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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作品:玫瑰绳缘|作者:玫瑰绳缘|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2 21:22:23|下载:玫瑰绳缘TXT下载
  出所料,就藏匿在这里,李奇在顽抗中被击毙。最可惜范仁杰与王老八团伙中老二,前一天出山联系下家未归,让他又逃脱了。武警战士清理了抓捕现场,将捕获的嫌疑人集中后,才上来两个战士将我从树上解下来,在路边重新把我身上的绳索紧了紧,跟在大队伍后面,都押往丁河口小镇。他们牵着五花大绑的我往前走,同前面王老八手下一样,我心里很委屈,但也有理无处申。吴兴发的人影也不见。回到水阳市,仍将我关在原来地方。他们给我松绑后,我洗了澡,把有汗渍的内衣和弄脏的外衣都洗了。正当我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着急荷花四姐妹不知解救没有,这时门打开了,吴兴发领着她们四人进来了。荷花见了我,-下扑到我身上,泣不成声。我紧紧抱着她,泪水涟涟,口中自言自语说:“太好了。太好了,总算熬出头了。”月季她们也泪流满面,与我们抱成一团。吴兴发见此情景,知趣的锁上门走了。在我抱着荷花时,感到她贴身缠有硬邦邦的金属链。我松开她问是什么,她羞于启齿,默不做声。解开上衣我一看,是《美人内衣》我忙将她衣服扣上。安慰她说:“我知道了。我当年离开如意公司,不也让牡丹给我套上一件,三个月才脱身。你们都有吧。”她们都点点头。司菊急了。说:“还要三个月?这样长时间,难受不说,今后如何见人啦。”我笑吟吟地说:“我说三个月,是经高人指点,知道怎样打开,否则一辈子都会锁在你身上,警察都没办法开。”“那怎么办呀。我们在你走后,李奇就把这淫秽的东西锁在我们身上。玫瑰姐,我正想告诉你,这次解救出来还有几个当地姑娘,是王老八绑来的。到了这里,王老八就要求范仁杰把他绑来几个最漂亮的也锁上这东西,其中有一个特像你,王老八最中意的一个,还上了如意公司数码脚镣手铐。”我一听,花容失色,急不可待地问:“她人呢?”月季看我焦急不安的神态,忙接过话头说:“这次解救的当地和附近的姑娘,都遣送回家了。她们三个身上锁着这淫秽的东西,无颜面对家里人,死也不回家,要跟我们走。吴兴发考虑到她们不是原如意公司的,没叫来。”我听了松了口气。对她们说:“你们放心回到沁州,我会有办法将它们打开。这几天你们先过过瘾吧,只要不穿一辈子,平时穿穿也蛮刺激的,姑娘们是吗?”她们破涕为笑,又与我闹成一团。在水阳休息了二天,吴兴发手头工作也区理完了,决定乘火车带我们先到西京,再回沁州。火车是晚上的,吃好晚饭,我淋浴梳洗好,化了个淡妆。将头发梳了个大辫子,拖在背后,仍穿那件大红闪亮的滚金边的真丝软缎旗袍。这件旗袍比较厚实,我们要往西北走,越走气温越低。离开车还有一个半小时,吴兴发开了我的房门。他站在房门口一挥手,从沁州押我来的两名警官提着绳索冲进来,将按跪在地上就上绑。我穿了这件妖艳的旗袍,本来就出格,再拖着脚镣,我正愁怎样上火车呢,再五花大绑,火车站上那么多人,叫我颜面往那里放。我跪在地上,一边挣扎一边对吴发兴叫道:“吴警官。你对我这样做太出格了,火车站那么多人,我这模样怎么面对。”吴兴发一本正经地说:“公事公办,没有办法。要知道今天,当初就不要干违法的事。”话一落音,丢下我就走了。我气得七窍生烟。我什么时候干了违法的事,你吴兴发最清楚,你这样纯粹是出我洋相。我拼命抗争,泼口大骂,但那抗得了两条汉子,越挣他们绑得越紧,警绳勒得我胳膊同断了一样。我忍不住喊:“唉呦!我的胳膊要断了,你们松一松,真的要断了,是真的。”一句话还未喊完,脖子上的绳圈突然收紧,勒得气都出不来,我拼命扭动身子。捆我的一个人厉声轻轻地说:“不许喊。否则勒死你!”我难受得要命,头同爆炸一样。听他这样威胁,我头直点,他才松开脖颈上的绳圈。我干呕-阵,再也不敢吱声。他俩把我架起来,扭着我的胳膊往门处推。我拖着脚镣,跌跌撞撞往前走,直到推进一辆小汽车里。小车直接开进火车站,上了站台。这时离开车还有一个小时,约夜里23点。他俩从车里把我揪出来,往火车箱里送。我看见在车箱另一头也停了辆小车,从车上下来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子。我发现其中-个佝着身子,艰难地移动着脚步,并拌有铁链碰击声。我立刻想到她是谁了,我激动不已,挣扎着,奋力想朝那姑娘身边走,那两个押我的人死死揪着我被绑得像棕子一样身子,扭着我往车箱门口推。我们的纠缠引起了那几个女孩子的注意,她们停下来往我这边看,似乎那佝着身子女孩不肯停留,催促她们上车。我很快给扭进车箱,揪到第一间包箱前。这是一个软卧,押我的人拉开软卧门,一掌将我推进去。我立足未稳,卜咚一声侧身倒在左侧1号铺下地上。他们将我的手提箱塞在铺位下,拿出一根长铁链脚镣,一头锁在中间茶几的支撑架上,一头锁在我脚镣链上,关上门走了。身上绳子捆得很紧,稍用力绳子就勒得痛,所以侧卧在地上起不来。想不到这次老吴真吩咐手下将我当重罪嫌疑人看待,虽受罪,但从来没有过这样一段经历,觉得非常刺激。这样五花大绑束缚在火车这流动的公共场所,动也不能动,可能以后再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真要感谢吴兴发,也许他这个精明的警察知道我内心的秘密,故意这样安排的。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包箱门外有人说:“是这间吧?二,三,四号软卧就是这间。你不方便,你先进吧。”听声音是荷花她们,太好了。门“呼啦”-下给拉开。“哐啷”一声,有人拖着脚镣走进来。“唉呀”进来人惊叫一声。又有两个人冲进来,看见我也惊叫一声,将我扶起来喜出望外地喊道:“这不是玫瑰姐。怎么你也乘这趟车回去?是谁把你绑得这样紧。冬梅快把门拉上,一会儿大批旅客要上车了,看见不好。”

  4_59第一百七十八章亲人

  冬梅,方冬梅。门口那个姑娘叫方冬梅,酸甜苦辣一块儿涌上心头,我替她受了好多罪,可能她还不知情。她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惊奇地看着我。一个姑娘在我身边说:“玫瑰姐。她好像你,简直同亲姐妹俩-样,我第一次见到她就这样想。”听声音好熟悉,转过脸一看,天啦!怎么是她。我脱口而出说:“向阳花。怎么是你?你也到沁州去。本来想去找你,可我不自由,你看我脚上戴着这东西,出门还绳捆索绑,那儿都去不了,我好想你。”向阳花双手捧着我的脸,端详了好半天说:“玫瑰姐。我们分手后,天天都梦见你。你变得漂亮了,皮肤同换了一样。身材更窈窕,现在一看,就知道你是个演员。自那次拍戏后,王老八找不到你们,把我盯上了。半年前,如意总部与我们断了联系,水阳分公司解体,我失去依靠。我想方设法,还是没有逃出他的手心,-个月前被他们绑架了。虽然这次被解救,但给他们锁上这耻辱的《美人内衣》,无法解除,无颜面对家门口亲朋,另外我也想去找你,故跟荷花一同去沁州。”她又将方冬梅拉过来说:“我说有一个同你长得同亲姐妹一样的人,就是这位玫瑰姐。这位是冬梅小妹,是江南大学少年班学生,14岁进大学,这次也给王老八绑架了,主要是她长得太像你,抓来后,除锁上美人内衣外,还从外面弄来这副高科技脚镣手铐戴上,准备在他老巢关一辈子。她这样子怎样上学,只有跟我们出去避避。”那用得上向阳花介绍,是我养大的孩子,我还会不知根底。这孩子聪明绝顶,10岁就学完义务教育九年课程,后被江南大学破格录取,她从小胆大,什么事都敢干。中学时就帮妈妈跑业务。但社会履历太浅,上殷莫者这种人皮狼心坏人的当也就在情理之中。我心里很矛盾,我说我是她父亲,看看胸前高耸乳房,头上又粗又长发辫,又白又嫩彻底女性化的皮肤,苗条身材和身穿这件艳丽旗袍,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曾经是个七尺男儿,她还能信。这时我又重新燃起对张笑天愤怒的火焰,是他把我-个顶天立地男子汉变成这妖艳的女郎,使我们父女见面都不敢相认。这次相遇我都不知该谈什么,怎样面对她。“玫瑰大姐。”还是冬梅打破沉默。她用她锁着重铐的小手,摸抚着我紧勒着横七竖八豆绿色警绳的上身说:“谁把你捆成这样。多难受,我帮你松开好吗?”她手铐的链子刮擦着我被绳索勒得高高凸起的乳头,虽隔着衣襟,仍牵动着上面的乳环。火车上的铺位狭小,四个人挤在上面,我双手又被高吊在背后,向阳花和荷花一左一右将我夹在中间,无法摆脱冬梅的双手,又不能明说,弄得我心猿意马,淫火烧身。我只好强忍着对冬梅说:“冬梅。你没看见这是警绳,我现在是在押嫌疑犯,是警察执行公务绑的,谁敢随便松开。”冬梅听我这样一说,将两只在我身上摸绳扣的双手缩回去了。不安地说:“对不起。玫瑰大姐,我不知道。”听她大姐长大姐短的叫,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灵机一动,带着责怪的口吻说:“小冬梅。你不能叫我大姐,应当叫大姑,我是你的亲大姑呀!”她嘴里嘟囔着说:“你是我的大姑?我怎么没听我爸爸说过,他有这么一个姐妹。你显得这样年青,与爸爸年纪相差那样大,不大可能吧。”我苦笑一声。随口编排地说:“我确实是你亲姑妈。你奶奶生下我以后,嫌我是个女孩,偷偷送人,而且送到千里之外的沁州。后来我长大了,养父母告诉我真正生母,我去津河找到你奶奶。你奶奶告诉说,你父亲在沁州出差。等我赶回沁州,你父亲不幸遭遇车祸,我只见到最后一面,接下他刚开发长生果业务。否则,这业务为什么非要交给你家做?”她听了,将信将疑地说:“就算是,也只能是小姑,怎能是大姑?你只比我只大几岁,别人都喊你姐,叫我喊姑,我喊不出口。”听她稚气的回答,我好气又好笑。旁边的荷花可乐拍着巴掌说:“哈哈!这下可好了,我们是玫瑰姐的妹子,冬梅可也要喊我们姑了。”冬梅生气了,鼓着嘴坐到对面铺位上去,头往里卧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火车已开了,荷花和向阳花也爬到上铺睡了。我侧卧在床上。思绪万千,这绳绑得实在紧,身上又痛又麻,怎么也睡不着。看来吴兴发这个混蛋今晚不会给我松绑了。我翻身从床上站起来,想活动一下身子,刚走到门口,就给锁在茶几支架上的脚镣链拉住了。我暗自好笑,这真是多此一举,就是让我出去,我这样子还敢到人挤人的火车走廊上去。再看看冬梅,她好似在哭泣,她还没睡。我轻手轻脚坐在她床上。问:“小冬梅。还没瞌睡,天不早了,该休息了。”她突然翻身起来,扒在我怀里,哭得更凶了。我双手绑在背后,无法抚摸她。她抬起头来,两眼泪汪汪抽泣着说:“小姑。我太无知,给殷莫者害苦了。那次在龙口,你为了救我差点丢了性命,直到现在还未解脱,看你几乎给捆成肉棕子,警绳把你身上皮肤都勒变色了,肯定好痛,还上着脚镣,我心里好难过,不是至亲,那会做出这样牺牲。”我安慰她说:“知道就好。吃一回亏,学一回乖。小冬梅真是长大了。听你这样说,姑身上的绳子勒得也不痛了,我真得好开心。”“不!我不开心。我真傻,就这样,当时仍不相信他是坏人,不仅回来后帮他推销《神仙果》系列产品,还把你们在松树岭的原料生产基地秘密统统泄露给他。直到他的产品发生了对消费者伤害事故,我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殷莫者在药监管理部门追查责任时,他打电话要我们将责任推到重生公司身上,因为药厂是重生公司全资下属工厂,生产过《长生果》保健品。若不按他说的做,就威胁要我们小心点,他可是黑白两道都有人。但我母亲清楚,重生公司早下通知,《长生果》系列改在西京《重生药厂》生产,目前销售火爆。殷想污黑整垮《长生果》保健产品,理所当然被母亲拒绝。半个月前,我在舞厅被人下药麻倒,绑架到王老八那儿。听向阳花大姐说,殷莫者早就通过李奇,告诉王老八,津河有一个在省城上学女孩长得与红明星玫瑰一模一样,王老八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我抓到。现在妈妈还不知道,学校还认为我在家呢。”听冬梅这样-说,我真惊出一身冷汗。殷莫者若真把《神仙果》产品生产者推到重生公司,我又涉及在案,那真是有嘴也说不清。那我们的销售全垮了。幸亏钟先生是搞法律的,在西京药厂投产后,与龙口药厂作了彻底切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也是殷莫者没想到的,他拼命要翻龙口贩毒案,想整垮重生公司,整死我,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列时速达200公里火车,走了8个多小时,早上7点多到达西京。这时天还未亮。阮总开辆中型豪华巴士到车站站台接我们,向阳花用一件大衣裹着冬梅先出去,上了巴士。吴兴发在车箱里把我交与阮总。嘻皮笑脸对我说;“玫瑰小姐,我这次完璧归赵,将你还给阮总。此行我对押解人员明确指示,你是-起重大贩人贩毒案中重大嫌疑人。怎么样,体会到-个重罪嫌疑人被押解的滋味了吧。我想对你的创作,肯定有借鉴作用。”我听了气得七窍生烟,他总算说了实活,我冲到他面前怒目,而视对他破口大骂,说:“你吴兴发真不是东西,帮你破了案,叫我遭了罪,还在阮总面前邀功。一开始就知道理你不安好心,活生生是一个无赖加流氓。”骂得不解气,我被五花大绑,不能打;脚带镣,不能踢;一下冲上去,要用嘴去咬。阮总上前将我扭住,笑嘻嘻对吴说:“老吴呀!看来这洪玫瑰还未改造好,不老实,她身上的警绳今天不能还你了。”“没问题。对她要加强管制和教育,我走了。”我看这列车旅客都下完了,列车员都在打扫车箱。我乘天还未大亮,要赶快下车。出车箱门前,看月台上人没注意,硬着头皮走出车门,钻进面包车。荷花她们全上来了,阮总拧着我的手提箱最后上车,开车离开车站。回到如意公司,我没领冬梅到我宿舍,我不想让她知道我sm女身份,让她住在招待所。二天后,我请张卫男来打开她身上镣铐和《美人内衣》,就送她到《重生沁州公司》,由钟先生安排她回去。这边荷花她们《美人内衣》仍锁在她们身上,反正到这里后,金银花兰花与她们亲热得很,肯本不想走了,也不提要打开《美人内衣》之事。半个月后,正当我忙于考虑利用现有人员开拍那一部戏时,董事长黄江河兴冲冲开辆车来了。他来到我办公室,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门外传来“叮叮,当当”铁链清脆的碰击声和脚镣链在水泥地上拖动时“哗啦”声,三个身着绸缎黄旗袍,用手指粗的金黄色链子五花大绑的姑娘扭扭捏捏走进来,我一看高兴极了,扑上去紧紧抱着为首的腊梅,她见是我,一扫刚进来脸上忧心忡忡的面孔,高兴得又是蹦又是叫,黄江河见我们这样也放心走了。本来我准备摘掉腊梅的脚镣,她们见我也拖着脚镣,就开玩笑表示等找到如意郎君再说。后来这三个都被神仙寨的帅哥征服,这脚镣也就永远锁把她们身上。在《红玫瑰之家》,除拍戏外,她们将服装,舞台布景都承担下来,这才是她们真正强项。听说她们到我这儿来,孜荆花马上赶过来与她们团聚。孜荆花说毕业后也要到这儿来她将她男友,一个草原上的小伙子也带到沁州。范思友将他安排在其手下,他有时也来客窜凑热闹。《红玫瑰之家》的实力己超过如意公司,我要集中精力拍好其处女作。

  4_60第一百七十九章被管制的洪玫瑰

  我又回到这难以忘怀的别墅楼里,又开始了新的生活。为了赶拍《名优逃亡记》这部献礼片,白天,除了银花,水仙她们来与我共同研究我们的演出、销售计划,我大部分时间在摄影棚里度过的。一股是早上我先排空尿,兜上尿不湿,因为出门后我生活就不能自理;再化好妆,佩戴好首饰,插好珠花,贴好绢花,浓妆艳抹,锦衣华服装扮好,老黑就开车来接,先在屋内先用麻绳把我绑结实,再出门上车,直开到摄影棚。我一般到得早,先安排好剧务,等演职员都到后,演员们化妆,我与导演和后勤服务人员安排一天的拍摄计划和演出程序;开拍后,我是女一号,带着女二号月季,三号兰花,投入紧张的演出拍摄中。这些与我一块工作的工作人员,看一个除非剧情需要,否则从不卸装,整天被五花大绑的美女,指挥一切;有时甚至会气冲冲地骂这个,训那个,都感到新鲜好奇。开始有人故意捣蛋,但慢慢都领教了我铁的手腕,从扣奖金到待岗,直到除名失去饭碗,我说一不二。到后来,对我这个被绳捆索绑,拖着脚镣的领导,不但不捣蛋,甚至有些怕我,确实,阮总除了限制我人身自由外,业务上我是绝对权威。只有严厉的作风,严格的纪律,认真刻苦的台风,才能出好的作品。晚上回到别墅,除了院门口门卫室里那位看门的老大爷外,整幢楼就我一人,其它职员都分有宿舍,下班后都走了。白天摄制的毛片,晚上我要带回家反复观看,不满意第二天重拍,我认为合格了才集中交给《红玫瑰之家》评审组重新评议。这样每天几乎工作到深夜,拍摄那几天,我几乎不卸装,晚上只用冷水洗洗脸,刷刷牙,反正这彩妆用水是洗不掉的,这样省去不少时间。外景我们还是在阴山山庄拍的,那里在寒冷的西北还算温暖。不过表演逃跑时间不是我当初的春天,而是冬天,我们没有时间等了。结果发现我们穿的鲜艳的衣服,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醒目,色彩分明,在镜头里比春天的背景还要好。而且温泉流出水是不冻的,嫁河神漂流那一段也顺利完成了。回来后根据评审组的意见,在摄影棚里补了几个镜头,在回到沁州第三天上午封镜了。我把毛片交给技术组,老黑午饭后送我回到别墅。连日辛苦,总算完成了《名优逃亡记》摄制工作。老黑把我一松绑,我实在太累了,连演出服装都懒得脱,扯了一床毛毯盖在身上,就歪在沙发上睡着了。十多天没日没夜干,总算交差了。当我醒来时,己是日落西山,银花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坐在我身边打电话。她看我醒来,一把将我拽起来说:“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你。快起来,你的麻绳放在那儿,我怎么到处找不到。快拿出来,电话把我都催死了。”“干什么呀?”我迷迷糊糊地把压在身子下的麻绳拿出来,递给她说:“老黑解下来后给我,我顺手扔在沙发上。”银花接过麻绳,二活没说,抖开搭在我肩上,往我胳膊上缠。我刚给她弄醒,头脑还不清醒,就不解地说:“什么事这样风风火火。就是出门,也得让我换换衣服,不将这戏妆卸了,这样怎出门。”银花也不睬我,将我双手反拧捆紧后,一手将我反剪胳膊往上抬,另一只手用力的将绳使劲的拉,我双手往上吊,人站不稳,腿一软跪下去。我给她绑得彻底清醒过来,见她没轻没重的有些气了,对她大声喊道:“你干什么呀?没有哪一个这样死命绑我,你疯啦!快松一点,听见没有,该死的银花。”“今天特殊。”银花毫不手软的用力勒,脸上笑眯眯地说:“今天要带你见些重要老朋友。”“不行。我不去,这个样子我不去,太难堪了。你不要作弄人了,我今天休息,就不想出门。”若我双手没吊在后背之前,银花她一人决绑不住我。现在被她按着,跪在地上,有劲也使不上,想反抗为时己晚。她虽然力手不大。为了绑紧我,她用脚踩着我背后,两手拽着绳子,手脚并同用全力拉紧绳索。不顾我被勒痛得大呼小叫,只到拉到拉不动为止,最后终于被紧紧绑上了,麻绳紧绷在我身上。当她打好最后一个绳扣,放开我时,我瘫倒在地上。我不断呻吟,眼噙泪水,恼怒地看着她,我不理解,她今天为什么这样狠心。她将我拉起来,将捆邹的衣服扯整齐,硬推出去,上门外汽车。她将我直接送到公司办公大楼,原来是去见原来如意公司销售商,并看样片。银花是个才女,干一样精通一样。我们底稿刚出来时,她就通这网络宣传,并利用从如意公司移交电脑中调出各地片商资料进行联络。利用我的知名度,突出我的主演位置,并不断地将拍摄进度和拍摄花絮,以照片和小视频的方式在网上发布,引起各地爱好者高度关注。各地购买意向的电子邮件几乎将她的邮箱挤破。所以毛片刚完成,她急急忙忙邀請各地大销售商来做客,进行第一次广告宣传。阮总也高度重视这次活动,公司高层全体出动。当我出现在公司顶楼会议室时,己高朋满座。但我已不是当年落魄的洪玫瑰,我也是年产值过千万的女老板。我将来也要到各地去,再这样去见外地客人实在不合适。到了门口,我心里在骂银花,拼命扭动着身体不愿进去。可能银花早防了我这一手,进门前将绳子紧了又紧,我几乎被勒得缩成一团,胳膊完全麻木,人软瘫得几乎不能行走,是给他们拖上来的。银花见状毫不客气,叫司菊和凤仙将我架进去。到了客人面前,我放弃了无益的挣扎,只好配合银花,忍着全身同刀割一样痛,挺胸昂首与客人打打呼,交谈。月季和兰花与我一样盛装打,扮浓妆艳抹,五花大绑跟在我后面;月季无所谓,与客人谈笑风生;而兰花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拘泥得很,低着头不敢面视大家。后面放样片,在我的坚持下,悄悄退出了。我叫阮总赶快送我回家,我这次叫银花绑得实在太紧,受不了。阮总发了善心,安排水仙送我回别墅松了绑绳,脱衣一看,好多地方都勒破破了,银花为了讨销售商的欢心,我虽能理解,但手段也太辣了。这次见面会,银花取得了巨大成功,销售突破百万片大关。银花绝对聪明,她高价聘用了一位信息安全高手,采用最新的数字化保密手段,使售出光盘只能放映,而无法复制。所以后续销售也很好,多卖了几十万片。《红玫瑰之家》首部电影销售成功,奠定了其发展的基础。阮总及其股东们兴高采烈。春天的公司成立大会尤为隆重,西京《玟玫瑰之家》成员都赶来,又在《红玫瑰之家》这片风光如画的地方,开展了一次活动。这次没外聘模特,主要是兰花回去后,在小姐妹面前炫燿这次演出收入是多丰盛,所以芍药给我发来邮件说,有这样机会她们都想参加。我幌然大悟,这些小媳妇在神仙寨,绳捆索绑,脚镣手铐是家常便饭,由她们来担任模特是再合适不过了。相貌不用说,还能给她们贫困的家庭增加不少收入。而且我们活动的时间正值长生果停收的夏季,真是一举数得。当然,为了消除神仙寨人的担心,我们总是晚上送到大弯村公路旁再上绑,蒙面运到沁州《红玫瑰之家》我的别墅里。活动结束后,再送回去。会员们对这些肤色特好,貌美如花,每次都是新面孔的模特非常满意。阮总对我每次都能找到这样多艳美的模特,惊奇不己,千方百计摸我的底。我不告诉他,也不能告诉他。公司正式成立后,在我强烈要求下,对我外出束缚,由五花大绑改为手铐。虽然我喜欢被麻绳紧缚,但外出太不方便。他们给我上了数码钛合金手铐。虽然手铐锁在我身上,但我行动方便多了。现在我的衣服,无伦是厚的、薄的、单衣、夹衣,都是双排斜扣,无袖斜大襟中装。但有部分长袖的,那是质地较薄的丝,绸,绢,麻。这种质料的长袖,我也能穿上。换了手铐后,我学会了开车。为此钟先生特为我买辆黑色小卧车。我就同当年银花一样,稍作掩饰可以到处跑。阮总认为他给我锁上无法打开们手铐脚镣,被管制又没身份证,是无法脱离他们的控制,也放心我。他自己还有工厂,一大堆业务,很少在沁州;其他股东更没精力来过问,所以沁州《红玫瑰之家》实际上我一人说了算。我当初写的剧本,都正式定稿,由导演按部就班地拍摄。毛片送到我那儿初审,我相信我的灵感。没有我的演出任务时,我经常到重生公司沁州分公司,与钟先生和高工会面讨论公司的生产,销售情况。这一年长生果系列产品销售己过5000万大关,已远远超过我变性前公司营业额。面对公司业务发展,我对他俩经常流露出要脱离阮总他们控制的想法,现在最困难的是这手铐脚镣打不开,无法过一个正常人生活。但他们不以为然,公司业务的发展不借的他们的势力是困难的。到张卫男那儿很辛苦,除了开车要走二十多公里外,还要步行十多公里山路。带着镣铐走山路太累,但见到两个可爱的孩子,再累也情愿。这两个小孩有灵感,见到我异常亲热,晚上躺在床上,一个玩我的手铐链,一个玩脚镣链,弄得链子叮当响,他俩高兴得哈哈大笑。不过出远门到大湾工厂和西京药厂,我一定要拉银花做伴,我怕出意外。因为我是一个暂失去公民权的人。银花己回到沁州自己家中,范思友在银花的淫威之下,彻底割断了与其父亲有关联的人来往,银花父亲将自己旗下一个大型物流公司交给他管理,把这个公子哥忙得整天头昏目眩,把他的花花公子的肚肠消融得干干净净。他父亲妙无音讯,不知藏到何处去了。转眼《红玫瑰之家》营运一周年了。这一年硕果累累,无论是拍摄的影片数量,销售dvd片数量,销售收入,都超过原如意公司。我成了sm界最红的明星,公司的纯利超千万。在周年公司股东会上,都提出要给我重奖。阴山山庄老板黄江河,《红玫瑰之家》董事长征得其它股东同意,要给我300万重奖。我灵机一动,试探地说:“黄江河董事长。奖金我不要,我想要你阴山山庄温泉那片山林。”阴山山庄老板黄江河环顾大家一眼,然后大笑起来说:“玫瑰小姐。今天主意都打到我头上来了,哈哈!你可上大当了。我那穷山沟,那点破房子和山上杂木值不了多少钱。当初山场花50万买了70年使用权,那些房子没施总共投入才80万,我不知玫瑰小姐要那穷山恶水干什么?”“那里风景太迷人了,我去了两次就喜欢上了。董事长愿意忍痛割爱吗?”“只要玫瑰小姐喜欢,我有什么舍不得。你若真心要,作价200万,代办土地证,林权证,房产证。多的100万奖金仍给你。”我听了惊喜若狂。他那知我要的是那山沟里长生果林。

  4_61第一百八十章演义不完的精彩故事

  当年夏天,我正式接手了阴山山庄。安排了黑石沟矮子老夫妻来看管,留用了那里的工人,接管了那里的反季节蔬菜的生产。又把钟先生和高工都接到阴山山庄,带他们考察了那几条山沟。这次请工人将里面被杂树堵实了的路重新清理了。这条沟很深,到离沟口十多公里处有一大块盆地,面积不小于神仙寨那块盆地。河水在这里弯弯曲曲流过,河边不是庄稼,而是一片连一片的长生果,长得郁郁丛丛。钟先生连声赞叹说:“好地方。好地方!”我把这阴山山庄改名为《玫瑰山庄》。准备在神仙寨的长生果十年以上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