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喉咙滚过后,她才缓缓地说:“你姨父在我们的手中,你说是不是王牌呢?”
“什么?”
我耳边犹如炸响一声惊雷,全身颤抖,血液急剧上涌。我忍不住扑向赵红玉,双手抓紧她的肩膀狠狠地说:“你再说一遍。”
其实,姨父久久未归、渺无音讯,我的心一直悬着,此时听到赵红玉所言,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声色俱厉。
赵红玉也有些害怕,她痛苦地皱着眉头说:“别激动,你姨父现在很好。吃好、住好,身边还有两个大美女陪着。”
我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赵红玉提起,又重重地把她压在床上,大声怒喝:“姨父现在在哪里?”
看见我如此激动,赵红玉露出一丝喜色:“可以告诉你一个大概,在吉隆坡。”
我瞪着一脸得意的赵红玉呆立当场,心中如掀起滔天的巨浪难以平静,但我还是努力告诫自己要冷静,因为这关系到姨父的生命。
尽管身下一丝不挂的赵红玉勾魂夺魄、春光毕现,但我一点欲望都没有。此时,愤怒和焦虑充斥着我。片刻后,我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问:“我没有其他选择吗?”
赵红玉冷笑道:“你是聪明人,知道孰轻孰重。等你签字辞去kt总裁的职务后,你姨父马上就可以回国。”
我木然点点头,跌坐在软软的大床上:“好吧,我退出kt。”
赵红玉吃吃娇笑:“你不考虑?”
我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不用考虑。”
“嗯,你点的菜真好吃。”
赵红玉像条蛇似的从床上爬起来,浑圆的屁股一撅一摆地走回餐桌,用手捻起一块菜肴,放进小嘴里轻轻嚼动。她看起来胃口好得出奇。
我郁闷至极,淡淡地说:“希望你别吃太快。”
赵红玉向我眨眨眼,问:“为什么?”
我干笑两声:“我怕你噎死。”
“咯咯,别这样诅咒人家嘛!等事情一过,我们还是朋友,很好的那种。”
赵红玉放声大笑,她吮了吮手指头,走到我跟前,分开双腿坐到我的怀里。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展开一双玉臂,搂着我的脖子幽幽地诉说:“李中翰,其实我很喜欢你,在‘赏心水米’店里我就开始喜欢你。你和乔若谷一起进入我身体的那瞬间,我就喜欢上你们两个大男人。我喜欢你们不是因为你们和我做过爱,而是你们身上的男人气质,所以我真心地希望你退出kt。kt很复杂,你以后会知道更多内幕的,好吗?我求你了。”
“嗯,那晚在店里我太粗鲁,我向你道歉,我希望我姨父能毫发无伤回到家。”
“这不能怪你们,那天的酒里有烈性春药,是我自作自受。不过你的东西也太粗大了,害得人家一个星期都不想大便。”
我讪讪无语,赵红玉却妩媚一笑,香喷喷的身体倒在我怀里:“放心啦,现在没事了,陪我喝一杯好吗?”
我苦笑:“不要说喝一杯,你现在就是要我吃大便,我也不会拒绝。”
“咯咯。”
赵红玉从我怀中弹起,放声大笑,流转的眼波中充满火一样的热情。
她突然拿起我的手掌放到她丰满的乳房上,风情万种地喷出如兰之气:“你好恶心,一点都不斯文。我既然喜欢你,又怎么会让你吃大便呢!最多会让你喝小便而已。”
我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什么?”
赵红玉拉下了脸,阴惊地盯着我:“你最好听我的。如果我不爽,你知道后果。”
我感到莫名其妙、一头雾水,眼前这个女人本来好端端的,怎么说变就变?
不过盛怒之下,我也不想去研究女人善变的问题。见赵红玉依然执着,我索性成全她:“好、好,喝尿是吧?嘿嘿,美人的尿我求之不得咧!”
赵红玉眼里再次大放异彩,她从我身上滑下坐到椅子,分开双腿,摆出一副很淫荡的姿势:“既然你喜欢,那还不快躺下?”
我支支吾吾问:“躺……躺哪里?”
赵红玉眼角扫了一下她的脚尖:“就躺我脚边。”
“赵红玉,你太过分了。”
“你可以不躺。”
我躺下了。这是我这辈子最大屈辱,面对一个柔弱的女子,我竟然无可奈何,丝毫没有还手之力。脱掉身上的衣服,我卑微地躺倒在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脚下。
虽然女人的脚很白、很美,但我还是感觉到屈辱。我不停安慰自己,躺在美女的玉腿边就如同跪在女人的石榴裙下,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我不必感觉到耻辱。
扫了满脸胀红的赵红玉一眼,我暗暗祈祷她的尿液千万不要像猫尿、狗尿那样令人无法忍受。
赵红玉挪动了肉臀,屈起右腿,我突然觉得她的姿势很滑稽可笑,她看起来就像路边一条将要拉尿的小公狗。但我不想笑,因为我自己更滑稽。
眼前那一片乌蓬的柔草蜿蜒慵懒、丝丝黑亮,粉红的嫩肉犹如新鲜的蚌蛤一张一合。我赶紧闭上眼睛,因为我害怕尿液射进我的眼睛,我屏住呼吸,因为我担心腥臊的尿液钻进我的鼻孔。可是,等了好半天,也没有感觉有东西喷洒到我的脸上,我张开眼,发现赵红玉拼命地偷偷笑。
我大怒,羞辱感越来越强烈。见赵红玉笑得满脸通红,我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戏弄够了吗?”
赵红玉一听,粉脸骤变,两只狐狸般的眼睛瞬间变得异常凌厉,她冷笑一声:“我这辈子最讨厌有人骂我是贱人。”
我刚暗叫不妙,一道晶莹的水柱从一张一合的蛤蚌口疾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准确地落到我的脸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我想闭眼屏住呼吸已来不及,腥臊的尿液溅入我的眼睛、鼻子,更多的射进我的口腔。我无法呼吸,因为尿液源源不绝,我很肯定赵红玉这个贱人一定憋了很久才有如此多的尿量。
虽然尿液没有我想像中腥臊,但我绝不允许有一滴尿液流进我的肚子,所以我拼命把口中的尿液吐出。可惜,更多滚烫的尿液封锁住我的呼吸,一不留神,我还是被呛了两下,吞下两口难以下咽的液体。
我暗暗发誓,这胯下之辱一定要双倍奉还给赵红玉,但现在我必须低声下气,因为姨父的生命比我所受的屈辱重要得多。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赵红玉居然得寸进尺,她干脆蹲到我脸上,无耻地把她那还滴着尿液的阴户对准我的嘴唇,大声命令:“将这里舔干净。”
我傻了,赵红玉亢奋的情绪令我吃惊。说实在话,我并不讨厌舔女人的阴户,尤其与心爱的女人做爱时,我更喜欢亲吻她们的阴户,用丰富的唾液润滑那些紧窄的通道,好方便我插入时能够顺畅抵达通道的尽头。也许身边的女人太多,有时候我甚至幻想过用舔的也能把她们征服。
当然也有不喜欢我舔、吸她阴户的女人,小君就是。每次我要舔、吸她馒头屄都需经过一番艰苦的搏斗才能达到目的,这种半强迫性行为带给我难以言表的兴奋和刺激。
但这一次我的角色完全逆转,赵红玉成了主动者,我却成了被征服者,一个被赵红玉发泄欲望的工具。
看着她歇斯底里的表情,我敢肯定如果我不照做,她一定会失去理智。为了不激怒她,我无奈地张开双唇,在她激昂的叫喊中翻卷我的舌头。
阴唇饱满、粉嫩鲜红、褶皱繁叠,我没有闻到任何异味,吮舔起来也心无旁骜,加上滑腻的唇瓣弹性十足,两边乌黑发亮的亵毛排列有序。如此美妙的肉屄,即使赵红玉不强迫,我也有舔一下的冲动,所以我舔得很虔诚,就如同饕餮之徒碰到极品美食。
“啊,李中翰……你……”
“爽了吧?记得别为难我姨父。”
“嗯,不为难、不为难。快,别说话,别停下来。”
我心里大骂赵红玉简直是一个荒淫无耻的荡妇、骚货、变态女,可惜骂归骂,我还是继续卷动已经麻木的舌头。做人做得如此卑微,在我人生中还是头一遭,幸好令我卑微者是个花容月貌的女人,倘若是个丑八怪,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感觉到脸上有泰山压顶之势,我赶紧伸出双手托住赵红玉沉沉的肉臀,免得她坐断我的鼻子。这骚货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我脸上,几欲令我窒息。
我怒极报复,用门牙狠狠咬住弹性十足的阴唇,原以为这样赵红玉会吃痛弹开,没想到她突然仰头甩发,颤抖的身体如遭受电击,嘴里发出梦幻般的喘息:“喔喔喔……”
我正纳闷,一股腥香的黏液缓缓流出,我避之不及,嘴唇和舌头都沾了许多。
品尝一下,说不上美味,但总比尿液好上百十倍。不知不觉中,我连吞带咽,也吃了不少。也许这些黏液就是女人的阴精,男人多吃无碍,总之别拉肚子就阿弥陀佛。
赵红玉的身体急剧向后倾斜,要不是她用双臂支撑身体,一定摔个人仰马翻。
待稳住身子,她已坐在我胸膛上喘着粗气,一双迷离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大骂道:“你咬我,你他妈的咬我。”
“嗡”一声,我的脑袋突然轰鸣。
骂我无所谓,连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的母亲也骂上,我就绝对无法容忍。
我的怒火瞬间烧遍全身,一把掀翻骑在我身上的赵红玉,从地上闪电爬起,像头野兽似的扑到她身上,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我何止咬你?我还要掐死你这个烂货。你竟敢威胁我?我掐死你!掐死你这个烂货。”
瞬间的变化连我也无所适从,我只感觉到身体里的兽性突然释放出来,仿佛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想去摧毁、都想去撕碎,包括身下这个拼命挣扎的美艳女人。
她挣扎得很无力,却丝毫无法撼动我的决心,我渐渐合拢双手,娇滴滴的女人露出惊恐的眼神,拼命地想推开我。
我狞笑不已,她晃动的双乳激起我更加邪恶的欲望,我顶开她的双腿,单手掐住她的脖子,腾出另外一只手迅速掏出早已肿胀无比的大肉棒,对准那片乌黑地带压上去。
“呃呃呃……”
赵红玉发出怪异的声音,看见她的脸色由粉白变酱紫,我产生莫名的兴奋。虽然遭遇赵红玉疯狂的抵抗,但胯下的肉棒还是准确地顶开屄口,我奋力挺进,带着狞笑长驱直入。
瞬间,粗硬的肉棒完全占据温暖的巢穴,我舒爽至极,发出野兽般的呼吸,再次用双手掐住赵红玉的脖子。她挣扎得越激烈,我就越残忍地抽动生殖器,一遍一遍地向柔嫩的蜜屄发起狂风巨浪般的击打。
突然,赵红玉不挣扎了,就像绝望的人在等待死亡的到来,软绵绵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大而无神的眼睛悲怜地看着我粗暴地挺动身体。赵红玉没有了声息,她闭上眼睛,狭长的眼角流出几滴眼泪。
哦,眼泪,又是眼泪,为什么上天要创造出这种令男人心软的东西?
“告诉我,姨父在什么地方,如果你还想活下来的话。”
我怒吼,悄悄把扼紧赵红玉脖子的双手松开一些,但我的抽插没有停歇,龟头肆无忌惮地搅动肉屄的每一个地方。
“告诉你我就真的活不了,嗯……”
赵红玉睁开眼睛,她居然把右手伸到她的下体,手指在阴唇边摸了几圈,然后举起看了一眼,这才懒洋洋地松了口气:“辣辣的,我以为出血了。”
“别博取同情,等会不仅出血,还会出人命。”
我凶神恶煞地瞪着赵红玉。
“你这个笨蛋,如果你杀了我,你姨父还能回来?你也不想想,中纪委到处抓我,我还敢回国、还敢来找你。如果没有人支持,我岂不是疯了?”
“什么人支持?”
我停止挺动。
“哼,这你就无需知道。别以为你很了不起,也别以为你的势力强大。何书记之所以垮台,是因为他太过于嚣张,不是因为你李家有多大能耐。你知道kt有多复杂吗?kt里每一个部门的主管都代表一股强大的势力。哼,你当上总裁后,幸好没有大量裁员,也就没有危及别人的利益,所以你才能安稳地度过两个多月的总裁生涯,否则你早滚蛋了。”
“你能解释清楚一点吗?”
“要解释也不是现在,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几件事情。你姨父出国抓捕我是一个很机密的任务,但我为什么能知道?而你姨父一出国就马上被我们控制住,这又是为什么?你好好想想。”
“不错,姨父说过,他出国没有多少人知道。现在连你都知道了,确实很蹊跷。”
“我这次找你,就是为了和平解决各方势力的矛盾。何书记本不该死,他毕竟是资深党员,现在各方面都不希望再弄出人命来。听说乔若谷身受重伤,中央极为震怒,整顿kt也就势在必行。你早退晚退都是退,与其到时候灰溜溜地离开,不如现在就体面辞职。这样你既不得罪人,也给中央留下顾全大局的好印象,为你将来的发展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好像很有道理,你早说嘛。”
我为自己的鲁莽感到后悔,此时我连鼻子都开始渗冷汗。
赵红玉冷笑:“你如今在kt里俨然是个国王,换成谁,谁也不愿意离开。我本来想慢慢开导你,谁知道你竟然想掐死我。”
“呃,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吓唬吓唬你,我怎么舍得掐死你?呃,我们还继续吗?”
前倨后恭,我既心虚又尴尬。大肉棒依然在赵红玉的阴户里坚挺着,我不得不试探一下赵红玉。
赵红玉愣了一下,神情极不自然,眼睛瞄了一下阴部,脸带暧昧的表情说:“你不是想要掐死我吗?继续呀!”
我嘴傻笑:“不……不……”
赵红玉白了我一眼,妩媚地抓起我的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一顿揉压之后,竟拉到她的脖子上,小声娇嗔:“我说真的,我觉得你一边掐我,一边干那事很……很刺激。啊,你想要你的姨父毫发无伤就应该听话。”
我惊讶地瞪着赵红玉:“天啊,你疯了。”
“李中翰,我要、我要你强奸我。”
赵红玉咬着红唇,轻轻扭动她的臀部,耻骨向后收缩,带动肉屄包紧我的大肉棒。我倒吸一口冷气,看到赵红玉的眼中又一次大放异彩,身体变得火烫,我马上就明白她的需求。
“强奸你?这是犯法的事。不过,如果你求我,我会满足你这个淫妇。”
我猥琐地冷笑,双手在赵红玉脖子上徘徊。她的脖子滑腻纤细,我真担心这样的脖子能否经得起我用力一掐。
“啪”一声脆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一声清脆的掌掴。赵红玉连续两记耳光把我的脸打得火辣、耳朵轰鸣。
我一愣过后,简直怒不可遏:“你怎么打人呢?”
赵红玉没有回答,她挥动小手居然还要再打。我大吼一声,收束腰腹,聚集身体的力量,望着两团高耸的酥乳,冲动地张开大嘴,狠狠在她乳头上留下一排牙印。
赵红玉痛苦地尖叫,美丽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而我却因此感到无比的畅快。
在尖叫声伴随下,我箍紧赵红玉的脖子,摇动臀部,释放出积蓄以久的力量,粗大的肉棒凌厉出击,剧烈地摩擦着紧窄的阴户,发出“吧卿、吧唧”的密集巨响。
人的理想是什么?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了满足内心永无止境的欲望。我的理想不但简单而且庸俗,就是金钱和美女。
多庸俗的理想,庸俗到我不愿意去想,但又不得不想。我承认,我变成庸俗的奴隶。
没有拥有眼前这些物质之前,我还只是一个简单的男孩。可一旦我拥有这些美好的东西,我就很想继续拥有、拼命地保留,所以我变得很复杂。
赵红玉逼我放弃kt,很多幕前、幕后的人希望我滚蛋,可我舍不得。正如赵红玉所说的,kt就是我的王国,在这里我可以随心所欲,我甚至还琢磨着如何把财务处的几个ol美女哄上床,可一切似乎已经不可能。
*** *** *** ***
赵红玉答应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考虑,但只过了五天,麻烦就开始接踵而来。
先是国家税务总局派专员来核kt的税务,接着就是海关、金融监察、社会保险等部门都来找麻烦,就连环保局也来警告公司大楼外墙玻璃的光污染必须要处理。搞得公司上下一片混乱,整个kt笼罩在窒息的气氛之中。
尽管有郭泳娴坐镇指挥、戴辛妮的竭尽全力,但侯天杰、宁红军的阴奉阳违还是给我沉重一击,而公司的两个大股东张思勤与曹嘉勇又很凑巧全都出国。一时间我在公司里几乎是孤掌难鸣。
第七十八章 三十五岁的处女
我想找赵红玉,但赵红玉仿佛一夜之间蒸发了,我没有她任何联系方式。
苦思良久,我决定与秋烟晚谈谈,因为我觉得秋家姐妹必定与赵红玉有某种渊源。
想起官气十足、端丽冠绝的秋烟晚,我又想起了那只高跟鞋。办公桌下的一个抽屉里,几条性感内裤旁边,一只精致的高跟鞋静静地安躺着。我拿起来把玩轻嗅,品味鞋子上那种独特的幽香。
蜿蜒的小道林荫葱郁,炎炎烈日也无法穿透这里的阴凉。
站在古朴的大铁门前,我感受这个半山别墅的安静。与秋家姐妹阔别月余,她们居然都没有再找我,我心中纳闷:难道她们不需要我的帮助了吗?还是她们找到更好的办法?或许她们早已离开?
月余前,我是带着胜利者和施舍者的身份前来,而如今我却是带着妥协的心愿而来。心态不同,我也变得忐忑和谦恭起来。
三公尺宽的铁门徐徐打开。我刚按下门铃,铁门就打开了。
这令我感到振奋,至少伊人仍在,更令我振奋的是,迎接我的还是秋雨晴。
她似笑非笑的样子告诉我,她们秋家姐妹知道我会来。
“晴姐。”
我目光温柔。不管如何,秋雨晴就像一株盛开的玫瑰,娇黯而芬芳。
与她的那段雨露之情拉近彼此的距离,我没有感到任何不自然。
“那么久没来,你好意思只带一个小盒子?”
秋雨晴上下打量我,我也打量她。
她的衣着还是那么大胆性感,穿着一件内衣就敢走出别墅开大门,也不怕那些凹凸的地方走光。幸好林荫小道人影全无,这些春光只便宜我一人。
秋雨晴脸微红,语气不善:“你找别的女人练习去。”
我点点头:“那我找秋烟晚。”
秋雨晴大怒:“你可以去死了。”
说完,转身进铁门,还要随手关上铁门。
我眼明手快,抢先一步把手伸进铁门里,没想铁门厚重,把我整个手臂夹住。
我故意惨叫一声,龇牙裂嘴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秋雨晴吃了一惊,连忙把铁门推开。
刚想开口,一声呵斥传来:“雨晴。”
我与秋雨晴随来声看去,一位魅力四射、冷艳美貌的女人亭亭矗立在别墅的台阶上,这女人不是秋烟晚还有谁?
别墅风景如画,秋烟晚宛如画中人、画中娇。纱裙又轻又短,玉腿无瑕,修长并立。浑然天成的气质与姿色,真不愧为官场上的名媛美妹。
“你到底进不进来?她也不见得比我好看。”
秋雨晴注意到我看秋烟晚时呆若木鸡的神态。
“咯咯。”
一位矫健的美女走到秋烟晚身旁“噗哧”一笑:“没有得到的女人,男人永远都认为是最美丽的。”
这个矫健的美女当然就是严笛。只可惜她站在秋烟晚身边,一比之下高低立判。
秋雨晴冷笑一声:“这么说来,你在这个臭男人的眼中也是最美丽的啰。”
严笛眼睛一眨,暧昧地看着我说:“是不是最美丽的,那要问他才知道。”
秋雨晴大怒,随口命令:“满地都是树叶枯枝,你这个最美丽的扫地婆还不赶快去扫?”
严笛倒也听话,马上像兔子一般迅速从台阶奔下,跑到拐角处,从一堆扫帚中挑出了一根顺手的,又迅速跑到我面前大声问:“李总裁,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成为最美丽的扫地婆?”
我左看右看、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应该让眼前这位娇滴滴的女人成为扫地婆。
于是我卷起衣袖,接过扫帚,豪迈地大声说:“扫地灰尘大,美女们先回屋子休息,我扫完就来。”
严笛用力点点头:“嗯,那辛苦李总裁了,我去泡碧螺春等李总裁。”
我想说声谢谢,严笛已向秋家姐妹使了使眼色,三人一起往别墅内走。没有风,但我看见她们绰约的背影在颤动,好几次秋雨晴似乎要跌倒的样子。隐约中,我听到了“傻子”、“笨蛋”之类的词语,就不清楚他们在说谁。
别墅不小,但只扫台阶也不需要花多大的力气,不过扫完台阶又不好意思不扫围栏,扫完围栏又不好意思不扫草坪。此时艳阳高照,等我扫完草坪时已是臭汗淋漓,我心中叫苦,偷瞄了在泳池边休憩的三个美女一眼,她们正笑得前俯后仰。
我悻悻地走过去讨水喝。见我狼狈不堪,三个美女很过意不去,于是我在热情的招呼下享受了清爽的果汁、冰凉的西瓜还有飘香的碧螺春,就连冷若冰霜的秋烟晚也目带柔情。
我心里一番得意,这些养尊处优的女人以为我是大傻瓜吗?其实她们才是大傻瓜,我只是装傻而已。讨女人欢心的第一诀窍就是受苦受累受委屈。
“真不好意思。李总裁,你累不累?”
严笛挨着我身边坐下,玉臂微抬,手中一条素白毛巾轻轻擦拭我额上的汗珠,就像情人的关怀。
我心里大为受用,嘴上连连客气:“不累、不累。”
“不如把潮衫脱了,我帮你洗洗好不好?”
严笛说完,居然伸手解我衬衫的扣子。
我虽然风流,但这种场面还是第一碰到。慌乱中,我发现秋家姐妹的脸色都不好看,特别是秋雨晴,双眼好像要喷出火。她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挡在我和严笛之间,怪里怪气地嘲讽:“最好把裤子也脱了吧。我们严笛小姐好久没洗过男人的衣服了,让她过过瘾也好。”
我一听,心想:麻烦来了。秋雨晴这番话够毒,损人损到骨子去了,就算是好朋友、好姐妹也不能这样说话。可惜秋雨晴的话不但说了,而且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严笛的脸瞬间胀成酱红色,她也不顾及秋烟晚的面子,开始讥唇反击:“我是好久没帮男人洗衣服了,但我不偷不抢,想洗哪个男人的衣服就找哪个男人。不像有些人,连妹夫的内裤也偷来洗。”
话音刚落,秋烟晚脸色大变,站起来就走。秋雨晴更是脸色铁青,恶言秽语随即倾盆而出,严笛不甘示弱,你来我往,针锋相对。我听得目瞪口呆,真想不到两个看起来婉约贤淑的女子骂起脏话来一点都不逊色泼妇骂街。
我赶紧拎上小盒子,随秋烟晚离开的方向追去。偌大的房子里,要找到秋烟晚还真不容易。
“当她横刀夺爱的时候,你忘了所有的誓言,她扬起爱情胜利的旗帜,你要我选择继续爱你的方式,太委屈,不哭泣,因为我对情对爱全都不曾亏欠你……”
一间红木装潢的房门外,我听到一首缠绵的歌曲。歌曲的名字我不清楚,但幽怨的旋律令人伤感。我轻轻敲了敲门,不是为了安慰谁,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纠葛关我屁事,我只想和秋烟晚聊聊赵红玉的事情,这关乎到姨父的性命。
敲门没有回应,屋子里的歌曲一直播放,我尝试着推了推门,竟然推开一条门缝,忧伤的旋律更清晰。
透过门缝,我窥视到一个曲线优美的身躯横趴在一张大床上,从衣服上看,这曲线优美的身躯属于秋烟晚。我不好意思打扰她,就站在门口等,等这首缠绵的歌曲播放完毕,我才推门而入。
“找到赵红玉了?”
秋烟晚幽幽地问。
我觉得奇怪,因为秋烟晚背对着门口,她如何肯定是我而不是秋雨晴或者严笛?于是我反问:“你怎么知道是我进来?”
秋烟晚叹息的语气就像她的腰一样软:“你多虑了,雨晴和严笛进我房间从不敲门。哼,你越来越有心机了。”
“没办法,人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多几个心眼。”
我发出感慨:“赵红玉与周秘书有来往,而周秘书与严笛关系不错,严笛又与你关系非浅,所以……”
“所以你就怀疑我们搞阴谋,见我们不找你,你也懒得与我们联系。是吗?”
秋烟晚从床上懒懒地坐起,娇慵无力、我见犹怜。
“我承认,我有过这些想法。”
“那我告诉你,你错了。老何死后,就等于树倒猢狲散,但跟随老何的人还是不少。为了安置这些人,我们耗尽所有积蓄。上次你给的二百万算是雪中送炭,我们感谢你,所以我没必要骗你。”
秋烟晚怔怔地看我,我从她明亮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诚。
“那为什么你们都不找我?这让我感觉你们并不是很急着找到赵红玉。”
“我们当时是很着急。坦白告诉你,我们找赵红玉有两个目的。一个就是老何在海外银行的存款,另外一个是拿到钱后就杀了赵红玉。”
从秋烟晚的嘴里说出杀人,真是无奈又滑稽,或许娇慵更能杀人。
“杀人灭口?”
我一点都不怀疑她们有杀人的动机。
秋烟晚咬牙切齿:“不是灭口,是报仇。当初老何与你们在‘赏心水米’时,就是赵红玉向中纪委书记朱成普告的密,朱成普才能准确地找到‘赏心水米’,令一切功亏一篑。所以老何的人想尽一切办法要找赵红玉报仇。”
我长叹了一口气:“她要是不告密,那我岂不是死翘翘了?”
“政治没有仇恨,你与何铁军的生死互换是另一回事,那是命运,我不怪你,但背叛却是可耻行径。赵红玉曾经是老何的心腹,所以她的背叛对老何的下属来说难以容忍。”
“半个月前,何芙回来找到我们,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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