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5部分阅读

作品:男人是祸水|作者:不和人一样|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0 21:38:41|下载:男人是祸水TXT下载
  还没看清数量,银票被抽离,李小子拿了银票。

  “还我”。手掌摊开,脸色不善,敢从我手里抢钱,李小子活的不耐烦了,捏耳的手送上,还未触着他的耳朵,死小子滑似泥鳅,堪堪的顺势一趟,唇际间软软的相触,我一呆!李小子也未料,两人保持着怪异的暧昧之姿。

  李小子闪过神,慌得将银票往我手里一送,丫的跟刚开窍的大姑娘似的,蹓了!

  我对着一众女职员,狮子大吼“看什么看?看好戏呢?都干活去”。

  我心情超级郁闷,被一个孩子给调戏,我可真够逊,扬扬手中银票,一个小吻,换一张五千两的真金白银,也划算!

  我见两孩子精神气不错,好久没带孩子逛街,今个定要海拼一场,林默适时的出现,聪明的不发一语,默默跟随。

  绯闻力量

  路遇,偶遇,巧遇第三十八回合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李小子制造时机偶遇,却一句话不说,阴惨惨的盯着我一会,就掉头走人,如此这番,几次三番,我被他的害羞折腾的要发神经!不就是不经意间的一个唇边摩擦,至于这样‘刻苦铭心’?

  我一定找机会说清楚,偏偏李小子的行踪整的跟聊斋似的,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李小子耍一耍轻功,人就没影!让我死命憋住,管住自己不狼嚎。我终于知道,古代男人也是很贞操的说。

  古典美是啥?就是摸一下古典美男的手,他会脸红!

  摸一下他的粉脸,他会脸红!

  摸一下他的胸,他会暴走!

  摸一下他的xx;他会挥刀砍人,见色女不认账,会挥刀自宫,古典的美男很在乎贞洁的说。

  李小子看似无稽,但是始终是情窦初开的小小男生,我要跟他讲明,我和他之间是不可能的,不论是年龄差距,还是彼此看待事物的不同,他值得更好的女孩配他。

  问题在于,我抓不住和李小子交流的时机,他在躲着我,上一刻蹩在墙缝里瞄,下一刻鬼影飘忽,我真的受够了!

  隐忍了一夜,加蚊虫叮咬,我足夜的守在李小子的寝室前,门终于开了,精神良好,状态一级棒的李乾,一脚刚踏出,生生的差点被吓回屋。

  满面憔悴,被夜风蹂躏的长发四散,目光无比哀怨的,身姿飒飒,迎风飘展,凄厉的声线,对他怒吼“你敢再躲,就滚回你的老家去”!

  李乾不由瑟缩,从未见女人如此发怒,他想他可能真的惹到她,转身让冷的发抖的女人进屋,细心的递上一件干净的外衣,温柔的为她披上。

  我吸着鼻涕,放纵自己不淑女的举动,无比严肃,认真的对李小子说道“瞧,我就是这样,我又老又丑,又不淑女!还有三个孩子,你看中我什么?”

  李小子扭捏了半天,回答“不知道”。

  我晕,不知道就糊里糊涂的爱上了?我早说,这不是爱情,只是小孩子的猜,猜,猜把戏!

  “你很特别,直率,能干,,,,,温暖,,,”李乾困难的,编织形容词描述。

  我差点要吐,原来李小子还处在断奶期,急需母爱!被人暗恋是一回事,被人看做妈婆,则是不能容忍的。

  “你,,,,,你,,,,,!我真要被你气死,气的要将你压缩成肉泥,重新浓缩到你妈的肚里,你这是缺乏母爱的表现,我很爱我的孩子,但不表示我会接受一个十六岁的大孩子”。

  李小子一下子脸涨的通红,结巴“什么?你说的我不懂,关我娘什么事?”

  “你就是个刚断奶的孩子,实际上你在我眼中就是个孩子,和一个身量不足,情感智商低下的小鬼,谈什么感情?是的,太可笑了。你和我之间只是主顾关系,别的,连一丝一毫都不能牵扯,懂吗?”

  李乾阴郁着脸,我的话他算是听懂了,很闷的,一语不发的看着我,我看的出来,他的脸色眼神告诉我,他很不开心,也许,过一会他就会说出离开的话。内心深处的小小失落,毕竟,李小子长的蛮帅气。

  过了好一会,李小子看似不那么消沉了,轻巧的启动薄唇,吐出几字,不容辩驳,不容理论“我对你的情感是不是真诚,我想不是由你说了算,时间长了你自然会明白我的真心,还有,不要因为你比我年长,就可以轻视我!”

  这?我一时不能言语,他说这些话的神情,严肃,放佛一下子长大了十几岁,我还来不及幻想李乾成长后的相貌,清早打扫卫生的丫头,见一男一女孤处一室,女主人的身上还披着件男人的衣衫,‘0’型张大的嘴,丫的猛一转身,大嘴巴到处伸张。

  “秦姐姐和李公子在一起啦”!

  我急忙跟随,一定要把小丫追着,不能让绯闻上今日的头版头条,我追!

  李乾望着狼狈,急切追出去的身影,无奈的苦笑,这个女人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她总说他的年纪小,她自己又何尝是个大人?

  世界上传播最快的,不是风,不是瘟疫,是绯闻!府内上下人等个个眼神抽筋,一见我或李乾站在一处,目光里的暧昧,猜测,八抓鱼似的细长触角,伸张各处,尽情的享受八卦,古代的业余活动太过贫乏。

  渐渐的留言的主角从两个变成几个,林默也被掺和进来,林默除了我一项不爱和旁人多言语,别人就要猜测原因了,保镖爱上雇主,上演一场惠特尼,休斯顿情节,连许久前的正男也被稍上,府里的人传着,渐渐的流传至街坊左右,乃至整个城。

  话说,谣言止于智者,但,我还是低估了它的力量,乃至于几天后,被别人臆想成情敌,在我的三令五申下,府里的人虽未再嚼舌根,这一天,府中负责来客报备的门童:来喜,兴奋莫名的一路小跑,急喘喘的道“秦姐姐,府门前来了一位小姐,说今日非要见你一面,不然永不离开府门半步”。

  风雨欲来,空气中散播不安定的因子,直觉告诉我,那个女人不能见,来喜扭曲着面容,似大便便秘,要说不说的,慢吞吞的“秦姐姐,那位娇滴滴的姑娘站在门外怪可怜见得,秦姐,你见一下她也不会怎样的”。

  我哀叹“来喜,你嘴里叫着我姐姐,心里却向着外人,一群见色忘义的东西”。

  来喜哭丧着脸,无声哀求。

  好了,好了,我服了他,那女人我见一面就是。

  林皎皎对秦笙的第一印象,差得很。林皎皎大刺刺的高傲,挑剔的审视秦笙,面前的女人相貌普通,连女孩家最重视的装扮,衣着都不悉心打理,素衣素服,简单的似花不起银子,穿不起衣服!

  虽说,正男快要和自己成亲,但从秦笙府里传出的谣言,难听至极!这女人定是见自己和秦哥哥幸福,心思歹毒的想要破坏。

  “我是正男哥哥的未婚妻:林皎皎,我要你向街坊邻居澄清,你和正男哥哥从未发生什么,并保证日后不得骚扰我们俩的幸福生活”。

  我好笑的看着林皎皎,听风是雨,兴师问罪来了?

  “我可以保证不会去骚扰你们的恩爱生活,但!我不会后悔,不会不承认我曾经与正男的感情,我没有错,错的只是流言,是世态。如果,你们自己都不能彼此信任,那么又何惧一个我?”

  林皎皎不安,生气的,毫无风度的大吼“你这个恶毒女人!你看不得正男哥哥幸福,你气他不要你!你气婆婆不喜欢你,你还毒言中伤,挑拨离间”!

  我苦笑,争与不争又有何分别?吩咐一旁傻掉了的来喜“来喜,送客”!

  来喜愤愤的怒对林皎皎,原本看这女孩娇滴滴的,想不到一进来就含血喷人,秦姐还不争辩,素日里有哪一家的主子由得下人胡闹?今次看来,是他们为秦姐惹了麻烦,招秦姐不痛快,但,任着旁人欺负自家主子,他来喜看不过眼。

  “你这姑娘,我好心放你进来,你却疯狗乱咬,你当我们秦府好欺负的?你那正男哥哥算个什么东西?咱们的李公子可比姓秦的强一百倍,再不济林护卫出头,也比姓秦的强”。

  我的身子差点顺势滑下躺椅,这,哪里是为我辩白,分明是摸黑!果然,林皎皎的眼神愈发的得意,愈发的鄙夷。

  “哼,勾三搭四的下贱货”。

  林皎皎此言一出,我猛地跳起,来喜更是激动的要卷袖抽她,然而,同一时间,我听到了两个男声,同呼“住口”。

  屏住呼吸,再睁眼时,我见到了正男,是在这种情况下!

  李乾一步靠近我,冷冷的盯着林皎皎“收回你刚才的那句话,不然别怪少爷打的你满地找牙,说”。

  林皎皎初见李乾的美貌,微愣,想起适才门童说的,李公子比秦哥强的话,林皎皎又打量了出现她身边的秦正男,记忆里正男哥哥都是温文含蓄,第一次,见他气的脸色发青,这男人日后是自己的夫婿,理当帮着她才是,难道?秦哥与那女人情缘未了,藕断丝连?这份认知,让她面色惨白,李乾的威胁,她也顾不得。

  “秦哥哥,你从未对我这么凶的”!娇滴滴的美人撒起娇来,很少有男人不动容。

  秦正男的面色缓和了些,对着我道“笙儿,皎皎,,,她不懂事,你别介意”。

  我微微摇头,这男人当真想旧爱新爱两把抓吗?还唤她为‘笙儿’。

  李乾阴郁着脸,如果很露骨的形容,看着正男的眼神,那是吃人的眼神,捏着我的手,紧了又紧,丝毫没有顾虑,我会不会手痛。

  “你唤她什么?你还有资格唤她笙儿吗?若是旧情难忘,你身边的这女人又是谁?什么叫别介意?伤人后,仅仅‘别介意’三个字就算了吗?”

  正男满含歉疚,无声的看着我,一时几个人都无话可说,气氛冷场!

  我总不能自己说‘无事’,那样李小子以为我护着正男,还不知怎样闹腾,只是正男!他非用那种,欠了我几万万两银子的表情吗?

  李小子一见正男那神情,气不打一处,醋瓶打翻。忘记松开我的手,连拽着我整个人和李乾站离正男面前咫尺之间,正男下了一跳,或许出于余情未了,或许出于以前相处的习惯,正男拂手顺理我耳边的碎发,我一时愣住,目光与正男的纠缠,回忆起如诗如画的过往,记得那时,正男喜欢诗词,我便默诵古诗词,惹得正男又惊又羡,又是钦慕的好笑样子,耳边,正男咏颂“衣带渐宽终不悔”!

  下半句,正男没说完,我却明白,看正男的目光不禁柔了,一次我为正男量体裁衣,发现他比以前瘦了很多,搞怪的学着男人声线,故作摸样的念叨这句,正男自然不放过整首,和我蘑菇了半天,半是哄半是威胁,那件衣裳始终没来得及做成。

  林皎皎如何能容得我和正男两两相望?李乾如何能让此种情形延续?

  我的身子被猛地拉离,跄踉了几步,狠眼瞪向李小子,“干吗?死人啊!巴望我早死,也不用这招,直接一剑摸我脖子,多爽利?嗯?”

  李乾气的反而不能言语,孩子气的叫嚷“这女人欺负你,你还?你还向着他?难道他就这么好?值得你含冤受屈?”

  我不以为然,为这出闹剧,摆摆手我嫌闹腾,顺势躺进躺椅“往事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李乾一头雾水,林皎皎更是莫名,正男呆呆的看看李乾又看看我,叹息一声,失魂似的离去。

  我对着林皎皎好心提醒“喂,你夫君都走了,还不去追?”

  林皎皎一跺脚,急忙追出去。

  李乾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失声笑了,“原来我是多虑了,你这样的女人哪里会受伤?钢筋铁骨,金肝银肾铜肺,哼!”

  我看着李乾怨怪的样子,李小子毕竟是个孩子,刚才含糊的劝正男收心,希望正男明白,过去的便过去,一味的纠结,不会有好结果,林皎皎相貌娇美,配他真是才子佳人,人应该知足长乐!

  或许,正男的婚礼那天,我应该把那件未完成的长袍给正男送去,以后,彼此做个朋友也好。

  李乾突然问我“今朝的风流人物说的是谁?”

  原来,他不笨,我转眼笑答“绝色喽”。

  “是谁?”

  我还没见过如此锲而不舍的人才,“当然是慕容绝色喽,你不觉得慕容比你俊俏好几倍吗?”

  “表哥,他不是你能沾的,若是玩笑,此话说说也罢,若是当真?乘早收了糊涂心思!”李乾一下子正容肃穆,我的视角自下而上的看他,李乾此刻的架势,颇有些烈士就义的大无畏场景。

  我脑中闪现一大侠豁的将剑举起,仿佛我就是罪恶不赦的大奸人,大侠手指苍天,面部狰狞,怒吼“你看苍天饶过谁?”

  我痴笑,哈哈哈!

  李乾见我乐,无法,无奈的摇头,这女人你说她什么好呢?有时很聪明,有时,譬如现在,傻妞一个,无来由的哈哈大笑。

  世态无良,何不苦中作乐?人活的那么辛苦,何必争来争去?可笑有些人看不懂,执着于是非对错,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慕容争春

  大早的,阿秀又跑来打扰我睡眠,我没好气的“阿秀,今日又有帅哥光顾?你最好有好理由,不然!后果很严重”。

  昨夜一夜睡得不安稳,清晨又被阿秀挖起,虽是有心看淡,但一段感情的结束,毕竟在漫漫人生里划过间隙细痕,水过无痕的技艺不是一时半会的练就。梦里总闪现和正男交往的情景,那样温文诗意的男人,和他相处总是如梦幻的唯美,美的一切都不真实,他全心意的投入感情,却因母亲的反对,那么干脆的就能放下,男人的决断,狠厉,不得不佩服呢!我自省,我恨过怨过吗?

  记得教学课本里,描述的某风景名胜,如何如何美,沁人心脾,泉水叮咚,花香蝶彩,美不胜收,直至自己终有机会亲自游览,却大失所望,因为印象里的文字形容的太好,当现实比想象糟糕时,没有比这更令人沮丧的事情。而正男正如臆想中的美景,经不起现实的冲击,猴子是永远捞不着水中月的,我宁愿做务实辛劳的蜜蜂,也不愿做水中捞月的猴子。

  我有时在想,不如平凡过一生,没有男人的生活,不会是鱼缺了水,古代的男人最重贞洁,重妇德,休妻的七出比放屁还容易,我这样的后期穿越者,现补习教条女德,恐怕不能全盘吸收,七出之条一天就全现形,我哪里当的古代媳妇?

  自由自在,海阔天空,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为什么不自己创造属于自己的天空呢?只要不妨碍其他什么人的生活,随心随欲最难求,人一生里追求,莫过于中庸,心境的调适最重要,一晚的不适,有了这份认知。

  阿秀偏偏的清早叫起我,我怎会不一肚子火,最好她有个好的理由。

  阿秀见我恼火,说话到利索了,“秦姐,店里来位神秘大户,一开口就下了五千两的定金,但是他指名要老板去接客”。

  ‘接客’?不怪她们,都怪平时我说话不把门,这回轮到我去‘接客’啦!哎,什么世道,现世报这么快。

  迈入店铺,和素日没什么不一样,阿秀示意那客人在内室等候,我猛一瞪眼,“干什么把人领到我的休息室?办公室不行吗?”

  阿秀很委屈“那位公子说身体不舒服,我就,,,就,,,,”!

  原来,又是美色所误,不过,我到好奇是怎样的绝色令阿秀这般怜惜?

  推开门,仿佛进入了另一番天地,迎风踏青,堤柳垂杨,杏花散落,空气似夹带着春风,那人仅仅站立凝视,我却恍惚的只觉又转世投胎了一遭,来世赴前缘,生死皆不悔的顿悟,难怪!这样引人遐思的人物,阿秀怎抵挡的了?我注意到桌面上的面纱遮帽,想来外间的人不曾见过美人真容,唯独阿秀,我轻叹一口气,这人心思缜密,考量周到。

  我叩击桌面,引那人回顾,那人一副盈弱之姿,久病后的苍白,美的令人怜惜,看着他叫人心疼,肝疼,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叫嚣,只愿为他生,为他死!冲锋上阵的战士,因他值得!

  病美人浅浅一笑,高贵的似御阶上的王公,含笑友善“梅,听说秦老板的衣饰向来独特创新,冒昧处请见谅!”

  ‘梅’多雅致的名字,印象里女子叫梅,则俗气,男人叫梅则添了份雅,多了韵味。对着这样别致精细的妙人,我走路的步子带着风,飘飘欲仙之感,女人对着美男帅哥,不自觉间的卖弄,无论美丑。

  “我到不知我的小小店铺如此声名赫赫?梅公子要几套成衣?”

  为病美男的服饰,我可煞费苦心,病美人肌理白皙,配黑色肯定不错,但此朝忌讳黑色,除非丧事才穿就,美人这么好的天然资本,不穿黑色可惜了!灵光闪现,小缎的白色领衬底,衣袖处白色细边,袖上古朴的古典文字,正襟口偏左,心脏的位置找书画好的师傅,用银线刺绣诗一首‘咏梅’,腰带宽且高直,腰带中间部分,黑色带金线刺绣了古典的‘梅’字,下摆处,故意裁接一块斜三角的白色布料,不经意的以为内衣外显,同样的刺绣一枝含苞待放的二三朵梅骨朵,立体的花骨朵淡淡盈香,添了梅的干花塞入花骨朵,傲雪独自开的冰梅,铁骨铮铮!

  梅七天后取走了七套成衣,我劝他试穿,他含笑道“秦老板的眼光,梅信得过,三日后请秦老板驾临飞墨轩,梅以文会友,茶水相待”。

  我胸中无点墨,真要去赴约,恐怕会出丑,但美人诚挚相邀,不好意思推却,天生的脑子里装了几首古诗词,穿越变才女哪那么容易得?

  再次见到梅,连我也忍不住惊艳,惊讶的嘴合不拢,半晌回过神,赞叹“梅公子,当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我预计几天内,梅公子定能带动一大批的美男光顾我的小店,呵呵!”

  梅苍白的颊染红霞,人显得精神,“秦老板,开玩笑了”。

  我依旧是男装,园中的石亭里,早坐满了十几人,有我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大家彼此介绍,果然有人提出要光顾我的成衣店,我笑呵呵的应下,气氛还算不错,连知名的艺妓范无双也在场,因为做过她的生意,彼此都认识。

  梅携一人,远远的走至石亭,我仔细看,竟是慕容!一瞬间,我竟有些紧张,毕竟如果李乾不那么早出场,慕容对我究竟是怎样的态度,一切过往显得朦胧暧昧,或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庸人自扰!

  梅高声的介绍慕容,看的出梅和慕容私交很好,我向慕容点点头,梅惊讶“原来秦老板和慕容认得?阿醒,你怎么没一件秦氏绣坊的衣服?我真是爱极了这件衣裳”。

  我目瞪口呆,没见过男人对衣饰的狂热,真心喜爱,如此在意!

  慕容浅笑,先是看了眼梅,接着对我问道“梅衣衫上的‘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是你的手笔?”

  我摇头笑笑“不是,这首是我幼年时偶遇一乞丐,赠了他些吃食,乞丐咏颂的,见梅公子巧姓氏,所以命师傅们刺绣的,我哪里有这好文采?”

  我的谦虚反到令人觉得是托词,索性微笑不语。

  范美人琴棋诗画无一不精,在男人堆里分外的受欢迎,反观我除了梅和慕容偶尔和我搭上一两句,几乎没人在意。看来,一个人的貌相注定了人生,无论古代现代,长相普通人类,升迁的机率少的可怜,更别说貌丑!

  范美人混的如鱼得水,见我冷清,把话题延伸我这里,范美人巧笑倩兮,衣袖遮口,眉目弯弯,别样的娇媚动人风情。

  “秦老板自谦了,谁不知秦老板的秦氏产业遍及海内,旁人连学都学不来,女子都要似秦老板这般能干,男人们谁敢瞧不起我们女子?”

  范美人一口一声秦老板,摆明了说我太强悍,没女人的柔韧,温柔娴雅。

  她身旁站立的马某,立呼冤枉,一唱一合“大家何出此言?谁不知城里文采最重的范大家?女子们,琴棋诗画精通者,在我看,除了大家,还没有旁人”。

  我暗地里吹嘘,这马屁拍的,牛皮吹得!将范美人比作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旷世奇珍,文杰泰斗。

  范美人面上不好看,微微羞恼,却不愿我寂寞无闻,“秦老板,何不今日为着梅的字,做诗一首?”

  我对她的步步紧逼,感觉不耐烦,却依然的淡淡含笑,依然摇头摆手推却。

  范美人撒起娇来,缓步莲足,拽拉我的衣袖“秦姐姐,不要藏拙吗?”

  她这样的软语,反叫人不好推却,她执意要我出丑,我偏不如她意,

  墙角数枝梅

  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足雪,

  唯有暗香来。

  (梅,王安石)

  这首《梅》算是大众都熟知的一首咏梅诗,我刚停口,见众人都望着我,难道?穿越后的女主们只要咏颂‘床前明月光’‘鹅,鹅,鹅’之类的诗词就足够震撼古人?那我这首岂不显得高深?

  马某人大叫“香来,岂有这般巧的?”

  梅一怔,微笑着看我,“秦老板,有心了”!

  嗯?我一头雾水,原想胡诌一句‘墙角一枝梅,冰雪傲香来’考虑到在座的都是行家,没敢造次,怎么这么古怪?

  慕容走近我,轻拉了我手,顺势揽我入怀,亲昵的似恋人,什么时候,我和他可以这般亲昵?刚要挣扎,见范美人脸色立变,我决定由着慕容,做一场戏!

  慕容低声在我耳边解释“梅的字便是香来!”

  哦!我茅塞顿开,是蛮凑巧的。

  我虽不知慕容和我亲近的用意,但我想这样不花钱的吃美男豆腐也不错,望向慕容的神情格外的亲切,时不时的正大光明的伸出禄山之爪,这碰碰那摸摸,慕容的眼深似寒潭,我不敢深望,怕陷入那一汪不可测的碧波,假作真时,真亦假。

  慕容对我细心呵护,连热茶水也帮我吹凉,我与他坐的近,一手暗地里掐他的大腿,一边低语“喂,老大!做戏够六十分就行,你不嫌肉麻?还沾了你的口水!”

  我才不会痴的似小女孩,美美的捧着茶水幻想此为间接接吻!面上不露分毫,温柔的接过慕容手中的茶水,娇滴滴的恶心的爱怜慕容长有力的指腹,“醒,看!把你手烫的!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我的‘娇柔’令十几号人受不了,马某人更是嫌弃鄙夷,愈发的看清范无双的秀丽绝伦,知书达理,绝佳风范!

  慕容眼底精光一闪,很快消失,一刹那的功夫,旁人根本看不出他的异样,只有近处的我能察觉,看吧,恶心死你!

  马某人又替人做出头鸟,含笑对相拥的我和慕容道“慕容世兄看中秦老板,弟看秦老板的才艺不止量体裁衣与精通诗词吧?”

  好吗?拿我当杂耍,想看说学逗唱曲艺表演,哼!真是打不死的蟑螂,老叮着!

  我站起,礼貌的告退,答应片刻便出来献丑。叫了梅同我一起离开,梅明白我的意思,领我至他的寝室,拿出梳子替我梳理,雪白的玉手小心的拿出一妆匣,钗环细软一应具备,我有些呆,不明白一个大男人怎用的了这些东西?

  梅看出我疑惑,含笑,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这些还都是慕容早先置备的,呵呵,慕容说也只有你能抵挡得了范无双,我原不信,但见你为我做的成衣,我便信了。”

  “梅,你是故意引我来此?是他让你这么做的?为什么?”我立刻站起,不让梅香来为我梳理。

  梅叹息一声,“原因如何,你自去问他,慕容也不容易,慕容是一项不肯和女子多亲近,今日见了你和他相处,只是他自己还蒙在骨里,哎!”

  梅话语含糊,说的跟没说一样,悻悻的乖乖的任梅打理,梅为我做的发式妩媚清丽,就着我的眉目淡淡极细心的几笔,便勾勒一个娇媚无双的我,我几乎认不出镜中人是我,擦得胭脂恰恰好,遮蔽瑕疵又不显痕,我欢喜无限,崇拜梅崇拜的五体投地。

  冲着梅将我整成如花摸样,我便不追究慕容的葫芦卖的究竟何药,梅又拿出一件女式衣裙,我一见竟是我自己店里出品的衣服。

  那是一件有华丽精美的刺绣的华服,当初原是拿它当镇店之宝,职员们不知道被人高价买走,为这,我发了一通脾气,想不到竟在此地见着它,还是我穿它?

  梅移步出去,留我换衣,我的手心满是汗,想不到自己竟有穿上它的一天!若是换素日的我,怎么都不会穿它,因为人贵在自知之明,我知道我不配。

  怯怯的举步,心内坎坷不安,连照镜子的勇气都不敢,哪怕有照镜子穿回现代的万分之无限零点几的机会,我都不敢。

  梅刹那的恍神,走来牵我的手,看出我的不安,微笑无声的安抚,呵护的似金贵珍宝,一路走向花园石亭,里面的人人纷纷站立,不可置信活似见了鬼。

  我高昂着我的头颅,挑眉向一众人等宣战示威,那料,没等我嚣张多久,额前突现的鸟类杂毛令我斯文扫地,连梅都隐忍着笑意,更别提范无双的嘴脸,我气怒的摘下鸟毛,鸟毛迎风羽翼晃动,灵机一动,将鸟毛插入发髻,刚才从梅的屋里拿出一只青笛,走入一片花海,舞奏只属于我的古代生命交响曲!

  这支舞曾令皇帝和美人王爷动容,我不信应付不来这群人!

  慕容醒完全沉迷在舞蹈里,只为曲调里的悠扬,急转,惊心,优雅及清丽,世间的空灵尽在这一曲里。女子发髻的羽为她增添了灵动,活泼,飘逸!

  梅香来也震住,惊于世间有这样的舞姿,想到这样的美竟是自己赋予的,心中茫然,一时怅然若失!

  一曲舞罢,我将发髻披散,褪去外表的华丽,傲视众人“这样的秦笙,配的起慕容醒吗?”

  慕容一步走近,胸膛起伏,呼吸急促,眼底茂盛的光芒,亮的似漆黑夜里的灯塔,灼痛人眼,我想我无意中打开了神秘的匣子,但愿,带给我的不是噩运。

  遭遇打家劫舍

  潘多拉的匣子里究竟藏了什么,任何人看不见摸不着,只有经历了才知,梅香来自顾的替我主张,坚持要留我十余日,慕容醒态度含糊,始终看不透他葫芦里卖的药,范无双也留下来,看向绝色的眼神,含悲带怯,怨恨多情。

  但凡无双姑娘出现时刻,绝色刻意的同我亲近,那个体贴温柔劲,好比新婚的丈夫对妻子百般殷勤呵护,似情人浓情,似可口的香浓巧克力,让我忍不住要将他生吞活剥,哼!只顾让我作秀,却不告知我理由!

  范大家一脸镇定的欣赏完我对绝色的肉麻,脚步迟钝的缓缓离去,我待她走的远了,恨声问,今日不告知缘由,我便不再继续演戏。

  “说,究竟为何?别拿我当傻子”。

  慕容看着范无双的背影,轻轻叹息,半晌才道“家里人让我纳妾,我的妻子贤良,为我定下范无双!”

  “啊?”原来还有如此猛料!古代的妻子不是普通的善解人意,原来古人的短寿都和妻子的贤良有关,老婆小妾多了,多运动多伤身呗,看着绝色,目中悲怜,可惜绝色春花貌,竟也短命!

  绝色怒目,“你那是什么眼神?收起来,我不爱看”。

  我睁大我的双眼,将绝色当镜子,自顾的演哑剧,又是掀眼皮又是抠牙,又拽睫毛的,对着绝色龇牙咧嘴,他以为他是谁?当自己是我老子吗?也不掂量自己,小白脸!

  我阴阳怪调的,寒碜某人“呦,公子当乃今世坐怀不乱‘柳下惠’世间少有”!快绝种了都,下半句没敢说,绝色拿眼瞪人的时候,还别说,有点吓人。

  绝色嘴角牵扯,似笑非笑的,“我只作别人的柳下惠,对你我可不敢打保票”。

  我一愣,自动将这句视为玩笑话,敢消遣我!

  因离绝色很近,我突然双手固定他的头颅,恶狠狠的做调戏良家公子的色女“姑娘我就不是柳下惠,你这样的绝色就是在一万年里才出一个,我可舍不得放弃”。

  绝色眼底的嬉笑散去,一下子正经的令我失措,待要抽身,反被他钳制“你说的可当真?”

  我又愣住,绝色神经搭错,怎么连我讽刺他是万年的王八也听不出?

  引人垂涎的唇缓慢压下,似在试探我的底线,我微微挣扎,他偏不放过,这玩笑开的大了!乘未陷入的太深,赶紧的逃离。

  远处,梅的呼唤,令我庆幸终于有人来了,我想绝色定不会胡来。

  那料,绝色狠狠吻住我的唇,倾注的热情,那一刻我感受的到,他未免入戏太深,心思深沉的可怕,我有什么足矣令他倾心?

  梅的唤声突然停住,脚步骤然止步,疑惑“你们?”

  绝色才放开我,对我含笑,微带嘲笑“笙儿,你别以为我不知你取笑我,这全当作对你的惩罚,你不要忘记你对我做的承诺”。

  我?何时承诺,我只记得刚刚开他玩笑,几句戏言罢了!冤枉,绝色真以为拐带一个成年女子这般容易?

  梅略不自在,尴尬的试图转移话题,聊点轻松的“哦?刚才秦老板说了什么笑话?”

  我有意的与绝色撇开,对着梅笑得甜“梅,干吗‘秦老板’的叫我?我的朋友知己都唤我‘笙儿’,梅,你也这么唤我”。

  似春季春梅绽放,梅风华无限的笑颜展开,着黑衣的梅更显绝代,轻声的,温柔相唤“笙儿!”一声声地,反复叫唤。

  我在这样的清泉软语里,似要醉了,一遍遍的答他,‘嗯’的不停,许久,玩笑够了的我和梅相视一笑,人生如遇一二三知己足矣!

  梅的庄园里只剩下我,绝色和梅三人,或煮茶论酒,或赏月谈天说地,绝色和梅总有共同话题,我不问梅的身家来历,绝色也存心隐讳,我乐的装糊涂。

  一夜,星空下,我将亲手烧得菜端上,二人品尝后,不做评价。我疑心也自尝了一口,哇的一口吐出,急忙饮下茶水漱口,这俩呆子还咽的下去?看来,我这辈子既不能出的了厅堂,又入不得厨房!

  泄气的甩落筷箸,我赌气道“总有一日,我要烧得一手好菜,让你们垂涎三尺,知道世间有位活灶王,哼!”

  绝色苦笑“哎!某人极力主动下厨,却不想自己先恼羞成怒了,我和梅也没说什么呀!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我一听绝色消遣我,更加着恼,亲手夹菜,递上“将它吃了”!

  绝色看我半晌,突然神经的来一句“即便苦涩,甘之若愚”

  见绝色两三口的吃食咸的发苦的蔬菜,我竟心疼,慌忙的要绝色吐出,大吼“你傻啊,让你吃就吃,快吐出来,演戏演的这么好,怎不去当戏子?”

  我气怒的离席,心思早飞离十万八千里,依稀记得这样的夜色下,曾经结识了两个男人:宁采臣与傲天行!

  正男如今新婚,恐怕小日子滋润的很,而我,独身一人演着真真假假的感情戏码,当初如果不是为活命,一辈子幽居冷宫,比如今境遇清净些,凡人的情感令人生厌,尤其那人看似无意撩拨,却不正面表述,况他家里又有一位世家闺秀,贤良的妻子!

  “在想什么?”绝色不知何时站立我身旁。

  “在想你家里的那位貌美贤良的妻子,满意吗?”我幽幽的道,突然间无力躲闪。

  “是啊,我这样的家世,妻子貌美如花,还能多娶几位解语花,权势美人,人生得意”!绝色答道。

  “那你在这里干吗?回家找你老婆,找你的小妾,干吗装样?我不美,你便不拿我当女人?滚回你家里去,我见着你都嫌烦,和李乾一样,都不让人消停”我控制不住的大吼,吼去我心中的烦躁无助。

  “你不美?怎么会这么认为,妄自菲薄?那曲舞不要在第三个男人面前跳,我好悔!让梅也见识到你的美丽,是我引你们认识的,乾弟怎么了?”慕容醒好笑的,心疼眼前的笨女人,连梅都看出他待她的不同,偏偏还以为他在演戏,哎!

  我张口愣住,迟疑下决定还是不告诉绝色,看我跳舞的男人不止他和梅两个,“李小子暗恋我,甩都甩不掉,跟粘贴膏药一样”。

  哈哈哈,原以为绝色会生气,没想到绝色哈哈哈大笑,我有些吃味“喂,你干吗?”

  “乾弟居然也有今天,他是逃婚才离家的,家里长辈让他娶独孤鸾,独孤家的小九妹,你自然是看不上乾弟的,你们年纪差距太多,配我则刚刚好”慕容醒笑答。

  男人语气里的焉定,好似我是他餐盘前煮熟的鸭子,飞都飞不了,他故意拿话激我,让我先失态,一切由不了我,但他此次看错了我,我这样的女人不是他全盘掌控的了得。

  “你以为我是甘于做妾的那一位?或许,是做地下情人的人选?慕容醒,你将天下的女人看的太轻贱,范无双愿屈尊,我却不会。爱上你是一码事,当人小妾又是另一回事,爱上你,因为我管不住我的心,当人小妾,我则能管住自己的身!”我认真的神情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绝色苦笑“你这么说,我也早料到,却仍旧想知道你的心,你是一位独特聪慧的女子,我的家世注定我不能娶我爱的女人,那样对你不公平!我会心痛,反不如俩俩相望于江湖,我知你心中有我就足够!若他日你遇见可以只娶你一个的好男人,记得告诉我!这几日,是我半生最快乐逍遥的日子,有好友和爱人相伴,我永生难忘。”

  他竟没半分强求,留下我的意思。慕容的无奈,慕容的体贴,我今日才明白梅和我说的话,世家公子多无奈!

  绝色突然将我紧紧拥住,静静地夜里,绮思涟漪的氛围夹杂着分手的无奈,哀伤!他有他的不得已,我有我的坚持,我与他终合不到一块,相爱又如何?我不愿当第三者,更不愿当人小妾,当爱成恨,是人间最凄惨的事,我不愿见日后的争吵,为琐碎事将情感消磨,绝色,你我相逢不逢时,彼此错过!

  今夜,你我相拥至天明!

  我醒来时,身子躺在床上,慕容的怀抱太温暖,令人迷醉!不知不觉间我竟熟睡,床前的几上,有把折扇,梅花想是梅所画,字是慕容所题,他将这把不离身的扇送我,给我作纪念,看来,慕容已离去,慕容,你的处事真真考虑周全,免彼此情伤,却心中有我!

  梅款待了我几日,我始终平常颜色,不时的将慕容留给我的扇张叠打开又合拢,梅极力的讨我开心,我叨扰了庄园几日,还是放心不下家中的孩子,提出离去,梅略伤怀,却不坚持留我。

  梅雇了顶软轿,又派了护院一名加护,我还从未做过轿子,低头见了折扇,不免又发呆!

  轿子突然间颠破,一下子停下,四周人声寂静,我掀开轿帘,四个黑衣人恭谨的跪地,一人口呼“请夫人随小人们离去,家主在等候”。

  我大呼“你们什么人?”

  被点穴,我想高声却不能,遭遇打家劫舍的事,今日竟发生在我身上!

  勾引桃花

  我闷坐在轿中,任凭怎样努力,不禁感叹老祖宗的点穴文化,历史幽深,此刻我身陷囫囵,身不由己!我在想:是谁?我的生意还不至于得罪什么人,到底是何人?

  轿外突然寂静,毫无声响。我疑惑,轿帘猛地被掀开,探进一张国字脸,低声安慰我“夫人尽管放心,小的们这就送您回去”。

  我张张嘴,示意国字脸大侠为我解开穴道,那料国字脸一副犹豫为难摸样!我怒,救人救到底,送佛岂能半途丢下,我急啊,尿岂能憋得?我口不能言,难道今日竟要被尿憋死?

  突闻一声惊喝,国字脸变色,回头加入打斗,这些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