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铁上!太滑稽了!然后又转念想,也许这是次非同寻常的体验和感觉。
“我带你去德。米托车站,小姐。然后你就独自上路了。”
欧玲雅和信使在地铁站下了汽车,欧玲雅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她再告诫自己不用紧张。现在是下班尖峰期,人多,过会儿就好了;也许火车上不会有很多人注意到她的。另方面,她会和谁发生性关系呢?有这样的人吗?
信便马上就要走了。
“你自己干吧,欧玲雅。”
“但是你怎么知道我是否完成了任务?”
信使笑了。“我们组织的人自有办法,欧玲雅,有天,如果你有幸加入了组织,你曾发现这个秘密的。”
这时,群阿拉伯人吵吵嚷嚷地涌向月台,来到检票口上了人车。人群散尽了,欧玲雅想找信使,但是他已不见了。
欧玲雅独自站在月台上,焦急地等待着下班地铁。她打量了下她周围的小伙子们,他们中的哪个会是她的猎物呢?或者说,她的伙伴?这还不是桩游戏了。
站在进口附近的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长得倒不错,如果是他的话她倒乐意。
但是她引起他的注意了吗?欧玲雅的腹部阵刺痛,她又想到了爱。如果能和他爱,感觉肯定不赖,这点她清楚。
但是,如果她和那个又咳嗽又吐痰的老头子个车厢呢?或者和那个满口黄牙腆着大肚子的邮差呢?不,不,她不会的。
但是她知道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得完成任务,有机会就得抓住--不管对方如何。还有个问题,她怎样才能不被人注意到呢?也许,欧玲雅自我鼓励道,有志者,事竟成
她记起了她曾和学生时代的朋友詹妮斯起坐火车从洛杉矶到剑桥,看望斯利佛--詹妮斯的个男朋友--他是个医学院的学生。作为个搞妇科的,也许他在本职工作方面很出色:任何时侯,你都挑不出他的缺点,尤其是对女性的人体解剖。
那次,是星期天的早晨,两个女孩子微醉地上了火车,这并不奇怪,她们刚从詹妮斯的通霄生日舞会上出来,还没有回过神来。她们希望旅途愉快;她们当然没想到在去剑桥的8-18次列车上会发生点什么。
那是列旧车,车辆里发出股霉味--那是堆发烂的圆木散发出来的。
那个星期天的早晨火车里很空,所以詹妮斯和欧玲雅找到间洁净的空车厢,躺在长椅上,准备好好睡觉。
他们还没跟汤姆和弗兰科算帐呢。
正当她们躺下准备入睡时,门推开了,走进两个年轻人,个又小又黑,另个又高又健壮,金发碧眼。他们穿着大学校服,手里拿着堆书,不难猜到他们以什么谋生。
“还有座位吗?”
“哦是的;但这儿是空车厢吗?”
虽然已听到了他们的交谈,欧玲雅还是不打算起来。
“个排的战士刚刚上车,”高个子的学生歉意地回答道,“他们占满了半个火车。”他无可奈何地笑笑。“我们坐在角落里吧,你看如果可以的话。”
“哦,让他们进来吧,欧玲雅,”詹妮斯打着呵欠说道。“我敢说他们不会吃你的。”
但是她错就错在这里。
“我们轮流睡吧。”詹妮斯躺在条长椅上建议道。“我先睡半小时,然后你再睡。”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到了斯蒂文基叫醒我。”
欧玲雅愤愤地看着她朋友的睡态,她决定过会儿,她个人回去。
汤姆和弗兰科已经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欧玲雅掏出本书。
“啊--。。劳伦斯!”弗兰科惊喜道。“个了不起的作家,你不认为吗?你读过长舌妇吗?”
“当然。”欧玲雅答道她读过许多英文的黄|色书刊,也有法文的。“但是我觉得它太夸张了--性有时候很无趣。”
汤姆的眼睛亮,兴趣更浓了。
“你可能是个鉴赏家吧,我想?”
“我并没有那么说。但是我认为有什么就说什么。”
“包括情欲?”
“那自然。”
谈话中上了,欧玲雅坐回去读起了虹。和汤姆这么坦白地交谈,她感觉极不舒服,似乎汤姆的眼睛老紧紧地盯着她;但是她不愿抬头看他。她想起詹妮斯要醒了,就又开始了交谈。
“我要去火车买点吃的,”过了会儿弗兰科自告奋勇道。“有谁要带什么吗?”
磨蹭了会儿,欧玲雅伸进口袋拿出点零钱。
“请给我来杯咖啡。”
“她?”他把头转向熟睡的詹妮斯,问道。
“哦,不要吵醒她吧。昨夜是她的生日舞会,她玩了个通霄,正需要好好睡觉,等到了斯蒂文基,我会叫醒它的。”
弗兰科失望地走进了过道,车厢的门重重的关上了。
“要抽烟吗?”
汤姆将烟盒递向她,但是她摇摇头。
“不,谢谢,我不抽烟。”
“不抽?嗯?”汤姆将烟盒放回口袋,朝她轻蔑地笑。“哦,真是个淑女!你喜欢占便宜吗?”
欧玲雅感到睑陡地红,但是她决不会被个不比她大多少的学生嘲弄。她合上书,直视着他。
“我喜欢爱,而且很擅长,也许比你强。”
如果她希望这么说罢羞辱他,她就错了。
“哦,我怀疑,欧玲雅,我非常擅长。”他顿了下。“你不愿意证实下吗?”
就在这时,车厢的门被撞开了,弗兰科偷偷走了进来。
“列车员!”他宣称道。“他正在查票,几分钟后可能就要到这儿来了。”
“噢,天哪!你不是说过他们星期天早晨从不查票吗?”汤姆喊道。
汤姆求助地望着欧玲雅。
“请,欧玲雅--你帮帮我们吧,如果再被抓到,我要上法庭的,那我就完了!”
“再次?”
“是的。弗兰科和我只买得起张车票。”
“我为什么应该帮助你呢?”
“因为你想证实我的性魅力。”
“,,那我该怎么办?”
汤姆的睑下子亮了起来。
“跟着我就行了,你带上你的车票,让詹妮斯睡在那儿,她看起来没事。”
汤姆和欧玲雅走出车厢,关上了门。车厢的尽头是个厕所,欧玲雅马上意识到了汤姆要带她去的地方。
“干什么?”
“这里很好。”汤姆答道,推开门,“这儿很安全。如果列车员来了,你就将车票从下面的门缝里递给他看。他不可能想到这里面还有个人的。”
听着他的吩咐,欧玲雅走进了厕所,汤姆栓上了门。
“好了,欧玲雅--我们怎么打发时间呢?”
他伸出手把她拉向他,嘴压向了欧玲雅。他的舌头竭力分开她的双唇,尽管欧玲雅有点反抗。他的手滑向了她的身体,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高低起伏。她的||乳|头坚硬,凸起。
他解开她的胸罩,掀起开司米外套,露出了胸部。
“我要你,欧玲雅。我想要你。”
他的唇离开她的唇,从脖子吻向胸部,他的手捏着她右边的r房。他没有撒谎,欧玲雅心里说。他确实很内行,我也不比他差。
火车上的空间毕竟有限,但是欧玲雅还是妥协了。汤姆捏着她的||乳|头,她伸下去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只手轻轻地慢慢地抚摸他的荫茎,另只手摩擦着荫毛。
他边回应着她的爱抚,边快乐地呻吟着。
汤姆渴望更刺激的爱抚,他的手伸在她的裙子下,轻轻地摩擦着她包着长筒袜的大腿根;手指伸进了三角裤,试探着她神秘的荫部。
“你已经可以了,欧玲雅”,他急促道。“你瞒不了我。”
欧玲雅摩擦着他的荫茎,想刺激他,让他给他点快感。她的快乐掌握在他手里,但是他却先投降了。
欧玲雅惊,汤姆的手伸进口袋掏出个铅笔刀,随便就掰开了。
“不用担心,宝贝儿,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掀起她的裙子,将刀伸进短裤,“嘶”地声就将短裤左边划开了,他又以同样的方法将短裤右边割开,然后拉下短裤卷成团,塞进了口袋。
“你的身段真迷人,欧玲雅。你现在想要吗?或者还是那句‘不’?”
“这儿施展不开,”欧玲雅反嘴道,“而且查票的就要来了。”
汤姆笑道:“看看吧,我告诉你我们该怎么做。”
他放开她,弯下腰放下了马桶盖,然后坐在上面,他葧起的荫茎从裤子前面挺了出来,潮湿挺直。
“你背对着我,欧玲雅,”他吩咐着她。“现在你坐在我身上--我会进入你体内的。”
她听从了,她直渴望再次和个男人爱。昨天的舞会太令人失望了,整个晚上,她都在和群年轻漂亮,有活力的男人跳舞,但是竟然没有个人给她她所想要的--刺激的,令人销魂的性茭。
他稳稳地,快速地插入她的体内,轻轻地摩擦着。他也知道他们的动作越慢,兴奋期就越长。
“啊,”汤姆轻声道。他的荫茎已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荫道,荫茎的顶端已碰到了芓宫颈。
“别出声,”欧玲雅嘘声道,虽然她也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别人会听到我们的。”
就在这时,有人推了推门,门外传来了两个人的讲话声--个妇女和她的孩子想上厕所。
“告诉他们,就说你病了,”汤姆耳语道,边慢慢地上下摩擦着欧玲雅。
“我--我会尽快的。”欧玲雅喘息道。“我我感觉不太好。”
“对不起,亲爱的。我再试试。”
他们松松地吸了口气。
欧玲雅兴奋地几乎要哭了,她也感觉到了汤姆的亢奋。他的双手紧抱着她的大腿,她低头,看到他的指关节都发白了。
突然她抓住了黄|色的裂了缝的浴盆的边缘,她支撑着它上下地摩擦着,另只手从她的大腿间抚弄着他的精囊。
“快点,快点,”他呻吟道。欧玲雅知道,再过会儿他就要精了,她得等会儿;她将手从他的精囊上拿过来开始抚摸自己。从对面的镜子里,她看到了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幕:个满头红发的女孩子,赤裸着全身坐在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的身上,年轻人的嘴微张着
阵敲门声。
“请出示车票!”
他们如此亢奋,以致敲门声并没有中断他们爱。
“票,把票从底下的门缝里递过去。”汤姆耳语道。
欧玲雅照他的吩咐做了,同时,快感向她全身袭来,她禁不住全身扭动。
汤姆依旧在她体内,他也达到了高嘲,白色的液喷射而出,他的手指深深地陷进她的大腿,把她弄疼了;但是欧玲雅想到的只是快感,无尽的快感。
车票重新出现在门下面,伴随着声:“你的票,很抱歉打扰你了。”
事毕,汤姆和欧玲雅回到车厢,火车快要到斯蒂文斯了,詹妮斯和弗兰科俩正在亲热。
“我们打扰你了,”欧玲雅酸溜溜地笑道,“睡得好吗?”
火车到了剑桥,两个小伙子捧著书走向了月台,大家都有点不自在,因为他们可能再也见不到面了。
和往常不样,检票员是个男的,他伸出手向阳姆和弗兰科要票。
“都有票。”
令欧玲雅吃惊的是,汤姆伸进口袋拿出了张往返车票,然后递给检票员,并报以礼貌的笑。
“可是可是你直有车票!”欧玲雅疑惑地嚷道。
汤姆诡密地笑:“是的,我有票,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可是为什么?”
“我的宝贝儿--否则你怎么会和我爱呢?”他又伸进口袋掏出了条点缀着花边的丝质三角裤,“这是你的。”
她站在他身后怔怔地望着他,他下子转过身来向她高兴地招招手。
“回头见。”
欧玲雅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如果不是我先看见你的话,这切都不会发生了,她想道。
虽然那切只发生在五六年前,但是在欧玲雅想来已经很久很久了。
从那以后欧玲雅长大了很多,她已记不清有多少次了盼望着再次遇到汤姆,她要报仇。现在,站在帕特德拉的月台上,她想起了这切。那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长得那么像汤姆--高大的身材,傲慢的下巴。和他爱也许会像报复多年前玩弄过她的那个私生子样,她已经计划好了怎么做。
火车进站了,欧玲雅收回了思绪,提醒自己这是她唯的机会了:她必须抓住。
令她惊慌的是,车厢比她预想的要满。有妇女孩子商人甚至--更令她恐怖的是--还有两个宪兵!这太麻烦了!
地铁徐徐驶出了车站,并慢慢加速了,到了黑暗的弯道,欧玲雅开始物色她的“牺牲品”。合适的对象并不大多,两个老年人带着条卷毛狗;个长着麻子的年轻人,好像是个银行职员,只是两个耳朵太突兀了;还有个中年商人在看本业余摄影杂志。
她选择了中年商人作为进攻目标,她就站在他前面。现在,她怎么引起他的注意呢?幸好,他坐在车厢的拐角里,如果她背对车厢里的其他乘客,或许他们不会看见她对他的挑逗的。
火车驶到了另个弯道,欧玲雅利用了这个身体稍微倾斜的机会,她的腿“偶然地”碰到了那个商人,最后,那个商人抬起了头。当他看到欧玲雅微开的短衫和她半裸的胸脯时,他吃了惊。
她必须快点,火车已经驶进第站了。
“寂寞吗?先生,我们可以找个地方玩会儿。”
那个商人笑了。
“再说遍,小姐。但是你并不是我要的那种类型,艾伦斯,下车吧。
”
他转向那个麻脸小伙子,两个人站了起来。欧玲雅失望地看着他们下了火车。
在第个下客站,大群日本游客上了火车,她被挤到了通往隔壁车厢的门前,不禁叹了口气。她抱着希望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这个车厢的景况也好不了多少。但是欧玲雅立即注意到了个又高又黑的男人,他也是坐在最后排。他当然算不上漂亮,但是他的鼻子很优雅,衣服也很名贵,很得体,还有头时髦的波浪形的卷发。他戴着墨镜,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她走近他,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到来,并看着她。她讨厌那副挡着他眼睛的墨镜,她不愿显出任何表情。
欧玲雅费劲地沿着过道朝后挤着,直到她站在那个男人面前,都没有人注意她。她准备开口说话,但是他先开口了。“你像朵紫罗兰,小姐。朵甜美的,性感的,夏天的紫罗兰。”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欧玲雅的脊背哆嗦了下。
她弯下腰吻了他下,他看起来既惊讶又高兴。他的手伸向了她的短衫的前部,毫无疑问摸到了下面裸露的胸部和坚硬凸起的||乳|头。
“我想要你,先生。”
她的手伸向了他的大腿,他看了她眼。但是位没有继续抱紧她,放开她的短衫。
“你不觉得我很有吸引力吗?先生?”
他笑了,奇怪地嘲弄地笑。然后把她的脸拉向他,吻着她。
“我不会那么说的,小姐。虽然你确实让人感觉不错。”
“我不明白,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这激怒了欧玲雅。她要让他明白,也要让其他乘客明白,她是有魅力的。
她拽起他将他背靠车厢。他呼吸急促,她知道他想要她。现在所有的眼睛都投向了他们,但是她就像没看见样。已经无路可走了,如果在到达终点站之前她还没有完成任务,那么她的梦想就要彻底破灭了。他是她不可抗拒的个挑战。
欧玲雅以最快的速度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虽然他的嘴角依然挂着傲慢的微笑,但是他似乎很乐意成为她手下的俘虏。
他已经葧起了。她弯下腰吻着他,玩弄着他
“宝贝儿,要了我”
他呻吟着,她蹲下身趴在他身上,他们都激动起来。
车厢里突然寂静起来,没有丝儿声音。欧玲雅没有转身,但是她知道这是她身后旅客们的抗议。
她抬起右腿,他的手在她的膝下支撑着她,当他刺入她的体内时,他昂起头,发出长长的声快感的呻吟。
欧玲雅知道其他乘客对她的厚颜无耻已熟视无睹了。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部,露出了她的臀部和覆盖着金红色荫毛的荫部。有打人,或许更多的人在看着他们,这激励了欧玲雅,她更放肆了,也不管周围的乘客怎么看,怎么想。
她非常想再持续会儿,但是人车开始减速,还分钟后就要到终点站了。
欧玲雅被渴望和野性撕扯着,她强迫自己动作快点。
他的手在她身上死死地掐着,快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
她注意起了个声音,像蜜蜂的嗡嗡声。她意识到那是乘客们在低语:“到了,到了。”他们的声音刺激了她,她感到他的荫茎越来越深地伸进了她的体内。
他们都达到了高嘲
欧玲雅全身放松了下来,她拉下裙子,转向其他乘客。令她惊奇的是,他们没有点兴奋的迹象,对几步外发生的事他们没有点感觉。他们依然故我--有的在看报,有的在闲聊,还有的在看着窗外。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火车马上就到玛丽迪西站了。她整理好衣服,转向那个给他创造机会的男人。
“谢谢你,”她说,然后在他脸颊上吻了下。
“我是快乐的,小姐,相信我。”他笑道,并摸着她的脸颊。“对个盲人来说,有这么迷人的性伙伴,这并不多见。”
欧玲雅惊讶得哑口无言。她竟然没有感觉,没有看到!她想说什么,向他道个歉--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车站已慢慢进入她的视野。
火车缓缓停了下来,门自动滑开了。欧玲雅随着人流挤下了火车,直到她站在月台上才意识到她做了些什么。火车又驶出了车站,透过车窗,她看到那个短暂的性伙伴依然坐在那个位子上,脸上仍是那副神秘的微笑。
“个非常出色的表演,请接受我最衷心的祝愿。”
欧玲雅环视四周,看到个熟悉的男人站在月台上,就在她身后。是信使,仍然穿着那套灰色的西装,只是这次还带了个文件夹和支铅笔。他在终点等她。
“这么说我通过了?”
信使礼貌地鞠了躬。
“坦白地说,对你成功的把握性,我不太乐观,欧玲雅小姐。你确实很勇敢,而且你今天干得很漂亮。但是,当然,”他笑道“这只不过是项很容易完成的任务,你的奋斗才刚刚开始。”
第六章
那天晚上,欧玲雅和乔希慕在罗基餐厅共进了顿愉快的充满了浪漫情调的晚餐。席间,他们讨论了乔希慕即将在伦敦举办的画展,克利斯将展览会的名称暂定为“温柔之乡”。饭后,乔希慕还得回工作室继续工作,欧玲雅只好独自人去红灯区的个下等影剧院,看了部黄|色影片,欣赏了她周围的人的粗俗表现。
当她返回旅馆时,已是深夜。踢掉鞋子倒在床上后,她便累得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当她伸出手要去关掉床头灯时,她手碰到了样东西;是个破旧的硬皮的笔记本,用把小锁锁着。
是她父亲的日记。
欧玲雅将印着铅字的本子拿过来,顺手又拿个枕头垫在背后,这样便能舒舒服服地靠在墙上了。她打开日记本的小锁,翻到扉页。这上面的几句话,她不知看了多少遍,但每次,她仍旧激动不已。
六月五日,星期六。今天晚上,信使来给了我个信封,里面装有下次考验的详细安排。我要去阿尔吉尔郊区的法国影剧院,同第个来与我洽谈的女人爱。
大约七点三十分,我到达电影院。个身穿黑色紧身衣头发邋遢的女人给我卖了票,我暗暗希望这个女人不是我要征服的第个人。幸运的是,这个女人果然没有向我提供她的身体,尽管在她把票递给我时,极其殷勤地看着我,说道:“我们随时欢迎像您这样风度翩翩的先生光临。相信您定会度过个销魂的夜晚,先生。”
影院里面光线阴暗,空气闷热,令人窒息。其间还弥慢着种让人作呕的由上千种味道掺杂在起的混合气味:廉价葡萄酒味大蒜味香水味和油渍香味,我很奇怪影院主人为什么不把它清扫干净或重新粉刷遍呢。圣主可是不愿意光顾这种地方的。
这是家老式剧院,坐在颇像手椅,而不是人们常见的凹背单人坐位。两排座位之间也相距挺远。嗯,说不准还有跳蚤呢。不过,至少有点好处,就是有足够的地方伸伸腿。
个长相俊秀的有着长而浓密睫毛的阿拉伯男孩领着我找到坐位。
当我准备舒舒服服地坐下时,感到他的柔软女孩子般的手碰到了我的大腿。顷刻间我被他深深地吸引了,但想到信便给我的指示,便无奈地摇了摇头。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我必须保持头脑清醒。“也许会儿见。”我告诉他,他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我的胃抽搐般疼痛起来。说实话,在这个充斥着情画面的令人难过的地方,很难静下心来思考些问题。我只知道组织定又在计划下次考验的地点。在昏暗中我扫视着周围,没有个人注意我,他们的眼睛像是钉在了屏幕上。
电影早就开演了,要跟上故事情节也毫不费力--如果能称为故事情节的话。屏幕上,个长相并不可爱的修女向两个好色之徒撩起了裙子,当她用嘴唇贪婪地亲吻着个男人的两腿之间时,另外个男人扑倒了她身上。修女并不漂亮,只是她那两片猩红的性感的嘴唇在情人的身上移动时,颇具诱惑力。两个求爱者却长得相当英俊。尽管我很保守,但很快就发现自己被这庸俗不堪的场面吸引住了。
我的眼睛掠过几排坐位,确信不会有人能够看清我在做些什么。现在,我的荫茎葧起,有些疼痛难忍,索性解开裤子上的扣子,活动活动僵硬的身子,自滛自乐起来。
我是如此沉浸于个人的乐趣,以致于没有注意到个身材高挑皮肤微黑的女人沿着过道向我走来。确切地说,当她翩然降临在我身边时,我才发觉。
“我坐在这儿,你不介直吧,先生?”
温柔的旧金山口音使我魂不守舍。点也没有电影中棕色皮肤的解说员那般刺耳,她的声音低沉沙哑,给人以温暖,又让人想入非非。我不禁心旌神摇起来。这个外星人样的女人如果能成为我第个征服的人,那么这次来电影院就算是不虚此行了。
这个女人身段修长,体态匀称;丰满的r房紧贴着无带的装饰着金属圆片的晚礼服。鲜红的礼服紧包裹着她姣好的身体,就像是情人的拥抱,双淡褐色的眼睛闪烁着热情,头富有光泽的黑色卷发泻在晒黑了的肩头。真是朵盛开在荒漠的奇葩。
“我,不,当然不介意。请坐。”
她或许已经看到了我在自滛,只是没有唐突地表达出来。我用眼角悄悄地观察她,她假装全神贯注地看电影,这种掩饰也瞒不过我。她的||乳|头大而硬,很突出地顶着礼服的前襟,电影院里空座很多,而她偏偏要紧挨着我坐,她浑身散的出来的热量直沁入我的衬衫和长裤中。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她,并开始在心里咒骂起自己的拘谨和组织严格的命令了。如果我想跟她发生关系,她定也会接受的。
我无需烦心,这个黑发的妖妇送上门来了。
“很热,是不是,如果大家都随意点,您不会抱怨吧?”
我转过头,发现她礼服外面的披肩已经滑落,我出神地看着她慢慢将包裹着身子的礼服脱下,她丰腴的胸部点点地显露出来。直到这个女人的手放在我身上,解开我衬衫上的钮扣,用她那熟练有力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胸脯时,我才如梦初醒。
我壮起了胆子,把手伸过去,触摸她的大腿,并点点向里滑,她的紧绷的丝般滑腻的皮肤燃烧着我的手掌。想得到她的强烈欲望,使我的手向她两腿之间挺进,直到触到了她的荫部。我渴望我的手指就埋葬在这里。但是使我大失所望的是,她捉着我的手把它从她的大腿处挪开了。
我疑惑不解地望着她,她却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膝上,轻轻拍打,勾起我的欲望。我定是无意中发出了声如饥似渴的呻吟,因为她微笑着,将根手指放在了唇边。
我沮丧地坐回座位,因为她左右着我的快乐。当我激动不安地抚摸她时,她神情漠然地不作任何回应,当我被她撩拨得欲火焚烧时,她却又住了手。她的手仍放在我如饥似渴的身上,却没有引诱我的意思。我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发现抹邪恶的笑意停留在她红润的嘴唇上。
我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个妖妇会如此冷酷。股被挫败的痛苦使我把她的手甩开了。我疯狂地撕扯着她的无带礼服的前片,她仍微笑着。
在闪烁不定的屏幕上,个长着性感卷发的上身赤裸的修女正与个头戴主教冠,身穿主教袍的中年男子滖在起。女演员的r房也算得上迷人,但却无法与我正在疯狂亲吻和抚摸的这个女人的相比。
我从未尝过这样的女性肉体;这个女人的||乳|头甜中带碱,就像是被热带阳光晒干了的进口水果的果仁。我吻它咬它用手指捏它,抚摸它,我的情人似乎对我的行为很满意,她笑着将头扭向边,她乌黑的秀发滑落到污秽的酱紫色地毯上。
我迫切地想得到她,并且不断地回忆信使告诉我的话,这个女人已经在阴暗的电影院里向我提供了她的身体;如果组织许可,那么我定要占有她--但我必须承认,现在对性的渴望早就超过了任务的份量。尝到她的r房只是吊起了我的胃口而已。
她大概看出了我的想法,所以当我再次打算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时,她把脸转向我,说话了。她温柔沙哑低缓的腔调使我神魂颠倒。
“我要你,你这该死的家伙,我现在就要你--立刻。”
她站了起来,我很奇怪她要去哪儿。也许她要领着我离开观众席到更衣室去;或者起走出电影院,到来去匆匆的行人从不注意的某条胡同里吧。
令我大为惊讶的是,她只是倚在前排的张空椅上,开始撩起她的裙子。下面只穿了条黑色的法式短裤。
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动,顺着短裤裤边,我试着把根手指伸进她潮湿的两腿间,但是她摇摇头。
“我希望你从后面进入我的身体,”她命令道。她温柔的声音中透出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把我短裤的三角边拽到边,然后听我的指导。”
我照她说的去做,很快就刺入她的身体。她浑身滚烫,像座火山,使我感觉着像有只惯于自滛的手在我浑身移动。我把手滑向她的臀部,她示意不要这样,而宁愿让我的手触摸她的荫部。我干脆就玩弄她丰满的r房,来满足自己贪婪的双手。
后来,我感到她在我的身下栗栗发抖,于是我又让我的荫茎刺进她的身体几次。
忙中偷闲我瞥了眼屏幕,看见个赤身捰体的女孩子正在无助的,但又来着点喜悦地向后退着。
当我从她的身体中抽出来时,这个女人动不动,过了很久,她才颓然地倒在座位上,呼呼地喘着气。最后她坐起身来,从后面把衣服脱下,把睑转向我,给了我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但是她却没有很快地脱下裙子,当她转过脸时,我蓦然发现了件怪事:个可爱的仍旧葧起的男人的荫茎轮廓。
欧玲雅读着父亲遇到罗莎莉的段记载,不禁咯咯笑起来。这个精明的变性人,懂得千种用张嘴来取悦男人的方式--而且精通千多种用她的背部让男人进入性高嘲的方法。直到现在,欧玲雅仍旧对父亲的冒险精神钦佩不已。他在最后次考验中以失败告终而未能跻身组织,实在是场悲剧。而他未来得及看见自己的女儿出色地完成他的夙愿,便死了,则是更大的遗憾。
欧玲雅烦乱的思绪已无暇顾及这些。她只是想摆平这段历史,然后劳永逸。她欠父亲的大多--当然也欠自己太多。
“我向你保证,小姐。决不会有错。”
欧玲雅再次看看卡片,抬起头盯着信使。
“你想让我?”
“对,欧玲雅。你的任务就是在明天拂晓前,引诱七个童男。上面写得很明确,是吧?”
“是的,当然是的。但是七个?”
“七个。‘大爱魔’组织特别强调了这点,我想。”
“我不相信在整个巴黎能找到七个童男!”欧玲雅大叫,不知是哭还是笑。
“如果你不能完成任务,就照直说,欧玲雅小姐。是否有些困难”
欧玲雅倔强地站直身子,以个戏剧性的姿势,将卡片扔到桌上。
“我向你保证:没问题。我向你起誓,欧玲雅向恪守诺言。”
欧玲雅阴沉着脸,坐在卢森堡公园的长凳上,注视着穿流不息的人群。已经两点钟了,她还未找到个童男,倒是有个好色之徒凑近身来。
她跑遍了所有的旅游景点--包彼得中心,艾菲尔铁塔还有大串让人垂头丧气的地方--简而言之,只要是她所能想到的地方,只要有年轻人的地方,她都去过了。也遇到几个令她感兴趣的家伙--可惜的是,没有个是童男。
时光飞跑。
远处,群保姆和几个带孩子的母亲正坐聊天,他们的孩子四处捕抓鸽子。
欧玲雅想到,要想找到七个童男只有去幼儿园。
有两个神父在散步,好像交谈些什么,他们身着黑色的法衣就像只蝙蝠。霎那间,个念头闪而过,西蒙公立中等学校!全巴黎唯所专门的男子学校。谁都知道那个地方活像是所监狱--只适应些自愿保持贞洁的童男。
它是由群修道士来管理的。欧玲雅如何能进得去呢?
不过,她不是有个表兄莫尼克曾经在所基督教会管辖的男子学校教音乐吗?
站起身来,抚平裙子,欧玲雅迅速地走向公园大门。她要去弄些重要的电话号码。
那天晚上八点钟,欧玲雅手提公文包,站在西蒙公立男子学校的大门前。当她看着沉重的黑色栎木大门时,竟难以相信自己会在这个鬼地方谋上份差使。简直没有点朝气和热情,就像是部恐怖电影中的安格拉城堡。
该做些什么?她心如明镜,但是她仍旧深感不安。这次可能是她所做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当然,这样来之不易,她不会随随便便放弃。生平第次,她严肃地想过要临阵脱逃,走了之,远离学校,远离考验,也远离组织。可是想到父亲的日记,想到自己多年的希望和梦想,她便又鼓足了勇气。不能退却,她告诫自己;即使最终会失败,我也要尽力而为。
装扮成名音乐教师,这封她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她不禁感激起彼得逊博士了,他曾经对她进行严格的钢琴培训。她摇摇晃晃地走近门边。
远处传来阵铃声,不久扇生满铁锈的格窗打开了。张满是皱纹的脸探出来,不满地看着欧玲雅。
“对不起,我是欧玲雅,临时音乐教师。我想学校负责人已经给您打过电话,就是上午的时候”
“噢,是的,我知道,艾博特神父般不允许学校有女教师,但是学校负责人对您评价极高。您可以进来。”
他打开陈旧的栎木大门,欧玲雅走了进去。她的表兄用种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她庆幸自己穿了件灰色套服。
“很不凑巧,杜卡德先生病了,”表兄解释道:“但是男孩子们都希望每日的钢琴课能正常进行。我安裶你今天晚上教些颇有天赋的学生。”
我正希望如此,欧玲雅想道。七个童男就找到了。
由表兄带路,他们向校园里面走去。西蒙公立学校也有着般寄宿学校的气味--松树上的消毒剂味和着煮卷心菜的香味--欧玲雅突然感到像是回到了家中。他们两个静静地走过条长长的昏暗的走廊,经过校长办公室。上了几段楼梯,又通过条狭窄的过道,走到了间标着“音乐室”字样的门前。
“所有的音乐课都在这儿上。定要严格要求学生。不过,我相信你能够胜任。我们的学生过着种近乎隐居的生活,极少接触女性。另外,补充点,他们的家长希望他们这样。记住,离开学校时,把钥匙留在艾博特神父的办公室里。”
表兄走后,欧玲雅推开了房门。迎接场面简直出乎她的意料;她所要面对的不是群五年级的欧洲小男孩,却是三个她从未见过的异常漂亮的男孩子--对黑头发双胞胎,和个教堂唱诗班领唱模样天使般金发白肤的小男孩。他们的年龄都没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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