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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作品:都市危情|作者:朝令夕改|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09 02:15:03|下载:都市危情TXT下载
  “郝叔,搜查何家,除了文件,发现别的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没有?”

  郝相寿不想把发现了信用卡和笔记本的事告诉焦东方,这些都是以后取胜的廉码。“没有碍,什么也没有发现,这次不是搜查,只是取回文件,没发现什么。”

  焦东方喝了一杯矿泉水。‘’我知道何启章有记日记的习惯,芝麻大点的事也记下来,如果有这样的东西,你要留心,鬼知道他都记下了些什么?“

  “好的,我要是发现了何启章的日记,一定让你看看。”

  “咱们按摩去。”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

  陈虎仔细地看取回文件的登记清单。焦小玉坐在对面桌上写着什么。陈虎抬起头说:“小玉,你从何启章杂物间找到的黑皮本,你当时看过没有?”

  “翻了翻,钢笔字,内容像是工作记录之类,有些暗语似的,没来得及细看。”

  陈虎用手摸着刀疤,“对,就是这个本子。奇怪,怎么取回物品清单这个本子上没登记呢?”

  “我记得郝主任把本子装进了他的皮包。”

  “我出去一会儿,你马上与何启章的司机壮心正联系。”

  陈虎推开周森林办公室的门。周森林看报纸,喝茶,看上去逍造自在。

  陈虎挖苦说:“周局,你这诸葛亮唱空城计哪,一点动静都没有。”

  周森林放下报纸,“我专等你来呢。”

  “搜查何启章的家,发现了一本黑皮本,本子里记着很多事,对于我们摸清情况很有用处,当时郝主任要去了,也没来得及登记。清理带回去的文件,郝主任没有交回黑皮本。”

  周森林似乎对这个情况并不注意,“都谁看见过黑皮本?”

  ‘熊小玉和另外一个人。“

  周森林点头说:“这就好。”

  陈虎疑惑地问:“郝主任没有对你提过这件事?”

  “没有。你也不要说对我说过。”

  陈虎点上烟,狠狠抽了两口,“还有一个重要情况,搜查文件时,我在一个紫檀小方几的夹层发现了三张香港商用银行的信用卡,像是美元信用卡。何副市长怎么会有香港信用卡?”

  用森林抑制住心头喜悦,但语调依然漫不经心:“信用卡也被郝主任要去了?”

  “对,但我登了记。”

  周森林又拿起报纸,“这件事也不要说对我说过。”

  陈虎发了火,“到底谁是反贪局长?是你还是郝相寿?”

  周森林沉下了脸,“郝主任是三人小组成员,是代表市委来指导反贪局工作的,你要搞好和他的上下级关系。你回去吧,黑皮本和信用卡,你都可以和部主任西波,向他请示嘛。和我打个招呼,让我悄悄知道就行了。”

  陈虎挠着刀痕说:“要这样下去,这活儿没法予了。”

  焦而远意外地出现在郝相寿设在反贪局的办公室,这使都相寿受宠若惊。他请焦鹏远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在沙发旁。

  “焦书记,您何必亲自来呢,让秘书小沈给我打电话就什么都办了嘛。”

  “你新官上任三把火,我看看你怎么个炼法。相寿,你来抓肩章的案子,我就放心了,一定控制住主动权,把握住大方向。”

  “在您的领导下,我就小车不倒只管谁了。”

  焦鹏远笑着说:“你可不要只拉车不着道哟!”

  “看道是您的事,我看您的脚印就行了。”

  焦鹏远经都相寿一捧,心里很舒服。“在启章家里,发现什么情况没有?”

  “我正要向您汇报,真查出了问题,原想取回文件了事,谁知道查出了何启章三张香港信用卡。”

  焦鹏远一怔,“有这事?”

  “我也感到意外,还真棘手,这等于何副市长有了经济问题。不过,信用卡在我手里,我是怕产生连锁反应。”

  焦鹏远从沙发上站起来踱步,“风言风语说何启章有经济问题,中纪委找他谈过话,这不坐实了?都谁知道这件事?”

  “只有陈虎知道,他登了记。”

  焦鹏远失望地说:“那就等于全知道了。”

  陈虎敲门。

  “进来。”

  陈虎见到焦鹏远不禁感到局促,他从来没有与市委书记中央委员离得这么近。

  “焦书记,您好。”

  焦鹏远面带微笑,“你好,陈虎同志,向郝主任汇报工作来了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你等一会儿,我去送焦书记。”

  郝相寿送焦鹏远离开房间。

  陈虎立刻明白,郝主任的后台是焦书记,自己不能不慎重。

  郝相寿回来。

  “有什么事?”

  “我看了从何启章家取回物品清单,上面没有我交给您的黑皮本。是不是遗漏了?我来登记一下。”

  郝相寿一征后,摆摆手说:“我大概翻了一下那个本子,是私人日记,其实也不是什么日记,个人随笔之类的。我退给何家的人了。”

  陈虎倒吸一口凉气,“退回去了?”

  “是呀,我们的目的是取回何启章保管的文件,并不是搜查。我们没有收缴他人私人物品的权力,也没这个必要嘛。”

  陈虎忘记了自己的慎重,寸步不让。“那个黑皮本,我粗略翻过,不是私人物品,是何副市长的工作记录。它对我们查清何副市长的死因,了解有关事件的背景,有很大的参考价值。您退给谁了?”

  郝相寿不悦地摆手,“我记不清了,可能是给了何启章的夫人。”

  “何启章的夫人当场就送到医院去了呀,你什么时候交给她的?”

  郝相寿用手指点着桌面,面色严峻地申斥道:“陈虎,你说话要注意分寸,这是你和上级说话的态度吗,你只要做好你分内的工作就行了,三五年内,还轮不到你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你可以走了。”

  陈虎转身离开。

  郝相寿关好门,从里面锁好。他打开保险柜,取出黑皮本看。然后放进皮包,开门出了办公室。

  郝相寿来到复印室,屋内只有一个女人复印材料。

  “我复印个材料,你先离开一会儿。”

  女人收拾好东西离开。

  郝相寿从里面扣上门。拿出黑皮本,一页一页地复印,每页复印了两张。

  离开郝相寿的办公室,陈虎带着焦小玉去何启章的司机杜心正家调查。他闷闷不语地开着车。

  “你怎么不高兴?”

  陈虎眉尖紧锁,盯住前方,沉默不语。

  一黑皮本的事,郝主任怎么说?“

  他不想回答焦小玉的任何问题。

  当陈虎因黑皮本事件愁眉不展之时,郝相寿带着黑皮本和两套复印件回到了家。

  郝相寿打开墙上柜的门,挪开各种精巧的工艺品,出现一个隐藏很巧妙的小板。

  郝相寿用刀子播下小板,露出一个陷在墙体内的小保险柜,他调好密码销,打开保险柜的门。

  保险柜里是美钞人币和钻石项链等物,他挪开这些东西,把黑皮本和复印件放进里面,锁好,按上小木板,摆好工艺品,一切恢复原状。

  他的妻子送来,见郝相寿容光焕发。

  “你今天怎么特别高兴?”

  “我发现了一样东西,一个小本子,真没想到何启章和上上下下这么多人有经济来往,数目惊人,这家伙一笔笔记得真清楚。我掌握了这个本子,就等于掐住了许多人的脖子,别说焦鹏远,以后难我都不怕,一个个都得买我的账,我时来运转了。”

  陈虎把车停在市委普通干部宿舍区的一座楼前。杜心正的家就在这里。

  陈定和熊小玉下车,进入楼门。

  壮心正三十多岁,由于何启章的突然死亡,他陷入了失落情绪中不可自拔,最担心的问题是组织上不再对他信任,不给重新安排工作,所以对反贪局来的人很害怕。

  陈虎和焦小玉坐在二十平方米装修豪华的客厅里。

  陈虎赞叹地说:“杜师傅,你一个人住三室一厅,提前进入小康啦/

  杜心正笑着说:“陈虎,你住得也很宽裕吧?”

  “我住一室一厅,一个人,是比较宽裕。”

  壮心正眨眼说:“才一定一厅?你怎么也该捞到三室一厅呀*

  焦小玉咯咯笑起来,“大概陈处不会捞吧!”

  杜心正爽朗地说:“那你就傻啦,现在谁不捞?捞官,捞钱,捞房子,捞汽车。我也就是人家吃肉我喝扬,多亏何副市长照顾,要不我一个车夫,没结婚,能分个三室一厅?何副市长说得好,中国的官本位制,不带个长字,什么都白搭。”

  陈虎对社心正印象不错,“江师傅倒是很坦率。”

  “车夫嘛,有啥说啥。藏着,披着,那是带长字的事。”

  焦小玉欣赏着屋顶漂亮的吊灯说:“江师傅算得上是单身贵族了。”

  “您别挤兑我,也就是小康刚蹲点边儿。”

  陈虎把话转入正逐。

  “杜师傅,你给何刚市长开了几年车?”

  “六年,他当财政局长,我就给他开车。他当上副市长,把我带来还是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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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开车,你还管别的事吗?”

  “有时候送送文件,接接客人,杂七条八的也干。”

  “这么说,何副市长很信任你了?”

  “现在说何副市长什么坏话的人都有,我说他是好人。他对我不错。当车夫的,不多说不少道,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是我的本分。”

  “杜师傅是个痛快人,你再详细说说有关的情况好吗?”

  “好呀。活生生的一个人死了,到今天我也没解开这个闷儿。就从头天晚上到电视台录节目说起吧,那是五月二日晚上七点多钟……”

  富丽堂皇的御苑饭店的一个高级套间内,杜心正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翻阅一册画报,不时看手表。

  响起敲门声,杜心正去开门,侍者双手托着一套西装进来。

  “衣服洗完了。”

  壮心正接过西装,平放在床上。

  “谢谢。”

  电话铃响了,杜心正接电话。

  “喂,找准?”

  传来女人的声音:“洞市长在吗?…??俄是思雨。情何市长接电话。”

  “何市长洗澡呢,你一会儿打来好吗?”

  “我有急事。”

  “好,我去看看他洗完没有。”

  杜心正敲卫生间的门,“市长,丘思雨的电话。”

  何启章披着浴衣出来接电话,按下电话的扬声键。

  “思雨呀,我是启章。”

  “启章,明天我飞南京,求你给你朋友写的推荐信,写完没有?写完了,我过去取。”

  “不是后天的飞机吗?”

  ‘俄换成明天的机票了。没有你的推荐信,生意不好谈。“

  “好吧,我这就写。是明天几点的飞机票?”

  “明天下午四点十分。”

  “那来得及。你不用取。我写好后让小杜给你送去。”

  “那好,拜托峻!”

  何启章关闭电话:“这个女人,真不好侍候,我成了她的秘书了广

  杜心正从来对何启章的私生活视而不见,不多说一句,更不会评论何市长身边的女人。

  “市长,你的衣服洗好了。”

  (bsp;“现在几点了”?

  “七点二十分。”

  “糟糕,慧慧等急了。思雨又催命,我快点写吧。”

  何启章穿着浴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