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挽住他的脖子,柔柔地喊他:“老公。”
他笑了,一个挺身又一次贯穿了我,“再喊。”
“老公,老公,老公…”
他把我的腿分得更开,由上往下用力地进出,我承受不住,求他停下来,他吻着我的眼睛,叹道:“好了,好了,乖,不哭,马上就好了。”
他说着做最后的冲刺,我掐着他的肩,随着他的爆发被抛上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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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我被他搂在胸前,有气无力地申诉他的“残暴”。
靳利彦很愉悦地笑,抚着我的手臂,说:“没办法,一接近你就停不下来了。”
我沉默了一下,直到他低头看着我,“怎么了?”
我抬头说:“你知道曹菲菲对我说过什么吗?”
靳利彦说:“很重要?”
“也不是,”我说,“但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
靳利彦沉默。
我说:“原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也在猎。她说那天晚上,以你位子的方向,看不见她。”
我看着靳利彦皱眉:“这又怎么了。”
我说:“她对你一见钟情,她说,如果你看见了她,那晚就是她跟你走了。”
靳利彦说:“你想问我,会不会?”
我咬唇,轻轻地点头。
靳利彦想了想才说:“老实说,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猎人在进入酒吧的时候,首先会观察所有的猎物。也就是说,那天晚上,我或许是看见了她,这和我坐的位置没有关系。我看见了她,但因为她不能吸引我,所以我没有走向她。懂了吗?”
我抿嘴笑,亲亲他的下巴:“所以,你对我一见钟情喔?”
靳利彦问:“你不是?”
我说:“你是我就是。”
他翻身压住我:“很好,那我们都是。”
我以为他又要了,结果他只是罩着我的身体,然后细细地看,手指抚着我的皮肤。
我问:“你在想什么?”
他抵着我的额头,身体压着我的身子说:“宝贝,你的身体和我契合得完美,我们原本应该是一体的。我想,你是我遗失的一部分,有了你,我才完整。”
我搂着他点头,听见他说:“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了。”
沉默了一会,他抬手拭去我眼角的泪水,我哽咽地说:“好。”
ps:一见钟情呐!
有了你我才完整呐!
靳少,真是腻死人呐!
【卷三】34 给我滚
我其实后悔,没有对这个女人再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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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稀好像听见辰逸在哭。
心被抽得一晃,悬在半空,忐忑不已。
猛地挣开眼睛来,靳利彦似乎是被我的慌张所感染,睡意深深地安抚我:“做噩梦了?”
我随他坐起身子来,我问:“你有没有听见辰逸在哭?”
靳利彦愣了几秒,然后亲亲我的额头,“你睡,我去看看。”
我先他一步掀被下床,拿了浴袍往身上裹,来不及穿鞋子,就开门出去。
我一路走得很快,我知道我儿子在喊我,他现在需要我。
靠近辰逸的套间,果然听见里头传来的哭声,我心里一凉,刚踏进去,发现客厅沙发处昏睡了两个女佣,来不及察看她们的状况,我上了楼梯,用力推开辰逸的房间。
入眼的场景几乎让我晕死过去。
辰逸坐在床上哭,他旁边跪坐着一个白色的身影。
雨嘉伸出白色的手,一把锋利的刀子抵在她的手腕处。
她在自杀。
在我儿子面前。
我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滚开!”
雨嘉猛地回头看我,我冲过去,争夺她手上的小刀。
雨嘉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传来:“我要让你儿子亲眼看着我…”
我用力捂住她的嘴巴,不准说!不准说!
雨嘉手里的刀子此时用力一划,我的手背下一刻就见了一条火红的血痕,我低喊一声,捂着手背。
或许是看见了血,雨嘉反而愣在了原地,睁大了眼睛看,小刀也落了地。
有人冲过来把我搂在怀里,我感到他全身因为紧张绷紧。
我几乎哭着说:“辰逸,把辰逸带走!”
靳利彦起身把辰逸搂在怀里,他就哭得更厉害,一声又一声,鞭笞在我心口,疼痛非常。
不过一分钟左右,靳利彦回来,我看着他一把揪起全身颤抖的雨嘉,用力摔在床上。
“给我滚!”靳利彦低吼道。
我一颤,抬头看着他,只因为我从没有见过他如此盛怒,就算先前和顾朗拼架时也没有如此那般的让人恐惧。
靳利彦捡起地上的刀子,快步走到雨嘉跟前,我惊慌地喊他:“靳利彦!”
他猛地停在原地,紧握着刀子的手死死地用力,终于松开,我听见刀子落地的声音。
靳利彦俯身掐住雨嘉的下巴,将她满是泪水的小脸抬起来,我听到他不留丝毫温度的声音说:“滚出这里,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你如果再靠近我的女人,我的孩子,我发誓让你的所有,你的家人,通通陪葬!”
他随后拿起床头柜的电话:“110,我要报案。”
……
手上裹了一层纱布,医生说若是料理得好,不会留下疤痕。
医院里的味道我闻久了有种恶心感,靳利彦开门进来的时候,我说:“我们回去吧。”
哪有人伤了手背,还住独立病房的。
靳利彦坐到我身边,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手心的纱布,时间一长,终究没有忍住,眼泪啪地打在我们交握的手上。
“我好恨,我好讨厌她,我的辰逸,她对我做什么都好,为什么要伤害辰逸,靳利彦,我好难过,我不知道怎么办,我的心痛死了……”
靳利彦不说话,只管听我哭,只是他握着我的肩膀的手自有意识地用力,似是在传递力量,又似是在告诉我,他的痛。
半晌才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
辰逸重新笑着和应栖玩闹的时候,已经是夏季的尾声。
可是整整一个多月,靳利彦都没有再抱过辰逸。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比我还要放不下,他将那件事情的责任全归咎在自己的身上,他更加沉默,一个人在飘台外吸烟,不断增加喝酒的次数。
推开飘台的门,我闻到浓浓的雪茄味道,我看着他穿着黑色衬衫的背影,手里还有一杯威士忌。
我走过去,从身后搂着他,闻他身上男人的专属味道。
“还说想要孩子呢,又是烟又是酒的。”
靳利彦将手里的威士忌放在大理石栏杆上,回身搂我,我踮起脚尖吻他的下巴,“想要孩子就不准喝了。”
靳利彦的眼睛看着我,他的手随后抚上我的脸,我便闻到了烟草的味道。
他说:“那就不要孩子了。”
我一愣,接不上话。
我不是没有觉察到,他这一个月来,不再像以前那般的对我需求无度,而且每次欢/爱,他都会采取安全措施,若是避孕套用完了,他就是用冷水澡冲洗,强压欲/望也不愿意进行。
我赌气地抢过他又拿到手中的威士忌,仰头喝下。
靳利彦不慌不忙地拿回来,伸手抹掉我嘴角的残酒,说:“我不是个称职的父亲,甚至不是个称职的丈夫。”
我仰头说:“你是做什么了觉得自己不称职的?你不爱辰逸吗?你打他骂他了吗?你背着我出轨了吗?那件事情明明就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归咎在自己的身上?”
靳利彦把剩下的威士忌喝完,自己往回走:“睡觉吧。”
我从他身后搂住他:“靳利彦,你别这样,你这样,我难受。”
他的身体逐渐僵硬,然后猛地挣脱我,回身扣住我的肩膀,说:“你知道我有多么懊悔吗?你知道我看见那番场景的时候我有多么恐惧吗?我明明可以避免这一切的发生,如果我不把那个女人抱回来,一切都不会发生!你和辰逸都是我的命,我不能失去你们,我害怕我无论怎么做,最终你们都要离开我!”
我猛地抱住他:“我们不会离开你的,我是你老婆,他是你儿子,我们还能去哪?”
靳利彦的胸口起伏得厉害,任我抱着,我听到他沉沉的心跳声,半晌他说:“我五岁的时候,靳巍带我算了一卦。卦上说,我难有家庭。不久,我母亲就自杀身亡。”
……
早上八点的时候,我拉开酒红色的窗帘,阳光顿时充满了整个屋子。
靳利彦躺在床上,用手遮挡着视线,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扑到他身上说:“今天周末喔,你要陪我出去玩。”
然后我将从衣物间里挑好的浅色牛仔裤和白色t恤扔到床上,靳利彦赤/着上身,半坐在床上,拿在手里看。
我命令道:“我帮你挑的衣服!赶快换上!”
靳利彦依旧一脸的傻愣,我于是隔着被子坐到他身上,挽住他的脖子,摇啊摇:“醒醒啦!你个猪!”
谁知我就这么动了几下,他身下就有东西硬/起来凸起来,抵着我大腿。
靳利彦把衣服扔到床上,伸手探进我的裙底,我慌忙抓住。
他说:“你这个姿势坐在我身上,不是要我这么做的?”
我红着脸猛摇头:“别啊。”
他不依,一探,抬头看着我红透了的脸,沙哑着声音说:“你没穿?”
我说:“人家昨晚就没穿,你自顾上床睡觉,当然不知道。”
“唔,很好,”他说着,大手往上握住我的浑圆,我禁不住嘤咛一声,他说,“这里也没有。”
我本想催他快点起来,好拉他出游的,不过看他这样久违的需求,我也就依了他。
配合着他褪去睡衣,我们急切地想要结合在一起。
ps:雨嘉是个让人觉得害怕的女孩,我想,到目前为止,她应该是契约里第一个出现的“变态”,这种变态是表现在心理上的,最为扭曲。
靳少怒极,拿着刀子,恐怕是想要也刮她一下,让她为米米手背的伤付出代价。
契约写到这里,靳少其实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那么重的话,从前是因为寡情薄凉不在乎,所以话都不会多说。但雨嘉显然是触到了他的底线,所以他是暴怒绝情的。
至于那个五岁时的卦是个伏笔,不要误会,不是坏的伏笔。
米米要带靳少出游,也是用心良苦呐~~
噢,对了哈,下一章一开头就是船,纯洁滴亲可以火速略过哈~~
【卷三】35 出游1
大学的爱情是纯粹的。那是因为年轻时的心,是纯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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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着他褪去睡衣,我们急切地想要结合在一起。
我踢掉他的睡裤,伸手握住他,他低低地哼了一声,然后一手托住我的脖子,攫住我的唇。
我抚着手里逐渐变大的某物,感到体内湿润得迅速,和他深吻的时候,主动抬臀想把它含进去。
结果靳利彦猛地扣住我的腰,我们的唇分开,我看着他布满情/欲的眼睛,他似是在用最后一丝理智努力克制着。
他沙哑着声音说:“等等。”
我看着他伸手去床头柜拿东西,拆开包装。
我推开他靠近的身体,看见他有点讶异的脸,伸手拔掉刚套上的透明物体,扔到地上。
我抚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喜欢这样。”
后来我撑着他的肩膀,随着他向上的顶/弄,配合着起落,感到体内的某物越来越大,我捶他:“你快点嘛,我们还要出去的。”
他马上堵住我的嘴,扣着我的腰换了一个体/位,把我压在床上,将我酸软的腿折起,抵在他的胸前,兴致勃勃地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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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运动进行到九点,我站起来的时候,双腿有点发颤。
不过见靳利彦乖乖地换上了我给他买的衣服,我打算暂且原谅他。
和他并肩站在镜子前,我满意地点头。
我搂着他的手说:“情侣装喔!”
我们穿男女款的浅色牛仔裤,上面同是白色t恤,我的是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女孩,他的是一个装酷的男孩。
靳利彦有点啼笑皆非,我怕他反悔不穿,推着他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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