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呢?”
“反正就我一个人,以后天天陪你。让你天天放马奔腾。”
“真是小妖精,嘴够甜的。”王清理略一想说:“这事不难,哦,我想起来了,s市驻军的师长是我的老部下,我明天给他打个电话就行了,转个职业兵小事一叠。”王清理在卢霞额头吻了一下:“奶奶的小妖精,这回该让动了吧?”
卢霞两眼秋波漾荡,松开了双手。
王清理立即像脱缰野马,直到汗汗渍渍的才气喘吁吁地慢下来,但还没有停止,卢霞却猛地双手搂住他的屁股,王清理便惊叫一声。
“怎么啦?”卢霞问。
王清理屏住气道:“炮要打出来了。”
卢霞嘿嘿笑了。
好色舰长(八)
王清理拥着卢霞睡了一觉,睡得很熟。王清理午觉有一个特点:睡整整一个小时准时醒来,而且很奇准,今天大约今天太兴奋,折腾的时间有点长或有些累,超过了十来分钟还没醒,警卫员敲门叫他了。
卢霞倒是早醒了,但她没打扰王清理,只是滚动两眼静静躺着。王清理被警卫员叫醒后,卢霞侧过身笑吟吟地望着他,王清理伸伸两臂扭动扭动脖子,卢霞便伏在他胸前问:“醒啦?”
王清理伸手把她揽到自己身上,呵呵笑道:“这一觉睡得好舒服,舒服得连好梦都懒做的了。”伸手揪揪卢霞的鼻子,“真是个上好的尤物。”
“你也真是大男人,好凶猛,让我一直没有睡着。”
“哦,怎么没睡着?”
卢霞嗲嗲一笑:“当然是舒服的睡不着。”
王清理大笑:“舒服得睡不着好,以后,我让你天天舒服得睡不着怎么样?”
“嘻嘻,那当然求之不得的。”卢霞问:“首长,我弟弟的事您记住了不?”
“废话。”王清理坐起来不悦地说:“我是军人,说出去的话就是命令,能收回来吗?以后别婆婆妈妈提这事。”
卢霞忙起来拿过衣服给他,跪在床上为王清理穿了衣服后,自己才娇柔万状垂坐床上;王清理站在床边弯腰揉了揉那对诱人的玉峰,很满意地点点头。
卢霞光着身和王清理走出套房,在外间穿了短军裙,也不穿内裤,然后一起到卫生间洗漱完毕,来到客厅,卢霞为王清理整理一下军装,走出房间。警卫员和魏兵已经等在专车旁。
医院院长和文工团团长忙上前行了军礼。王清理心不在焉地还了礼。
王清理对卢霞说:“陪我到司令部,然后让车把你送回来。”
卢霞一脸媚笑应了。
院长对卢霞笑道:“王司令很看得起你,路上好好陪首长说说话。”
文工团团长也嘱咐说:“今晚放半天假,若首长有什么指示,你就听从首长安排,”
一警卫员为王清理打开车门,王清理坐进去,卢霞却从车头前拐过去坐到另一边。
车子慢慢启动,医院院长和文工团团长站在一旁敬礼送行。
小车慢慢驶出医院,路上早有军人做了交通管理,和政府官员出行做的交通管制是一样的道理。
王清理早已揽过卢霞,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摸那一对丰满弹性十足的好东西,卢霞有意又无意地娇叫,声音软绵而骚浪,如同一只发情的小灵兽。
魏兵调来给王清理开车虽才一个多月,但已经从跟随王清理四五年的警卫员嘴里得知,王清理好色之徒,其好色程度可以说见女人就想上,真是多多益善。魏兵不傻,知道首长干的任何事都是大事,都是正经事,随从都得好好服务,细致、周到地服务,不但不能有丝毫的干涉,甚至连一眼的做法都不能有,因此,往清理和卢霞在后座上干什么都是正经事。
也许卢霞的长相像宋祖英给了王清理激情,也许卢霞的手段高其她女人一筹,王清理竟然又来劲了,档里的那东西直直地竖了起来。卢霞咯咯笑道:“首长又要打仗啦——”
王清理很喜欢卢霞说的“打仗”二字,哈哈大笑:“打仗好,打仗好!军人不怕打仗,军人都要时刻准备打仗。想想看,我们四周的那些可恶的岛国,窥我海疆,盗我资源,驱我渔民,实在可恶,即使不能真正打一仗也要把导弹竖起来,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军人的实力。”
卢霞眉眼娇撩,道:“不用见识的,实力太强啦,颗颗导弹都能深深打入内部。”说完,巧灵的纤手玩法样似的轻轻解开王清理的裤子,帮他退到小腿上,王清理已把她的裙子撩在腰间。卢霞本来就没有穿内裤,很方便地搂住他的脖子骑了上去。两人再次风云变幻魂销魄荡起来······
首长干大事,魏兵自然要把握首长的意图,兢兢业业干好自己的工作。因此,魏兵力求把小车开到最稳,速度最合适。若是距离远倒不成问题,但医院离司令部近二十里路,虽在城里但道路因为有军人管理,小车开到60码不成问题,但是,距离太近,若首长的大事还没干完就到了目的地,那就是严重失职,因为,魏兵眼观前面还得耳听后方,听着首长干大事的进展如何,来调整小车的速度。因此,魏兵把车速开在20至30码上。
魏兵把握得很准确,在离进司令部两千米时,王清理和卢霞大事完成,提好裤子拉下裙子,正襟危坐在后座上。
小车开进司令部,副司令、参谋长等一干十余人已经等候迎接。王清理对卢霞说:“宝贝就不用下车了,让小魏送你回去。”
小车刚停稳,一警卫员拉开车门,王清理理了理头发,下了车副司令、参谋长等人立即迎了上来。
火好色舰长(九)
王清理下了车后,魏兵开车出了驻军司令部,送卢霞回医院。
卢霞坐在后座,车内充满一股特异的气味,便落下一半车窗,让魏兵也把车窗打开,让空气对流消除异味。卢霞心里高兴,哼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歌:
莫说爱就是真心的过,
真心原本也是一个错,
这世界诱惑太多太多,
谁会专情守一粒承诺。
不是我想围一方寂寞,
我是在透支那饥和渴。
······
不到半小时就到了医院,卢霞让微博把车开到文工团的小院,坐在车里并没有要下的意思,魏兵明白她是让资金下车开车门,就下来车为她拉开车门。
卢霞下了车,轻轻在魏兵肩上拍拍笑道:“也听帅气的小兵兵,不过,以后要放的有眼色一点儿,那样才好嘛。”扭动着腰姿走了。事后魏兵知道,半年后,王清理包养了卢霞,让她离开了文工团,并在一小区为她买了一套房子居住。在魏兵给王清理开车的两年零七个月里,据说王清理搞的女人有一二百个,从医院小护士到部队机关女军官,只要有一点姿色的他都不会放过,并且大多人都知道他包养了5个年轻女人,每人都城里买了一套房子,而且,王清理还常常带着她们互相来往,甚至三人同睡在一张床上。在一次酒席上,王清理喝多了,竟得意地说:“想搞女人多的是,我夜夜当新郎都忙不过来。”
王清理说的话一点也不虚,又一次,王清理到坦克团视察,路过一片小树林时,大腿上不知道被什么小虫子咬了一下,起了个指甲盖大小的扁疙瘩,感觉很痒,就到驻军医院去看医生。其实这是再小不过的事,不看医生一两个小时也会消失的。
到了医院,自然住的是首长病房,虽没有宾馆套房宽敞豪华,但也是各种设施齐全的小套房。皮肤科主治医师亲自来套房检查,说:“只是一般的小虫子咬的,涂抹一点风油精或清凉油慢慢掐掐,一会就不痒了。我去叫一位小护士拿风油精来。”
一会儿,一位长得小巧玲珑的秀丽的小护士来了,很好看滴对王清理笑笑,说:“医师说涂抹一点风油精就好了,首长,虫子咬着哪儿啦?”
王清理穿着短裤躺在床上,眼睛盯住小护士道:“靠大腿根旁。”小护士便把他的短裤往上捋,可虫子也会呀,咬的地方在大腿弯下一点,短裤捋上去有点不方便涂抹风油精。王清理一摆手道:“怎么这样不利索。”索性将短裤脱了丢在床上一边。
小护士脸微微焕红,显得更加娇美,轻轻地将风油精涂在王清理大腿处,慢慢地掐了十几下。王清理感觉小护士掐的痒痒十分舒服。这一舒服,那条长枪导弹似的慢慢竖立了起来,让小护士吓了一跳,脸顿时通红如潮,连投也不敢抬起来。
王清理呵呵笑道:“怕什么?这就是男人,这就是军人。”说着猛地将小护士拉到怀里。
“别,别······”小护士惊叫道:“首长,别这样。快放开我。”
“这样最好,嘿嘿,这样才最好。”王清理淫笑道:“你现在虽是护士但也是个军人,这样才能知道什么是军人,怎样当个军人。”
“不,不,首长。”小护士不甘心挣扎道:“首长再不放手,我就叫了。”
“奶奶的,”王清理骂道:“再乱动,老子就把你从这六楼丢下去。”跳下床抱起小护士往套间里去。
“首长,我求求你快放开我,”小护士惊慌失措说:“我叔叔也是部队的少校。”
“少校个屁。”王清理冷冷笑道:“我让他当少校就是少校,我让他当大校就是大校。”抱着小护士进了套间,用脚将门推锁上。
小护士讲的不错,他叔叔是炮团的一位少校营长,她入伍当兵就是叔叔跑关系托人进部队的。事后她对叔叔哭着讲了这件事,她叔叔也无能为力为她做主,但还是私下质问了王清理,王清理冷冷地说:“说说你的想法,看怎么办。”她叔叔不语,王清理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到一年她叔叔便提升为中校。
魏兵为王清理开了两人的车,便要求调到部队基层,半年后,襟怀王清理安排,魏兵便到某营当了指导员,上尉军衔,等于连升三级。
刘明成听了魏兵的讲述,呵呵笑道:“你老魏艳福不浅呀。”
“废话!”魏兵道:“艳福是人家的当官的,我自己倒感觉当了电灯泡。若不是为一个好色透顶的色鬼开车,我也许不会开两年就要走呢。”
“是你魏兵,性子好,如果是我,恐怕一年也干不下去。不过,”刘明成嘿嘿笑道:“你这上尉军衔可比我这个上尉军衔来得容易,我的可是实打实混出来的。”
舰长戴平国登上巡洋舰,停了十几分钟,鸣响汽笛启动了,却从上面抛下两只大集装箱,可能是装粮食或蔬菜用的,也许戴平国感觉占地方又没用处,让海军丢下海的。
好色舰长(十)
搬完物资,女犯们习惯性地慢慢以各住室为单位组成队往回走,刘明成却走过来说:“6号住室的人留下。”吴诗雅和其他几个人听了就站成一队等着。
其他寝室长都随梅晴雨在物资室里领水果,有苹果橘子,还有一些干红枣。
吴诗雅等人等着监狱长交代什么任务,刘明成却站在哪边说话了。这时,狱警温巧巧和另一个狱警带过来一位穿囚服的女犯。背上背着铺盖;众人当然知道她是随巡洋舰押来的,只是大家当时只顾卸货物,没注意有这么一个女囚而已。刘明成才对吴诗雅说:“新来了一位女囚,你们也知道是随军舰来的。我想了,只有你们住室有铺位,就安排到你们住室。”
刘明成停了停又说:“她叫白楠灵,上个月被法院宣判的,白楠灵初来我们这里,一时可能还适应,你们同住一室,多关心照顾一下。”又对白楠灵说:“寝室长,吴诗雅。”白楠灵就像吴诗雅弯一下腰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又对大家点头示意。刘明成就让大家回住室了。
几个人先回住室,吴诗雅去领水果。卫新园回头对吴诗雅叫道:“寝室长,多领橘子,橘子顶吃一些。”
宋菲菲道:“你又没有怀孕,怎么吃酸东西。”
卫新园说:“我若怀孕了,专吃甜的。”
余柳花哼一声道:“怀孕了,想吃什么不是现在你想的。”
卫新园撇撇嘴道:“我就不相信。我就专吃甜的。”
“酸儿辣女。”余柳花说:“等你怀孕试试,看到底是想吃酸的还是甜的。”
“她卫新园凭什么怀孕呀。”李叶子道:“她现在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怀不了孕。”
“谁说的?”走在卫新园前面的宋菲菲却嘻嘻笑道:“卫新园不是有半个男人吗?说不定夜里多来几次就怀上啦。但不要太纵欲了,否则会像老余说的那样得肾亏的。”
卫新圆找宋菲菲屁股上踢一脚道:“你是欠揍。我说我的玩具这两天怎么也找不到,原来是被你偷去了。”
“新园,”余柳花呵呵笑起来,对卫新园说“你现在有一个发财的机会,想不想发财呀?”
“余大姐骗谁呢。”王丹丹说:“在这个地方能发财?凭什么发财呀。”
张淑妮也笑了:“余大姐是拿卫新园开玩笑的。”
“我可没有开玩笑,是说真的。”余柳花再次呵呵笑道:“卫新园可以出租她的玩具呀,一夜租金一元,一个月不就赚三十元了?比我们领导补贴还多呢。”
卫新园对余柳花嘻嘻笑道:“那第一夜就先租给你余大姐。”
“你个臭妮子欠揍。”余柳花骂道:“大姐给出个好主意,你倒反打一耙子。我是说租给其他住室的女犯们,也没有说租给宋菲菲。宋菲菲再想干那事也别租给她,让她夜夜睡不着。”
“好你个老余,你敢惹我?”宋菲菲对李叶子王丹丹鼓动道:“回到住室我们把她余柳花的衣服全扒掉,让她亮半天的裸像怎么样?”
李叶子王丹丹立即同意。卫新园也拍手叫道:“好呀,说不定余大姐一来劲,就第一个给我下租金啦。”
几个人说说笑笑往住室走,白灵灵走在最后面一直没有说话,快到住室的时候,宋菲菲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好像怪怪的。”白灵灵笑笑:“叫白灵灵,白雪的白,灵巧的灵。”
卫新园说:“名字确实怪怪的,不如叫白灵灵不如白灵好听。”
白灵灵笑笑:“没办法,改不了啦。”
“是呀,还不如叫白兰地好记。”王丹丹走过来拍拍白灵灵的肩打量一番道:“这个头挺羡慕人的,比我高出半头。卫新月,你们站一起比比谁高。”
卫新园说:“你是什么眼光,我没比就知道她高,我才一米六七。”
白灵灵说:“才高三公分。”
进了住室,卫新园指着张芳睡过的铺位对白灵灵说:“给你留着一个好位置。”就帮白灵灵将铺盖铺好。其实,余柳花本是看好了那个位置,但余柳花是农村人有些迷信,认为人死没过七天有灵验,夜里睡在死者的位置,死者的魂魄会打扰自己,因此没敢把自己铺盖挪过去;张芳死去的当天,余柳花就嫌自己离张芳睡过的铺位太近,硬是与宋菲菲换了铺位。余柳花想等七天过后再搬过去睡,不想白灵灵来了,也只能看她睡在张芳的位置上。
吴诗雅提着一兜子水果回来了,卫新园跳下铺先拿了几个橘子装进衣兜,拿过洗脸盆说:“姐妹们先吃橘子,我去洗苹果。”吴诗雅把水果放在铺上,李叶子帮卫新园把苹果捡进洗脸盆道:“什么姐妹们,是姐姐们,有你妹妹吗?”
余柳花抓起一只苹果在手里搓搓后咬了一口说:“就你李叶子咬字眼。”
宋菲菲抓过几只橘子放在卫新园的铺位上让白灵灵吃,白灵灵拿起一个橘子剥,宋菲菲问:“白灵灵,你被法院判多少年?”
白灵灵往嘴里填一瓣橘子说:“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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