想妈妈了,这,这,可怎么办呐!来,大孙子,摸奶奶的咂吧,什么,奶奶的咂

太瘪了,没有你妈妈的大?这,这……”

“来,陆陆,”二姑掀起她的棉被:“来,到姑姑这来,来,摸姑姑的

咂!”

(bsp;二姑轻轻地将我拽到她的怀抱里,撩起了衬衣,将一双散发着青春香气的乳

房,拥到我的手里:“怎么样,姑姑的咂像不像你妈妈的啊,什么,像,嘻嘻,

那,你就摸吧!”

“哦,”旁边的奶奶殷勤地整理着我的被角:“大孙子,盖好喽,别凉着

哇!”

我贪婪地抓摸着二姑的酥乳,困意渐渐袭来,身下的土炕也慢慢地滚热起

来,早已习惯于睡木板床的我,无法适应这难耐的燥热,呼地蹬掉了棉被,露出

赤裸裸的身体,奶奶轻轻地嘀咕一声,帮我重新压好棉被,在奶奶家度过的第一

夜,我不停地蹬踹着棉被,奶奶则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地帮我盖好。

第二早晨,我顿感周身乏力,凉气袭袭,我哆哆嗦嗦地蜷缩在被窝里,任凭

奶奶和二姑如何呼唤,我就是懒得动一动,二姑掀起被角,细手刚刚触到我的身

体,立刻惊呼起来:“哎呀,妈哟——,陆陆的身子咋这么热啊,都烫手哇,不

好了,陆陆感冒了!”

“唉,”奶奶唉息道:“一定是昨晚踹被,着凉了!快,给他穿上衣服,赶

快去医院!”

“不,”当奶奶将我背到医院,望着医生手中冷冰冰的大铁针,我不由自主

地想起了金花,我立刻惊赅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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