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票,选票,请问您有选票吗?”穿着带着可爱卡通图案补丁的红色蓬蓬裙胸前带着白色围兜的奥丁踩着一双红色的皮鞋就径直走向了孙文。
她的右手挎着一个竹篮,头顶的大檐帽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顶白色波浪边的红色兜帽,虽然奥丁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但光这幅打扮就让她变得可爱了许多。
“选票,先生,请问您有选票吗?”奥丁的声音很干脆,仰头看着孙文的眼神也充满了认真,“我用火柴跟您换选票可以吗?”她说着还真的从竹篮里拿出了一盒火柴,把火柴放在手心,她踮起脚仰着头像是想要把它递给孙文。
“你这是?”孙文虽然问着奥丁,不过目光却转账了坐在自己身上的萨拉托加。
“制服诱惑!”萨拉托加的语气有些奇怪地抑扬顿挫,让孙文感觉有种在听相声一样的错乱感,不过她却丝毫不觉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
从一直都等在门口的若叶手中接过了一大堆衣服放在了会议室的座位上,萨拉托加才对着孙文继续说道:“那个小叛徒的萌点这么少怎么可能赢嘛!当然要出奇招啦!”
“选票,选票,请问您有选票吗?”适时的,奥丁又抖起了手里的火柴发出咔嚓咔嚓的清脆响声。
不过萨拉托加却依旧有些不满足地摇摇头,对着奥丁说道:“不过你这样这样估计也是很难赢比赛的!”
奥丁倒是干脆,在听到了萨拉托加的话之后直接放好了火柴拉下兜帽说道:“我要为了提督取得胜利,萨拉托加请告诉我取胜的办法?”
“拿这套衣服去试一试。”萨拉托加在一群看戏的人注视下拿出了套布偶装似的连体睡衣随后又放了一条糖果色的彩虹过膝袜放在了上面。
“加加,这儿也没换衣服的地方吧?”
“所以说姐夫你转过来别看身后知道吗?”萨拉托加说着将衣服塞给了奥丁,“奥丁我们要抓紧时间,你就躲在姐夫身后换衣服吧?除非他回头没人能看到的。”
“没关系!”奥丁竟然不以为意地走到了孙文的背后就这么直接脱起了自己的连衣裙,“作为一个优秀的妻子,为丈夫献身是我早就准备好的觉悟。提督你想看就看吧!只是如果我怀孕了,能不能让孩子姓诺夫格罗德?”
“噗!”孙文尴尬的不知道是该义正言辞的拒绝奥丁,还是该先纠正她关于看一眼就会怀孕的错误言论。
正在时候,终于吃完了老酸奶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运输舰酱的d。yamato发话了:“提督,那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有怀孕?”
“看光光根本不会怀孕!你给我坐下!”看着像宠物一样乖乖的重新坐了下来的深海院长,孙文有些闹心地放开了运输舰酱,“你继续给d。yamato喂吃的吧?写字板后面的柜子里有冰箱要吃冰淇淋的自己去拿。”
梨花带雨的运输舰酱连感谢都来不及说就被深海院长催去拿冰淇淋了,而奥丁也终于穿好了衣服走到了孙文面前。
毛茸茸的黄色布偶熊睡衣看上去瘪瘪的,头上的帽子是个可爱的布偶熊脑袋白色的嘴里吐着可爱的小红舌头,双眼还打了一对黑色的大叉。
胸前的拉链很大不过却隐藏在了厚厚的白色绒毛里,至于下身也是可爱的连体灯笼裤。由于奥丁的腿可能有些细,所以灯笼裤自然的垂下来与彩虹色的过膝袜之间露出了大概只有三只手指宽的娇嫩肌肤。
“哇!”孙文看的眼前一亮,刚哇了一声没想到奥丁却先一步扑了上来,“啊呜~不给投票我就吃了你!”她先是按照萨拉托加的指示喊了一句之前偷偷对过的台词,随后又在孙文怀里舒服的打了个哈欠喉咙里发出了可爱的声音:“呼姆姆~”。
双手拖着奥丁的腋下轻巧地把他举了起来,孙文就感觉自己在举着一个大号的布偶熊,“果然还是瞌睡虫的属性跟我们家奥丁最配了。”
乘着奥丁还没从迷糊中清醒过来,孙文凌空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随后后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萨拉托加你可真是能干!”说着他又对若叶说道,“若叶这套衣服哪儿来的,帮我再做一套可以吗?我要送给奥丁!”
“若叶ok。”若叶抬头看了一眼孙文,随后又低下头沉迷于编辑工作之中了。
而萨拉托加了就活跃了许多,她得意地笑着站了起来,双手叉腰仰着头对孙文说了一句:“姐夫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说着她又看着奥丁眼睛滴溜滴溜地转了几圈,随后又对孙文说道:“这样就行了么?我还有更好的衣服啊?包你满意!”
“什么衣服?”孙文看着着一桌子戏服,随后又看了眼点着脑袋打盹儿的奥丁那兜帽上一对圆圆的可爱熊耳,“我觉得还是这套最好了。”
“姐夫你真的不看看吗?”萨拉托加说着走到了孙文的身边,左手也自然地伸进了口袋里。
“你说什么啊?”孙文迷惑地想了一会儿,随后还是好奇的点点头,“那你拿出了给我看看吧。”
听到了孙文的话,萨拉托加伸出了左手,手掌之中竟然是三个小妖精牌防水创可贴,“姐夫我跟你说,这件衣服的杀伤力简直是无往不利!那个小叛徒穿上的话,估计也赢定了!”
直勾勾地盯着三个创可贴看了一会儿,孙文才猛然晃了晃脑袋把那些不该有的各种本子场景甩出了脑海,随后他才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萨拉托加嘴上赞同道:“好啊,既然这样你就先穿给我看看啊!”
“姐夫你好坏哦!”萨拉托加娇柔的说了一句,随后又嘿嘿嘿地坏笑了起来,“这可是姐夫你自己说的哦!回去我就穿给姐姐看!说是你强行让我穿的。”说着萨拉托加就跑了出去。
看着玩飞机的北方和肩并肩吃冰淇淋的深海二人组还有埋头工作的若叶,孙文叹了口气随后换了一下怀抱奥丁的姿势,迅速沉迷进了奥丁那恬静的睡容之中。
忽然半梦半醒的奥丁舔了舔嘴唇,红润的脸上也露出了娇憨的笑容,随后她扭动了一下身子朝向孙文的胸口,伴随着她喉咙里如同猫咪一样的呼噜声,嘴上还无意识地呢喃起来:“选票,选票,请问您有选票吗?”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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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俾斯麦的誓约
“我曾经无所畏惧,直到我的方向舵中了航空鱼雷。”俾斯麦,港区里严肃与刻板的代名词,作为德意志的科技结晶,在面对自己长官的时候,她总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自信和忠诚能够应对任何命令。
只是没想到在当她被长官触碰到她的脚踝的时候,那些伴随着科技结晶与德意志的骄傲而来的恐惧和失落却击败了她!
不同于很多舰娘,俾斯麦这类强大的英雄舰在通过建造机械被唤醒的时候,除了那些基础的东西之外多多少少还会带上一些那些名字所被寄托的东西。就像是黎塞留和威尔士亲王一样,俾斯麦也从一开始就有着许多不知由来的记忆。
有的是许多人对着她欢呼着“俾斯麦”的景象;有的是大海上看着远处胡德的在大爆炸中一边保持着英勇的炮击一边逐渐沉没的景象;有的是哪些烦人的苍蝇在自己头顶投下鱼雷的景象……
而不管这些种种如何的在梦中变换,但最后的景象总会变成那一幅:自己的方向舵永远卡死在了十五度,怀着对长官和德意志的忠诚、带着恐惧在炮火中自沉在了汪洋中的景象。
“德意志的科技结晶”、“无敌的旗舰杀手俾斯麦”拥有这一切完美名字的俾斯麦竟然会恐惧,这是就连她都不敢想象的事情,所以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也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脱下过她的长筒靴。
即使是对她的妹妹,俾斯麦也没有跟她说过这件事。有时候在自己房间里,她看着自己长筒靴下的那一双笔直的双腿、精致的脚踝都会忍不住皱起眉头,这让完美的她变得不完美。可能这就是让身为姐姐的她在战力评估的时候竟然比妹妹少了那么一点结构强度的原因。
但是这一点不完美并不能掩盖住俾斯麦她作为德意志科技结晶的光芒,穿上了长筒靴,只要远远的击败所有对手,她就依然是那个完美的俾斯麦!
“我从来不会去思考如果失败了怎么办,因为没有必要。”就如同俾斯麦一直所说的那样,俾斯麦在战斗时从来没有考虑过会被别人逼近,也没有考虑过失败了后退。
完美的火力、完美的防护、完美的练度……所有的一切都给了她自信,永远不会落败的自信,不会在需要因为难看的落败而不得不逃脱的自信。
俾斯麦可以去找女灶神或者去找其他擅长维修的舰娘去帮她看看自己的脚踝,可她却从没有这么做过。她只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看着那给了所有德意志的舰娘们信心与力量的身影,一次次地告诉自己:“那是军人的光荣枪伤!那是我的荣耀和耻辱!”
俾斯麦的隐藏很成功,改造的她成了旗舰,成了绝对的主力,成为了纵横大概夺取资源的破交战中唯一的战列舰,她成为了所有人不可或缺的那一个。没有人触碰过那份荣耀和完美下的阿喀琉斯之踵,就连俾斯麦自己,在每一次脱下长筒靴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避过那里。
但是,无论俾斯麦如何隐藏这份秘密,却终有被人知晓的时候。改造之后的提尔比茨待在改造机械中回忆起了很多,伴随着思维的成熟和与新舰装同步率的上升,她变得更强了,强到她毫无疑问的取代了俾斯麦的常驻旗舰位置。
可俾斯麦在意的并不是那些,因为在提尔比茨踏出改造机械看到俾斯麦后就抛下了长官冲进自己怀里哭了。
后来俾斯麦才知道,在那个五月,记忆中那个好像永远停在船台上的提尔比茨慢慢地被拖曳着开始了试航,而也在那个五月,自己因为方向舵卡死在最后的战斗中伴随着炮火里永远地沉眠大海。
那一次在俾斯麦的房间里,她紧紧抱着哭泣的提尔比茨没有任何想要责怪对方的意思,因为她的在那一刻不再仅仅是港区的军人,更是姐妹、一对从记忆之海久别重逢的姐妹。
也是在那一次,俾斯麦的脚踝第一次被自己那个仍未从改造后的悲伤中缓过神来的提尔比茨触摸了。她才知道原来被触碰脚踝的时候自己会浑身发软得变成那一幅不堪的样子。
面对的提尔比茨惊讶中带着一点点别有用意的眼神,俾斯麦又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方向舵对她的恶意,这种恶意原来不是来自于身体,而是来自于精神,是对她那种坚强而又严谨的德意志精神的摧残。
在那一次触碰之后,俾斯麦再也没有让恢复了那副死宅模样的提尔比茨触碰过自己的脚踝,而自己则偷偷的在独处的时候会时不时地去触碰自己的脚踝。
“谁都无法阻止我!谁都不能战胜我!”俾斯麦的想法就是如此简单,既然那只是心理上的问题,那就让自己去接触它、习惯它、然后战胜它!
战胜心魔和战胜敌人,这就是她俾斯麦生活中的主旋律,褪下了旗舰的光环,她还是德意志的骄傲,依旧是不可战胜的那一个。
而当这份强大的自信再加上她的长官给予的任何与信任以后,俾斯麦愈加的不愿意让自己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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