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李”的嘴里拿过肛门塞,以嗲气十足又淫荡下贱的口气,对站在她面前的穿警服的男人说:“主子,母狗哪敢背后说您的坏话啊,人家确实是因为你的鸡巴太大,想到被你的大鸡巴操小屁眼儿,就吓得两腿发软,心里这么想的嘴上才这么说的。主子,你就让您的贱母狗,先拿肛门塞,塞会儿小屁眼儿,等塞开了再拿大鸡巴操吧!要不母狗的小屁眼儿太紧了,您操着也不舒服不是?您要是刚才玩得来劲儿了,现在着急想操母狗的话,就先操操母狗的骚逼吧,正好母狗的骚逼,现在已经痒得不行了。”
“你个贱母狗,骚逼给这条贱公狗操过了,你主子的大鸡巴,才不惜的操你的骚狗逼呢,要操就操你的小浪屁眼儿!”站在陆冰花面前穿警服的男人,指着趴在旁边的“豁嘴儿李”骂了一句,从桌旁放着个“小太阳”的圆凳上,拿下去了“小太阳”放在了地板上,用脚勾过来了这只三条腿的圆凳,指了指拉过来的圆凳对陆冰花说:“不过既然你个贱母狗,小浪屁眼儿之前还没被怎么操过,哪就让你先塞一会儿吧。正好主子还想接着看看,你调教这条贱公狗,来,再给主人表演个好玩儿的!”
随后出现的这个穿警服的男人,又说起了几句话,我猛然间听了出来,这个人说话的声音很耳熟。连忙根据耳熟的说话声,把认识的警察叔叔全想了一遍,却没想到在哪认识过,这样话音的一个警察叔叔。
这时陆冰花转过身背对着店门,撕开了“豁嘴儿李”叼过来的肛门塞的塑料包装,随后又把从塑料包装里拿出里的肛门塞,塞到了趴在她屁股后的“豁嘴儿李”的嘴里。一只手拄到了面前办公桌的桌沿上,另一只手伸到身后,撩起了身上穿的黑色紧身连身情趣装的裙子,下面带着蕾丝花边的齐逼短裙。
我躲在门外看到,陆冰花下身穿的黑色网眼丝袜,属于是连档的,但上端后面的部分是丁字裤样式的,两片雪白丰满的屁股完全暴露在了丝袜外面,中间只有一条细带勒进了屁股沟里。
撩起裙子单手拄着面前的桌子,摆好了向后撅起屁股的姿势,陆冰花拿出了塞在“豁嘴儿李”嘴里的肛门塞,向后扭着头回手递给了穿警服的男人,依然是语气发嗲且下贱地说:“主子,请您用肛门塞,先把母狗的小浪屁眼儿塞上吧,等您给母狗的小浪屁眼儿塞好了,母狗这就调教这条公狗表演给您看。”
穿着警服的男人接过肛门塞,在陆冰花丰满白皙的大屁股上,啪啪啪地使劲拍打了几下,随后拧转着把肛门塞,塞进了陆冰花的屁眼里。
等屁眼里被塞进去了肛门塞,陆冰花淫声浪语地又发了一会浪,随后面对着店门,坐到了身后的圆凳上。坐下后翘起来了二郎腿,用翘起来那只脚上高跟鞋的鞋尖,朝趴在地上的“豁嘴儿李”晃了晃说:“你个贱公狗,躺主人面前,在你的冰花主子挨操之前,先让你的冰花女主子,拿高跟鞋玩玩你的狗鸡巴!等把你的大黑狗鸡巴玩硬了,好让你挺着你的大狗鸡巴,好好看着你冰花女主子的男主子,是怎么把你的冰花女主子,被操得嗷嗷叫唤的。”
“豁嘴儿李”一听连忙翻身躺在地上,这时走出来后一直是背对着店门站着的那个穿警服的男人,侧转过身来低头看向了躺在地上的“豁嘴儿李”。终于是看到了这个男人的长相,我躲在门前惊得差点当即冲进门内,因为这个穿着警服的男人,竟然是钱小辫!
深更半夜时分,在其姘头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里,平行横行无忌的地赖子“豁嘴儿李”,竟然以男m的姿态,下贱得狗一样的被陆冰花调教着,而随后穿着警服以奴上奴的姿态出现的人,竟然是之前遭“豁嘴儿李”敲诈的钱小辫。这一接连出现的离奇场景,简直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上帝、耶稣、圣母玛利亚,外加圣诞老人,你们老几位西方的神仙们,看在正好现在是圣诞节的份上,劳烦您哪位下个凡告诉我一声吧,我上辈子到底是干啥的啊?怎么这不可思议的事情,总是让我碰上啊?”
目的是寻找一个不可思议之谜的答案,却是因此又碰上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迷,我忍不住神经都有些错乱地仰头望向天空,以期待神仙显灵的迷茫心态默声叨咕了一句。天空一团漆黑连个星星都没有,我叨咕完倒是吹过来了一阵冷风,但之后并没见那位西方的神仙显灵,我冻得一哆嗦回过了神来,只好是躲在在门外继续偷窥。
五、冰花、小辫
“豁嘴儿李”长得又黑又胖又壮,肥硕黝黑的肚子下的鸡巴个头很大,颜色显得比其黝黑的皮肤更深,又黑又长像是根黑色的大橡胶棒。这家伙今晚虽然是在其姘头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里,完全服从地以男m的姿态被陆冰花调教着,但看样子好像是并没有男m的倾向,并且有可能是被迫的这么做的。因为仰面躺在陆冰花面前的地板上,被翘着腿坐在圆凳上的陆冰花,用脚上的一只性感的红色细高跟鞋,又用鞋尖踢又用鞋跟踩地变着花样,刺激了好一阵他下身的鸡巴,这家伙胯间黝黑的大鸡巴也没有硬起来。
站在旁边看着的钱小辫,见陆冰花拿脚上的一只高跟鞋,踩弄了“豁嘴儿李”的鸡巴好一阵,也没把这家伙的鸡巴刺激得硬起来,脸上露出了不太满意的表情。陆冰花抬头看到钱小辫面露不悦,脸上露出了有些紧张害怕的表情,怒骂了一句狠狠踢了“豁嘴儿李”的鸡巴一脚,从圆凳上站起来走到旁边的办公桌后,拉开了左侧最底下的一个抽屉,把手伸进抽屉的最里面翻找了一会,拿出来了一个方便面调料大小的小塑料袋。
冲钱小辫晃了晃找出来的小塑料袋,陆冰花坏笑着浪声对钱小辫说:“主子,既然这条公狗的狗鸡巴不好使,整了半天也没硬起来,哪干脆直接给他喂点儿春药吧。您放心主子,我平时只敢偷着卖的这种春药,里边掺了毒品类的东西,具体掺的是啥我也不知道,不过药劲儿可大了,灌下去立马就见效,七、八十岁的老爷子,喝了都能马上变猛男!”
回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只圆形玻璃茶壶,但见里面的茶水见底了,陆冰花连忙对钱小辫说:“主子,您别着急,这玩意儿是冲剂,得先拿温乎水冲开了。您等会啊主子,我去饮水机上接点热水,再找个杯子放上药冲开了,一、两分钟就能整好了,完事儿我立马给这条公狗灌下去。”
“不用去接了,我这就有现成的温乎水儿,嘿嘿嘿……”钱小辫得意地坏笑了几声,双手伸到腰间解起了皮带,见陆冰花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把解开腰带后掏出了的鸡巴,单手握着淫笑着冲陆冰花晃了晃骂道:“你个贱母狗,这么没眼力见儿,主子把鸡巴都拿出来了,还不知道主子想干啥?”
“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主子您太有才了!”看到钱小辫掏出来向她晃动着的鸡巴,陆冰花显然是明白过来了钱小辫的意图,连忙先夸赞了钱小辫一声,随后拿掉茶壶盖回手放到了桌子上,撕开那小包春药抖到了茶壶里,双手捧着茶壶跪在钱小辫的身前,下贱起仰起脸坏笑着浪声说:“主子,拿您的圣水给这条公狗冲春药,您想的这个主意太有才了,喝了用您的圣水冲的春药,这条公狗的大黑狗鸡巴,还不得爽得爆了啊……哈哈哈……”
钱小辫更加得意地大声坏笑着,单手握住了从裤子里掏出的鸡巴,开始往陆冰花手捧着的茶壶里尿起了尿。看来钱小辫还真来了尿,1.5升容量的玻璃茶壶,竟被他尿进去了多半茶壶的尿。
摇晃了一会尿进去多半满尿的茶壶,陆冰花依然是跪在了地板上,侧转过身面向了平躺在地板上的“豁嘴儿李”,把茶壶的嘴对准了这家伙的嘴说:“来,你这条贱公狗,开始乖乖地喝吧!这可是你冰花女主子的男主子,拿圣水给你冲的春药,你个贱公狗要敢弄掉地下一滴吧,看我不把你给阉了的!”
陆冰花跪在“豁嘴儿李”的头前,单手拿着玻璃茶壶弯下了腰,相距半尺来高把茶壶嘴对准了“豁嘴儿李”的嘴,开始往“豁嘴儿李”的嘴倒起了加了春药的尿。混黄的尿呈一道细流,不停地倒进了“豁嘴儿李”的嘴里,平时里欺弱压善无恶不作的“豁嘴儿李”,这时却是下贱地连狗都不如了,真就是把加了春药的半茶壶尿,一滴不落地全给乖乖喝了下去。
确如刚才陆冰花说言,她找出来的这一小包春药,果然是药力相当得猛。“豁嘴儿李”被灌下了混上半壶尿的这一小包春药,当即间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地大声地连续呻吟了起来,紧跟着胯间黝黑的大鸡巴便迅速坚挺了起来。
“你这条贱公狗,瞧你爽得这副狗样儿,真跟条发情的黑狗似的。哎哎哎,我操你个母狗老妈的,谁让你乱动了,给姐老实点儿,不许乱动了。我操你个母狗老妈的,想惹得姐生气了,非把你给阉了是不?”
见“豁嘴儿李”胯间的鸡巴硬邦邦的迅速勃起后,躺在地板上不停地扭动起了身体,陆冰花骂了一声伸出没拿茶壶的另一只手,在“豁嘴儿李”两只肥大的卵蛋上,用鲜红色的细长指甲狠狠地掐了两下。不过见在强烈的春药作用下,“豁嘴儿李”即使不想动也根本不控制不住,陆冰花站起身把茶壶放到了桌子上,走到了靠外侧的摆着各种情趣用品的货架前,拿过来了一组成一套的金属手铐、脚铐,走回来后让“豁嘴儿李”跪了起来,先用手铐把这家伙的两只手铐在背后,又用脚铐铐住了这家伙的两只脚。
“哈哈哈……你个骚母狗,也挺有才的嘛,收拾这条贱公狗的花样,还不少嘛……哈哈哈……”
钱小辫这时脸上露出了更加得意的坏笑,趁势又从货架上拿过了一条狗链,将项圈套在了“豁嘴儿李”的脖子上后,将狗链的另一头拴到旁边办公桌的桌子腿上。
“主子您才有才呢!看您给他挂上了狗链,又把狗链拴到了桌子腿上,让您给他这么一打扮,看着他真成狗了哎!呵呵呵……”
陆冰花显然是看明白了钱小辫的意图,是要更深一步地羞辱、虐待“豁嘴儿李”,说着又拿过来了一个大号的塑胶肛门塞,以及一瓶人体润滑油,走到“豁嘴儿李”的身后命其撅起屁股,先在这家伙的屁眼口抹上了一些润滑油,随后把那个大号的塑胶肛门塞,生硬地插到了“豁嘴儿李”的屁眼里。
“哈哈哈……你这条贱公狗,大黑狗鸡巴硬起来了,狗屁眼儿也被塞上了,现在感觉是不是特别爽啊?”陆冰冰转到了“豁嘴儿李”的身前,使劲地拉着了“豁嘴儿李”脖子上的狗链,大声浪笑着问了“豁嘴儿李”一句,把穿着红色细高跟鞋的一只脚,伸到了“豁嘴儿李”的两腿之间,用鞋底使劲地踩住了“豁嘴儿李”的鸡巴,将这家伙黝黑粗大的鸡巴,踩得紧紧地贴在地板上。
“哦哦哦……”刚被灌下去了强力春药,又被陆冰花用高跟鞋,狠力地踩弄起了鸡巴,“豁嘴儿李”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但并没有敢说出话来喊疼,更没有敢说求饶的话。
用脚把“豁嘴儿李”的鸡巴踩得紧贴在地板上,很是用力地踩弄了一会,陆冰花似乎觉得并不过瘾,又用鞋底连续地搓弄起“豁嘴儿李”的鸡巴,并将两只手伸到了“豁嘴儿李”的胸前,用指甲掐着揪起来这家伙的两只乳头,语气既淫荡又发狠地接着问道:“你这条贱公狗,现在你的大黑狗鸡巴,也让你的冰花女主子,拿高跟鞋给你踩着了,是不是觉得更爽了啊?”
“豁嘴儿李”连续地痛苦呻吟着,言语含糊地回答起了陆冰花的问话。陆冰花趁机偷偷看了一眼钱小辫,见这时钱小辫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坏笑,又变换成了淫荡骚贱的语气,趁机对钱小辫说:“主子,您的贱母狗,那会儿拿肛塞塞上的小浪屁眼儿,这会儿感觉已经被塞开了,而且已经感觉开始发痒了。主子,您要是看您的贱母狗,调教母狗的这条贱公狗,已经看得来劲了,就快点拿您的大鸡巴,开始操母狗的小浪屁眼儿吧!”
“哈哈哈……好好好……既然你个骚母狗,小浪屁眼儿想挨操了,哪主子就拿大鸡巴,先操操你的小浪屁眼儿!不过主人操你这个骚母狗的时候,不能让这条贱公狗干在旁边看着啊,得找个啥玩意儿,也让他这条贱公狗继续爽着啊!”钱小辫得意兴奋地大笑着,回头向身后的两个货架的上看了看,从靠外侧的货架的顶端,拿下来了一双小号的高跟凉鞋。
钱小辫拿过的这双小号高跟凉鞋,并不是用来给女人穿的,而是专门用来虐男人阴茎的,也就是说属于是一种男m专用的性工具。这种属于男m用情趣用品的高跟凉鞋,可以穿到男性的阴茎上,有的是带有震动功能,并且是带有锁头的,男m被s将这种高跟凉鞋穿在阴茎上,不但是可以被震动刺激着,且只有打开锁才能拿下来。其实有一只就够用了,做了一双有些多余了。
陆冰花见钱小辫拿过来这么一双高跟凉鞋,自是用不着钱小辫吩咐就知道该怎么做。从钱小辫手里接过了这双高跟凉鞋,先背对着跪在地板上的“豁嘴儿李”撅起了屁股,让“豁嘴儿李”用牙咬着,拿出去了之前钱小辫塞在她屁眼里的肛门塞,随后转过身蹲在了“豁嘴儿李”的身前,给这家伙的鸡巴上穿上了一只高跟凉鞋,打开了震动开关后又锁上了锁。
“你这条贱公狗,你冰花女主的男主子,开始要拿他的大鸡巴,操你冰花女主的小浪屁眼儿了!你这条贱公狗,要跪好了瞪大了眼睛认真看着,还要一边认真看着,一边给你冰花女主的男主子喊着好,好让你你冰花女主的男主子,操你冰花女主的小浪屁眼儿,操得更爽更来劲儿!听清楚了没?你这条贱公狗,要是敢不认真做,我操你个母狗老妈的,看姐待会儿不阉了你的!”
陆冰花冲“豁嘴儿李”大声嚷嚷了几句,不但是要求这家伙跪好了姿势,瞪大眼睛认真看着,还要给操她屁眼的钱小辫喊着好,随后手扶着那只三条腿的圆凳,侧对着“豁嘴儿李”站在凳子前面,向后撅起了丰满白皙的大屁股,摆好了一个准备让钱小辫开始操她屁眼的姿势。
我完全没有什么男同倾向,因此躲在了店门外,偷看陆冰花和钱小辫虐待“豁嘴儿李”的过程,只是看着非常得解恨,并没有任何兴奋的感觉。这时见陆冰花开始要被钱小辫操屁眼了,等于是要开始近距离观赏av感十足的现场直播了,我不由地开始有了兴奋的期待感。不成想就在这个时候,从迎面对着我的人行便道的南面,突然传来了嬉笑打闹的声音,显然是有人走了过来,且听说话声还是走过来了好几个人。
突然听到有人走了过来,我连忙抬起头向南面望了过去,但距离较远又是一片漆黑,并没有看到迎面走过来的人,但听清楚了继续传来的嬉笑打闹声。听说话声应该是几个,在娱乐场所工作的服务员,工作到后半夜打烊了之后,离开了饭店在回住的地方。突然有人走了过来,且肯定要从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前经过,趁走过来的人此时还没有看到我,我只好是暂时结束了偷窥,顺着走过来人的方向快步走向了北。
陆冰花开的“冰花情趣用品店”,是开在了红旗大街临近北头的位置,而红旗大街的北街口,既正对着北河公园的公园大门。我向北走了没多远,便走到了红旗大街的北街口,听到从南过来的几个人还在往北走,应该是要走过了北街口后再转弯,我索性穿过马路走到了北河公园的公园大门前,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点上了一根烟,准备抽根烟等这几个人完全走远后,再返回去躲在店外继续偷看。
我刚把烟点了抽了一口,猛然间心头一震,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钱小辫、陆冰花、“豁嘴儿李”,在成人用品店里大玩着sm,店内的灯大亮着,店门还是透明的玻璃门,哪么我刚才躲在店外能看个一清二楚,从南面过来的这几个下夜班的服务员,从店前经过时肯定也能看个一清二楚。
猛然间想到了这一点,我情不自禁地抬手猛拍了一下脑门,既兴奋又激动地忍不住喊出来声地自语道:“嘿,这么明摆着的事,你咋才想到啊?做为这起勒索事件里的两个替罪羊,你现在跟真田波站在了同一阵营,钱小辫现在是跟假田波成了一伙的了,刚才你看到的不可思议的那一幕,是假田波让钱小辫这么干的!”
第10章、锁妈冬梅
一、假田波的报复
“圣诞平安夜的那天晚上,豁嘴儿李从王金锁、何小强口中,得知道了这起勒索事件的内情,从根上说正是由此,导致其被从派出所开除的,这家伙当然就又气又恨,于是带着既能报复又能得钱的心态,产生了要反勒索的念头。当晚先去找的贾小雪、林欣,但没找到这对骗子夫妻,于是第二天早上又找上门来勒索我。可圣诞节那天早上,我家大白天的闹了鬼,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已经去了我家。等这仨家伙撬开门突然闯进了我家,本来之前已被我制住了的假田波,趁机把真田波从卧室推出到了客厅,并趁机藏了起来脱了身。见到本是被勒索者的田波竟在我家,于是豁嘴儿李进一步地想到,正好利用王金锁、何小强都是学开锁的精通开锁,要挟持着田波去田波家抢劫。先把我和田波挟持到了一家宾馆,豁嘴儿李为了给手下的两个小混混鼓劲,在要去抢劫前轮奸了田波。
女人碰上了遭强奸、轮奸的事,大部分都不会选择去报警,由此也就会想到采用私刑方式报复。本来这其中的事情就非常复杂,田波遭豁嘴儿李、王金锁、何小强轮奸之后,当然是不会选择报警,由此自然也更是这么想的,而且由此想到的报复方式,肯定是很过激的。不过田波是一个心底非常善良的人,想到要采用过激方式进行私刑报复,且以身份、地位也有能力做到,但即使心里非常想这么做,却不一定会真的付诸实施。
完全一模一样的假田波,虽然现在还无法确定,究竟是由别人假冒的,还是真就是出现了另一个非人类的田波,但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一点,假田波在做着真田波想做而不会去做的事情。其实很多人,都幻想过能有另一个自己,去做自己想做却无法去做的事,而这一幻想,在田波这成了真的。现在真的田波,又遇到了想做而不会去做的心情,而且这一次的这种矛盾心情,肯定是更加得强烈,那么假的田波,也就有了再次现身的条件。也就是说假的田波,会根据真田波心里想到的过激报复方式,替真田波去报复豁嘴儿李、王金锁、何小强。
从圣诞节的那天早上,我能够轻松制服她这一点看,假田波即使真是非人类的,却并不具备超自然的能力,但真、假两个田波完全得一模一样,这样假田波也就完全可以利用,真田波的身份和地位。于是假田波利用真田波的高官背景,威胁加收买住了钱小辫,让钱小辫跟她成了一伙的了,根据真田波心里想到的过激报复方式,由钱小辫这个猥琐男直接出面,实施起了对豁嘴儿李、王金锁、何小强的报复。
豁嘴儿李是轮奸田波的主谋,因此假田波交代钱小辫的第一个报复目标,当然就是豁嘴儿李。刚才我在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的门外,所看到的认为不可思议的离奇一幕,实际就是假田波安排钱小辫,对豁嘴儿李实施的报复。假田波是让钱小辫采用了这么一种奇特的方式,对豁嘴儿李实施的报复,当然是因为真田波,心里想到的报复方式是这样的。
虽然现在没法知道,真田波心里想到的过激报复方式,具体是什么样的,不过有了上面分析到的这些,对假田波根据真田波心里所想的,为什么是让钱小辫采用这么一种奇特的报复方式,来对豁嘴儿李实施的报复,很容易地就能想出来了。
钱小辫利用假田波给他的,有着高官背景的有力支撑,以及手里所掌握的把柄,彻底威胁住了豁嘴儿李,威胁加收买住了陆冰花,在陆冰花开的“冰花情趣用品店”,让陆冰花做为女s把豁嘴儿李当成了公狗调教,他则是做为陆冰花的男s,在豁嘴儿李面前把陆冰花当成了母狗调教,这么做不单是为了直接惩罚豁嘴儿李,最关键的目的,就是要让别人看见这一幕。
因为大半夜的从店前经过的人,以为是碰巧了撞见了这么一幕,谁都会忍不住去对别人讲说,何况豁嘴儿李这个家伙,在红旗街道还是非常遭人恨的货色,关于他的丑闻更是会成为热议焦点。豁嘴儿李在红旗街道一片,算是有一号的人物,且至少自己把自己当成了个黑道大哥,所以这样的一个惊天丑闻传播开了,这家伙等于直接把脸丢到了月球上。
豁嘴儿李只是派出所的一名协警,却平时里嚣张跋扈堪称一霸,原因是他一直是在红旗派出所,那个姓常的政委的手底下混的,有着一个派出所的政委当靠山。钱小辫在成人用品店里把这家伙当公狗调教时,身上穿着了一套警服,意图也正是源于此。因为如果传出去了这么一个丑闻,由于豁嘴儿李和那个常政委的关系,即使所看到的不是这个常政委,流言蜚语也会扯到其头上。本来就因豁嘴儿李开警车出去喝酒的事,被我给当众揭露给他惹来了大麻烦,再听说到了扯到他头上的这样一个丑闻,这个常政委随后必然更迁怒于豁嘴儿李,如此一来豁嘴儿李,也就等于彻底失去了靠山,永没了翻身的机会。
此外陆冰花的老公杨双皮儿,在红旗街道一片,也是个有一号的混混头,且以前是杀羊卖羊肉的屠户,是个真正心狠手黑的主。等听说到了这么一个丑闻,知道了老婆和豁嘴儿李有一腿的事,以前豁嘴儿李有个派出所的政委当靠山,不一定敢把豁嘴儿李如之何,但现在豁嘴儿李不但失去了靠山,还成了个都不敢公开露面的丧家犬,很可能真就会把豁嘴儿李给阉了。“
因意外走过来了几个下夜班的服务员,我猛然间想到了所偷看到的不可思议一幕的缘由,兴奋激动间没有再返回去偷看。沿着北河公园前面东西向的马路边,情不自禁地向西走了下去,一边走着一边以习惯性的自言自语的方式,更为仔细地分析着猛然间想到的其中缘由。等从头到尾在心里面分析捋顺清楚了,发现背后照射过来晨光天已大亮,连忙又向周围看了看,见竟一路走来了东城区的中心商业区,不知不觉间竟走出了十来公里远。
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是早上七点多了。看到不远处的街边有一个卖鸡蛋饼的,当即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了,小跑过去买了一张鸡蛋饼。接过摊好的鸡蛋饼掏兜付钱时,一并掏出来了田波给我的那张存着十多万的银行卡,见街对面是一家四星级宾馆,我咬着鸡蛋饼横穿过街走进了这家四星级宾馆,用田波给我银行卡以划卡的方式开了个房间。
拿着开好的方卡上楼进到了房间,我先去洗了一个澡,随后躺到床上点了一根烟,根据由偷看到的不可思议一幕所分析到的,继续以习惯性的自言自语的方式,琢磨起了如何利用前面分析到的,来弄清楚有着两个一模一样田波之谜的办法。
“假田波利用钱小辫,根据真田波心里所想的,已经开始实施起了报复。第一个报复目标是豁嘴儿李,后边还有着王金锁、何小强,所以实施的报报复远还没结束,现在只算是刚刚开始。钱小辫是要按假田波的意图进行报复,那么他必然是跟假田波之间已取得了联系,所以之后我只要去盯着这个钱小辫,就能够顺着辫子摸到波儿,找到那个假田波。现在基本上可以确认,假田波即使是非人类的,但并不具备超自然的能力,既然我已经轻松制服住过她一次了,那么只要再能找到了她,肯定也能再制服住她,这样就能够从她嘴里问出来,这个迷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进一步想到了弄清最后迷局的办法,终于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我的心情自然是既兴奋又激动,但同时精神因此也放松了下来,感觉到困得累得已不行了。终于找到了弄清楚有着两个她的办法,我想到了要给田波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可想到这些完全都是推论出来的并不确准,又有些犹豫是否要马上告诉田波,结果犹豫间不由自主地就睡着了。
一夜未睡又是步行了十公里,两腿发酸又困又累,且想到了弄清最后迷局的办法,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我这一觉竟睡到了第二天的凌晨。醒来后见不到四个小时天就亮了,伸了伸胳膊还是觉得有些疲乏,大半夜地也没地方找钱小辫去,我吃了些东西索性又睡了。
看来之前确实是累坏了,我连睡了十多个小时之后的回笼觉,依然是睡得很香很沉,一直又睡到了天光大亮,才被手机来了电话的声音吵醒。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我在睡意朦胧间,当即惊得完全清醒了过来,因为打来电话的人,竟是我正准备去找的钱小辫。
二、小辫儿的邀请
“兄弟,哥给你打电话,是有个好事儿找你。兄弟你知道,你辫儿哥我是做古董生意的,以前我帮一个大哥,私下出手过几件,不太方便见光的古玩,觉得你辫儿哥办事敞亮利索,这个大哥主动认你辫儿哥当了兄弟。至于这个大哥具体是干啥的,我不太方便说,兄弟你也就别深问了,总之是位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大人物。那天你辫儿哥撞了警察被带去派出所,是一时给急迷糊了,把这个大哥给忘了,后来才想起来有这么个大哥。你想能借助上这么层硬关系,咱们干的那点事儿,哪不是轻飘地就了了吗?不光是咱干的那点事儿了了,那天得罪过你辫儿哥的那仨家伙,也就是后来又算计兄弟你去的那仨家伙,知道你辫儿哥我有这么硬的后台,还被你辫儿哥我攥住了把柄,现在全都吓得给你辫儿哥舔脚趾头了,哈哈哈……
兄弟,你现在尽可把心放肚子里,有你辫儿哥给你撑着,现在啥麻烦都没有了。不光是这样,昨天那个豁子嘴儿手下姓王的那个小子,知道惹了事儿还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由他妈带着找你辫儿哥我赔礼认罪来了。我看姓王的那小子他妈,奶子大屁股大长得还挺有气质,就吓唬了她们娘俩儿几句,结果真就把这娘俩儿吓住了!我先当着姓王那小子的面,让他妈趴床上撅着大屁股,乖乖地让我狠操了一顿,完事儿还让他妈接受了,答应给我当女m,哈哈哈……兄弟,咱是一块共过患难的生死之交,哥有好事儿当然不能忘了你,所以今天给你打电话,是让你来当着姓王那小子的面,一块玩玩操操他妈,就算玩场子前淫母的游戏,当然主要是给兄弟你出口气,哈哈哈……“
我本来就是要去找这个钱小辫,没想到这家伙竟先给我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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