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上加伤。
目睹此惨状,宫采苓芳心一酸,眼泪嗖嗖地便流了下来。
原来厉帝是将全身功力全部收拢压缩,精元内敛,就犹如一个普通人,所以不会激起诛仙剑阵的反扑,当需要的时候再释放力量,一举毙敌,方才那一弹指可谓是厉帝真正实力的体现,而他在吐出劲力后,又赶在剑阵反应前收敛真元,这其中空隙把握得妙绝毫癫。
这种方法虽然是好,但也仅能针对未完全启动的诛仙剑阵,而且此举需要做到真元的全收全放,会对筋络气脉造成严重的冲击,可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
厉帝刚开始时也不愿用这种以伤换伤的方法对付一个「纨绔子弟」,就如同策皇图一开始不愿以丹鼎火种对付将臣的道理是一样的。
魏剑鸣口鼻冲出一股腥辣,眼中已是一片蛮红,鲜血滴落在地,他猛地一咬牙,握紧剑柄,长剑驻地,勉力撑起身子。
厉帝道:「再不退下,你小命难保!」
魏剑鸣抹去脸上血污,吐了口腥痰,道:「我堂堂一七尺男儿,岂能坐视你欺凌弱质女流!」
厉帝眉头一蹙,眼中杀机大盛,怒极反笑:「很好,很好,既然如此,于秀婷就得再经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了!」
魏剑鸣不再多言,紧握长剑,调动全身真气,血液翻涌,内息沸腾,浩荡元功贯经通脉,正是最后一搏的先兆。
厉帝呸了一声不自量力,暗中凝压阴气,只待一击毙敌。
魏剑鸣心中已定死志,抱着挥出毕生最后一剑的信念,朝厉帝攻去,剑光凝华,剑器鸣动,宛若龙啸九天。
厉帝泰然不惊,稳若磐石,觊准剑路,伸手出掌,凝压聚拢依旧的阴气冥力泉涌而出,汇成一点,直取剑者命门。
就在生死终分的最后一刻,魏剑鸣体内龙血精元瞬间激发,一股浩大阳气赫然炸开,好似烈阳普照,尽驱阴霾。
厉帝因为凝压了一身修为,护身气劲尽敛,被炽烈阳气一冲,皮肤顿时烧灼剧痛,浑身冒烟,好似被烧焦的烤肉,模样狼狈至极。
「可怒也!」
连番受挫,厉帝怒不可遏,随手甩开宫采苓,再也不顾诛仙剑阵的威胁,阴力爆冲,抵消阳气。
厉帝功体全复,已非魏剑鸣可挡,一卷衣袖便将他的剑势打歪。
他如今暴露了实力,势必会引起诛仙剑阵的扑杀,他也不顾得隐匿行踪,只想着在剑阵困杀之前,将一腔怒火倾斜在魏剑鸣身上。
厉帝阴掌扬起,朝着魏剑鸣天灵印下,怒道:「无知竖子,汝命休矣!」
危难之时,一股磅礴之力越空而至,挡在厉帝跟前截下阴掌,厉帝暗吃一惊,忖道:「这小子体内为何会涌出这么一股力量。」
魏剑鸣定神一看,映入眼帘则是两道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惊喜地叫道:「娘亲,姐夫!」
两人却未回应他,身形一挪,闪到他背后,双掌抵住他背门,灌功输气,更将诛仙剑阵的运转诀窍授予,魏剑鸣气脉充溢,灵台清明,精神抖擞,只看他足踏三才,剑行七星,大喝一声:「破!」
一股剑意隔空击来,正是被激活的诛仙剑阵,厉帝布下的阴气结界被瞬间击毁。
厉帝脸色一变,杀机更胜,抬掌追杀而来,魏剑鸣下意识地回头,却不见龙辉和于秀婷的影子,刚才的一切好似未曾发生,犹若幻象,叫他好生奇怪。
「剑鸣,别分神!」
于秀婷的声音从脑海里响起,魏剑鸣立即醒悟,持剑迎战。
厉帝的攻势凛冽若奔雷,眨眼间便夺命而来。
于秀婷以神识传功,魏剑鸣脑海中立即响起一套口诀:「凝息敛神,气走少商,血行檀中,任督为本,中丹立根,纳八方元灵,聚四野剑意,截敌命脉,剑指东北,立地化阵,万杀葬邪!」
瞬息之间,魏剑鸣意随剑走,手中宝剑竟于诛仙剑阵呼应,引来诛仙剑意,万千锐芒普天盖地而来,围剿阵中阴邪。
厉帝双手交叠护胸,大喝一声道:「好个诛仙剑阵,孤便同你斗上一斗。」
血红之气透体而出,形成一道无坚不摧的「万魂血灵墙」,将万千剑气隔绝在外,力保不失。
魏剑鸣虚晃一招,立即绕过厉帝,抱起躺在一旁的宫采苓,急速后退。
见亲身体验了诛仙剑气的威力,厉帝对于看过剑谱的宫采苓更加重视,化作一股阴风追了过来。
魏剑鸣虽可调动部分诛仙剑意,但要分心看护宫采苓,难以全功,而厉帝一心决杀,留情不再,阴冥煞力奔腾而出,随手一掌皆引得天地失色,风雷惊扰,魏剑鸣单手此剑,硬挡了两掌,内伤再度爆发,连吐数口鲜血。
宫采苓瞧得心惊胆战,泪水涟漪,颤声道:「魏公子,不要再打了,我,我跟他走便是了……」
魏剑鸣咽下一口鲜血,斩钉截铁道:「翁主,不必多说,他要想带走你,除非踩着在下的尸体过去。」
宫采苓心头一暖,泪水摩挲的美眸定定的看着魏剑鸣,忘了身处险境,痴痴凝视。
厉帝冷笑道:「不自量力,于秀婷注定要幼子惨死!」
藏玄冥功恢弘上手,一掌打出一道绛色阴雷,魏剑鸣提元挥剑,挡下八成阴劲,余下两重反伤其身,再添三分内伤。
两人的激战早就将庭院夷为平地,也惊动了天剑谷众人。
简慧衣手持诛仙、陷仙二剑,陈慧轩手持戮仙、绝仙二剑,同时赶来。
「厉帝,休得放肆!」
两大长老大喝一声,同时祭剑运阵,滔天剑意笼罩而下,立即阻断厉帝进一步逼杀魏剑鸣。
魏剑鸣拉着宫采苓顺势退到两人背后,两大长老无了后患之忧,同催极致剑意,四口仙剑绽放豪光,天剑谷内万剑呼应,厉帝沉稳以待,祭出破虚神通,迎上诛仙剑气。
魏剑鸣越级挑战,功体透支,此刻再难支持,眼一黑,昏死过去。
也不知昏了多久,魏剑鸣缓缓睁开眼睛,身旁的一个小童雀跃拍手,道:「魏师兄,你终于醒了!」
魏剑鸣问道:「小虎儿,我昏了多久?」
小童道:「师兄,你已经睡了两个多时辰,我这就去去通知简师伯!」
那孩子连蹦带跳跑了出去。
魏剑鸣暗吃一惊,他方才受创不轻,就算静心调养也得花上一年半载才能康复,如今却只是昏睡了个把时辰就苏醒,而且体内气息充盈,伤势俨然已经愈合了七八成。
过了一会,简慧衣跟陈慧轩走了进来。
简慧衣关切地道:「剑鸣,你感觉如何?」
魏剑鸣道:「多谢长老关心,剑鸣已经好多了。对了,厉帝呢?」
陈慧轩道:「那个阴鬼着实厉害,我跟大长老豁尽全身解数催动诛仙剑阵也奈何不了他,恐怕只有谷主才能够对付邪孽了!」
魏剑鸣问道:「那,那个……翁主可否安好?」
简慧衣道:「放心,厉帝已经离开,翁主只是染了些阴气,再调养一段时日便可恢复。」
陈慧轩笑道:「翁主自从你昏迷后,眼睛就一直红肿,听到你苏醒,她立马就赶了过来,相信已经快到你这儿了。」
这时门外脚步响起,陈慧轩淡笑道:「剑鸣,你好好休息了,我跟大长老先救不打扰你了!」
两人离去后,一袭柔丽倩影俏立门前,正是宫采苓,她粉面带忧,呆呆地凝望了屋内片刻,一时间不知是进还是退。
魏剑鸣脸蛋一红,低头不语。
宫采苓心中幽怨微生,暗嗔道:「这个呆子,你也不请我进来,我想询问一下你伤势都不行……」
就在此时,魏剑鸣感觉到嗓子一热,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来:「宫姑娘,请进吧!」
话音甫落,他也觉得奇怪,这时宫采苓已经提起裙裾,迈过门槛,踏入屋内。
他好不尴尬,干咳一声,道:「翁主……请坐!」
说着便要起身倒茶,他气力早已复原,起身并不成问题,但就在他撑起身子的片刻,四肢一软,又瘫倒在床。
宫采苓见状急忙过去扶住他,蹙眉道:「魏公子,你好好休息,不要乱动。」
魏剑鸣顿觉奇怪,但此刻紧挨玉人,幽香扑鼻,叫他一阵怦然,口干舌燥起来。
魏剑鸣呼吸急促,灼热吐息喷在娇嫩的雪靥上,宫采苓顿感尴尬,桃腮晕红,也不知是害羞所致还是被少年气息熏出来的。
宫采苓咬了咬下唇,压着羞涩,素手执被替魏剑鸣盖上,垂首道:「魏公子,多谢你连番相救……采苓铭感五内,你,你好生休息,待你伤好之后,采苓再登门道谢。」
少女含羞欲离,魏剑鸣心中不舍,但却碍于脸薄,不知如何说来,将满腔心意憋在口里。
倏然,一股热流由曲池穴涌起,他手臂竟不受控制,握住宫采苓的皓腕,此举就连他本人也是惊愕万分。
宫采苓面颊烘热无比,红霞满布:「魏公子……请你自重……」
魏剑鸣胸口涌起一腔热流,脱口而出道:「宫姑娘,你别走了好吗,留下来……我,我……」
我了半天立即断了话语,不知如何作答。
宫采苓耳根都已经红透,玉靥酡红,娇艳欲滴,一双秋翦盈盈含水,羞不可耐。
屋内一片静寂,四目相对,只余砰砰心跳。
魏剑鸣只觉得宫采苓雪靥吹弹得破,嫩若婴孩,他情不自禁地伸颈往她腮边印了一吻,宫采苓娇呼一声,猛地挣开魏剑鸣的手,捂着脸颊,好似受惊兔子般跑了出去。
魏剑鸣也不知刚才是哪来的勇气,此刻回想起来,耳根发烫,脸颊火辣,好不懊悔。
「剑鸣!」
温柔的声音响起,魏剑鸣循声望去,竟看见母亲的玉容浮现在半空。
魏剑鸣又惊又喜,叫道:「娘!」
于秀婷含笑点头道:「剑鸣,你苏醒后进步很大,娘亲很是高兴。」
魏剑鸣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道:「方才若不是娘亲和姐夫暗中相助,孩儿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
于秀婷道:「厉帝修为何其高深,而且又凝练了四煞化体,你能将他逼得仪态尽失,也算是输少当赢。」
魏剑鸣点头道:「谢谢娘亲夸奖。」
他顿了顿,又问道:「娘亲,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于秀婷道:「辉儿将天蟒星宫的蛇眼逆转,所以将为娘的影像透射到这儿,娘亲现在还在海上。」
魏剑鸣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倏然,于秀婷花容一沉,剑眉微蹙,腮边涌上一抹桃红,娇艳难掩,魏剑鸣觉得有异,问道:「娘亲,你怎么了?」
于秀婷叹了口气道:「方才千里传功,耗了些真气,气息有些不畅!」
然而此刻天蟒星宫内,于秀婷正站在琉璃水晶壁,但此刻丰腴的肥臀却被一只魔手给按着,五根手指正时重时轻地揉捏着两瓣丰腻腴沃的臀肉,美妇人桃腮上的红晕越发浓重。
而魏雪芯此刻也被龙辉搂在怀里,肆意轻薄,另一只魔手在这小仙子娇躯上下其手,衣衫不整,罗裙轻解,酥胸半露,一对梨乳雪奶蹦弹而出,溢出丝丝乳香,他将琉璃水晶的成像竟聚集在于秀婷脸上,其余地方皆被隐藏,故而他放开手脚,为所欲为,挑逗戏耍这对母女花。
魏雪芯被他逗得面红不已,又见母亲脸颊春情暗涌,已然到了忍耐极限,生怕一个不慎在剑鸣面前出丑,急忙低声哀求道:「大哥,不要再欺负娘亲了好吗,让娘跟弟弟说几句话吧。」
龙辉呵呵一笑,顺手解开腰带,放出怒龙,指了指胯下,已然不言而喻。
魏剑鸣又问道:「娘亲,我好想姐姐,她现在可好?」
于秀婷憋住臀股处灼热的羞人感,尽力平复气息道:「雪芯很好,她跟辉儿齐眉举案,恩爱异常。」
秀眸不经意地往身旁一撇,果然是恩爱异常,这混小子把雪芯欺负到了骨子里,平日里娇嫩温婉的爱女此刻正跪在地上,俯首其胯间,朱唇含吐,殷勤地伺候着那根粗物,看得于秀婷呼吸一阵急促。
魏剑鸣苏醒之后,满腹怀念之情,说道:「娘亲,孩儿此次……」
话语叨叨,先是不断询问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然后又将煞域所遇的事情告之,包括宫采苓连番遇袭的经过。
于秀婷是一边听,一边忍受这冤家的调戏,那只魔爪见难以深入臀沟探菊,于是便改换地方,滑到美妇的玉背,顺着粉脊慢慢挪上,于秀婷见他怪手只是在身后放肆,也由得他胡来,谁知龙辉魔手到达后背手,忽然从衣衫下摆伸入,直接探入那对孕育了一双儿女的圣洁丰乳之上,满手香滑腻腴。
一边同儿子说话,一边跟女儿同时被男人轻薄,于秀婷心湖翻涌,百般滋味涌来:逆伦、背德、羞耻、刺激……交杂成团,难以言语,面色大红,眼泛起阵阵水波,润腻欲滴,羞怒难抑。
龙辉欲念大盛,猛地从魏雪芯檀口中抽出龙根,从背后搂住美妇腴腰,棍棒朝丰润圆熟的玉腿间挤去,在美妇股间摩挲,不消片刻,花阜已是湿漉漉,濡湿了罗裙底。
于秀婷心里恨得牙痒痒,但面对这儿子勉力忍受,龙辉得寸进尺,棒身朝上一挑,恰好抵住花唇玉壶,酥入心扉,阵阵腻液顺着腿根淌下。
魏雪芯眼看母亲便要出丑,急忙劝阻道:「大哥……你,你就别再难为娘亲了。」
龙辉笑道:「真是母慈女孝!」
若不是面对着魏剑鸣,于秀婷定然破口大骂龙辉人渣败类,但此刻却得将话憋住,唯有咬碎银牙,芳心暗怒。
龙辉捏了捏美妇的乳珠,酸得于秀婷又是一阵哆嗦,整个身子已经都快站不住了,腿股松软,丰臀下沉,幸亏龙辉在后将她扶住,两瓣花唇也因此更加紧贴肉柱,火热热地裹住半个龟首,漏出一小股的花浆,将两人紧贴的胯部一并打湿。
酥麻快感涌遍全身,于秀婷芳心一片凌乱,大脑空白,内心时而呢喃,时而呐喊:「快住手……小畜生,剑鸣还在看着……呜呜,不行了,剑鸣,娘亲,娘亲快不行了……好酸,好麻……」
随着龙辉越摩越快,美妇花底不住颤抖,媚肉酸麻,小腹一软,一注花浆尿涌而出,隔着罗裙打在男儿棒首。
魏雪芯见母亲的气血在俏脸越积越多,粉腮如朝霞密布,娇艳可人,不由得担心起来,急忙哀声柔语道:「好哥哥,娘亲已经很难受了,你别再耍闹下去了。」
龙辉道:「可是大哥现在很想要哩!」
魏雪芯粉面羞红,拉着龙辉坐到正殿的王座之上,然后主动掀起罗裙,分开两条雪润修长的美腿,坐到龙辉腿上,将毛茸茸的湿胯对准龙冠龟首,丰臀一沉,吞套龙枪。
怒龙得尝肉味,凶性稍缓,难得这羞答答的妮子主动求欢,龙辉也乐得享受,便坐在玉座上享受起小仙后的丰臀扭摆,媚肉蠕动。
龙辉顺手扯开衣襟,将抹胸由下往上推到玉颈,两颗巨乳便随之荡出层层波浪,乳肉上的香汗也抖落在男儿衣襟上。
「啊!」
这时魏雪芯发出一声尖叫般的娇啼,于秀婷眼角余光往后一撇,看到龙辉捧住女儿翘臀,一边行欢,一边走动,已经走到身旁,散发出阵阵淫靡的气息。
龙辉对琉璃水晶壁做了手脚,只能传递于秀婷的声音和面容,但声声腻喘不断钻入美妇耳中,叫她耳根发烫,娇躯酸楚,粉腮的红润越来越浓,好似熟得渗汁的鲜果,叫人垂涎三尺。
魏剑鸣看出母亲异状,以为她伤了元气,急忙道:「娘,孩儿见你脸色不佳,还是快些休息吧!」
于秀婷强忍娇羞,嗯了一声,说道:「剑鸣,你也好好养伤。」
说完这话,镜像中断,母子各居一方,就在镜像中断的刹那,于秀婷再难遏制,启唇吐出一丝销魂的娇喘,臀股处已经湿滑腻润,犹如打翻的热粥。
而龙辉却是满脸坏笑,道:「婷儿,我那孩儿伤势可好了不少?」
于秀婷瞪着他呸道:「你这混蛋,什么你孩儿,臭不要脸!」
龙辉道:「婷儿,剑鸣体内流淌着你我的血,而且咱们都已经是这个关系了,你说剑鸣不是我儿子,又是何人!」
于秀婷啐了一声,红着脸扭过头去。
魏雪芯吐出龙根,柔柔地道:「大哥,你又在欺负娘亲了!」
龙辉笑着拍了拍她俏脸,道:「乖雪芯,我可不舍得欺负你娘啊,你别说话,继续含,大哥一阵子再好生疼你一番。」
魏雪芯嗯了一声,显然已经对大哥调戏母亲的事见怪不怪了,继续埋首爱郎胯间,乖巧地含龙舔龟,讨好夫婿。
「你,你这混蛋……」
于秀婷回眸嗔了龙辉一眼,「我在跟剑鸣说话,你又在作怪!」
龙辉笑道:「好姐姐,我方才替你寻了个儿媳妇,你也不谢谢我?」
于秀婷啐道:「鬼话,你借着剑鸣体内有你的血,肆意操控他身子,轻薄人家姑娘!」
「但我也耗费功力,将两大化体的力量隔空传给咱孩子了!」
龙辉笑道,方才救魏剑鸣的两人其实都是龙辉的九霄化体,他故意将其中一个变成于秀婷的模样和声音,再联合自己形象出现,其中深意只有知情人知晓。
于秀婷早被他这般小心思弄得羞媚难抑,有苦难言。
龙辉手指往臀缝内一扣,刺入股间,隔着一层裙布,欲再探仙菊,但美妇的臀肉实在太过丰腴弹滑,臀沟深邃难及,令得仙菊暗藏,难窥其貌,于秀婷粉面染霞,娇哼急喘,香汗湿裙。
「婷儿,剑鸣现在算是我的孩子。」
他凑到美妇耳朵旁,低声补上一句,「那雪芯也算是我的半个女儿了!」
这句话顿时将母女两羞得满面绯红,魏雪芯是委屈得眼泪直打滚,闷闷生气。
于秀婷羞红着脸,伸手欲打,龙辉急忙闪开,招架道:「好姐姐,切莫动手,且听小弟一言,剑鸣此次之所以遇险,实则是有心人暗中操控!」
于秀婷瞪了他一眼道:「把衣服穿好,给我好好说话,要是再敢胡闹乱来,我跟雪芯立即转头离开,休想我们娘俩再回来!」
龙辉也知道方才玩得有些过火,急忙赔礼道歉,又替小仙子裹衣系裙。
龙辉笑道:「在说之前,我想请婷姐姐今夜给我泡被好茶,一解多日相思之苦!」
此话可谓是明显的求欢,于秀婷这些日子独守空闺,早已想死这冤家,若非方才这小子故意折腾自己,恐怕早就解衣侍君,扫榻相迎了。
于秀婷嗯了一声,轻点螓首。
龙辉心满意足,这时魏雪芯有意望着他,似乎在问他:「我呢?」
龙辉坏笑一声,掐了掐这丫头的小腰,道:「雪芯年纪还小,不急不急。」
这句话倒是让小剑仙一阵纳闷。
龙辉正色道:「听剑鸣所言,他进入煞域之后便遇上冷澜告密,而他也立即回转天剑谷,这个时机恰好使得他跟厉帝对上,此举我怀疑是有幕后黑手要借刀杀人!」
于秀婷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此事有蹊跷,那你觉得谁是幕后黑手呢?」
龙辉道:「魔尊!」
魏雪芯惊道:「他不是死了吗?」
龙辉笑道:「傻丫头,破封后心魔历练虽是艰巨,但也并非九死一生之局,咱们都能顺利过关,更别说魔尊这个层次的高手,原先的先天高手,你可见有谁因为这破封而走火入魔的吗?」
魏雪芯摇了摇头道:「这倒是没有!」
龙辉道:「所以我敢肯定魔尊是借假死隐藏行踪,遁入暗处,从而操控大局。厉帝想必也猜出了其中蹊跷,所以他干脆直接吞并魔界,即可增强实力,又能逼出魔尊,谁知道魔尊却是极其能忍,坐视魔界被并入煞域。」
于秀婷道:「那这跟今天剑鸣的遭遇有什么关系?」
龙辉道:「魔尊既不愿过早暴露,又不想厉帝从容将他的势力吞并,故而来了这么一招借刀杀人,想借厉帝的手加害剑鸣,从而提前引发煞域同咱们的死战,他便坐收渔利!再说厉帝此刻修成四煞分身,其实力深不可测,普天之下恐怕能胜他者少之又少,以我估计,哪怕是婷姐姐和洛姐姐跟这老怪物单打独斗也是五五之数!」
于秀婷幽幽地瞥了他一眼,道:「那你呢?」
龙辉叹道:「也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吧!」
再写四大熟女和四后齐飞的两场大肉,马上转入煞域攻防战。最近实在忙,忙得焦头烂额,恐怕今年是无法完本了。
第十七回品茶香宴
于秀婷寝阁位于盘龙号的最上层,这一层有四间大房,恰好住着四名国色天香,风韵动人的熟美妇人。
傍晚时分,龙辉蹑手蹑脚地走了上来,以巧劲轻轻敲门,声音只往屋内传。
不一阵子,门打开了一道缝,露出半张宜嗔宜喜的端雅花容,于秀婷抿嘴微嗔道:「作甚这般偷偷摸摸的!」
龙辉挤入屋内,身子恰好抵住美妇腴沃丰乳,激起淡淡乳香,笑道:「人说贪欢偷情才是最为刺激的,我就是喜欢偷着来,悄无声息地摸进婷儿的深闺,做个采花贼,采取这多成熟美艳的仙子娇花!」
于秀婷白了他一眼,顺手阖上门,啐道:「你要喝茶便喝茶,再胡言乱语小心我给你撵出去!」
龙辉涎着脸走到茶几前坐下,于秀婷微提裙裾坐到软垫,坐姿使得圆股更是丰腴肥美,两瓣肉臀朝两侧溢出,将裙布撑得饱满圆润,像极了熟透的蜜桃。
茶几上水已烧开,于秀婷往茶壶内注水,柔荑捏轻轻摇晃,顿时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于秀婷给他斟了茶,抿嘴笑道:「水恰好,你尝尝。」
龙辉将茶杯退了回去,道:「还是婷儿先来。」
于秀婷横了他一眼,抿嘴品尝,朱唇染水,分外娇艳。
龙辉看得心热,伸手环搂美妇腴腰,凑到她腮边道:「婷儿,你喝茶的模样好生迷人。」
于秀婷眸间蕴水,情意绵绵地望着他,芳心如蜜浪翻涌,好不甜蜜。
两人对视着,嘴唇不断靠近,两片嘴唇接触了。
于秀婷雪靥含春,染过香茗的朱唇倍增甘美,痴痴地印在男儿嘴上,在船上这几日,她无时无刻不在怀念和龙辉的那一次次的翻云覆雨。
于秀婷此时全身如火烧一般,小腹处腾起一股酥麻感,她主动伸出香舌,在龙辉的舌尖处打转。
龙辉也是爱煞了这内媚熟妇,见她主动求吻,双臂自然地环住她腴腰和玉颈处,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热吻结束,唇分,一丝亮丽的津液连在两人的嘴间,着实淫靡「哦……辉儿,你好坏……明明说要喝茶,却只顾着欺负我这妇道人家。」
于秀婷腴沃丰实的梨乳酥胸已经被龙辉的大手覆盖,在龙辉的蹂躏下变换着形状,朱唇轻启吐出似嗔似喜的声音。
龙辉点头道:「对对,我险些忘了正事,险些就错过了婷儿泡得极品香茗。」
美人心甜,自然笑靥如花,于秀婷再斟香茶,润玉般的素手捧起茶杯递到龙辉跟前,情意绵绵地望着他。
龙辉也不伸手去接,只是张唇相迎,于秀婷温柔地将茶送到他嘴里,仙子喂茶,气氛好不旖旎。
龙辉回味了一二,微微蹙眉道:「茶虽美妙,但却始终少那么点什么,仅算人间极品,与婷儿仙子身份颇为不符。」
于秀婷白了他一眼,嗔道:「什么仙子身份,尽会胡说。」
龙辉道:「这也是精益求精嘛。」
于秀婷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龙辉砸吧了一下嘴唇,笑道:「方才婷儿口中的茶香更是浓郁,想必是染上仙子香涎的缘故。」
于秀婷俏脸一红,已然看穿这小坏蛋的狼子野心,她咬了咬朱唇,含了一口香茗,努嘴凑近,将茶渡到他嘴里,姿态柔媚温和,一派温顺娇妻的模样。
随着与龙辉日益相处,这美妇也渐渐放开心扉,慢慢跟她女儿一般,褪去羞涩,尽显温柔爱意,偶尔也会主动献媚,就如同今日这般檀口奉茶。
茶香饶舌三周而不散,龙辉甚喜,顺势含住朱唇,将舌头反卷到美妇檀口内,挑逗那根细腻丁香,一杯茶是喝得如痴如醉,不知人间几何。
唇分,于秀婷白了他一眼,嗔道:「这下满意了吧?」
龙辉摇头道:「这最多只是中品仙茗,还未到上品呢。」
于秀婷羞红着脸啐道:「小淫贼,你还想玩什么花样!」
龙辉一本正经地道:「煮茶除了茶叶要上佳外,水也不能马虎,不知婷姐姐可赞成?」
于秀婷道:「这水已经是取自上等的清泉了,味甘美,气清甜。」
龙辉淫笑道:「婷姐姐你身上便有天下至甜甘泉,何须舍近求远!」
于秀婷同他相处已久,早知他秉性,他说自己身上的所谓甘泉定然是某些淫邪羞人之物,想到这里桃腮莫名一阵烘热。
龙辉拉开美妇衣襟,只见内里竟是一水嫩艳红的肚兜,这件肚兜在胸口处已经剪开了一个倒人字型的口子,两颗肥硕丰实的乳球半露半掩,雪白的乳沟深邃迷人,看得龙辉脑门一热,想起当年小雪芯在竹林同自己欢好时也是穿这形状的肚兜。
「婷儿,你竟也穿了这般艳媚的肚兜!」
龙辉吞了吞口水,笑嘻嘻地按在美妇乳峰,隔着丝绸揉捏两团腻肉。
于秀婷粉面娇羞,她自从跟龙辉水乳交融后,屡受男儿滋润,身子越发丰润娇媚,两颗玉乳更是膨大了不少,丰满肉感,大而浑圆,原来的肚兜已经不能包裹,但她性子腼腆羞涩,那会去置办新的肚兜抹胸,所以她便自行在原来的肚兜胸口处剪开一个倒人字型的口子,让高耸饱满的乳房不被束缚地太紧。
这番举措却被这小子当做是自己有意这样穿着,叫于秀婷有口难辩。
龙辉呵呵一笑,将肚兜朝上托起,两团肥腻梨乳弹跃而出,荡起丝丝乳香,他掌心揉动,虎口按在乳晕周围,箍住两颗粉梅,于秀婷只觉乳尖一热,心知又被这小冤家催乳了,不由得轻叹一声,神情颇为受用。
龙辉催乳片刻,美妇双峰泌出奶浆,屋内一片幽香,于秀婷以为他要就此享用,便阖上美目,静待那火热的嘴巴覆盖在自己娇嫩的乳珠上,谁料这小子却是将一个杯子放在那对梨瓜巨乳前,捏着乳尖四周的奶肉,将乳汁挤入杯子里。
于秀婷羞得娇嗔道:「你做什么?」
两颗乳珠上挂在几滴白色浆液,犹如红梅染雪,颇为娇艳。
龙辉挤了大半杯,停止了动作,笑道:「取水煮茶!」
于秀婷羞得举拳打他,龙辉侧身一闪,随即双手抱住美妇腴腰,埋首其温润香怀内,伸舌在两颗乳头上舔了舔,刮去残留的乳浆,舔得于秀婷娇躯酥软,没了脾气。
龙辉将酥软动情的美妇翻了个身,令其趴在茶几上,将裙子掀到腰间,褪下裆间亵裤,露出两团饱满丰实的肉臀。
龙辉便跪在于秀婷的肥臀后,手扶着两团臀肉,缓缓弯下腰,轻轻地将脸埋进了于秀婷的大屁股里,舌头一伸,顺着茂密的乌绒水草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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