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龙辉根本就抵御不了这丫头的诱惑,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
漠北边塞,华贵无比的金顶帐篷内,铁烈大汗阿古毕肖和三个西域人正坐在下座,而高高在上的竟是挂着国师之名的煌天摩耶,这三个西域人分别是紫金国、大罗国、雪鹰国的三名国王,这三国乃西域最强的国家,可是他们都跟阿古毕肖一样,满脸恭敬和畏惧地望着高座之人,邪神分身——煌天摩耶。
「战况如何?」
煌天摩耶冷冷问道。
紫金国王回答道:「启禀圣主,辽东的援兵已经来了,而且还有江南的蛟龙战船!」
煌天摩耶甚是满意,冷笑道:「果然如我所料,姓龙的小子当真按耐不住,既想护住江南,又像保全铁壁关,他要面面俱到,我便要他全盘皆输!」
说到这里,他脸色一沉,道:「清羽河可以布置妥善?」
大罗国王道:「圣主宽心,吾等已经将中央河道截断,并在两侧布下了伏兵,只要他们一进入狭窄段,定能让那些臭虫变成咸鱼!」
煌天摩耶笑道:「没了河水,吾倒要看看这些蛟龙如何发威!人人都说凤髓龙肝,那待大胜之后,吾等也来尝尝龙肝的味道!」
四人应道:「圣主英武,我军必胜!」
就在此时,传令兵回报道:「报,敌军已经弃船步行,正朝我军防线赶来!」
煌天摩耶脸色一沉,嗯了一声,问道:「敌将是何许人也?」
士兵答曰:「将棋挂着一个岳字,领兵者是一个骑着巨熊的黑汉!」
煌天摩耶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说道:「王栋、梁明乃那小子的左右手,吾还以为这次领兵救援的是他们,想不到竟然是岳彪那黑子!」
阿古毕肖奇道:「圣主,这又有何区别?」
煌天摩耶摇头道:「有很大区别。若是王梁二人,又或者是原本的铁壁关将领,他们得知故地告急,定会奋力赶回,而且他们仗着孽龙之助,纵横水路无敌,久而久之纵生骄兵,他们必定不会料到吾在清羽河布局,正好送上门来讨死。可是换了岳彪这黑厮,情况便大大不同,其一,他非铁壁关旧将,也就不会受感情说扰,其二,此人粗中有细,堪称将帅大才,由他领军那是大大头疼也!」
煌天摩耶乃沧释天分身,其思考和算计极为可怕,就连铁壁关旧部的护乡之情也考虑在内,而布下这断河屠龙之计,可惜偏偏遇上岳彪做主将,从河岸的泥土变化察觉了端倪,提前避开了陷阱。
雪鹰国王起身道:「圣主不必担忧,我军兵多将广,区区贼军难成气候,便让小王去收拾他们!」
煌天摩耶点头道:「如此甚好,那便由雪鹰国王负责,吾再增你二十口射日弩,望望你能给本座待会好消息!」
雪鹰国王应了一声遵命,然后出帐点齐麾下兵马,他雪鹰国麾下有十三个小国,每一国约有两千兵马,再加上他本国的两万精锐,声势高昂,马鞭一指,浩浩荡荡地出兵截杀龙麟军。
雪鹰国王率领大军沿清羽河而下,恰好遇见上岸后的龙麟军,于是便采取左右包抄再加中路合围之势攻了上来。
只见龙麟军前一名黑脸汉子,脚胯巨熊,手持板斧,扬声高喝,领军便朝雪鹰军冲来,双方很快便战成一团。
岳彪一斧劈翻三个西域人,然后随手一拍白眉熊:「阿勇,拍死他们!」
白眉熊一掌扫去,如荡落叶,非死即伤。
龙麟军紧随而上,骑兵左右冲杀,步兵稳固前进,人数虽少,却不见丝毫气弱。
令狐达和马义各领本部军马,掩护岳彪侧翼,令狐达大喝道:「铁甲营,给我挡住!弓弩营,杀死那些孙子!」
军令一下,上下一心,铁甲为护,弓弩为杀,将左翼染成一片战火,西域军马难进分毫。
右侧的马义同样是以铁甲为盾,弓弩齐射,尽量将敌军消灭在远处。
雪鹰国王麾下的小国虽说已国为称,但其人口和面积也不过是大恒的一些小型郡县,那是身经百战的龙麟军对手,甫一交手便被杀退,更是让岳彪纵横沙场如入无人之境。
雪鹰国王麾下兵马败象已显,当下鸣金收兵,岳彪等人一气呵成,追赶而去,一路掩杀下来,斩敌八千。
亲卫拼死护送,雪鹰国王好不容易才逃到土墙之后,他恼羞成怒,叫道:「快用射日弩!」
土墙上立即架起数十口长弩,其长六尺半,以三角木架为托,正是当初让朔风守军吃尽苦头的新弩箭。
噗噗弓弩连发,竟硬生生刺穿铁甲盾牌,将好几名铁甲营将士钉死,雪鹰国王认得岳彪的黑脸,便命人将弓弩对准他,连环劲射,欲取其性命。
射日弓弩破空而来,岳彪急忙挥斧当格,但甫一接触,整条手臂都被震麻,再接三箭,浑身筋骨剧痛。
「这弩箭不宜硬拼!」
对方既占地利,又有强弓助战,岳彪急忙鸣金收兵,领着众人退出战线,重新修整,寻觅克敌之法。
第三回再戏红尘
马车驶到一家酒楼后门,楚婉冰以暗号敲门,不过片刻便有两个俏丽的女子出门相迎,正是上回的两个花妖。
「娘娘,一切都准备好了!」
花妖禀报道。
楚婉冰甚是满意,领着丈夫和姐妹走进去,边走边问道:「那尼姑招了吗?」
花妖说道:「那尼姑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
另一花妖问道:「娘娘,为何不对那尼姑用重刑呢?」
楚婉冰嫣然道:「那尼姑生得忒俊俏,打伤了颗就不好看了。」
花妖听得有些疑惑,楚婉冰也不再解释,下令道:「你们速派高手去保护国渊夫人,以及监视高鸿!」
花妖闻言点头称是。
龙辉道:「冰儿,你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楚婉冰挽住他臂弯,笑道:「当然是让夫君大人好好施展一回盘龙伏凤真气了!」
龙辉抚着她嫩脸,打趣道:「要在谁身上用?冰儿你么?」
楚婉冰擂了他一拳,笑骂道:「你敢,看我不收拾你!」
林碧柔笑道:「若是夫君真把这手段用出来,谁收拾谁都不一定呢!」
楚婉冰横了她一眼,啐道:「骚狐狸,当心那天这小贼把你变成个只知道他裤裆的白痴!」
林碧柔见四周无人,便笑嘻嘻道:「能一辈子挨着夫君的裤裆也是一件幸事哩!」
一个媚骨天生,一个骚浪十足,一旦放开话题什么都说得出来,倒是苦了玉无痕,被臊得满脸绯红。
龙辉见着两个骚货越说越是不堪,在她们圆臀上各拧了一下,二女哎呀吃痛才收敛几分。
走到地牢侧室,楚婉冰挪开墙上一个机关,立即露出一个空洞,透过此洞正好可见地牢一览眼下,只见度红尘盘膝坐在蒲团上,闭目诵经,神情安详,丝毫不似一个阶下囚的模样。
龙辉不由奇怪,以小凤凰的性子怎会让这尼姑过得如此安稳。
楚婉冰似乎看出他的疑惑,便解释道:「那臭尼姑害我吃了不少苦头,可不能轻饶她,但普通的手段又太便宜她了,倒不如将她驯得心服口服,乖乖做我的奴仆!」
玉无痕蹙眉道:「这尼姑意念极为坚定,恐怕就算是刀林油锅等酷刑也不会屈服。」
楚婉冰道:「所以嘛,我才会请咱们的龙主夫君出手。」
说罢又瞥了龙辉一眼,酸溜溜地道:「色鬼,这回可算是便宜你了,要是你不将这臭尼姑给我驯得乖乖听话,看我以后还给不给你进屋!」
林碧柔笑道:「就怕有人忍不住要摸去夫君的屋子哩!」
楚婉冰粉面一红,伸手便去挠她痒痒,笑骂道:「你这骚狐狸,还敢笑话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林碧柔咯咯笑了起来,两女打闹成一团。
对于这两位爱打闹又有几分唯恐天下不乱性子的娇妻,龙辉也是有些无可奈何,苦笑一声,便离开侧室。
开启牢门密锁,龙辉推门而入,室内竟布置得幽静素雅,摆着一个香炉,从里飘散着淡淡的檀香气味,不像牢房更像是一间清修的禅房。
「冰儿这小妖女究竟在耍什么心眼?前段时间还说让这尼姑去接客,怎么一转头就好吃好喝给她供起来」
龙辉对此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按下心中疑惑,抬头望了一眼盘坐在蒲团上的女尼,度红尘此刻穿着那一袭绛红的天衣霞裙,那日被小妖女打烂的衣襟已经缝好,不露半分春靡之色,其手握佛珠,双目紧阖,似乎正在冥想参悟,法相庄严。
龙辉轻哼一声,双手抱胸静立一侧,双目凝笑冷望而去。
龙辉眼神凝聚了莫名玄力,直接投入度红尘心扉,那平静无波的脸上像是受了惊扰,霎时掠过一片异样,丰腴的身躯轻轻一颤,双目朝那身影望去。
「多日不见,师太一向可好?」
龙辉笑着问道,言语带着几分轻佻,度红尘冷笑道:「托福,贫尼拜尊夫人所赐,过得甚好也!」
龙辉道:「既然如此,那龙某便放心了!」
龙辉这话说得没头没脑,但却又暗有所指,度红尘心中忽然生出一阵寒意。
龙辉感觉到她心头的不安,顿时明白了小凤凰的用意,度红尘虽说禅法修为不如白莲,但意念也极为坚强,若不然也抵御不了玄媚夺神术的深层窥视,所以就算楚婉冰真的逼她接客,最多也只是能在初始阶段崩解她部分抵抗,等她一回过神来,便会重拾心神,所以楚婉冰根本不打算以寻常法子对付她,而是以一种迂回曲折的方式来慢慢炮制。
小凤凰一开始以接客来恐吓,然后又好吃好喝地供起来,反而让她疑神疑鬼,叫她难以预计下一刻发生什么。
未知的恐惧才是真正的恐惧,龙辉看到度红尘眼眸中的光华总算明白了小凤凰的本意,既然小娇妻替自己已经铺好了路,那便顺势而踩。
「师太,最近在念什么经?」
龙辉若无其事地随口询问道。
度红尘缄口不言,竟使出闭口禅。
龙辉似笑非笑地望着度红尘道:「师太,你可还是处子之身?」
这句话别说是问一个出家女尼,就算是问一个风尘女子都十分地唐突和无礼,但偏偏却来得极为震撼,原本度红尘已经想好了如何应对龙辉的逼问和胁迫,哪怕是酷刑毒语,她都准备咬紧牙关支持下来,但却没料到龙辉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而又下流猥琐的话,将她气得不轻,险些心防失守。
龙辉手掌探过来,肆无忌惮的抚在度红尘的脸颊上,有些粗粝的掌心时重时轻地揉弄着她饱满滑腻的玉靥。
度红尘何时受过这般轻薄,张口欲制止龙辉,怒喝道:「淫徒,住手!」
说话间她身子微微一僵,下意识的向後一缩想要闪躲。
但龙辉毫不客气的在她脑後用力一揽,强拢住她的螓首。
「师太要我的手住在哪里呢?」
龙辉棒打随蛇上,她说要住手,那就歪曲词意,主宾倒置,手掌黏在度红尘嫩脸上不挪半分,就像「住」
下来一样。
度红尘急忙伸手去推,但她功体被妖族三大先天所封,此刻跟一弱女子毫无分别,怎么拗得过龙辉的力气,不由急得满脸通红,白皙的脸颊上增添了几分丽色。
龙辉的手掌顺着她后脑滑下,扣住雪颈处,强势将她的脸移到跟前,冷笑道:「师太,你倒是说一说,我的手该住在什么地方呢?」
度红尘眼眸泛起一层水雾,恨声尖叫道:「住在坟墓里!」
龙辉啧啧笑道:「师太不就是一座令人长眠的坟墓吗?」
手指朝下落去,顺着优雅的颈脖探入衣领之下,并暗运房星秘术抚阴手。
度红尘只觉得那几根手指似有无穷热流,拂过之处便是酥麻麻,暖烘烘,有种说不出的异样舒服。
龙辉凑到她腮边深深吸了一口气,呵呵笑道:「师太的身体好香哩,是不是怀里藏着香囊?」
度红尘心头不住砰砰直跳,嗓子干涩,但双眼仍旧锐利,她猛吸一口气,双手朝着龙辉眼睛扣去,欲做最后反扑和挣扎。
她这动作在龙辉看来慢如乌龟,轻吐一口真气,便将她震开。
呜!度红尘被内劲震飞退出去,娇呼一声,玉背撞在墙上,不由得眼冒金星。
「,师太你没事吧?」
龙辉伸手握住她圆润的左膀,将其整个人提了起来,度红尘被震得浑身剧痛,筋骨无力,半个身子就这么挨在龙辉身上,端的是弹沃软美。
龙辉不由打趣笑道:「师太,虽然劣者扶你起来,但也不用如此大礼,这么地就投怀送抱。」
「放手,淫贼!」
度红尘急忙挣扎,但龙辉已经下了暗手,以巧劲将她身子固定,任她如何撒泼也难逃龙爪,而她身子已弱,挣扎的力度不过微乎其微,就像是在撒娇一般,丰腴的身子黏在龙辉身上摩挲。
侧室中,三女却是怀着不同心思,玉无痕脸颊晕红,羞赧腼腆,独自一人坐在墙角,垂头低眉捏衣角,但密室里的一切都映入心中,原来林碧柔正在透过暗孔观望,还看得十分尽兴,嘴唇轻轻抿动,似乎在替龙辉加油助威。
「碧柔,你瞧够了没有!」
楚婉冰嘟嘴推了她一把,嗔道,「该轮到我了!」
林碧柔摆了摆手道:「再看一会,等夫君使出盘龙伏凤真气……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婉冰一把推开,小凤凰直接抢到暗孔窥视密室状况,她对这盘龙伏凤真气也是极为好奇。
林碧柔哀求道:「冰儿,也让人家看一下吧。」
楚婉冰指了指墙壁,说道:「哎呀,别吵了,自己挖一个孔吧!」
林碧柔叹了一口气,玉指朝着墙砖一撮,立即再开一个暗孔,也凑到上边观望起来。
刚一开启暗孔,便见度红尘张口喘气,身子痉挛僵硬,脸颊涌起一股病态的酡红,眼眸蒙上一层水雾。
「哈……哈……啊……」
度红尘大口喘息着,伸手不住推搡龙辉,但经脉一阵灼热滚烫,酸麻酥软,力气越来越弱,她那动作更像是扶着龙辉。
度红尘只觉下身越来越炙热,那身庄严的赤伏天衣竟像有万千蚂蚁行走,让她有种马上脱光全身衣裤的冲动。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度红尘想用念经的方式来压制情欲,可惜却是无功而返,龙辉在她耳朵上吹了一口气道:「师太,你心中本来就无佛,何必阿弥陀佛地念个不停?」
男儿口中喷出的热气,透过耳孔钻入心窝,度红尘体内一股燥热正不断酝酿。
龙辉手掌直接探至胸前,手掌立即触及一团丰弹柔腻,竟是香乳若棉,虎口缓缓吐出一股温软粘滑的真气,钻进心窝,蔓延奇经百脉。
度红尘只觉得身子好似融化一般,胸口的奶肉就像是落在热水中的乳酪,正一点一点地化开,乳球不住地鼓胀,好似里边充盈着奶水一般。
「不行……不行……」
度红尘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克制住,可是身子却偏偏不争气,两腿开始并拢不停的磨蹭着,腿心一处开始慢慢鼓起,且色泽开始变深,一股潮湿的热气正不断渗出,身子开始一抽一抽的颤抖着,这种感觉只有在跟波旬双修合练欢喜禅时才会发生,如今怎会在这小鬼面前如此不堪。
度红尘脑海中竟浮现出一幅淫靡艳相,自己正扯开胸衣,弹出一双玉乳;解开裤带,露出腿间茸阴……度红尘简直羞愧欲死,乘着脑中尚有一丝清明,猛咬舌根欲就此了断。
龙辉已经将真气注入她体内,她每一处的血气、筋络、肌肉的变化都了如指掌,度红尘还没阖上牙关便被龙辉一把锁住下巴,拿住承浆穴。
这穴道又名天池穴,主唇紧齿关,一被点中,双唇不由张了开来,度红尘想咬舌都无能为力。
龙辉一手隔着衣服握住度红尘的玉乳,大拇指和食指捏动她的乳尖,时而重时而轻,度红尘只觉羞愧无比,乳尖的疼痛和酸麻让她感到无力,龙辉秘术再起,另一手掌抓向玉胯。
「啊!你……住手!」
上下两处同时受袭,度红尘完全丧失了冷静,拼命扭动着娇躯,希望能摆脱三人的纠缠,龙辉的手掌捏住她一个硕大的乳球,手指深陷乳球之中,时扁时圆,好似一颗硕大的汤圆。
「师太,你的奶子好生肥美,这般青灯古佛实在可惜了!」
龙辉笑嘻嘻地朝她耳孔里吹气,而抚摸玉胯的手掌毫不放松,两指在蚌珠上用力一捏,一股粘滑肥美的潮水打湿了指尖。
「哦……啊……啊……啊啊!」
度红尘浑身抽搐,快意自下身涌出,同时纤腰扭动小腹酥麻开始挺动起来。
龙辉只感手中的玉蚌开始鼓胀起来,于是将一指插入,虽然隔着衣裤,但仍能感觉到蛤唇紧凑的吸力,蚌口渗出晶莹的蚌汁来,一层薄薄的布料根本挡不住男人的侵犯,手指越是搅动,进入体内的伏凤真气慢慢凝聚在下腹,度红尘的蚌肉就越是炙热,玉宫化开一般,蜜汁宛若喷泉般激射而出。
度红尘娇躯不住颤抖,美目涟漪,似蕴水雾,媚意迷离,荡散开来,她原本就不是什么禅心坚定之人,相反是不守清规与昔日的识尊者恋奸情热,合籍双修欢喜禅,肉体早已淫媚成熟之极,能在盘龙伏凤真气下支撑这么久,早已算她了得。
随着伏凤真气的流窜,度红尘已经浑身酸麻,再无任何力气,娇喘连连:「住手……快住手……」
女尼面露媚态,颇为动人,龙辉似也被这一抹娇羞迷醉了,指尖轻轻一挑,勾起细腻的下颌,让那张艳光四射的脸庞仰起来,望着她幽婉迷离的目光,深深地吻在柔嫩的樱唇上,肆意的品尝着其中的芳香琼浆。
先是被龙辉霸道的肆虐调戏和羞辱,如今又被温情对待,度红尘心情一起一落间,已然神志迷离,身子软得几乎快要化作一滩春水,丰绵地靠在龙辉怀里,檀口轻启地任由他品鉴香涎。
良久,唇齿稍分……一丝晶莹的涎液牵在火热鲜嫩的唇上,随着女尼急促炽热的娇喘不住的摆荡。
不好,我怎么能跟他做这种事!度红尘得以喘息,神志稍微恢复,当即羞怒惭愧,原本已经被情欲蒸红的雪靥如今又添三分血色。
龙辉笑道:「师太吻技颇为高明,看来欢喜禅是修得炉火纯青了!」
轻抚的调笑声好似迷魂魔音般钻入体内,令得度红尘本已清明的神志再度离散,目光渐渐被炙热的欲火代替,闪耀绵密的秋波。
倏然,龙辉猛地将她推开,度红尘一个踉跄坐倒在地,丰腴的臀肉撞在地面,荡起一抹波纹,痛得她咬唇娇吟。
龙辉叹了一声道:「师太,在下福缘浅薄,实在无法跟师太共参欢喜禅法。」
说罢转身便走。
度红尘不住喘气,高耸的酥胸上下起伏,咬牙道:「淫棍,赶紧滚开……呜呜……哼嗯!」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莫名热气冲上心口,舒服得毛孔全部开启,令得她不住呻吟。
伏凤真气正在她体内不住发酵,烘烤熏蒸着她每一寸肌肤,叫她生出一种扑过去抱住龙辉的冲动……不行,我绝不可向这淫棍屈服,教主很快便会涅槃重生,我一定要支持住!度红尘不住坚定自身信念,可是身子却不受控制,筋骨酥麻不说,小腹滚烫燥热,腿股间一片湿滑粘稠,竟将耻毛牢牢黏在裤裆处,好不难受,而且蚌口还在不断地吐着花露,湿痕不断地扩大,由胯部蔓延开来,顺着臀沟而下,竟将臀后的裙布濡湿大片,她若站起来,地上一定会出现一滩犹如失禁般的水迹。
细密的汗水不住渗出,喷香的躯体被热汗熏蒸,越发浓馥麋甜,就像是一块蒸熟的甜糕,入口即化,美味流转口唇齿间,难以忘怀。
龙辉一步一步地朝门外走去,轻轻的步声形成敲心魔考,一点点地抽取她最后矜持和尊严。
「师太,再见了!」
龙辉缓缓推开牢门,便要离去,度红尘身躯一颤,娇呼道:「别……别走!」
说罢撑起身躯便朝龙辉扑去,原本坐下之地徒留一滩晶莹水痕,随着她每走一步,脚踝上便滴下蜜浆露水,濡湿罗袜绣鞋。
度红尘几乎出自本能地拉住龙辉衣袖,两眼水汪汪,龙辉呵呵一笑,转过身子,捏着一颗饱满的肥奶,笑道:「师太,你是想对在下进行肉身布施吗?」
度红尘微微一愣,暗忖道:「该死,我究竟在做什么!」
想到这里,狠狠咬舌尖,以剧痛唤醒自己意识。
她吐了一口血沫,哼道:「姓龙的……你休想贫尼屈服!」
龙辉手中使劲揉捏手中肥嫩乳肉,用力揉掐,好像一只铁钳将掌心的那团肥美嫩肉捏碎。
「啊……疼!疼!快放手!」
早被折磨得无力反抗的女尼立刻肆意的惨呼着求饶起来,丰腴的肉体疼的哆嗦起来,双手无力的推拒着那只大手的蹂躏,乳肉的剧痛再度催化体内热气,度红尘小腹一阵抽搐,花底一松,蜜液像是失禁般喷出,屋内里边弥漫着一股酸甜的淫骚味。
「想不到师太如此端庄的法相,骨子里竟是如此的骚浪,流出来的淫水味道真够重的!」
龙辉笑嘻嘻地道,继续打击她的心防。
度红尘媚眼如丝,泪水翻涌顺着脸颊流下,这并不是哀伤的泪水,而是体内情火熏蒸而出的情泪,娇喘道:「不是……不是的……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
龙辉脸色一沉,厉声逼问道:「快说!服了没有!?」
严厉的逼问像鞭子一样,狠狠地抽在女人早已崩溃的矜持和自尊上。
度红尘愣了愣,还有些犹豫,龙辉嘿的一声冷笑,拂袖便走,随手关闭了牢门,头也不回地离开地牢。
侧室中,楚婉冰看得莫名其妙,按理来说这色夫君绝不会放过这到嘴美肉,但他居然在挑起度红尘欲念后便转头离开,若他刚才再进一步,保管度红尘跪着求他临幸。
「小贼在打什么主意!」
楚婉冰甚是不解,自言自语道。
林碧柔抬起头来,蹙眉道:「冰儿,夫君会不会是欲擒故纵呢?」
这时龙辉走回侧室,咳了一声道:「三位美人娘子,咱们回家吧!」
楚婉冰不由一愣,奇道:「你真打算这么就走了?」
龙辉耸了耸肩反问道:「不然呢?夫人只是让我用伏凤真气,并没交代其他。」
林碧柔娇怯地问道:「夫君,是不是因为咱们在旁边……你不能尽兴?要不,咱们先出去等你。」
龙辉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人带着去嫖娼,然后那个人还好死不活地问尽不尽兴,要不要再请你一会?「算了,不必了,咱们回家吧。」
龙辉扯了扯还在发愣的冰柔二女,说道,「尼姑虽有几分姿色,但怎么比得上诸位娇妻呢!我还不至于傻到抛下山珍海味,去吃那些粗茶淡饭!」
其实龙辉对度红尘兴趣并不大,刚才跟尼姑一番纠缠后,下体根本就没太大反应,从一开始的挑逗和胁迫不过是履行公事罢了。
虽然度红尘姿色绝美,动情起来也十分诱人,但他身边已经有了各种各样的女子,或妩媚,或妖艳,或成熟,或腼腆,或高雅……而且还有大小凤凰这对诱人的娇花,可谓是尝遍天下美色,相比之下,度红尘俨然就是一块鸡肋。
楚婉冰瞧出了几分心意,心里也是十分高兴,笑道:「如此也好,那尼姑下贱无比,要是夫君真跟她欢好,恐怕咱们姐妹心里也不好受。既然如此,那便让这骚尼姑自己在地牢里发骚,过几天再来,我就不信她还能嘴硬!」
林碧柔媚眼一转,轻笑道:「那不妨在她饭菜茶水里都撒入春药,等几天后再来瞧瞧她是何模样!」
楚婉冰一听,觉得这个法子甚是解气,拍手笑道:「碧柔,此计甚妙,下回再来,我要这臭尼姑乖乖喊咱们做姑奶奶!」
龙辉脚底不禁涌起一股寒气,小妖女认真起来什么狠手都用得出,就像当初对付千面郎君一样,那手法可是千奇百怪,毒辣非常,如今再加上林碧柔这满腹毒计的女人,连他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
「乖乖不得了,以后一定要好好伺候冰儿这小祖宗,要不然哪天给我来一下……」
想到这里,龙辉不由吞了吞口水。
供应铁壁关和八大军镇水源的清羽河如今出现了一大段的干枯,在断流前方正是一座河堤,这条河堤乃是煌天摩耶号令数万人趁着寒冬日夜赶工筑成的,结实坚厚,而且还有三个大闸门和十二个小闸门,控制着河水的流向,将主干道的河水引到四周分流,便将一大段的河水给截断。
北西域胡兵仗墙而守,依弩为护,那些射日弩的威力堪比震天弩,但却又有震天弩不具备的灵活性,简直就是毫无射程死角,无论龙麟军是正面冲锋,还是迂回前进都被击退,伤亡不小。
再加上异族联军在清羽河中断修建了一道大坝,截断了河水,蛟龙船队无法靠近支援,岳彪等人一时间难取分寸,唯有退出五里以做休整,寻觅破敌良策。
众人商讨了大半夜,也没个良策,因为敌军的土墙和碉堡十分至多,清羽河流域四周都有据点,而且河道被截断,龙麟军可谓是寸步难行。
岳彪觉得帐内气闷便走到外边透气,夜晚的北疆寒风凛冽,饶他皮坚肉厚也感到不适,连打了几个喷嚏,于是转身要走回去,谁料脚下一滑,打了个踉跄,险些跌倒。
岳彪骂道:「他奶奶的,地上怎么这般滑,那个兔崽子随地撒尿!」
身边那个瘦小的亲卫小六说道:「岳大爷,这不是尿,这是清羽河的水汽凝成的霜冻。」
岳彪奇道:「现在都已经四月中旬了,怎么还会有霜冻?」
小六道:「北疆的天气可不比江南,别说到了四月,就是五六月份还会有霜冻。如今才不过是融冰时期,过些日子还会更冷。」
岳彪蹙眉问道:「融冰期?为何咱们来的时候,并未看到什么冰块。」
小六道:「那是靠近辽东的河段,清羽河有一段狭窄,这狭窄的两头却是不同的气结,靠近朔风那一段寒气极为厉害,结冰的时间也越长,所以到了四月份才开始融冰。按照往常,三月份的时候,清羽河还是半水半冰的状态,水流缓慢所以那些蛮子才这么轻易截断了河道。」
岳彪心头一紧,扬手道:「你且说说,清羽河什么时候解冻?」
小六本是出身北疆的士兵,对这里的气候是了若指掌,说道:「按照往年惯例,三天后应该就是春汛开始!」
岳彪猛地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张开双臂猛地就给小六来了个熊抱:「臭小子,你提醒了我,哈哈……」
他十分激动,将小六箍得喘不过气来。
四周的士兵不由得愣住了,全部看着这两个拥抱成团的男人。
「速速去请令狐达和马义两位将军!」
岳彪拉开嗓门大叫道。
三日之期已到,清羽河春汛已来,河水上涌了不少,流速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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