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够重的。”余柳花问:“因为什么事?杀人放火?坑蒙拐骗?”
“这个——”白灵灵支吾一下,卫新园已经洗了苹果进来将盆放在铺上,甩甩两手的水道:“没事,你只管说,我们这里的人都是死缓无期等,谁也不会笑话谁的。我们都是杀人越货的女豪杰、女英雄。”
“在这个岛上,我们是女儿国。”王丹丹也说:“白天不穿衣服也不会有事的。”
白灵灵不好意思般笑了:“就是因为一点小事和邻居打架骂街,不慎失了手致人死亡。”
余柳花道:“又是一个命案在身的女人。”
第一章错关女牢的男囚(一)
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白灵灵来了一个月后,细心的吴诗雅感觉她做事很蹊跷,平时也总是嘻嘻哈哈热热闹闹,不像是喜欢孤独或性格孤僻的人,但做事总是偷偷摸摸的感觉,比如上厕所、洗澡,她总爱一个人去,很少喝别人一起去的,而别人邀她也总是找借口躲开。她这个人真是有点奇怪。
忽然,吴诗雅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令她自己也惊诧万分的想法:难道白灵灵是一个男人?
有了这个想法,吴诗雅决定验证个究竟,又想,最好和大家一起验证。
这天,太阳还没有落下海,西天的云彩烧得火红火红的,像一个燃烧的大海金碧辉煌。
晚上洗罢澡,吴诗雅和王丹丹一起回寝室,吴诗雅对她说:“等一会你帮我把白灵灵的衣服给她扒去,看她整天浪骚浪骚的,让她暴暴光,大家热闹热闹。”
“扒光白楠灵的衣服?”王丹丹没有明白吴诗雅的意思,因为吴诗雅平时不爱开玩笑,说“扒她的衣服还不如扒光宋菲菲浪女人的衣服呢,扒光宋菲菲的衣服才更刺激。”
吴诗雅笑笑,没有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她是有学问的人爱脸面,怕自己的猜测不实被人笑,只是说:“宋菲菲这人大方惯了,什么都满不在乎,但白灵灵没有宋菲菲性格开放,拿白灵灵调笑才有意思。”
王丹丹“哦”了一声道:“白灵灵也很大方的,性格也不小气,只是感觉他说话做事总爱毛手毛脚的男人的性格一样。”
吴诗雅道:“就因为是这样才逗乐呀。”
两人走回寝室,卫新园一只手搭在张淑妮肩上站在门后的大镜子旁整理头发,李悠地晃动着。
把塑料盆放在台案上,吴诗雅双手理着头发走到铺旁对白灵灵说:“大腿翘在二腿上,还很悠闲的。”
吴诗雅不爱同别人侃闲话,白灵灵见吴丽丽搭腔,笑道:“在突兀岛女子监狱里,不悠闲就得神经。”王丹丹也走过来插嘴道:“像余柳花天天想男人就不会神经了。”余柳花立即骂王丹丹道:“你个浪女人又往我身上扯,小心我扒了你的裤子,将你的那地方拔干净,让你当白虎。”白灵灵听了嘿嘿笑道:“当白虎好呀,我喜欢白虎。”王丹丹瞪白灵灵一眼:“你白灵灵才是白虎呢。”立即向余柳花招手道:“老余,我们看看她白灵灵是不是白虎。”上前把白灵灵压住去拉他的衣服。
余柳花两手握住茶杯站在那儿嘻嘻地笑。
王丹丹也不是全按吴诗雅说的去扒白灵灵的衣服,她也有四分“热闹热闹”的想法,但白灵灵毕竟是一个男人,力气比她大,挣扎几下反把王丹丹压在身下,吴诗雅见了,感觉王丹丹拉开了一个好时机,对王丹丹:“我来帮你。”伸手把白灵灵拉到一边,王丹丹见状翻身爬起来扒白灵灵的衣服;白灵灵被吴诗雅和王丹丹按住不放,拼命找个机会推开二人想跳下铺跑,吴诗雅会柔道,伸手一挽,白灵灵旋转了一圈又倒在铺上,两人又把他按住。
爱热闹的余柳花兴奋了,放下手里的茶杯幸灾乐祸地叫道:“我也参战哟。”也扑过来帮吴诗雅和王丹丹。余柳花体胖有力量,有她帮忙扒光白灵灵的衣服就轻而易举了。
这回白灵灵愣住了,若是吴诗雅和王丹丹两人扒光他的衣服还有点吃力的话,加上余柳花想跑也跑不掉了。如果白灵灵是女人,扒光他的衣服也无所谓,反正都得女人,就像几个男人玩扒衣服一样,只当是玩一个游戏。现在白灵灵忽然明白了,衣服若真的被扒光,自己的男人身就露陷了,这可是要命的事,便极力反抗,可终不能挣脱,性急之下骂道:“你们王八蛋找死呀,都滚开!”
吴诗雅正好趁机给白灵灵验明正身,故意不把他的骂当回事,按住他的两只手在头顶上并鼓动余柳花和王丹丹道:“好个浪女人还骂我们,不扒光浪女人个衣服我们不就吃亏了?”余柳花本来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再加上平时她们之间嘻骂惯了,没有听出白楠灵骂声中的恼怒,把白楠灵的骂当成了玩笑,叫道:“是呀是呀,敢骂我们是老虎嘴边拔毛,呵呵,我们倒要看看你白灵灵是白虎还是毛虎。”骑在白灵灵的腿上,双手往下拉他的裤子。
错关女牢的男囚(二)
余柳花这样一说,王丹丹也来劲了,压住白灵灵的两只脚不放。此时的白灵灵憋得两脸通红也动弹不得。
女犯们的裤子统一的都是松紧带,没有裤带,往下扒很容易的事。余柳花双手在白灵灵的两胯旁,连同内裤一起握住,猛的往下拉,打大约用力太大,一下下后退两步,把压住白灵灵双脚的王丹丹撞出三四步远,差一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白灵灵的裤子裤头一下子拉掉了,一挂黑乎乎的男人的东西跳了出来······
开始,宋菲菲、卫新园、张淑妮和李叶子还在一旁看热闹,当看到吴诗雅、余柳花和王丹丹真要扒白灵灵的裤子的时候也都大吃一惊,因为她们都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李叶子不清楚宋菲菲她们三人心里的想法,背着手站在吴丽丽的铺位旁笑着看。卫新月有些怕,两手斜抱住宋菲菲的肩颤抖抖地说:“怎么办压?”张淑妮也走过来望望宋菲菲再望望卫新月,目光也是问同一个问题。宋菲菲平时虽然号说号笑,此时也没有了一丁点主意,主要的吴诗雅的参与其中,她是寝室长,说话虽比不上大队长十分之一,但寝室长对本寝室女犯们的评价却至关重要,更主要的是她会柔道,有几分畏惧。记得刚来岛上一个月时,大家在门前草地上说笑,三个女犯们想试试吴丽丽的功夫,结果吴诗雅没有被摔倒三个女犯却倒在一起。
这一下子,除了白灵灵其他的七个人都惊呆了,宋露露、卫新月和张君宜惊呆的是白楠灵的身份暴露了,吴丽丽、余小平、王小叶、李雅琴惊呆的是白楠灵竟然是一个男人,而且同住了两三个月都一点不知道。
身份一暴露,白灵灵心里反而沉住气了,干脆站在铺上两手掐腰道:“有什么惊奇的,我本来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子汉大丈夫。”扭动一下下身让那一挂男人的东西来回荡摆说:“名副其实的大男人,绝不是冒牌货。”
寝室里一片沉寂。
几分钟的沉默。
余柳花第一个开口道:“呵呵,你白灵灵真有能耐,竟藏得这样深,把我们都骗了,同住了这么长时间竟不知道你是个带大炮的;你也能天天夜里睡得好觉,是你有心思还是有能耐?”
王丹丹这想到吴诗雅让自己和她扒白灵灵裤子的事,估计吴诗雅对白灵灵的男人身份早有擦觉,因此才这么做的,说:“我说我总感觉你白楠灵不对劲,洗澡、上厕所总是一个人单打独斗,从不和我们一起去,原来秘密在这里。”
李叶子咽下一口唾沫,对白灵灵骂道:“你个鳖孙王八蛋还不把裤子穿上,站铺上给谁看呢?你以为我们每一个人都没有见过你那一挂做孽东西呀。”
手里还提着白灵灵裤子的余柳花忙把裤子甩给他,骂道:“我真想拿刀把你的那东西给割下来,让你变成一个真女人。”
吴诗雅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这种结果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从白灵灵进6号寝室不几天,她就感觉他无论走路还是说话都没有一点女人味,但她根本没有往白灵灵是男人这方面想,还以为是他的雄性激素过剩的缘故呢。前几天晚上天黑透后,她一个人蹲厕所,蹲在厕所最里面的地方,这时进来一个人说:“有人没有?”吴诗雅听出白灵灵的声音,因为自己蹲在最里面,不怕被人碰着,就没有回话,再听到白灵灵吹口哨的撒小便的声音,吴诗雅听得出分明是男人站着撒小便的声音。白灵灵出去后,吴诗雅忽然想:难道白灵灵是一个男人?再想想最近卫新园、宋菲菲和张淑妮与他之间的关系,这种怀疑更重了。
于是今天吃过晚饭,吴诗雅以开玩笑的方式和王丹丹商量扒光白灵灵的裤子,来验证自己心里的怀疑,没有想到还真让自己猜对了。吴诗雅不冷不热地堆白灵灵说:“白灵灵,我是不想难为你,也不想去告诉大队长她们,我们全寝室里的姐妹我想和我的意思差不多;我们住在一个寝室这么长时间了,相处得都不错,没有必要和你过不去,但你自己看怎么办吧,我的意思你不能一直这样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也不会有个好结局的。”
余柳花也叫起来道:“是呀,是呀,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你白楠灵是个男人,这要是发生在我们老家山村里,不被别人指着后脊梁骂去跳河才怪呢。”
白灵灵此时倒没有了主意,犹犹豫豫地说:“让我想想看。”
其实,在白楠灵心里却没真想自己该怎么办,只是模模糊糊的一团,他实在不知从何处去想。
吴诗雅猜得对,宋露露和卫新园张淑妮三个最先知道白灵灵是男人的,三个人都没说出去,三人都有私心,知道多一个女人知道白灵灵是男人她们就少一分欢喜。宋菲菲见大家一时的沉默,轻轻咳嗽两声道:“我和卫新园张淑妮三个人也是近几天才知道白灵灵是男人的,我们也都和他干过事,但我们都没敢说,这种事怎么说呢;其实以我看,白灵灵是男人是女人都无所谓,反正大家快乐就行。你们想,我们都是重刑犯,就是大大的减刑也得在这个荒岛上关押十年,十年我们这么熬?不神经等回大陆时也会熬得三十岁的人像六十岁的人。俗话说阴阳平衡才会有生机,我们光有女人没有男人,有阴没有阳,以后岂不天天生活在阴冷之中?公蔓岛上再没有冬季,太阳再热烈也晒不温暖我们心里的阴冷。我们只把白灵灵当成我们共同的弟弟,不,就是当成共同的男人或丈夫又有何不可?大家总要活得开心一些快乐一些好。”
不爱说话的张淑妮也慢腾腾地说:“我觉得宋露露说的对,就是我们只关押十年,可一辈子又有几个十年?我们现在都是女囚犯,过一天算一天吧。如果我们对监狱里说出了真相,不就害了白楠灵吗?”
卫新园一是自己没结婚,二是年龄最小也不好意思,站在那不说话。
宋菲菲看看吴诗雅、余柳花和李叶子,再望望白灵灵,说:“我一向想得开,你们怎么看呢?”
于是宋菲菲提议让白灵灵还像以往一样和大家住在一起,至于白灵灵在寝室里充当什么角色要看大家的意见,张淑妮首先表示赞同,随即卫新园也三分忸怩地同意,让大家感觉心里一亮又欲讥,不过都没说出口,全含在眼光里,见没结婚的小妮子卫新月如此开放,余柳花李叶子王丹丹也就随和着赞同,吴诗雅不好说什么,也就沉默不语,沉默有时也是赞同。是啊,沙漠里的小草小花岂有不渴望雨露的?要是对男人不感兴趣,那还叫女人?
女人最了解女人。见大家都不言语,宋菲菲心里也明白了三分,知道都对白灵灵充满渴望,那是一定的,人之常情,人性使然。便推着大家坐在铺上,说:“我们坐下说说话。”
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夜色渐渐充满寝室。
错关女牢的男囚(三)
大家都坐在铺沿边,白灵灵半蹲在铺上,两手搂住王丹丹的肩。心里欢喜地轻轻吹着小曲,白灵灵心里倒有一种预感:这些女人们经过几个月的关押,不会把自己这块唯一能够享受的肥肉丢掉的,千载难逢的好事谁会不珍惜?
宋菲菲生气地对白灵灵道:“别吹了。”白灵灵立即住了嘴。
余柳花叹道:“我们的这会议还不好开呢。”
张淑妮却说:“怎么不好开?算我们一起享受一次婚外情得啦。”
李叶子讥嘲道:“你张淑妮现在倒不淑静了,一有男人就变成荡女啦。”
几分钟的沉默。
余柳花虽然性格浪荡,但毕竟是山村里的人,心里顾虑多,再加上年纪最大,遇到真枪实弹时反而没话说没主意了,倒是宋菲菲真的拿得起放得下,既然别人都明白了自己与白楠灵已经干过好事,干脆全盘亮出自己的想法。宋菲菲道:“我说几句实话,大家也别见笑,愿意的就愿意,不愿意的只当我放屁:我的主意是这样的:今天以前的事都扔掉不说了,现在我们既然知道了白岚灵是男人了,他就是我们全寝室的男人,不是哪一个人的男人,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天天打打闹闹嘻嘻哈哈过。我不怕姐妹们笑话,是天生的喜欢男人,不过,现在的白灵灵是我们全寝室里每一个人的男人,愿意做白灵灵的女人的我们是好姐妹,不愿意做白灵灵女人的我们还是好姐妹,但绝不能将我们的事说出去,否则我们是不会饶过她的,到时候别怨别人心狠手辣。反正我们都是重刑犯,与死囚就一步的距离,再说,在这个死亡岛上我们其实已经死了,因为这样过大半辈子牢也没啥意思,所有我们还是过一天是一天,今晚有男人今晚睡,明天呗发现了跳海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出现了这样的大事,还真的需要一个人拿定主意,甭管这主意是好是孬。
余柳花最先开口了:“你说这话就言重了,我们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理解谁?”
张淑妮道:“要嫉妒,大家都在一起,不愿意就别嫉妒。”
“就是。”宋菲菲接着说:“大家以往怎么像姐妹一样亲热现在还是,别因为多出一个男人我们就变成仇人了。”
“哎——”卫新园也不顾羞了,说:“我们有六七个人,白灵灵就他一个人,怎么办?”
“大惊小怪的废话。”张淑妮道:“过去有钱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不也是七个人吗?我们正好七个人嘛,说明很正常,而皇上却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天也没见塌下来,只是便宜了白灵灵你个王八蛋了。”
白灵灵立即插嘴笑道:“漂亮女人越多越好,我是韩信将兵多多益善。美女们,我们从什么时候算洞房呀?”
“闭上你的臭嘴,”宋菲菲骂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白灵灵闭了嘴,只是嘿嘿的笑。
李叶子冲白灵灵一句:“就从今晚开始,把你美晕过去。”
“今晚就今晚,”张淑妮说:“我们几个人这么排?”
但是,吴诗雅却一直没有开口,众人不知道她的想法,都讲目光投向她。
吴诗雅自从杀了包养自己并承诺要与自己结婚的老板后,已经对生活厌恶了;有的人一生受到无数次伤害依然如故,有点人一次伤害却终生耿耿于怀,秉性不同。吴丽丽本以为要判死刑要执行,但当时最高法下发了司法解释,大意是对邻里纠纷,感情纠纷锁引发的命案判死刑的不宜立即执行,所以法院判了缓二年执行,留了一条小命,但她依然没有为此高兴。一个队生活心灰意冷的人自然不会在乎自己以后会怎样生活。
大家又是一阵沉默。
宋菲菲对吴诗雅略有了解,吴诗雅不做声有八成同意,便趁热打铁说:“我只是提个建议,大家看看行不行。”又望望吴诗雅,“今夜是寝室长的时间,算一,由寝室长自己安排,我们六个人抓阄,二三四五六七,从明天晚上往下排。怎么样?有不同意的吗?”别看宋露露性格大大咧咧,但遇到事却有心眼和主意,吴丽丽是寝室长,又是大学生,她怕吴诗雅夜长梦多,所以安排她“享受”第一夜,一旦过了第一夜就封住她心里产生的异念,吴诗雅一搞定,其他的几个人都好说,因为吴诗雅就是大家看齐的榜样;卫新园张淑妮根本不用考虑她们,她们是巴不得的;再一个,虽然自己和卫新园张淑妮天天缠着白灵灵,可都没有机会与白灵灵亲热,有女人缠却不能亲热,白灵灵已经憋得性起了,所以只要吴诗雅不反对,吴诗雅今夜就逃不了自己的“色爪”,擒贼先擒王是真理。
还是没有一个人吭声。
吴诗雅之所以默不做声,一是她知道大家的心思,不好意思反对大家,现在的女人不是过去想立牌坊扬名千秋的压抑得变异性格的女人,对男人的渴望简直让她们以犯罪来满足了;二是自己虽然平时不爱同她们开下流的玩笑,但不等于心里就不想男人,岛上的荒凉与生活的单调空虚让她也常常胡思乱想,就是这两个方面让她犹豫而默不作声了。也正是她的默不作声成全了大家的心里生理要求。
宋菲菲见机会来了,立即找来一片旧报纸,让王丹丹撕成六片,没有笔,就到门口找到一个铜钱大小的红土块,在每片报纸上分别写下2、3、4、5、6、7六个数,然后折叠起来让大家抓。
卫新园年纪小,倒没有想那一晚上与白灵灵睡,只想着好玩,伸手抓了一个······
卫新园年纪小,倒没有想那一晚上与白灵灵睡在一起,只想着抓阄好玩,伸手抓了一个展开一看是“7”,笑道:“是7,最大的一个,我是老大。”几个女人也都笑了。
有了卫新园的开头,大家不再犹豫,都伸手抓了一个,一一展开后分别是:王丹丹的2,张淑妮的3,余柳花的4,李叶子的5、宋菲菲的6。
白灵灵这一下子高兴头顶了,呵呵叫道:“哈哈,你们几个美女从今夜起都是我的老婆、都是我的皇后啦。而就是真正的皇上了。”想起大红灯笼高高挂里面的台词,又叫道:“今夜东宫点灯——”一把抱住坐在铺沿上的吴诗雅要亲嘴,吴诗雅叫道:“你做啥?”伸手一划,白楠灵便倒在铺上。
“我说皇后,”白灵灵趴在铺上扭过身抱住吴诗雅的腰,说:“哪有皇后打皇上的?皇上今夜要宠幸皇后呢,皇后怎么不给皇上面子?”吴诗雅这回没有避开白灵灵的搂抱。
卫新园突然想到什么,叫道:“吴姐,你今晚到底睡在那里?我今夜睡在哪?”宋菲菲笑道:“你今夜到门外站岗去,今夜没有你睡的位置。”卫新园愣了半刻说:“怎么没有我睡的位置?我们不还是8个人吗?又没有多出一个人?”宋菲菲道:“谁说没有多一个人?我们是多了i一个皇后。”
“我有一个办法。”余柳花说着走出寝室,李叶子问大家:“她干什么去?”王丹丹说:“谁知道干什么去。”
几分钟的时间。余柳花抱着一块长一米五宽米重七八十斤的水泥板回来了,张淑妮问她:“你想给卫新园当床睡?”余柳花气不喘地说:“当什么床,你们看我的。”随即叫卫新园把自己的铺被撩开,她便把水泥板放在铺上,然后立起来让一头紧靠住墙,隔成两个人的睡觉的位置。卫新园又叫道:“你把我的铺位隔给白灵灵了,我睡在哪儿?”李叶子道:“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突然笨死了?你当然睡寝室长的位置呀。”卫新园想想又道:“这样睡在白楠灵的隔铺上,我不得天天挪位子睡?”宋露露笑道:“也有不挪的时候。”卫新月问:“什么时候不挪?”宋菲菲道:“当临到7时,也就是临到你睡你的位置时候。”
几个女人嘻嘻地笑了。
“不行。”卫新园把所有的铺被往右一拢,挤出一个位置说:“我就紧挨着水泥板睡。”
卫新园右边睡的是宋菲菲,宋菲菲笑道:“行行,把我挤到老余的位置了,你卫新园以为挨着水泥板是好地方呀,让我睡我还不敢睡呢。挨着水泥板睡太不安全了。”卫新园问:“怎么不安全?”宋菲菲道:“不是李叶子说你笨死了,你也不想想,白灵灵夜里若干好事,把水泥板晃倒了,不就将你卫新园拍压在下面了?”张淑妮听了,忙爬过来摇摇水泥板,果然感觉不很稳,说:“真会倒的。”
余柳花也过来摇摇水泥板,因为水泥板只有十来公分厚,立着当然不稳。说声:“我有办法。”走到房洗脸盆台子笑找到两根小拇指头粗半尺多长的螺纹钢钢精头,又在门口掂一块砖头,把水泥板放倒后,将钢精头砸进墙上的砖逢里,两根钢精的距离和水泥板的厚度一样,然后抬起水泥板往两根钢精里一推,这回别说晃动了,就是用力推也推不倒了。
几个女人立即夸赞道:“乖乖,真佩服你老余有办法。”
余柳花嘿嘿笑道:“当然啦,姜还是老的辣嘛。”
若是平时,几个女人早就把枪火对余小平了,但今天都变成了淑女一般没有打嘴仗。
白灵灵像条黏黏虫一样有几分死皮懒脸地缠着吴诗雅,吴诗雅想甩也甩不开,又不好发火,其实也没有理由发火,自己已经默认了的事若再反悔岂不有点不近人情?
余柳花年纪最大,想的当然也多,她心里也是希望让白灵灵成功,把吴诗雅弄到手,否则以后大家同住一起就是个问题,吴诗雅一旦被白灵灵搞到手了,以下的事似乎就能按部就班了。余柳花要个哦吴诗雅和白灵灵提供机会,拉起王小叶说:“我们上厕所去。”张淑妮立即说:“我也去。”三人出去了。
宋菲菲见余柳花她们走了,心里也明白,又听到外面传来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笑声,对李叶子说:“去看看哪几个女人那么热闹,王八翻浪似的。”拉起李叶子走了。宋菲菲更希望白灵灵早点把吴诗雅拿下,吴诗雅一拿下就风平浪静了,故走到白灵灵跟前小心说:“早点享受,寝室长可是特别有风味啊。”门口回头看卫新园还在整理自己的铺位,喊她道:“卫新园,小倩在叫你。”卫新园应了,丢下被子和宋菲菲和李叶子出去了。
众人一走,白楠灵更放肆了,一把将吴诗雅按在铺上······
此时天已经黑下来,寝室里只能看到人影而看不得面孔了。不知为什么,刚来突兀岛时夜里并没有什么虫鸣,现在天一黑窗外的墙根像就传来虫鸣。虫鸣有时却是女犯们夜里最爱听的“音乐”。
白灵灵早等不及了,那一挂男人的东西更是坚挺如铁,心里欲情更是搅得他火烧火燎的难受,紧紧抱住吴诗雅在她脸上嘴上乱吻乱亲,吴诗雅心里总有一丝说不清的顾虑,飘飘渺渺的难以琢磨,在白灵灵背上狠揪两把,白灵灵忍了,心里的欲情让他感觉不到疼痛了,一边疯狂地亲吻一边双手伸进衣服里摸揉。
吴诗雅躲开白灵灵的亲吻,轻叫道:“门开着。”
错关女牢的男囚(四)
这一夜,白灵灵心里兴奋的不得了,而吴诗雅体内体外都是干柴汽油,两人战斗了四次,搞得两人都精疲力竭没睡好觉不说,让其他几个女人也没睡好觉:你想想,睡在一个大铺上,别人也都身上心里都干渴得冒烟冒火了,吴诗雅和白灵灵却在一旁大喝特喝着甘泉雨露,再大的瞌睡也睡不着啊。但几个女人硬是忍住没有来说笑吴诗雅,原因有三个,一是吴诗雅是寝室长不好意思说,二是作为同胞犀利理解,三是考虑轮到自己的那一夜谁会知道又怎么样呢。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女人们都打着哈欠地起来了,余柳花第一个叫道:“这一夜真的好难熬呀。”宋菲菲躺在被窝里呵呵笑道:“难熬的还得好几天呢,让你天天听得见摸不着也看不见,你难熬着吧。”余柳花反讥道:“大姐别说二姐,你宋菲菲也是一样的狐狸说葡萄酸。”
吴诗雅也没睡好,但她的没睡好与她们的当然不一样,是享受过瘾得没睡好,天快亮时刚进入甜蜜的梦乡被几个女人的说话吵醒了,探头看看窗外才刚刚蒙蒙亮,轻轻推开还紧抱住自己的白灵灵坐起来穿衣服,怕天亮了被几个浪女人笑话。白灵灵可没有醒来,翻了个身又睡着了——夜里几次高强度的战斗早已经精疲力竭,还在梦中休整了。
余柳花已经坐起来,穿了衣服后靠在墙上和别人说笑,听见旁边有人穿衣声,知道一定是吴诗雅,笑道:“我说吴寝室长,你夜里不会少干两次?搞得我睡不着是小事,把我的内裤都弄湿漉漉的,昨天才穿的,今天又得洗了。”王丹丹翻个身接过话道:“没出息的浪女人还说得出口。”余柳花笑道:“你王丹丹也别说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王丹丹道:“我可没有你的瘾旺盛。人家都说瘦男人胖女人的瘾格外大是不是?你余柳花胖嘛。”余柳花道:“现在胖的瘦的都一样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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