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66章

  了电话。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假装什么也知道地按通了电话,更加没想到的是,在简单地彼此打过招呼后,钱小辫竟对我说了这么一番话。

  钱小辫说要请我去当着王金锁的面,去操王金锁的老妈,这显然是按假田波授意他的,在报复完了“豁嘴儿李”之后,又对王金锁实施的报复。可为什么这家伙,在接下来报复里,要让我也参与进去呢?

  大为吃惊不解的同时,当即想到了这一疑问,我并没有让电话另端的钱小辫察觉到。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恰好是差一刻上午九点,谎称正在外边吃早点说话不方便,说一会给他打过去暂时挂了电话,实际是要趁机琢磨一下其中的缘由。

  “这是假田波授意钱小辫的,不能!假田波既然能感应到,真田波心里所想的,现在十有八九已经知道了,我和真田波站到了同一阵营,正在找她的事,这么干等于是把鱼钩往鱼嘴上拽,所以假田波绝不会这么做。哪么……哦——我明白了,这是钱小辫背着假田波,擅自做主要这么干的!

  假田波让钱小辫实施的报复,足以够上了违法的程度,虽然假田波利用了真田波的身份、地位,肯定是给找了钱小辫敢这么干的有力支持,但这家伙贪财好色之余其实胆子很小,怕之后被抓坐牢或者是遭到反报复,所以编了一个所谓的有个什么大哥的谎,擅自做主想到要把我也拉进去,目的是以后如果出了事的话,好把我推出去给他当替罪羊。“

  分析到了钱小辫给我打来这个电话的意图,我又前后琢磨了下觉得应该就是这样,据此进一步地想了想,冒上来了一个大胆的主意:既然本来就是要去找这个钱小辫,哪么干脆利用这个机会来个将计就计,假装糊涂参与到钱小辫对王金锁的报复中。

  “假田波要利用钱小辫实施报复,绝对不会把所有的实情都告诉这家伙,所以现在对这场连环迷局的了解,钱小辫肯定是远没有我清楚。擅自做主要把我也拉进去当替罪羊,钱小辫绝对不敢告诉给假田波,所以我实际明白假装忽然,肯定能蒙蔽住钱小辫。骗住了钱小辫,跟他一起参与到了报复之中,也就更能够找到机会,利用他找到那个假田波。好嘞,薅不住辫子摸不到波儿,干脆豁出去了就这么干了。好你个钱小辫,前边就是自个被利用了,还骗了我给你当替罪羊,现在又是被利用了,还想骗我给你当替罪羊,但这回轮到我薅着你的小辫儿玩你了!”

  又在心里面默声叨咕着拿定了主意,我迅速穿好了衣服,先在房间里跑了十多圈,随后给钱小辫回拨过去了电话。

  “哎呦,辫儿哥,被这几天的事儿闹得,我都不敢在家住了,跑到宾馆里躲着来了。刚才你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在宾馆一楼的餐厅吃早点呢,吃饭的人挺多,你说的还是这种事,不方便在餐厅里跟你说,只好是先把电话挂了,跑上楼进房间跟你说来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故作出了气喘吁吁的口气,对钱小辫说了这么个解释,电话另端的钱小辫听了并未怀疑。反而是以怕我怀疑到他实际意图的姿态,以更大声的兴奋得意的口气,先给详细讲起了如何要挟住王金锁老妈的经过,又详细介绍了王金锁老妈在儿子面前被他操时的表现,最后感觉我在电话里越听越兴奋越听越迫切,以为我完全没有怀疑到他的实际意图,这才停止了兴奋得意地一通讲述,让我马上去找他一块玩这场子前淫母的游戏。

  虽然是以为完全把我给骗住了,但钱小辫并没有告诉我,举行这场子前淫母游戏的地点,而是让我告诉了他当前我所在宾馆位置,派了两个人开车过来接的我。

  开了一辆黑色的旧桑塔纳车,过来接我的是两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所开的车很不起眼,这两人的穿戴、长相也很不起眼,见到我后表现得恭敬客气,但这两个人身体矫健、举止沉稳,隐隐地透露出了一股狠劲,很像是两个职业的黑道杀手。由此我意识到,假田波为钱小辫提供的实施报复的辅助,极有可能是正牌的黑道势力,所以这家伙借此实施报复时,才能够完全要挟住“豁嘴儿李”、王金锁等,这些个非正牌的黑道混混。

  由察觉到到了这一点,意识到了危险系数的加大,我的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情不自禁地默声叨咕道:“奶奶个纂儿,本想是来个将计就计,没想到升级成卧底了,还弄成了杨子荣上威虎山的架势。哎呦喂,大胆变成了冒险,看来必须得处处小心了,否则一旦是玩露陷了,几天后出现在城外垃圾场的无名尸体,很有可能就是我老人家了。”

  三、气质锁妈

  钱小辫是把这场子前淫母游戏的地点,安排在一栋位于开发新区的高层公寓楼,应该属于是那种开在高层公寓的短租房,开的还是一间高档的双层复式房。很像是两个职业杀手的人,把我接来后并没有跟进房间,但随后很可能就是守在了对面的房间。

  我尽最大可能平复住心绪走进了门,见这间宽大豪华的双层复式房的一楼客厅,除了钱小辫、王金锁以及其老妈,小米的那个淫浪舅妈陆冰花也在。钱小辫还真就是以座山雕的姿态,居中坐在客厅的主沙发上,陆冰花骚态十足的依偎在了他身边,王金锁的老妈坐在沙发右侧靠窗位置的一张椅子上,王金锁则是战战兢兢地垂首站在椅子旁。

  “兄弟,快坐……快坐……在场的这几位,不用我给你介绍吧,你们都是住在一个小区的,肯定是在我之前就已经认识了!”钱小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亲热地把我让坐到了沙发上,指着屋里的其他人跟我打声了招呼,随后专门指了指王金锁的老妈,一脸淫笑地对我说:“我说兄弟,你来的可够快的啊,是不是早就想操她了,今天有了操这娘们儿的机会,急不可待地赶紧跑过来了……哈哈哈……”

  都是住在了同一个小区里,我自是见过王金锁的老妈和陆冰花。对小米的这个淫浪舅妈陆冰花,我知道她是小米的舅妈、“杨双皮儿”的老婆,也知道她的名字叫陆冰花,碰到她的次数也比较多,但之前一次也没有跟她说话过。对王金锁的老妈,我只是碰到过不多次,之前连她是王金锁的老妈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当然是更不知道了。

  假装有些不好意思地与钱小辫回答了招呼,我偷眼观察了一下王金锁的老妈和陆冰花,感觉钱小辫显然是提前告诉了她们,来一起玩这场游戏的人是我,因此这俩人虽知道同我住在一个小区,但见到进来的人是我后,脸上都并未露出惊诧的表情。坐在了沙发上的陆冰花,一脸的骚媚相丝毫没什么不自然的表情,坐在了沙发左侧窗户旁椅子上的何小强老妈,脸上的表情则充满了屈辱与害羞。

  为了不引起钱小辫怀疑,我迅速观察了一眼王金锁的老妈和陆冰花,连忙假装色眯眯地盯向了王金锁的老妈,以确实之前不知道她是王金锁的老妈为话头,假装得有些吃惊地对王金锁的老妈说:“大姐,之前确实在咱小区碰上过你,可一直不知道您原来是金锁他妈,没想到是趁今天这么机会知道的,要说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啊!”

  实际心里对我也藏了猫腻,钱小辫听我这么一说,连忙转脸看向了王金锁的老妈,以带有威胁的命令口气说:“哎,贺冬梅,既然我兄弟跟你还不太熟,你还不主动向我兄弟介绍下你!咋的,我兄弟也要当着你儿子的面,跟你操逼的事,你还不乐意了呗?别忘了这回你儿子,不光是得罪我和我兄弟了,关键是轮奸人家大官的老婆,还要挟持人质去人家大官家里抢劫,这俩罪名加一块,抓进去少说得判个无期。”

  原来王金锁的老妈叫贺冬梅。听了钱小辫对她的一通嚷嚷,王金锁的老妈贺冬梅,脸上浮现出了更加屈辱的表情,但同时也露出紧张害怕至极的表情。很是用力地使劲闭了一下眼睛,显然是在强行压制着屈辱的泪水,随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稍微移动了下侧转了一下身体,面朝向了坐在中间沙发上的我。

  “您……您好……我……我叫贺冬梅……今年三十九了……咱们住在同一个小区,我以前确实碰到过您,但跟您不是很熟,是因为虽然我家开的修锁、开锁的锁店,就是在咱们小区的大门旁边,但我家还在挺远的五金城,开了一家卖各种锁具的锁店。我平时整天都在五金城那边看店,所以咱们虽然住在同一个小区,但只是偶尔碰到过并不熟……”

  王金锁的老妈贺冬梅,屈辱被迫地向我做起了自我介绍,我这时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衣服,是一件黑底带红白花的旗袍,并且是很短的那种短裙款式的性感旗袍,脚上则穿了双带鱼嘴口的红色高跟鞋。这套性感且暴露的装束,显然是钱小辫要求她这么穿的。

  因为是带着卧底的姿态来的,并且意识到面对到了风险系数,升级到了可能会弄丢了命的程度,我进门后的首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不被怀疑上,连王金锁的老妈贺冬梅,身上穿的是一件性感旗袍都没注意到,自然是更顾不上仔细打量她的身材长相。这时算是蒙过了第一关,于是我假装出色眯眯的姿态,仔细打量起了王金锁的老妈贺冬梅。

  王金锁是个除了好事什么都不会干的小混混,他开锁店的老爹也是个蛮横不讲理的货色,但王金锁的老妈贺冬梅,看上去却是一副贤妻良母的姿态。面目长得很漂亮,身材保持得也很标准,显得端庄大气非常得有气质,堪称是一个极品诱惑的中年熟女。标准中国女人一米六五的身高,身材婀娜丰满,皮肤白皙细嫩,充分体现出了丰臀肥乳的熟女诱惑,尤其是暴露在性感短旗袍外的一双大腿,丰满白皙、圆润光滑,更加突出了熟女特有的肉感诱惑。

  我仔细地端详起了贺冬梅的身材、长相,这时钱小辫从中间主沙发上站了起来,淫笑着走到了贺冬梅的身旁,撩起来贺冬梅身上旗袍的下襟。我看到贺冬梅的旗袍里面,穿的是一件连体的情趣内衣,被撩起旗袍暴露出下身后,露出来的是一条粉红色的中间带开叉的蕾丝内裤。

  被钱小辫撩起了下身的旗袍,直接被暴露出了最隐秘的身体部位,贺冬梅的脸上露出了屈辱到极点的表情,但只是紧咬住了嘴唇站着并没敢动。钱小辫嘿嘿地淫笑着,把手伸到了贺冬梅的两腿间,在贺冬梅肥美的阴部捏了一下,转回头来得意地淫笑着对我说:“兄弟,这娘们儿别看快四十了,可能是她老公不怎么操她,下边的逼还挺嫩挺紧的呢,而且是个大水逼,操上了水特别多。嘿嘿嘿……兄弟,要不你当着她儿子的面,操操她的逼先体验一把!”

  王金锁虽然是很可恨,并且参与过轮奸田波,确实应该遭到惩处,但其老妈贺冬梅,显然是个贤惠老实的人。本来我实际就是骨子里心很软地人,又见贺冬梅听钱小辫说,要我也当着她儿子的面操他,双眼里情不自禁淌出了屈辱的泪珠,我更是再次犯了心软的毛病,不忍对面前的贺冬梅下手了。

  “唉,你这回可是来卧底的,也就是说你是来当杨子荣的,如果不在土匪面前干土匪的事,不但是完不成任务,更是连自个的小命都保不住了。”

  心软的毛病又来了犯起了犹豫,我只好是以习惯性地自己给自己找理由的方式,以杨子荣卧底威虎山的英雄事迹为榜样,给自己找了个要硬起心肠当混蛋的理由。不过算是这么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对要是在她儿子面朝操贺冬梅,我还是做不出来,只好是装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表情,冲钱小辫笑了笑说:“辫儿哥,这当着儿子面操老妈的事儿,以前看a片、看黄书觉得很刺激,可真要是现实做了,我还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这样吧,正好这间房子是复式双层的,我就先跟贺姐,先到二楼单独去玩会儿,等我俩都玩开了,再下楼一块玩。”

  对我的这个说辞钱小辫并未怀疑,当即让贺冬梅随着我走上了楼梯,上到了这间复式房的二楼卧室。已被完全要挟威胁住了,贺冬梅跟着我来了二楼的卧室,没等我要求她,便动手解起了身上旗袍的斜襟骨头纽扣,脱掉了身上黑底带红白花的旗袍。我看到贺冬梅穿在里面的,是一件淡红色的连体情趣内衣,下面的蕾丝内裤是带开叉的,上面的乳罩是薄沙透明的,不但能清晰地看到两只丰满的大奶子,连乳头和乳晕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堪称极品熟女的这个王金锁的老妈贺冬梅,最能体现熟女肉感诱惑的身体部位,是丰满白皙且圆润光滑的大腿。抱着作为卧底只能是被迫干坏事的心态,等贺冬梅脱掉了外面的旗袍,我紧贴着迎面站了她身前,用右胳膊从上面搂住了她的脖子,左手伸到下面抱起了她的一条大腿,随后搂着她的脖子抱着她的一条大腿,以强势的姿态先与贺冬梅亲起了嘴。

  被我以强势的凌辱感十足的姿态,强迫她与我亲起了嘴,贺冬梅当即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但并不是带有兴奋感觉的,而完全是屈辱感觉的。见此情景我本能地觉得很兴奋,但心软的毛病忍不住又犯了。想了想贺冬梅当然不能跟钱小辫是一伙的,于是我先合计了一下合适的说辞,决定稍微提醒一下贺冬梅,我跟钱小辫也不是一伙的,最起码能够让她稍微主动一些,这样我能够不再犯心软的毛病了,也就能减少遭钱小辫察觉的风险。

  把舌头从贺冬梅的嘴里拿了出来,我顺势把嘴贴到她耳边小声说:“我跟那个小辫儿,其实不是一伙的。详细的没法跟你说,说了你一时肯定也不信。不过有一点你应该清楚,那个小辫儿和那个陆冰花,接下来肯定会折磨你儿子,至少是想让你儿子减轻点痛苦,你也需要对我主动些配合些。”

  听我附在她耳边悄声说了这么一番话,贺冬梅稍微迟疑了一下,并没有说话回应我,但随后伸出胳膊搂住了我的脖子,主动继续起了与我的亲吻。显然对我说的话,贺冬梅并没有相信,是我说的能帮她儿子减轻遭受折磨的这一点,使得她对我表现起了主动迎合的姿态。

  贺冬梅用两只胳膊搂住了我的脖子,我趁势松开了搂着她脖子的右胳膊,把右手伸到了她的两腿间,在她丰满肥嫩的一部捏了几下,随后把食指抠进了她的阴道里。是被迫地要在儿子面前遭受玩弄,贺冬梅自然难以有性兴奋的感觉,我把食指抠进了她的阴道里,发现她的阴道还完全是干涩的。

  继续着与贺冬梅开始主动迎合的亲吻,我斜着眼睛在二楼的卧室里看了看,见在摆在床尾一侧的一张单人沙发里,放着了跳蛋、按摩棒一类的情趣工具,靠背上还放着另外的一件翠绿色的旗袍。显然这些东西,都是钱小辫准备的,且之前钱小辫应该也是在二楼的卧室,玩弄调教的贺冬梅。

  探出胳膊从右侧的沙发里,够过来了放在沙发里的跳蛋,见沙发里还散扔着了几个避孕套,我又够过来了一个避孕套。感觉和贺冬梅亲嘴的感觉很是不错,我并没有停下来与她的亲吻,腾出手撕开避孕套套在了跳蛋上,打开震动开关试了试电量还很足,把震动起的跳蛋塞到了贺冬梅的逼里,随后把电池盒掖带她身材情趣内衣的里面。

  逼里被我塞进去了一个震动跳蛋,贺冬梅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呻吟声。我继续着和她的亲吻,右手伸到下身解开了皮带,褪下去裤子掏出了鸡巴,随后拉过来贺冬梅细嫩白皙的一只手,让她用手握住了我的鸡巴。

  “贺姐,我的鸡巴大不?有你老公的大吗?”我突然结束了与她的亲吻,用手抓着贺冬梅握住我鸡巴的手,强迫她用手套撸起了我的鸡巴,故作兴奋地大声问了她一句。

  贺冬梅听完屈辱地咬了下嘴唇,但显然是抱着要为儿子减轻遭受折磨的心态,随后还是言语支吾地回答道:“大……又……又大又硬……你的……你的鸡巴……跟……跟我老公的比……粗细差不多……但比我老公的……比我老公的鸡巴……长了很多……也比我老公的……硬了很多……”

  四、卧底式调教

  对没有使用过情趣工具的女人来说,塞入阴道内的跳蛋产生的震动刺激,足以能强烈到难以承受的程度。王金锁的老妈贺冬梅,虽然是在遭威胁强迫的极度屈辱中,但被我在阴道里塞上了一个跳蛋,过了没一会的时间,最敏感身体部位受到的强烈刺激,还是让她在本能的生理反应中,难以自控地被刺激出了性兴奋的感觉。

  见贺冬梅被强制刺激出了性快感,我推了推她两条肉感白皙大腿的内侧,让她较大幅度地叉分开双腿,完全暴露出了伸出来一条粉红色细电线的阴部。我面对着贺冬梅弯下腰,将头凑近了她的阴部,左手扶着她的一条大腿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扒分开了她的两片大阴唇,见她的阴道里已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欲液。

  真就是如钱小辫刚才跟我说的,贺冬梅的阴部确实是既饱满又柔嫩,并且下身也确实是非常得敏感,同样是真如钱小辫刚才所说的,是东北话里俗称的“大水逼”。被塞在阴道里的跳蛋强制刺激出了性快感,不但是已经分泌出了欲液,而且是分泌出了很多的欲液。

  我给贺冬梅的逼里先塞进去一个跳蛋的目的,就是为了先将她强制刺激出来性快感,见目的比预想的快得多地达到了,便用手捏住跳蛋的导线,把塞在她逼里的跳蛋拽了出来。顺势直起来了腰,我捏拎着沾满了她欲液的跳蛋,拿到贺冬梅的眼前晃动着问道:“贺姐,你今年才三十九了,你家金锁都快二十了,你肯定是结婚很早啊!不过你的逼,都被操了二十年了,没想到还这么嫩啊。看来是你家金锁他老爸,平时不经常操你吧?”

  被我问了一个羞辱性很强的问题,又是在被迫的意愿中被刺激出了性快感,贺冬梅屈辱地使劲咬了咬嘴唇,但抱着要帮儿子减轻遭受折磨的心态,还是连忙对我回答道:“是……我虽然结婚很早,但在跟我结婚前,我丈夫结过一次婚了,所以他比我大了十多岁,所以……所以我们之间的夫妻性生活……次数不是……不是太多……”

  把她一只细嫩白皙的手又拉回了我的鸡巴上,让她继续给我套撸着抚摸起了鸡巴,我伸手揉起了贺冬梅丰满柔软的两只大奶子,忍不住呼吸变得粗重兴奋地说:“贺姐,我的鸡巴,够硬够大不?既然你老公不经常操你,哪想不想我的鸡巴操你了啊?”

  贺冬梅听了只好是答道:“想……想让你……想让你操……操我了……”

  我趁势更具羞辱感地接着问道:“说清楚了,想让我拿什么东西,操你的什么部位啊?”

  贺冬梅只好是更为屈辱地答道:“想……想让你……想让你拿……拿你的鸡巴……操我的……操我的逼……”

  “哪你是不是想让我拿我的大鸡巴,你家金锁他老爸,狠狠地操你又肥又嫩的浪逼啊?”

  “啊……是……是……我想让你……让你拿你的大鸡巴……替我丈夫……狠狠地操我的逼……”

  被我连续问着她羞辱性的问题,贺冬梅在感受着逐步升级的羞辱间,也只能是逐步升级地回答着我。

  感觉在首先开始的语言羞辱调教上,已经把贺冬梅引导上了被调教的状态,于是我趁势以命令的口气大声对她说:“贺姐,玩你这样的中年女人的时候,我喜欢让你叫我爸爸,所以后面你要称呼我爸爸,明白了吗?这么的玩,咱姐俩儿肯定能玩得更来劲。”

  以命令的口气对贺冬梅大声提了个要求,我随后又贴近她的耳边小声说:“贺姐,我让你这么做的目的,实际是给楼下的那个小辫儿听的,因为他现在还不完全信任我,肯定是在楼下仔细听着呢。你现在要是还不相信我,但你肯定想不让你儿子遭罪,所以至少出于这个目的,你必须要按我说的做。”

  对我又小声对她说的这番话,贺冬梅听完后也没有回应,但表情屈辱地犹豫了一会,还是在难以启齿地干张了几次嘴之后,按我要求的声音细小地叫了我两声,“爸爸……爸爸……”。

  抱着要帮儿子减轻遭受折磨的心态,贺冬梅只好是称呼起了我爸爸,我趁势又大声地对她命令道:“你个浪货,别装正经了,既然逼都流水了,也叫了我爸爸了,哪按刚才爸爸提示你的,把刚才爸爸问你的话,连到一块,用更下贱的词语,完整地给爸爸复述一遍!”

  虽然是一个传统正经的女人,但作为一个三十九岁的中年女人,贺冬梅自是很清楚男人的心态,知道我想听她说什么样的话,因此犹豫了片刻又琢磨了一会后,开始按我的意思说起了完整的下流言词。

  “爸爸……我这个三十九岁的女人,平时不经常被自己的丈夫操,所以我想让您这个年轻的爸爸,用您强壮有力的大鸡巴,替我的丈夫,狠狠地操我的逼,好好地满足我……”

  能任意玩弄一个极品的气质熟女,我当然是觉得非常兴奋,但我要求贺冬梅说这些下流言语的目的,确实也是给楼下的钱小辫听的,目的当然是不让他察觉识破我的卧底身份。见在最先开始的语言羞辱调教上,已经让贺冬梅做到了完全屈从,我也就停止对她来说,屈辱感很强的语言调教,在她肉感白皙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命令她爬上床去开始和我做爱。

  在被我要求说羞辱性的言词时,抱着要帮儿子减轻遭受折磨的心态,贺冬梅虽然是尽最快可能说得足够下流,但骨子里显然是个很传统保守的女人。因为在被我命令开始要与我做爱时,贺冬梅是先脱了脚上的那双红色高跟鞋,又脱掉了身上的那件连体的情趣内衣,而在与中年女人做爱时,显然是如果穿着高跟鞋和情趣内衣,会更加得让男人觉得兴奋刺激,从她对做爱要脱光衣服这一最传统的理解上,显然贺冬梅在性方面的观念是很传统的。

  脱的一丝不挂上到了床上后,贺冬梅摆出来的性交姿势,同样是最传统的姿势。头朝床头脚对床尾仰面平躺在床上,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并且把头偏向了一侧,不过倒是主动分开了肉感十足的两条大腿。

  能操到贺冬梅这样一个极品熟女,我自然是觉得非常的兴奋,但这么做的背后还有着要蒙蔽钱小辫的目的,因此已经要开始与贺冬梅做爱了,我也就没有过多地要求她。快速脱光了衣服跳上了床,因觉得贺冬梅最诱惑的身体部位,是她白皙柔嫩肉感十足的大腿,我跳上床后直接先抱起了她的两条大腿。用两只胳膊肘拖着她双腿的腿窝,抱起来了她的两条腿,使得她的两条大腿更大地分开来,我双腿分开着跪在了她的下身前,两至膝盖顶住了她两片丰满大屁股的外侧,上身下压下身前挺,将早就坚挺起的鸡巴的龟头,顶在她肥嫩的两片大阴唇上。

  天生的是非常敏感的“大水逼”,虽是在被迫的状态下,强制被刺激到的性兴奋的状态,但贺冬梅的逼里此时已溢满了水。我把坚挺的鸡巴顶在她的逼上,用龟头撬开她的两片大阴唇上,缓慢地向前挺动着下身,很容易就把鸡巴插入了贺冬梅的逼里。等把鸡巴齐根插没了进去,我感觉确如刚才钱小辫所说,贺冬梅虽是年近四十,且已结婚近二十年了,但阴道确实是还非常得紧。被我把鸡巴齐根插进了逼里,紧闭着双眼头歪向一侧的贺冬梅,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身呻吟,同时紧紧地咬住了下嘴唇。等我开始节奏缓慢但幅度很大地抽插了起来,贺冬梅不由自主地连续发出了呻吟声,露出来的两颗雪白的门牙,把下嘴唇咬得更紧了,同时在本能地反应中,扭了下脖子把头偏向了另一侧。

  开始操干起了贺冬梅,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我进一步地感觉到,这个极品气质熟女的逼,操起来同样是堪称极品。平时性生活不多人到中年阴道依然很紧,又是天生的非常敏感的“大水逼”,鸡巴被阴道内壁紧紧地裹着,还有着足够多的淫水润滑着,抽插起来既快感强烈又顺畅滋润。对于中年熟女来说,做爱是给男人的最佳感觉,正是这种紧凑且温润的感觉。在享受着贺冬梅极品熟女逼的同时,抱着她最能体现熟女肉感诱惑的丰满大腿,自是将与她这个极品熟女做爱的感觉,增添到了近乎完美的程度。

  没想到王金锁的老妈贺冬梅,不但是长相、身材都堪称是一个极品熟女,做起爱来更是熟女中的极品,想到王金锁开锁店的老爹,跟其儿子一样也是个混蛋无赖,又想到钱小辫这个猥琐的家伙,竟然是先与我操到的贺冬梅,我情不自禁地有了种恨恨地感觉。带着情不自禁冒上来的这种感觉,情不自禁地对贺冬梅问了句,“哎,贺姐,你结婚这么多年了,下边还这么紧这么敏感,是不是除了你老公不经常跟你做之外,你也没和你老公之外的男人做过啊?”

  “哦……哦……哦……”已是随着我操干她的节奏,开始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连续的呻吟声,但没想到我突然问了她这么个问题,贺冬梅有些反应不及地回答道:“是……是的……在今天之前……我还没有和丈夫……丈夫之外的男人做过……你是我老公之外……第一个和我做的男人……”

  在反应不及地本能回答里,贺冬梅说的应该是实话,听她说我是在她老公之外,第一个和她做爱的男人,我情不自禁地又问了她一句,“怎么,贺姐,那个小辫儿,还没操过你?”

  此时贺冬梅似乎是开始有些相信,我和钱小辫并非一伙的了,暂停了呻吟小声地对我说:“我是昨天下午,遭到他们的威胁,但是那个姓钱的,随后要我和他做爱时,因为听说我儿子参与了轮奸、绑架、抢劫,这么重大的犯法事情,我当时完全被吓呆了,虽然他用了刚才你用的那些工具刺激我,但因为当时我心里实在太紧张了,下边很长一直都是干涩的,所以他没能够插入我。”

  由情不自禁地问的这两个额外的问题,让贺冬梅在反应不及中的连续回答,我感觉此时贺冬梅确实有些相信了,我和钱小辫并不是一伙的。于是根据意外感觉到的这一点,我暂停下抽插趴到贺冬梅身上,凑近了她的耳边小声说:“贺姐,具体的我没法跟你细说,即使你不可能相信我是好人,但在这种情况下,你也只能相信我能帮你了,所以后面你要更配合我一下。”

  显然是还不能完全相信我,在被迫接受和我做爱的感觉中,也不可能会相信我,但确如我所说在当前的情形下,她也只能是把我当成救命稻草了。这一次听了我对她的悄声表露,贺冬梅虽然依然没有说话回应我,但听完后向我点了几下头。

  见初步争得了贺冬梅的配合,我趁机装出来很是兴奋的口气,更猛烈地继续起了抽插,大声地对贺冬梅说道:“真舒服……真过瘾……你个骚货,浪逼操起来太带劲儿了,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