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许清欢莫问寒》 第20章

可是不曾想,严新却一口拒绝。

“现在你是全国首富的儿子,选女朋友是大事。要配得上你们严家的门庭。你口中的女孩,一听就名不见经传。何况你是大富大贵的命,我不允许你随便找一个,趁还没什么感情,还是断了吧。”

严寒没想到母亲会是这样的态度。

他据理力争。

无奈严新就是不同意,她喊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你爸爸,就因为我是贫寒女。你爸爸最终给我一笔钱打发了我。我绝不会让穷女人嫁给你的。”

她不能做豪门明媒正娶的媳妇,她也不要别的穷女人这么容易就嫁入豪门。

严寒最终和母亲闹翻,他激动的吵着要离家出走,要和他心爱的女孩在一起。

他从家里跑了出来,一口气跑到清欢的出租屋。

门虚掩着,但清欢并不在家。

这个小迷糊,准是着急上学,忘了锁门,也不怕进小偷。

跟妈妈吵翻心里虽然难受,但一想到他和清欢的美好未来,他又极度兴奋。妈妈早晚会原谅他的,但清欢他却不能失去。

他把满满一书包的现金拿出来,“这一沓买个大点的房子,这一沓买一辆车,这一沓结婚用。剩下的和卡里的钱用来创业。”

正沉浸在对美好未来幻想中的严寒,丝毫也没发现背后一双贪婪的眼睛,正在盯着那一沓沓钱,而口水四溢。

【亲们,实在不好意思,昨天答应更新结果有事没更成,我以后再也不敢瞎应承了,大家就慢慢看吧,感谢收藏哟……】

笔迹模仿的很像

笔迹模仿的很像 因为母亲病重,许同又来a市接妹妹回去。

一周前,他开车跑到a市来玩,住在妹妹的出租屋。为了方便他出入,清欢为他配了一把钥匙。他走后并没有把钥匙还给清欢。

这次来,他给清欢打电话没打通,就直接到清欢租住的小区等清欢回来。

没想到,他从卫生间出来,却见床上赫然坐着一个男人,正在数着一沓一沓的钱。

许同分外眼红。

许家已经日薄西山,濒临破产。

其实这次来,说是母亲病重,其实是想骗清欢回去跟豪门联姻,看能不能挽救许家的颓势。

看着床上的钱,一定不是一笔小数目。

许同歹心顿起,他随手抄起桌上的一个花瓶,对准严寒的头砸去。

正在这时,严寒感到背后好像有人,他转过身,看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正拿一个花瓶要砸下来,他急忙想躲,却已经晚了。

花瓶狠狠的砸在严寒的太阳穴上。

严寒一阵发晕,眼前金星乱冒。

但他依然挣扎着起身,一拳打向许同的腹部。

许同后退几步,很快站稳身子,一拳又打在严寒的脸上。

严寒被打倒在地。许同急忙把床上的几沓钱快速的装进那个背包。夺门想跑。

严寒挣扎着起身,抓住背包。

许同回身又一脚把严寒踢倒,

许同终于跑掉了。

严寒挣扎着走出房门,站到阳台上,见那个抢了他钱和包的男人慌张的逃向小区门口。

忽然他看见那个让他日思夜念的身影,是清欢!

她……竟然被那个男人拥进怀中,他们竟然紧紧拥抱在一起。

那个男人好像在给她擦眼泪。

最后,他的清欢被那个抢了他的钱的男人搂着进了一辆车,从此在他的世界消失……

他一直在床上昏迷了一个多星期。

当他悠悠转醒,他叫的第一个名字是清欢。

而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他母亲严新担忧的脸。

“阿寒,你终于醒了。妈妈以为再也……”严新擦着眼角不断流出的眼泪。

听到儿子被抢劫的消息,她吓得魂飞魄散。

这么多年来,严寒是她的主心骨。她最初跟错人,二嫁由于脾气太坏很快失败,这辈子最大的财富就是她的两个异姓儿子。

大儿子严谨睿智,聪明有主见。

二儿子乖巧讨喜,是她的开心果。

哪一个有事,都是割她的心头肉。

“阿寒,这次你死心了吧。我让你爸爸调查了,你爱的那个女孩其实在家乡一直有一个男朋友,抢你钱的就是她的那个男朋友。”

严寒偏过头去,眼角有泪水划过。

他不信,清欢那么单纯美好,会这样欺骗他。

严新见严寒不说话,继续说道,“那个男人把你卡上的现金冒你的签名全部划走了。如果他跟那个许清欢没有关系,他怎么会知道你叫严寒,他怎么能模仿你的笔迹模仿的那么像。一定是那个许清欢提供你的签名。”

一辈子鸵鸟下去

一辈子鸵鸟下去 严寒依旧不语,他只觉得他的心在一寸寸死去。

“这个女孩够狡猾,她一定是知道了你父亲的身份,串通那个男人要从你这里捞一笔。”严新恨恨的说到。

“妈,我不信你说的这些,我要见她,你把她找来,我要当面问清楚。”

严寒对上母亲的眼睛,他不信,他的清欢不会骗他。

可是,他的眼神并不坚定,他分明记得,那个抢了他钱的男人拥着清欢离去的身影。

“到哪儿去找啊,早就和她的奸。夫跑的没影了。你以为她傻得站在那里等你去抓吗?再说,抓住了还不早就进监狱了,还会站在你面前等你问清楚吗?”

“不,不!”严寒大叫起来,“不,即使她骗了我,我也不让她进监狱。不能让她进监狱。我要去找她,一定要问个清楚!”

严寒激动的大喊大叫,头像炸开了一般剧痛。

严新吓得急忙找来医生。

在医生的救治下,严寒昏睡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只字不提清欢这个名字,只是在他妈妈不在跟前时,给他父亲打了一个电话,“不要追究这件事,否则我不会认您这位父亲。”

严寒伤好后,在父亲的安排下,出国深造。

两年后回国,他把事业的重心放在了q市,而a市的一切产业都有专人为他打理。

经过这么多年,他终于亲手打下了一个商业帝国,现在凭他的能力,足以给任何一个女人一份现世安稳的生活。可是一转身,他却发现,他早已把这个人丢在了最初。

而那个无耻的男人竟然两次在他手中逃脱,几次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过。他要找莫心欢,他要让她立刻承认她当年所犯下的罪行。

如果当初他对他还有一丝怜惜,不忍送她进监狱,但今天他已经失去了不忍的理由。

心欢下班急匆匆赶回家中,只见旦旦一脸忧伤的坐在床上摆弄他的玩具。

“妈妈,坏爸爸又来翻东西来了……”旦旦站起来扑向妈妈。

心欢看着一团乱的屋子,即使旦旦不说她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忽然她的目光被扔在地上的纸盒吸引,她急忙把旦旦放好,扑上前去拿起那个纸盒。

“旦旦,这个纸盒中的项链和戒指呢?”

旦旦睁大眼睛不说话。

“旦旦,那是妈妈的命和一颗心啊。他连这都不放过……”眼泪无声的滑下来。

那条链子是她十八岁时妈妈送给她的。而那枚戒指却是他留给她的唯一的物件。它曾见证了她的初恋,她此生唯一的爱情,她一辈子的念想。

她曾经一直贴身带着,那枚廉价的指环一直在最靠近她心脏的位置停留。每天陪着她咬紧牙关生活下去。

再次遇见他,她不敢承认自己是清欢,她也不愿意承认,那个胆小懦弱虚荣贪图他钱财的清欢。

她决定一辈子鸵鸟下去,彻底做莫心欢,一个与他毫无瓜葛的陌生人。

馨软温香久不散

馨软温香久不散 “妈妈,你不要再找那个莫心欢的麻烦了,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她不喜欢我的。”

安宇宁为了让母亲不在盯着心欢不放,只得违心的说出这番话。

严新心中冷笑,不喜欢她,怎么找到人家宿舍,抱着人家不放?但严新决定不戳穿他,既然严寒答应帮忙拆散阿宁跟那个女人,那她就不再多操心了。

目前她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既然你不喜欢那个女人,那你跟我去法国,把小优找回来。”

“妈妈……”听到严新的提议,安宇宁再也沉不住气,他提高音量喊道。

“你究竟对人家小优做什么了?把人家吓得出国了?”严新知道,她的小儿子表面乖巧,鬼点子比谁都多。

“妈妈,你不要以为你儿子特别受女孩欢迎,其实我在她们那里很没行情的。也许是人家小优看不上我呢。”安宇宁睁着眼睛说瞎话,心思却不由得转到心欢身上,他在欢欢面前确实没行情。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再去一次法国,一定要把小优带回来。阿宁,你要答应妈妈,只要小优肯回来,你就要同小优交往。”

“好的,母亲大人。”安宇宁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又把严新搂在怀里左摇右晃,好一番讨好。

“哦,万岁!”安宇宁闯进严寒的办公室,边喊边顺势躺在沙发上。

“太后走了,我可以尽情的追求欢欢了。这次我一定要成功。”安宇宁掩饰不住兴奋的心情,手舞足蹈起来。

严寒手拿一本文件,本来正在专心审阅一些报表。见安宇宁得意忘形的样子,一脸无奈。

他什么时候才知道,自己爱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一个骗死他不偿命的女骗子呢。

“哥,你快下达人事命令,我要让欢欢当我的私人助理。这样欢欢就能多挣工资,还方便我照顾她。”安宇宁毫无戒心的把他的打算和盘托出。

严寒的眉头锁得更深了,眼神阴郁,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我要去告诉欢欢。”安宇宁说完抬脚就走,来去一阵风。

严寒随后跟了出去。

心欢刚到仓库送完一批布匹,甩着酸麻的胳膊往回走。

昨天真是有惊无险,她再次保全了她那个不争气的哥哥。可是她也知道,她离她的寒哥越来越遥远了,远到每天都能见到,却心在天涯。

忽然她的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别出声。”

严寒从后面搂住心欢,拉着她躲进了一堆成品的后面。

一会儿安宇宁从他们身边匆匆走过,“欢欢去哪儿了呢。”

安宇宁自言自语,一会儿走远了。

心欢却依然躲在严寒的怀中。气氛沉闷,心欢想起身,却明显的感到身后那股力量,他的双臂紧紧的环着她纤细的身子。

隔着薄薄的布料,心欢感受到他强烈的心跳。

忽然,她的身后一空。

他放开了她。

但那馨软温香却久久不散。

给他莫大的气受

给他莫大的气受 “我妈妈飞去法国了。我想阿宁可能会再来纠缠你。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严寒沉着脸问道,他脑中不停晃过她伏在阿宁怀中的那些照片。

“董事长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心欢垂着头,她不能让他看到她脸上非正常的红,因为她明显的感到那里已经着了火。

“那就好。阿宁要找你当他的私人助理,”严寒说道这里停下来,看着她,长长的刘海分在脸颊边,明眸半敛,娇羞迷人。

他硬生生的转移目光,看旁边那些打成灰色的布匹包。

“我不会接受的。”心欢急忙接下去。她一直是善解人意的,她更不想招惹安宇宁那个麻烦精。

“但愿你说的你都能做到。”严寒疾步走出去。

心欢站在原地愣愣的。

忽然严寒又转了回来,一把拉住她的手,“陪我吃饭。”说着从近前的一个侧门出去了。

安宇宁转了一圈又回到原地,严寒早就拉着心欢上了他的黑色保时捷,飞一般开向了市区。

曲琪琪拿着一份报表,低头走着,忽然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映入眼帘。她扭头朝回走。紧接着手腕被抓住,不得不又转回来面对安宇宁。

“你什么意思,怎么老躲着我。昨天我去找你,你竟然开车跑了,差点碾了我的脚。”安宇宁把她拉近身前质问。

什么味儿,这么香甜?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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