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之时,司徒空闻到从花穴传来的淡淡的幽香,这是处女特有的体香,被男人精液洗礼过后,花穴是不会再有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气息。
司徒空一手紧扣股肉,一手沿着雪白的深沟探入胯间,粗壮的食指灵巧地拨开鲜艳的花唇,猛然刺进闭合着的花穴洞门之中。蓦然之间,白无瑕猛星眸圆睁,丰盈的雪臀如风中花枝剧烈地晃颤起来,在蓝星月撕心裂肺般的尖叫声中,司徒空手指触到一道柔软的阻隔,顿时他如触电般抖动起来,神情更是似癫若狂。
“哈哈哈……”司徒空狂笑起来,他将手指从花穴中抽离亢奋之极道:“好个白无瑕,果然是白壁无瑕!话音未落,他大喝一声,强横的真气猛然爆发,身上的所有衣物如纸片般被震得粉碎。巴掌大的黑色碎片被罡气卷着满天飞舞,象无数只黑色乌鸦团团包围住了赤裸着下体、高高翘起雪臀的白无瑕,象随时就要扑向她、撕碎她,但真正的致命进攻却来自她身后,一根粗若儿臂、头如流金般赤红、身若百练之钢般闪着黑芒的恐怖巨物凶猛无比地刺向白无瑕纯洁的处女之地,那巨物尚未触到花穴,遮掩守护着圣洁之所的娇嫩花瓣象是察觉到凶险的来临,在巨物掀起的狂风之中瑟瑟地晃颤摇曳起来。
赤金色、如蟒蛇之首的巨物头部凶残地攻击、践踏、蹂躏着那紧紧闭合着的小花,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两片细长纤巧的花瓣东倒西歪,被守护着的花蕊暴露在蛇首面前。比花瓣更嫩更艳的花蕊顿时激起了蛇首的凶性,它张开大嘴,闪电般地向花蕊猛地扑了过去,虽然实际是巨大无比的蛇首钻进了极小极狭窄的洞中,但却让人有那小小的花蕊被巨蟒整个吞噬的错觉。
在巨蟒的头部钻入花穴的瞬间,白无瑕先是感到极度的胀,下体象是胀得要爆炸一般;马上随之而来是痛,撕裂般的痛,下体象被刀劈开一样;紧接接又感到烫,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那东西象是燃红的烙铁,下体象是被火燃炙着一般。
深沉的绝望如摧城乌云笼罩在白无瑕心头,刹那间,她象是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八年之前,回到在最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时躺在那个大人物为她准备的那张简陋的木床上。这八年来,侵犯过她男人不止一个,但只有那个大人物曾把阳具插入过她的阴道之中。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而且因为颍浵突然出现,进入的时间也极短暂,但在白无瑕的记忆之中,那一刻的绝望无助、痛苦屈辱比之前、之后的任何一次男人对她的种种侵犯污辱都要强烈得多。
或许当年白无瑕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无良摄影师钱日朗的魔掌慢慢伸向自己从没有被男人触碰过的乳房时,也是一般的痛苦绝望,但当她的乳房被第二个、第三个男人肆意揉搓过后,那第一次刻骨铭心的伤痛会慢慢地淡一些。但是,最能代表女人贞洁的阴道,在被那个大人物进入过后就再也没被男人侵犯过了,所以时隔八年,司徒空的阴茎再次刺入了她的阴道之中,白无瑕心中的痛苦超越了过往任何一次男人对她的污辱。
与八年前相比,白无瑕的身体成熟多了,但司徒空的阳具却要比那个大人物粗壮数倍不止,白无瑕花穴的洞门扩张到了极限,但赤红色的龟头却仍有近半还在外面。当然,只要司徒空愿意,哪怕她的花穴再紧再窄,也能一捅到底,但这样做的结果,洞口毫无悬念地会被撕裂,到时鲜血淋漓的,再无观赏处子落红点点的可能了。他没用眼睛去看,却以超人的直觉把握着花穴洞口的扩张极限,片刻之后,在洞口柔软的肉壁开始慢慢适应扩张的状态,赤红色的蟒首缓缓向前挺进了半分,然后又象被紧紧卡住一般僵直不动。
ps:呵呵,经常看到有些作者说,本章无肉,敬请谅解;轮到我则是,本章全肉,没有情节。哈哈。提前祝大有端午节快乐。幻想即日
第六节、目迷五色5
在狭窄无比的洞口被撑开时,跪伏着的白无瑕手掌不由自主地用力撑地,企图躲避巨蟒的攻击。在这一刻,她是那么不甘心,心中痛苦的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了八年之前。
八年前,她一无所有,是一个失去了母亲,只能靠着自己一点点微薄之力在这残酷世界苦苦挣扎求生的小女孩。那时她才十六岁,心智、阅历无根本法与现在的她相提并论,但在爬上大人物准备攫夺她处子童贞的那张木床、在他阳具进入到圣洁无比的处女地之时,她是有充分的心理准备的。她整整化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少女的贞操很宝贵,但比起颍浵的性命,比起能救出母亲,即使舍弃掉却也是值得的。
但是八年后的今天,白无瑕自认为已经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可以掌控一切,她不再是那个孤苦伶仃的小女孩,而是手握权柄、站在了金字塔顶端的王者。但现实就是现实,在转瞬之间,她从高高云端跌落到了地上,屈辱地趴在冰冷的甲板上,撅起雪白丰盈的屁股,等待着残酷命运的降临。
白无瑕感到后悔,早知这样的结局,那真不如就象她对蓝星月所做的一样,让她获得粉碎那道薄薄肉膜的权力。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白无瑕其实并不珍惜那所谓代表处女的那一道屏障,甚至有想毁去它的冲动,但长老告诫她,如果她不再是处女,那么就将失去圣女的资格,不仅会失去组织的支持,还要接受“寂灭之门”的裁决。她靠近过那道门,一种带着永恒死亡的气息的令她毛骨悚然,当时她转身就逃,从此再没有接近过那恐怖之地。
先不说“寂灭之门”的裁决,没有这个神秘组织的支持,靠极道天使的力量根本无法与有千百年传承的魔教相抗衡。所以此时此刻,刺入白无瑕花穴之中的凶器不仅将夺走她最后的纯洁,还将剥夺她所有的力量,将她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深渊。
在犹如拳头般大小的赤红色龟头消失在撑开到极限的花穴中,白无瑕突然身体猛地向前扑倒,人脱离了司徒空的掌控。因为花毒,她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没有,但白无瑕还是手足并用,向蓝星月落在甲板上的那把手枪爬去。还没爬出半步,司徒空手掌闪电般扣住她足踝,将她整个人扯了回来。以白无瑕此时的虚弱状态,精神力只能控制他极短的时间,而且也无法连续使用。
看到白无瑕的雪白的美臀再次高高撅起,雷破突然转身从船上跃回到了海滩,刚站定便拿出对讲机道:“魔僧大人,您什么时候到?能不能快点。”
“大概还有五分钟,怎么了?”对讲机中传来阿难陀的声音。
“大人,白无瑕还是处女,司徒空正在干那事,等您到了,估计……”雷破话音未落,对讲机里传来阿难陀急燥更带着怒意的声音:“阻止他!听到没有!”
“我刚才已经试过了,差点……”雷破没说完,阿难陀斩钉截铁地道:“哪怕是动手,快去!”
“是!”雷破不再犹豫,双臂一振向船上跃去。人还在半空,他大声道:“司徒大人,魔僧大人有令,在他到之前,不得伤到白无瑕。”
此时司徒空阳具又一次刺入了白无瑕的花穴,巨大的龟头已触到那一层薄薄的肉壁,他正想一鼓作气冲破阻隔,夺走她的处子童贞,耳边突然传来雷破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天子老子也不能令他停下,他大喝一声,正准备一举突然最后防线,突然一股冰冷的寒流袭来,他暗骂一声,又是那诡异之极的精神力。虽然只有短暂一瞬失去行动力,但白无瑕的身体脱离他的掌控,肉棒极不甘心地从花穴里抽离出来。这瞬间,司徒空突然有一种预感,自己将没有机会破掉白无瑕处女之身。
大凡强者,心志都极其坚毅,司徒空清楚,雷破敢于这么做,当是奉了阿难陀的命令。等阿难陀到了,这是本是他的地盘,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自己是争不过他的。司徒空在恢复行动能力的瞬间,手掌闪电扣住白无瑕小腿,他双臂一振,雪白的大长腿如剪刀一般向两侧分了开来,剥落在足踝上的长裤顿时被撕成两片。
刚跃上船的雷破看到白无瑕又突然扑到在甲板上,光洁娇嫩的私处并无血迹,心中暗暗松了一气,如果白无瑕的处子之身被司徒空破了,自己就两边都讨不到好了。他刚想说什么,看到司徒空抓起白无瑕的双腿,根本无视他的存在,又一次发起更加凶猛无比的进攻。
“司徒大人!”雷破厉声喝道。
司徒空双手猛然后扯,白无瑕修长无比的玉腿从他身体两侧掠过,直直向前矗立的肉棒就象一根巨大的长矛,凶猛无比刺向白无瑕双腿交汇的中心点。这一次的攻击,司徒空已不去考虑是否会撕裂她的花穴,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成功。
◇◇◇
不知过了多久,在如虎啸狼嚎般的吼叫声中,惊心动魄、令人发止的狂暴终于暂告结束。
“浮云,你去给她洗洗,我去吃点东西。”刚才一直在开作战会议,方臣没吃晚饭,连番酣畅淋漓的鏖战后,他感到有些饥肠辘辘。
“好的。”浮云脸上浮现亢奋饥渴之色,在方臣准备离开时,他忍不住有些结巴地道:“师傅,您看,是不是,哪个、哪个……”
“什么这个哪个的,不就是想干她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扭捏了。”方臣自然清楚自己徒弟心里想些什么。
“不是,师傅,这妞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是、是个难得宝贝,所以,所以要师傅您同意才行。”浮云道。
方臣哈哈一笑道:“你当我是墨震天呀!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把女人当宝贝过了?”
“是,是,师傅,我知道了错了。”浮云嘴上认着错,但眉飞色舞象是捡到宝一样的喜出望外。
“好了,我先走了。”方臣转身离开,在快走到门口时回头道:“对了,她现在状态不是太好,干可以,别太过了。”
“是,师傅!”浮云嘴里答应着,眼睛却没离开过傅星舞,一脸的焦急之色。方臣刚走,浮云打了个唿哨,从地上一把抄起傅星舞,冲向边上的一个水池。
“你站得住吗?”浮云将她放在池水中,解开了她的捆绑,但胸前挂的铃铛和手腕上的绳子没解开。他扶起傅星舞,刚一松手,她人摇晃着膝盖一软倒了下去,浮云连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能。”傅星舞感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别逞强了,你这个样子哪还站得住。算了,我帮你洗吧,就当一起洗个鸳鸯浴好了。”浮云搂着傅星舞的腰肢,打开水阀。一股清澈的水流从石壁上方倾泻而下,这不是自来水,而从山体中泉眼引出的地下水。
水温很低,被水一淋,傅星舞人清醒了些,但却冻得瑟瑟发抖。“冷吧,没事,冲一会儿就不冷了,来,我抱抱你。”浮云紧紧搂住了傅星舞,他衣服都没脱,也被水完全浸湿。
“怎么样,感觉暖和点了吗?刚才我都看得都担心死了,生怕你被弄死掉。人有三急,想撒尿、拉屎地就大声说嘛,干嘛硬憋着呢?你说了,师傅肯定会让你拉的,硬憋真的会死人的。前几天有个女的,憋尿憋得太久了,‘嘭’一声,膀胱涨破了,尿流了一肚子,还不死翘翘。我知道,你们凤战士都不怕死,如果刚才你死了,以后说起来,你,对了,你叫傅星舞吧,名字真好听。以后说起来,傅星舞是怎么死的呀?被枪毙,还是砍头?都不是,是给尿给活活憋死的。哈哈,你说你冤不冤,说出去别人都会笑死的。”师傅在,浮云不敢造次,几个小时没说几句话,人都快给活活憋死了。
被冷水一淋,傅星舞本来清醒了些,但听着他喋喋不休的絮叨,又感到头晕目眩,胸闷气喘。
“来,亲一个,亲了我再帮你洗。”浮云低下头向傅星舞吻去,好不容易堵住她的小嘴,突然浮云抬头痛呼起来:“啊哟,你别咬我呀,我都没用真气,你看,都把我咬出血来了。好吧,连师傅都说你狠,你想咬就咬吧,随便你了。”说着又低头吻去,这一次他用了一、二分真气,嘴唇、舌头就象是弹性十足的橡胶,任傅星舞怎么用力咬,却也伤不了分毫。
半天,浮云心满意足地抬起头道:“好了,我帮你洗了。”他关上了水阀,从边在拿了块毛巾,“现在站得住吗?”浮云一手仍抓着她的胳膊,因为要往毛巾上倒淋浴液,单手似乎很难做。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可以的喽。”浮云松开手,拿起瓶子往毛巾里倒淋浴液。傅星舞赤裸的胴体顿时象风中残柳般晃动起来,膝盖又是一软,在快要摔倒时,她弯腰抓住了自己的大腿,喘息了片刻,才慢慢地挺直了腰板。
“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刚才我都想来扶你了。”浮云用沾满淋浴液的毛巾擦拭起她赤裸的身体,“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洗得干……”没等话唠继续开始,傅星舞打断他道:“我自己来。”
“没事的,你别客气,我浮云很少亲自动手帮人洗澡的,上一次帮女人洗澡好象、好象是一年多前,也是一个凤战士,叫,叫……对,我想来了,叫习蕾,也是个大美人,身材好得没话说,特别是奶子很大,比你大多了。师傅也是这样把她折腾了个半死,是我把她洗得干干净净的。说实话,虽然我也喜欢把女人绑起干,但屎啊尿呀的,我真没啥感觉。那次师傅到没往她屁眼尿道里塞东西,就灌了她一肚子水,再往她屁眼里灌了辣椒水,然后让她当着很多的人面撒尿拉屎的。那女人也真能忍,叫得象杀猪一样,就是不肯拉。当然,最后还是憋不住拉出来了。你不知道,这人呀,憋得时间越长,拉屎拉尿的时候就会象消防笼头一样,喷得老远老无。你今天尿的时候也一样,要不是师傅人挡着,喷个三、五米远肯定是有的……唉、唉!你怎么站不住了,还好我抓着你,这里都是石头,撞一下会头破血流的。”浮云一边用毛巾擦着她身体,嘴一刻都没停过,突然他看到傅星舞身体一阵晃颤,差点摔倒。
“你不要说了!”傅星舞忍无可忍地道。
“唉,我是为你好,听听别人的事,你也好有个准备。你知不知道后来师傅怎么对那个女的吗?她后来死了没有?她现在哪里?想知道吗?想不想知道?”浮云突然卖起关子来。傅星舞默然没有作声,听到他讲同伴被凌辱,她心里特别难过,但习蕾后来怎么样了?她却想知道。
浮云将毛巾扔到一边,傅星舞赤裸的胴体沾满了白色淋浴露的泡沫,他手掌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重点部位重点照顾,角角落落也不拉下。浮云见傅星舞没作声便自顾自地又说起来:“师傅现在去吃东西了,等下他就会回来,今晚你是别想睡了。你绑也绑过了,拉屎拉尿也搞过了,我估计等下最多来个滴蜡剃毛什么的。你的阴毛也不多,我看其实剃不剃也不重要,没必然一定弄得和外国人一样光溜溜的。”说话间,浮云手掌伸到她胯下,傅星舞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但却无法阻止他在私处肆意地揉搓。
“唉,老做这种没用的事,随你了。还是说习蕾的事吧,她和你不一样,你看上去清清纯纯的,就象个大学生,你要真扮嫩,穿件高中生的校服,说是高中生肯定信。但习蕾不一样,比你成熟多了,但没想到师傅无论怎么搞,都不能把她搞出高潮来。男人嘛,一是喜欢处女,二是喜欢将女人搞出高潮来,这样会很有成就感。所以,我估计,把你搞出高潮来是师傅下一个目标。对了,还是说习蕾吧,师傅不能把她搞兴奋了,没办法只有用春药,后来嫌春药药性不够强烈,给她打了空孕针。什么是空孕针你知道吗?打了那针,女人就变奶牛一样了,轻轻挤下,奶水哗哗流得就象关不住的水笼头,人也会象发情的母狗一样,操几下就来高潮。所以,等下师傅搞你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去学那个习蕾,性欲嘛,和拉屎拉尿都一个样,都是人正常生理反应,所以别去忍着憋着,该叫就叫,该兴奋就兴奋,偶尔来个一、两高潮也不会死人的对吧。我在想,如果你被打了那针,奶子会比现在大好多倍,奶子大是好事,但现在你的奶子刚刚好,你人不高,骨架也不大,奶子一手能握住正好不大不小,到时候变得象足球、篮球一样,不会好看的,给你打空孕催乳的东西那是暴殄天珍、是煮鹤焚琴、是人神共愤、是……反正你放心啦,别怕,人别抖嘛,如果师傅真要这么做,我浮云拚了给师傅责骂也会去阻止的……”
傅星舞身体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愤怒,敌人将这种残酷的手段用在战友的身上,如何不令她义愤填膺。
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浮云的话:“我问你,你准备洗到什么时候!”不知什么时候,流风站在了水池边上,黑黑的脸上写了三个大字“不耐烦”。
浮云抬起头道:“好啦,你别催啦,总要洗干净一点的嘛。别用那么凶恶眼神看着我,你是大师兄,我怎么敢和你争呢,哪次不是你先来的……”
流风双眉一皱再次打断了他的话道:“别废话,冲水。”
浮云伸手拧开阀门,嘴里继续说道:“冲水就冲水,你凶什么凶,放心啦,师傅不会这么快回来,我估计今天师傅心情好得很,说不定还会喝点小酒什么的,不过师傅说了,别太狠了,等下你悠着点……”
倾泻而下的清泉冲走了傅星舞身上白色泡沫,污垢汗渍被洗得干干净净,站在水中的她如出水芙蓉,显得清丽脱俗、空灵飘逸。
“师哥,你说都是女人,咋会差别哪么大呢?那边关着可都是黄花大闺女,虽说是师傅的女人,但真问师傅要个一、两个、两、三个玩玩,师傅想必也会答应。可你说我们为什么那么随便、哪么无所谓呢?不都是肉洞嘛……。”浮云在说这话的时候,揉搓着两片粉嫩花瓣的手掌猛地一提,粗壮的食指捅进了傅星后花穴。“刚才我不是开过一个苞了,老子鸡巴插在她屄里,满脑子想的却她的屄,喂喂,你别动呀,有哪么难受吗?手指比鸡巴小多了好吧,两根手指都没鸡巴一半大……”浮云正想把中指也捅进花穴,突然一阵狂风掠过,手中抓着的雪白的胴体被流风拉出了水池。
“我还想给她洗个头呢。”浮云双手仍保持着虚虚搂抱地姿势喃喃地道。
流风将傅星舞放在一张行军床上,急不可待地脱着衣服。“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呀?”心神俱疲的傅星舞身体象是灌了铅般沉重,心也一样。很快脱得精赤的流风爬到了床上,粗硕的肉棒凶狠地刺入了她的花穴里。在清脆的铃铛声,柔软玲珑的赤裸胴体如花枝般剧烈颤摇起来。
浮云从水池也走了过来,他脱掉了湿透了的衣物,在行军床边蹲了下来。他用手拢了拢傅星舞湿漉漉的秀发,道:“怎么样?有感觉吗?躺在床上操要比被五花大绑吊起来操要舒服些了吧?你别看我大师哥凶神恶煞似的,对你其实蛮温柔的。你看他,虽然进进出出的频率很快,其实根本没用全力。如果他用足全力,就不是这样‘啪啪’的轻脆声了,会‘嘭嘭’地响,就象打鼓一样。然后你就会觉得胯部的盆骨象被大铁锤不断猛击,身体都会象要散架一样。”
浮云将手伸向了傅星舞剧烈晃颤的椒乳,轻轻拨动起挂着银色铃铛的乳头,他毫不理会两人都对他投来烦恶之极的目光,继续道:“不过,我想大师哥这么做倒并非是怜香惜玉,他应该是想把你给搞兴奋起来,男人嘛,总喜欢把女人操得哇哇大叫,要么是痛得哇哇大叫,要么是爽得哇哇大叫。刚才你痛得哇哇大叫我们都听到了,说实话,我都感到有些惨呵。我大师哥人还是不错的,所以我想他是想操的你爽得哇哇大叫。唉,他想得太简单了,哪有那么容易。不错,鸡巴与阴道快速摩擦确实可以让女人产生生理反应,但你又不是普通人,要想这样把你搞得兴奋起来,应该是不可能的。”
浮云将脸转向流风道:“大师哥,怎么样,下面湿了没有,你得要变变节奏,比如九浅一深,也别一个劲地插,在适当的时候可以用鸡巴顶两下,或许干脆别拨出来,屁股扭来扭去扭几下……”
“浮云!你能不能闭嘴!”流风实在忍无可忍地道。
浮云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道:“大师哥,我是在帮你好不好,你搞下面,我搞上面,事半功倍嘛。女人的乳头很敏感的好不好,看到没,硬起来吧,是不是现在她下面比刚才湿了一点……”
“浮云,你要怎么才可以闭嘴?”流风突然停下耸动,他感到眼前一阵发黑然后金星乱冒。
浮云一本正经道:“你干你的,我说我的,我影响到你了吗?”
“你这样叨叨叨叨说个不停,我能好好干吗?”流风道。
“师傅说,做事、练功都要专心致志,干女人也一样,你的武功比我高,我都能做到,你不会不行的。”浮云道。
流风沉下脸道:“浮云,你他妈的存心和我过不去是吧?你现在都不把我这个师哥放在眼里了是吧?”
“怎么会呢?你要不是我师哥,换了疾电,我会这样边上蹲着看吗?”浮云看到流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道:“大师哥,别生气,这样,要我闭嘴也可以,但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别和我说规定多少时间要完事!”流风道,有了时间的限定,心理总会不舒服。
“不是这个,我不说话,但师哥你干的时候别用真气憋着不射,可以吧。”浮云道。
流风哑然失笑,这小子绕来绕去,最后还是希望自己快点完事,但不用真气,做不到如超人般的勇猛,正当他犹豫时,浮云说道:“大师哥,用真气的确可以做到想射就射,想不射就能一直这么干下去,但用了真气,就象是吃了伟哥一样,感官的刺激程度是会下降的。你看师傅,刚才干她就没用真气吧,你看你,身强力壮的,需要用真气……”
话音未落,流风打断了他道:“好,给我闭嘴,我不用便是。”浮云一手向流风竖起大拇指,一手夸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烦人之极的苍蝇终于不再发出嗡嗡的声音,流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粗硕的阳具在傅星舞的花穴中继续耸动起来。抽插了数百下,流风呲牙裂齿,面孔抽搐似乎遭受着巨大的痛苦,他本倒也不至于如此不济,但刚才目睹那场暴虐大戏刺激到了感官神经,他不用真气已很难控制住已如海啸般汹涌的欲望。
在快要爆发的瞬间,流风低低地闷哼一声,身体象急刹车一般突然停止了耸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却看到浮云嘲讽的眼神,仿佛笑着道:不行了吧,快射了吧。流风知道,如果这么快就一泻如注,以后定要被他当成笑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手拿开!”说着,一把将浮云抓着傅星舞乳房手拨开,身体低伏下去,紧紧压住她,腰胯向前耸动,锲在花穴中的肉棒象撬棍一般将她盆骨顶起,连雪白的屁股整被顶得高高翘了起来。
男人延缓射精的方法有很多,比如象流风使出吃奶的劲去顶去撬,以压迫阴茎的方式来延缓射精的时间。流风在心里不停地骂着浮云,自己真是着了他的道了,不能用真气,也亏得他想得出来,但主要问题还不是这个,即使不用真气,哪怕射了,根本不用休息也能继续战斗,但浮云在边上,也已急不可奈,自己都射了,好意思霸占她再干一次吗?等浮云干完,估计师傅也要回来了,什么时候能再干她,变得无法确定。就干了这么短短几分钟,流风真心觉得没有过瘾,好歹要多坚持一会儿才行。
流风在强力撬动十数下之后,感觉稍微缓了一口气,于是紧紧抱着她阴茎又开始抽动起来,此时流风的头伏在她肩膀,他都不怎么敢去看她的美丽的脸,也不敢去揉搓结实挺翘的胸,因为这些都会刺激他的感官神经,会令他更加难以控制。抽插了数十下,他又停了下来,欲望就象随时会喷发的火山,他继续又撬又顶,拚命压迫着象是要爆裂般的阴茎。
边上的浮云抓耳挠腮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刚才摸着她的乳房,看着师哥熬不住要射的模样倒也有趣,但现在她被严严实实地压着,自己连下手的地方都没有。浮云转头看了看垂挂在流风身侧那白生生的腿还有玲珑的玉足,他想去摸,但想了想还是没伸手。师兄畅快淋漓地在干,自己却只能抓着她的脚亲亲摸摸的,这样的画面自己真的太猥琐、太憋屈。
浮云把目光望着傅星舞的俏脸,她头靠着流风的肩上,双眸闭合,新月一样的眉毛紧拧,长长的睫毛不停地抖动,象是在熟睡中被噩梦缠绕。“她睡着的样子真是太好看了。”浮云低下了头,将嘴凑到娇嫩如果冻般的唇上,忘情地吻了起来。
在两人的唇触碰之时,傅星舞亮若星辰的双眸睁了开来,她本能地想抗拒想躲避,但这样被紧紧压着,不仅身体动弹不了,连头能摆动的空间也极其有限,挣了两下,不仅没躲开,对方强劲有力的舌头撬开牙齿,肆无忌惮地伸到了自己的嘴里。望着强吻着自己的男人充斥着渴望与亢奋的神情,傅星舞双眸星光消逝,慢慢又合上双眼,在一片黑暗中无声地忍受着屈辱与痛苦。
浮云看到她突然张开眼睛,顿觉一阵欣喜,但她很快又闭上了眼睛,顿感到有些失落。作为一个爱说话的人,要他长时间闭嘴并不容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的交流也能算一种无声的语言,但她眼睛一闭,就什么交流都没有了。
浮云内心对于这个即似夜空星辰般神秘空灵、遥不可及,又象邻家女孩般天真烂漫、简单率真的凤战士充满了无限的好奇。她被师傅绑成一个个无比羞耻的姿态时在想些什么?被师傅砍伐杀戮、猛操狠干的时候又在想些什么?想撒尿撒不出,想拉大便拉不出的时候又想些什么?还有现神色疲惫到了极点、脸上满是哀伤的她又在想些什么?答应了师哥不说话总是要做的,即便能去问,她不会回答的。在几个小时里,除了试图救女兵时她说过一些话,其余时间根本对他们任何问题都不理不睬,一直以沉默和蔑视作为回答。
浮云轻轻卷住温润小嘴里不住躲藏的柔滑舌梢,没有暴力地吸吮进自己的嘴里,而是和她玩起猫捉老鼠的抓逃游戏。过了片刻,他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试图通过吻来探索和了解她的内心世界。
浮云感到,被自己吻着的她很痛苦,马上他哑然失笑,这还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去确认吗?凤战士个个都是贞洁烈女,她们宁愿死、宁愿受到酷刑,也不愿意遭受男人的强暴。但这个世界只仍强者才能主宰一切,流风武功比自己高,又是他师哥,所以即使自己欲火焚身,却也只能等,但心里是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高兴。当然,先干、后干甚至没机会干与她此时需要面对的残酷命运根本不是一会事,她又会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浮云知道,这才刚刚开始,师傅还会有更多手段来对付她,她能熬多久?她会屈服吗?
突然,浮云感到傅星舞的脑袋剧烈地向前晃动起来。他侧过头睁开眼睛,看到流风支起起身体,双手紧压住她的大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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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作品:烈火凤凰1-4章6节5+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作者:幻想|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1 22:32:28|下载:烈火凤凰1-4章6节5+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TXT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