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老何其实也防着赵红玉。他平时只是玩玩这个贱人而已;至于海外银行的帐户已全部落入何芙手里,这些银行帐号何芙已经上缴国家。至此,赵红玉变得一文不值,加上何芙警告我们放弃杀掉赵红玉的念头,所以我们对赵红玉失去了兴趣,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不去催你的原因。”
我喃喃自语,失望至极:“何芙回来为什么不找我?”
秋烟晚冷冷地盯着我问:“她为什么要找你?她父亲间接死在你手里,说不定她恨死你了。”
我心中一动,问道:“那你恨我吗?”
秋烟晚愣了半天,最终摇了摇头:“我不恨。”
“为什么?何书记是你丈夫,难道你不恨我?”
我冷笑不已,秋烟晚说不恨我,鬼才相信。
秋烟晚寒冷的目光消失得无影无踪:“李中翰,你错了,我不但不恨你,还要感谢你。因为何铁军只是我的表面丈夫,他和我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
“什么?”
我大吃一惊,眼珠子几乎掉出来。
“只有我姐姐与何铁军才有夫妻关系。”
秋烟晚冷笑一声,再爆猛料。
我一时间难以理解:“我、我不懂,我、我有些糊涂了。”
秋烟晚突然温柔地说:“也难怪你不懂,很多人都不懂。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的秘密,因为你值得我们信任。”
我点点头:“你们应该信任我。”
秋烟晚笑了,她的笑容令我如沐春风:“在法律上,我确实是何铁军明媒正娶的妻子。十五年前,也就是何铁军原配老婆去世三年后,他向我父亲提亲。那时候何铁军是政坛新星,很多女人都崇拜他,这当中也包括我。所以父母征得我同意后,就答应了何铁军的求婚。结婚那天来了很多人,很热闹,喝了很多酒。”
“可是就在婚礼当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何铁军与雨晴有勾搭,当时我很愤怒,就扬言第二天要离婚。但是到了第二天,我的父母苦劝我,为了何铁军的前途、为了秋家的声誉,他们希望我不要离婚,更不能声张家丑。你不知,我爸爸是文学艺术联合会的领导,是一个极爱面子的知识分子。如果家丑外扬,我爸爸一定会去死。”
我略有所悟:“于是你就让雨晴李代桃僵,顶替你做何夫人之实?”
秋烟晚如沐春风的笑容消失了,她忧伤地点点头:“嗯,这一顶替就顶了十五年。我既不能结婚,也不能离婚,还要防止何铁军对我有不良企图。幸好,我有严笛,她是我朋友,也是我保镖。”
我一声长叹:“真是骇人听闻!怪不得何书记到处猎艳你却不闻不问,怪不得何书记死后你一点憔悴之色都没有!相反的,何书记死后,你更漂亮了。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对吗?”
“你真聪明,判断得不错。别人都羡慕我是大人物的夫人,但我的悲苦又有多少人知道?我好几次想去死。”
秋烟晚脸色阴晴不定,显然内心充满矛盾。
我柔声安慰:“别这样,你如花般美丽,可千万别想不开。既然与何书记的夫妻生活名存实亡,你应该找别的男人,何必虚度十五年美好光阴啊?”
“哼,何铁军权倾一时,而且专横霸道,我既已挂上何夫人的名号,天下男人又有谁敢碰我?也许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位三十五岁的老处女。”
秋烟晚说完,脸上一片羞愤。
我内心瞬间翻江倒海,除震惊之余还感到一丝悲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少妇居然还是一个处女,简直匪夷所思。不过,如此难以启齿的事情,秋烟晚为什么要告诉我?难道她希望我帮她做一个完整的女人?
我压抑荡漾的春心,像花痴一样得意洋洋:“怪不得你走路还是内八字。”
秋烟晚茫然问:“女人走路内八字就是处女?”
我暗暗狂笑,对付这些情绪智商大大高于一般智商的女人,我总是胸有成竹:“华夏女人走路内八字,是处女的机率有九成。这点与日本女人不同,她们从小席地长跪,很容易长成o型腿,无论是处女和非处女走路都是内八字。但华夏女人没有席地长跪的习惯,一般情况下走路内八字、双腿又紧夹的女人基本上都是处女。”
秋烟晚冷冷问道:“你是不是专门研究女人?”
我灵机一动,赶紧把带来的盒子打开,从盒子里拿出一双精致的高跟鞋,谦虚地说:“我只是听别人说的,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刚刚好,我今天特意买了一双鞋子赔给你,你穿上走几步给我看看。”
秋烟晚大声怒斥:“我是不是处女与你无关,也无需穿上鞋子给你检验。”
我为自己的冒昧感到懊悔,对秋烟晚这种官场女人只能调情,过于轻浮只会令她鄙视我。心念急转,我计上心头:“嗯,说得很对,无论你是不是处女都与我没有关系。上次亵渎了你的鞋子,我觉得自己很过分,今天来就是赔你一双鞋子。鞋子也许不合你意,但我认为只有你这双漂亮的腿才配穿这双漂亮的鞋子。哎,我要离开上宁市了,也不知道这次分别还能不能再见面,所以这双鞋子也算是我送给你的纪念礼物。以前对你有冒犯,在这里我向你道歉。”
“离开?你……你要离开上宁市?”
秋烟晚很吃惊的样子。
我黯然点头:“是的,就这几天。”
秋烟晚失落之情溢于言表:“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放在心上。其实你人不错,何铁军死后,别人都躲我们远远的,你却帮助我们,我们很感谢你,也接受你的道歉。嗯,鞋子很好看,我喜欢。”
我兴奋不已,赶紧趁热打铁:“我……我能帮你穿上吗?”
秋烟晚俏脸微红:“你有帮女人穿鞋子的嗜好?”
我大声发誓:“头上三尺有神明,我李中翰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帮女人穿鞋子。做为一个传统的男人,不屑帮女人穿鞋子,就是帮女人提鞋子也绝不会去做。”
“哦,这么说来,你为我破例?”
秋烟晚眼波流转,眉目传情。
“是的、是的,我愿意为你破例。”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迅速走到秋烟晚身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左腿单腿跪下,轻轻抓起她的左脚。
秋烟晚慌忙站起,用左手掌猛推我的肩膀,脚下也胡蹬乱踢,但没什么力气。
我暗暗好笑,无赖的潜质暴露无遗:“别动、别动,扶好我,把脚搭在我的膝盖。”
秋烟晚大声怒嗔:“你、你经过我同意吗?”
“天啊,你的脚真美。”
我答非所问,眼前的凌波玉足与无瑕长腿结合得妙到毫端,我的手已舍不得从这只玉足上移开。
“我自己穿,你、你放开我。”
秋烟晚由紧张变慌张,哪里还有官太太的风范。
令我惊喜的是,她双腿发抖,几乎无法站直,只是一个劲地乱扭。这种表现我似曾相识,想起我摸小君脚丫子的时候,小君也是这般模样,这绝对是未经人事的迹象。
“你的腿真滑,一点腿毛都没有,是用除毛膏除的吧?”
我把秋烟晚的小腿提起,让玉足踏在我支起的右腿上,五根晶莹剔透的脚趾紧紧贴紧我的膝盖。
那一刻,秋烟晚几乎依偎着我。
秋烟晚大声辩白:“你胡说,我很少用化妆品。”
我感叹:“你的腿真白。”
秋烟晚用脚踩了踩我的膝盖,小声道:“那是天生丽质。”
我差一点笑出声来,鼻子也差一点贴到她的美腿:“你的腿真香。”
“那是滇丁香。”
秋烟晚的美腿绷得紧,也抖得厉害,越加表现出处女的特质。
听她说起滇丁香,我也略有所闻,那是云南产的植物,云、贵、川自古多产美女,莫非秋家姐妹来自云南?
我心神激荡,情欲像滔滔洪水泛滥奔腾,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秋雨晴尖厉的叫骂:“烟晚,你千万别被他的甜言蜜语打动,你现在就是拉大便,他也说是香的。你姐姐就曾经被他欺骗过,有前车之鉴,你可要特别小心。”
莫名其妙,女人被男人欺骗那是丢脸的事,她秋雨晴却恨不得加深大家的印象。
秋烟晚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瞪着秋雨晴怒斥:“雨晴,你别乱说,我只是试穿鞋子而已。”
我惊讶秋雨晴的粗俗,更惊喜秋烟晚为了辩解干脆任凭我拿住她的玉足。我心头暗喜,手指轻轻挠了挠她的左脚踝。秋烟晚又是一阵轻颤,玉足狠狠地踩了踩我的大腿。
秋雨晴见状,怒气冲冲地指着我的鼻子:“他也叫我试穿内衣,结果……”
门外突然一声冷笑:“那是你勾引人家,结果你把人家的身体也试了。对吗?”
秋雨晴倏地转身,气急败坏地尖叫:“严笛,我与你势不两立!”
“我好怕喔,有本事我们到外面切磋一下,别在这里吵。”
严笛既然是秋烟晚的保镖,当然就不怕秋雨晴的张狂。
我纳闷秋雨晴的歇斯底里,按理说她不是泼妇型的女人,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妒忌?想起她在大铁门前问起礼物,而我只把礼物送秋烟晚,秋雨晴又怎能不生气?再加上严笛的那条毒舌,秋雨晴发狂也在情理之中。
我暗暗好笑,多利用一下秋家姐妹的脾气,我就可以浑水摸鱼,亲一亲秋烟晚的芳泽也是迟早的事。
“我就要在这里,我担心烟晚会被坏人伤害。”
女人嫉妒就会愤怒,愤怒了就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女人一般都很无赖。
秋烟晚看了我一眼,温柔地劝道:“雨晴,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秋雨晴蛮横地说:“我死也不出去,我就在这里。”
“两位小姐,鉴于雨晴情绪激动,我先告辞,改天再来。”
我逃走了,屋子乱成一团,要想与秋烟晚发生点什么已是不可能。此时的秋雨晴就如同一瓶打翻在地的陈年老醋,真想不到风骚闷绝的她还是一个妒忌心极强的女人。
逃至路口,我一边招计程车一边眺望我家,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回公司。
*** *** *** ***
传说古代大禹治水,家有娇妻而过门不入。
如今我李中翰家里也有娇嗲小香君,难道也要过门不入吗?唉,把自己与大禹相比,脸皮真够厚的。其实我已经好几天没回家,哪怕经常幻想李香君小热裤里露出的小翘臀,我都强忍着欲火没有回家。
因为我害怕自己忍不住把姨父受到威胁的消息说出来,这会让家人担心,尤其是小君,她还是小孩子,我不想她因此担惊受怕。
“滴……”
电话突响,我一看号码,居然是家里电话。
接通聆听,果然是小君的娇嗲声:“哥,你在哪里?晚上你回家吃饭吗?”
“我在公司附近。这段时间公司忙,晚上可能不回家了,你跟妈一起吃。”
我当然不能告诉小君我与她近在咫尺。她此时打电话给我,也许就是传说的心有灵犀。
“哥,我想你。”
小君说得很小声,但我听清楚了。透过手机,我深深感受到她那份纯爱与害羞,我几乎想叫计程车调头。
“小君,哥也想你。告诉哥,你早上吃什么?妈在吗?”
我满腹的温柔都倾注在语气里。
“妈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讨厌吃泡面,等会出去买蛋糕。”
我的鼻子酸得要命:“你告诉妈晚上做我的饭,哥晚上回家吃饭。”
“哦。”
小君有时候很听话、很乖。
“那晚上见,拜拜。”
晚上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家,回家陪陪我的小香君。
“哦。”
我难过得就想哭,因为我听出了小君的恋恋不舍。算了,还是我先挂掉电话。
成熟的男人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我终于体会到这个“恩”字的意思,这个“恩”绝不会是“恩情”,而是爱情。如果再加上十八年的亲情,那这个美人恩就更难消了。
*** *** *** ***
“泳娴,下午我们还要面对什么?”
回到公司,身心疲惫的我瘫倒在办公室那张黑色的大沙发上。这张沙发才更换不到三个月,上面的皮香都没有消退,我真不愿意让新的总裁抱着女人在上面打滚。
更可怕的是,除非我把公司里所有我眷顾过的女人全部带走,否则天知道新的总裁会不会对樊约、章言言、庄美琪她们有非分之想?想到这里,我的心像被针狠狠刺了一下,心情更是烦躁不堪。
“下午是市防疫局来检查,说我们公司发现了什么流行病菌,需大规模消毒。我已通知公司全体员工下午放假半天,只有几个部门主管留下来。”
面对公司目前的窘境,郭泳娴还能有条不紊、镇定应对,丝毫没有乱了阵脚,真令我倍感欣慰。但她脸上还是露出一丝憔悴,毕竟她只是总管不是总裁,偌大的公司暂时由她主持大局,她肯定力不从心。
“我打算辞掉总裁职务,放掉kt的股票。这两天我本想坚持一下,但乔书记突然去中央党校学习,半年之内回不来,我现在独木难支。娴姐,我们还是做好离开kt的准备吧。”
“嗯,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中翰,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
第七十九章 亲了别人又亲我
郭泳娴坚定的语气有点夫唱妇随的味道,我烦乱的心瞬间充满温暖:“和我一起摆个小摊卖馄饨怎样?”
郭泳娴“咯咯”娇笑,转身从一个塑胶袋里拿出一个绿色的汤壶:“卖馄饨也可以顺便帮你熬熬药。”
我盯着汤壶大反胃口。不用猜,那里面一定又是郭泳娴精心熬好的草药,我痛苦地呻吟:“已经够心烦了,能不能不喝?”
“你姨妈说了,如果你不喝,我就要马上打电话给她。”
郭泳娴似乎早已预知我会抗拒,她很狡猾地搬出姨妈。
我大吐苦水:“不必了吧?这几天我都没有碰女人。”
“你以为是吃饭呀?药这东西要按时吃,管你碰不碰女人。而且是你姨妈特别叮嘱的,我也没办法。”
“我姨妈以前连发高烧都不吃药,怎么现在天天给我灌药呢?一定是泳娴姐你教唆。”
我瞪着郭泳娴。
“我可没教唆,是你姨妈关心你。真是的,生活要调理,身体也要调理。你要嘛一天碰几次女人,要嘛几天都不碰,这容易阴阳失调,对身体不好。”
“烦心事这么多,哪里还能顾及这些。对了,姨妈知道公司的情况了?”
没有把姨父身陷危机的消息告诉姨妈,主要还是怕她担心。除非万不得以,我不会动用姨妈这枚棋子。姨妈经常教育我,男人应该有所担当,别什么事情都指望别人帮忙。
其实离开kt没什么了不起,只是担心我离开后,我的女人会受欺负;把她们全部接走好像又不太实际,所以我一直想留在kt里。kt与其说是我的王国,还不如说是我那些娇宠的伊甸园。
“你姨妈是什么人,这点事能瞒得了她?”
说起姨妈,郭泳娴脸上充满敬畏。
“她说什么了?”
我暗暗好笑,姨妈杀气十足,做她儿子的也有安全感。
“也没说什么,就说你长大了,公司里的事情她不便插手。姨妈还说,就是天塌下来,你也要按时吃药。”
我心中郁闷,却装做一副热泪盈眶的样子:“泳娴姐你对我真是无微不至。”
郭泳娴大声娇笑:“你是我的依靠,我当然要细心呵护。”
“细心呵护?我又不是小孩!喂,娴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觉得奇怪地看着郭泳娴。
她很自然地脱下灰黑的制服,古板单调的外衣里却是一团性感的火焰,茜红色的吊带把雪白的圆肩勒出两道鲜艳的红痕,沉甸甸的乳肉在硕大的罩杯里兜得紧紧的,丰腴的玉臂、大腿、腰围,除了小巧的鼻子,一切都是丰腴。
这是熟女的丰腴美,这种美可以把男人馋得流口水。
郭泳娴两腮桃红、霞光荡漾,衣物刚尽落,就转身撅臀把滚圆的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身体徐徐后倾微靠在我怀里。幽韵撩人。我搂住丰腴的肉体,抚摸滑腻微隆的小腹,听她销魂的唠叨:“女人几天不碰男人,也容易阴阳失调。”
“黄莺姐姐,李总裁工作辛苦,我特地买来蛋糕慰问,你们也有份喔。”
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佳,有利也有弊。当然,利大于弊,因为我总能第一时间听清楚来人的声音,知道来人是谁。
“好好吃的样子,谢谢小君,嘻嘻。”
黄莺大笑给我示警,郭泳娴迅即停止摇动。
我突然问:“娴姐,锁好门了吗?”
郭泳娴喘了喘,小声惊呼:“糟糕,忘记了。公司的人都回家了,我哪知小君要来?”
话音未落,小君的脑袋瓜就出现在办公室的门边,里面的情景她尽收眼底。
我暗叹运气真差。
意外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郭泳娴从容不惊地从蜜屄里拔出我的大肉棒,顺手把她的制服盖在我裸露的下体上。小君也不问不闹,她平静地关上门,平静地走到办公桌的皮椅上坐下,两只大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郭泳娴穿上衣服。
我似乎闻到一丝不祥,小君没有嫉怒也没有笑容。我发现她拿蛋糕的小手不停地颠抖,苍白的脸上居然还有汗迹,我慌忙穿上裤子。
“蛋糕好香,我有没有份?”
套上了长裙,郭泳娴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君。
“当然有啦,不是有两份吗?你们一人一份。”
小君突然笑眯眯地看着郭泳娴。
“小君,你不是在家学炒菜吗?”
我心里发毛,就像一个偷腥的男人被老婆撞个正着。
小君冷冷哼了一声:“我讨厌炒菜,蛋糕多好,又好吃又有营养。”
我大笑:“不错、不错,以前就经常吃小君买的蛋糕点心。呃,谢谢小君的慰问,还是小君疼哥哥。”
小君有点懒,嘴又馋,能吃现成的就吃现成的。读书的时候,父母经常不在身边,糕点有时就成了她的一日三餐,偶尔我也沾了一些光。
小君突然大声说:“可我现在最讨厌吃蛋糕。”
我吃惊地问:“为什么?”
小君把手中的蛋糕抛在桌子上,晃了晃小脑袋大声说:“就因为这些蛋糕,我才知道坏人有多坏。”
“坏人?”
我心里暗暗好笑,以为小君在吃醋,故意说出这些酸溜溜的话。
小君恨恨地说:“对呀,杜胖子问我爱吃什么,我说蛋糕,他就带我去买蛋糕。”
“什么?”
我大惊失色,从沙发上蹦起,厉声问:“杜胖子,杜大维找过你?”
“中翰,你冷静点,让小君慢慢说。”
虽说在劝我,但郭泳娴也紧张至极。
见我暴跳如雷的气势,小君竟然傻傻地看我,吞吞吐吐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越发着急,拉着小君的手问:“说呀!说呀!”
小君突然呜咽:“哥,你弄疼我了。”
我一愣,才想起抓小君的手太用力,心中一凛,赶紧松手,语气和缓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君你慢慢说,你是在哪里见到杜胖子的?”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又向我翻了翻眼,露出狡黠的神色:“你很关心我喔。”
“这不是废话吗,哥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
我又好气又好笑,见小君的秀发如瀑,我把手指穿入她的秀发,让丝绸般的柔滑流过我的指尖。
小君看了郭泳娴两眼,赌气道:“我看你关心泳娴姐姐多一点。”
郭泳娴脸一红,慌忙蹲在小君的脚边,柔声道:“小君,泳娴姐姐向你发誓,你表哥最爱的人就是你。在你表哥的心目中,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跟你相比。”
我也敢发誓,小君的心肠是世界上最软的,郭泳娴如此放低姿态一定能赢得她的同情。
果然小君开始不好意思了,她小声地申诉:“我才不相信,如果他真的爱……喜欢我,为什么五天都不回家,却天天跟泳娴姐姐你在一起?”
郭泳娴大叫冤枉:“小君,你误会了哦!你哥哥这几天没跟泳娴姐在一起,公司遇到很大麻烦。你哥哥为了不让你担心,他才不敢回家,而是住在公司里。”
“哥,是真的吗?”
小君将信将疑地看着我。
我只好点点头。
也许感受到了小君的嫉妒,郭泳娴凄然地拉着她的小手:“小君,你千万别生泳娴姐姐的气。泳娴姐姐命苦,活了四十多年都没有人关心,直到你表哥出现,他关心我、照顾我,但也只是这样而已。在你表哥心中,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跟小君比。我只希望小君不要恨我,不要让你表哥不理我。”
说着说着,郭泳娴已潸然泪下。
“我绝对不会让哥哥不理你的,他敢不理你,他……他就是乌龟王八蛋。泳娴姐姐你别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呜。”
小君眼眶一红,居然陪着郭泳娴流下眼泪。
我暗暗称奇,本来最不看好的郭泳娴居然最先被我的家庭接纳。姨妈对郭泳娴本就有好感,现在连小君也接纳了她。
“哥,既然这里有麻烦,我们干脆回家乡好了。”
小君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我替小君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这里不能说走就走的。哥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处理完所有事情才能走,可能小君要和妈妈先回家喔。”
“不,我要和哥一起走。”
小君噘起了倔强的小嘴,她无私的忠诚令我大为宽慰,忍不住勾起她滑嫩的下巴,在她红红嘴唇上亲了一口。
小君俏脸绯红,瞄了瞄郭泳娴,大声娇嗔:“哎呀,你干什么呀?”
郭泳娴抿嘴轻笑,她站起来向我眨眨眼,意味深长地说:“忙了一个上午,全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澡。嗯,我会洗很久喔。”
我不相信郭泳娴会洗很久,因为办公室的浴室相对比较简陋,没有浴缸、没有电视,所以我知道郭泳娴说的是假话,这些假话只能骗过傻乎乎的小君。
“哥,你的手又乱摸。”
小君没有阻挡我的手,我很容易就握住她的乳房。
掀起她的粉红色t恤,我亲了亲同样粉红娇嫩的乳头:“五天没摸小君,哥想死你了。”
小君顺势倒入我的怀里嚷嚷:“哇,要不是刚才亲眼看见你跟泳娴姐姐亲热,我……我又被你骗了。”
“哥摸不到小君就只好摸泳娴姐姐了。咦,小君的乳房好像很胀喔!一般这个情况必须要男人摸半小时才行,要不然对身体不好。”
“真的吗,不会又骗我吧?”
小君注视着浴室的门口,对于我的大手,她装模做样、欲拒还迎。
几天没有摸,小君身上的肉似乎多了一些,摸起来有了肉感,越摸越想摸。我上下其手,竭尽揉捏的精髓,把小君摸得全身发烫、哼哼唧唧。
她半眯着双眼,嗲嗲地问:“哥,泳娴姐姐洗澡真要半小时吗?”
我几乎要笑出来,一路搓着小君的乳头:“你放心,泳娴姐姐洗澡至少要一个钟头,摸完了还可以做别的事情。”
小君瞪了我一眼,低声叫骂:“你放屁,如果泳娴姐姐提前洗完澡怎么办?哼,真是个大猪头,你难道不会一边摸一边做那事吗?”
我惊喜交加,一瞬间就茅塞顿开、醍醐灌顶。看着臂弯中欲语还羞的李香君,我激动地点点头:“小君一语提醒梦中人。”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脱掉小君的上衣,就把大肉棒插入小君的馒头屄里,鲜嫩的屄肉在大肉棒抽动下不停翻卷。太紧了,我有麻痒的感觉,所以我停了下来。
小君痴痴地看着我,显然她对我突然停下来迷惑不解,我只好坦白告诉她是因为小屄太紧。
小君似乎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嗯……哥,你说是紧一点好,还是松一点好?”
“当然是紧一点好。”
“那为什么你很难受的样子?”
“呃,道理很简单。你舒服的时候,看起来也是很难受。”
“乌龟王八蛋才难受。”
我只好重新抽送,继续强劲有力地动着,样子看起来还必须带着满足和幸福。因为小君不喜欢我露出难受的表情,只是她自己却一脸痛苦。蛮横如斯,真是三千人都比不过她。
“嘘。”
郭泳娴突然在沙发后向我竖起手指,这是一个背对小君面向我的角度,小君就算没有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也难以察觉郭泳娴的到来。
我惊讶地发现郭泳娴身上什么都没穿,她丰腴的肉体与小君娇小的身躯,浓密的阴毛与光亮的白馒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哥。”
小君嗲嗲的声音伴随她身体的颤动传来。
我只恍惚了两秒,小君就用她独特的撒娇向我表达强烈的不满。我尴尬地向郭泳娴笑了笑,继而收束我的腰腹,猛烈而迅速地抽插那一片湿滑柔嫩之地。
看起来我像似在满足小君,但内心却是向郭泳娴展示我强悍的力量。在她的注视下,我越加坚硬粗壮的大肉棒令小君一遍又一遍地哼出销魂蚀骨的娇嘻。
“哥,我好难受,我要尿尿了。”
小君摇动得厉害,小屄紧紧咬住我的大肉棒不松口,偶尔吐出一截半截,又全部吞纳回去。用她柔嫩的唇瓣摩擦我糙厚的睾囊皱皮,湿漉稠滑的汁液把我的小腹弄得一塌糊涂。
我粗鲁地用双手抓揉她结实高耸的乳房,拧捏她的粉红的乳头,嘴里还问:“你不是说乌龟王八蛋才难受?”
小君发出痛苦的呻吟:“呜,乌龟就乌龟。哎呀,尿出来了,哥……”
我魂飞魄散,最受不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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