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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

作品:猎艳|作者:zoning|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9 07:44:31|下载:猎艳TXT下载
  都没超过十岁。欧玲雅几乎绝望了,她还没有堕落到要去捕捉摇篮中婴儿的地步。

  她的第反应便是向校方道歉,然后转身离开了学校。然而晚了,其中个黑发小男孩像只可爱的小狗般,跑向前来,用双手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向钢琴。

  “噢,小姐!认识你真高与!我叫凯撒,这是吉尔博特和我的哥哥,安顿。

  和我们起玩,好吗?你愿意听我们弹礼拜曲吗?我们整个星期鄱在用功地练习这些曲子。”

  欧玲雅叹了口气,然后坐在钢琴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打开钢琴盖。这将是个多么漫长的夜晚!

  个半小时后,欧玲雅走出了音乐室,她想尽可能地离开学校,她看了眼手表,十点差刻。如果她即刻能够返回旅馆,还有时间去想另个办法,但是她首先要把钥匙放到艾博特的办公室里。

  她惊慌失措地在校园里走着,结果走错了路,等到察觉时,已迷失了方向。

  拐进个角落,走在寂静的走廊,她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在深夜的这个时候,整个校园安静得像个坟墓,欧玲雅感到茫然不知所向。

  远处传来阵脚步声,欧玲雅长长舒了口气,附近有人,他会帮助她的。

  然而就在那脚步声离他渐近时,拐了个弯,渐渐脚步声远去了。

  嗯,她自己应该能摆脱困境,找到回去的路。她要做的就是找到个人--门房,或者在办公室工作到深夜的老师,打听下。她随便走到扇门前,敲敲门,等待回应,没有人。又走到扇门前,除了自己的心跳,仍旧是寂静无声。

  她拧了下门上的把柄,从门缝向里看着空荡荡的教室。空无人反而会帮助她,如果有楼梯间,她就能够到达底楼。

  就在她转身准备查看别处时,她看见走廊尽头有扇栓着的大门。或许它能提供出处。

  欧玲雅经过排办公室,来到了大门前。打开门栓,她试探着推开了门;值得庆幸的是里面果然有段楼梯,直通向外面的道门。欧玲雅快速走下楼梯,试着推开这扇门,奇迹般地,门竟未上锁。欧玲雅欣喜若狂地走出房间,走进了弥漫着花香的夜色中。

  令她沮丧的是,她很快就发现自己像刚才样被困住了,只不过这次被关在校园的后院中,高高的院墙将校舍都围了进来。她听到促厚实的砖墙另边传来嘈杂的车辆往来声。

  可能在哪个地方有扇门,或者有堵矮墙,她能够翻越过去。她沿着墙根不停地走,经过个玫瑰园,又看到个小的礼拜堂。听到不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声响,她便朝着那个方向继续前进。如果能碰见个教士,她定要大发通牢马蚤,而且至少他们会给他指出条走出校园的路。

  当她经过校舍主楼后面的间石砖砌成的低矮建筑时,看见远处射来束手电筒或者提灯发出的昏黄的光。几分钟后,她分辨出那是水面反射的光。还有声音,年轻的充满了朝气的声音。

  在片树林中,欧玲雅默不作声地走着,忽然,她惊得神色大变。在她的前方,枝叶覆盖的沼泽地中,有个巨大的人工湖。在阵阵夜风中,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使欧玲雅激动得屏气凝声的不是湖本身,也不是遍布在湖四周的提灯灯光,照亮了整片草地,而是群漂亮的男孩子,正在湖中游泳,他们敏捷的身形在水中游来游去。湖边的草坪上,有几个稍微大点儿的男孩子或躺或坐,他们裸露的身体就像是月光下的古典雕刻般纯白完美。

  当欧玲雅穿过草地向他们走去时,所有的眼光都转向了她。她兴奋得心脏阵阵乱跳。她知道她最终要寻找的就是这些身体纯洁而又缺乏经验,且有着强烈欲望的男孩子。她脱下套衫和裙子,让它们轻轻地滑落到地上,男孩子们的表情渐渐由警觉变得好奇和惊讶,在他们纯真无邪的眼睛里第次闪烁出色欲的光芒。

  他们向她伸出了手,邀请她跟他们起走入清凉的深水中,并请求她用甜蜜高超的技术把他们带入男人的世界中。

  欧玲雅顺着绳子端向下滑,会儿,便到达地面。她的手和膝盖着地,趴在拥挤的车行道旁。汽车和摩托车从她身边飞速驶过,司机们都惊讶地看到了这个身段苗条的年轻女人,在子夜时分从圣。西蒙公立学恔的院墙爬了出来。

  就在她爬起来转身之际。差点跟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撞个满怀--就像是那天晚上,在返回米托车站的途中遇到的那个老头子样。他手中挥舞着个啤酒瓶,色迷迷地盯着她看,她厌恶地拔身要走。

  “且慢,小姐!就这样对待老朋友吗?来个吻怎么样,嗯?”

  不管欧玲雅如何反抗,他还是用那只闲着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抱紧了。他的呼吸中散发着廉价的白兰地酒味和腐臭的鹅肉味,当他要把舌头强行塞进欧玲雅口中时,欧玲雅几乎要呕吐了。他太兴奋了,疯狂地把她挤压在墙壁上。

  毫无疑问,他想要的不仅仅是欧玲雅的个吻。

  “跟我来,宝贝儿,我知道个地方,在那儿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当他捏着欧玲雅的r房,在她的耳边呼呼喘气时,欧玲雅已经做好了行动准备。她用膝盖猛地顶他的肚子,他使四脚朝天地躺在路面上,用力咳着,双手捂住了腹部。

  “喂,喂,欧玲雅小姐,不是七个,是十个童男,你完成的很出色--我得承认我曾怀疑你的能力。我们应该称你为‘大爱魔’精英。”

  欧玲雅不禁洋洋得意起来。

  “我完成了任务,你满意了吧?”

  “什么我满意,是组织满意。我看现在不会有什么麻烦了。”信使说着将张纸条夹在记事板上。“现在我要让你独自度过今天余下的时光。

  直到明天才有新的考验。”

  他转身要离开,欧玲雅突然心血来潮,抓住他的肩膀,迫使他转过身面对着她。

  “别着急嘛,先生。昨天晚上你把我置于那种恐怖的境地,你要向我补偿。

  ”

  她大步走到门边,取下了插在锁中的钥匙。

  “你究竟想做什么,小姐?今天下午我还有个重要会议;我必须要走。”

  “我不让你走,先生。”

  欧玲雅手中捏着钥匙,把胳膊伸了出去。信使便不顾切地去夺她手中的钥匙。她掀起裙子很迅速地将钥匙塞进内裤,夹在荫唇处。冰凉的金属使她打个冷颤,却感到有说不出的惬意。

  “你怎么?”

  “你尽管来,先生。如果想要钥匙,你就过来取。”

  “你想让我?”

  “从我身上拿走。上来呀!我等着呢。”

  “我明白”

  他的眼光充满了兴奋的光芒。这就是那个满头灰发的令人讨厌的毫不起眼的仆从,那个自觉自愿忠心耿耿地传达组织的道道指示的走卒吗?

  他步步向她走来,直到两人相距很近。她都能够感到扑面而来的他呼出的热气流。他用贪婪的手指抚弄着她裸露的肩膀,然后向下摸着她光滑的脖子,接着手指伸进了她约两腿间。

  在巴黎这样闷热的夜晚,他的手却出人意料的冰凉;欧玲雅同时感到他的触摸更是出乎预料的愉快。也许他本来就不是那种索然无趣的人。

  “这是不正当的行为,小姐。我想你也明白这点。这样做对我公平吗?你不是贿赂我吧,欧玲雅?”

  他的嘴角浮现出丝微笑。“事实上,我只要给服务台打个电话,就能出去。我告诉他们你不小心把钥匙弄丢了。”他把手放在旁边桌上的电话机上。“我要做的就是抓起话筒拨零--这样好呢,欧玲雅,还是继续玩你的?”

  “那是你的选择,信使先生。”

  “真蠢!我们干吗不玩些有趣的游戏?毕竟,对我来说把手指伸进你腿中取出钥匙太容易了。这样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欧玲雅饶有兴趣地在张路易时代的扶手椅上坐下来,慢慢地将条腿翘到另条腿上,好让信使清楚地看见她粉红色内裤的三角边。

  “你有什么建议?”

  “我提议玩纸牌。这是个大家机会均等的游戏,小姐。”

  他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箱,取出叠纸牌。

  “你打牌吗,欧玲雅?我认为玩扑克牌更有趣。”

  欧玲雅呷了口冰镇白葡萄酒,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她身穿套爱德华七世时期的衣服,脚蹬高跟銈,看起来十分性感,然而信使先生似乎并不打算剥掉它们。他只穿条丝质拳击短裤,差不多赤身露体了。他极其熟练地将牌摊在她前面的桌子上,脸上挂着难以察觉的微笑。

  “样四张。尽可能记住它们,小姐。”

  “我的手气好极了。”欧玲雅兴奋地说。“千真万确,”她把牌推到他的面前。

  “你看,五张同花。”

  “可是?”

  “是的,很遗憾,先生。尽管你在牌上作了记号,存心想骗我。我希望你是自食其果。”

  她站了起来,走近他。她要提前实施她温馨的报复。信使副无可奈何状--很明显,他提议的游戏无法玩下去了。

  “我想,该开始我的游戏了,先生。你必须接受惩罚。”

  “什么样的惩罚?”

  “当然是用你的身体,先生!”

  钥匙早被遗忘了,她弯下腰,用潮湿的舌头舔他裸露的胸脯,他的||乳|头很硬,很突出,她情不自禁地咬住了只。从他身上散发出股强烈的带有碱味的汗腥味,直冲进欧玲雅的鼻孔,激起了她的渴望。这个期待已久的游戏终于开始了。

  当她弓着身时,她丰满的r房重重地垂在他眼前,像鲜嫩的水果,他伸出手抓住了它们,掂量掂量,看看它们的成熟度。他的手冰凉而光滑,更刺激了欧玲雅。她放开他的||乳|头,将嘴贴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他们陶醉般拥吻在起;信使开始用手抚摸她的r房,揉弄她的||乳|头,欧玲雅心满意足地发出了呻吟声。

  当信使将她的只||乳|头含在嘴中,并轻轻地,富有节奏感地吮吸时,她沉醉了。她本能地分开两脚,矮下身子。她的手从他的肩上滑过上身,滑过腰部,滑过腹部,停在他的大腿上。

  她不停地用手指轻轻挠着他的大腿根,然后刺激他睾丸周围的敏感部分。他的呼吸渐渐短促,越发用力地吮吸她的||乳|头,他的另只手则迫切地揉搓着她的另只||乳|头。她简直分辨不出自己是兴奋还是疼痛。

  终于,她按捺不住想要爱的冲动,将手指绕在他黑色的丝制短裤松紧带上,开始向下拽他的短裤。

  “你不守信用,”她气喘吁吁地说,“你还没有赔偿我,先生。”

  他不作任何阻止。谁又能阻止得了迷人的欧玲雅的意愿呢,何况她又是乞求?当她用力把他的短裤脱下臀部时,他呻吟着坐回椅子中。他的男性标志毕露无遗。

  信使先生看起来是那样虚弱无助。种不祥之兆包围着他--就是那种喑藏着的阴影,即组织的阴影笼罩着他。

  欧玲雅神情沮丧地走进浴室,迳直走到摆满了外国进口的高级化妆品的梳妆台前,拿起小瓶浴液,给桌子上个玻璃小碟子倒出些。信使毫无兴致地看着她把根手指伸进浴液,他的腹部产生了种极不安分的欲望。

  她跪在他两腿间,将碟子端在他肚子跟前,倾斜着将浴液倒在他的腹上,让液体形成股细流流向他的腹股间,流向他葧起的荫茎上。

  “嗯,天哪”如果这就是堕落,堕落也并非坏事。他已经很明智地将这个姑娘的事报告给了组织最高委员会。她有才华,真的是才华横溢。她灵巧的手指遍遍滑过他敏感的皮肤,将浴液揉进了他绷紧的充满了渴望的肉体中。

  欧玲雅曾经享受过这种待遇,事实上她也就是从那次体验中学到了这种技术--在她父亲为她选择的,追求性自由和解放的寄宿学校中。

  位于城郊的利姆赫斯特女子公立专科学校,颇受世人敬慕。欧玲雅和贵族电影明星摇滚歌星甚至还有太空人的女儿们同居室。在离她的学校二百五十米外,还有所男子公立学校,也属利姆赫特管辖。没得到阿赫顿博士的直接批准,两所学校的任何个学生都不得私自进入别人寝室鬼混。

  有次,是在个星期三的下午,女孩子们正在上“生理知识和生长发育”

  的课,实质上就是堂性教育课。她的思想却常常走神,她想起了在学校草坪上的舞蹈课,想起了在湖边的旧房子中她们学习写生和雕塑。

  但是她想得最多的却是那堂让她永生难忘的按摩课。将浴液拌匀,准确地将混和液涂在情人的腹部,然后用手指抚平,来缓和对方的紧张或刺激他的情欲。

  欧玲雅现在娴热的技术使得无人敢与之比拟。

  有趣的是,她最珍惜的初次性体验便是从中学会了这技巧。在她十六岁的那年夏天,父亲出差去了国外,她要在利姆赫斯特度过整个暑假。

  个炎热的下午,她到镇上买了几瓶香水后,返回途中遇到了新来的音乐老师彼得森先生。

  所有十五六岁的女孩子都钟情于彼德森先生。他是个真正的男人:高大健壮,有着性感的肩膀和肌肉发达且挺直的身材。除了作专职音乐教师,他还爱玩橄榄球板球网球,并且坚持每天早晨早饭前游泳二十英里,然后就像被神守护的天使般,如痴如狂地拉段小提琴。

  欧玲雅直认为自己对他有免疫功能。她正处于生长发育期,不应该跟老师发生关系。最重要的点是,他看起来似乎对任何个女孩子都不感兴趣。她曾怀疑他是个同性恋者,更为奇怪的是,自己做梦竟然梦见他果真是个同性恋者。

  在这个特别的下午,遇到彼德森先生,欧玲雅恼怒胜过兴奋。她想烛自人呆在这儿,然而他也在这儿,并且和蔼可亲地跟她闲聊。莫名其妙地,她竟答应了同他起散步的邀请。走着走着,怒气渐消,她又禁不住洋洋得意起来:如果她的女同学听到他俩在起的事情,不知有多嫉妒呢。

  起初,散步是那么无聊,她简直不耐烦地想找个借口,回到村子搭上公共汽车返回学校。摲渐地,她感到跟他在在起是那么心情舒畅,尤其当他建议坐下来休息会儿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们在被太阳晒干了的温暖的草地上坐下来,高大枝叶繁茂的山毛榉树为他们投下了片沉郁的荫凉。远处,几匹赛马疾驰而过,清脆的马蹄声就像是欧玲雅剧烈的心跳。忽然,她意识到彼德森元生就坐在她的身边,挨得那么近,正用手指在触摸她的胳膊。

  “渴吗?”

  音乐老师打开他的帆布包,取出瓶矿泉水。欧玲雅斯文地接过瓶子,贪婪地喝起来。水是那么清凉,泛起的气泡就像是几千个小针利入她的舌苔。

  彼德森喝水时,她细细地观看着他的喉结蠕动,当她看到他裸露着的黄|色的肩膀,肌肉结实的大腿和金黄的短袖棉布汗衫压褶的白色短裤时,不禁萌生出种难以抑制的兴奋。

  拧上瓶盖后,他把瓶子放下,接着,十分利落地抓住欧玲雅的提袋。

  “里面装些什么,嗯?我直想知道你们女孩子随身带的手提袋里装些什么东西。里面装些什么东西,这么重?”

  “放下!快把它还给我!”

  “让我看看。纸巾口红阿斯匹林空的避孕套袋子。这是什么?”

  他拿起香水瓶,欧玲雅气得满脸通红。

  “你以前从没见过浴液瓶吗?”

  他旋开瓶盖,把鼻子凑近去嗅浴液的香味。

  “噢。麝香味桔子味还有甜味。这种香水用来洗澡,太浪费了,欧玲雅。我想它应该派上其它用场。”

  他往手心里倒出几滴,伸过去涂在欧玲雅裸露的手臂上。她被他如此亲密有意的触摸,心头禁不住震颤起来。

  “想让我给你示范下这种油该怎么用吗,欧玲雅?”

  她没吭声:根本就不需要回答。她的身体因为达鲁斯。彼德森大胆的触摸而兴奋的歌唱,他的手慢慢伸进她的套衫里面,她倒在柔软的革地上,完全地向他的意志屈服了。

  他熟练地解开她的胸衣扣子,把它向上推开,用劲地搓她的r房。温暖滑润的液体使她的||乳|头挺立,她的三角短裤也因强烈地渴望而湿透了。

  他的只手在她的身上抚摩,另只开始脱她的衣服。她不禁有些许的忧虑:就在这儿,在光天化日之下,来来往往的行人,定会看见他们。但是种无法言表的畅快又强烈地包围着她,彼德森娴熟的功夫很快赶走了她的顾虑,她全部的世界仿佛就只剩下这只滑动着的手掌和触摸她的指尖。

  他轻松地脱下了她的裙子短裤,她便全身舒展地躺在他的面前,赤身露体而且情绪高涨。当他把浴液倒在她的肚子上并开始按摩她的荫部时,她的双腿便本能地叉开了。

  他的手指在她的双腿间滑动,随后扳开她的荫唇,往里面倒了几滴浴液,当他的手指继续按摩时,她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失声叫了出来。甜甜的滑溜溜的香水使她陶醉和激动。

  他熟练的技巧次又次将她带入狂喜和陶醉的境界,她简直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并不住地祈祷这种快乐永远继续下去,他抚摸着她的身体就像是艺术大师在创作部高雅作品,她激动得泪水盈眶,种痛苦的甜蜜感使得她全身扭动起来。

  “给我吧,给我吧。”

  她用极度渴望的呻吟恳求他施恩。终于,他向她开恩,开始脱衣服,除去恤和短裤,他便丝不挂了。他的身体比她想像的还要完美。显而易见,他修理过身上的汗毛,他身上的皮肤光滑圆润,显示了出色的肌理。但最漂亮的还是他的生殖器,外形优美而健壮,下面有两个小球,嵌在光滑的金黄|色的阴囊中,情绪饱满,仿佛随时准备爱。

  他打开香水瓶盖,倒出些在手心,让它们慢慢流入生殖器,然后用他那娴熟的手揉搓着。

  “现在我要要你,欧玲雅,你愿意吗?”

  “噢,愿意”她听见自己喘息着。“现在,就”

  他压在她的身上。

  他们在阳光照射下的温暖草地上滖在了起,在他们头顶上,束阳光透过枝叶繁茂的枝干缝隙,偷偷地窥视着他们。

  阵急促的马蹄声疾驰而过,仿佛要与他们剧烈的心跳进行场较量

  现在,她却在巴黎家旅馆的房间里,将自己高级的香水涂在信使敏感的部位。

  他是她用以实践的对象,然而她自己这时却强烈地渴望被人抚摸,按摩和探索--就像那次在草坪上样。

  当她沉浸于回忆中时,信使突然把她向前拉,她便倒在他身上。他的荫茎便摸索着要进入她的荫道。她含笑不语,他用力地扯她内裤上的钮扣,她挣扎着,并希望内裤不要被脱掉。

  随着声撕裂声,钮扣终于脱落,她的粉红色内裤的三角边也撕开了,露出了她红色的荫部。

  她的下身湿漉漉的,钥匙滑了下来,悄无声息地落在地板上;但是他们无暇顾及。他们俩谁都没有兴趣去想那个游戏了。

  他用胳膊搂紧了她,好让自己的阳物进入她潮湿滚烫的两腿之间。

  “要了我!”欧玲雅大呷着。他涂满香水的荫茎已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体中。

  “要了我吧,不要,不要停下来”

  第七章

  “这可能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信使说道,然后结上领带,套上西装。

  “我必须回到我的办公室,我和你乐了天夜,希望没有人注意到我的行踪。

  这种不光彩的事只会耽误我们的正事。”

  欧玲雅笑笑,像猫样蜷在床上。

  “急什么?我们今天还可以呆天。”

  “我知道你想成为组织的第个女成员。”

  “是的,当然;但是”

  “那么你就必须接受今天的这项任务。”

  他打开公文箱,取出张卡片。

  “到现在为止,你的表现都令人满意,欧玲雅小姐。我自己很欣赏你饱满的热情。但是组织已经设置了些富有挑战性的任务让你去完成,以检验你的能力。”

  他将卡片递给欧玲雅,她饶有兴趣地读着:“今天,你必须同时运用你的性魅力和发扬胆大的精神,”卡片上接着写道“你得将个瓷像带到圣。玛丽艺术馆,并将它卖给艺术馆的主人,你必须想尽切办法说服他。”

  欧玲雅朝信使笑了笑。

  “这个挑战不太艰钜,”她宣称道。“我是个机智老练的推销家。

  我能将艺术品卖给任何人--只要它值得人买。”

  信使举起手制上了她。

  “那是不用怀疑的,”他同意道。“你是个很老练的女推销员,你要推销的这个东西是个精品--我敢说是唯的精品。但是有两个基本的事实你要记住。第,这个瓷像有明确的情成份。第二,圣。玛丽的艺术馆收买和展出的仅仅是宗教方面的作品,而且该馆的主人,特斯提先生是个基督教教士。”

  吃过早饭,逛了会儿商店,欧玲雅来到乔希慕的画室,她发现他正忙着把那些画打理好,准备运往英国。

  “你认为我应该将这些画,或部分送过去吗?我真不知道哪些该进入展览会。有时,我想它们没有幅是好的,真该把它们全烧了!我该怎么办呢,欧玲雅?”他愁愤地举起双手,然后重重捶在旧沙发上。

  欧玲雅看看极其沮丧的乔希慕,大笑道:“我们的画家和你的问题差不多,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都很难找到半打能够展出的画。然而你却有好多打!你知道吗,我认识的个画家曾将他全年的作品弃之窗外,在后花园里用把火烧了它们!”

  她温柔地吻着乔希慕,坐在他的膝上,抚摸着他金色的波浪形卷发。

  “难道就没有办法让你平静下来吗?”

  “好吧”他狡黠地笑,然后回吻着她,并将他那双画家的手放在她淡蓝色的迷你裙上。“我接受你的建议。”

  欧玲雅脱下她的丝质背心,乔希慕下子扑在她身上,吻着她裸露的胸脯,摸索着她的臀部。

  他的热情旺盛正是她需要的,她瘫软在他的怀抱里,种说不出的感受溢满全身。乔希慕是与众不同的;如果他离开她去伦敦,她会想他想得发疯的。但是现在,她不愿想明天,只想沉浸在此刻的欢乐里。他那么年轻,那么健壮,又那么热情,当他抱起她走进他的小卧室时,她高兴地大笑了。

  床单又脏又皱,但是欧玲雅并不在意这个,她想要感受的只是这个年轻人的火样的热情。当他吻着她的时候,她脱掉了他的衬衫,他自己挣脱掉了牛仔裤,急切地想和她爱。

  他想压在她的身上,不经过爱抚阶段就进入她的体内,但是欧玲雅把他翻了下来。

  “那感觉会更妙的对我俩都样。”

  “但是我现在就想要你,欧玲雅。我非常想要你。”

  “我也想要你,乔希慕。但是我不仅仅想你像那次十点时在罗多尔菲咖啡店里样,我要你慢慢地刺激我,乔希慕。真正的爱,这儿--摸这儿。”

  她握着他的手,引导着他。

  “吻我这儿,乔希慕,让我兴奋起来。”

  他趴在她身上,用柔软的手指分开她的荫唇。他伸出舌尖,开始有点犹豫,最后疯狂地吻着她。当他舔着她的时候,她的手指紧紧缠着他的头发,然后重重滑向他光滑的脊背,留下了红红的指痕。

  “亲爱的,”她急促道。“我亲爱的乔希慕。”

  然后切都发生了。她感到她的荫道大大地张开着,像朵百年才盛开次的兰花。

  “我兴奋起来了!”她叫道。

  她翻起身,骑在他的身上,他有点哭笑不得。她掏出他那美丽的挺直的生殖器插进了自己湿热的体内,他发出了声痛苦的喊叫。

  最后,他们疲倦地躺在乔希慕的床上,听着彼此的呼吸,和街上传来的嘈杂声。

  “过会儿我得走了,”欧玲雅边说着,边抚弄着乔希慕的耳朵。

  “你知道我有公事。”

  “不,不要这么说。你为什么不能呆在这儿?宝贝儿?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

  “仅仅是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那么你认为我就不重要了?”

  “当然你是重要的,可是”

  “那么就呆在这儿吧,欧玲雅。我想和你再做次爱。”

  她告诫自己不得不残酷点,然后默默地吻了他。她滑下床,开始穿上衣服。她多么想告诉他她的底细,她多么想请求他的帮助。但是她还是不能告诉他,她来到巴黎的原因。

  欧玲雅拐个十字路口来到凯勒路,经过溜毫华的商店。那个瓷像比她预想的要沉得多,她紧紧地抓着装瓷器的箱子,尽量不去想它掉在马路上的可怕后果。

  圣玛丽艺术馆就在个高级的时装店和个宗教书店之间,当她走向它的时候,欧玲雅的心陡地沉。她瞥了眼,果然印证了信使说过的话,橱窗里陈列的每件物品都脱离不了宗教的主题;她看到了些宗教偶像的画像,和些宗教方面的雕塑,还有副基督教的念珠。特斯提先生到底为什么要个瓷雕呢?

  然而,挑战毕竟是个挑战,欧玲雅猜测他肯定有他自己的目的。也许她旦走进了这家私人艺术馆,切都明白了。

  她按了门铃,个老妇人的声音从蜂音器里传来,“请问你是谁?”

  “欧玲雅小姐。”欧玲雅答道。“我有件很好的瓷器想让你们的先生看看。”

  蜂音器响了,欧玲雅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内派古色古香。个穿着身黑褐色衣服的妇人拖着步子从暗处走了出来。

  “小姐?”

  “我想见特斯提先生。我有样东西想给他看看。”

  “先生是个忙人,也许你可以将那个东西给我看看?”

  欧玲雅紧紧地抱着那个箱子,她不可能将她的“胜利的维纳斯”交给这个板眼的老女人。

  “哦不,谢谢你,夫人。只有先生亲自看到它才可以,它很重要。我从伦敦来,直带着它,你知道。”

  “很好。我替你问问他,但是我不敢保证他同意见你。”

  欧玲雅松了口气,老妇人没再坚持看它的东西,蹒跚着走进了后面的间房子。五分钟后,她回来了,带着个高个子中年教士,他有头漆黑的卷发,鼻梁上架着幅角质边的眼镜。老妇人讨好地走开了,消失在后面的那间房子,随手静静地关上了门。

  “我相信你有样东西想让我看看,小姐?”

  欧玲雅艰难地吞咽着唾沫。

  “我那是是的,是个瓷像。也就是说,是个相当有趣的瓷骓--鲜为人知的十八世纪的物品,出自梅森瓷器厂。”

  她打开箱盖,拂掉了碎纸,拿出了那个瓷雕,瓷雕座落在发光的红硬木底座上。立即,她窘迫地僵住了。她怎么能蠢到这样的地步,竟然将这么滛秽的物品带到这个宗教艺术馆?

  她将瓷雕放在桌上,退了回来。毫无疑问,这个瓷雏是极其滛秽的,它描绘了这样幅画面:个赤身捰体的男人跪在个捰体女人面前,伸着舌头舔着她的荫部。同时,个凶狠的女人站在那个男人身后,举着鞭子准备打他早已血迹斑斑的后背。

  那位先生张人了嘴巴,吃惊地盯着这个瓷雕,阵紧张的沉默,欧玲雅考虑着怎么对付这个局面。

  “嗯哦。”他摘下眼镜,将眼镜在袖子上擦了擦,然后疑惑地盯着欧玲雅。“可是,小姐,是什么使你想像我会喜欢看这样的雕塑?相信你看到了这是个宗教艺术方面的陈列馆。”

  欧玲雅嗫嚅着,然而她不甘示弱。

  “我听说你有些个人的爱好。”

  这句话好像支暗箭,但是它却激起了令人感兴趣的反应。

  “我明白。”他偷偷地朝他身后瞥了眼,打开了通往后面间房子的门。

  然后走到前门看了眼门外,回过头来指着桌上的那个“珍品”,说道:“这决不是我通常认为适合本馆的那种作品,然而,它又是个例外,也许我们应该私下谈谈。请随我来,在楼下的地下室我有些个人收藏品。”

  他拉开壁灯,欧玲雅看到了个楼梯,曲曲折折地通向地下室。她立即醒悟过来了,但是她告诫自己仍要小心为好。她充满信心地迈出了第步,跟着特斯提先生走进了黑暗。

  他们经过好几道门,来到了地下室。只有当所有的门都关好了时,教士才拉开了灯。突然,欧玲雅的心头闪出个念头,选择这个地方,教士很容易地就可以将她关押在这里,独自欣赏梅森厂出品的这个骓塑,而且没有人知道她身上发生的切,当然大爱魔组织除外。

  “请将这副‘活人画’放在桌上,我想仔细地研究下。”

  欧玲雅听从了他的吩咐,教士用放大镜研究了好长时间。但是欧玲雅并没有看他,她在打量这间地下室,这里面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墙边排着列玻璃箱子,箱子前面被蓝色的天鹅绒布帘遮掩着。

  “这件作品真伟大,”教士边看着雕塑边说道,他拿开放大镜。“而且制作得也很微妙,你看,这个男人后背上的血迹雕得多么细致,这是个成功的细节。只是这样件非宗教的作品我不知道你想没想到过它对个人的吸引力,比如我。”

  欧玲雅没有回答,转向了那列放在暗处的箱子。

  “不,小姐,我不许你看它!”

  但是她根本不听他的那套,拉开了布帘,露出了第个箱子。里面躺着条长长的皮鞭,上面斑斑点点,欧玲雅下子意识到那是干了的血迹。她转过身满腹疑问地瞥了特斯提先生眼。他就站在她的侧边。

  “这是罗雅拉亲自使用过的,欧玲雅小姐。鞭子上染的是他自己神圣的血。

  这难道不是幅奇妙的景观吗?对个站在它面前的有罪的人来说,这不是个有力的警告吗?”

  他带她来到了下面个箱子。

  “这些箭是用来折磨阿哥尼斯的身体的。你明白,小姐,没有痛苦就没有忏悔。为了接受惩罚,首先就得犯罪。如果我们想要尝试苦行带来的无比的欢乐,那么我们就必须先有罪过。”

  “但是,那不是?”

  “哦,小姐。我听从拉斯普丁的神圣的旨意。”

  她惊慌地盯着他的眼睛,她看到了疯狂和痴迷。难道她不能脱身了吗?

  他从箱子里拿出这条鞭子,边用他那修长的艺术家的手指抚摸着它,边紧紧地盯着那幅瓷雏“胜利的维纳斯”,似乎渴望着什么。

  欧玲雅极力不使自己惊慌。她被组织派遣到这儿来,是为了用她的性魅力征服他,而不是屈服于这个莫名其妙的教士的算计。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甘受这根皮鞭的惩罚。

  突然,她乘其不备地把抓过了鞭子,鞭柄出奇服贴地握在她的手中。她得意地抖动着鞭子,鞭子发出响亮的“卡吧卡吧”声。

  特斯提先生怒视着她,站在那儿动不动,就像钉在了那儿。欧玲雅抓住这个时机,准备进行她的表演了。

  “罪人!”她叫道。“还不跪下,你这个可悲的,有罪的无耻之徒。

  我要看着你在地上爬,我要听着你乞求饶恕。”

  伴随着声又悲又喜的呜咽,教士“扑通”声跪在了地上。

  “我说你趴下!”欧玲雅命令道。“五体投地,像个肮脏的罪人样趴在地上。我要看看你嘴上的脏东西。”

  教士趴在了地上,欧玲雅野蛮地用缏子抽打着他的双肩,他的脸埋在了地上。

  “现在给我爬,罪人!贴在地上爬!”

  教士没敢违抗她的命令,他呻吟着,开始在又脏又潮的地上艰难地蠕动着。

  他边爬着边挨着欧玲雅的鞭打。

  圈,两圈,她让他绕着地下室爬行,直到最后她自己也厌倦了这个游戏,她才罢休。她决定给他个新的惩罚。

  地下室的正中间立着个祷告用的上帝的牌位。用来跪拜的蒲垫不是般的蒲垫,蒲垫上面缀了两排钉子。在牌位顶部的横档上,挂着幅沉重的带锁链的镣铐。

  现在,那切就在他们的眼前,更富有戏剧性的是,用来打开镣铐的钥匙就在镣铐上!

  “爬到蒲垫那儿去。你必须接受惩罚,为你心中有罪的欲念。除了这,你还能怎样获得上帝在天国时对你的饶恕呢?”

  这个不幸的教士听从了她的吩咐,心中的渴望多于痛苦。欧玲雅饶有兴趣地指挥着他。他爬向了蒲垫,她拉起他命令他跪在两排钉子上。她知道他膝下的钉子给他的感觉并不好受,这似乎也刺激了她。她从前从来没有像这样地主宰着个男人的痛苦和快乐。

  她将镣铐套在教士的手腕上,并上了锁。他丝毫没有反抗,很显然,欧玲雅对他动了邪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