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内容简介 '
二十岁生日那天,她捡到个醉得一塌胡涂的帅男人当场她就决定不能“暴殄天物”
把这等好货色拿来“犒赏”自己——喂喂喂,虽然她抱也抱了、亲也亲了但她真的没对他“怎样”啦!
可恨他根本听不进去也不相信还霸道的宣布她以后就是他的女人——其实她并不在乎当他见不得光的小情人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会违反约定爱上这个男人而他,竟然成了八卦杂志的绯闻男主角还即将跟玉女红星订婚…
第一章
他们相识于一场意外,正确的说法是——开始于灾难
梅雨纷飞的季节,漆黑的天空找不到半颗星子,路灯照亮直线下坠的雨丝,雨势时大时小,夹带冷空气吹袭,颇有秋灭的凉意。
一手一伞,一手拎着方师傅小蛋糕,准备回家庆祝二十岁生日的王凌凌,口中轻哼着歌,心情愉悦地走在公园旁的长长小巷里。
霪雨不歇,随着季节而来的梅雨,困住不少人外出的脚步,放眼望去,除了晕黄的路灯带来些许暖意,寂静的公园显得空荡冷清。
眼尾微翘的单凤眸、弯月般娇柔的柳眉,王凌凌十足东味的小脸上洋溢着享受大自然洗礼的喜悦。不同于一般人厌恶雨天带来的不便,她喜欢在下雨的日子出门,笼罩在雨幕里,世界只剩下伞里一方天地,有着与世隔绝的宁静与孤独,享受被雨丝拥抱的滋味。
踏雨而行的纤细玉足,沿着公园旁长长的马路往前走着,专注的杏眸着迷地盯着脚下弹跳而起随即淹没于潮湿路面的小水滴,赞叹规律的跳动就像一幅活灵活现的大师画作,将世界妆扮得更富诗情画意。
正当她踩着优闲的步伐准备越过停靠在街角的黑色跑车时,与黑夜融为一体的车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有如撒旦扬起的黑色羽翼,张牙舞爪地把自动送上门的女子吞噬。
“啊——”走路不专心的王凌凌察觉眼前有路障,为时已晚地惊呼出声,一个闪避不及。“砰”地一声,整个人硬生生撞上车门,手里的蛋糕、雨伞全飞了出去。
晕头转向的脑袋还来不及反应惨遭无妄之灾的身体有无受伤,嗅觉灵敏的鼻子倒先一步闻到浓烈呛鼻的酒气。
有了先前的教训,她赶紧往外跳开一大步,一秒之差,方才站的位置,被车内莽撞男人吐了一地,醺人的酒气融合胃液散发出来的酸臭气味,令人作思,她捂住口鼻,受不了地又退了一大步。
低着头不断呕吐的男人在吐不出东西后,随即狼狈颓倒在驾驶座上,黑色头颅安安静静枕在方向盘上,动也不动,融入寂静的夜色里。
天色很黑,被树叶遮蔽住的路灯照不进车内,男人的长相笼罩在黑暗里,借着远处微弱闪烁的招牌灯,隐约看得出他的身材相当高大,虽然一身失意人的狼狈不堪,丝毫不减损先天环境孕育出的尊贵气质。
少了一般落魄酒鬼的颓废潦倒,黑暗中的他,给人的感觉是孤独的,也是自小陪伴她长大的熟稔气息。
“你还好吗?”清甜柔亮的嗓音,赶走雨丝飘落的冷意,带来些许人间温暖。
不超眼的外表再加上习惯隐藏在人群后的冷调个性,王凌凌从不曾主动跟男人搭汕。这次破天荒的举动,或许是受男人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所影响,她看到自己的影子——一抹游荡在拥挤城市的孤独灵魂。
“糟透了。”抱怨的声音痛苦地响起。
受酒精作用影响,男人触不着边际的晕沉脑海误以为对方是世上唯一会关心他的福叔,他放不平日高高在上的刚强气势,抑郁无助的声音听起来像只受伤的小动物,正透过酒精麻醉伤口。
疲惫的语调,浓浓的倦意,阵阵随风散开的醺人酒气,组合出男人不如意的抑郁心情。
“还真诚实。”王凌凌咕哝一声,似乎早已习惯男人借酒浇愁、醉后吐真言的场面。
“需要我帮忙吗?”男人无助又极需他人照顾的狼狈模样,唤起王凌凌旺盛的怜悯之心。她心软地拍拍他的肩膀,一边考虑要不要叫警察来处理。
价值不菲的进口名车、手工精制的西装,再加上天生散发出卓尔不凡的强者气势,种种优于一般人的外在条件,衬托出眼前男人的事业有成,若不伸出援手,任由他醉倒在马路边,明天社会新闻可能会看到他惨遭绑架勒索的消息。
“福……福叔……带我回家……”?昆沌意识被浓烈酒精包围,男人刚硬的意志逐渐涣散。唯有在最亲近的福叔面前才会卸下强者面具的伟岸男人,失意迷茫的语气有如迷途小孩,轻易扯动人心。
他有如逍人遗弃的无助表情让自小得不到家人关爱的王凌凌心口微微发酸,感同身受的强烈情绪涌了上来。
刚强的人通常不会让人看到他们软弱的一面,男人会有失常的举动,想必是遇上无法解决的事情,心情沮丧到谷底,才会借酒精逃避一切,无意间表现出心里最真实的一面。
自小生长在特殊的家庭里,尝尽弱势滋味的王凌凌,因为环境关系,培育出一颗旺盛的怜悯心,男人落魄失:卷的模样揪紧她溢满同情的心灵,一扫以往对异性保持疏远的态度,义无反顾地决定帮助他。
“先生,要我送你回家吗?”清甜的声音坦注入女人特有的温柔特质,听起来相当舒服悦耳。
男人的好条件让她清楚知道要不是有此因缘际会,凭她现在单纯的身分及平凡的外貌,绝不会有机会接近事业有成的成功男士。条件好的男人,眼里只看得到美丽的女子,不会注意满街走动的丑小鸭。
自小在同父异母的姐妹比较中长大,她知道自已长相并不出色。细长微翘的单凤眼、古典的弯月柳眉、小巧鼻梁配上撄桃小口,宛如古画仕女的纯东方脸孔,在同父异母姐妹五官分明,艳丽逼人的绝色容颜相较下,有如丑小鸭对上白天鹅,成了外人揶瑜取笑的对象。
容貌上的逊色,再加上忙着吵架冷战的父母亲没有适当开导,长期下来养成她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他人伤害,习惯性地自我封闭,以阻绝外人用怜悯的眼光刺激她的心灵。
“福叔……嗝……你……嗝……开、开车……”男人在究竟催化下,高大健壮的身体往一旁副驾驶座趴倒,塞满密闭空间的庞大身躯笨拙地以龟爬速度四肢并用往前挪动,滑稽动作让人为之莞尔。
活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如果知道自己在醉醺醺时做出有碍完美先生形象的离谱举动,肯定打死也不承从。
在一阵翻天覆地的折腾之下,好不容易将受狭小空间束缚的长手长脚就定位,男人不吵不闹地融入暗夜沉寂的世界里。
王凌凌就着微弱的光线,看清男人英俊尊贵的长相。扇形的浓密睫毛下,是有如刀雕斧凿的高挺鼻子,微抿的薄唇有着坚韧的线条,瘦削的脸颊衬托出五官立体有力,眼前男人有着让女人轻易掉入陷阱的完美外表。
“先生,你家在哪里?”王凌凌壮大胆子问。
男人安静无威胁性的奸酒品,像只沉睡不醒的狮子,外表看起来虽威猛吓人,却无半点杀伤力。
“你别急着睡,我要怎么联络你的家人?”王凌凌提高音量,企图唤醒男人快被酒精灭顶的混沌意识。
酗酒过度导致头痛欲裂,只想安静睡觉的男人,受不了耳旁不停的聒噪声,浓黑眉头微微拧起。
“喂!先生,你醒醒啊——”得不到回应,以为他睡着,王凌凌拉高嗓门朝他的耳朵大喊。
“闭嘴!”受不了噪音干扰的男人缓缓开口,声音里有着不容他人胡闹的威胁意味。
“行!先告诉我你家电话。”不理会醉汉没礼貌的警告行为,王凌凌不为所动地继续打扰他渴望睡眠的意识。
“滚开!”男人低咆一声,习惯性纠结一起的眉头拧得更紧,眉宇间的绌微折痕隐隐可见。
“喂,总得告诉我如何通知你的家人吧!”王凌凌发现跟喝醉酒的人说话有如对牛弹琴,各唱各调。
“吵死……嗝!”不再理会对方持续不断的吵杂声,被酒精催眠的男人打个大大酒嗝,深吸口气,头偏向另一侧,手臂自然垂下,原本锁紧的眉头松了开来,一脸陷入熟睡的境界。
“先生,你别真的睡着呀!”看他不为所动梦周公去,情急之下,王凌凌半爬进车内,用力摇晃男人粗壮的手臂,使尽吃奶力气,仍然撼动不了他被酒精征服的神智。
“酒鬼,你这样我要怎么帮你?”王凌凌不顾淑女形象,对着熟睡的男人低声抱怨。“一身衬托身分的亚曼尼手工西装配上不怕别人知道你是有钱人的宾士跑车,招摇过市还敢大刺刺醉倒在路边,你是钱多到不怕被绑架吗?”
王凌凌陷入两难地看着睡沉的男人,正打算请警察来帮忙时.一阵滂沱大雨突然间倾盆落下,雨势来得急骤,瞬间已淋湿她半露在车外的小腿,她双脚一缩,赶紧坐进车内。
合上车门,将大雨阻绝在外,奔急的雨滴急切打在车顶上,雨水沿着车窗流泄而下,窗外一片雾茫茫,形成车内与世隔绝的一方天地。
隔音效果绝佳的安静空间里,男人均匀慢长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清晰,透过气息散发出的强烈存在感,弥漫整个空间。
打开车内微弱的照明灯,王凌凌好奇的眸觑向醉烂如泥、睡相优雅的男人。或许是他身上流露出的孤独气息太强烈,她意外发现孤男寡女在一起并没有想像中可怕。
“你应该是男人嫉妒,女人爱慕的天之骄子,为什么也会有孤独寂寞的一面?”
男人松开眉头,沉睡表情带有小孩单纯的天真,让人忘了保持距离,待她发现自己竟在无意间抬起小手爱抚他眉心的皱褶时,她吓了一大跳。
为什么会有想亲近他的念头出现?她看着犹存烫人触感的小手,不敢置信方才的举动竟出于自己的意愿。
对于异性,她一向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从没有哪个男人能让她昏了头;而他,一个醉倒在路边的陌生人,竟然能让她忘了一切,只想抚平他眉心的皱褶!
她封闭的心,尚来不及察觉,不知不觉中已为男人挂了心。
蓦地,一股未曾有过的疯狂念头闪入她平静的脑海,轰地…声,炸了开来。
她捂住因脑海里过于开放的想法而急促跳动的胸口,平凡的小脸蛋浮上一层淡淡红晕。
当了二十年的乖宝宝,她一直安分守己过日子,在家人遗忘她生日的这一天,他的意外出现,吸引了她不曾为男人停留的眸光,也让她有了颠覆传统的疯狂念头。
没有出色到足以诱惑男人垂爱的花容月貌,又不想放弃好不容易能引起她芳心震动的男人,她鼓起勇气决定趁着男人酒醉不醒时,一窥对异性的好奇。
“你是第一个我想碰触的男人。”纤长小指轻轻抚上男人高挺鼻头,穿过指缝的鼻息,均匀一吸一吐,挑逗着她敏感的微细血管,让她心跳不由自主加快。
光是一个轻轻碰触就对她产生未曾有过的巨大影响,她吓得想抽回手,在此同时,一股不知名的骚动因过于亲密的举止,在她心底悄悄荡了开来。
原来自己并不是无心,只是没遇上让她产生渴望的男人,她拒绝碰触的两性关系,因他而突然间开窍。
以前为了让自己不受外界干扰,她学会把自己层层保护,时间久了自然成为一种习惯。在他引诱出她对异性的好奇后,她开始对两性关系充满憧憬。
“感谢你给了我这个机会。”醉得不省人事的陌生男人,正好是她一窥男女大不同的最佳代言人。
他是天上掉下来告别青涩年代的成人礼物,她想借由他留给自己最不一样的人生回忆。
“放心,过了今夜,一切又会回到原本的轨道,我不会造成你的困扰。”
今天对她而言是特别的日子,挥别稚嫩的少女身分,迈向成人之路,她的心智因迈入二字头而有了暖昧色调的变化。
这一切,除了梅雨目睹外,没有人会知道她曾经有过的疯狂。
在旅馆服务人员协助下,王凌凌终于将烂醉到任人摆布而毫无所觉的男人安置在床铺上,一切纷乱终于沉静下来。
累得满头大汗的王凌凌正准备弯腰脱掉光可监人的义大利真皮皮鞋,男人受不住一路折腾再度吐了一地。
“酒鬼,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她捂住口鼻抱怨,好好的庆生日,被他折腾成名副其实的灾难日。
招来服务人员清理房间,王凌凌拧湿毛巾,轻轻擦拭男人因过度呕吐而微微发热的脸庞,在明亮灯光照射下,男人无所遁形的脸庞摊现在眼前,她停下手中工作,着迷地看着沉睡的英俊脸庞。
“这张脸肯定让很多女人心碎过。”
王凌凌半跪在床上,仔细端详男人粗犷不失俊雅、有着古代贵族英气的五官。浓密有型的剑眉,石雕般高挺的鼻子,薄而诱人的唇片,伟岸的气势加上充满男人魅力的体魄,完美符合女人心目中最佳白马王子的幻想。
“不过,我对英俊的男人免疫。”她自我解嘲不受他完美外表影响的丑小鸭心灵。没有白雪公主的外貌,没有恶毒的后母,她不曾渴望生命中会出现拯救她的白马王子。
要不是想在二十岁生日这一天留下不一样的人生回忆,她也不会利用他来满足自己对异性的好奇。
虽然没有男女共处一室的实战经验,她却不担心会有突发状况发生。主控权掌握在她手中,醉得不省人事的是躺平在床上的男人,她随时可以屁股拍拍,安全走人。
她清楚知道男人不是她所了解的动物,挑上他当异性最佳代言人,除了他是第一个让她有感觉的人,最主要的是不用担心往后还有再见面的尴尬场面。
她已经不再是上流社会人士当笑话看的名媛淑女,现在的她,只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上班族。她相信,过了今夜,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两人,又会回到最初的原点,所有的一切将是过往云烟
“我相信老天爷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仔细瞧着男人刻划着痕迹的眉宇,她突然有戚而发。她来自富裕的家庭,却有张受人嘲讽的平凡脸蛋,男人看似拥有全世界,内心却充满孤独与寂奠。
再完美的人也不可能事事顺心,脱离让她丧失自信的生活环境后,她看开了一切,不再为别人无心的一句话徒增自己困扰。
“酒鬼,别再因自己的不快乐加深眉宇间的深度,这不值得,趁着他醉到感受不到外界干扰,她举起小手轻轻爱抚眉心间让她心疼的皱褶,手指顺着如刀刻的线条往上游移,奇异的灼刺感再度经由指腹刷过全身。
那是一种被电到的酥麻感,她压住心跳微微加快的胸口,不懂为什么每每碰到他,心口就会有种刺刺的怪异感觉。
“是我病了嘛?”她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猜不透哪里出了问题,但她决定不要再钻牛角尖。
“搞不懂男人为什么总喜欢借由酒精逃避现实。”母亲尚未过世前,偶尔会回家的父亲也常醉烂如泥。
拜父亲所赐,王凌凌已习惯面对被酒精吞噬的男人,她熟稔地抽掉男人颈子上歪斜的条纹领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帮他脱下西装外套。
随手将西装外套拉整齐时,价值不菲的lv限量款黑色皮夹从西装暗袋掉落,躺在她脚下。
她捡起来,慎重地放在掌心,内心涌起一股想了解二十岁生日礼物是谁的冲动。
犹豫的葱白小手轻轻覆盖在质戚精细的皮夹上,拇指在掀与不掀中挣扎。
第二章
王凌凌选择放弃。知道对方是谁又能怎样?人生有如浮萍,过了今夜昙花般短暂的相聚,明日又是天涯陌路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桥归桥,路归路,我想还是不认识的好。”看着床上安静沉睡的男人,熟悉的孤独感依旧紧紧纠缠着她的心灵。
“我很好奇,”她轻叹口气,“是什么原因让身为天之骄予的你有着浓烈的孤独气息?”
她的不快乐来自家庭的压力,那么他呢?拥有浓浓寂寞感的人,肯定也是个内心有缺憾的人。
“对不起,我帮不上忙。”忘了方才被电的麻刺感,男人好看迷人的脸庞再度引诱她手指发痒,心动的小手又一次抚上粗犷俊脸
小指顺着宽广饱满的额头来到浓密直入发鬓的英挺剑眉,灼烫的感觉经由手指传递到胸口,再一次缠绕上身。
被搔得发痒的男人咕哝一声,抓住脸上扰人安眠的不安分小手,柔软滑嫩的触感搔痒入心,他下意识劲力一使,尚未搞清楚状况的王凌凌来不及惊呼,下一秒钟已躺在他身下。
“你、你、你……你干什么?”一阵天旋地转后,王凌凌被压在床铺上,吓得一颗心差点蹦跳出来。
少了干扰睡眠的因子,怀中柔软无骨的触感,销魂滑腻有如人间极品,熟睡中的男人发出满意声响。睡得更沉。
“酒鬼,你很重耶!快起来啦!”过度亲昵的肢体接触让她心跳狂乱,她试着推开他不动如山的体魄。
不曾跟任何男人有过亲呢行为,这样零距离的亲密接触还是头一遭。
王凌凌推不开男人有如泰山压顶的重量,被他结结实实抱在怀里,心跳脱序的胸口涌起男女授受不亲的困窘,难掩的羞怯晕红了脸,她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酒鬼,我是你的恩人,不可以拿我当抱枕用啦!”逼不得已,她抡起拳头用力捶打男人坚硬如岩的后背。她想从男人身上寻找的好奇,纯粹是视觉上的探险,可不包括肢体上的纠缠不清。
男人发出咕哝声,健壮手臂抱着王凌凌的身子往旁挪动了下,柔软滑腻的触戚让他大手无意识地在她身上来回移动。
“你……”王凌凌惊呼出声,他的手竟然罩在她饱满的胸脯上,而且还用拇指搓揉顶端蓓蕾,奇妙的快感穿透肌肤直达心窝,第一次被人侵犯隐私的身子吓得僵直,不知所措。
“嗯……”意识昏沉的男子发出满足声音,指下反射动作自有其意识,不断捏压着。
“干什么……你你你……你不可以……”终于知道要反抗的脑袋回了魂,王凌凌抓住胸前作怪的魔掌,捍卫纯白如纸的贞操。
受阻的大掌毫无抵抗地被拉开,结实有力的大腿却在同一时间插入她双腿间,膝盖顶着她的女性隐密处,规律地来回慢慢移动。
“你……”顾得了上方,保不住下面被偷袭,王凌凌惊呼出声,双腿间涌起的刺激感有如被电击般强烈,瞬间穿透全身,将她所有的心智全吸了进去,她惊讶一个简单动作竟能释放如此强大的能量。
“醉鬼,你的膝盖放错位置了。”她以手压住他无礼的入侵,两人过于亲密的不雅姿势,让她脸红心跳地闭上眼,不敢正视这一切。
尴尬中,内心涌起不可思议的微妙感觉,一股渴望碰触他的念头在她心里发酵,随着他似有若无的动作渐渐蔓延到全身。
压在她身上的精悍躯体感觉起来像石头一样坚硬,她着迷地盯着男人领口鳝出的结实肌理,好奇摸起来会是怎样的感觉。
王凌凌一颗心怦怦跳,抬起头,小心打量男人沉睡无所觉的表情,确定对方还在酒精控制下,她深吸口气,鼓超勇气抬起略为颤抖的小手,伸向引诱她探索的精壮体魄——她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好奇的小手轻轻解开钮扣,映入眼帘的古铜色肌肤纠结有弹性,诱惑着她动手采撷,迫不及待的小手贴上硬邦邦的结实肌肉,指下温热的肌肤像块磁铁,吸引住她探索神秘之地的小手,亚当夏娃的差异,让她恋上抚摸男人的美好感觉。
男人伟岸精实的身子像鸦片,轻易让人沉迷其中,明知行为太过放肆,她还是停不下手。
“好硬的肌肉。”指下温热的男性触感,给人天广地阔的豪迈,不同于自己一身柔软,她第一次有生为女人的自觉。
探索的小手轻轻拂过男人平坦的乳头,她嫣红着脸大胆地以两指掐住把玩,学他方才的动作爱抚逐渐变硬的乳首。
生理有其意识的男人在她生涩挑逗下,胸膛转为深沉起伏,呼吸变得急促。
“嗯……”男人有反应地低吟出声,吓住好奇探索男人世界的王凌凌,一想到此刻的行为就像如狼似虎的女人.她羞赧地抽回手。
“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好奇,没别的意思。”以为恶作剧被他发现,情绪紧绷到极点的王凌凌,头低低的,鸵鸟似地闭紧眼睛,不敢随意乱动。
过了好一会儿,沉默持续笼罩在空气中,她轻轻拉了下男人的袖口,发现还是没反应,最后她鼓起勇气,抬头对上有如小孩般灭真无忧的沉睡脸庞。
“差点被你吓死。”确定他还没清醒,她轻吐了口气,再也不敢乱吃男人豆腐。“现在的你表情看起来柔和多了。”
不懂他脸上的线条为什么会软化下来,他不再绷紧的眉头,让她有股被需要的快乐。原来,人跟人之间除了保持距离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选择——
用体温温热彼此的心。
“奇怪,明明是陌生的两个人,为什么我会有安心平静的感觉?”她着迷地盯着他的脸庞,胸口涌起的骚动.久久不能平息。
从没想过会遇上跟她一样孤独的灵魂,在他的怀里,她找到心灵的平静,幸福是什么滋味她不知道,只感觉胸口温温热热的,内心洋溢着一股暖流,包围着心头随着浪潮拍打的小船。
在安心中,她目不转睛盯着他瞧,不知不觉眼皮愈来愈沉重,最后,她跟着进入梦乡。
屋内温馨静谧的气氛,随着床上人儿的苏醒有了明显的变化。
经过一阵休息醒酒后,严成吴浑沌意识逐渐摆脱酒精控制,头痛欲裂的脑袋开始正常运作,半梦半醒间,身下温软滑嫩的肤触,让他误以为醉倒温柔乡。
他将有如干军万马在里头奔腾的头枕在女人柔软胸脯上,沁着女人香的舒适触戚让他舒服地轻叹出声,大掌熟练钻入单薄衣衫里,爱抚女性曲线。
女子柔软无骨的匀称体态,让他满足地深吸口气。增一分太肥,减一分见瘦,摸起来清瘦却是肉感十足,年轻有弹性的嫩肌玉肤,有如上等白瓷,让人爱不释手。第一次意识到女人的身体可以让他忘了一切,他放任绷紧的身子随着燃烧的生理欲望起舞。
混沌的脑袋记不起有过关系的女人中,有哪位能轻易让他光是触摸就能欲火高涨,迫不及待想进入对方的体内驰骋。
渴望进一步抚遍女子完美如羊脂般的嫩肌玉肤,大手一改以往慢条斯理的动作,略显急促地开始拉扯衣扣,多了欲望,少了耐性的心,因无法顺利脱下衣物而火大地睁开眼。
若隐若现的月光下,女子巴掌大的小脸蛋上没有他看惯的浓妆艳抹,平凡的五官,陷入熟睡的安详表情,有如天真无邪的少女——一想到昨晚有可能诱拐未成年少女,高涨的欲望瞬间消失无踪。
该死!他低咒一声,万马奔腾的头痛得更厉害。
昨晚因为老太婆偏心不公平的财产分配,他心情烂透到酒吧买醉,后来迷迷糊糊将车子开到不知名的地方,最后因不胜酒力醉倒在路边……他残存的记忆只记得这些,身边这名女子以及陌生的旅馆,他都毫无印象。
“昨晚该不会饥不择食,连路边摊货色电吃了吧?”他喃喃自语,一想到昨夜除了诱拐未成年少女,还挑了个平日绝对看不上眼的粗糙货色当点心啃,他的心情更糟。
沉睡的女子嘤咛一声,他过于欺近的身体挤满翻身空间,她不习惯地变换姿势,小手抗拒似地抵在他健硕的胸前,弓起的膝盖顶人他的双腿之间,往上一提,不偏不倚抵住他消退欲望的下体。
严成昊深吸口气,恼人的头疼瞬间消失,注意力全集中在被偷袭的部位,平息的欲望瞬间提起,欲火有如狂风暴雨般来得既猛且烈。
“小姑娘,你想玩火?”因欲望而略显沙哑的嗓音性感呢喃,想起方才指下美好诱人的触戚,心头泛起一阵战栗。
因积压欲望而略为颤抖的手指把玩着衣扣,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理智尽失只为了满足高涨的生理需求,这名看似平凡的女子却轻易挑战了不可能的任务。
他热衷追求的是功名权利,女色之于他,有如平淡开水,需要却不着迷。能够轻易挑起他由意志控制的深藏欲望,也算是她的悲哀,惹上他的人,通常只有受摆布的分。
“这副生来折磨男人意志的性感娇躯,就算为你吃上官司也值得。”轻佻的眼眸随着褪下她身上衣物的动作,渐渐转为暗沉混浊。
仅着嫩绿色内衣裤遮掩重要部位的曼妙胴体,令严成昊呼吸为之一窒,肾上腺素激增,渴望纡解的压力漫天席卷而来,“你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天使吗?”虔诚的手隔着胸罩轻轻膜拜高耸软球,掌下饱满的盈握让他着了火般低吟出声。
“看不出平淡无奇的包装下有着让男人喷血的完美曲线。”轻轻卸下掩藏女人完美风情的衣物,玉体横陈的娇媚躯体,让人热血沸腾,一个看似平凡的小女人,竟然有副连圣人也会心动的身子。
他俯下身子含住诱人采撷的小红莓,舌尖顶着勾转舔舐,火手罩住受冷落的另一边温柔搓揉。简单一个动作,身下女子嘤咛一声,虽在睡梦中,却有着诚实反应。
“嗯……”以为沉浸在春梦中,王凌凌挺起胸脯,双手穿入男人俯在胸前的发丝里,无言地鼓励着对方。
“热情的小妖精。”她动情的白皙肌肤微微泛出粉色,传递出再明显不过的求欢讯息。
“胃口可不小,轻轻一碰就有感觉。”他气息不稳地看着身下无言挺起身子的娇人儿,动情激素让原本平凡的小脸染上诱人的红晕,充满诱惑地射向他肿胀的勃发。
“要不是你我相识在床上,我岂不错过蒙尘瑰宝?”惊艳的眸子紧盯着她因欲望而布满红晕的迷人娇躯,蠢蠢欲动的欲火一下子飘涨到最高点。
“这里准备好了吗?”大手沿着曲线越过平坦小腹,穿过茂密森林来到泛着湿意的水泽之地。
“好湿的沼泽。”大掌轻轻覆住,缓缓来回移动,淫靡的摩擦声随着他刻意诱惑的举动,夹杂在急促的喘息里。
“嗯……嗯……”娇柔呻吟声不断从王凌凌口中逸出,有如天籁般勾人心魂,煽风点火助长男子有如猛虎出闸的情欲。
“在睡梦中都这么有感觉了,醒来还得了?”
王凌凌难掩的情欲透过无意识的浪叫,连清心寡欲的严成昊也力之着魔,高涨的欲火瞬间在胯间堆积,绷紧的突起差点挤破剪裁合宜的西装裤。
“老天!好紧实的小穴。”长指困难地伸人汩汩流出爱液的小花穴里。
过于紧密包裹的快感,让他胯下欲火瞬间飙到最高点,高高举起的坚挺生龙活虎晃动着。
“嗯啊……啊……”过于真实的梦境,不断上演着春风无限的激情戏码,初尝欲火焚身的娇躯承受不住,有如风中花蕊般微微颤动。
“你居然像未经男人开发般紧紧吸住我的手指,不撑开点,待会儿你可辛苦了。”他再插入另一只手指,撑开如手套般紧紧包裹住的小花径,两指并用在她体内放肆勾动旋转。
“啊……啊……”随着他进出的手指不停勾弄搔弄,爱液如潮水般泛滥,晶莹滴落到雪白床铺上。
“好湿的花穴,准备好等待我的造访了吗?”她动情的证据刺激着他更加有感觉,扬起的巨物贴着她私处模拟入侵的动作,缓缓顶刺人口,再稍稍拉回。
浑然不察贞操将不保的王凌凌拧着秀眉,不停低吟,双腿主动撑得更开,无言欢迎他的入侵。
“我已经等不及了,小宝贝。”迫不及待进入的严成昊迅速脱下身上衣物,赤裸的健躯移到她上方,昂扬巨物矗立在她双腿间不断晃动,叫嚣着想要宣泄的决心。他对准穴口用力一顶,过于窄小的花径承受不住异物入侵而开始排斥他。
“啊——你干什么?”
身体被硬生生刺穿的刹那,王凌凌痛得清醒过来,意识混沌的她搞不清楚状况,待看到自己赤裸裸的双腿倒挂在男人肩上,她终于意识到发生什么事。
“老天!你好小……”无法顺利一次直驱到底,严成吴微微拉出再用力往里面奋力刺入,紧绷的感觉让他脑海警铃大响,“救命……滚开!大色狼。”王凌凌手脚并用推开身上的男人,随着动作移动,敏感感受到他已入侵的事实。
“别动!”严成昊倒抽口气,一脸痛苦地警告她。
该死,她竟然是个处女?理智要他立刻拔出来,他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她紧紧吸附着他,要命的美好感觉就像致命的罂粟,明知招惹麻烦,却是心甘情愿。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大色狼,你找错人丁。”救他只是单纯想一窥男人的体魄,原本自信满满以为可以掌控的局面,到最后竟演变成无法收拾的下场。
“小宝贝,乖,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在欲火焚身的状态下,他只想要解决她引起的欲望,而不是听她讲话。
“你先出来……”
严成吴成功用嘴封住王凌凌继续发言的唇,滑溜的舌进入无人之境勾卷无措粉舌,成功在她嘴里掀起惊涛骇浪。
“你……不……嗯……”初尝情爱滋味就碰上个中高手,毫无招架能力的王凌凌三两下就被摆平,瘫在床上任对方予取予求。
“小宝贝,放心把身体交给我,我会让你摘到天上的星星。”确定脑袋糊成一片的她完全沉醉在欲望里,他轻声诱惑要她放开一点。
“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小乖,放轻松,现在感觉怎样?”第一次碰到处女,他不得不忍住勃发的欲望,慢慢指导对方进入状况。
“胀胀的感觉,很不舒服。”在他蓄意诱惑下,王凌凌娇红着脸道出体内奇异的感受。指不熟悉的肌肤触感,让她眷恋地轻轻爱抚着。
“这样呢?”腰杆往前轻轻一顶,惹来身不可人儿娇喘诱人的呻吟。
“对,叫出来,小宝贝,我喜欢听。”他轻啄微掀的小口,身下开始规律来回摆动,渴望再次听到她淫荡的吟叫声。
“老天……嗯啊……嗯……”他的身体带来不可思议的快感,初尝情欲的王凌凌无措地拉着床单,体内燃起的欲火几乎要将她淹没。
“太棒了!”受不了紧紧衔住巨物的小径刺激,他低吼一声抛开伤害到她的顾虑,马力全开加深顶刺的动作。
“啊……啊……好深……”美妙的感觉在她体内晕染开来。
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滋味,王凌凌在被激情灭顶时,感觉到轻飘飘的身体飞上天,满天的星星在她眼前舞出最美妙的古老旋律……
第三章
“你是谁?”
严成昊获得纡解的身体少了狂风暴雨的激情干扰,冷静的思绪开始回想昨晚发生的事。他阴霾着脸粗暴地摇醒呈现昏迷状态的王凌凌,共赴云水之欢后,这句话问的有些尴尬。
“老天!你把我怎么了?”
昏昏沉沉醒来的王凌凌被折腾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过度张开的大腿内侧肌肉隐隐发酸,惨遭男人连续攻击的私处有如撕裂般疼痛,一切美好的感觉在事后全走了样,她动也不动地瘫在床上。
她天真无心的一句话让严成昊获得满足的身子再度有了不可恩议的反应,渴望的念头蠢蠢欲动。
“该死的!你是谁?”
严成昊坏脾气地咒骂一声,大手耙过略显凌乱的短发,酒醉前残存的印象全无她存在的影子。她何时像个妓女爬上他的床.展现她不经人事的处女?他毫无印象。而这让他更加生气。
不同一般人心情不好时找女人发泄,他习惯独自一人喝闷酒,不让他人窥视强者光环下的脆弱。
向来节制在六、七分醉的酒量,他从不曾让自己处在意识混沌的状态下。这次因心情意外糟糕,黄汤一杯杯下肚,待他发现自己喝过头时,身体已被酒精控制。
在他自主意识尽失,酒后丑态毕现的同时,竟然有女人在旁目睹这一切,对自我主控欲极强的他来说,无法接受有人窥视他隐藏在心底另一面的自己。
“我是谁并不重要。”
严成吴拉下脸的冷峻表情很吓人,让王凌凌下意识想捌被拉开距离,要不是全身赤裸,一半的被单被他庞大健躯压住,她早吓得夺门而出。
“是哪个环节出了轨,为什么你会在我床上?”他只记得当时心情很糟,连烈酒也麻痹不了受老太婆影响的坏情绪。
“不用担心,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王凌凌本来就不打算跟他有进一步的牵连,他说话的口气感觉像是父亲往来的精明生意人,既然决定离开父亲的生活圈,她就不会让自己再陷泥淖。
“跟我在床上野战一回合,这叫什么事也没发生?”严成昊语出嘲讽。
要不是亲自确认她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她的话会让人误以为她是性经验丰富的豪放女。
“你怎会在这里?”是醉了酒的他主动招惹,还是一切都是她安排?该死的!他讨厌脑袋里那段空白,不知发生什么事,让他无从自我防备。
“你醉倒在公园旁,我带你来旅馆。”在他凌厉眼眸注视下,她发现说话变成一件困难的事。
“所以你顺势爬上床,主动奉上一切?”他讪笑她积极的行为。
要不是亲身感受她身子的触感,凭她不出色的平凡长相·绝对上不了他的床。
“我说过不会死缠着你——谢谢你的生日礼物。”她淡然反击。男人睡着时让人心疼的孤独戚不复存在,这男人绝对有气死人的本事。
“什么礼物?”严成吴眯起黑眸,瞳眸阴沉了下来。
“一场性爱游戏。”她从没想过会跟他发生关系,原先她只单纯想挣脱单调生活,好奇男人身体有什么不一样,没想到最后会擦枪走火,意外发展出她无力控制的局面。
受成长环境影响,思想早熟的她早就抱定单身主义,从不曾想过为谁守身,他的主动满足了她对性的好奇,她不后悔跟他发生肉体关系。
“你犯了禁忌。”他仔细睇着瓜子脸上的小巧五官,乍看之下,并不出色,但一旦眸光再多停留一秒,给人的感觉似乎有些不一样——平凡的东方味道,孕藏着禅般意境的深层气韵。
少了美丽出色女子教人惊艳却少了灵性的空洞美,她有着意境深远的东方容貌,属于耐看型的气质美女。
五官不能在第一时间留给他人深刻印象,需要花时间去挖掘美丽的人,在现今讲求第一眼印象的社会,特别吃亏。
她给人的第一印象太过平凡,是那种看过就不会留下记忆的模糊脸孔,要不是先跟她发生关系,发现她身子充满诱惑,慢慢才留意到她独特的东方美,以他讲求效率的挑剔眼光,不可能挑上无法在第一眼吸引他目光的女人。
“什么禁忌?”男人的声音彷如结层冰霜,王凌凌瑟缩了下,感到寒风刺骨。
“没人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男人嘴角微拉,冷冷笑了开来,瞳眸毫无温度地睇向她。外表看起来像只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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