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丽的脸红得扑通扑通像个小苹果一样,身体开始左摇右摆,显然已经喝高了。殷向明也好不到哪里去,嘴里使劲嚷嚷着再喝再喝,整个人也有些东倒西歪,不知东南西北。
刘心悦和宋嘉儿见状暗叫不好,她们不过一个转身,舒子丽竟然喝了这么多,心里顿时警钟大响,同步着急朝舒子丽走去。为什么?这与舒子丽的酒品有关。
舒子丽很少喝酒,她的酒品如何也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了。刘心悦和宋嘉儿是永远也忘记不了第一次同舒子丽一起喝酒的情景,她们也是从那时起才知道舒子丽喝醉之后的模样,那简直就是神勇女力士啊!醉酒的舒子丽不爱乱说话,也不会大吵大叫,但是她喜欢顺手抱着周围的东西死活不肯撒手啊。
那次喝醉之后的她摇摇晃晃走出酒吧,倚着电线杆转身就紧紧抱着不放,刘心悦和宋嘉儿使尽吃奶的力气都拉不动她,舒子丽喝醉之后的力气有如神助,哪怕后来找了几个男路人合力拽她,可谁也拉不动她分毫,只好任由舒子丽像个树袋熊一样抱着电线杆睡得死死的,却苦了刘心悦和宋嘉儿在街边整整守了她一夜。
从那以后,刘心悦和宋嘉儿就再也不敢让舒子丽喝酒了,就算避不开喝酒的场合也只能三令五申耳提面命地叮嘱她不能喝醉,这次来火锅店之前也不例外。谁知舒子丽一见到不对头的殷向明就将宋嘉儿的叮嘱忘得一干二净,还趁她们不注意赌气喝了不知道多少的酒,让她们猝不及防,只能尽力挽救,希望可以力挽狂澜。
可是她们还是慢了一步,醉醺醺的舒子丽只觉浓浓的醉意袭来,一个转身想抱着离自己最近的东西,结果却一把抱住了离她最近的殷向明,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阻止。
糟了!刘心悦和宋嘉儿见状停了下来,无奈相视一笑:这下事情可好玩了!
第22章 chapter 22
清晨空气清新,阳光正好,殷向明缓缓睁开双眼,还带着朦胧的睡意,似醒未醒,咦,自己的房间怎么好像有点不一样了?没有细想,殷向明想要翻身,却发现浑身僵硬发麻,不能动弹,还有个人挂着自己身上,死死地抱着自己不放,顿时睡意全无,立马清醒过来。
“喂,喂,你是谁啊?快醒醒!”殷向明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只依稀看得出来是个女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跟人家躺在一张床上,虽说他醉得不省人事也干不出什么坏事,但是终归占了人家女孩子的便宜,还是不大好的。
舒子丽觉得耳边有人在吵,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抬头见到一张男人的脸孔在眼前放大,所有的瞌睡虫都吓得无影无踪,连滚带爬地挣扎起来,等到看清楚男人的模样,一声尖叫瞬时响彻整个房子:“啊~~~~~~”
殷向明下意识捂着耳朵,还没张嘴说句话,就被舒子丽一脚踢开,滚到地上去了。
“你干嘛乱踢人?”殷向明忍着身体的不适连忙爬起来,不觉埋怨道。
“你、你怎么在我的房间,我的床上?你这个王八蛋对我做了什么!”舒子丽气急败坏,有种想将殷向明生吞活剥的冲动。
殷向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她的房间,他只记得昨晚喝得很醉,迷迷糊糊地晕过去,面对舒子丽的指责他也觉得有些无辜,急道:“我醉得连妈妈都不认得能对你干什么!你不要指望污蔑我强行对你负责任啊,呐,我根本什么都没做,不要觊觎我的英伟俊俏,别指望逼我就范!”
“你,你,你。。。。。。”舒子丽被他的厚颜无耻倒打一把,整个人气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都没有下文。
听到动静的宋嘉儿推门而入,眼睛在对峙的二人身后来回打转,不怀好意地笑了:“醒啦?刚起床不用搞得这么激烈,隔壁都能听到你在叫了,吵到人家就不好啦。”
“嘉姐!”舒子丽见到她像见到亲人一样扑上去,以为有人撑腰底气瞬间足了,指着殷向明问道:“为什么这个人会在我的房间?”
殷向明侧着脸看向她,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啊!
“你自己喝醉酒做的好事,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宋嘉儿抱着双臂,饶有兴致地等着看他们的好戏,“你醉了,抱着人家不肯撒手,我们五个人加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你一个人的大。”
当时的情景真的想想都觉得好笑,五个人合力怎么也将他们两个人拉不开,反而还越抱越紧,差点让人家老板和服务生误会他们在拆散鸳鸯呢。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刘心悦和宋嘉儿只好扶着他们两个“连体婴”回来,见他们醉得跟死猪一样没有反应,也不担心他们会做些什么,直接放在舒子丽的床上。宋嘉儿还怕他们着凉,十分贴心地盖了棉被,将他们盖得严严实实的。
舒子丽一听脸一下子红了,这不是她第一次喝酒出糗,可是她却觉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羞愧得无地自容,只一个劲地埋怨自己:舒子丽啊舒子丽,你抱谁不好偏偏抱着这个跟自己过不去的家伙,这不是自找苦吃嘛!
“哦~~原来是你!”殷向明闻言像打了鸡血一样振奋起来,理直气壮地指着舒子丽这个罪魁祸首:“我才是受害者,亏你还恶人先告状!”
舒子丽羞得低着头,满脸涨红,却无从反驳,急得直跺脚。
宋嘉儿又转过头来取笑殷向明:“殷sir,你跟子丽都是半斤八两而已,昨晚你也有份推开我们,将她同样抱得紧紧的,生怕我们抢走人。怎么样,抱着一个美女过了一夜的感觉,还不错吧?”
“我。。。。。。我。。。。。。”殷向明立马就哑口无言,仔细回想似乎的确有那么一回事,脸噌的一下也红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舒子丽红着眼睛,显然委屈极了:“嘉姐,你怎么可以放着我跟这个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呢!”要是真的发生点什么,那她不得亏死了!
“放心,不就是抱着男人纯睡觉嘛,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啊!我是看准你们醉得连动都不动了才安心离开的。”宋嘉儿摸摸她委屈的小脑袋,不断地安抚着。
一旁的殷向明不好意思极了,觉得不好再久待,此地不宜久留,忙找个借口告辞了。舒子丽望着他的背影随着房门关上消失了,心里极度烦闷,转身一头扎进被窝里,狠狠地捶打着棉被,很是不爽的样子,却乐得宋嘉儿捂嘴偷笑。
这两人,真有趣!
大门外的殷向明在安静地等着电梯,脑海里不断闪过昨晚发生的画面,隐约记得他好像真的又抱着舒子丽不肯放手,忽然忆起她靠近自己时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思绪不觉飘忽起来,像是在回味着那股有些怡人的香味。
“叮!”电梯到了,殷向明猛地回过神来,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想着舒子丽,心下有些恐惧地摇摇头,悄悄暗示自己:殷向明,不能胡思乱想,你喜欢的人是徐颖,不要想别的女人,尤其是这个蛮横无理的舒子丽!
隔壁的杨逸升听到舒子丽那一声尖叫,不禁吓了一跳:“子丽她没事吧?”
刘心悦摇头失笑:“没事,有嘉儿在,不用有事的。”
她知道杨秀娟今天有客人邀请上门做菜,没空在家做饭,方妙娜又不在家,想必杨逸升一个人还没有吃东西,便顺道做了一份早餐拿过来。杨逸升见了瞬间笑眯了眼:“你真是我的及时雨啊!刚刚还在想煮点麦片随便将早餐应付过去呢。”
“一日之计在于晨,connie姐没告诉你早餐是非常重要,不可忽视的吗?”刘心悦的眼里尽是不赞同,杨逸升不觉笑了,眼前这个女人只会说别人,自己一忙起来不也什么都忘了嘛。
“对啊,早餐很重要,不论什么时候都要记得吃好,是不是啊?madam lau?”杨逸升满眼戏谑地望着她,刘心悦终于记起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资格可以教育别人,只能低头尴尬笑笑,假装轻咳一声:“趁热吃吧。”
杨逸升也不拆穿她,乖乖地吃东西,突然听到刘心悦主动提起他那些宝贝藏书:“formula送给我的那些书,你不介意等我看完再还给你吧?”
啊?杨逸升茫然地抬头,终于记起了还有这茬:“当然不介意,你可以慢慢看,就算不还也没关系,反正我都看过了。”
这下轮到刘心悦诧异了:“不还?那些可都是原装正版的珍藏,有些还是绝版,有钱也买不到,formula不懂得欣赏才这么大方借花献佛,你真的舍得?”
当然不舍得,现在想想心里还有点隐隐作疼,可是眼前坐着的人是刘心悦,杨逸升鬼使神差地就脱口而出不用她还了,连自己都惊着了。既然话都已经说出口,就容不得他反悔了,只好口不对心道:“有什么舍不得的,不就是几本书嘛!难得你懂得欣赏,就是个知音人,书放在你手里,我很放心。”总比被方妙娜随便送给一些不认识的人做人情要好得多吧?
“那行,既然你都已经这样说了,那我就却之不恭,多谢赠书之情,我欠你一个大大的人情。”杨逸升掩饰得很好,刘心悦没有看出他的口不对心,对他的大方很是欣赏,顿时好感倍增,不觉关心道:“对了,你的探亲假期快结束了吧?有什么打算吗?是回英国还是留在香港?”
杨逸升没有想到刘心悦会如此关心他的去留,心下一阵欣喜:“我还在考虑中,爆炸组的头儿和tim sir都向我抛出橄榄枝,你有什么好建议?”
“我?”刘心悦有些奇怪,他好像特别在乎她的态度,只好照实答道:“我觉得你还是留在香港比较好,你一个人在英国多孤单啊,连个亲人都不在身边,毕竟connie姐和formula都在这里,你留下来相互也好有个照应嘛,connie姐也不用经常替你担心。至于你的职业选择就要看你自己的个人喜好了,不过我就觉得你可以尝试新的挑战,选择留在法证部。”
哦?杨逸升饶有兴致地扬了扬眉,这跟他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
刘心悦见他没有反对便继续往下讲:“第一,你留在爆炸组都只是干你的老本行,没什么突破。第二,你曾经修读过有关毛发研究和血液分析的课程,加入法证部既可以学以致用,又可以挑战新事物,为社会做贡献,两全其美嘛。第三,uncle tim是出了名的百科全书,知识渊博,你跟着他肯定学到许多东西,包你有惊喜,不会后悔!”
杨逸升听罢频频点头,觉得她的话很是在理,不觉更加坚定了加入法证部的决心。咦,好像有些不对啊,杨逸升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学过毛发研究和血液分析?”
刘心悦两眼一翻,两手一摊:“你说呢?formula早就将你的底透露得一干二净了。”
“哎呀,这个臭丫头,胳膊肘往外拐,真是白疼她了!”杨逸升又好气又好笑,被自家表妹拆后台的行为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幸亏他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然他都不知道该用何种心情面对眼前的刘心悦了。
刘心悦想到古灵精怪的方妙娜也跟着笑了,见时间差不多该走了,正准备告辞,杨逸升思前想后终于鼓起勇气喊住她:“lovely,我有两张下个星期六乐团音乐会的门票,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音乐会啊!刘心悦似乎被勾起了什么回忆,以前她经常会陪爸爸妈妈去听音乐会陶冶情操,可是每次到最后都会睡着,不知道被刘父刘母嫌弃过多少回。刘心悦的思绪飘跃,一时忘了回答。
杨逸升以为她迟疑,忙解释道:“其实这是s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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