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十分关键,充分为不挽洗刷了作弊的嫌疑,而陆品的行为因为盖上了一层深情的华丽外衣,而被人们十分容易就原谅了。
这个视频严重导致了丐帮职业范围的扩大,那就是以后还负责卖玫瑰花。以及为历任繁华第一美女贡献大批的作弊票。
可是鸡翅的魅力实在是太大了,不挽还是不领情。
直到月黑风高之夜,她遭受不明来历的刺杀,陆品在最危险的关头将她救下,抱着她连夜奔驰三天三夜,找到药王谷,祈求药王谷主人苏果为她疗伤,在苏果答应后,他立即因为放松而虚脱昏迷。
昏睡中还叫着不挽的名字,“挽挽,回来。”
最后自然是皆大欢喜,不挽终于被他感动得流泪,答应嫁给他。
两人的定情信物便是一只鸡翅。
“爱她,就送她鸡翅(吃),穿月楼‘真爱三生鸡翅’。”这是整部片子的结尾曲,有陆品同志配合他独特的淫荡暧昧的低沉性感的声音缓缓讲出。
总结一句话那就是鸡翅很重要,穿月楼是他的赞助商,怨不得陇心会同意。
然后就是陆品简直成了繁华第一痴情男,无论不挽怎样骂他,背叛他,同别的男人好,他都一忍再忍,最终用苦情计抱得美人归。
主神的评价当场就宣布了,“真实度百分之六十。”
不挽瞬间就跳了起来,嘴里的字眼不停的向外冒,大概就是问候了主神的家人,这种狗屎剧情居然敢说真实度百分之七十五,它是脑残了么。
直接结果就是她冒犯主神,被禁言1440分钟。
陆品在一旁笑得肚子都疼了。他强行拥了不挽上场谢幕。
“感谢各位对我们夫妻俩的支持,在场的每一位观众都可以到左边领一只穿月楼的烤鸡翅,在下请客。”
最后的结果,尽管不挽和陆品的视频十分的通俗且低俗,但是人气真是旺盛得不行。而且众人上的视频真实度最高不超过百分之四十。
最终的结果是以大众投票和视频真实度两者加权来评判的。
兰皓曼和她的老公上的视频真实度是最高的。因为兰皓曼自矜身份绝对不撒谎。视频十分简短。
一女,美若天仙,白裙飘飘立在罗松家的房顶上,“你,我需要和你成亲。”她的剑尖对着罗松。
罗松一脸的满足的站在庭院中仰望那个女人,“听候差遣。”
故事完。
真实度百分之一百。
其实也有人十分欣赏这个片子的简洁,但是基于可看性实在没有不挽和陆品的那一对那么天雷,那么狗血所以观众得分不高,且那一对还有不和谐的镜头,叫好又叫座。
第一场比赛胜出的自然是不挽和陆品,兰皓曼与罗松紧跟其后。
兰皓曼十分冷淡的站在不挽的面前,“我不会输给你的,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不挽淡淡一笑,潜台词是“我一直都在笑,兰姑娘好似一直都不开心。”也不知道兰皓曼能不能理解。
“皓曼。”陆品此时却突然出现在兰皓曼的身后。
兰皓曼神情一变,顿时有些委屈,小跑了离开。却被陆品拦住,“皓曼,你知道的,为了能让你去禁地,我不得不答应同不挽假扮夫妻参加比赛,这是约定。”
“但是,但是你们的视频……”这二人丝毫不介意不挽在一边似的,肆无忌惮的勾搭。
陆品没说话,只是叹息了一声,表示一切都是为了兰皓曼,使得她有苦难言,甩头离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挽在身后鼓掌,举起一个大拇指,表示陆品勾女的手段越来越高竿了。
陆品回头笑了笑,“你的心里我就不能有一次是真心的么?”他挑眉。
不挽仿佛被噎住了一般,他的意思是他对兰皓曼是真的么?他这样一说,她心里一疼,才知道自己终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洒脱和大方。
“你得到天净圣典了?”不挽用拙劣的手语比划着,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一本书一样的四四方方的形状。
陆品点头,“兰姑娘借给我翻阅了。”
如今的兰皓曼看来对陆品一丝利用价值都没有了,看来……不挽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很快就理好了心绪。
不挽说不出话,却做着嘴型,“恭喜恭喜,被称为邪道的圣门和白道魁首的天净云斋可以结亲的话,真是繁华一大盛事。”
陆品笑了笑,“你说不出话的样子真滑稽。”
不挽翻了个白眼,死男人从来都不拣好听的说。
“想不到你这般聪明的人居然会干这种蠢事。”陆品笑得十分愉快。上前搂了不挽的腰,“为夫送你回府吧,省得你给马夫比划半天他都不懂你说什么。”
不挽眯起眼睛,这个男人幸灾乐祸的样子真让人恨不得揍他两拳。“你不怕兰仙子吃醋么?”她又在做口型。
“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和你成亲后,一切都有了偷情的快感,让人十分的享受。”
不挽笑了笑,“彼此彼此。”
陆品也在笑,只是多了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次日直到禁言解除后,不挽才来到陆品的面前,“接下来的比赛是什么?”
虽然二人成了亲,除了洞房花烛那夜,陆品都是十分绅士的。不挽有时候觉得这个男人太过理性了,虽然那啥不好控制,却硬逼着自己吃药,算是对他自己也是十分狠心的人了,更何况是对别人。
“限期三个月,看哪对夫妻在这段期间赚的钱最多。每一对,本金只有十两。”此时的陆品斜靠在椅子上,腿流气的放在旁边的小几上,玉露湖中的小船上传来专门聘请的乐师的乐曲,凉风沁人好不惬意。
至于这些比赛都是在主神无孔不入的严密监视下的,丝毫容不得作弊,各凭本事。
“什么时候开始?”不挽也瘫在一旁的美人榻上,从陆品的手里抢过甜得腻人的马奶子葡萄。
“今天。”
不挽手上的马奶子差点儿掉在地上,还好陆品眼明手快的接了,“太浪费了。”
“咱们不行动么?”
“这不是等你的禁言解除么?”陆品说得十分的无辜,仿佛一切都是不挽的错。
不挽好脾气的不理他,圣邪灵对自己十分的重要,容不得有闪失。十两,十两能做什么?难得上街卖包子去?
还是自己上街去卖笑?估计陆品去卖笑或者卖身,收益好过自己。
“这点儿本金,实在是喝杯茶都不够。”陆品感叹。
不挽打心底鄙视这个败家子,居然喝十两银子一杯的茶。
“所以咱们得想其他办法搞点儿资金。”不挽的眼睛充满了光芒。
陆品的眼睛也是闪烁得够璀璨的,两人不谋而合都想到了一处去。这一桩得是无本生意,那便只有骗了,两人都深谙此道。
“你有门路了?”不挽一看陆品那悠闲的模样,便知道他又提早做了准备,也不和自己商量,他就笃定了自己会同意?
陆品将一张昨天的繁华大字报放在了不挽的面前,不挽也是看过的,没什么特别,只有那个头版头条的繁华最出名的一颗钻石“女娲之星〃。
其上的传说有许多,最穿凿附会的便是此乃女娲补天剩下的一颗钻石。
不过这颗钻石久享盛名是因为它的主人,宁月城城主。第一任宁月城城主苍海为他的妻子桑甜寻遍繁华大陆找到了一块纯天然纯净透明,带有淡蓝色调,毫无瑕疵的最佳品级的钻石,请当时钻石界的巨匠打磨而成的,名为“女娲之星”,重520克拉,十分理想的数字。
这颗钻石便是镶嵌在他们成亲时,桑甜的结婚皇冠上的,从此成为宁月城城主的信物,此后宁月城代代城主皆为女子,都是苍氏后人,一颗钻石随着岁月的变迁,一直不曾更换过主人,以致每个人都相信了“女娲之星”的护主功能,越发的增添了神秘感。
最近宁月城新任城主苍心招婿,特将此钻拿出来在宁月城展览,让人一睹“巨星”的风采,也是为了增加此次招婚的人气。
“你想去参加这个比武招亲?”不挽觉得唯一比武林十大美人赛还雷人的,便是比武招亲,不过此乃宁月城的传统。
“你想去参加比武招亲?”不挽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
“是想,可是这比武招亲来得晚了点儿,我如今身为人夫自然是没有资格的。”陆品惋惜的连连长叹。
不挽轻哼了一声。
“你不要告诉我你在打这颗钻石的主意?”不挽真怕自己猜对了,这颗钻石大家都知道主人是谁,即使偷出来又怎样,有谁敢接,查出来的话岂不是与苍氏为敌,与宁月城为敌,可是十分的不划算的。
陆品点点头,“你信任我么,挽挽?”陆品仿佛要看入不挽的心里去,对于害人算计人这类事,不挽一向是对陆品十分有信心的,所以她坚定的点点头。
陆品拉起不挽的手,在她掌心印下一吻,“这次学聪明了。”
“咱们现在去什么地方?”
宁月城。
如今的宁月城可谓热闹非凡,苍心虽然称不上绝代美人,但是也算是繁华排名前二十的美人,但是论身家,排名就绝对是前十位之列,吸引了不少年轻有志之士。
当然也有许多特地来宁月城参观“女娲之星”的名流富商,此颗钻石只有在每代宁月城城主招亲的时候才会例行拿出来展览,并不是每个繁华的游戏者都有幸见到的。〃
陆品领着不挽在宁月城七拐八转的穿街走巷,直到来到一个十分隐蔽且狭小的巷子里。
“易容七!”不挽惊呼,这可是繁华不世出的易容高手,只是极难见到此人,他千变万化很难遇上。
“小七。”陆品亲热的和他打招呼,不挽突然觉得看来陆品的成功仿佛也不是偶然,他的人际交往的范围十分的广阔。
“呵呵,这次又来易容去骗女人么?”易容七笑着捶了陆品一拳,又看了看不挽,“你要是有新目标,身边这个就让给兄弟我怎样?”
陆品没说话,不挽则笑嘻嘻的上前,“求之不得。”她将手背递到易容七的面前。
易容七也笑嘻嘻的俯身在她手背上蜻蜓点水般吻了吻,“我最喜欢热情的美人了。”
陆品将手搭在不挽的腰上,“目前还不准备换。”
一个时辰后,两人分别换了一副面孔,依然是夫妻二人,依然是容貌出众,只是换了个样子,只怕即使是映泉来了也未必认得出不挽来。
“这一次是骁族负责女娲之星的保全。”不挽从宁月城的穿月楼得了一些消息。
陆品笑嘻嘻的道,“甚好,就怕不是骁族,骁族做事最讲究证据,深合我心。”
原本不挽最担心的问题,在陆品这里却成了好处,她目前还没搞懂他的整个计划,只能算个执行人员。
不挽跟着陆品又来到了一个地下交易市场,这是无法见光的黑货交易的地方。
“袁胖子。”陆品跟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一个圆得跟球一般的男人打招呼。
“你是……”袁胖子有些警惕。
“我是老五介绍来的。”陆品自我介绍。
袁胖子一听老五的名字才放了心,陆品仿佛很熟悉一般的坐在他的面前,“我有笔大买卖,不知道你敢接不敢接?”
袁胖子一听有生意,顿时来了精神。
陆品拿出那份报纸,指了指那颗“女娲之星”。
袁胖子瞠目结舌的,“你,你敢打这颗钻石的主意?”
陆品笑道,“只问你敢不敢接。”
“我得思考一下,你们晚些再来吧。”
陆品领了不挽在城内用十两银子随随便便的吃了一顿,这便是他们本金花销的地方。
再回来时,袁胖子道:“只要没有什么后尾问题,我至少可以帮你们约到三个买家。”
陆品和袁胖子又嘀咕了一阵,才和不挽一同离去。“看来你认识很多人啊,经常做这种事吧?”不挽问。
陆品摸摸鼻子,“以前觉得好玩,有时候做一做。”他笑得丝毫没有内疚感,仿佛被他骗的都是活该的。
只是这一次未必就这么走运。
骁族负责这次保全,宁月城里大大小小的庄家他们都会打招呼,至于有头有脸的贼便是他们重点关注对象。
袁胖子一直在他们的黑名单中。
陆品和不挽前脚走,后脚骁族的人就出现了。“刚才那一男一女是来做什么生意的?”
袁胖子自然是什么也不会说的,只不过这一次严厉亲自来到宁月城,在他的寒冰脸下,很少有人不怕的。“袁胖子,不要怪我不给你机会,你做了多少桩见不得人的买卖,不想我爆出来吧?”严厉是一如既往的严厉。
袁胖子不说话。
“上次高老太太的翡翠风头钗是你经手的吧?”严厉继续道。
袁胖子有些松动了,如此严密的事骁族都知道?
“你也知道高老太太对付人的手段的,是不是?我只想要保住女娲之星。”估计是收到了许多风声,苍心花了大价钱请来严厉亲自坐镇,就怕这宁月城的信物不保。
严厉对这两人十分好奇,宁月城来的有名的贼都在他们的严密监视下,可是这对男女却是仿佛凭空从地里钻出来的,行为十分诡异。& p〃
他数次看到那名女子在展览现场出现过。“是,那一男一女的确是来打女娲之星的主意的。”袁胖子耐不住严厉的威胁,全部和盘托出。
看来陆品和不挽千算万算,也未必知道是怎么出的错。袁胖子早就被骁族踩上了。
醉翁之意,不在美酒
不挽跟在陆品的身后,“咱们现在又去什么地方?”
“去找这次打这颗钻石主意的贼。”陆品笑一笑。
“那么多贼,你得费多少时间啊?”不挽回道,“那个袁胖子靠不靠得住啊?”
“自然是靠不住的,即使靠得住,严厉也会让他靠不住的,何况我们也不需要他靠得住。”陆品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不挽通常是能不费脑筋的时候,就力求节约自己的脑细胞。
这一日,他们找的人不多只有两个,但是都是个顶个的神偷界大腕,其中一个出手都已经可以引来风云变幻了。
其中之一是当年陆小凤的好朋友大名鼎鼎的神偷司空摘星一派的当代掌门人辛元,另一个则是楚留香楚香帅一派的楚讯。都是只闻名不见影的人。
不挽觉得光是知道这两人中一个人的身份,就够得上被人刺杀了,没想到却同时知道了两个。
目前陆品正大大咧咧的在和其中一人说话。不挽则是眼睛都要掉下来了,她曾经一度无聊排查过所有神偷的底细,但是只有辛元和楚讯始终没有查出来是谁。
今日一见才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下午陆品请不挽写一封信送去宁月城城主府交给这一代城主苍心。待不挽十分辛苦的从繁华大字报上将每个字挑出来粘好以后,陆品送了一个大大的鄙视的眼神给她。
“你是香港警匪片看多了吧,没品的绑架犯和勒索信才用这种调调。”陆品翘起脚搁在桌子上。
不挽立时就委屈的眼圈都红了,“我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这有什么不对的?”
陆品似笑非笑的道,“你是不是宁愿我嘲笑你智商低,也不愿我嘲笑你字写得比髫龄童子还差?”
不挽的眼圈瞬间就不红了,开始泛黑。
陆品凑到她的耳边,“虽然你双手写得一手烂字,但是听说某个地方却写得一手簪花小楷的。”淫荡的气息撩绕着不挽的耳朵,使耳垂绯红发烫。
“你怎么知道的?”她自问自己从来没说过,也不可能有其她人会说。
“呵呵,当初买你初夜的时候,希望为了能吸引我和严厉的到来,特别做了一份目录给我们。虽然我当初是冲着滴露去的,但是也还是浏览了你的简介的。”
不挽忍住不快,任陆品将她拥在怀里。
“估计是你的特长实在不多,美貌比不过映泉,才华比不过滴露,所以希望为你写的特长里,就只有一样,那就是特殊部位的书画才能。〃
陆品讲完已经笑得差点儿从椅子上跌下去。
不挽尽管脸皮厚,但是也架不住他这般嘲笑。希大,希大,这个梁子可结大了。她红着脸,差点儿没羞晕了过去。
嘴唇都要咬破了,双手紧握粉拳。“陆品,你这个混蛋。”
陆品大笑完毕,又握住不挽的手,“还是我来教你写吧。”
“你为什么不自己写?”不挽挣扎着想甩开陆品的手,哪知他力气大得惊人,牢牢的握住自己的手,手把手的强逼自己写字。
“我的字迹有些人看得出来,握着你的手写大概就能掩饰过去了。”
不挽在陆品的操纵下,写出的字顿时爽利挺秀,骨力遒劲。〃
“闻君有女娲之星,天然无暇,极尽璀璨,不胜心向往之。今夜子正,当踏月来取,君素雅达,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讯字”
不挽一字一字的念出来,然后惊异的回头,“当年楚留香偷白玉美人之时用的就是这个,你是楚讯?!”
陆品笑了笑,“看来你还算有点儿文化。”
“你居然是楚讯,大名鼎鼎的神偷楚讯?”不挽怎么也不会将楚讯和陆品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联系起来。
如今一想便通顺了,怨不得他认识这么多三教九流之人。
“当年初入繁华的时候,一心羡艳楚香帅的生活。”陆品大有感叹当年的味道。
“你不怕我告发你啊?”不挽关心的是这个,这等秘密被一个外人知道了还了得?
陆品将那张淡蓝色的写了字的短笺在不挽的身上擦了擦,然后闻了闻,“不错。”再递到不挽的笔下,传来她素来喜欢的寒梅香。
“你要是告发了,岂不是在告发你自己,如今你就是楚讯了,何况你忍心破坏咱们夫妻感情?”
陆品身不带香味,这是天下都知道的。他抱着不挽这么久,也染了点儿寒梅香,将他的身份掩了过去,尽管他时不时的皱着鼻子。
不挽也不过是诈他一诈,却没想到他如此卑鄙。
两人谈笑间,那张淡蓝色的短笺已经平铺在宁月城城主苍心面前光亮的大理石桌面上,自粉红纱罩里带出来的烛光将淡蓝的纸笺映成种奇妙的强紫色,也使那信看起来特别诡异。
信上带着寒梅的香气,飘渺而清冷。
严厉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信。
苍心白着脸道:“这颗钻石绝不容有失的,严族长。”
严厉点点头,并不说话。
不挽同陆品躺在房顶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并不是表示和他的亲密,主要是因为其他地方搁头都硬得慌。
两个人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陆品是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不挽则是十分的想说话,可又不想让他看穿自己的无知,她实在是猜不出他的计划来。
“今天的月亮真圆啊。”不挽感叹道。
陆品嘿嘿的笑出声。“是啊,今天的月亮真亮啊。”
不挽掐了掐陆品的大腿,“你在想什么?”
“我在后悔上次没在房顶上疼爱你,让又圆又大的月亮见证咱们的结合。”
不挽倒不怀疑陆品在开玩笑,像他这种人是十分可能在越是紧张的时候越想些下流的事情的。
“子时快到了,咱们就不行动么?你就没个什么计划要引开骁族的人,进去偷钻石?”
“你没看出我的计划来么?”陆品玩耍着不挽的头发。
“我知道你要用假钻石来空手套白狼,但是你不将真钻石偷走,谁信你偷了钻石?”
陆品摸摸不挽的脸蛋,“还算有点儿脑子。谁说一定要将真钻石偷走,才有人信钻石被偷了,积毁销金,三人成虎的道理你不懂么?”
“你是说……”
陆品笑了笑,“等我回来。”他翻身射出,话音未落,人影便不见了,不挽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厉害的轻功,怨不得他要学楚香帅的踏月而行了。
辛元和楚讯几乎是同时到达现场的,同时在现场的还有一张带着同样寒梅香气的短笺,“族长伴月失星,盗帅踏月留香”。
可是盗帅的接班人明明就在眼前,这张纸又是何时留下的,可是钻石又明明还在。
辛元和楚讯同时看了一眼钻石,低喝,“该死被人抢先一步。”二人又同时仿佛如入无人之地的逃走。
“族长?”骁族的人想要追赶,却被严厉阻止。
“不是他们干的,去找那夫妻两人。”严厉和在场的一众人都认为现在的这颗钻石便是假的了。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是真实的,大家都觉得那钻石也没有以前亮了。
严厉找到陆品和不挽的时候,这两人正在宁月城城主府上。二人正和宁月城城主苍心在一间房中谈着什么。
严厉本来自信满满的脸色看到他二人后变得苍白了一点儿。
不挽则是惊叹自己居然又见到了严厉,一脸的酷相,看起来比陆品顺眼多了,可惜自己怎么就没那个福气喜欢上他呢?
苍心对不挽二人道了声,“失陪一下。”便跟着严厉出去了。
“城主,此二人到此多久了?”
苍心道:“他们一早就来了,说是有当初苍天城主用整块钻石打磨女娲之星时剩下的残余钻石,想要卖给我,我们正在谈论价格。”
“他们从没有离开过么?”
苍心想了想,“没有,绝对没有。”
严厉虽然极端怀疑这凭空出现的夫妻二人,却没有办法证实,看着他二人张扬的离去。
城中的能人多的是,女娲之星失窃这么大的事情,繁华大字报当晚就加印了一版报纸,题目为“女娲之星失窃!”
无需任何修饰,这个新文都够轰动了。头号目标嫌疑人的夫妻二人也上了模糊的影子。
陆品和不挽分别用辛元给的假钻石换回了一大笔钱,那些买家谁也不敢找专门的人来鉴定,一旦走漏风声那便是宁月城的死对头,可是女娲之星的吸引力又太大,只好吃了这个闷亏。
至于宁月城城主府则矢口否认女娲之星失窃。
一场本该大闹特闹的风波便吞入了各自的肚子。
陆品领了不挽却急急离开,“怎么赶得这么急?”不挽被陆品抓着一同骑在一匹马上,飞奔。
“严厉不是傻子,他马上会反应过来,咱们是借他演了戏,他应该要追过来了。”陆品和不挽连夜狂奔。
寂静的夜晚,马蹄声回响在山间,隐约的便可听见另一匹的声音。
陆品低咒一声,“来得好快。”
惶急中二人居然来到了一处悬崖处,退无可退。
“你脑子进水了?”不挽有些慌张,陆品居然选了一条绝路?
严厉已经闪身出现在了二人的面前。
“两位好本事。”他冷冷的道:“阁下是楚讯吧?想不到今日却换了装束当雌雄大盗了。”严厉从陆品用假钻石骗走大量金钱后很快就领悟了整件事。那张纸不可能凭空出现,自然是楚讯进来时才放上去的,辛元进来时阻挡了严厉一瞬的眼睛,再看时便以为那纸是悄无声息出现的。
两个人都异口同声说来迟了,其实原地的根本就是那颗真的,并没有被动过。
他一开始就被袁胖子误导,以为来了新的贼,结果还是楚讯搞的鬼,再后来他又一心以为楚讯是要偷女娲之星,这是每个贼的荣耀,结果他反而是意不在钻石上。知道他的属下查到有人被坑,他才知道自己被人摆了一道,充当了一次骗人的道具。
陆品没有开口,他和严厉是认识的,所以不敢说话,怕被人认出来。
严厉二话不说,一剑刺了过去,陆品不敢露出武功,躲闪了几招后,硬生生的挨了一剑,拉着不挽落入了万丈深渊。
跳崖不死,一语中的
“你跳过这崖?”不挽在崖底拨弄着火堆,一旁溪流潺潺,要弄来这些干树叶和树枝生火,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陆品抚摸着胸口上的剑伤,“你是不是应该先关心我的伤严不严重?”
不挽扫过他被血染红的衣服,对这种人有同情心,那肯定是脑子坏了。
她轻轻的起身,走到陆品的身后,手缓缓的从陆品的腋下穿过,食指和中指模仿人类行走的样子,一点一点移到陆品的胸口,五指合并再慢慢的探向他的腰部。
不挽的手臂不够长,身子只好紧贴在陆品的背上,嘴唇贴近陆品的耳朵并轻轻含着,“今天你吃药了吗?”
她能感受到陆品的僵硬。
不挽的手指灵活的解开陆品腰带上的系扣,将他的外袍轻轻的从两侧扯开,顺其自然的它滑到他的腰上。〃
手指再次仿佛行走的样子,带着火焰般的来到他的领口,不挽轻轻的将他的内衣也褪到了腰上。
她的手指在陆品剑伤的伤口处轻轻的划了一圈,“哎呀,还在流血。”她十分做作的惊呼。
陆品笑了笑,也不阻止不挽,“你是嫌我血流得不够多是不是,还想让我加上鼻血。”
“不知道你的血液还够不够你血脉喷张啊?”不挽柔媚的道。
不挽先在他的伤口处上了一点儿陆品随身带的金疮药,又用随身带的匕首将陆品的内衣划开一道口子,再轻轻的撕裂,便成了一条一条的绷带。她的手指带着绷带,从陆品的左肩滑下,穿过他的右腋,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在胸口系了一个十分漂亮的蝴蝶结。
不挽绕到陆品的面前,“哎呀,伤口还在浸血,你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不挽的手指点到陆品的鼻尖,“这些时候还在想那些个儿事情。”不挽双手掩面,表演得十分的做作。
“你够了吧,你就不怕我狼性大发,上次你还没体验够么?”陆品一把抓住不挽不规矩的手。
“伤得很重吧?”不挽文不对题的回答。她对严厉十分有信心,这么快就追了上来打乱了陆品的计划,让他不得不选择死遁来逃避严厉的疑心,他最重要的底牌可不能被严厉发现了,让他知道楚讯就是陆品。可是不挽也见识到,严厉应该算陆品为数不多的劲敌之一。
武功不挽不动用,但是还是研究过的,这是神女必修的,务必做到王语嫣同志那样不会武功也可以指挥武功的境界,不挽虽然还差点儿,但是严厉武功的高低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陆品闪避不过几招,就被他刺中了胸口,如果不是陆品命大或者关键时刻身法起了作用,他未必还有命在这里坐着。
“要翻脸你早就翻了,夫君伤矣,尚能性否?”不挽挑着眉,笑得仿佛春天的桃花般让人迷醉。
陆品放松了不挽的手,“你发现了?”
“是啊,否则你岂会让我嚣张这么久?”不挽笑嘻嘻的道。“其实夫君想要可以和妾身明说的,妾身一定会努力配合的。只是夫君的伤势不要紧吧?”
不挽的唇已经印在了陆品胸前的伤口上,虽然隔着绷带,但是热力依然强劲,她的手指配合着她的唇,游弋在陆品的胸膛和背后。
这可是经过训练的,只用唇舌便可以将男人送上西天极乐世界的,不挽第一次用。“夫君的血越流越多了,才刚止住血又崩开了,你也太不让人放心了。”
不挽的舌尖舔在陆品浸出的血液上,再将舌头收回仔细品尝了一番,仿佛一条美女蛇在吸人血一般,恐怖而艳丽。
“你看看你,活生生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陆品的脸色还是没有变。不挽恨不得自己是个吸血鬼,将他吸得只剩一副皮囊。
不挽也不生气,她偎在陆品的胸前,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一副两人紧靠取暖的样子,“你先忍一忍,待天亮我就去找人。”她嘴里说得十分的温情,手指却开始摸向陆品腰下的部位。
“挽挽,我的伤总有好的一天!”陆品笑着说。
不挽意犹未尽的缩回手,“夫君冷不冷,天啦,你的手冰凉冰凉的。”不挽的手覆盖上陆品的手,估计是失血过多。她引领陆品的手从自己的领口滑入,覆盖在自己的浑圆上。
“不冷了吧?”不挽红着脸。
陆品黑着脸。〃
“我可是一片好心,你要是报复我,可是要被天打雷劈的。”不挽一副自己十分牺牲的模样。
听着他的呼吸加粗,看着他隐忍不能而暴露的青筋,还有红丝一点点蔓延的伤口,觉得原来被人占便宜也可以这样的高兴。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躺在陆品的大腿上,丝毫没将他当病人,“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跳过这崖?”她看到跳崖的过程中他的手十分精确的握住了下坠过程中每一把插入峭壁内的剑的剑柄。
陆品叹息着,恋恋不舍的将手收回,眼观鼻,鼻观心好一阵子才回过劲来,“当贼的时候经常跳,为了经常跳,我还特地在中间插了许多剑。”
不挽闭上眼睛,她就知道。
陆品摸着不挽的头发,紧皱着眉头,估计是痛的。“后来跳上瘾了,喜欢那种下坠中的失重感,感觉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什么叫跳上瘾了?”不挽觉得眼前这个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变态。
“呵呵,每日不跳个三四次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但是又不能凭空没理由的跳,不然大家以为我想自杀想疯了,那段日子总喜欢作案被人追。〃
不挽和陆品就这样拉拉扯扯的讲了一个晚上的话。
太阳从东边升起的时候,她才打了个哈欠起身。“我去看看有没有人来把你拖走。”不挽起身准备离开。
陆品一把捉住不挽的手,笑得十分灿烂,“昨晚你是不是怕我睡着了,被冻死又或者悄无声息的去了,所以不停的气我不停的找我说话?”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一副猫捉住老鼠的样子,看了让人十分的火大。
不挽的手搭在陆品的手背上,“我自然是舍不得你死的,昨晚说得我口干舌燥的,现在都在犯困,你是不是准备好怎么谢我了?”她一副就是你猜的那样。
陆品倒不那么开心了,“我死了你的圣邪灵也就泡汤了,所以我也不用担心你跑了是不是?”
不挽笑着说,“这次是你走运,下次没有夫妻比赛的时候,我一定要看着你怎么死的。”
财神上门,欢天喜地
不挽笑着说,“这次是你走运,下次没有夫妻比赛的时候,我一定要看着你怎么死的。”
陆品笑着给不挽指了一条路,说是那里有个最近的村庄,不挽走了半天,终于才找到了那个所谓“最近”的村落,从荷包里掏了钱让人去将陆品抬了回来。
又在村子里租了个较隐蔽的房子,住在小客栈里实在太惹人眼了,逼不得不挽又花了许多前堵了见过他二人的村民的嘴,全当她是一直都住在这个村的普通村民了。
被严厉追查到还是不好的。陆品指的这个村落也是十分隐蔽的,估摸他是为了怕自己不肯走远,才骗自己这是最近的村落。
陆品来的时候,不挽已经用她超人的效率搞定了一切。
“如果不是我深知你的底细,我都要怀疑你是这里长大的了。”陆品躺在全屋唯一的床上。
床单被褥虽然质地不好,但也是不挽新买的。房子虽然简陋,但是布置一下,也十分有自个儿小家的感觉。
不挽十分贤惠的为陆品倒了一杯茶,未几又端来一碗汤药。
陆品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不挽,“你也可以这样贤惠?”
不挽理了理头发,虽然如今的模样不是以前的惊心动魄的美,但是一般的美人也是称得上的。何况她暗门出身,除了美貌外还有很多的招数可用。
“哦,茶水是隔壁王大爷给咱们烧的,汤药是斜对门的李大哥给你抓的药,还特地让他媳妇儿熬好了给端过来的。”不挽摊开双手,表示这两件事她都不会做。
“你连大爷和有妇之夫也不放过?”陆品的脸色十分的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看起来十分的楚楚动人。
不挽的手指摸上他的嘴唇,“有妇之夫勾引起来别有一番风情。”她将陆品喝完的药碗又端了出去。
很快就转进了屋,陆品道:“你还请了人给你洗碗?”
不挽万种风情的笑了笑,“村上小酒店的小二哥非要帮我洗碗,说是干习惯了。”
“你手脚倒是挺快的。”陆品笑着,半眯眼睛。
“有个残废丈夫的女人难免会被人疼爱一些。”不挽继续道:“对外我称你爬山采药时跌断了腿,你可不要随便起身走动哦。”不挽点了点陆品的嘴唇。
又用小矮桌放了晚饭到陆品的跟前。一碗清水,一碟白馒头共三个。
“你就是这样对我这个失血过多,缺乏营养的摔断了腿的夫君的?”陆品不动筷。
不挽拿了一个馒头在手里,慢慢的啃了,真是好吃啊,都饿坏了。“没办法,找人去抬你回来花了许多钱了,你可别忘了咱们在比赛。”
“正因为在比赛,你是不是应该让我吃好点儿,身体好快一些。”
“不急不急,最后你一定有办法的。”不挽如今是学乖了,这男人什么都有事先安排的,你根本不用担心什么,天塌下来他就是那个高个子,你不依靠白不依靠。
她也不信陆品会不紧要那个圣邪灵,可是难得虎落平阳,说什么也要先折磨他几天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不挽十分贤惠的伺候陆品脱了衣服,端来一盆温水,拧干了布巾为陆品擦拭身体。
“我是胸口受伤,又不是中风瘫痪,我自己来。”陆品抢过不挽上手的帕子,不让她再骚扰自己。
不挽则轻轻的将帕子又从他手上抽回来,只是另一只手不小心的压在了陆品的伤口上,让他疼得忘记了抓紧。“你看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跟我见外。”
她轻柔的仿佛春风拂过一般的抚弄着陆品的身子,陆品是既痛苦又享受的承受着一切,待不挽的手探到他的下身时,她忽然收手。“自己动手吧,我不看的,随便你做什么我都不看的。”不挽笑得十分妩媚,将帕子塞到了陆品的手里。
陆品黑着脸,不挽又加了一句,“如果你觉得不过瘾,我可以给你配音的。”说罢,便呻吟了起来,“啊~~~”
她笑着走出房间,陆品耳朵尖的听到不挽说,“林大哥,谢谢你,还请为我将澡盆抬到房里。”
然后便是一阵嬉笑声。
良久他才看到一个男人将澡盆拿了进屋,又倒了许多热水进去。不挽最后关门,用纱帘将内室隔了开去,谁让她租的这个房子只有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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