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透过我的肩膀,确认没有人在看我。呃,一个人都没有,我将视线移回面前的电脑屏幕上。
“快做!”坏贝拉怂恿道。
“但是这样是不对的。”好贝拉反驳。
“没人会知道的。”坏贝拉太坏了。
“可是你知道呀。“好贝拉顽固不化。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摆着,摆好了。
爱德华库伦,输入他的名字只需几秒。
呃,爱德华,这个开始填满我周内和周末的男人。我无法停止想他,即使是在那场恐怖的鞭刑后。我不该和他有任何牵扯的,我应该把颈链取下来寄给他。
可是,我在倒数着离周五晚上还有几个小时。
六点,周五的晚上六点。这周他的秘书没有打来电话,也没必要打。
我看了看手表,还有三十个半小时。我像个傻子似得,我敢打赌他以前的奴都没这么做过。但话说回来,这可是爱德华库伦啊,说不定他以前的奴都是这么倒数的。
在回到手上的活儿之前,我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快速地输入他的名字。
“哦,好吧,”好贝拉哼了哼,“你不看就不算咯。”
电脑因为正在处理信息而变黑,我的心如擂鼓,再次确认没人看我后,我看向屏幕。
哈,找到了。
爱德华库伦是公众图书馆的会员,至少他可能是,他有张借书卡。
有趣的是,他从来没用过,他什么时候办的卡我倒数回去,六年前。
六年前我就在这里打零工了,用来支撑我大学的花销。
我不禁好奇是谁给他办的卡,我环绕四周,六年间职员的流动量太大了,很难确定是哪个人。我唯一肯定的是那人不是自己,如果我点下一个链接——
“贝拉”
“啊,”我发誓,我跳了有十英尺那么高。
当我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时候,爱丽丝库伦奇怪地盯着我。
“爱丽丝!”我捂住自己颤抖地心脏,“你吓死我了!”
她露出顽皮地一抹笑,仿佛知道我做了什么坏事似得。
“我以为你回纽约了。”
“没呢,”她说,“我这周末会和贾斯帕见面,看完他的比赛再回去。”
埃米特和熊队这周末在费城打季后赛,他给了罗斯林几张票,她兴奋了一周,明天就要出发了。
而爱德华给过我的只有鞭打,真是一言难尽。
贝拉,停,想想你现在在哪儿。
我确定爱德华也会去看比赛,所以留给我们的只剩明晚了,只有一晚……
“我今天本来想带你去吃午饭的。”爱丽丝把我从关于明晚的思绪中拉出来。
“啊,”我瞄了眼手表,“我得到十二点才能走。”
“没关系,我现在还得去跟埃斯米说点事情,那我们十二点的时候在delphn’s见好吗”
确定了时间,半个小时后,我到达爱丽丝选中的湖畔餐厅停车场,将车停好。
她在一个安静地角落等我,我们都点了冰茶,等服务生走了,爱丽丝侧身过来。
“我给你说个秘密,”她说,“埃斯米在做的房子是给我和贾思帕的,我们要搬回芝加哥了。”
“那太好了,”我暗想此事和我之间的联系,爱丽丝和我会变成朋友吗那会是怎样的如果我们变成朋友,我该怎么对她保守周末的秘密尤其是在她大伯和此事牵扯颇深的情况下。
“我们想成家了,所以要和大家庭挨得近一些,”她的眼睛闪着怅惘,“而且我一直挺喜欢克拉克宅的。”
我点点头,仍然在消化爱丽丝要搬回来还想和我做朋友的信息。侍应生把茶端上来了。
“现在呢,”她说,“我要告诉你一个更大的秘密。”
她说不定已经怀孕了。
“我知道你是什么,我了解爱德华。”
爱丽丝知道。
我目瞪口呆。
如果爱丽丝知道,那贾斯帕也该知道了,如果贾斯帕知道,那——
她呐呐:“你看起来吓坏了,我应该换种方式说的,我只是觉得这样说开来好一点。我不在乎那些,你是个好姑娘,我也aiai德华。我不在乎他要把自己的头发染黄或者叫自己笨蛋,不管怎么样,我都爱他。”
“等一下,”我举手,“爱德华知道吗他知道你知道吗他知道你来和我吃午饭吗”
操,因为她又不会是那个屁股酸痛的人。
她点头,“他知道我要来和你吃饭,只是不知道我知道。”
我实在不想和爱德华撒谎,我叹了口气,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呢为什么他的家人都这么好
“贾斯帕知道吗”我问。
“只有他知道,埃米特卡莱尔和埃斯米他们都不知道。”她嘬了一口茶,“如果不是四个月前覃雅哭着跑来我们家,我和贾斯帕也不会知道。”
珍珠女孩儿在爱丽丝和贾斯帕面前哭的眼睛都要掉下来了好吧,这听起来太八卦了。
“覃雅是他上一个奴”我问道。
她又隔着桌子侧了过来:“覃雅从来就不是他的奴。”
侍应生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我结巴了三次才点好单。覃雅不是她的奴那她算什么
“我没想到你会说她是个奴,”爱丽丝在侍应生走后继续说,”我不知道这方面的专业词汇,他从来没赐给她颈圈,这让她很生气。”
这没道理。
“但是因为她经常戴珍珠链子,埃米特才叫她珍珠女孩的。”
“那只是覃雅,她可能假装那是她的颈圈,我不清楚。”
爱丽丝摇头,“爱德华和她分手一个月后,她来纽约找工作,临时住在我们公寓了。”
我喝了一大口茶,这个信息量太大了。
“覃雅和我们一起长大的,”爱丽丝说道,“她以前就喜欢爱德华,他想尽一切办法去无视她,但是她太固执了。她最后得到了他,但他们也就好了半年。”
我坐回去,不知道他从来没收过她这个事实是好是坏,那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爱德华吻过她吗”我问。
“亲她有吧,肯定的。”
操,那只是我了,他不想吻我。
爱丽丝说出让我失望的话:“现在想想,在她走后,还有其他的女孩,我记得有杰西卡和劳伦,她们俩都戴了颈圈,但是是最普通的那种。”
她瞄了一眼我的:“都不像你这样的,我确定还有其他的奴,他只是从来不把她们带到家里来。”
“你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
“因为你值得知道你对他的影响有多大,他不会告诉你的。”
好吧,现在我更加疑惑了。
“在你们才见面后,他就给了你这个华丽的颈圈,”爱丽丝说,“他总是谈起你,他走起路来都是前所未有地轻盈,我不知道,他就是变了。”
她挑起一边眉毛:“我听说你的法式吐司做的特别棒。”
他谈论我还说到了我的厨艺
侍应生把我们的沙拉端上来。
“贝拉,”爱丽丝说,“听我讲,你必须小心对待爱德华,在他十岁的时候,他父母出车祸去世了。”
我点头,这个我之前听说过。
“他和他们在那辆车里,那个车损毁的很厉害,把他们拖出来花了好几个小时,”她低语道,“我不觉得他们立刻就死了,我不知道,他从来不提这件事,从来不提。但是在车祸后他就变了,在他们去世前他总是快乐的,在那之后他整个人就消沉下来。”
她用希望地眼神注视着我:“现在你在把他变回去,你在把那个爱德华带回来。”
在那个小炸弹后,我们谈了其他事情——爱丽丝的工作啦,搬回来的决定啦,我的辅导课,还有罗斯和埃米特。时间过得很快,我马上又要回去上班了。
我爬进我的旧卡车里,想着爱丽丝刚刚说的话。
我在改变爱德华,我在把以前的爱德华带回来。
我一点都不相信她。
他的确给我颈圈给的很利索,但那并不代表什么。他也的确带我去了他父亲的慈善晚宴,可他说不定只是不想一个人去。
这些都不重要,他还是他,我们的关系还是那样,什么都没变。
我看了一眼后视镜,爱丽丝在我车后面和谁讲着电话,她的表情变了,她在尖叫。
她干嘛要尖叫
金属和金属撞击,车喇叭响了。地球转的像一只疯了的陀螺。我的头狠狠碰在了什么地方。
然后,一切归于虚无。
(全文完)
(不是)
(存稿用完了,重新拾起两年前的翻译感觉有点手生,把英文名全部换成中文名了,这样大家看的有意见吗,你们都好沉默,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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