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玉无痕红着脸道:「是,是潇潇那妮子。昨天她不知怎么了,老说肚子痛,走起路来蹒跚不已,好似扭了脚般。后来晚餐的时候她姐姐给她做了一碟碎肉红烧茄子,她看了就把碟子打翻,然后便大吵大闹,还差点放火烧了船,幸亏咱们制止得及时……但,我的衣柜却被烧毁了,只有一两身衣裙剩下来……」
林碧柔哼道:「那丫头根本不是什么肚子痛,而是被某个心黑坏蛋骗了童贞,捅坏了身子。」
说着朝龙辉投来一记嘲讽的目光,似乎在说都是你的错!玉无痕也埋怨地刨了他一眼。
龙辉暗叹无奈,唯有视而不见,以实际行动平息爱妻之幽怨,扯开玉无痕那贴身的黏湿汗巾,霎时一股如海风般的清香钻入鼻孔,龙辉埋首嫩胯之下,鼻尖触及一片柔软粘滑,玉无痕周身一颤,腹股宛遭电击,酥麻不已,两条玉腿倏地一软,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后仰倒,背靠着护栏,吁吁娇喘。
龙辉再接再厉,双手一托,将她双臀抱起,指掌陷入弹滑的臀肉中,舌尖扫过那道紧凑的蜜裂,不消片刻玉胯处已是一片水汪湿润,也不知是男儿口水,还是女郎阴蜜。
含蚌舔壶,龙辉惹来满口香檀,汁液中犹带几分咸爽,就如同海水般。
玉无痕被龙辉吻得两眼失神,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小腹一起一伏,好似濒死的雪蛙。
龙辉抬起头来,满面汁液水迹,笑道:「无痕,你也流了好多水,别瞒为夫了,你其实也是想要了!」
玉无痕羞得险些一头载入海里,然而龙辉腰腹一挺,强袭压入玉无痕腿胯间,龙枪沾着蜜液,裹着一层肉腻刺入花户内。
玉虽无痕,但腟腔却是皱褶密布,比起林碧柔的丰腴水润,玉无痕的蜜腔却多了几分嶙峋感,极为刮骨促精,若不是龙辉阳气深厚,根粗棒长,恐怕早已一泄如注。
迎着海风,将这圣洁的祀嬛压在甲板上肆意淫弄,龙辉越发兴奋,一枪挺进到底,狠狠戳在花蕊,将嫩宫压得凹陷。
玉无痕被这么一枪刺得心跳停止了数息,随后便是剧烈跳动,几欲蹦出胸口。
玉无痕秉性恬雅,每次跟龙辉欢好只是惯以低喘发泄情欲爱火,然而此番户外宣淫,竟叫她难以矜持,一个照面便开口娇呼:「啊……啊……啊……」
连续三声啊,如泣如诉,声调由低转高,随即又回归平静,紧接着龙辉枪棒逞威,连扣阴关,撞得玉无痕花芯腻软,内中花液被硬生生挤了出来,但由于被龙根堵住腟口,仅仅溢出少许,但也濡得两人胯间一片湿润,还有不少溅到臀间,林碧柔瘫坐在地上,仰头望去,看得真切,只见师妹的花唇被夫婿长枪抽杀得翻来覆去,蚌珠般的敏感嫩蒂承受了大部分快感,莫名情火烧得那嫩粉小蒂红亮亮的鼓起,而股间臀沟处早已一片油亮,浇灌得菊蕊清雅,鲜艳欲滴。
「好,好麻人……好酸……」
玉无痕美得忘乎所以,双臂好似抱住救命稻草般紧紧箍住龙辉脖颈,好似一只雪白树熊,缠住身前挺拔大树,玉润般的酥乳抵在龙辉胸口,压出一团奶白,两颗乳蔻坚硬勃起,好似两颗小石子般,在男儿胸膛摩挲。
几声娇呼后,玉无痕身子一僵,呼吸为之一窒,随即龙辉感到龟首一麻,一股热油粘液劈头浇下,正是无痕的元阴精气泻出,龙辉急忙开放阳关,将满腹阳精灌了进去,反哺女方,阴阳共修。
得龙辉阳精入体,玉无痕才缓过神来,连声大口喘气,浑身汗水淋漓,好似刚从水中捞出一般。
玉无痕芳魂迷离,腻在龙辉怀里,连半根手指都不愿动弹。
龙辉吻了玉无痕脖颈一下,笑道:「无痕,你觉得怎么样?」
玉无痕哼了几声,香喘吁吁道:「骨头险些都被你给拆了……」
龙辉轻拍着她雪白粉背,以示安慰,笑道:「你是大开胃口了,可是为夫还是饥肠辘辘。」
玉无痕白了他一眼,咬唇道:「人家都被你欺辱成这个模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龙辉咬着她耳垂,吹气道:「无痕,我记得你后边菊花还是个雏吧?」
玉无痕汗毛顿时倒竖起来,连忙道:「不行,那不行……」
话音未落,龙辉却是一把将她翻转过来,压在甲板上。
玉无痕四肢疲软,哪能抗拒,含羞带臊地被迫撅起臀股。
她觉股间一阵清凉,原来龙辉已经掰开两瓣臀肉,深沟的菊蕊裸露而出,上端裹着一层前路的花浆,使得后窍显得甚是清亮,被海风一吹,菊瓣便微微开阖,含羞答答。
见到此等妙物,龙辉甚喜,胯间越发鼓胀坚挺,肉柱宛若铜浇铁铸,提枪再战。
玉无痕只觉羞处倏地一热,一个粗硕圆钝之物便抵在稚嫩敏感的后菊,全身为之一绷,心跳不断加速,腮边十分烘热,又怕又羞。
龙辉在玉无痕倒垂的巨乳上捏了一把,似在提醒,话音柔和:「无痕,放松点,为夫要进去了!」
玉无痕认命地点了点头,轻哼一声,放松臀股,只待男儿驭龙入洞。
龙辉挥枪挺进,龟菇率先挤入细小臀眼,被菊道的肉圈箍得十分舒服,内里烘热紧凑,虽有前路流淌下来的淫液润滑,但任是寸步难行。
玉无痕只觉肚子一阵火热,臀股好似裂开般,痛得香汗淋漓,咬牙闭目,轻吟低喘。
同命的林碧柔也感到菊蕊一阵鼓胀,竟有种新夜初开的痛楚,顿感又羞又喜,只得暗中将自己经验传授给师妹:「无痕,你且吸一口气,慢慢放松下腹……对了,不要紧张,过一阵子就不会痛了。」
玉无痕含痛聚神,指甲在甲板上抓下道道痕迹,那憋着的模样确实可人。
玉无痕可怜兮兮的又不能反抗,只能轻轻的摇晃着柔腻雪股,藉此减轻痛苦,龙辉心理上的满足无以加覆,肉棒更是用力,一直把整根龙根都捅插了进去。
「呜……呜呜……轻一点……啊……别这么快……夫君……啊……我,我受不了了……啊……」
玉无痕哀喘香息,龙辉手握两颗精致乳球,倒是不亦乐乎,呵呵笑道:「好无痕,你后边又紧又热,当真妙不可言,当初为夫怎会没有享用这处妙品呢!」
玉无痕耳边传来龙辉那调情的声音,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什么面子可言了,唯有强带着羞涩,忍住后庭那被撑开的胀痛感,刚高潮不久的玉户又淫水汨汨而流,身子被快感冲击得晕头转向。
龙辉感觉身下美人后庭开始适应,只觉得那无比紧窄的肛菊由原来的硬邦,变得灼热腻软,便开始加快速度,双手捏着玉无痕的雪乳,藉此为支点,粗大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猛冲,直把玉无痕的肛菊都要干得翻出来。
被肉棒这样直来直入,玉无痕翻起了白眼,后庭那怪异的感觉根本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只觉得火辣辣的难受,但又有一丝说不出的快意慢慢的弥散开来。
堪比初夜的胀痛让玉无痕忍不住呻吟着求饶,只觉得自己的后庭就要被那根又爱又恨的铁棒给捅坏了。
龙辉兴奋得难以自制,狂龙驰骋在后庭内,足足数百下后,玉无痕早已气弱无力,身躯在海风中簌簌发抖,花蕊一颤,又是一股花浆蜜液射出,龙辉低吼一声,一股脑地将精液全部灌入肛菊最深处。
而玉无痕被热精一轮浇灌,灼热的感觉隔着一层薄膜熨烫着前路花蕊,美人儿被这快感前后夹击,到达高潮,翘着屁股尖叫一声,瞬间被送到了顶峰。
过了好一会,龙辉才结束射精,缓缓的把肉棒抽出来。
只见这昔日清圣出尘的盘龙祀嬛正无力趴在甲板上,白嫩的翘股被干得分开两瓣,白浊的精液之中混杂着血丝,由臀间圆圆的红洞中流出,样子又凄美又诱惑。
而林碧柔则靠了过来,双手搂着师妹,把螓首凑到玉无痕的颈脖处,细细的舔着,檀口往妹子耳朵吹着香气,似乎还在小声地宽慰师妹。
而林碧柔的那肥白臀肉任有一片红肿,而臀沟菊蕊里还带着一些微干的阳精,不时还流出一点,白浊之粘液顺着她的大腿滑出一道白线滴下。
龙辉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替姐妹两披上,将二女搂在怀里,细细道着情话,尽露柔情蜜意,端的是郎情妾意,羡煞旁人。
温存了片刻,龙辉对玉无痕说道:「无痕,明日咱们就要进入荒海水域了,你可有法子驯服海中水族?」
玉无痕眨了眨明媚的水翦,道:「这蛟龙群便是海中霸主,有它们在那些鱼虾蟹鳌自然不敢忤逆。只需让蛟龙对其施压,妾身便可对其施法,助其开启灵智,然后便可驯服。」
龙辉不禁拍手叫好。
林碧柔不解地道:「夫君,既然已经有了蛟龙群,为何还要这些虾兵蟹将,不嫌累赘吗?」
龙辉摇头道:「魔界有一片黑水玄海,内里凶鱼无数,而玄水魔兵又有驯鱼之法,若来日对上,只怕这五百蛟龙略显单薄。所以想趁着这段时间,咱们先增强水军实力,以备不测。」
林碧柔点了点头,觉得有理。
海上春风数度,然而神州却是烽烟暗涌。
魔界并入煞域的消息已经传遍江南,事态严重,风望尘待君颁令,调集龙麟军所有高层齐聚玄天府。
自从龙辉成为一字并肩王后,便设定了一个高层构架,其模式效仿朝廷内阁,实施分权制,此举在外人看来是江南王自律其身,不欲独揽大权,让军政民生之事能更好地进行,实际上其真实想法只有熟悉龙辉的人才知晓——他是想早日将权力转移,以便能逍遥自在。
玄天府内分为文臣、武将、元老三排座位,入座之人便相互讨论,最终以少数服从多数的形式颁布决策,而在此之上还有一人负责统合各方意见,此人便称为总府。
入列文臣者有薛乐、木天青、齐桓、章铭;武将座次则是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元老者乃燹祸、豸冠、百战、明雪,至于总府便由风望尘担任。
风望尘开门见山道:「魔界已经被厉帝吞并,如今的煞域实力已经难以估计,只怕就算是我军联合铁壁关与之动手也未必有胜算。」
凌霄道:「若是如此,何不先下手为强?」
风望尘摇头否决道:「不,此刻动手更是不利,待我军休养生息,实力恢复后再行打算。再说煞域独大,有人比咱们更紧张!」
众人不禁会心一笑,这更紧张之人自然是帝都的那位九五之尊。
风望尘问道:「薛大人,那份折子是否已经呈上玉京了?」
薛乐道:「应总府所托,吾已将西夷兄妹之遭遇写成折子,另外,还请陆飞将军连夜护送二人,连同奏章一并送入玉京!」
风望尘点头笑道:「妙哉,咱们可以过几天逍遥日子了,让该担心的人去担心吧!」
帝都玉京,皇城九重,早朝方退,皇甫铭本欲稍息片刻,谁料接到八百里加急,说江南王使者紧急求见。
皇甫铭闻言,连饭也来不及吃,立即在侧宫偏殿接见使者。
「微臣陆飞参见万岁!」
陆飞觐见皇帝,恭敬行礼。
皇甫铭道:「平身,且给朕道来,江南王有何紧急要事?」
陆飞将奏章奉上,道:「一切缘由皆在奏折之内,还请陛下过目!」
皇甫铭展开折子,细阅之下,脸色为之一寒,沉声道:「此事当真,可有凭证?」
陆飞回禀道:「微臣已经带来了那幸存的西夷兄妹,他们便在宫外等候。」
皇甫铭朝身边的太监使了眼色,太监立即下去宣召。
过了片刻,西夷兄妹被诏入殿内,皇甫铭又命精通西夷语的官员对其进行问话,结果依旧叫他心头紧悬。
屏退外人后,皇甫铭马上召见侯翔宇,将奏章给他看。
侯翔宇看过之后,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愕,随即一纵而逝,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需尽快采取行动!」
皇甫铭道:「昨夜元鼎国师已经证实了魔界并入煞域的消息,如今厉帝已然势大,随时可撼动大恒基业。」
侯翔宇也点头道:「臣也正准备着手布置灭煞之事,但如今西夷异变,沦丧煞域之手,令得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的布局已经不能对付厉帝,需得重新定计。」
皇甫铭问道:「国丈有何想法?」
侯翔宇道:「现今神州初定,民乏军疲,即便最为勇战的北疆军和龙麟军也元气大损,相对之下煞域借着战争之便,补充了不少阴军尸兵,而最让微臣料不到的便是厉帝将偌大的西夷诸国收入帐下,此乃最大变数,可谓是敌强我弱。」
皇甫铭道:「现今困局,国丈可有解法?」
侯翔宇道:「来日与煞域必有一战,此战却不同以往,仅限于神州境内,而是要波及海外。」
皇甫铭又虚心请教道:「愿闻其详!」
侯翔宇道:「两军交战,粮草为重,欲败敌酋,断粮上策。然两国博弈,则比根基国力,所以要败煞域,需毁其阴气兵源,这西夷诸国便是重中之重!未来开战,则兵分两路,一路进攻九幽深渊,一路挥戈西夷,双管齐下,方能一劳永逸。然而无论是九幽深渊还是海外西夷,鲜有人对其了解,故而开战前,需收集这两地之情报。」
皇甫铭道:「此事便全权交予国丈负责。」
侯翔宇道:「谢主隆恩,微臣这便安排人手调查情报。西夷诸国,九幽深渊极为凶险,需高手压阵,所以还得清楚儒道两教之精锐协助,至于西夷诸国可由犬子负责!」
皇甫铭拍案定下,道:「既然如此,西夷之行就得劳烦国舅了!」
第十四回姐妹并蒂
龙辉安抚了这对碧玉双花后,则朝涟漪屋里走去,刚到门口,便听见涟漪温柔的声音:「潇潇,别淘气了,让姐姐给你梳梳头吧。」
只闻屋内传来潇潇不依地娇吟,似乎是个在闹情绪的孩子,不愿梳头。
推开一小半门缝,龙辉往屋内窥去,只见潇潇穿着一件薄丝中衣,披头散发,张着嘴巴打哈欠,显然是刚睡醒,而涟漪就在她身旁又哄又劝,欲给妹子梳洗一番,但潇潇却是摇头晃脑,不愿梳头。
龙辉推门进入,道:「潇潇,你又在耍性子了!」
潇潇身躯一颤,回头看着他,眼睛露出丝丝娇怯之色,随即嘴巴一撇,抓起梳妆盒便朝他砸去。
龙辉使了个柔字诀,巧劲运转,又将梳妆盒安稳放置一侧。
潇潇道:「臭茄子,不许过来,快出去!」
涟漪柳眉微蹙,颇待指责地望着龙辉,道:「你……你也忒过分了,潇潇还是个孩子,你居然这般对她。」
龙辉笑道:「潇潇那儿像个孩子,身子凹凸有致,该大的地方一点不比你这姐姐小。」
说话间,一双眼珠在姐妹二人胸臀处来回扫视着,看得涟漪玉靥一红,嗔道:「你下手那么狠,弄得潇潇痛了好些日子。」
龙辉伸手揽住涟漪的媚润柳腰,在她腮边吻了一下道:「好漪儿,新妇初破那个不痛的,你当初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
被提及旧事,涟漪雪靥生晕,眉染春色,横了他一眼,轻锤了他一拳,啐道:「你还好意思说那事,当初你糊里糊涂地强占了人家身子,事后还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还勉为其难地说要娶我,气得人家恨不得拿刀子捅你几个透明窟窿。」
龙辉紧贴着她丰满的娇躯,手掌在她细润的腰背抚摸,呵呵笑道:「那是自然,可惜如今不是漪儿拿刀子捅我,而是为夫用棒子捅你。」
涟漪大羞,扭动娇躯不依娇嗔。
龙辉环住她的小蛮腰,在她耳朵后轻轻舔吻着,涟漪觉得一阵酥痒,身子情不自禁地涌起一团热火,扭捏挣扎了几下便是檀唇轻启,吐兰喷香。
潇潇眨了眨明媚的眼睛瞪着两人,妮声道:「姐姐,你脸怎么这么红。」
随即瞪了一眼龙辉,嗔道:「臭茄子,放开我姐姐,不许抱着她!」
眼望肉乎乎的妹妹,怀搂娇滴滴的姐姐,好一对并蒂姐妹花,龙辉不禁一阵小激动,龙枪又是一涨,灼热地戳在涟漪丰臀腴股之处,肉棒马眼吐着热气,熨得女郎肌酥肤麻。
手掌已经开始不规矩,舒舒解衣,退下涟漪外裳,露出一抹鲜红肚兜,细细红绳分别在秀颈和纤腰处各打着一个蝴蝶结。
肚兜甚小,难裹高高酥胸,被顶起两道圆弧,红布边缘露出膏腻浑圆的雪白乳肉来。
感觉到爱郎的手掌在自己小腹挪走抚摸,涟漪连忙按住作怪的魔爪,道:「不要,潇潇还在那儿看着呢。」
龙辉道:「没关系,那天我可还是当着你冰儿妹妹和明鸾阿姨的面要了潇潇……」
他越说越是不堪,涟漪羞得绯红满面。
潇潇见龙辉还不松手,顿时恼了,挽起袖子,露出一小截粉藕的嫩臂便朝龙辉扑来,做势欲打。
她此刻只穿了一件单薄中衣,领口颇松,跑动时俨然可见两团雪白在蹦跳。
龙辉抛开涟漪,张开双臂便朝潇潇抱去,潇潇瞥见那龙辉胯间耸立的帐篷,立即想起那晚的经历,吓得是花容失色,连忙止步,但她冲得太急,刹不住身形,晃动摇摆着双臂,尖叫一声便扎入龙辉怀里。
被紧紧抱住,小腹处被坚硬顶着,不由得慌了起来,挣扎着要逃。
龙辉在她翘臀上狠狠拍了几巴掌,打得少女肉颤臀抖,火辣生疼,尖叫连连。
「不许动,再动继续打屁股!」
龙辉厉声唬道,潇潇被吓得闭上嘴巴。
涟漪也是暗自称奇,想不到龙辉竟然能将这小祖宗治得服服帖帖的。
龙辉吻着少女的额头,柔声道:「潇潇真乖,哥哥给你点奖品怎么样?」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支糖棒,在眼前晃了晃。
潇潇顿时眼露喜色,伸手接过反倒嘴里吃了起来,红艳粉嫩的舌头时不时在糖棒和嘴唇间流走,虽是一副天真,但却有股娇憨春媚之色。
龙辉道:「潇潇,糖糖好吃吗?」
潇潇被这股糖腻甜入心扉,早就化作一滩春水,眯着眼睛点头道:「甜甜的,很好吃!」
龙辉道:「分我一点尝尝。」
潇潇却是出奇的听话,吐出被香涎濡得湿亮的糖棒,送到龙辉跟前道:「给你。」
涟漪松了口气,还以为这小祖宗又会大吵大闹,如今看来也只有龙辉能治她了。
龙辉舔了一下,舌尖一片香甜,糖甜但少女芳涎更甜,刺激得下体更是充盈,顶在润滑的小腹上。
潇潇觉得甚是不舒服,扭着身子妮声道:「你不要拿那根东西顶人家。」
龙辉道:「潇潇,吃过糖糖,也吃一些茄子吧。」
涟漪听着这话,觉得这小子就像是在骗奸幼女的禽兽。
闻及茄子二字,潇潇只觉得一阵难受,似乎腿股间隐隐作痛,便要大发脾气。
龙辉双手紧紧箍住这丰弹娇躯,幽香沁人,肉感十足,已然舍不得松手,便在少女腮侧亲吻,随后舌头绕至耳后,舔着少女那敏感的嫩肤。
潇潇觉得周身麻痒,挣扎的力气亦小了几分,扭动过程中,那件宽松的中衣已然脱开大半,龙辉低头一看便将潇潇胸前露出一抹雪腻丰腴,看得他棍棒更加粗壮,不由分说便将这只傻孔雀拦腰抱上床榻。
涟漪见他要对妹子使坏,急忙上前阻止,却被龙辉也顺势推倒在锦床上。
「漪儿,你也一块来吧。」
龙辉淫心大发,哈哈而笑,解带褪衣,粗壮的巨龙霍霍欲试。
潇潇再见粗物,花容失色,缩成一团,尖叫着道:「我不要肉茄子,快拿开。」
涟漪急忙将妹妹抱在怀里,瞪着龙辉道:「你别吓潇潇了。」
龙辉道:「放心,一会她就不会怕了,说不定还要跟你抢呢。」
涟漪见他说得极为淫秽不堪,玉靥泛起一层羞红。
趁着涟漪害羞,心不在焉的片刻,龙辉急忙伸手过去把潇潇抢了过来,一把拥她入怀,不客气的吻住了她的丰润红唇。
潇潇大惊,失措之下,娇吟一声,伸手便在龙辉身上乱捶,但龙辉的长舌攻入她的口中,一路扫荡而下,将她的香舌紧紧缠住,又吸又吮;左手更按在她一颗丰乳上大力搓揉,那乳峰的柔软和惊人的弹性让男儿情欲狂涨。
不消片刻,潇潇已经是呻吟连连,浑体发软,粉臂无力地搭在龙辉肩膀上,双目紧闭,浑身直颤。
而龙辉上下启手,直吻的她魂儿都飞了,衣衫滑落,露出一对晶莹如玉,挺耸如山的肉峰。
潇潇虽是懵懵懂懂,不知男女之事,但身子早就被龙辉吃透,当龙辉含住她肉峰顶上的相思豆豆时,她本能地哼叫出声来了,而龙辉一边吮吸着她的肉峰,一边剥着她的裤子,少女早已浑浑噩噩,娇软无力,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
这小丫头确实生了副好身子,耸乳细腰,丰臀长腿,肌滑肤润,雪白晶莹,无一不美,龙辉从头到脚,从上到下,从前到后,先吃妙乳,再轻粉腿,将她吻了遍,最后分开双腿,埋头于她那丰肥的玉户间,舌拢成尖,如一根小钢枪般在少女两瓣润腻花唇间戳杵着,引得玉胯是蜜汁横流,泥泞腻滑,汁水丰沛,丝毫不在其姐之下,尤其是那一撮乌绒,被蜜汁打湿后黏糊糊地贴在蛤唇上端,就犹如少女沐浴后纳湿润的乌发,极为惹人怜爱。
「肉茄子,啊啊……别……人家受不了,快住口!」
潇潇被吃得胯酥穴痒,又是难受又是舒爽,仰颈娇喘,乳摇臀抖,一副娇媚可怜样。
涟漪看得心软,便开口替妹子求情:「夫君,你就饶了潇潇吧,她年纪还小,经不起这般折腾。」
龙辉在她丰肥的臀肉抽了一巴掌,笑道:「她是跟雪芯同龄的,那里小了,再说她现在怎么禁不住,我看她很是享受。」
涟漪红着脸道:「你就是个混球,欺负了我还不够,还要欺负潇潇。」
龙辉转身将她搂在怀里,强吻芳唇,涟漪只觉唇边传来一股膻香潮气,她立即明白过来这正是妹子蜜户的气息,不禁又羞又臊。
龙辉笑道:「漪儿,这可是动情的滋味,可见为夫所言不虚。」
涟漪嗔道:「鬼话。」
龙辉嘿道:「你若还不信,那为夫就在给你证明一下。」
说着便将涟漪压在身下,掀起罗裙,露出两根玉柱般笔直的雪腿,沿着腿肌向上便看到一条淡红色的亵裤,形状犹如一片叶子,轻轻勒在那两瓣肥嫩厚实的臀瓣之中,堪堪裹住柔屄,隐约可见一道迷人的蜜缝,贴挨过去,又见细细勃起的形状,正是蚌珠般的蜜蒂。
龙辉看的真切,途径蜜穴开口的一段小布条已被濡成深深暗红。
「小漪儿,你何处寻来这等艳媚的亵裤?」
龙辉好奇地问道。
涟漪羞红着脸,踢瞪着两条雪腿挣扎,道:「不关你事……不许看了,羞死人啦……」
龙辉伸手入衣衫下摆,探至涟漪腰间,解开亵裤扣带,露出娇叠粉嫩的蜜穴来,只看蜜屄渗汁,泥泞潮热。
龙辉伸手捏了一把,指尖湿润,放入口中品尝,比起妹子来,涟漪的气息更多一份妇人的成熟膻甜暖香,中人欲醉。
龙辉立时伏在她身上,将她一对滚圆的豪乳从那小小肚兜下揉了出来,赞道:「几天不见,漪儿的乳儿又大了不少,都快赶上你娘亲了。」
涟漪低鸣一声:「羞死了,人家哪比得上娘亲,你就知道埋汰人家。」
说着侧过脸蛋,皓臂掩胸,但这一番动作又使得两颗巨乳被压成乳肉鼓溢的圆腴雪丘,更显少妇成熟酥胸的柔弹。
龙辉强摘她遮拦的手臂,俯嘴在她惊人豪乳的香腴中只是热吻乱啃。
涟漪被他亲的浑身发热,身子动情,媚眼迷离,娇喘吐息。
但看美人乳丰腰细,尤其是那小蛮腰,润而不肥,细而不瘦,着实撩人。
龙辉的阳物在涟漪蜜穴上到处乱顶乱挨,将那蜜唇沾得片片水亮,却是故意遇门不入。
逗得涟漪咬牙强忍,被他顶撞得肌肤泛红,蜜汁四溢,在白嫩丰腴的大腿上滑出道道水痕,将腿间被褥打湿了一片。
龙辉笑道:「好漪儿,我找不到路了。」
涟漪雪靥晕红,咬唇道:「傻相公,老马也能迷途吗?」
说着便慢慢旋动肥臀,用那滴水蜜屄去套龙辉的肉棒。
龙辉火热龟头不断亲吻着那敏感到极点的娇穴入口,磨了几下忽然一下斜斜顶入,涟漪顿觉蜜穴被他猛的撑开,腟内媚肉颤抖酥麻,美得啊的一声娇叫。
龙辉缓缓挺臀,粗硕肉菇饱蘸着蜜汁,挤开两瓣饱满唇瓣,撑开那狭小火热的湿润嫩口,钻入软濡狭窄的少妇体内。
涟漪一只觉一根巨物,带着滚烫体温,慢慢冲入自己体内,美得她大口吸气,一双美目几乎翻白,樱口张了又张,也顾不上妹妹在旁,迸出腻人淫靡的娇啼。
龙辉肉棒压住花心重揉了几下,涟漪犹遭电击,身子一僵,檀口大张,猛的将肥臀抬起,急急用花心去磨着那圆润的钝顶,蜜汁泛滥涌出,将肉棒涂抹得油润水亮。
整个人陷入无尽的舒美爽利,坠入快美的漩涡,不能自拔。
涟漪的蜜屄腟肉十分饱满,腴润而不刮精,龙辉被裹得温暖无比,在她花心上磨了数磨,酥得涟漪不住颤抖,软脂嫩肉立即紧紧捋着他的肉茎,送来阵阵舒爽。
他着实快美,欲火焚心,捧起美人翘臀,便是棍棒乱窜,将涟漪插得阴内一片软腻濡烂。
谨守花蕊多时,终难敌男儿强健,快感积累已然到了极限,屄心倏然一麻,阴内紧掐,极乐浪潮汹涌而来,娇躯颤颤间登时泄了身子。
潇潇瞪着明眸看着身旁的两人,嘟着小嘴,一颗小心脏砰砰乱跳,也不知在紧张什么。
龙辉抽出粗物,笑道:「潇潇,你姐姐刚吃了一顿肉茄子,你也尝尝吧。」
潇潇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道:「不要,不要!」
龙辉岂会放过这到嘴美肉,把住她两只莲足,棒骨一扫,抵住蜜唇挺腰一送,一枪又挑了这初开少女。
潇潇一阵哆嗦,哎呀地娇啼几声,被迫再吞肉茄子,正自酥软,被那蓬勃的身体不断冲击,嗳的一声,快感连绵,口中大吐娇啼,化作阵阵淫声,音调清脆,绕梁三日,端的是雀鸣悦耳。
连受数棍,潇潇白花花的身子如同无根野草般晃动,两只高耸挺翘的丰乳漾出阵阵迷人的乳浪,其规模丝毫不在姐姐之下。
龙辉手托住她美臀翘股,一把将她抱起,两人贴身而坐。
一双雪腻丰乳顿时荡至嘴边,他张嘴就去咬那凸起的乳头,含在嘴中,又吸又舔。
潇潇乳尖甚是敏感,再加上花径内被怒龙狠贯,登时浑身一阵颤抖,情不自禁地双手抱住了龙辉的头,将他颜面紧紧按在自己雪腴的乳峰间。
龙辉埋头在潇潇圆翘弹紧的乳峰上,两只手挪走在美人臀间,捏着雪腻肉臀,只觉得怀中少女肌弹肤滑,骨肉丰弹,不由得一阵兴动,肌肉绷紧,一口气间狂突数百下。
潇潇体内幽深处立即涌起缕缕快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