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杏轻笑,“是,高手!”
他抱着她轻轻的摇晃。”这样抱着你感觉正好,我曾经不止次梦到过这种情形,没想到会有梦境成真的这天。”
阿杏听着他沉沉的心跳,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处来回地划着,“你就不怕别人看到啊!”
“现在不会有人来。再说就算看到我也不怕,我总是要娶你的,我抱我自己的媳妇谁敢有意见!”
阿杏轻笑出声:“不知羞,谁说要嫁给你!”
沈元丰松开她,低头看着她,他的眼眸有着淡淡的光泽,光泽之下似乎隐藏着汹涌的情绪,似乎就要突破束缚喷薄而出。
“你只准嫁给我,不准嫁给别人。”
然后,他的头就压下来,深深地吻着她的唇。
他的唇是炽热的,舌也是炙热的,唇舌细细密密地吞噬着她口中每丝的清甜,每寸的呼吸,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缠绵,而又是那么的热情那么的狂热,她点点,寸寸地沉沦在他的吻中。
她的体温不断上升,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像连续不断的鼓声,是那么的急切,充满着漏点,她的脑子里面茫然,然后她感觉到自己也在回吻他,是的,她也在回吻他,她的唇与他的斯磨在起,她的舌与他的交缠在起,像是不能分开。
她的回应让他更加的热切,他紧紧地抱着她,像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他的吻逐渐变得激烈,变得疯狂,带着燃烧切的热情,像是要将两人都焚烧殆尽。他的吻让她迷醉,他的热情让她无法呼吸。
她被他吻得全身无力,全靠着他火热的拥抱才不至于软倒下去。
良久,他才渐渐的放开她,炽热的嘴唇还恋恋不舍地在她的脸上,脖颈处流连,很久才慢慢平复自己的热情。
他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地喘息着,阿杏动了动,他连忙止住她:“别动!”声音低沉,暗哑,有种极致的性感。
阿杏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忙老老实实的不敢动了。
沈元丰过了会才抬起头来,看着她轻轻笑:“现在倒是老实了。”
阿杏脸红,脑子里却在想,他的意思是我刚才不老实?难道说我刚才太主动了,也对,这里是古代,女子是不应该主动的,他可会看轻我?不知不觉的,阿杏竟有些患得患失。
她有些不安地开口:“我刚才”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才好。
沈元丰在她鼻尖上轻轻吻,眼眸就像湛蓝色的宝石,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刚才我很喜欢。”他的嘴唇又落在她的唇上,轻轻舔了两下,温温软软的,让她的心痒痒的。阿杏的心下子静下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轻轻叹息了声:“我的初吻了”正确来说应该是这个世界的初吻。
沈元丰过了会才弄清初吻的含义,他神秘莫测地笑了笑,蓝色的眼眸莹莹生光,他喃喃地说:“才不是,不是这次。”在更早之前,她的初吻就属于他了,如果不是他定力足够,她的人也属于她了,早知道她终究要成为自己的妻子,就应该将她吃掉才对,他坏坏地想。
想着想着,他嘴角露出个甜蜜的微笑。
“你刚才在说什么?”阿杏没听清。
“没!”他摇头,下意识地他不想让她知道,这会是他心中最甜蜜的回忆,直到死的那天他都不会忘记。
他扶她坐起来,让她看满园的风景:“喜欢这里吗?”
烟雨蒙蒙中的果园有种别样的情致,看在她的眼里是最优美的风景,似乎连掉落在地的落叶,也有它的份雅致。
是风景影响了心情,还是心情影响了风景?
阿杏心中自然已有答案。
“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附近农民的果院,上次去军营的时候现了这里,觉得很像西游记中王母娘娘的蟠桃园,当时就想着定要带你来看看!你喜欢吗?”
阿杏靠在他的肩头上轻轻点头,“很喜欢,你也看过西游记吗?”
“那天你们戏院来王府表演,我也看了点点。明明是很精彩的戏,我却没有心思看下去,心中老想着,你怎么没来?你是不是在躲着我?后来实在无法抑制心中的躁动,才出来寻你的。还好我出来了,还好碰到了你!”
“要是你没碰到我怎么办?”
“没碰到你我会去找你,我岂会轻易的放过你!”
阿杏轻笑,手指刮了下他的脸:“爬女人的围墙直是你的拿手好戏,真不知羞。”
沈元丰抓住她的手指在唇边轻轻吻,灼热的触感似烫到了她的心底,让她忍不住轻轻颤。
“没有我次次的翻墙,哪能换得你今天如此温柔的笑容,你都不知道你之前对我多冷淡,能换的你现在的倾心对待,就算让我翻辈子的围墙我都愿意!”
“小心我爹放狗咬你!”
“我已经打探清楚了,你家没狗,就算有我也不怕,我就对你爹说,岳丈大人,我可是你未来的女婿,千万不要放狗咬你女婿啊,你爹听了,定会笑逐颜开地将我迎进去。”
阿杏笑得就像朵盛开的花,“乱讲!”
这章我写得时候感觉很温馨,不知大家看的时候可有这种感觉?
第150章父与子
天色渐渐暗下去。细雨仍在继续,斜飘的雨丝像珠帘般在空中挂着,那么多重的珠帘无边无际形成雾蒙蒙的片,切都在灰色的雨雾中模糊起来。
阿杏靠在沈元丰的怀抱里,听着小亭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心中片静谧,祥和。
沈元丰双臂搂紧她,低下头来,脸颊贴在她的脸颊上。他的皮肤光滑柔软,有层薄薄的湿气,冰凉之下又透出无限的温暖,让她感觉非常的舒服。
“冷不冷?”
“不冷。”他的身体就像个小火炉,灼灼的温度透过他的衣服汨汨流出,让她全身都暖融融的,
说话间,有几缕丝飘到了她的脸上,轻轻浅浅的碰触,让她感觉痒痒酥酥的,她伸出手轻轻拨开他的丝,顺便又抬起手将他的头整理的下,她细微的动作让他的嘴角扬起丝温柔的笑意。
“元丰。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阿杏轻轻地说
沈元丰怔住:“我做了什么?”
“我全都知道了,你为了悔婚挨了板子,你为了争取婚事的自主而放弃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去了军营,我知道这切都是为了我还有,你为了让陈氏姐妹保护我将可以提高功力的真元丹拱手相让,你为了救我,帮我解迷香差点丢了性命,你看,你为我做了这么多,多的让我觉得愧疚,我好像从没为你做过什么!”
“这个阿力,前世定是个长舌妇!”沈元丰无奈地笑笑,然后看着她,云淡风轻的说:“阿杏,有些事情你不必太在意,我悔婚是因为我不喜欢那胡家小姐,我去军营是因为我渐渐也明白到男子汉大丈夫应该要有所作为,不能浑浑噩噩地过辈子,至于那颗真元丹,说实话,我实在是不屑用它,我功力我会靠自己勤加练习而来,靠颗小小的药丸实在是有辱我近十年来的苦练!我见陈氏姐妹想要,就给她们了!”他低下头来,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鼻尖轻轻地蹭了蹭她的鼻子,动作调皮而又亲昵。“我做这些并不是完全为了你。所以,你不用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也没有必要愧疚,你现在能这样和我在起,已经是对我做的最好的事情了!我很满足,真的!”
他说话的语气让人感觉,他所做的事好像吃饭睡觉那般平常,完全没有什么需要在意的地方。可阿杏知道他只是不想造成她心中的负担,才说的这么轻松的。这个时代婚姻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他不是遇上她这个脑子里有很多与这个世界不相符想法的人,他会和所有的人般顺从父母之命娶胡家小姐。
可正因为这样,她的心中更加的感动,这是个时时刻刻都在替她着想的男子,这是个不忍心让她心里有丝不舒坦的男子,她还有什么可求的?她失去了乔峥,却在这个世界里遇到了沈元丰,这算不算老天爷对她的补偿?
阿杏的心中爱意膨胀,她忍不住伸出双臂,紧紧地搂抱住他,紧紧的。紧紧的,不管是什么力量都无法让她松开。沈元丰的脸上满是甜蜜的表情,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只手缓缓地抚摸着她如绸缎般的长。
天色完全的暗下来,放眼望去,四周片黑暗。雨已经停了,整个世界片寂静,静到可以听到两人心跳的声音。
“元丰,时候不在了,我们回去吧!太晚了,我爹娘会担心!”
沈元丰抬起头四周,说:“好,我送你回去。”
两人骑着黑云顺着原路而回。沈元丰将她送到了家门口。在她家门口他不敢造次,规规矩矩地扶着她下马,只不过手会忽然用力地抓她的手下,或是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挲两下,偷偷的动作让阿杏觉得甜蜜的同时也觉得很好笑。
他说:“我明天还会在家里停留天,我今晚就会和父亲说起此事,明天给你好消息!”
提起这件事,阿杏的心中总会有丝不安,可是她没有表现出来,她笑着点头。
沈元丰上了马,牵着马在原地打了几个转转,目光直看着她,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阿杏站在门口,看着马直消失在漆黑的巷子里,听着答答的马蹄声越来越远,直至完全听不见,才转身推门进去。
阿杏进门前想。云朵看见了三公子,自然会和爹娘说,她考虑着要怎么和爹娘说这件事。其实在王爷还没有答应他们的婚事前,她并不想让爹娘知道此事,她不想给了他们希望后又让他们失望,特别是爹爹,对她的婚事又非常的敏感,她不想让他再在这件事情上操心。
可是回到家,阿杏现爹娘似乎并不知道此事样,等着她回来吃饭。陈静寻个空在她耳边小声说:“我们知道你的心意,没让云朵说出来。你爹娘还以为是戏院的事情耽误了。”如此就太好了,阿杏连连向陈氏姐妹道谢。
只是云朵有些不高兴,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嘟着嘴说:“以前我只是你朋友,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还可以理解,可现在我都是你姐姐了,你还是什么都瞒着我!连两位姐姐都知道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家人!”
阿杏见她真的生气,想起云朵直以来都用真心对待自己,可是自己因为前车之鉴直都对她有所保留。她想了想,就将她与沈元丰的事情稍稍说了下,然后又解释之所以不告诉她和爹娘是因为不想让她们担心,并不是有意瞒着他们,最后她还嘱咐云朵。千万不让把这件事说给爹娘知道。
云朵听了阿杏的解释自然什么气都没有了,她还有些为阿杏担心:“阿杏,你说王爷会答应你们的婚事吗?”
阿杏摇摇头:“不知道。”其实答案她是知道的,但是她现在不想去面对它。
云朵见阿杏不开心,连忙安慰:“我看定会答应的,三公子不是说了吗?他的亲事,王爷是不会强逼于他的。你就不要担心了!快睡吧,说不定等明天早上睁开眼,就会收到三公子带来的好消息!”
阿杏勉强笑笑,然后躺了下来,她面朝外。看着从纸窗透进来的淡淡的月光,久久都没有闭上眼睛。
另边,沈元丰兴冲冲地回了王府。
他回到王府就将马递给看门的家丁,急匆匆地去找晋王。他迫不及待地想得到父王对他与阿杏亲事的同意。他知道这件事找王妃是没用的,王妃因为上次他推掉亲事的事情定会对这件事诸多阻挠。可父王已经和他有过承诺,父王向来是言九鼎的人,绝对不会反对他与阿杏的亲事。
他在路上拦着名家丁问明父王的所在,得知他正在母妃的院子里,心中不由叫好。有母亲在旁劝说,事情更是十拿九稳!
他满怀希望地向母亲的院子里走去。
樱雪院里,雪妃正小心地服侍着王爷用晚饭,两人正吃得开心,便听到下人报三公子来了。两人心中喜,这么久没见到儿子,心中还是十分想念的。王爷高兴地说:“快让他进来!”
没过多久,沈元丰风尘仆仆地进了屋子。他进去后,先给父母行了礼。
雪妃见儿子身上风尘的,不由地心疼:“下雨也不知道披件蓑衣,现在都已经入秋了,万着凉了怎么办?”说着就吩咐伊莉莎去熬完姜汤来。
王爷看着儿子在军营段时间变得更加的气宇轩昂,身材挺拔结实,眉目之间隐隐含着股锐气,看便知非池中物,心中着实欢喜,对于他的未来更是寄予了厚望。
他坐在那里,直视着他,威严而又不失慈爱地说:“丰儿,祁将军说你表现不错,上次中秋灯会的事情你也处理地很好,你没有让为父失望!”
晋王很肯定地赞扬了儿子。
沈元丰活得了父王的肯定心中自然是欢喜,他见父王此事的心情好,深知打铁要趁热,当即扑通下跪在晋王跟前,重重地磕了个头。
“孩儿很喜欢听松戏院的李杏,此生非她不娶,还请父王答应我们的亲事!”
晋王听了他的话,时没反应过来。“丰儿,你说什么?谁?你要和谁定亲?”
雪妃深知晋王的心意,见儿子如此冒冒失失地提出此事,便知要糟,焦急之下,连忙走到儿子的身边,想将他拉起来,“丰儿,以后再说此事,你先回院里换件衣服!”
沈元丰推开母亲的手,“不,我今天定要得到父王的同意!”他又面向晋王,很恳切地说:“父王,阿杏虽然是平民,可是知书达理,稳重端庄,而且她聪明能干,善良热心,在她的身上有着无数的优点!她是比起任何个富家千金都会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姑娘,父王,我恳求你能同意我们的亲事,向阿杏家提亲,等她及笄就让我们完婚!”
晋王放下手中的筷子,先是看向雪妃,说:“元丰今年也满十八了,是到了给他娶妻的年龄了!”
雪妃陪在王爷跟前二十多年,自然了解他的脾气,每每遇到不合他心意地事情,他的表情越是平静,接下来的爆就越是惊心。这个时候的王爷是最可怕的,就是她也不敢轻易领教!她担心地看了儿子样,才结结巴巴地回答:“是是的”
沈元丰长年在外,对于父亲的脾气没有母亲了解地那么深刻,此时间见父亲说出这番话,以为父亲应承了自己的要求,大喜之下说:“父王,您是答应了孩儿了吗?”
晋王转过头看着他,脸色未变,似笑非笑地说:“你说的是听松戏院的女老板阿杏?”说到最后个字的时候,语气有些许地变调,不过沈元丰在兴奋之下并没有听出来。
“是的,父王,就是阿杏!您最喜欢的西游记就是她想出来的,她还”
沈元丰正脸欣喜地细数她的优点,忽然晋王抓起面前的只盘子盖头盖脸地朝他砸了下来!沈元丰身体本能地向旁躲,盘子紧挨着他的身体砸落在地上,砰得声,化为碎片,盘子中的菜肴和盘子的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有几片碎片溅到他的脸上,手上,割出细小的伤口,映出淡淡的血痕。
雪妃惊叫身,扑到儿子的旁边,手指抚上他的伤口,心疼地说:“元丰,你还好吗?听母妃的话,不要说了,回院里上点药吧!”
沈元丰没有理会母亲,两眼万分惊诧地盯着晋王,不置信地轻唤声:“父王”
晋王的脸色疾变换,面色变得铁青,带着股可怕的怒气,他站起来走到沈元丰的旁边,弯下腰看着他怒气勃勃地说:“元丰,但凡你有点脑子,你就不应该向我提起这件事!”他伸手指着门外的方向,手指不住地颤动,显示出他勃然的愤怒,“阿杏!阿杏是什么身份!平民!现在还不止,整天和贱民混在起,只脚已经踏入了贱民的行列!你让这么个女人来进王府的门,当我晋王的儿媳妇?元丰,你糊涂了吗!”
沈元丰已经预料到父王不会轻易地答应,所以他并不气馁,他揪住父亲的衣衫,抬起头,急切地说:“父王,阿杏是平民没错,可是她是个好姑娘,您是不了解她,如果你和她接触几次,定会认同我的话!父王,并不是没有贵族娶平民的先例,父王,阿杏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晋王用力地从他手中抽回衣衫,他冷笑声,脸上的表情又转为不屑,“阿杏是好姑娘?你说她知书达理,稳重端庄?是否知书达理我先不说,可是她成天与男子混在起,不知避忌,成天的抛头露面,不知避讳,身为女子不在家绣花家务,反而跑出来开戏院,做生意,这样的女子不知廉耻,不守妇德,你竟然还能敢说她稳重端庄!她给你灌了什么迷汤了,让你如此不辨是非!难道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晋王的话让沈元丰的心里立即涌起股怒火,他“嚯”的声从地上站起,双眼直视着晋王,沉声道:“父王,你并不了解阿杏,所以请不要这样侮辱她。而且你不是也很欣赏她吗?你几次三番地请听松来王府看戏,还亲笔题了牌匾送给她,如果她在你心目中真的是如此不堪的人,你为何会对她另眼相看?”
第151章从他的世界消失
雪妃看着两父子越吵越凶。心中万分焦急。她拉着伊莉莎地手,不知所措地说:“怎么办?两父子都是那么的倔,两父子都不是肯轻易退让的人,得赶快想办法阻止他们,否则再这么闹下去只怕会不可收拾!”
可伊莉莎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陪着雪妃干着急。
晋王阴沉着脸,冷笑声:“我之前欣赏她,是将她放在个戏子同等的地位上,就像我之前喜欢听方墨竹的戏样,我可以请她来王府表演,也可以亲笔题字给她,那是因为她是他们同行中的翘楚,我对她的欣赏也只是建立在她是戏子的身份上!可现在她竟然妄想成为我的儿媳妇,成为我晋王府的份子,就不要怪我以这么严苛的态度来对待她,这都是她自找的!元丰,我可以告诉你,你想要和李杏定亲,永远都没有可能,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父王!”沈元丰脸色白,双眼亮的吓人。“可是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你说过只要我听从你的话去军营,努力表现,我的亲事你就不会强迫于我,难道你现在想反悔吗?”
晋王看着他,目光是那么的强硬,仿佛在告诉对方他不会有丝毫的退让,“我是答应过不会强迫于你,可是我并没有答应让你随便娶个不知所谓的女子进门!我是晋王,这里是晋王府,你是晋王的儿子!你以为你的亲事是可以随便的事情吗?你以为我们晋王府是随便什么女子都能进来的地方吗?我告诉你,那个什么李杏,别说是成为你的正妻,即使是想做你的妾也没有资格!”
沈元丰摇摇头,他双眼直直的看着父亲,目光里流露出同父亲般的强硬,他个字个字地说,“不,我不会让阿杏为妾,我要明媒正娶,我要用大红花轿将她堂堂正正地抬到我身边来!”他的声音不高,可每个字都透出种义无反顾的勇气,透出不顾切的决心!
他的这番话,让晋王动了真怒,晋王掌击向桌子,出“砰”的声巨响,桌子承受不住他的力道立刻坍塌下来。桌上的碟子盘子通通跌落在地,乒乒乓乓地响个不停,菜肴饭粒飞溅的到处都是,地的狼藉。
雪妃捂住嘴,目光中充满了惊恐,她走到晋王的身边,拉住晋王的手臂哀求道:“王爷,不要生气,好好同元丰说,他会了解你的苦心的!”她又看向沈元丰,目光中带着恳求:“丰儿,不要再和你父王争吵了,你说的事情本没来就是无法实现的事,你还是放弃吧!”沈元丰看了母亲眼,母亲妾的目光让他有些内疚,可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有丝毫地退却,他将目光转回父亲,态度还是同样的坚决。
晋王冷冷地瞪着他,怒道:“元丰,你给我听着!我不会让这么个女人呆在你的身边丢你的脸的!你的前途无可限量,你身边站着的应该是足以与你匹配的女子!这个阿杏绝对不行!你明天大早就给我回军营!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回来!从今天开始。不许你再与那个李杏见面!”
“不!”沈元丰毫无丝地犹豫,立刻回答,他低下头,垂下眼,表示对父王的恭敬,可是说出来的话语却冷硬得像冰,“我不会再听父王的话。是你反悔在先,我不会再回军营!”他忽然抬起眼,看向父亲,目光中透出坚决,“我定要和阿杏在起,谁也不能阻止我!”
“元丰,你这孩子干嘛这么倔呢?”雪妃满脸的担心,她走到沈元丰身边握住他的双臂无可奈何地说道,眼中泪光闪动,声音中充满了痛心。她清楚王爷的脾气,儿子如此顶撞于他,她生怕王爷会像上次那般动用家法,而这次的事情不像上次那么简单,王爷是决不会妥协的!
沈元丰用袖子轻轻擦去母亲的泪水,低声说,声音中充满了种无奈,也有种甜蜜,“母妃,但凡我有丝办法,我也不愿做顶撞父亲如此不孝的事情,可是,我不能失去阿杏,我没有办法。我只能如此对不起,母妃!”
“傻孩子,傻孩子!”雪妃的拳头下又下地打在他的身上,心中既气愤,又心疼,最后又化为满满地伤心,她抱住儿子,哭道:“你这是像谁呢?你怎么这么傻”
晋王在旁见沈元丰冥顽不灵,气得浑身抖,盛怒之下,却忽然地冷笑两声,目光中闪过丝阴冷,“谁都不能阻止你吗?我看不见得吧!我有百种方法让李杏离开你,也有百种方法让李杏从这个世上消失,元丰,你要不要试试看!”
“父王!”沈元丰失声叫道,“你不能这么做!如果你这么做,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永远都不会再回这个家!”
“啪”的声,沈元丰雪白的皮肤上多了几个红红地指印,而这巴掌却是向疼爱他的雪妃所打,雪妃泪流满面,手不住的颤抖
“丰儿。现在你是为了个女人就不要母妃了吗?在你的心目中只有阿杏最重要是不是,除了她,你谁都不要管了?母妃在这边只有你们几个亲人,你忍心不管母妃吗?丰儿,我对你好失望!”
沈元丰心中充满愧疚,他低下了头,“母妃,对不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如果我失去了阿杏。我这辈子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不管身在何处也没有什么分别”
“好个痴情种!”晋王气得脸白,他指着他,咬牙切齿道:“个女人就弄得你晕头转向,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既然这样,这个女人更是不能留!”
“王爷!”雪妃突然叫道,她看着他,向温柔似水的她,面上露出了种从未有过的勇气,“你真的要将儿子逼上绝路吗?阿杏在丰儿的心目中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不允许你伤害她!否则如果丰儿因此出了什么事,王爷,妾身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妾身永生都不会再见你的面!”
雪妃是晋王唯动过真情的人,她在他心目中占有怎样的地位连他自己都无法了解,他无法想象出如果他的身边没有她会是怎样的情形。雪妃的这几句话就像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口上,他不由地怔住了。
他看着雪妃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和她身边元丰那张和她极为相似的面孔,心渐渐软了下来,不止是雪妃,就算是他自己,也是极舍不得这个儿子的,可就是因为疼爱他,才想着要给他安排好未来的道路。他是庶子,不能像世子般继承自己的切,而因为他向的随意洒脱,没有醉心于官场心术,所以也没有像二儿子那般的人脉,他虽有身的好本事,自己虽然是王爷也只能为他某个普通的官职,想要有个好的前程要靠他自己的拼搏,另外就是靠妻子娘家的支持了。所以他才会想要给他找个家势强劲点的妻子。而阿杏这种身份,不但于他无半点好处,反而会拖累他,他身为父亲,又怎么可能同意!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没有他的同意。阿杏的名字就进不了他们家的族谱,就算和元丰在起也是无名无份,苟合罢了!
只是他如此的痴情到底是像谁呢?晋王想起最初在宫中见到雪妃时失魂落魄的样子,然后七天不吃不喝跪在宫中,恳请皇上将雪妃赐给他,后来皇兄拗不过他才忍痛割爱,才有了他与她辈子的甜美。
儿子大概是像他吧
可是儿子,你爱错人了!晋王轻轻地叹口气
他低着头,手伏在身后来回地走了几圈,半晌,才抬起头对沈元丰说:“你让我不伤害她也可以,让我不逼迫她也行!可是,你必须答应我个条件。”
沈元丰内心燃起丝希望,父王是晋城权利最大的人,他真要想对阿杏怎么样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就算是他也无法阻止。之前,他脑子里想过各种各样的解决办法,包括带着阿杏私奔,可是随即想,又觉得不可行,阿杏还有家人在这里,她的姐姐还处在危险之中,她是绝对不会扔下他们跟他走的,如果她真的那么做,也不是他所爱慕的阿杏了!
正当他苦恼的时候,没想到父王却突然松口,现在只要能保证阿杏的安全,哪怕只有线希望他都不愿意放弃。
他连忙问:“什么条件?”
王爷在他的跟前站定,看着他缓缓地说:“这件事情我还要好好的考虑下,在我考虑好之前,不许你再见她面,不许你与她联系,哪怕是让人送口信,送信都不可以,你就留在军营暂时不要回来。直到我叫你回来为止!”
“那这个时间是多久,如果你年没考虑好我岂不是年都不能见她?”
雪妃见王爷脸上又有怒色,连忙道:“丰儿,你父王已经做了让步了,你还不知足吗?要从你身边逼走阿杏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父亲都答应你不会这么做了,你还要怎么样?你难道不明白,你父亲所做的切都是为你好吗?给你父亲点时间考虑下,事情还会有线希望!”说完,她又低声地在元丰耳边说了句:“你放心,我会劝你父王的!”
晋王看着他冷笑声:“怎么,你如此珍惜的感情难道就这么经不起考验?只不过段时间不联系就会有什么变故吗?”
沈元丰年轻气盛,受不得激,“不会,我相信阿杏,阿杏也定会相信我!只是,我已经答应她我明天会去见她,如果我不去,我怕她会担心!明天让我见阿杏面再走可以吗?”
晋王摇头,很坚决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雪妃连忙说:“你放心,我明天会派人跟她说,你有急事提早回了军营,她就不会担心了。”
沈元丰想了想,似乎也只有如此了,母妃在父王的心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说不定,母妃会劝得父王改变心意。
“父王,好,我答应你,但请你也定要实现你的诺言,不能伤害阿杏,也不能逼迫阿杏!”
晋王冷哼声,“对于这种人,不到万不得已,我还不屑如此!”
只要元丰暂时不见阿杏,他就算是不逼迫她不伤害她,也有办法叫阿杏从他的世界消失!
第152章忽然消失
第二天早,沈元丰依照约定。去了军营。临走时,他拜托母亲,定要好好地说服父王
“母妃,现在你是我唯的希望了,你告诉父亲,除了阿杏以外,我觉不会娶别的女人!如果他肯成全我们,今后我定好好听他的话,我也会努力立下军功,绝不会让他失望。可是他如果真的用了什么手段拆散我们,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尊敬他!”
雪妃叹口气,满心的怜爱,她抬起手,摸了摸儿子的头,说:“你放心,我还不了解你吗?我定会尽力的。只是你父亲也是不好劝服的人,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沈元丰握住母亲的手,满脸的愧疚之色:“母妃难为你了,是儿子不孝,让你为我担心!”
雪妃摇摇头:“我就只有你这么个儿子,我不为你担心。还能为谁担心?其实你父王也很疼你,只是他的表达方式你难以接受罢了!”
“我明白,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依他,可是这件事,我是绝不会退让的。我最多在军营待三个月,三个月后,他如果还没有消息,我就会回回来,母妃,你跟父王说,我不会等太久的。”
“你为什么自己不去跟他说,今早你还没有跟父亲辞别了!”
沈元丰低下头:“我怕我见父王,又会忍不住为了这件事跟他争吵!”
雪妃再叹口气:“你们两父亲的性格真是像得紧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启程吧,路上小心。”
沈元丰点点头,骑上黑云,和母亲道别后,便催马离开。
阿杏在上午就收到雪妃的口信,送信的是雪妃院里的个小丫头,她来戏院找到阿杏,说:“三公子拜托娘娘送信给你,三公子说,军中有急事,所以大早就回军营了,今天就不能来赴约了,请你见谅!”
这本来是很平常的事,可是阿杏听在耳里。心中却升起了种不安感。她取出碎银子谢过丫鬟,小丫头欢天喜地地离开。
云朵在旁听到,对阿杏说:“三公子不能来了吗?本来还以为今天会有好消息了!”她的语气里有点遗憾。
阿杏却在想,他明明说过昨晚就会跟晋王提及他们的亲事,还说今天就会告诉她结果,可是今天早就急匆匆地回了军营,甚至连跟她道别的时间也没有,难道他回军营的事和他们的亲事有关?
陈静见她脸忧心地模样,便安慰道:“阿杏,或许真的是他军营中有急事,这也是经常会生的事情,你不要想太多!”
阿杏不想让她们为她担心,便微微笑,点点头,可是心中总有抹挥之不去的阴霾。
阿杏在心中苦笑声,女人旦动了心,就容易患得患失,失去了往常的冷静镇定,果然还是冷血无情的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阿杏直都没有沈元丰的消息。就连阿力也没有出现,她本来还期盼着阿力会像上次般带来元丰的书信,可是到了阿力休假的时间,却没有见他的身影,阿杏心中不安的感觉更重,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还是像往常样处理戏院的事情。
可喜的是,女子专场的情况有了很大的好转。先那些婆婆老太太们是越来越多了,大家传十十传百,来的人便越来越多,人多起来,这件事便成了件极致平常的事情,大家也不会像之前那般排斥女子看戏的事了。而且看戏确实丰富了老年人的生活,不但给他们带来了欢笑,也等于是给他们提供了个大家聚集堂,互相交流的场所,这些老太太们笑容多了,身体似乎也更健朗了。
慢慢的,些开明的,和媳妇关系较好的老太太们,也会带着自己的儿媳妇起来看戏,有了母亲看戏为先例,男人们逐渐看淡了此事,没有刚开始那么反应大了,再加上又不用花钱,又是女子专场,似乎于自己的脸面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于是女子专场的年轻女子们也渐渐多了起来。再然后便是未成年的小女童,最后连未婚的女子也加入进来
如今。女子专程场场爆满,女客们边看戏,边唧唧呱呱地讨论着,演到精彩紧张的时候,他们也会像男子般拍掌叫好。女子专场就像是提供了个让她们放松自我,恣意而为的场所,让她们在压抑与劳累中得到片刻的释放。
阿杏对凌子峰说:“慢慢的,女人们就会觉得她们之前的生活太过压抑,太过苦闷,慢慢的她们的心中会滋生出些从没有过的想法,原来生活中还有这么多的精彩,原来生活可以这么美好”
凌子峰不解:“那又怎么样呢?”
阿杏笑:“暂时是不能怎么样,可是只要她们有了想法,敢于期盼,就是个很大的进步!”
凌子峰苦笑摇头:“阿杏,我弄不懂你在想什么?”
“我的最终目的,只不过是想让男人们学着对女人好点。”阿杏轻轻地说。
要让女人们觉得过去的生活对于她们来说是件不公平的事,要让她们慢慢学会不那么逆来顺受,敢于期盼美好的生活。女人的智慧是不可小觑的,当这种期盼在她们的内心里越积越深,总有天,她们会爆出来,想出办法来满足心中的期盼。
她个人不能改变什么。可是如果全天下的女人都想着改变件事,那种力量也是非常可怕的!
这个月下来,因为多了巡演和入府表演,戏院的收入比上月翻了倍,大家的赏银也翻了倍。阿杏这个月的收入有2两银,加上京城那边王老板特意叫人将账本送来给她看,京城马车行头个月的收入竟然也有2两银,数目多的实在是让阿杏意外。
来给阿杏送账簿的是王记车行的名管事。他大约4岁左右的年纪。他满脸笑容地对阿杏说:“京城的繁荣真是不可想象,城池起码有三个晋城大,达官贵人遍地都是,我们的四轮马车非常的受欢迎!来我们店里定做马车的人络绎不绝。王老板为此增添了不少的人手,可还是忙不过来!王老板特意让我带账簿来给姑娘过目,他要我转告姑娘说,他有今天的成就全靠姑娘的提携,他感恩不尽,钱银方面更加不敢少姑娘的份毫!”
阿杏接过账簿,看了看,账面做的很仔细很清楚,可见王老板的诚心,当即笑道:“王老板太客气了!”她想起给王老板写信拜托的事,便问道:“不知王老板收到我写给他的信没?”
管事脸的茫然:“没有听老板说起此事,应该是还没有收到!”又说:“晋城离京城遥远,如果姑娘是通过驿站寄信,起码要两个月的时间。很多人都是托出门的朋友相带,那就要快点。”
阿杏点点头,估计在管事来晋城之前,王老板还没有收到她的信。
阿杏将钱银都存了起来,这些银子将是她上京开戏院的本钱。
渐渐地,个月过去了,可是到了沈元丰回来的日子,还是不见他的身影,没有任何消息,也没有只字片语,这是很反常的事情。这下子,连陈氏姐妹都有些焦躁起来。陈英说:“干等不是办法,我去趟军营,看能不能见沈元丰面,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陈静赞成道:“这个主意好,姐姐,你个人去,我留下来保护阿杏!”
阿杏也心急想知道沈元丰的消息,便对陈英说:“那就拜托姐姐了,姐姐路小心!”
陈静拍拍阿杏的肩膀:“放心啦,现在我们吃了真元丹,每人增加了1年的功力,等闲人都不是我们的对手了。”
陈英得意地笑笑。
当天下午,她就启程前往沈元丰所在的军营。第二天的傍晚陈英才风尘仆仆地回到阿杏的家里。她黑着张脸进了阿杏的房间。口气喝光阿杏递给她的杯水,才气呼呼地说:“我赶到军营外,跟守门地说我要找沈元丰。守门的士兵去通报,回来跟我说,沈元丰说的,现在不方便见我!我说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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