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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楚歌耽美第5部分阅读

作品:四面楚歌 耽美|作者:五代水影姐|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0 15:00:29|下载:四面楚歌 耽美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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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子把秦楚歌从铁索上面解了下来,秦楚歌摔倒在地上,脸上的血混合着尘土,黑乎乎的。秦楚歌不停的颤抖着,小声的呜咽着,想要躲避开东子凑过来的脸。

  “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那个邸律扬不懂得珍惜。。。所以我留你一条命,就看老天爷要不要你活命了。”本来他想拍拍秦楚歌的脸,但是那上面已经无处可以落手,便耸耸肩,起身对他的兄弟们说道:“不管他了,咱们赶快走,在邸律扬那个家夥报警前赶快取钱,今晚的轮船不能误了。”

  然後几个人收拾了一下,关上工厂的门,惊起一地的灰尘。

  四面楚歌 第十八章

  花啸看到了那双睁开的眼,里面混合的东西太多,他只能分辨出悲伤与喜悦,也许是因为太明显了。秦楚歌想要抬起手来触摸花啸,却被夹板阻止住了。花啸及时的握住了秦楚歌的手,轻轻的握着。

  “你没事了,楚歌,你得救了。”花啸轻轻吻着秦楚歌的头顶,那是没有被纱布包裹住的地方,“你没事了。。。”

  秦楚歌没有控制住自己的眼泪,於是它们再一次争先恐後的涌了出来,秦楚歌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去握住花啸的手,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哭声,仿佛他心里面所有的委屈与恐惧用这样的方式可以发泄出去。

  花啸很想狠狠的抱住这个正在颤抖着哭泣着的身体,但是他无法做到,於是他只能一次一次的说着安慰的话,一次一次的抚摸着他的头顶,亲吻着,帮他用手指梳理开被鲜血凝结住的头发,“我的楚歌。。。楚歌。。。”花啸的声音有些哽咽,连他自己也没有感觉到。

  秦楚歌的力气仿佛是用尽了,手渐渐的松开了花啸的手,但是花啸的手指缠绕了上来,紧紧的插进秦楚歌的手指中间,然後收紧,再次紧密的握住。

  “我。。。那时候。。。我好想你。。。我想你为什麽还不来。。。”秦楚歌的声音沙哑不堪,而且特别的小,但是花啸还是听到了,可是花啸回答不上来,所以他也只能更加用力的收紧自己手指。

  “好疼。。。但是我高兴。。。我真的高兴。。。”秦楚歌咳嗽了几声,发出了凄惨的笑声,“我终於和许帆忆不一样了。。。你可不可以,把我当成秦楚歌?”

  “傻瓜。。。你从来都是秦楚歌,我的楚歌。”花啸低下头在秦楚歌的手指上吻着,以掩盖他狼狈的表情。秦楚歌看不到,所以他笑了,这回他笑的很开心。

  “花啸。。。花啸。。。”秦楚歌轻声念叨着花啸的名字,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那沈淀下来的盐分似乎透过了层层包裹的纱布,附着在伤口之上,刺痛。

  “我躺在那里,好冷。。。那时我就在想,你肯定会来救我。。。”

  “我在想如果我死了,会不会也有人为我伤心。。。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我只有你了。。。花啸。。。我想了好长时间我发现。。。只有一个人了。。。”

  “如果你也不来的话。。。我死了又怎麽样。。。死了,和活着又有什麽差别。。。”

  “别说了,楚歌,别说了。”花啸打断了秦楚歌的话,声音依旧温柔,但是细听,你会发现其中的颤抖。“你饿了没有?我带了些你爱吃的饭菜来。。。”

  “不,你让我说完。。。”秦楚歌剧烈的咳嗽之後,声音更小了,“我想问你。。。你可不可以把你的温柔。。。给秦楚歌一些?只是秦楚歌?”

  花啸久久不能言语,秦楚歌眼中闪烁的光芒终於渐渐消散了,他闭上了眼睛。“当然。。。。可以。。。。”

  秦楚歌再一次睁开了眼睛,他朦胧间看到花啸微微的笑了,手在脸上抹了下,“真的。”

  秦楚歌仿佛是思索了一下,然後扯动了嘴角,“我没有说过吧。。。我喜欢你,花啸。”

  花啸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楚歌。。。”

  “我饿了,要吃饭。。。”秦楚歌不好意思似的又咳了几声,转移了话题。

  花啸没有楞多久,便倾身上前,吻住了秦楚歌的嘴唇,轻轻的吸吮着,然後松开那干裂着的唇瓣,低声说道:“我也喜欢你,楚歌。”

  秦楚歌的脸部肌肉还不能过度使用,所以不能够咀嚼东西,花啸便给他做小鱼咸粥,鱼肉干被泡的软软的,不费力气就能吃下去。

  花啸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秦楚歌身旁,从保温桶里面拿出一小碗密封的粥,然後拿勺子一勺一勺的盛着,喂给秦楚歌。

  秦楚歌还不敢大张着嘴,於是这粥喂得是相当费劲,直到花啸的胳膊都酸了後才终於把一碗粥都喂了进去。

  秦楚歌其实并没有吃饱,昨天一天就吃了个早饭,到现在早就饿得前胸贴後背了,但是他能够感觉到花啸的疲倦,也没有再要求什麽。

  他现在心满意足到死而无憾了,一直以来不敢想的,不敢说的,就这麽一下子都倒了出来,虽然一开始也觉得实在是不好意思,但是心中轻松起来让他感觉棒极了,连脸上的伤口都快要忘记了。

  但是花啸提了起来。

  “医生说。。。你的伤需要整容。但是他也说了,整容需要病人的配合,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马上就可以手术。。。”给秦楚歌把沾了米粒的嘴擦干净後,花啸犹豫了一下,还是直说了。

  虽然秦楚歌没有办法表现出表情,但是花啸还是能感觉到他一瞬间的紧绷。

  “你会嫌弃我变丑吗?或者说。。。你还是更喜欢和许帆忆一样的脸。。。”秦楚歌认为病痛和爱情会使人变得脆弱不堪,这两样同时的作用下让他的眼中又弥漫了起雾气,“虽然很痛很痛。。。但是我竟然还要感谢。。。感谢那个把我的脸弄成这样的人。。。我想变得不一样。。。我不想整容。。。”

  “不,楚歌,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不进行整容手术,你可能以後都会无法做出表情,那一刀伤了你脸上很多的肌腱,肌肉之间无法正常的牵动,甚至可能让你都没有办法正常的吃饭。”花啸连忙把手术的必要性解释给秦楚歌听。

  秦楚歌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也只是可能是吗。。。我什麽手术都不要做。。。要是你不喜欢你可以趁早离开我。。。”秦楚歌把头微微的扭动了下,躲避开花啸的眼光。

  花啸叹了口气,给秦楚歌拉了拉被子,摸了摸他的头,“楚歌,我是真的为你好,并不是因为别的什麽原因,我不希望你以後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我怕未来你会恨我,恨我没有给你治疗。。。”

  秦楚歌沈默了半响,才喃喃道:“你。。。让我再想想。。。”

  花啸看了下手表,上班的时间已经过了不少了,又看到秦楚歌情绪低落的样子,知道也不能再说什麽来刺激他了,便起身收拾了一下带来的东西,“楚歌,我也要去公司了。。。下午我会提前下班来看你的。。。你先。。。休息一下吧。”

  秦楚歌闷闷的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花啸微微叹气,亲吻了一下秦楚歌的唇瓣,拎起床头的保温桶,转身离开。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秦楚歌心里一颤。

  其实他已经在心里面妥协了,他也害怕自己以後是个废人,但是他也希望脸上的伤能够改变他的样貌,使得他不再和许帆忆相像,花啸也就会真的把他当做秦楚歌来看待。

  翻来覆去的心思扰的他不得安宁,他只有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相信花啸,相信花啸是喜欢你的。。。

  四面楚歌 第十九章 h~

  邸律扬躺在床上,腿缠的像是一个粽子。床头柜上摆着许帆忆的骨灰盒,骨灰盒上的许帆忆的照片表面附着着些灰尘,使得那腼腆而温和的笑容有些模糊。邸律扬支起身来半靠在床头,皱着眉头听着电话。

  “我不是告诉你第一时间通知银行吗?警方那边有什麽进展?” 邸律扬的声音带着恼火,“这帮蠢货。。。算了,让他们到墓地去查查,还有,不该查的别让他们伸手,把人抓到就行了。有情况马上告诉我。。。”

  把电话甩在枕头边上,邸律扬把手背遮在额头上,闭上眼睛,能够感觉到一丝微薄的清凉。

  那帮人连夜到银行把钱取走了──也怪他把钱存到了那种高级银行里面,二十四小时的服务反而便宜了这帮歹徒。银行那帮人竟然还本着谁拿存折谁就是爷的所谓职业准则没有通知警方,让那帮人坐着昨晚的轮船跑了。

  邸律扬叹了口气,把床头柜上的骨灰盒伸手拿了过来,拂去了上面的灰尘,“帆忆,让你受到打扰了。。。”邸律扬盯着上面那张照片,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昨天的那一幕。

  秦楚歌的惨叫仿佛还在他的耳边回荡着。他没敢去看,他自认为自己的心肠够硬,但是就算是个陌生人在你的面前这样惨叫,也会不忍的。

  何况那个人,和帆忆长的那麽的像。

  所以他不敢回头去看,他怕他会失去理智去就那个人。

  花啸应该是救了他吧。。。通过这麽个事情,邸律扬和花啸争夺那个人的心就淡了很多。索性就算了吧,邸律扬叹了口气,把骨灰盒紧紧的抱住,等自己的腿好了也去看看他罢了,终究那人的不幸是他带来的。

  一个月後。

  秦楚歌有些颤抖的接过花啸递过来的镜子。他答应了整容的手术,但是对於手术的内容进行了折中──他要求保留伤疤,只需要修复受损的肌肉就行了。负责整容的医生很不解的改了手术方案,於是他的伤疤便不只一出,还有几个因为手术而有的小的刀口。

  纱布被一圈圈的解了开来,一个月以来被捂得严严实实的脸在乍一接触到空气,竟然觉得微微有些刺痛。

  秦楚歌闭着眼睛接过镜子,然後睁开了眼睛。里面的人不算陌生,但是也不够熟悉──从左鬓角到鼻梁下方再到一直延伸至右鬓角的长长的疤痕赫然出现在镜子里面,在长长的疤痕旁边,也延伸出几条非常小的刀口。它们已经不再是粉嫩的初愈的颜色,渐渐沈淀成了微微发褐的痕迹。

  那张本来英俊的脸变得像是被恶作剧了一样,整个脸像是被分割成了两份,半夜出来肯定是个恐怖片的男主角。

  秦楚歌的手指摸上了自己的脸,那道疤痕微微的突起着,虽然里面的线已经拆除了,但是留下的痕迹还是不可抹掉。

  这是他选择的,狰狞的面容。

  秦楚歌把镜子倒扣了过来,闭上了眼睛,微微的颤抖着。花啸拿走了镜子,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道:“楚歌,要是你想再做整容手术,也不是不可以,我们改天再来做,找一个好医生。。。”

  秦楚歌摇摇头,声音有些模糊,“不用了。。。这样。。。挺好。”然後睁开眼睛,脸上凑出一个有些扭曲的笑容,“我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吗?”

  “其实医生建议你再观察几天。。。当然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回家。”花啸亲了亲那一个月不见天日的苍白的脸颊,“我回家给你做你爱吃的,好吗?”

  “谢谢你花啸。。。谢谢你。。。”秦楚歌努力想要甩掉自己因为病痛而逐渐软弱的想法,笑的开朗。“我们。。。回家。”

  打开那扇本来以为再也不会打开的门,踏入那曾经依依惜别的屋子,秦楚歌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花啸把从医院带回来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放回原处,从後面抱住了秦楚歌,“楚歌。。。欢迎回来。”

  秦楚歌转过身来,捧住花啸的头,深深地望进花啸的双眼,他从里面看到的是谁?“我是谁?”

  “楚歌。。。你永远都是我的楚歌。。。”花啸微微笑了。秦楚歌凶狠般的啃咬上了花啸的唇,花啸很快就将主动权,抢了回来,唇舌交缠,呼吸间爱欲横流。

  花啸把秦楚歌压在墙上,松开了嘴,喘息着,“你确定?”手从秦楚歌的上衣下摆伸了进去,轻轻的抚摸着细腻的肌肤。

  “好多废话。”秦楚歌搂住花啸的头,吻着花啸耳後的敏感处,“我要你,花啸。。。”

  “遵命,我的楚歌。。。”花啸把秦楚歌的脸掰了过来,捧住,狠狠吻上。

  “花啸。。。嗯。。。再用力。。。啊。。。插我。。。再使劲啊。。。”秦楚歌趴跪在床上,撅起臀部迎合着花啸的插弄,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花啸一开始本不想做的过火,他害怕伤到秦楚歌的身体。但是秦楚歌在床上的表现大胆的惊人,渐渐的他的理智也随着那诱人的喊叫而逝。

  花啸握住秦楚歌的腰,俯下身子,亲吻着秦楚歌白皙的背部,轻轻的啃咬着,惹得秦楚歌一阵一阵的细颤,腰部的力量却是逐渐加大,肉体之间互相拍打的声音也逐渐加大。

  秦楚歌的胳膊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完全的趴在床上,用头顶住快要被颠到床下的枕头,嘴里胡乱的叫唤着。

  “我想看你的脸。。。”花啸握住了秦楚歌的手,示意想要翻身。秦楚歌在模糊中听到了这句话,心里猛地一紧,连忙收缩着自己的小穴,更加卖力而诱人的摆动着臀部,想要让花啸放弃这个想法。

  花啸低吟了一声,掐着秦楚歌的腰的手指力量加大了一些,显然是很受用,一时间又又加大了操干的力度,暂时忘记了翻身的事情。

  秦楚歌抱住了枕头,把脸埋了进去,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花啸这次的力气的确是大了,若不是秦楚歌用手抵了一下,他的脑袋就要直接撞到床头板了。

  不大工夫,花啸是终於想起来刚才的想法,他感觉到了秦楚歌明显的对於脸的避讳,於是他拔出了自己的勃起,将秦楚歌侧翻了过来,抬起了他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然後缓缓的插了进去。

  体位的变化令秦楚歌再次感到了快感的冲击,但是这个姿势也使得他的大腿韧带感觉到强烈的拉伸,痛楚和快感交叠而来,秦楚歌的手用力的掐着枕头,叫声也带着些许哭音。

  “啊。。。不行了。。。花啸。。。停。。。停下来。。。”秦楚歌难耐的仰起头,断断续续的说着。

  但是男人的欲望一旦上来,几乎没有能停下来的,就算是花啸,也只不过是把秦楚歌的腿放了下来,然後翻个身躺到秦楚歌後面,就着侧位继续抽插着。

  花啸掰过秦楚歌的头,温柔而缠绵的吻着秦楚歌的唇瓣,然後顺着那道伤疤吻着,一直问到鼻梁上,轻轻的舔舐着。

  秦楚歌闭上了眼睛,微微的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鼻子里面不停的发出肯定的“嗯嗯”之声,手也抚上了自己的欲望,轻轻的撸动着。

  花啸从身後把手伸了过来,握住秦楚歌的手,一起上下套弄着,“我们一起,嗯?”花啸的鼻音性感极了,带着些微喘的感觉,秦楚歌只觉得从尾椎骨窜上一种细小的如同电流般的酥软,“好。。。”

  花啸开始了最後的进攻,极快的频率令秦楚歌也再次浪叫出来,手更加用力的握住自己的欲望。秦楚歌先是射出了自己的精华,极度的快感使得身後的小穴也不由得收缩了几下,花啸感觉到了秦楚歌的高潮,也不再压抑着自己的快感,最後重重的捅了数次後也在秦楚歌的体内射精。

  热烫的液体打在秦楚歌的体内,一波一波的,这种异样的感觉令秦楚歌再次难耐的叫出声来,“啊。。。好烫。。。花啸。。。”

  花啸从身後牢牢的抱住秦楚歌,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来,疲软的欲望从秦楚歌的体内滑了出来。

  “我爱你。。。花啸。。。”秦楚歌把脸埋在枕头里面,闷闷的小声道。

  花啸没有听到,於是花啸只是再次吻了吻秦楚歌的颈部,“先睡觉?然後在洗澡?好吗?”花啸也有些疲惫了,搂着秦楚歌问道。

  秦楚歌点了点头,把被子从地上拽了起来,给两个人盖上。不大工夫,两个都疲惫着的人双双进入了梦乡。

  四面楚歌 第二十章

  手机的震动声把花啸从浅眠中惊醒。看了一眼身边还在熟睡的人,花啸披上了一件衣服拿起手机出了卧室接听。

  “母亲。。。”花啸的声音底气并不足。

  “我让你闲逛了一个月了,今天那个人也出院了吧,你是不是也应该回来看看你的公司了?”花女士的声音带着冷冽的怒意,“这周末的宴会,你务必出席!那个男人我姑且不再去搭理,但是你必须给我结婚!我之前的提醒都太过模糊,让你钻了空子,这回我明确的提出来。没有妻子没有继承人,你让我的公司的未来怎麽办?你的未来又怎麽办?你也想去学那个没有骨气的邸律扬吗?”花女士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後,语气稍稍缓和,“花啸,你是我花姬云的儿子,你理应当是最优秀的,不要被一时迷惑所耽误了前程。男人嘛,我也知道,守着一个人是不大可能,所以我允许你玩玩,但是你不能玩物丧志。花啸,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下一次我不会这麽简单的了事。”

  “是,母亲。”花啸在花女士的面前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只能连连应是。

  “这个周末我给你邀请了周家的小姐,你也见过的,在天碧的顶楼旋转餐厅。我也会出席,下午三点,不要迟到。”花女士如同下达指令一般吩咐着花啸,花啸低声的应答了一声。

  “那麽晚安。”花女士干净利索的挂断电话。花啸同样道了声晚安,捏紧了电话。

  走廊的尽头有着一扇落地的窗户,深夜的月光很是皎洁,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的月光笼罩着花啸。花啸用手机顶着额头,半倚在走廊的墙壁上,表情莫测。

  半响後他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脱下了披着的外衣,把手机关了,放在床头,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拉开被子带来的微凉的空气让睡梦中的秦楚歌稍稍一动,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花啸借着月光,手指轻轻的在秦楚歌脸上的伤疤上游走,微微的叹了口气,把秦楚歌揽到自己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邸律扬的伤好了以後,便马上投身於繁忙的工作当中,一时间也忘了秦楚歌的事情。直到忙完了在养伤期间积攒下来的工作之後才想起来他忘记去探望一下秦楚歌。

  等他查到秦楚歌所住的医院的时候,秦楚歌早就已经出院了。邸律扬并不想再去花啸的别墅了,上一次已经是他大丢面子的拜访了,於是他这次让伍崖买些慰问品给秦楚歌送去。

  於是在秦楚歌打开门的时候,两人都是一惊。秦楚歌是惊讶於来人是伍崖以及手中乱七八糟的补品什麽的;伍崖惊讶的是秦楚歌脸上那道明显的伤疤。

  秦楚歌尴尬的咳嗽了一下,闪身把门让了出来,“请进吧。”

  伍崖表情僵硬的走进了花啸的豪宅当中。

  秦楚歌走在前面也觉得很不自在,没话找话的问着:“要喝点儿什麽吗?咖啡还是可乐什麽的。。。还有水果。。。”

  “不用了。”伍崖硬邦邦的说道,然後把他搜刮了超市一圈买的营养品补品什麽的放到茶几上,“董事长让我来给你送些营养品,他让我转告你他很对不起。。。”伍崖停顿了一下,像是忘了邸律扬还说了什麽似的,干巴巴的。

  秦楚歌“啊啊”的应了两声,然後放下手里的咖啡壶,“我不怪他。”秦楚歌挠了挠後脑勺,笑容有些勉强,“他腿上的枪伤怎麽样了?”

  “董事长很好,已经能够工作了。”伍崖的回答非常的快。

  “那个。。。”

  “没有事我就先告退了。”伍崖的表情仍旧是怪怪的,微微鞠了一躬,转身向门口走去。

  “谢谢。”秦楚歌轻轻的说了一句,伍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愣了楞,然後扭开门离开,“不。。。不客气。”那声音第一次有些磕巴。

  秦楚歌看了看桌子上摆的一大堆的东西,心里面翻腾着不明所以的情绪。这算什麽呢?赔礼道歉?

  秦楚歌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虽然是告诉自己,这道疤可以区别自己和许帆忆,但是它的吓人程度自己也是知道的。

  所以在做爱的时候他不敢用正面的体位,洗脸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

  连伍崖都被他的脸给惊吓到了。

  也许自己错了,这样的脸花啸会不会也觉得无法忍受呢?

  秦楚歌用力敲敲自己的脑袋,少想那堆有的没的了,想那麽多也是给自己添烦,於是蹬蹬蹬的跑到楼上的书房里面,继续看自己刚才没有看完的书。

  那本书上赫然写着──英语。。。。

  秦楚歌觉得自己再无所事事下去,不仅生活空虚,而且还极其的配不上花啸。。。所以他要从现在开始努力学习,好以後能够不在家里面当米虫。

  他不能再去过当小偷那样的生活了。

  花啸听了他这个雄心壮志还真的挺支持他,给他不少基础的课本,比如英语语文数学什麽的,慢慢补,然後去考成人高考。

  虽然刚开始看秦楚歌觉得每一分锺都很煎熬,那些字每个都认识,就是连起来不认识,还有一窍不通的英文,简直是噩梦中的噩梦。但是只要一想到花啸,好像顿时就有了力气。

  坐在硬邦邦的凳子上秦楚歌觉得昨天使用过度的臀部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抱着书扑倒在卧室的大床上,继续看那本最基本的英语书,背着二十六个字母。

  “abcdefgh…h…ijklmno…o。。qp…。不对,opq…r…rst…uvbsp;唉,路漫漫啊,秦楚歌懊丧的把自己的脑袋扎进枕头底下。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就在床头,秦楚歌把脑袋抬了起来,伸出手去接电话,“喂?花啸。。。不回家吃饭了啊。。。那好吧我自己煮饺子吃吧,嗯嗯,好了,再见。”然後颓唐的把电话放了回去。

  这已经是连着第三天花啸晚上没有回家吃饭了,看来是最近的工作很忙,应酬很多。每天都等到他快要睡着的时候,楼底下才想起开门关门的声音,花啸搂着他睡觉的时候身上也带着浓浓的烟酒香水混合的味道。

  秦楚歌能说什麽?他只好去超市给自己买了一堆速冻食品放到冰箱里面,以防自己被饿死。

  但愿他的生意能够早日谈妥,秦楚歌想到上次花啸忙工作的事情以及他离开前的那天晚上的不郁,默默的在内心里面祈祷着。

  花啸挂了电话,然後把洗手池的水龙头拧开,接了一捧水,扑到脸上,然後从旁边墙上挂着的抽纸里面抽出两张面巾纸,擦干净自己的脸。

  正了正自己的领带,花啸带着完美的笑容出了洗手间,走到饭局当中。

  周小姐和她的母亲坐在一侧,而他的母亲花女士正和周夫人聊的开心。他拉开椅子坐下,花女士挑挑眉,“啸儿,都不和周小姐聊聊吗?你们都是同龄人,我们两个老人家恐怕是和你们聊不到一起去了。”

  坐在对面的周小姐羞涩的低下了头,眼角却在偷偷的看着花啸。花啸温柔的笑着,“和这样的小姐聊天是我的荣幸。”然後起了个头,开始聊起了巴黎春季时装的话题,聊着聊着又拐到了英国的古典文学。

  周小姐聊的很是眉飞色舞,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花啸一直是笑意盈盈的斯文的笑着,偶尔插上几句精辟的点评,惹得周小姐娇笑不断。“花先生真是博学。。。”

  “哪里,周小姐的学识才是令我惊叹,能够对英国的古典文学了解如此透彻。”花啸身体微微前倾,笑容更加温柔。

  “我们家柔婷可是从牛津回来的高材生呢。”周夫人拉起爱女的手,一脸慈祥和骄傲。周小姐不好意思似的嗔了句,“妈,你怎麽当着别人的面就这麽说。。。”

  这顿饭也渐渐的走向尾声,花女士得体的用手绢擦了擦嘴角,叫了服务员买单,然後扭头对自己的儿子说道:“剩下的时间我们两个就不打搅了,你带着周小姐去听歌剧吧,记得要把人家女孩子送回家。”

  “是的,母亲”花啸有礼的点头,然後对对面的周小姐伸出手,“我能继续有幸请美丽的周小姐一起去欣赏歌剧吗?”

  周小姐矜持的把手放在了花啸的手中,“当然,花先生。”

  四面楚歌 第二十一章

  秦楚歌给自己煮了一袋三鲜馅的饺子,没什麽胃口的把它们努力吞了下去。只有一个人的豪宅在晚上显得特别的冷清,空荡荡的甚至带了些恐惧感,这让秦楚歌觉得毫无食欲。

  秦楚歌蜷坐在沙发上,无意识的摁着遥控器,然後不时的看着墙上挂着的巨大的古董锺,锺表敲了十一下,花啸还是没有回来。

  伸了个懒腰,秦楚歌打着哈欠把电视关了,趿拉着拖鞋上了楼,洗了个澡准备上床睡觉,楼底下却传来的关门的声音,秦楚歌高兴的来不及穿拖鞋就从楼梯上往下探着脑袋,“花啸,你回来了?”花啸正在解着领带,抬头往上一看,“嗯,快去把鞋穿上,别冻着。”笑容有些疲惫,向秦楚歌挥了挥手。

  “嗯。”秦楚歌应了一声,蹬蹬蹬又跑回去穿拖鞋,等他再出卧室的时候,花啸也已经上了楼,带着一身的烟味。

  “快去洗澡。。。我给你放水啊!”秦楚歌用手扇了扇风,皱着鼻子转身回浴室,把热水放到浴缸里面。

  花啸依靠在门口,把眼镜摘了下来,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叹了口气。

  他在车里面抽了足足有一包烟,把自己熏得像是从饭局中出来的一样。并不只是为了造成一种假象,还有不同以往的焦虑。

  若是没有秦楚歌受伤这回事,花啸会更为坦然的接受母亲安排的相亲宴,甚至是享受,但是经过这件事情之後,他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玩笑般开始的这段感情,不再是个玩笑。

  所以他现在做的这种形同背叛的举动,令他感到了痛苦与煎熬。

  “快来洗吧,水该凉了。”秦楚歌推了推靠在门口走神的花啸,有点儿心疼他眼圈的暗淡之色,理所当然的以为花啸在为工作上的事情失神。

  花啸应了一声,把眼镜递给秦楚歌,拿了秦楚歌早就拿出来的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秦楚歌钻到被窝里面听着里面的水声,突然觉得自己的举动像是个小媳妇,不由得呻吟一声用被子把自己的脸蒙住了。

  从没有谈过恋爱的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的情绪也是这麽个不可捉摸的东西,照以往他大条的神经还能想起来给别人放洗澡水?

  不大工夫花啸从浴室里面出来,便看到大夏天的,秦楚歌用被子把自己的全身包的严严实实的,像个大蚕蛹的样子,不由得好笑的躺到床上,抱住包在被子里面的秦楚歌,“也把被子分给我点儿啊,别一个人独占。”

  秦楚歌拱阿拱的露出了个脑袋,对着花啸嘻嘻一笑,啄吻了一下,“那就给你半个被子好了。”把被子一掀开,冲他招招手,然後像八爪鱼一样缠绕上花啸的身体。

  花啸亲昵的抱住了秦楚歌,吻了吻他的唇,“睡觉吧。。。”花啸不是感觉不到秦楚歌在向他邀欢,但是他今天实在是精神和身体上都很疲惫。

  秦楚歌有些失望,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没有心眼了,花啸那麽累怎麽会有心思做这种事情,然後心里更加柔软,抱着花啸的手也稍微的轻柔了些。

  花啸起来的时候无可避免的把秦楚歌给惊醒了,秦楚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花啸。。。”

  “你再多睡会儿吧。”花啸给了秦楚歌一个早安吻,然後匆匆的穿好衣服,奔向浴室修理仪容去了。

  秦楚歌迷迷糊糊的才想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和花啸吃早饭了,“花啸,你在家吃早饭吗?”

  花啸模糊的声音从浴室里面传出来,“不了。。。我到公司再吃。。。”

  “我想和你一起吃。。。”秦楚歌趿拉着拖鞋走到浴室门口,隔着门说道。

  里面沈默了片刻,“好吧,你想吃什麽,我去做。”花啸一身清爽的打开门,对着秦楚歌微微笑道。

  花啸由於赶时间就匆匆的煎了两个鸡蛋,热了两杯牛奶,把从超市里面买的意面匆匆的做好,放到两人面前。

  秦楚歌吃着意面,吃的有些急了,然後喝了口牛奶想要把那口面噎下去,结果牛奶刚一进喉咙里面,从胃里就涌出一股呕吐的感觉。

  秦楚歌捂住嘴,干呕了一下,然後弓着身子匆匆的跑到了餐厅旁的卫生间里面。花啸放下了筷子也随後跟了进去,看到秦楚歌正蹲在马桶旁边眼泪汪汪的,一脸恶心的样子。

  “怎麽了?是不是牛奶坏了?”花啸紧张的问道,就想去厨房看看牛奶的保质日期。

  秦楚歌摇摇手,示意不是,“我还没咽下去就觉得恶心。。。”然後皱紧了眉头,低下头好像又要吐似的,却只是不停的干呕着,什麽也没吐出来。

  “你先吃饭去吧,一会儿上班该来不及了。”秦楚歌挥手让花啸离开,眼前发黑的感觉让他直接坐倒在地上。

  “你这个样子我怎麽能放心去上班!要不然我们去医院吧。”花啸想要抱起秦楚歌。他觉得可能是上次受伤的缘故,难道是胃受了伤?

  秦楚歌大大咧咧的摇着头,“不就是恶心了一下嘛,不至於不至於,你赶快去吃饭吧,我喝点儿水去。”

  花啸扶着秦楚歌坐到椅子上,给他倒了杯水。秦楚歌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了下去,那种恶心的感觉还在徘徊着,但是为了让花啸放心的去上班,秦楚歌三下五除二的把意面和煎蛋吃了干净,“看,我没事儿,你赶快走吧。”

  花啸抱住秦楚歌,吻了吻他的额头,“要是难受,给我打电话,或者自己去医院也行,别挺着。”

  “好了好了,花董事长,你就要迟到了!”秦楚歌拍拍花啸的背,转身去收拾厨房了。“路上小心啊!”

  “嗯。”花啸点点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的确是不早了,便匆匆的穿上西服外套,拿起车钥匙离开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以後,秦楚歌终於抑制不住自己的恶心感,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吐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秦楚歌自已也在怀疑是不是因为那时候被那几个人打了腹部的缘故,但是医生明明说了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及内脏。、

  况且离那件事里外里都已经快两个月了,不可能到现在才出问题。

  秦楚歌头晕眼花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把水龙头拧开,捧起一大捧水往脸上泼着,努力让自己清爽一些。

  花啸看着自己手机上闪烁着的“母亲”二字,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起来,“母亲。”

  “今天下午记得再次邀约周小姐,你要是觉得还可以,就赶快把订婚的时间确定下来。”花女士说话从来都是不加任何修饰的直接。

  “母亲,我暂时还是不想结婚。”花啸大着胆子违抗着母亲的命令。

  “你再说一遍?”果然花女士动了火气。

  “我。。。觉得现在应该还是以事业为主。。。”

  “你给我闭嘴!你还是在想着那个臭男人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去找人做了他!”花女士的声音愤怒而严酷。

  “母亲!”

  “你不肯下决心来和他断绝关系,那麽我来!”花女士直接掐了电话。

  花啸不安的皱着眉头,把电话收了起来。果然是他心急了,这麽直接的拒绝按母亲的意思办事,是他考虑不周,没有想到可能导致的後果。

  接下来就只能见招拆招了,花啸揉着一跳一跳疼痛的太阳穴,懊恼自己不过大脑的反驳。

  四面楚歌 第二十二章

  秦楚歌照样把书拿到了卧室里面,趴在床上自己看着书,今天他看的是语文。秦楚歌捡了几首中国人都会的诗来背,不大工夫也仿佛是很有成效的模样,在床上打着滚,念叨着“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楼底下传来的门铃的声音,秦楚歌穿上拖鞋,嘟囔着“不知道又是谁”,蹬蹬蹬的跑下了楼──这回他终於学会看可视对讲机了,拿起对讲机,屏幕上出现一个面目冷峻的女人。

  秦楚歌心下一颤,难道是花啸的什麽未婚妻来了?

  不过也不像,岁数好像是大了些。那麽难道是他的母亲?

  “开门。”那个女人声音强硬,看向对讲机的目光也极其轻蔑。

  秦楚歌缩缩脖子,连忙把门打开了。

  花姬云推开门,冷冷的看了一眼秦楚歌,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如同主人一般的径直入境──的确,花姬云也是这个屋子的另一个主人。

  花姬云皱着眉头看着茶几上摆放着的零食饮料和水果,厉声道:“难道你就是这麽折腾这个不属於你的房子?怎麽一点儿做客人的自觉都没有!”

  秦楚歌就算是脸皮够厚,听了这话也觉得难受,他坐到了花姬云对面的沙发上,小心翼翼的说道:“伯母。。。那个。。。”

  “我姓花,请叫我花女士,我和你还没有熟悉到那个地步。”花姬云的话几乎是从鼻子眼里边哼出来的。

  “花女士。。。您来是有什麽事情吗?”秦楚歌被花姬云的话噎的都要忘了自己要说什麽了,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

  “我也不和你兜圈子,离开我儿子,或者是。”花姬云挑挑眉,看着秦楚歌脸上的疤痕,“彻底消失。”

  秦楚歌深吸了口气。花姬云直接的有些吓人,要麽离开,要麽死,是吗?

  “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再简单不过,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社会关系,你和蚂蚁没有什麽区别,碾死只蚂蚁只不过是抬抬脚的问题。”花姬云仿佛是真的在谈论一个蚂蚁的生死问题,口气清淡。

  “花女士,我敬你是花啸的母亲,但是我是一个人,我以为你过过苦日子,会知道我们的艰辛,但是显然我错了。”秦楚歌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话题,站了起来高声道。

  “你们?哼,一个小偷,别把我和你划到一起去。你父亲是被男人强奸致死,你没有接受过教育,从小就是一个小偷,即使我不反对我的儿子找男人,也不应该找你这样的男人。”花姬云的声音里面带着不屑一顾的轻蔑,“你,还配不上。”

  秦楚歌不停的深呼吸着,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告诉自己这是花啸的母亲,是个女人,你不能跟女人一般计较。

  “若是没话说,那麽就马上滚出这个房子,明天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这里,就别怪我不客气。”花姬云拎起自己的小坤包,厌恶的看了杂乱的茶几一眼,站了起来,“滚之前把你带来的垃圾给我规整好,看看这成什麽样子!”

  “我爱花啸,他也爱我,您没有资格去评判我是否配得上他,只有他能。”秦楚歌轻声说,而实际上他的火气被压抑住的感觉让他摇摇欲坠。

  “爱?”花姬云嗤笑一声,“况且不说爱这个东西摸不着看不见的,我儿子他绝对不会爱上你,就算是他喜欢男人,也是个叫许帆忆的男人,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鬼模样,还好意思说爱,真是恬不知耻。”然後转身离去,!当一声把门甩上。

  秦楚歌的上下牙不停的打着颤,双手紧握成拳,然後低吼一声,砸到茶几上,把水果震落了一地。

  颓唐的坐在沙发上,秦楚歌把脸埋在了隐隐作痛的双手间,有透明的液体簌簌的从手的缝隙中流出来。

  长久以来构建的心理防卫似乎一瞬间被瓦解,秦楚歌一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