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这份强大的自信再加上她的长官给予的任何与信任以后,俾斯麦愈加的不愿意让自己留下半点不完美。
她的长官——孙文,在俾斯麦眼中是完美的,效率、严谨、富有冒险精神,同时又爱护手下……而在一起度过的这段时光,她渐渐感受到了她的长官那份除了渴求胜利之外的另一种心意。
俾斯麦很清楚那枚戒指代表着什么,但她没有拒绝这份信赖与依靠。她是军人,同时也是一个少女,所以她也曾想象过跟一个人带上这枚戒指,如果那个人是她的战友和长官,真是再好不过!
齐柏林不懂俾斯麦为什么会接受一个徘徊在各个阵营间摇摆不定的人,俾斯麦却只是告诉她那是一个少女的誓约,更是一个军人的誓言。
“这份誓约,将永远铭刻在我心中。”
从那以后自己不再是海上那个无拘无束的海盗,她有了自己需要守护的对象,有了必须在紧急时不顾一切回援的地方,所以对于自己脚踝上那可恶的魔障,她更在意了!
但俾斯麦越是在意这种事情,这些心魔却更加愈演愈烈。但最后,就连俾斯麦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被长官简单地触碰到脚踝而伤害到他!
“我真是一个不合格的军人!竟然袭击自己的长官!”扶着长官重新躺到了床上,双腿发软的俾斯麦强忍着仿佛从灵魂发出的颤抖,在找到了被长官和自己所信任的u…47让她照料陷入沉睡的长官之后,就带着自责和愧疚会房间抄写军规去了。
有了那第一次之后,现在又有了眼前这第二次的触碰,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颤抖着,心里所渗透出来的却不仅仅是恐惧,而是仿佛参杂了其他什么一样。但这种东西却掩盖不住她那种仿佛深陷在噩梦之中的恐惧表情。
躺在孙文的身边,俾斯麦想要在说服自己长官的同时也说服自己,即使现在扮演的是女仆,但她依旧是个军人,作为军人就应该克制住自己,绝对不能让之前的那一幕再发生一次。
满脑子只剩下克制与尊重的俾斯麦在那种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不由说出了她的心声:“主人,我认为对上官保持尊重是下属应该做到的!”
“只是尊重吗?”她的长官说着否定了俾斯麦的话语,“我不觉得这是尊重。”他的话像是晴天霹雳一样让有些神智模糊的俾斯麦又一次清醒了起来,她才意识到隐瞒不报也是犯了军规
“长官,请不要这样。”,面对着孙文咄咄逼人的动作,俾斯麦低着头犹豫了很久,最后忠诚还是战胜咯她那沉湎于完美的自尊心,良久才说出了那句长久以来都压在自己心底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话语:“我曾经无所畏惧,直到我的方向舵中了航空鱼雷。”
对着长官有些好奇的眼神,俾斯麦便将自己那些久远的回忆一点点地娓娓道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挤压在心中的恐惧,随着自己的倾诉慢慢消散着,她感觉的到那种控制不住的颤抖慢慢平息了下来。
“俾斯麦,真是辛苦你了。”自己的长官没有责罚自己的软弱,也没有对自己伤害他的事情做出惩罚,他只是在听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后,肩并肩靠着自己想了一会儿,轻声又说了一句:“抱歉。”
“长官你变了!”俾斯麦摇着头坐到床边重新穿上了与女仆装完全不配的长筒靴站了起来。
俾斯麦有些失望,因为自己的长官自从回到港区就变了,变得不再是那样果决和赏罚分明,同时她又有些欣喜,因为自己的长官自从回到港区就变了,变得更加温柔和多愁善感。
转身将对方抱回了床中央,随后帮她整理好了被子,俾斯麦静静地站在她的身边,看着他有些内疚地看着自己,俾斯麦学着女仆的样子鞠了一躬,随后说道:“长官,麻烦您别和提尔比茨一样天天脑补一些里的情节,这对我无效。所以请您别再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费神了。”
“俾斯麦,你可不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对我来说你们都是很重要的舰娘!”
“谢谢您!长官。”俾斯麦听到了孙文的肯定下意识地敬了个军礼,“长官,那么请您关心下属的同时,也请您保重身体!”
“算了算了!俾斯麦,今天谢谢你来送饭了,没什么事情,你就去忙吧!”
俾斯麦闻言又立正敬了个军礼,不过在转过身的时候她的脸上却露出了微笑。她是一个军人,也是一个少女,所以她很高兴,因为孙文的关心让她感觉到了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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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爱丽的好爸爸
俾斯麦走了之后,孙文的心情却依旧没有好起来。就像俾斯麦说的那样,她是一个军人,也正因为她是那样一个刻板的普鲁士军人,所以每当孙文的软语安慰放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总会有理由理所当然地将那些关心粗鲁的甩掉。
孙文正在那有些郁闷的想着俾斯麦的事情,没想到这个时候房门又打开了,可当孙文转过头的时候看到的却不是信赖、声望或者是刚走的俾斯麦,而是一个没有穿女仆装的小不点。
虽然孙文心里看对方是个小不点其实也有些夸张,她的身形只不过是看上去太过纤细了而已,再加上长得又不高,所以才给人一种像是小孩子一样的感觉。
只是与那些真正的小孩子们不同,眼前这个小不点的穿着却一点都不显得幼稚,反而就跟弗莱彻那种驱逐舰中的长姐们一样显得十分色气和成熟。
留着及臀的双马尾金发的她上身穿着一身露出度就跟抹胸差不多的轻薄短衫,下身穿着一条同样非常短的、只能在站立时才能够稍稍遮掩住春光的短裙,在下面是若隐若现的白色底裤以及一双包裹住略有肉感双腿的红白相间的过膝袜。
看到这么一个小不点就这么大明大方的走了进来,甚至在她用脚后跟关门的时候还一点都不在意的发出了砰的一声,孙文也有些好奇,在他印象里信赖绝对不是那种玩忽职守的舰娘,按理来说是绝对不会让这个看上去就非常不乖巧的小不点冒冒失失地闯进来的,所以他对着眼前的人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走进来的啦!”那个小不点说着一仰脖子,“萤火虫正好过来找信赖,我就乘着她拉着信赖往对方脖子上趴的时候,这么轻轻松松地进来啦!”说着她还非常骄傲地哼了一声。
“你运气真好!”说着孙文摇摇头,原来不是信赖不靠谱,而是萤火虫这个信赖的骑手突然过来捣乱了,“希望声望别因为这事情归咎信赖吧!”
孙文正在想着心事,那边的金发小不点却在傲然地说了一声“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哦!”之后,向着孙文凑过去关心起了他的伤势:“你这个小不点怎么突然伤得这么重,我都担心死了!”说着她又连忙挥挥手,“你可别误会,我是在替我妹妹担心你!这两天她连坐帕斯塔的心思都没有了!”
孙文听到了“小不点”三个字就直接被说笑了,连带着后面的话语都没怎么在意,他拍了拍床铺让这个小不点坐到了身边,随后乘着对方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她肉嘟嘟的脸蛋:“你刚才叫我什么呢?”
孙文的手并没有用力,但那个小不点的脸却在被他轻轻捏住的时候就立刻胀得通红,而她的话也说的结结巴巴起来:“我我我,你你你放开我!不然,我我我就打你哦!”虽然她这么说着,可她却并没有想要动手的意思,反而配合着孙文手上轻轻的动作摇晃着自己的脑袋。
孙文被眼前这个小不点的动作和话语说得感觉更有趣了,他先是稍微加大了一点力道捏了捏那红得像是苹果一样的脸蛋,随后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逼问道:“你再说一遍?嗯?”虽然他的口气装的惟妙惟肖,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眼角也全是收敛不住的笑意。
“爸爸!爱丽错了。放开我吧?爸爸!”那个小不点讨饶着,等到惊呆了的孙文放开了她的脸蛋之后她才捂着自己的脸又小声咕哝起来,“维内托,回去一定要你好看,谁说小、”说着她停下来看了一眼那边眼神飘忽似乎在想什么的孙文,又继续道,“谁说爸爸记忆出了问题的?”
“安德莉亚多利亚?”
听到了孙文的呼唤那个小不点先是很开心地“嗯”了一声,随后又皱起了眉头娇斥起来:“是安德烈亚多利亚!爸爸,你怎么这么久了还叫错我的名字?”
“安德烈亚多利亚!”孙文赶忙又纠正了一声,在看到了对方满意的点头之后,才又询问起了了对方:“那为什么叫我爸爸?”
“你果然不记得啦?”安德烈亚多利亚惊喜地说了一声之后,随后看了看孙文又一脸傲气地跟对方说道,“其实我刚才是看你身体不舒服所以逗你玩的!小不点你现在……”
还没等安德烈亚多利亚说完,孙文就直接伸出双手一左一右捏住了她的脸颊,随后一脸笑意地说道:“爱丽是吧?你现在是不是考虑一下,怎么跟你的提督我好好说话了?”
安德烈亚多利亚被孙文轻轻地扯着脸,配合着他的动作从侧坐在床边,直接变成了用鸭子坐的姿势坐到了床上,自从孙文捏上了她的脸颊,她的讨饶就没有停过:“爸爸,我错了,爸爸!”
“那你就说说吧?”孙文说着又放开了安德烈亚多利亚。
而那边安德烈亚多利亚双手捂着脸颊,骂声就没有断过:“爸爸你个大笨蛋!都叫我爱丽了,为什么还不记得?我还担心爸爸,特意找了萤火虫过来……”
随着安德烈亚多利亚的一通带着娇气的责骂,孙文大致也听出来了一些事情。首先“爱丽”和“爸爸”应该是因为那个有些不好听的游戏梗而衍生出来的称呼,就像是“太太”和“亲爱的”一样,代表着两个人之间的亲昵关系。
其次,爱丽应该是很担心他,在这里特意瞄了很久,所以乘着声望离开换了信赖来守门的时候,特意找来了“信赖骑士”萤火虫,为的就是来这里见自己一面,看看自己的状态如何。
最后,给孙文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点:安德烈亚多利亚是个教科书式的金发马尾死傲娇。虽然说话还不至于难听到毒舌的地步,骂人的话来来去去也就是混蛋、笨蛋和蠢蛋,但是说话的逻辑确实非常典型的说反话。
“所以我只是替妹妹来看看你!她这两天担心的就连帕斯塔都吃不下了,每天都会在这里偷看声望的行踪……”安德烈亚多利亚说着说着脸又红了,她看了一眼笑意浓重地看着自己的孙文,又“哼”了一声继续道,“我才不是在关心你,你这个小不点不要自作多情了!”
“好了,好了。”看着安德烈亚多利亚越说脸越红,最后对着自己都有些胡言乱语了,孙文才好笑地摸着他的脑袋安慰说,“爱丽你可真是一个好姐姐!我也谢谢你了!”
听到了孙文对她亲昵的称呼,感受着头顶上那只温暖的手,安德烈亚多利亚先是不自觉的叫了一声“爸爸”,随后立刻像是受惊了的小猫咪一样蹭地跳了起来,连鞋子都忘了穿就直接踩在了床边的地毯上。
“爱丽,你怎么了?”孙文无语的叹着气,对着安德烈亚多利亚招招手,“地上脏,快坐回来,听爸爸的话!”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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