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宏伟的蓝图,李县长带头鼓起掌来。
待掌声平息下来,赵军进一步解释道,“在座的可能对我说的话会有疑虑,因为将原源展现在中国面前,比较容易理解,但要展现在世界面前,你们可能会有顾虑,认为原湖尚不具备走向世界的资格。我要说,不对,原湖有很好的走向世界的资本,为什么这样说?因为基于这样一个事实:原湖县乃至云水市拥有很多海外华侨,良好的投资环境将会吸引他们回到老家进行建设开发。所以,我们一写要做好做细各方面的工作;另外,我们要大力宣传我们的想法,让世人知道原湖的现状、原湖的改变,当然更要使大家对原湖的未来充满信心。”
会场又响起猛烈的掌声。
赵军看了一下表,总结性发言:“李县长与在座的各位,你们已经做的工作非常不错,很有成效,我希望大家继续努力,争取早日实现我们的目标。”
随后,李大为县长陪同赵军对大桥建设进行实地考察。赵军在路上询问几个当地渔民,对于修建海峡大桥,他们有什么想法没有。渔民们回答说他们对修建大桥十分支持,并说县里有关部门已经来这里征求过关于拆迁的意见等。
“李县长,你回去吧。原源县发展的大好时机来了,你的事情多,工作繁忙,但是忙归忙,你得注意劳逸结合。”当两人来到轮渡口时,赵军关切地对李县长说道。
“感谢处长关心,一定听党的话,尽全力而为,促进原湖的发展。”李县长激动地说,“我盼望早一点看到这样的景象:一桥飞架东西,狭路变坦途。”第16章 股市赚钱洗桑拿
赵军近段时间心情挺好,原湖海峡大桥开工建设之事已有眉目,指日可待。在这样的好心情里,自己昔日秘书谭放如的身影常常出现在脑海里,有过肌肤之亲后,思念不再是那种淡淡的清雅味,常常会有燥热的感觉。哪次去北京出差了,一定得去看看她。谭放如是无比想念着他的,那特快专递里的情诗足以为证。
傍晚下班时,赵军愉快地收拾好办公桌,然后关空调、照明,步履轻快地走出办公大楼。让他高兴的是,吴江在大门口等着他。
“赵大处长,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刚到这,你就出来了,真是妙哉。晚上一起聚聚,如何?”
“有喜事吗?”
“当然,我的股票全面上涨。上次在湖湘茶楼,我就说过倘若股市翻身,我们再去那聚聚。”吴江很开心地说道。
“你有说过吗?这我可真不记得。不过,你咸鱼翻身,可喜可贺。”赵军诚心实意地祝贺。
“这次我想不去湖湘茶楼了,换个地方,你看行吗?”吴江征求赵军的意见,
赵军不假思索地回答:“你决定就是,客随主便。”
听得赵军表态,吴江果断地决定:“那就去桑拿好了。”
“没问题。”
“那就去红都桑拿城吧。”吴江提议道。
赵军和吴江一人开一辆车走在略显拥挤的街道,正是上下班交通高峰时段,车速比自行车还慢。两人都已经习惯了塞车,也就不着急。赵军在看着当天的晚报。
吴江的车载广播播放着华艺广播公司的娱乐搞笑节目,一男一女两主持人拿他们自己开涮,煞是有趣,这年头呀,说来说去,都是眼球经济,也就是注意力经济,个人或团体要得到社会的认同,必须走出特色来,这就使得广播电视比以往任何时候需要迎合观众和听众的需要。
吴江很高兴地听着正在播放的节目,偶尔还摇头晃脑。赵军素来不喜欢这类节目,觉得太过油腔滑调。
18时45分,两人登上了红都桑拿城的电梯,迎宾小姐问两位吃过吗,吴江回答说还没呢,于是小姐将他们带往餐厅。现在的消费娱乐场所服务周到,处处为客人着想,红都桑拿城为17点至20点来消费的客人免费提供价值约10元的经济套餐。两人吃着套餐闲聊。
“股市真是风云变幻,我买了三年股票,一直没赚反亏进去好几千块钱,可现在半个月不到,股市大涨,我手中的股票全涨了。你的提醒真及时,我昨天去了证券公司,简直是人满为患。是呀,连续上涨了10多个交易日,很多人都认为是真正的大牛市来了。但我当时想,从任何一个方面看,股市远没有脱离熊市氛围,所以我认为股市应该要休整了,因此昨天我就把全部股票卖出。嘿,这还真是操作对了,今天大盘深幅重挫,90%的个股翻绿下跌,跌停个股近200只。”吴江言谈中有些自我得意。
“可喜可贺,老弟你能够先知先觉。”赵军微笑称赞。
“说我先知先觉那可差远了,这次不过是瞎猫遇到死耗子,碰巧做对了而已。”吴江赶紧谦虚,因为他知道在股市里不可能真正做到每次都准确无误,“对了,我写了一篇小文,请您看一下如何。”吴江说着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来一份打印文稿交给赵军。
“财经快评:风险是收益的影子。——读《快报》‘财经’版有感。仔细阅读《东南快报》财经版,几大标题吸引读者:‘中国期货富豪一夜破产’,‘3只新基金入市即跌2%’,‘大盘仍将郁闷调整’。国家宏观调控政策已经部分发挥作用,这些报道的情况就是宏观调控后资本市场的具体表现。
宏观调控使国家经济良性发展的同时,注定会使广大投资者深刻体会到投资市场的风险。宏观调控对中国经济很有必要,没有适当的调控,就谈不上经济持续和科学的发展。这正是今日财经头条‘适度控制货币信贷增长’所传达的信息:抓紧解决经济运行中的突出矛盾和问题,适度控制货币信贷增长,坚决遏制某些行业中的盲目投资和低水平扩张。
央行表达了‘必须控制投资过热’的决心,作为一项具体措施,央行已经从昨日起将存款准备金利率从7%提高到7。5%。作为普通百姓,投资理财的途径很多,股票、保险、储蓄、房地产、期货等是目前大家接触较多的品种。储蓄、保险收益率不是很高,前者还有隐性贬值的可能,然而钱存银行省心省事,尽管利息还上税,可账面上绝不会出现亏损;而保险则能帮助大家防范天有不测之风云;股票、期货收益很高,可是财经版上的这些新闻和消息,无疑全面展示了投资市场一些品种的巨大风险;再次验证了这样一句话:高收益总是伴随着高风险,正如美好的风景难免隐藏着黑暗的一面一样。市场的系统性风险没有人能够完全避开,不论是散户,还是拥有庞大资金的基金公司。因此,时刻都要牢记:不要将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蓝子里,不要和市场作对,市场永远是对的,风险是收益的影子!”
“嗯,吴江你写得很好。看来,你进入股市是对的,你不仅能够在股市中赚钱,而且还能写出心得,我看你把它投给报社发表,赚点稿费完全没有问题。”
“赵军,谢你美言。你这样说,我可就放心了。不为稿费,只是想把我的感受说出来,和喜欢投资的朋友们分享。”吴江表现出难得的谦虚。
“风格高尚,但愿有人能从你的文章中受益。”赵军对于吴江这篇文章所表现出来的写作才能表示了欣赏,毕竟吴江买卖股票是业余的,写财经文章同样是业余的。第17章 女博士领略真正男人
杨玉依旧昏迷不醒躺在医院里,吴江的家务事虽有秦阿姨料理,但是心中却是压力很大。为了孩子,他依然把笑容挂在脸上。孩子放假回到家中,去医院看过妈妈,目睹杨玉躺在病床上,什么都不知道,孩子立即哭出声来。
不过,孩子毕竟还小,他的世界里并没有完整的责任感,也没有足够的沉受能力,所以上帝给了孩子对灾难和痛苦的自然缓冲力。这让吴江稍稍放心下来,孩子是父母心头肉,他希望孩子过得快乐,不要因为家庭的变故而消沉。
天下父母,全以孩子为生活的重心。这边吴江对儿子悉心照顾,认真做一个好爸爸。那边,连薇也割舍不下她的儿子。
连薇在暑期请假回湖南探望父母与儿子。连薇返回云水时,不再独来独往,她带来了小男子汉——她7岁的儿子与她一起到云水来。
连薇把儿子带到云水后很快遇到现实问题,小孩入学的事情不好解决。专收民工子弟的外口学校倒是答应收下小孩入学,但办学条件太勉强,稍好点的学校则全部拒收。
连薇带孩子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太多考虑这方面的事情,以她的理解应该不是大问题,因为她是一家外资化工厂的高级工程师,收入不菲,并且社保和医保等福利齐全,她心里想,给学校交点赞助费,弄小学去上学,应该不会太难,就象老家湖南那样,择校基本公开,就是多了一道交钱开证明的程序而已。所以,这次回家看儿子,一起呆了几天后就不想再两地牵挂,所以返程时就买了两张车票一起过来了。
孩子不能上学,这可把连薇急坏了,要知道教育是孩子的头等大事,连薇希望从小能给孩子好的接受教育的机会。她在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孩子,因为没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幸福的家。
连薇刚来云水半年多,这么短的时间,自然也不会有太多的社会交往,要解决孩子上学的事情显然不切实际。连薇想到了她的老同学赵军,看来只有赵军能够帮她了。她知道赵军工作繁忙,时间紧,因此自去年到云水,当晚与赵军一番激情云雨,虽然难忘常常怀念,却未能有第二次的机会了。连薇在化工厂找到上班后就没有再去打扰赵军,两人只偶而打打电话。
赵军得知连薇的难处后立即动用其社会资源,他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必须帮忙的事情。赵军通过朋友与市区某重点小学的校长会晤,选择傍晚时分在一个茶楼见面,而后几个人共进晚餐。此后,赵军再与校长联系了两回感情,连薇的上学事情就ok了。连薇对赵军千恩万谢。再过几天,孩子报到上学,此事尘埃落地。
不久后的一天,连薇打电话给赵军,说是周日,想请赵军一起去湄洲岛拜妈祖。赵军爽快地答应了连薇的邀请。
谭放如这一天也来到了湄洲妈祖,她和滨海市博士同学李求真一同前来,缘于李求真说妈祖在东南沿海名气之大如日中天,自己无论如何应当去看看,于是他从滨海坐汽车来到云水,脑子里想得很美,他想与谭放如一起看妈祖,成双成对,然后两人再一起乘火车去北京继续博士学业。
在一个转角处,谭放如看见一男一女走在前面,男的用一只手拉着后面的女子,她觉得这两人的背影有些熟悉,男的象赵军。但转念一想,赵军应该不会来这吧,谭放如以前和赵军一起陪同多个经贸代表团来这里参观过。就在她疑惑间,男人的脸转向了她这一边,啊,这不就是赵军吗?
“赵军——”谭放如似乎在瞬间无意识地大喊起来。
“谭放如,你也来了!”赵军热烈地回应道。
和赵军一起的连薇这时站稳了,听到他们的对话后也转过脸来。
四个人聚拢成一个小圆圈,谭放如首先介绍他的同学:“这是我的博士同学,李求真。”然后面向赵军,对着李求真介绍赵军:“这是我的老领导,赵军处长。”
两个男人于是握着手说“幸会幸会”。接着,赵军介绍道:“这是我的老同学,连薇。”完了又向连薇介绍谭放如说:“我以前的同事,现在北京读书,谭放如博士。”谭放如微微一笑,算是与谭放如打过招呼。
这样就算认识了,4人组成了一个小小的旅游小组。谭放如用数码相机为大家拍照,不过90%是为赵军拍下的。
下午时候,大家乘坐赵军的车一同返回云水。到达云水后,连薇要去接孩子先下车了,随后李求真说是受父母之托去亲戚家说个事,约谭放如同去,但谭放如说她得先回家,与李求真约好第二天在火车站会合,时间是往北京车次的前一小时。
连薇与李求真下车后,赵军说:“谭放如,你明天要去北京上学了,我送你回家,你好好休息吧。”
谭放如说:“好。不过,我想问你,你和连薇——我是说,她是不是很爱你?”
“谭放如,不是这样的。她是我的老同学,关系比较好的同学。”
“可是,你们手拉手的样子……好,我不想说了,你心里清楚。祝你好运!”
“谭放如,你不要这么疑神疑鬼的,你做了我几年的秘书,还不懂我是怎样的人吗?”
“我懂,我早就懂了。可我不明白,女人喜欢你、爱你,你就不会拒绝或者是你在半推半就?”
“谭放如,关心爱护身边需要帮助的女人,尽一个人的能力,我想作为男人,是自然和应该的。当时连薇滑了一下,就要摔倒,我当然要果断出手。那不是示爱,只是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
“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对不起,赵军。”
“没关系,不打还不相识呢。你下车回家吧。明天我送你上火车站,好吗?”赵军将车停在了谭放如家的小区门口,说着告别的话语。
“不用了,周一上班你都够忙的了。再见,赵军。”
“再见了,谭放如!”第18章 男女一定做爱吗
谭放如上北京继续读博士去了,赵军时常想起,总有淡淡的失落感。谭放如这样的女孩,高雅现代,浪漫激情。星期天的早上,赵军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鸟鸣,婉转清脆,象极了谭放如雅致的嗓音,赵军不免心猿意马。此时,真有点想叫刘依琴过来,可是想想又放弃了。女友刘依琴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可是,与她一起,好象缺少点什么,总感觉不到爱情的炽热与波澜壮阔。
这时,电话响了,是连薇打来的。
“赵军,你有空吗?去西湖公园逛逛好吗?”连薇到达云水的第一天就和老同学疯狂做爱,后来倒联系少了。直到不久前,赵军帮助连薇为她儿子办好了上学的事情,连薇请他去妈祖游玩。之后,连薇的感觉变了,她觉得与赵军一起,心情很放松,看什么景物好象都感觉很美。
“好呀,今天你怎么有时间呀?”赵军问道,“你孩子呢?”
“孩子呀,来这里不久,就交了许多好朋友,今天说是秋游去了。”连薇很高兴的样子,“我原来还担心刚从老家转学过来,他会不习惯呢。”
“孩子呀,适应性强,尤其是男孩子,就象唱歌说的一样,照到哪里哪里亮,他们是走到哪里哪里好。”
连薇说:“是呀,真的是这样的。你也好久没上公园了吧,今天那里正搞菊花展。”
“是呀,以前常去,现在去得少了。”
云水西湖公园,在全国三十多个同名公园位居前列,在云水非常有名,但由于有了杭州西湖之名扬天下,摆在全国的高度,也就只能算小弟弟了。
天空万里无云,秋天的气息在海洋气候的云水并不明显,湖边垂柳依旧是绿叶缀满枝头。赵军与刘依琴并肩走在公园的林荫道上。连薇脚步轻盈,跳跃着、舞蹈着,宛若那在地里快活着找食的小鸟,好一个小鸟依人。
太阳渐渐升高了,在公园里逛了小半天后,看了那各式各样,色彩斑斓的菊花后,连薇和赵军坐在树荫下的长廊里喝饮料,消消身体里面积累的热气,当然天气并不太热,但是云水的初秋,逢太阳当空照时,还是有些热度。连薇很细心,她从家里出发的时候就准备好了饮料和零食等。
连微脱下外套,顿觉清爽宜人,“你热吗?要不要也脱了外套?”她问着赵军,俨然夫妻。
“嗯,我还行,没事。”赵军看着连薇,多好的女人呀。连薇也回望着他,双方感受着那情相连的浓浓韵味。她们的面前是水波荡漾的西湖水,一阵秋风拂过湖面,那如绸缎般的前推后拥让水有了动态的活力。
连薇拿出照像机,让赵军或站或坐在长廊边,以美丽的西湖为背景,拍下了许多照片。连薇喜欢拍照,她喜欢用照片留住这诗意的快乐,留住诗意的幸福。
“连薇——”不远处一个男人在喊着连微。连薇因为正在专心照相,那人喊了几声后,她才意识到有人在喊她。她回过头来张望,原来是她所在化工厂的电工张大建。
张大建是一个电工,30多岁吧,在厂里机电车间电工班工作,平时很少说话,但是见着了连薇总会和她打声招呼。因此,连薇认识他,但也仅仅是认识,就知道这些个大概,共他什么就不清楚了。
“张大建,你也来公园了?”连薇问候张大建的时候,眼睛往他的身后身旁看,显然是有些意外,“怎么,你一个人来?你妻子呢?”
“她去麻将去了,不想来。”张大建回答道,情绪很低落。
“哦,原来这样。”连薇的确感到意外,因为好象曾经见过他和妻子在一起,当时还感觉两人蛮般配蛮恩爱的。
“你们两人来的?”张大建看见了刚才连薇为之照相的男人,料想一定是连薇的丈夫,他不知道连薇是离婚后来到云水,眼下并无婚姻。
“哦,介绍一下。”连薇大方地说道,“这位是我的同学赵军。”
两个男人同时伸出手,连薇向赵军介绍张大建,“这是我的同事张大建。”
“你好!你好!”两个男人热情地握手。
随后无语,毕竟相互之间缺乏了解,而张大建又不是那种健谈的人,连薇与赵军也不便更多地当着张大建说些什么。于是,张大建与他们两人说再见后继续往前走。
赵军与连薇留在原地。连薇看着湖面,看着飘扬的柳树枝条,直觉地认为张大建此时是一个生活在痛苦婚姻中的男人,年轻的夫妻有机会却不相伴相随,幸福就无从谈起。
张大建的婚姻生活的确不如人意。白天在公园里遇见连薇与她的同学赵军,他深深地感受到连薇的幸福,她与同学在一起的快乐感刺痛了张大建。想想他自己,想想他与妻子华又芳的尴尬关系,心中很不是滋味。
张大建躺在床上难以入睡,华又芳打麻将还没有回家。爱竟如何?再轰轰烈烈的爱都会转化为柴米油盐,都要面对日渐熟悉甚至麻木的身体接触,都要面对可能因为长久朝夕相处矛盾日积月累而产生的厌恶感。
张大建想,夫妻呀,如果在物质的肉体与精神的情感都不同步,所谓的爱就成为了枷锁,让家庭失去希望,让个体的活力没有源泉。男人每次就那么点微量的东西,却有无穷的力量,是渴望爱与被爱的力量,是人世间最强大的力量,犹如火山——地壳中暗藏的无尽能量。
男人爱的力量如果没有合适的出口,不能良性循环、不能从正道释放出来,就会火山爆发,接着发生地震等危害性极大的后果。
爱的空间为何越来越小?爱为何越来越远?是因为家人吗?不是,他们没有与家人住在一起。是因为细心抚育幼儿?更不是,他们还没有要孩子。是工作的辛苦,生存的压力?都不是,世上这么大,象他们这种情况的多的是,人家也要相爱,也要做爱。
其实爱更是一种心里空间,如果心中爱的空间一点点地被压缩了,那就永远会有理由,会有借口去忽略那些夫妻之间应有的交流。当初那全身心投入的爱,震撼人心实难相忘,但如今却让人欲罢不能,苦闷、抑郁、脾气变坏,失眠多梦,正是常说的内分泌严重失调。
“吱呀。”门响了,妻子华又芳开门进来,在衣柜里找了几件衣服后进了浴室。听着哗哗的水声,张大建瞬间被唤起了似已沉睡的欲望,这可能和他们的第一次有关系。
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张大建的套房单间,当时他三人合住一个套间,那一晚其他两个同房的人都回老家去了,华又芳在浴室洗澡,浴室里的响动像一根狗尾巴草,不停地摇动着,上面的毛毛痒痒着张大建火热的心,他终于迈出了历史性的一步,他冲向浴室,门是虚掩的……。
华又芳洗澡完毕,穿了睡衣来到卧室,张大建伸手拉住了华又芳,欲求人性之事。
华又芳不情愿嘟哝着:“茶馆打麻将输了,回家来还要受你折腾,真没劲。”
“不要这样说吗,双方需要。”
“我不需要。”华又芳说出的话冷若冰霜。
我也不需要——张大建真想在心中说这样一句话,长着个男人东西,不经常用用,还真受不了,好久没做爱了,他真忍受不了啦。既然有求于人,就只好妥协。
“好了,我说错了。你给我,是我需要呀。”张大建想委曲求全。
华又芳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任由张大建何脱去睡衣、内裤,她的身子一动不动,张大建象剥竹笋一样,把她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不小心却弄痛了华又芳。
“你轻点好不好,笨手笨脚的。”华又芳躺在那里象睡眠中的鳄鱼,用鳄鱼的冷漠再次说道。
张大建俯在华又芳的身上,肚子贴紧在华又芳雪白的肚皮上。他在上面蠕动着,旋转着,象极了一副肉磨的上半部分。
华又芳觉得肚子不舒服:“你象乌龟一样爬啥呀,真是没情调。”
张大建兴趣大减,强撑着胡乱了事,翻身下马。
张大建这是期望而战,失望告终。他面对妻子的背部,心情更坏。第19章 最后的吻
天下男女,可以因缘相聚,自然也会缘尽分手。缘有深有浅。赵军与女友刘依琴的缘份差不多就走完了,婚姻缘没了,当然可能还有其他的缘,那是后话。
赵军与刘依琴的恋爱就这样慢慢地淡了下来。赵军没有打电话给刘依琴,她也没主动联系他。双方都对这段感情采取了冷处理。这样也好,男女同步,事情反倒好解决。
赵军为了建设海峡大桥的事情,每天都很忙碌,都有许多需要全神关注考虑的事情。稍稍有空的时候,连薇会打电话给他,拉着他去逛街,上公园,也去过咖啡厅。好象年轻的男女谈谈恋爱。
刘依琴一直在为争取当上科室护士长而努力,脏活、累活抢着干,还要与上司、医院领导、同事搞好关系,自然忙得晕头晕脑。后来,有了出国打算的她,就已经打算放弃与赵军的感情。
刘依琴记得有一次,她问赵军:“赵军,我家很多亲戚在美国,我们也去想办法签过去,好不好?”
赵军听了,明显地不赞成,大笑着说道:“人家在美国,是人家呀。我觉得没必要跑那里去。如果是留学还可以,去定居就完全没有必要。”
在以后的几次,每当刘依琴提出这样的问题时,赵军总是旗帜鲜明地表示反对,他的理由就是,身在祖国,生活很自由,事业更有发展的空间,而生活的幸福与否,取决于心态,并不因为你在美国就会感到更多一些幸福。
刘依琴感觉两人的思想在出国的问题上发生了重大分歧。因此,在父母亲为她办理出国手续时,她根本就没有与赵军说起这事,与其引发冲突,不如先斩后奏,反正还没有结婚,双方不同意,分手也罢。
刘依琴的去美国做护士手续快要办完了的时候,她给赵军打了电话,希望与赵军面谈一次,看他做何打算,也好将两人的事情做个了解,合或是分,总要有个结论。
“赵军,你今晚有空吗?”刘依琴在电话中说道,“好久没有说说话了,晚上你来接我好吗?”
刘依琴的温柔依然如旧,赵军沉浸在这温柔之中。“好呀,你过来吃晚饭。下午下班后我先去接你,然后买些菜回来,我们一起来做饭好不好?”
“嗯,好的。”刘依琴说到这里眼泪快要留下来了,突然间感觉到不舍,心里却清楚,今晚将是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了。
赵边将车开到了刘依琴病房大楼下面,坐在车里等待着刘依琴下班。
五点半过几分钟,刘依琴与几个同事一起从病房大楼出来。赵军从车上下来,站在车旁。
刘依琴看到了那熟悉的人与车子。她对同事们说:“我走了,再见呀。”几位姐妹见她有车来接,都很羡慕,当然这不是第一次。她们都知道刘依琴的男朋友有才有财又帅气。“哇,真是是帅。”其中有一个新分配来的年轻护士是第一次见到刘依琴的男朋友赵军,忍不住发出了赞叹声。
或许男人更喜欢物质世界,当赵军与刘依琴一起买菜、做饭、说话时,他的感觉很好,很实在很热烈,要是长久这样多好。然而刘依琴的终于要说该说的话了。
“赵军,记得以前我和你说过,我想去美国。”说到这里,刘依琴停下来,没有说下去,她想看看赵军的反应。
“嗯,怎么,你还是决定要走吗?”赵军眼里颇有不舍,“你真不能为我留下来吗?”
“赵军——”刘依琴的声音哽咽,“我是真想和你在一起,时间真快,我们都三年了,可你不肯为我改变。”
“是呀,三年,一千多个日子,有过许多美好的记忆,让我们在中国把美好延续,好吗?”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在美国,我们一样可以留下爱的足迹、爱的记忆呀。”刘依琴已经铁了心要去美国,她的父母、她的亲人已经安排好了,她本人也作过了认真的考虑,他们就是喜欢向他们的邻居、村邻们一样,步入美国的地界。
“看来你不会作任何改变了。依琴,我为你祝福。”赵军看刘依琴如此坚决,而他自己也同样,不可能放弃在中国的事业,这事业才刚刚开头。
“赵军,我也祝福你。愿你步步高升,事业大成。”
两人站起,伸出手来,紧紧地握在一起,就要说一声再见了。
两行泪水顺着刘依琴的脸颊流下来,紧握着的两双手松开了。
赵军猛地紧紧抱住刘依琴,刘依琴闭上眼睛,脸上满是泪痕,眼眶下面还有泪水不停地涌出来。
赵军将他的唇印在刘依琴的唇上……。
半月后,刘依琴搭乘中国国际航空公司班机到上海,再从上海每乘机飞往美国纽约。离开云水的时候,她没有告诉赵军。那一个晚上的吻成为了他们爱情结束的标志。第20章 偷欢偷情
张大建与妻子华又芳的夫妻生活越来越少,越来越乏味。张大建没办法为他的小弟的欲望找一个合理的出口,郁闷。
华又芳也开心不起来,落落寡欢。她说不出什么原因,就是不喜欢与张大建一起做爱,感觉就是躺在床上,被人压迫,没有一点爱的成份,所以不是做爱,纯粹是性的交合,就如动物,猫呀狗的。她想两个人分开可能会好些。
她希望张大建能够意识到他们两人已经没有了足够的爱,以维持夫妻关系,她想让他主动提出离婚。
可是,好久过去,张大建却没有动静。华又芳感到不妙,她可以接受分手,但是不允许背叛。如果张大建背叛自己,绝不放过他。
女人的预感真是天生的管用,张大建的确走在一条情感不归路上。他有了情人徐丽娜。
徐丽娜是市纺织厂的下岗女工,她是在舞厅里与张大建认识的,慢慢发展终于成了情人。
张大建与华又芳冷战后,心里空虚,频频出入大众舞场。舞场里有休闲放松的退休职工,有为了打发时间无所事事的中年男女。
张大建在舞厅里找到了寄托,更让他欣喜的是,他发现他不是真正的阳萎。自从与华又芳夫妻性生活不和谐,张大建渐渐没有了欲望,他甚至发现都好久没有体会到“强硬”的感觉了。
在与女舞友跳舞时,有时肌肤相触,他的下面会蠢蠢欲动,会迅速膨胀起来。尤其是与徐丽娜跳舞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强烈,有点想那个了。机遇总是垂青有准备的人。
这样的机会终于给了张大建与徐丽娜。这天傍晚,天下着淫淫小雨,张大建和徐丽娜连跳几曲慢四,可能是雨的原因,可能是舞出了心情。跳着跳着,徐丽娜就依偎在张大建的身上,张大建一点期望一点慌乱把她搂得更紧。
舞会没散,张大建就领着徐丽娜去了一家小旅馆。蒙胧的天,两人毫无悬念地做爱了,让张大建惊奇的是,徐丽娜还是处女之身。在那样一个小雨绵绵的晚上,张大建终于和徐丽娜滚在了一张床上,翻云覆雨,极尽人间快事,久旱逢甘露,床上遇知音。那一刻,张大建没有丝毫的愧疚,那一刻他是欣喜若狂的,男人的味儿重新回到他的身上。
张大建与徐丽娜成就好事的这家小旅馆在火车站附近,是张大建的一个朋友开的。因为邻近车流人流都很大的火车站,生意自是红火。张大建对这位朋友在很久以前有过经济上的支持,那是雪中送炭,帮助朋友度过了最困难的时期。因此,朋友生意做顺之后就一直想着回报张大建。当张大建领着徐丽娜来到他这里时,他毫不犹豫地给他们开了一个标准间。
两人完事后,朋友请张大建与徐丽娜吃饭,正要开吃时,徐丽娜的一个闺中密友打电话找她,说是过生日,要她过去。此时的张大建还没有办法公开在徐丽娜的朋友聚会中公开亮相,两人只好依依不舍地作别。
张大建送走徐丽娜后,返到小旅馆和朋友举杯痛饮。张大建大醉,朋友微醉——因为惦记着生意而不敢一醉方休。以醉酒的名义,张大建伴着泪水讲述了婚姻之不幸,表达了一个男人不象男人的痛楚和辛酸,无人理解更不可公开发泄的难言之隐。
朋友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因为他的家庭是幸福的,他的老婆完全属于他,听从他,他没有这方面苦难的经历,但是从张大建从来就没有这样过,泪流满面。
他完全懂得张大建为何会选择来他这里,因为他需要性,需要朋友。男性朋友,女性朋友,不论肉体还是精神,有渴望就需要有满足的途径。
“张大建,我的兄弟,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帮助。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想什么时候过来就过来吧,我会给你安排好的。”朋友可谓肝胆相照,只是他没有仔细去想,这样的帮忙能够真正解决问题吗?
有了第一次,就有下次,下下次,男女之事,你情我愿,只要开张了,好象很难收住脚步,张大建、徐丽娜同样如此,所以,徐丽娜常常电话约张大建出来。
张大建于是经常对华又芳撒谎。以谎言作掩护约会婚外对象,是婚姻爱情的致命伤。背叛者很难回归原来的道路,情感路上的走火入魔无药可救。
潜伏在人体内的性欲就象炸药,当引线被点燃之后,无法自行熄灭,必然引起剧烈的爆炸。人的一生可能会有数不清的爆炸,但这种爆炸需要相爱的两人同步,需要合情合理,需要在恰当的地方,需要在恰当的时机,才会开出美丽之花,才能在爆炸之后迎来子夜时分的宁静、深山老林之幽然。
张大建时常夜不归宿,华又芳的疑心越来越大,虽说夫妻已经不恩爱,但是常常不见人影,家务事撂下不管,出门就说几个字“加班或是朋友聚会”,是可忍,孰不可忍,华又芳下定决心要弄清楚,开个一清二楚,张大建究竟去了哪里,都做了些什么事。
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市场经济就是好。正当华又芳在为如何操作这件事情而琢磨时,偶然在报纸的分类广告上见着了某调查公司的广告“你想知道吗?当你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和谁在一起?当有人拿着你的钱在潇洒,可就是不还欠你的钱时,如何找到他?你想见见三十年没有任何联系的初恋情人吗……”
华又芳看明白了,这就是私人侦探的广告呀。好,张大建,看你往哪里躲?你神神秘秘,我就要让你毫无保留,无法保留。
私家侦探果然厉害。半月后,当侦探将一盒资料交给华又芳,华又芳付给他2000元钱时,她的手在抖。她舍不得钱,因为毕竟这是花钱在调查自己的丈夫。华又芳更在心底矛盾异常,她还是期望张大建不是那种人,因为他们曾经爱过,因为他们结婚也就才一年的时间;可是,她又希望从中找到足够的证据,以警醒不负责任的丈夫。
华又芳回家后立即查看私家侦探送过来的资料。徐丽娜的单人照片,徐丽娜和张大建亲昵相拥的照片,徐丽娜的电话号码,家庭住址,工作单位,相当齐全。
华又芳痛苦地承认,她和张大建的婚姻彻底完蛋了。华又芳接着拿起资料袋底部的u盘,插入电脑。电脑主机的新硬件接入信号灯闪烁了几秒钟,显示屏上出现了数码特写:张大建躺在床上,下面雄纠纠气昂昂高高挺立,宛如七月待放的荷花,女子穿着低胸裙衫正在剥着一保险套的包装,而后柔柔地给他用上……。
华又芳觉得恶心,就要关掉电脑,可转念一想,他能做,我看看又何妨。这时,屏幕上的女子撩起自己的裙子,而后将身子坐在张大建的身上,原来她里面没有衣物。徐丽娜扭动起身子,脸上流溢着光彩,很快地张大建在下面也舞动起来。
华又芳肺都气炸了,啪地一声黑了电脑。
张大建回到家里,正是晚饭时间。华又芳忍着气,总算吃完饭,洗碗、洗澡。两人走进卧室后,华又芳把u盘交给张大建,冷冷地对他说:“你打开看看吧。”
张大建对于被跟踪拍摄一事毫不知情,就打开电脑看了,当上面出现自己的裸体,伴随着那难忘情事的屏幕再现,张大建在忙乱中关闭电脑。
“急什么呀!自己演的戏,看看样片呀。”华又芳积在心中的愤慨爆发了,恨恨地羞辱张大建,“你还挺能干的,很会享受。还有人给你服务到家呀,无耻!你说怎么办?哼!”
张大建脑子一片空白,这么突然被揭穿披在身上的羊皮,他一时没任何准备,下意识地扑通一声跪下了,声泪俱下地说:“我错了,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两只手不停地扇着脸颊,“原谅我好吗?”第21章 “情敌”的合作
华又芳请私家侦探偷拍了丈夫张大建与情人徐丽娜做爱的现场证据,可说是掌握绝对主动权,这时的张大建只有任她宰割。
张大建跪在华又芳的面前,不停地扇自己耳光。华又芳心里生出鄙夷之情,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用下跪来求得原谅,说明了什么,一是男人的过错大,二吗当然是他还不想失去她。华又芳想起他们曾经甜蜜的时光,他们自由恋爱,感情水到渠成才结婚,就给他一次机会。
她对跪在她面前的张大建说:“你起来吧。你好自为之。”
“我一定改,一定。”张大建痛哭流涕。——真是不可思议,华又芳心里说,对张大建,也对她自己。
张大建与华又芳没有离婚,但是婚姻已经完全变味了。此前两人就好久没有做爱了,这事情发生后,两人表面的婚姻还在,但已经没有实质内容。
张大建无奈地对情人徐丽娜提出分手。
徐丽娜隐忍着泪水,痛苦不堪地说:“男人的郁闷都是写在脸上的,从和你认识起,我就感觉到你不开心。我们跳舞认识后,你阳光明媚,真的是个可爱的男人。今天,你的郁闷重新回来。我们一起充满快乐,可是,你做的没错,错的是我们认识太晚。”
“丽娜,你真是个好女孩。象你这么好的女孩一定会有一个幸福的家。”
“有些东西可遇不可求!我多想和你在一起,可你终究不属于我。”丽娜泪流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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