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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水润匀称的美腿向着两侧平平地伸展,巨硕的肉棒象打桩机一样强劲地冲击着她迷人的花穴。

  “妈的,又这么厉害了,是回光反照吧?。”浮云心里正想着,不曾想在流风一次更猛的撞击下,两人的牙齿都磕在了一起。浮云看傅星舞的脑袋晃得太厉害,不得不停下了亲吻抬起了头。

  在大力猛干的时候,流风是感到自己能控制住射精的冲动,但只抽插了数十下,又感觉快不行了。在刺激欲望的因素之中,视觉很重要。不看还好,看着她潮水般起伏的雪乳、大大张开着的玉腿,还有似醒非醒、痛苦难受的美丽脸庞,立马感到难以控制。在快要爆发的瞬间,不甘心就是样结束的流风猛地抽出了肉棒,给炙热无比的阳具冷却的时间。

  浮云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流风的胯间,意思他在耍赖。流风脸上微微有些发烧,但嘴里依然硬道:“老子换个姿势干,不行呀!”浮云眼中含着笑,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个,意思是说他厉害、还是他在狡辩就不清楚了。

  流风不去理会这个烦人师弟,伸手将傅星舞人翻了过来,他抚摸着眼前高高翘起的雪臀,给依然滚烫无比的肉棒多点冷却的时间。

  看着流风这样赖皮,浮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得坐在一旁愁眉苦脸、长吁短叹。摸了半天,流风才慢腾腾地将阳具重新捅进了傅星舞的花穴之中,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看到流风一副要打持久战的模样,浮云心中哀叹:“我的师哥呀,你要老子等到什么时候去呀?”他实在忍无可忍,爬到上了床,张开双腿坐在傅星舞低伏着的头前面。

  流风知道他想干什么,“唉,你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不受打扰地好好干完这一次吗?”他心中烦恼地叹道。他想让他走开,但话在喉咙里转了几圈还是憋了回去。打铁还需自身硬,他这样磨磨蹭蹭地干,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流风的心态有些象一些嫖客,化了大价格好不容易找了个很漂亮的妓女,心里想着老子化了那么多钱、这个女的又这么漂亮,老子起码要干上一个小时才够本,而妓女虽然嘴上未必会说,心里总想着最好嫖客插进去三分钟就射。在这个时刻,如果嫖客表现着很威猛,分分钟不停地猛冲猛打,即使妓女表现出不耐烦,嫖客不会在意,老子化钱就是来玩个爽的。但心里想着多干一会儿,没过三分钟就忍不住要射了,但却又不想这么快射,于是想尽办法拖时间不射,这个时候面对妓女嘲笑、轻蔑、不耐烦的表情,心里会感到不踏实了,说话的口气也硬不起来了。当然,给流风这般感觉的并不是傅星舞,而是他的师弟浮云,因为最急不可耐的人是他。在这样的心态下,他眼睁睁地看浮云捧起傅星舞的脸颊,将胯间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靠着床板半闭上眼睛,一副爽得欲仙欲死的模样。

  “妈的,老子今天怎么会这么没用。”流风在心中暗暗地骂自己,接着心里又骂起浮云来:“你他妈的真会装,你越这样,老子就偏不射,看你能装多久!”

  虽然傅星舞人翻了过来,但背部线条与翘臀弧线一样具有极强的视觉冲击力,流风时不时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望向怪石嶙峋的洞壁。这样干干停停,流风所等待的极限点终于出现,所谓的极限点,就象跑马拉松,实在跑不动的时候继续坚持,如果挺过去,人就会不知疲倦地机械式奔跑,有时男人憋精憋太久,就会变得突然特别厉害,怎么大力猛插也不会轻易就射。

  流风抓着傅星舞雪白的美臀,试探性地加快耸动节奏,很爽,但并没有太想想射的冲动。流风心中大喜,这种只在年少时用过的方法居然还能奏效,他年纪虽比方臣小很多,但也近三十了,青春永远是每一个人难忘的回忆,他热血沸腾起来,十指深深陷入了结实的股肉,在他猛烈撞击之下,挺翘的玉臀眼花缭乱地乱晃乱摇起来。

  刚才流风缓插慢抽时,含着浮云的肉棒傅星舞脑袋跟前轻轻摇晃,令浮云很是享受,突然她头象小鸡啄玉一样快速晃动起来,牙齿不断摩擦到他的棒棍,虽然有真气护体,但却没刚才那般惬意舒爽。在骤然响起的“啪啪”声中,浮云睁开眼睛,惊讶地看到师哥突然变得威猛无比。“妈的,什么鬼,怎么一下变厉害了,是不是偷偷地用了真气了。”浮云惊诧莫名。

  还没等浮云搞清楚状态,流风猛地抓住傅星舞反剪在背后的双臂将她趴伏着的身体给扯拉了起来。浮云目瞪口呆地看着肉棒从她小嘴里抽出,又看着她弯曲成弧线的赤裸身体在猛烈冲击之下乱摇乱颤起来。

  “妈的,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浮云心中大声叫道。眼前的画面太刺激了,她人被拉扯起来后,上身弯成诱人的弧形,双乳夸张向着凸起,似乎一下丰满了很多。坐在她前面的浮云只要一低头,就能清晰无比地看到师哥那巨硕的肉棒一次次进出花穴里的完整过程,尤其是每一次肉棒拨出之时,都会拉扯出一小截粉嫩鲜红的肉壁,就象一张嘟起的可爱小嘴,咬着师哥的肉棒,不肯让肉棒离开似的。

  浮云感到自己的肉棒象是要炸裂开来,他猛地站了起来,抓着傅星舞的头发,肉棒向她嘴巴伸了过去。但这一次流风就象振起雄风的嫖客,变得自信满满,见状喝道:“我说你能不能消停点,给我坐下!”

  浮云的肉棒已经顶在她唇间,听到流风的话,他一怔,犹豫了半晌,缓缓地坐了下去,这次轮到他不好意思,师哥干得这么爽,自己老是捣乱,好象真也有点说不过去。坐下后,饥渴得实在无法忍受的浮云猛地抓住了在眼前不停晃颤的乳房,象搓面团一样揉了起来。

  本已在狂风暴雨中苦苦煎熬挣扎的傅星舞感到胸口剧痛,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起来。呻吟声传入两人耳中,就象汽油泼向熊熊烈火,流风嘶吼起来,更加猛烈地耸动起阳具;而浮云哼叫着,一手揉搓着傅星舞的雪乳,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飞快地撸了起来。在他十四岁前,他干这事,而之后他还是第一次用自慰的方法来发泄欲望。

  在人被扯起、在乳房被抓捏时,傅星舞都短暂地睁开过眼睛,但很快又闭上了,她宁愿在黑暗中忍受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的痛苦屈辱,也不想看到他们邪恶、狰狞的嘴脸。

  撞击越来越猛,越来越快,但流风依然感到不够,他放开傅星舞的胳膊,抓住了她晃动的雪臀,顿时雪臀停止了晃动,清脆的“啪啪”声变得沉闷起来,身在风暴中心的傅星舞感到每一次撞击就象被巨大的铁锤猛击,自己的心肝肺都象要被从嘴里震出来似的。

  浮云见流风放开了她的胳膊,身体向前挪了挪,抓着她乳房的手一松,傅星舞挺起的上身伏了下来,肉棒顿时埋入了雪峰间的沟壑里。浮云双掌拢住乳房外侧,雪白的乳房将整根肉棒紧紧包裹起来。在猛烈的撞击下,她身体不断前冲,粗壮的棍身不见踪影,但赤红色的龟头却一次次从乳沟的夹缝中伸出狰狞的脑袋。

  猛烈的冲击持续了有五分钟,流风又一次抑制不住射精冲动,在快接近极限时,他骤然停下抽动,又想稍作休息后再战。突然,身前浑圆雪白的屁股诡异地向他胯间撞去,刚刚抽离了花穴的大半截肉棒又重新捅了进去。流风浑身猛一哆嗦,差一点就射了。怎么一会事?自己明明没有用力,屁股怎么自己动了?莫非她被自己操得兴奋起来了不成?正当流风惊诧之时,紧贴着的自己胯部的屁股向前挪了数寸,紧接着又重重地将胯间撞来,这一撞令流风再也无法控制射精的冲动,在准备进行最后冲刺之时,他看到了浮云嘴角浮起的奸笑,顿时流风明白了,原来是他捣的鬼。但这已不重要了,流风大吼一声,抓着雪臀的十指深深陷入了股肉,在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中,炙热的精液浇灌着傅星舞的花心。

  ps:晚上写不出新的,便把写好的修改了一下,既然改好了,就发了吧。把存货发完,或许是有动力写新的,或许会休息一段时间,积蓄欲望,都有可能。白无瑕肯定是不会被司徒空在这里破处的,至于阿难陀有没有这个机会,或许吧。傅星舞上一段比较惨烈,这一段相对和缓一些,但身为凤战士,面对流风、浮云这样的存在,虽然不如在方臣手中生不如死,但也有其悲哀所在吧。毒品应该是不会用在这里的,先不说毒品是否效果,至少成瘾需要时间,三天里不会有太大作用的。还有空孕针这些应该也不用,我向来对女人的身体还是比较爱惜的。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雨兰篇】(1-3续 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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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本人写作时断时续,《烈火凤凰》已经写了约十五万字,花了相当多的心血,现贴其中的一个片段,请各位高手加以指正,如反应良好,我会陆续将完成部分供大家欣赏。

  (编者按:这是幻想兄第一次贴出来的片段,原来的标题是:“第三章、真相”,但因为《烈火凤凰》并不是一部完整的作品,因此在整理时,并没有按幻想兄贴出的先后顺序排列,而是将和雨兰有关的内容放在一起,并临时编了一个标题贴出来了。由于原文错字不少,如果还有没改过来的,请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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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雨兰感觉进入了一个极为绚丽的世界,周围是五彩绽纷的光线,自己像飘浮在空中极速飞行,这似梦非梦的感觉使雨兰极为迷惑:这是什么地方?

  空中传来林博士的声音:“我通过催眼术将你大脑最深层的记忆再次重复,这些记忆本已被黑帝抹去,但曾经历过的经历是无法彻底从大脑中消失的,只不过黑帝将这段记忆放在大脑的最深处。当你重复这段记忆的时候,在30秒后,你会完全投入到这段记忆中,也等于重新经历了一遍过去,而我也不能在中途将你唤醒,这样会对你造成很大的伤害。我可以肯定这段回忆会给你带来很大的痛苦,如果你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不,我需要了解真像,哪怕下地狱。”雨兰坚定地道。刚说完,一道强光扑面而来,刺得睁不开眼睛。过了一瞬,也许过了很久,雨兰忽然听到子弹的呼啸,雨兰似乎回到了从前。按照以前的记忆,她在这场战斗中阵亡,是黑帝使她重生,以前她重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到底真相是什么?

  这是一场追捕毒枭的战斗,二十三岁的雨兰是云南缉毒大队二分队的队长。缉毒大队是整个中国公安系统的最危险的部门,贩毒是杀头的大罪,毒贩十个有九个是亡命之徒,与这帮人打交道时时刻刻有生命的危险。

  雨兰二十岁从警校毕业后,已干了三年缉毒工作,由于不凡的身手,敏锐的观察力,屡破大案,被东南亚和毒枭们视为眼中钉。在缅甸的毒枭李洪曾悬赏二百万买她的人头。虽然雨兰几次遭遇险境,但凭着机智,都化险为夷。而这一次不同,她接到线报,李洪在黑松岭与当地黑帮交易。黑松岭离缅甸边境不足十公里,群山连绵,人烟稀少。当时队里几个机动支队都外出办案,只剩下不多的几名干警。当时,雨兰主张要摸清情况,再作下一步行动,而局长却命令她立即立即前往,雨兰清楚地记得当时与局长还有一番争论。

  “我不主张去,理由有两条,一是情况还不明朗,现在提供线索的人下落不明:二是人员不足,大队里现在只有五名干警是机动。”雨兰记得当时是这样说的。

  “提供线索的人绝对可靠,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给我们提供情报了。如果你觉得人员不够,可以把几个实习警员带去。”局长马上要退休了,他希望在退休之前能够再获得一次荣誉。

  “她们刚来没多久,而且是女的。”

  “女的又怎么样,你也不是女的,你刚来的时候不也是比她们还厉害,不让她们锻炼锻炼,怎么能成材。”

  雨兰一跺脚:“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局长还想继续教训这位下属。

  “什么事这么难办。”推门进来的是缉毒大队的指导员丁梅,她的年纪也不大,只有二十八岁,也是一位多年反毒经验的老公安。

  “你来得正好,你与雨兰一起去办这个案子,她嚷着说人手不够,你可一个顶五。”局长说她一个顶五,是有一次在搏击训练赛上,她一个人搁倒了五个男人。

  局长铁了心,雨兰也不能过于反对,只能与局里的五个地下干警、四个实习女警加上丁梅一起出发。

  到了黑松岭,雨兰终于证实了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李洪已经在黑松岭布下了埋伏,一进岭就遭到伏击,在猝不及防之下,已经三死一伤,而雨兰的记忆便是从此开始。

  雨兰一边听着枪声,一边还未从现实与梦境中清醒过来,她不禁很好奇,再过一刻,究竟会怎样?耳边似乎听到林博士的一句“小心”,接着脑子“轰”的一下,她完全投入到这段回忆中去。

  林博士默默望着雨兰,她在问自己:把这段痛苦的回忆带给她,不知自己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雨兰一路上虽然一直提高警惕,由于这一切来得过于突然,在遭受伏击的时候,四个实习的女警乱了阵脚,两名干警为了保护她们,倒在敌人的枪口之下。她们边打边撤,退进山里,大部分武器装备都留在了车上,包括通讯设备,此时大家所剩的弹药都不多了,而敌人则悍不畏惧地发动一次次冲锋。

  “梅姐,我看这帮人不像一般的毒贩,组织严密,非乌合之众。”雨兰估计了一下形势,这帮匪徒人数在150人左右,配备了精良的武器,而自己剩下来的人只有五人有实战经验,那几个刚来的实习警,基本上是派不上用,看到敌人冲上来,只会埋着头,乱放枪,浪费子弹。而更不利的是对地形的不熟悉,唯一认得路的大李已经牺牲了。在十面环山的地方,要找到一条正确的路回去,谈何容易。她不由把希望寄托在丁梅身上,毕竟她的经验要丰富得多。

  虽然在劣境之中,丁梅显得很沉着,但神色严峻,“这帮是李洪手下的缅甸雇佣军,部分是越南战场上的老兵,打丛林战是他们的老本行。这次他们是有备而来,决不肯善罢干休。”

  “再过二个小时,就要天黑了,也许有机会突围。”雨兰道。

  “也未必,这帮人在越南时就像地老鼠,越是晚上越厉害。他们围而不急于进攻也许有早有后着,等着我们上钩。”丁梅道。

  伏在一边张洁望了一下雨兰,在这短短的几十分钟的经历,把她以前对刑警工作的种种梦想都打碎,当枪声响的时候,她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李压在了她身上,从大李胸口流出的血染红了她大片衣襟,她难以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当雨兰拉着她往外冲的时候,她都似乎还没有从恶梦中醒来。深深的恐惧像一只巨手紧紧抓住了她的心脏,她深深与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已镇定下来,对雨兰道:“队长,刚才我……”大李的死,使她感到惭愧内疚。

  雨兰此时能对她说些什么,只得安慰道:“这不怪,谁第一会碰到这事,也会紧张的。”

  “我一定会让她们血债血偿。”张洁忿忿地道。

  一旁的许筱玲插话道:“队长,局里会不会派人来增援。”

  雨兰心道,局里知道她们出事,至少要一天以后,不要说队里抽不出人手,就是有人,在苍茫大山里要找到她们,就像大海捞针一般困难,但她不能把这事实告诉她们,只有模棱两可地道:“我想会的吧,但在增援来之前,我们还得靠自己。”

  许筱玲是她们四人中胆子最大一个,此时还挺乐观,“有队长在,还有丁指导员,我们都别怕,队长孤身一人在一夜之间还都连挑了三个毒窟,区区几个土匪,有什么了不起。”

  雨兰笑了笑,年青人真是不天高地厚,在此形势下,一丝差错都会把大家推入死亡的深渊。她用严肃的口吻对大家道:“今天的局势对我们很不利,敌人的人数在我们十倍以上,而且熟悉地形,但我们绝不会放弃,只要有一线机会,我们都要冲出去。从现在开始,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行动。现在我们要守住阵地,等待天黑,天黑以后找机会突围。如果我不在了,这里由丁梅指挥。”

  说话之间,山下枪声大作,进攻开始了。雨兰她们占据了半山腰的一处有利地形,顽强地阻挡着他们的推进。这批从小在山里长大的越南雇佣军非常有实战经验,他们并不急于进行全面冲锋,而是利有岩石、树立的掩护,层层地推进。

  雨兰一边冷静地瞄准射击,一边焦急地对丁梅道:“梅姐,我看我们顶不到天黑,弹药快没有了,你带着她们四个先走吧,我在这里掩护。”

  丁梅考虑了一下,坚决地道:“还是我掩护,要把她们安全的带回去,这个责任太大了。”

  一边的许筱玲道:“我们都不走,要死就死在一起。”

  这次敌有攻势缓了下来,一个响亮的声音从山脚下来传来:“雨兰队长,你们现在已没有退路,我们打交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应该很知道我的个性,你们没有机会逃回去了。”

  “没想到李洪亲自来。”雨兰吃了一惊。

  山脚下的李洪又洋洋得意地道:“我知道你们想等到天黑,但我告诉你们那是没有的,我已经在所有路上布下了我的人,你插翅也难飞。不过,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只要你举手投降,我不会为难你的。”

  丁梅疑惑地对雨兰道:“李洪今天有点不对,他们似乎在拖延时间,不知道搞什么鬼,我看你还是带着她们先走,如果落在他们手里,还不如死了乾净。”

  雨兰点点头,眼前的形势已不能再犹豫,说了句“保重”带着四人离去。这座叫不出名称的山左边是一条大河,旁边是连绵起伏的山峦,只要能够摆脱李洪的手下,再要找到她们也绝非一件易事。让雨兰最担心的还是丁梅他们。

  大约走了五分钟,后面响起了密集的枪声,李洪显然发现了他们的企图,开起全力进攻。当她们越过山顶时,枪声渐渐稀疏下来,很快一片沉寂,显然战斗已经结束。

  “梅姐。”雨兰忍不住从眼角挂下一颗晶莹的泪珠。其馀的四人显然也为战友的牺牲而悲痛。

  “等一下。”雨兰停住了脚步,她们已快来到山脚下,前面是一处峡谷,峡谷的左边是滔滔的大河,右边则是怪石丛生的陡坡,峡谷约宽十多丈,前面上一块寸草不生的空地。直觉使雨兰感到有埋伏。如果她指挥的话,只要熟悉地形,必然会在这里设下埋伏。雨兰仔细地观察着,看到了阻击步枪瞄准镜的反光。她心忖:怪不得李洪这么胸有成竹,原来下山之后竟的一条绝路。她迅速的转过几个念头都被否定,现在还不知道敌人有多少个,但哪怕只有1人,要通过这数百米空地而不被射中这绝不可能。

  雨兰思考了一会儿,缓缓地说道:“前面有敌人的埋伏,现在我出去吸引他们,你们过了这个山谷,一直向西,大约走一天可以到西兰镇,到了那里找到当地的公安,你们就安全了。”

  四个姑娘都知道,去引开敌人,可以说九死一生,谁也不愿意这样离开。

  “别磨蹭了,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回去之后,马上把这里的情况向局长汇报。”说完雨兰躬身小步向一边的灌木走去,耳边传来一声“小心,队长”。

  雨兰已经仔细观察了地形,前面开宽地右边有一条小道可以上山。再过1个小时,开就会黑下来,只要等到开黑,逃生的希望就会大很多。

  冲出灌木丛,前面已无可以没有可以掩遮的物体,埋伏在山谷的敌人已经发现了她,开始向她射击,生死存忘于一线之间,雨兰发挥出身体全部潜能,不断变换奔跑的路线,子弹在她身边溅起尘土,雨兰丝毫不为所动,竭力向前冲。埋伏在山谷的人都冲了出来,向雨兰追去。

  雨兰奔跑的速度队里很多男同志都及上她,百米的速度在11秒左右,虽然道路崎岖不平,但速度仍非常快,终于逃入了密林,逃生的机会大了许多。为了让她们能安全撤退,她并没有急于摆脱敌人,继续引他们向丛林深处追来。

  天渐渐的黑下来,疲惫已极的雨兰找一处隐蔽的地方坐了下来。山下仍可听到敌人的声音,李洪这次是冲着她来的,捉不她必不会这么轻易干休。在这地形不熟的山里,乱闯是不是明智的选择。

  雨兰开始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开始吐呐,这是她十岁的时候一个游方的高僧教她的,雨兰从小体弱多病,但自从学了这本功夫后,不但病痛全除,更带来她自己都没想到的变化。每当紧张、烦恼或疲惫的时候,这种功夫都能给她很大的帮助。

  但雨兰的心一直平静不下来,丁梅他们不知是生是死,张洁她们不知是否安全……

  漫漫的长夜在焦虑的等待中渐渐迎来了黎明的曙光,忽然,从山腰边传来枪声,雨兰脑海中的弦一下又绷紧了,她立刻想过去看看,但理智告诉她这是非常危险的,也许这是敌人一个圈套,想引她出来。

  忽然一声尖叫,“是许筱玲”,雨兰顿时心拎了起来,再也坐不住了,如果落在这帮人手中,真的比死都不如。

  许筱玲的尖叫声如刀子一般扎在她的心里,雨兰加快了脚步,她只有一个念头:要把她救出来。

  许筱玲果然已落入敌手。五个匪徒团团围住了她,在玩一场令每人男人血脉贲张的游戏。在狼群中的许筱玲是哪样的无助,她对这种场面从没有思想准备,惊恐、绝望使她接迎疯狂的边缘。围住她的男人眼里闪烁着似乎要将她整个吞下的欲焰,一双双手肆无忌惮地侵袭着她的身体。草绿色的迷彩服已被扯得粉碎,内衣也被撕开了几个大口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许筱玲的身材相貌虽然不能与雨兰相比,但是这四个女孩中较好的一个,尤其中乳房非常丰满,从撕破的内衣口子已隐约可在她的乳沟,青春的双峰上下的起伏,这无疑使周围的男人更加难忍欲火。

  许筱玲很清楚自己会遭受什么样的凌辱,昨天雨兰引开敌人的后,她们过了峡谷,但没想到峡谷后敌人仍然还有一处埋伏,战斗力与警惕性并不太强的她们自然不是这些职业军人的对手,全部被擒。当天晚上,李洪把其中一个作为奖品赏给了下属,在她们的面前十多个人轮奸孙瑛瑛,这个从成都来的川妹子在毫无人性的摧残下奄奄一息。

  许筱玲、张洁、林巧儿三人被强迫从头到尾看了这场暴行。孙瑛瑛的尖厉惨号、嘶哑的呻呤,一个个男人压在她雪白的身体上她扭曲痛苦的神情,无不给她们深深的震憾。而这一切现在即将要落到自己的身上,许筱玲从内心深处感到战慄。

  她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最后连胸罩也被一把扯了下来,从未在男人面前赤身体过的她感到极其的羞耻,紧紧地抱住了胸口,不再作无谓的挣扎,颤抖着站在他们中间。围在她身边的男人一时似乎也被她的惹火的胴体所震憾,呆了一会后,很快,他们发出淫邪的狂笑,向她围拢。

  “不要过来,我求求你们不要过来。”许筱玲在哀求魔鬼。

  这几个越南人听不懂她的话,但哪怕能够听懂又怎么会放过眼前这个美味的猎物。

  一双手伸向了她的皮带,许筱玲急忙用手去挡,这一挡,双乳立刻就裎露无遗。两只手刻一把抓住她的双峰,许筱玲立刻想推开这双手,不仅没有推开,更被松开了皮带。她的两只手怎能抵挡五双魔爪,其中一人更把手伸进了她唯一的一条内裤,抠着她的阴部。最神圣的地方被侵犯,更使许筱玲愤怒与羞耻,性格刚强的她用尽全力伸出五指向哪人眼睛抓去,那人猝不及防,连忙闭住眼睛,但脸上被抓了五条血痕。

  那人愤怒吼了一声,手中枪托狠狠咂在她的小腹上。许筱玲痛得蹲了下来,但马上被拖了起来,左右两人将她的手反剪,那人一把拉下了她身上最后一条内裤,把手中m14冲锋枪的枪管塞入她的阴道。许筱玲痛得全身抽筋,她想抬腿狠狠的踢那人一脚,但腿一动,那枪管似乎更加深地进入她的体内,便她无法抬脚。她想躬身后腿,但后面一人似乎受到了启发,将手中的枪插入了她的股沟。许筱玲顿时被前后夹击,动弹不能。

  两枝枪同时插入体内的痛楚不能常人所能抵挡人,更何况她还是个处女,哪怕是第一次作爱也会带来痛楚,而现在中两枝比普通阴茎粗得多的枪管,又是如此的坚硬。她人虽然动不了,但身体却禁住剧烈地抖动,而每一次抖动都会给她带来从匕首插入身体一般的疼痛。她的阴道与肛门被撕烈,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大腿滴落。

  雨兰赶到时正看这一幕,她双拳紧握,极度的愤怒在她体内燃烧,她恨不得一下把这帮禽兽全部干掉,但由于两枪前后顶住了许筱玲,她不感轻妄举动,因为只要有一个一扣扳机,就完了。她只得捺下怒火,寻找机会。

  也许是他们欲火难忍,也许他们觉得这样的地方只用枪来插有些可惜,他们拔出了枪,放开了她,开始脱衣服。许筱玲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忽然她听到他们的惨叫,张开眼睛,雨兰已经在她的面前。雨兰趁他们不提防,两记手刀把两人劈倒,剩下的三人很人默契,一人去捡枪,两人向雨兰扑来,他们快,雨兰比他们更快,她刚避开两人,一脚踢在去捡枪那人的下体,那人顿时晕了过去。剩下两人看形势不对,拔腿就逃。雨兰顺手捡起那把插入过许筱玲体内的m17冲锋枪,正想射击,忽然一连串的子弹射在了她脚下。周围草丛中钻出十几个持各种武器的匪徒,雨兰被包围了。

  十几枝枪对准了她和她身边的许筱玲,而她只有一个人一枝枪。

  “雨兰队长,你上当了,这是我布的一个局。二年前,你破坏了我的计划,那时你一定很春风得意。而我,不仅损失了五千万,还在我身上留下了永远的伤疤。我特地养了一盆兰花,每当阴雨的日子我在床上下不了地的时候,我都会对她说:我们有再相会的一天。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说话的是李洪手下军师张言德,二年前他名义是昆明的合法商人,但实际上是做贩毒的勾当。因为他做事乾净利落,警方一直没有掌握证据。雨兰自靠奋勇地担任卧底,接近张言德。张言德被她美丽的容貌与脱俗的气质所吸引,破开荒第一次没有对她用强,而是千方百计计她的欢心,终于被雨兰找到了破绽,一网捉尽,他侥幸逃了出来,但被雨兰打了一枪,每到阴雨天就酸痛难忍。

  雨兰后悔自己粗心大意,竟然落入陷阱。许筱玲根本不是逃出来了,更是他们故意放的,然后引她入局。

  躺在地上的许筱玲艰难地道:“兰姐,不要管我,冲出去。”

  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