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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作品:绝口不提爱|作者:蝴蝶的出走|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8 02:06:37|下载:绝口不提爱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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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她不应猜想着他的反应,他只会一味应允她,不改对人淡漠的性子……约定限期的完结对他没有影响,反而是她,纠心地放不开。

  究竟她在期待什麽?又在恐惧些……什麽?

  强迫自己冷下心肠忽视怀中女子的胡思乱想,他薄唇从发问漫至她唇畔,轻咬那下唇提醒她的失神:「你唇好干,要不要我帮你调杯酒?」

  「你还想工作吗?」她勉强回神,没好气应道。他噙着浅笑点头,从容地离开床边,赤裸着大脚走到酒吧区,那里的酒柜里有几瓶可供选择的酒。

  她靠在床上看他,乔晓翔低下头无言调理;他必须做些熟稔的事,方能保持自己不致在她面前失控。

  错乱的思绪千回万转,撕裂、坍塌,犹如找不出迷宫的出口处……在抬头一瞬,他强迫自己恢复冷静面容,单单拎起一杯琥珀色的龙舌兰回来。

  「我不太喜欢橄榄的味道。」她眯眼,望着里面浸染的小巧果实。

  「就一口好吗?」乔晓翔出声要求,没理会她地举杯喝进酒,然後执起她的下巴悉数渡入红唇里。

  他把酒杯随意放在柜上,两手拥住她的肩膀,那一口的感觉好漫长,就算吞下甘液,酒精味儿在他们口中徐徐沿着神经末梢灼烫而上,融化了她的唇腔,想张嘴吐出酣红的闷热,但连最浅的呼吸都是缠绵。

  衣衫下的胸罩钮扣被挑开,乔晓翔完全熟悉她身上每一个敏感处,分毫不差地以唇、以指尖膜拜过……从他进门之後,她首次真正感受到他对她身体殷切的渴求。

  钟盼儿不奈地拉开衬衫触碰他半敞的胸膛,五指越过弹性的肌理抚至淡麦色颈後,急遽地勾下他,待满足了她唇上的麻痒,再慢慢蜿蜒而下。

  灵巧的舌越过她曲线的同时也留下湿热的痕迹,他扯去她最後的防线,温暖的手掌忽然向她大腿底部接近……掌心寻找着花蜜的源头,然後勾勒挑拨。

  「我……不要!」她微微恐慌地摇头,翔他甚少如此主动震撼她,总是温柔地、察言观色地取悦……

  「你觉得不舒服?」他单手托起她臀瓣,调整她在身下的姿势;和减轻邪恶的凌迟无关——只是方便自己探入第二指。「……这样?」

  「翔,不,我好难受……」她徒劳无功地喊,双腿不知要合拢还是勾起,他低头吻吻她白滑的膝盖哄慰。

  迷失在炽热情慾中,钟盼儿赤红的娇颜涣散,须臾间看见他深视的眼眸,羞赧地埋首在他颈际……乔晓翔失笑,永远无法明白自己竟能如此深爱。

  她仅有一件羊毛毡辽蔽身上的半裸,听得见他随她而低喘,脆弱的花蒂抵不过拇指的抚弄而软化,释放湿润放任他玩弄……

  动情的泪液沾湿眼眶,钟盼儿困难地抵抗着。她相信他,但这欢愉是如此陌生……为什麽他不直接给她?

  他另一手拨开她湿乱的发,变本加厉地让她就着他手指前前後後地晃动,来回起伏的快 感淹没理智,她无意识地吐喃着呻 吟,直至体内的情弦愈拉愈紧,侵入却反其道加快节奏旋转搅动……钟盼儿倏地瞠大眼想推开他——

  她不能承受更多了!

  「唔——」她才张唇,他已吞没她口中的尖叫。

  乔晓翔凝神以身压下经历高潮而激烈颤栗的娇躯,一阵黏腻的湿热透亮急遽滑至他手心……那仿佛是超越一切的崩溃,她只懂得如溺水之人捉紧浮木,弓身紧紧攀附着他……

  体内的骚动仿佛一世也不会消散,盼儿尝试撑起身子、恢复清醒些,乔晓翔紧接起身略为清理……她羞愧难容地想退开,他却再次欺身搂过温热的她,拉下——

  当於下一秒清楚他意图时,他已毫不犹豫地扶起坚 挺用力深入她!

  「你怎麽……嗯。」此时他的炙热挤压在她极端敏感的甬 道,耸动着填补至最深处,抽搐的紧致女性剧烈吞吐……盼儿失措地急忙咬住食指关节,虚软地任他进出……

  「放开,你会咬伤自己。」乔晓翔缓下速度命令,抽出她柔馥的指,换上自己的唇舌让盼儿衔住。挑动着柔软的舌,变得煽情而模糊的声音对她要求着:「……暂时忘记那些好吗?」

  忘、忘记……那些?

  钟盼儿的表情由不解他跳跃的话语转为明了,他要她忘记那些公事、还有婚礼……专注於他?

  「……好。」声音因为他的干扰而变得含糊,她顺着强烈的渴求,腻着他……

  床上的占有淋漓尽致,精壮的男子尽情地饱尝她的身体;他知晓她的极限,不容她有一刻昏过去而错失任何美好。

  充斥胸腔的爱意,他不能明确地告诉她,只能默默藉着这些来传递。

  十指在他背後划下痕迹,痛楚提醒理智不能让心声冲口而出,改以喘气、吮吻、交缠的声音。乔晓翔珍惜地唤着她,一递一遍……直至从云端缓缓降落,她的心依然疯狂地跃得飞快。

  他退离她的身体,并扶起渐渐调缓呼吸的她。刚坐起身,那被深注体内的浓热缓缓倒流而出……她脸颊轰然泛红,乔晓翔则是伸手抽出枕旁面纸拭掉,终於放她手忙脚乱地穿回蕾丝内衣。

  房里弥漫着驱散不去的热晕和麝香味道,她不太敢回望那温柔的深视,但仍是爬了起来,从後搂住坐在床畔的男人。

  「怎麽了?」他有些受宠若惊,半晌,才将她勾回怀里。今天这麽黏人的?「你觉得累吗?」

  「有点……」盼儿软软地坐在他腿上,下巴抵住他坚硬的眉头,有些内疚地望向那同样泌出薄汗的背部,上面纵横留下鲜红的抓痕,每一划,都是情动的证据……

  她不语,以指抚过,抬眼望向翔深邃的侧脸,一阵暖烘在心窝泛起……红唇微张,覆上他因沉思而紧闭的唇瓣,由浅至深地撩拨。

  而他,彻彻底底地呆住。

  无措的眼神、僵硬的手,连她都感受到了。盼儿不解地张着眼,他脸庞至颈际皆蔓延起烫热的红……她蓦然察觉,不禁失笑。「翔,你在害羞?」

  那刚刚和她做尽一切坏事的人,是谁?

  「你……很少这样吻我。」他不甚自在地解释,更正确一点的说法是,从来没有过。

  「是吗?」盼儿闻言皱眉,却相对更加顽皮地舔吮过他的唇舌,像是要补偿他一样……直到她的讨好落在喉结後,才幽幽敌唇抱怨:「你知道嘛翔,每次我想吻你的时候,你都已经在吻我了……」

  「是这样啊。」仿佛高悬心中的大石落下,乔晓翔释然微笑。盼儿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他,他却把她按回怀内,拥着她静静享受残余的温存。

  他一直所求的,不过如此。

  这晚她一如以往在他公寓过夜,忘了是第几次……就连他们的第一次,都是在这张床上发生的。

  当那个下星期来临时,她并没有出现。

  他尝试着不去在乎那个小小的约定。她是如此一个商界女强人,怎麽可能会记得和一个平凡酒保的敷衍话语?更何况他泼了她一身酒渍……但当他那天拆去绷带、长驻在酒区至半夜时,确实是失落的。

  也许从此断了她的音讯也说不定,但他就是无法完全死心,那阵子连不知情的同事都笑他快要把这里当成家了。

  两个多月後,她才再次踏入夜店,和她的男秘书及几个下属一起。

  盼儿认出了他,微笑跟他打招呼,然後服务生领他们转到高级包厢,叫了些菜式当宵夜,他接了他们下单的酒品准备……

  除了那次外,她偶尔会过来,但都是来去匆匆,吃过便饭就去参加宴会,仅随意谈上几句话,只到知道他名字的程度。

  第十章

  经过一段不算短的时间,盼儿忽然打电话到夜店找他,说想拜托他选礼物给一位前辈。他从波尔多空运了一瓶与对方的出生同年份出产的红酒,翌日让她的助理带走,差额让识破的胡老大瞠目结舌,从此喋喋不休。

  一个多星期後,她过来亲自向他道谢,并偕他到附近的小餐馆晚饭。

  她的话题有时涉及艰深的金融评论,他无法完全明了,只好更留心聆听,然後自己翻查资料……也许是那份对她的专注取悦了她,她不介意他的陪伴,断断绩续地和他在一起。

  不久後,报纸传媒宣布钟家和知名饮食业钜子联姻……采访热潮过後,她若无其事地在他的夜店招待来往的客户,他隐藏心情,只着意做好她眼中的本分。

  或许是信赖有他在的关系,盼儿不怎麽避讳在他场子里喝醉。有时在附近的应酬完结,也会致电邀他载她回家,他开始熟悉抱起累透而沉睡的她开门、安置好才离开……

  在夜店开张後,其他股东嫌同一大厦里的小企业不入流,干脆整幢买下;他让盼儿也拥有他那层公寓的钥匙,好让她累的时候不用驾车回家,可以在另一个独立套房里休息……而她,欣然接受。

  以为这种关系会一直持续下去,但不到半年,他亲自越过那条界线。

  那天早上她刷完牙从浴室走出来,穿着和他相同的黑色浴袍,他无法再阻止自己亲吻她微凉的唇。

  盼儿没有反抗,像一只世上最乖巧的宠物蜷缩在他怀抱里,他很快便懊恼地松开对她的箝制,但她的手并没有从他腰间收回。

  「我想给你,不想给他。」

  她闷闷地埋首在他胸怀里说出这句话,他霎时间明白了。

  他试图让彼此冷静下来再做决定,迟疑着对她交代过後便独自回房换衣服下楼,在便利商店买过保险套,放慢脚步回寓所,给予她充裕的时间去改变心意。

  打开大门,他安静地穿过无人的客厅,尊重她理应如此的变卦,直至坐在床上等待的女子翻动杂志的声音惊动他沉寂的心湖——他记起她回头发现他那时的羞赧眼神,是如此动人得近乎永恒。

  早晨的阳光洒暖了身下凌乱的被缛,他试图掩饰自己的生涩,逐步抚触着她,却在停下来察看那盒中对折说明书时暴露出端倪。盼儿满脸通红地倚着他一起阅读那些细字……他俩窘然地相视而笑,然後终於彻底而满足地实践所有未完成的步骤……

  在他怀里的女孩完完全全地蜕变成了女人,犹未适应彼此崭新的关系前,她却漫不经心地提出那项充满诱惑的提议。

  「我以後……还可以这样找你吗?」

  她渴望藉着他消去孤寂,为了她那从未拥有过的疼宠,甚至不惜婚前叛逆……他,必然是最适合的人选。

  他毫无异议,毕竟他所能得到最多的也不过如此。一直任她予取予求,唯恐她可能不再眷恋他的宠爱……一路走来,他们竟能完整地按着计划走毕全程,直到那预定的障碍把他们分开。

  规则早已订定,如果无法遵守,他当初便不应去招惹她;这样的结果,他甘之如饴。

  一切他在最後可以给的,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献给她。

  替她盖好被子,乔晓翔安静地躺在她身旁,从容地闭上忧伤的眼。

  即使她已快不再是他所能眷恋……

  「你能陪我出去一下吗?」

  吃过他作的简单早餐,盼儿到房里问他。

  本以为她换过衣服便会离开寓所,和往常一样;听见她这一问,乔晓翔停下手上更衣的动作。「有什麽事情吗?」

  「没、没有什麽啊,只是想和你出去走一走。」她两手负在身後,表情有些微别扭。「你陪不陪我?」

  乔晓翔抿抿唇,点头,她於是回到大厅去等;他低头扣着衬衫的钮扣,思索着今天有否特别的事……两人有了关系以後,他们甚少一起出现在公众场所中,怕暴露出任何蛛丝马迹对她不利,当然,他的家族也不会直口欢。

  他很快地换过日常便服,并趁她在房外时致电特助挪出半天假期。她背起包包坐在杏色沙发上,见他出来,愉悦地起身。「都好了?」

  踏出公寓门口,钟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