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许清欢莫问寒》 第21章

“你什么意思,怎么老躲着我。昨天我去找你,你竟然开车跑了,差点碾了我的脚。”安宇宁把她拉近身前质问。

什么味儿,这么香甜?他不由得用力吸了吸,这个小丫头竟然这么臭美,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这么好闻?

曲琪琪费了好大的劲,终于甩脱了他的狼爪。大眼睛朝他狠狠的白了白。

不提昨天她还不那么生气,一提昨天,她气不打一处来。

昨天她好端端的在家休周末。

她爸爸为了省洗车费,非得抓她的劳工让她帮忙擦车。

擦就擦吧,她爸爸非得说她也没有男朋友,无聊也是无聊,不如帮他干点活。也不知道是谁对她看的死紧,说不到他看准了,不准琪琪谈恋爱。这世上还能找到这样的老爸吗。

她到小区院中用小区草坪中的水龙头接水洗车。

安宇宁阴魂不散的找她来了。

现在只要是安宇宁出现在她面前,虽然心中还有小小的期待,期待他是为找她而找她,不是为了找莫姐而找她。

但是安宇宁无一例外的让她失望,所以她期待的热情就像熊市的大盘直线下滑,再也扬不起热情,尤其是上次假冒孕妇,气走他的相亲女友,给莫心欢招来祸端,她更是抗拒安宇宁的接近。

果然安宇宁一见面就问,知道欢欢去哪儿了吗?

琪琪不理他,只求他识趣走掉。

她在前面擦挡风玻璃,他就站在边上质问连声。

她转到车门旁,他随手甩上车门。

最后他少爷不满意,一把抢下她手中的水盆,脏水溅了两人一身。

“曲琪琪,你故意不理我!”他大声喊叫,语含委屈,好像她给了他莫大的气受。

非整治回来不可

非整治回来不可

所谓的输出区就是胡爱丽和方晓所在的销售前台。处在厂部对面的门市内,里面摆放着各种纺织品,包括下游工厂送来的各种纺织成品,比如各种床上用品,布艺品等等。

虽然这个部门也对外零售,但因为柏寒厂地处比较偏,所以很少有散客光顾。一般情况下接待的都是搞批发的大客户。

上午时光,胡爱丽和方晓百无聊赖。

胡爱丽又开始做她豪门夫人梦。

她身披一块细绸白纱,从大厅深处款款走来,边走边说:“我这一辈子的愿望就是当上董事长夫人,那样我就死而无憾了。”

方晓强忍笑意,口中哼唱着婚礼进行曲,在另一头迎着胡爱丽。

她爱做白日梦就让她做,反正只要能从她那里得到好处,方晓是不在乎被她使唤的。

戴璐璐站在门边撇嘴冷笑,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种平淡无奇的货色,也觊觎严寒这样的闪闪发光的钻石,也配。

严新临去法国前再次约见了戴璐璐,亲口承诺她跟严寒男女朋友的关系,让她没事多去厂里看看,帮她照顾严寒。

戴璐璐心中惊喜异常,没想到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所以她不再顾忌严寒一再禁止她到厂里找他,今天更是从一早等到日中,跟秘书打听,秘书说严寒根本没有会议,签约等等一切要务。打他手机是关机状态。

她决心一定要等到他。

不想来到这里,却看到这一幕。

戴璐璐款款的走向兀自沉浸在演戏之中貌似主仆的二人,“哟,这是演的哪一出啊。难道都没有负责招待的吗?”

方晓正在求胡爱丽发达后提拔重用她,颇有“苟富贵勿相忘”的意味。

听到有人问话,二人快速的收起身上的白纱,训练有素的开始接待。可以想见平时二人天高皇帝远,得是多么胡作非为。

“让这位小姐为我服务吧,我要挑选一些纺织精品。”戴璐璐玉手一指胡爱丽,兀自转身朝展厅走去。

胡爱丽看了一眼方晓,做着鬼脸跟着戴璐璐走向展厅。

哼,在老娘面前拽什么拽!

胡爱丽什么人没见过,对戴璐璐这样娇滴滴的大小姐气质的人,一点没放在眼里。

“喂,这位顾客,你买这么多,我怎么拿的动,你就不能拿一些吗?”

胡爱丽怀中的纺织品已经码成小山似的了,她举步维艰的跟着还没有停下来意思的戴璐璐身后,不停的抱怨。

“难道你都不懂顾客至上的道理吗?怎么做服务行业的。”戴璐璐头都不回的甩她一句。

哼,就你这秃尾巴鹌鹑,还想飞上枝头吗?真是天大的笑话。

胡爱丽恨得牙痒痒,一会儿老娘非得整治回来不可!

【亲们,我安全抵达新疆,晚上10点天刚刚黑,所以发文比以前晚,亲们见谅。不在的几天,发现好几个读者的脚印,好开心……谢谢支持】

那件事是她做的

那件事是她做的 “请问小姐,您是现金,还是刷卡支付?”

方晓点着胡爱丽搬到柜台上的一摞纺织品,客气的问戴璐璐。

戴璐璐微微一笑,终于有机会亮出自己的身份了。

她理了理腮边的卷发,眼睛望天,貌似不经意的说道,“哦,那个嘛,你就记在严先生的账上就行了。他自然会为我付账。”

胡爱丽心里一惊,难道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传说中严董事长的女朋友?

可是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因为她手中掌握着一个大秘密,她眼珠一转立刻找到了对付戴璐璐的办法。

严董事长的女朋友怎样,越是他女朋友越要除之而后快。以便扫清她向终生所愿迈进的道路。

“小姐,麻烦你搞清楚,我们厂里上千号人,究竟是哪个严先生啊。况且我们这里不是你家门口的小卖部,打瓶酱油还得赊账,这里买东西是要付现的。”

戴璐璐并不气,就让你这个穷酸的小职业嚣张一下。

“这个工厂的主人严先生,这总行了吧,我是她女朋友。”戴璐璐说完这番话感觉神清气爽,一上午没找到严寒的郁闷一扫而光,她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当人说出自己的身份。

胡爱丽装出一副怕怕的样子,“原来是未来老板娘啊。”她示意方晓为戴璐璐结账,她踱到收银台,双手乱拍一阵,喊道,“方晓,我放这里的三千元钱哪儿去了,那可是刚刚一个顾客付的现款啊。”

胡乱找了一通,胡爱丽指着一头雾水的方晓,“是不是你私藏起来了。”

方晓急忙放下手中的扫描仪,帮她查找。

胡爱丽继续大声嚷嚷着,“是你拿的可要快点拿出来啊,要不抓你去坐牢,我可不给你送牢饭啊。”

“胡姐你胡说什么呢。”方晓不乐意了。

胡爱丽心里骂道,猪。

“噢,不是你啊,我觉得我方晓妹妹也不像贼呢。你不知道,现在的贼都打扮的又时髦又漂亮,一副有钱人的样子。可是手脚却不干不净,听说见到钱就像猫见到腥儿。”

胡爱丽边说边乜斜着眼睛看戴璐璐。

只见戴璐璐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刚刚端起来的老板女朋友的架势早就消失殆尽。

胡爱丽再接再厉,装腔作势的说道,“方晓,你说奇了怪了,这里就我们三个人,我俩不可能自己偷钱砸自己的脚吧,那这钱可是谁拿去了呢。”

方晓终于明白胡爱丽的用意了,她密切配合胡爱丽把怀疑的目光投向戴璐璐。

戴璐璐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胡爱丽的一番讥讽让她想起前些日子偷拿严寒一万元钱那件事。

难道整个柏寒厂都知道那件事是她做的了?

【亲们,帮忙收藏下吧……】

不愿做他的清欢

不愿做他的清欢 她忽然后悔承认是她拿了钱。

那天她给严寒打电话就是想试探严寒是不是发现少了那一万元钱。

她了解严寒,根本不把钱当回事,钱多的能用来砸人。可是没想到,电话一接通,严寒劈头就问钱的事,吓得她只好坦白从宽了。

没想到这件事竟然闹得人尽皆知,这个小小的职员都拿这件事来嘲笑她。

她脸上火辣辣的,再也呆不下去了,也不顾挑选的那些纺织品了,踩着夏奈尔镶钻高跟鞋走掉了。

胡爱丽大获全胜,拍了拍手,“真没用,还以为多刁蛮呢。”

“胡姐,你怎么给她气走的,快点告诉我。”方晓好奇的问。

胡爱丽一脸坏笑。

只因为偷钱事件的审问者,那个公安局的小警察是她表舅妈的表弟媳的表外甥!!!

*

回程的路上,车内一阵令人压抑的沉默。

心欢望着车外不停变换的景色,越来越开阔,她知道柏寒厂快到了。

就在刚刚他拉着她去吃饭。

去的竟然是a大附近的一个餐馆。这几年城市扩建,当年a大小吃一条街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高级商业区,高楼林立中,早就寻不见当年她和严寒经常去的那几家店面。

但方位依稀。

严寒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好吃的都点上一通,很快摆满了一桌。

“不用这么多吧,吃不完的。”心欢看着熟悉的菜色,都是当年她爱吃的。

“你太瘦,要多吃点。”严寒说着为她夹了一块红烧肉。

接着又夹起一块肉皮冻,“你最爱吃的。”

他说的随意,动作自然,一如当年他殷勤体贴的照顾她。一切以她为重,以满足她的喜好为奋斗目标。

“我……”心欢想否认,却发觉眼睛热热的,只得把话憋了回去。

她知道,自从再次相遇以来,他想尽一切办法逼着她承认过去。

不是她不想承认她是清欢,而是太多的负累,让她离他越来越远。此时尊贵显赫的他,更是渺小卑微的她不敢高攀的。

心欢只管低头默默的吃着,隐忍心中如火的感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吃的很慢,菜也只动近前的两样。

而严寒一直在观察她的反应,这些菜色并不昂贵,多是当年上大学时出来打牙祭的。那时他只要有一点收入,就会带清欢出来改善伙食。

而清欢从来不跟他客气,总是挑一些在那时看来比较贵的菜色,每次吃饱喝足,她抹一抹红红的小嘴巴,伸个长长的懒腰,无限满足的说,“寒哥,你的钱又被我吃光了。”

而他总是宠溺的看着她馋猫一样的慵懒的眼神,豪气的保证,“只要清欢喜欢吃什么,寒哥都给你挣回来。”

现在他把全世界都快挣回来了,可是她却再也不愿做他的清欢。

【刚遛弯回来,上网发文,估计大家都睡了吧……】

确定了他的意思

确定了他的意思

忽然间他强烈的想知道他的对手是谁,深藏在何处。究竟是谁挽起了她的长发。

“旦旦的爸爸经常来看你们吗?”

他的话刚一出口,只听当啷一声,心欢手中的勺子掉到盘子上,他惊诧的眼神对上她恐慌的眼。

她的逃避他一目了然。

不是做贼心虚又是什么。

即便他和她曾是情侣,如果正常分手,男欢女嫁互不相干,有必要对自己的另一半如此讳莫如深吗。

严寒心底的怒气如突破层层岩浆的火山,濒临爆发。

每当他恍然陷入把她当成清欢的迷茫之中,她总是有本事提醒他,她只不过是一个毫不值得眷恋甚至同情的女骗子。

“不……我跟他很久没联系了。不是,我跟他一直都没联系。上次是……”心欢胡乱的编着谎话,可是在他高压电般的目光下,方寸混乱。

“对不起,这是你的私事,你可以不回答。”不等她说完就被严寒打断,他摔开手中的餐布,但眼神不放松的盯紧她。

之前涌动在两人之间的暗流像退潮的海水,只剩下被海水冲刷的无比平整的沙滩,一丝痕迹也无。

两人默默的用完餐。

“回去。”

心欢默默的跟着他上车,等着他开车。

忽然他又下车,一会儿拎着一袋东西上车。

“去你家。”

心欢惊讶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你是怎么当妈妈的?旦旦不是自己在家吗?难道他中午会自己弄饭吃?难怪你自己有本事独自一人抚养一个孩子,原来旦旦是不用吃饭的。”

他连讥带讽,句句指责她是个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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