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着手指:“我知道我这样很不讲情理,可是我不想你抱她。”
抬起头来,我把手抚上他的胸口,“这里是我的专属位置。”
靳利彦说:“你是指我的怀抱,还是我的心?”
我窝进他怀里,贴着他的胸口,说:“都是!全都是我的!
靳利彦笑着回搂我。
我猛地推开他,他有点惊讶,我气冲斗牛地说:“你抱过她,有她的味道!把你衣服脱了!快去洗澡!”
……
晚上睡觉躺在床上的时候,靳利彦问:“我儿子怎么没回来?”
我说:“我今天回来的时候,辰逸和应栖玩得正好,带不走,我明天去接他回来。”
靳利彦搂着我,大手放在我的腹部上,轻轻地揉着,“我让安俊去就好了。”
我回身和他面对面,“你是不是担心我回了应家又不回来了呀?”
靳利彦这时很老实地点头承认,我高兴地亲他一下。
他把脸埋在我的左边颈窝里,低沉的声音传来:“你擦了什么味道的香水?”
我几乎要翻白眼,说:“谁上床睡觉还擦香水呀。哎呀,别老呆哪儿,我痒。”
靳利彦换了一边,抵着我的颈窝,似是用力地嗅了一下。
我笑着说:“你是不是迷上我身上的味道啦?”
他今晚特别的乖,又老实的承认了,“嗯,感觉又香又甜,很不错。”
我说:“我小时候看西游记,里面的一个小国家的国王,被狐狸精迷惑了,每天晚上要闻一下她身上的味道,才能睡觉。靳利彦,你成昏君啦!”
靳利彦开始亲咬我的脖子,说:“你如果永远是我的,不会消失掉,是人是妖,无所谓。”
我抿嘴笑,戳他的胸口:“哎,你这是觉得对不起,说些好话来哄我开心呢?”
靳利彦抓住我的手指叹气:“安分一点,不要老做这些勾引我的动作,今晚都不能碰你,还老招惹我。”
我正想回他话,有人在外敲门。
靳利彦眉头一皱。
我知道他在休息时间是最讨厌任何人打扰的,于是我问:“什么人?”
“少夫人,我是小雅。”
靳利彦眼睛一闭,又埋进我的颈窝里。
我说:“噢,有什么事吗?”
外头的声音有点吞吞吐吐:“雨嘉,雨嘉小姐说,说不舒服,想要见靳少。”
我推靳利彦的脑袋:“哎,找你呢。”
靳利彦说:“你想要我去?”
我想了想,说:“我去。”
……
雨嘉见来的是我,眼里的喜色一瞬间消失殆尽。
我站在床边问:“你还好吗?”
她沉默。
我干脆在床上坐下,盯着她:“你想做靳利彦的女人?”
她回视我了,但依旧不说话。
我说:“你拿什么跟我斗?那个男人全部都是我的。我们结了婚,他是我丈夫。我还给他生了孩子。”
雨嘉尖锐的声音回答:“我可以为他生孩子!”
我笑了:“原来不是哑巴。”
我看着她抓紧了被子的手,泛白又泛青。
我说:“老实告诉我吧,你被靳利彦的车子撞到,不是意外吧?”
我看着她抓住被子的手又用了点力气,心里一凉,莫非真让我猜中了。若是这样,这个女孩真是让人觉得可怕呢。
在我以为她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听见她说:“那是能让他看见我的唯一办法。”
我握紧了拳头,说:“你用自己的命做赌注,太傻了。”
“我愿意,你管不着。”
我说:“不,我管得着。”我指着她的心,继续说,“管好你的心,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回到房间的时候,靳利彦似乎睡着了。
我掀被上床,窝进他的怀里,好舒服。
“靳利彦。”
他迷迷糊糊地应我一声,我说:“雨嘉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好不好?”
靳利彦睁开眼睛来,看了我一会,然后说:“好。”
我亲他一口以示奖励:“乖!”
……
我的小辰逸被他的堂舅亲自送来时,我正指挥着众人在靳家大扫除。
辰逸扑进我的怀里,我用力地在他小脸上啵了一口。
应栖站在客厅,问:“你这是做什么,风风火火的?”
我不答反问:“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清洁剂,洗洁精一类的味道。”
“没有玫瑰花香?”
“我是没有闻到。”
我满意地点头微笑。
安俊从玄关里进来:“少夫人,都安排好了,车子也准备好了。”
我点头:“你先等一下。”
应栖说:“我先回去了。”
刚回身走了几步,他就停了下来,然后回头说:“你知不知道,叔叔把你撤职了?”
我愣了:“什么?”
应栖说:“我们完成这个项目的第三天,他就把你的副董职位给撤掉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要信守承诺。”他说完,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一旁的安俊。
我心里有个想法腾地升起来了,扭头问安俊:“你老实说,靳利彦做什么了?”
安俊摸摸鼻子:“那天下午,靳少是故意不不出席的。后来我问他,他说他是故意把项目让出去的。”
应栖笑了:“好一个靳利彦,爱美人不爱江山。为了让你脱离应氏的位子,连这么大的项目都可以拱手相让。”
这么说来,靳利彦又和应铮做了一笔交易。同样是因为我。
我不自觉地抬头看向二楼,那么雨嘉的事情,确实是凑巧在那天下午发生,而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拿出手机编短信:“我能不能认为,你救雨嘉,只是无聊打发时间?”
靳利彦回得很快:“应铮动作还挺快。”
我回:“你干嘛非要让我脱离应氏?”
他回:“应氏挂名副董能比靳少夫人有前途吗?做靳少夫人能拿到比做应氏副董超过一千倍的收益。”
我回:“靳利彦,你就不能老实说:想要我回家,想要我只做你的老婆,这样你可以更放心地在外面工作,这样就可以养着我,宠着我吗?”
我捧着手机等他回短信。
三分钟后,他回:“知道了还问。”
我的笑意终于忍不住,蔓到整个脸上。
还没笑够呢,楼上传来了东西碎裂的声音,我的笑容收起来。
我怎么忘了,上头还有一个棘手的人物。
ps:那是什么交易呀?
靳利彦和应铮约定,把项目让给应氏,条件是,让应铮辞了米米在应氏的职位。为什么呀?就像在卷二的软肋那章所说的,靳少要把米米收藏起来,确确实实变成自己的,这样一来,米米才不会被生意场上的敌手利用,才不会让自己束手束脚,担心受怕。
雨嘉是个意外,正如米米的短信所说:“我能不能认为,你救雨嘉,只是无聊打发时间?”
【卷三】33 你是我遗失的部分
楼上传来了东西碎裂的声音,我的笑容收起来。
我怎么忘了,上头还有一个棘手的人物。
上了二楼,进了房间,看见洒了一地的汤水和碎掉的碗。
我挥手让小雅下去,雨嘉愤恨地看着我:“你要把我赶出去?”
我笑了:“雨嘉小姐,你住在这里真是不方便的,我已经请安俊安排好了住处,你放心,医生依旧是最好的,也有保镖在,你无需担心高利贷人寻仇。”
雨嘉说:“靳少知道这件事情吗?他知道你要赶我走吗?”
我叹气:“你何苦呢?”
雨嘉笑了:“他不知道是不是?他如果知道了绝对不会原谅你的!他不会让你这么对我的!”
敢情这女孩看言情电视剧看多了吧,把自己幻想成受害的女主角,我成了恶毒的那个女人。
我想了想,说:“成,你想待在这里,尽管待着。”
转身下楼的时候,我想,直接赶她走不是长久之计,让她彻底死心了才是。
当晚我就指着靳利彦说:“你以后不准见雨嘉,她说什么你都不准去见,听到没有?”
靳利彦看着我的手指,然后往前一挪,含进嘴里。
我又羞又怒,掐他:“听到没有。”
靳利彦趴在床上:“奖励?”
我冷笑:“你再提奖励,我就让你一个月吃不到。”
……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靳利彦应该是遵守了约定,没有见过雨嘉。
那女孩的脾气似乎越来越差,没有一个女佣愿意服侍她。
晚上我在辰逸房间,看着他入睡的时候,听见楼下汽车的声音。
靳利彦回来了!
我帮辰逸又整了整小被子,才开门出去。
蹦蹦跳跳地来到三楼楼梯口,我打算直接扑到他怀里去,然后耍赖要他抱着我回房间。
结果候在楼梯口有三四分钟了,还不见他上来。
于是下了楼梯,刚到二楼,就看见这样一幅场景。
雨嘉一身睡衣背对着我站在靳利彦的跟前,仰着头,似乎跟他说着话。
原来被拦截了啊。在靳家待了几天,雨嘉显然摸清了靳利彦的作息时间。
我承认我小气,但我就是受不了靳利彦的眼神哪怕是一秒钟逗留在她身上。
我站在原地轻声喊:“老公。”
靳利彦绕过雨嘉走过来,我踮起脚尖挽住他的脖子,他把我抱起来。
我轻轻地瞥了一眼那头,那个女孩已然回过头来,定定地看着。
到了三楼我才问:“她和你说什么了?”
靳利彦抱着我回到他的房间,在床上放下我,“她说,你要赶她走。”
我仰起头看他:“不行吗?我不想让她待在我们家。”
靳利彦耸肩:“无所谓。这件事情说好了你处理。”
我这才满意了,在床上滚了一下翻进被子里,“睡觉!”
靳利彦压过来,我吓了一跳,推他离开,谁知他把手伸进被子里,准确无误地到了大腿内侧,摸到我的小裤裤。
我看见靳利彦笑了,“薄薄的,很好。”
船戏分割线
靳利彦的动作很急很重,我跟不上节奏,只好求他慢点轻点。
他一个顶/弄戳中我的敏感点,我受不住地低喊出声,听见自己的声音比往常的娇气和柔媚。
靳利彦表扬我:“很好,宝贝,喊出来,让我听见你的声音。”
我也委实想他了,应他所说的做,他顿时更加控制不住进出的力度和速度,不一会儿,我就又一次泄/了出来。
靳利彦显然很满意,咬着我的耳朵,说:“想我了吧,咬得我发疼。”
我刚高/潮完,他的勃硬还埋在我的身体,说那话时又前后小幅度地挪动,我顿时又酥/麻了,柔顺地埋进他的颈窝里,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低沉愉悦地笑:“真乖。”然后他把自己抽出来,让我返身坐在他身上,背靠着他的胸口。
这是他一直以来就喜欢的姿势,按他所说,这样可以完全抱着我。
其实我已经被折腾了一次,双脚酸疼着无力,但他哄我自己往下坐时,我还是顺从地做,一点一点地把他的勃硬吃进去,这个姿势能够让他进入得更深。
他的巨大埋在体内,灼热霸道地宣示他的存在,宣示我是他一个人的,当他的大手同时握上我的浑圆时,我的感觉强烈,禁不住回头想要和他深吻。
他默契地攫住我的唇/舌,然后上下开始动,又快又重又准,我感觉到体内越来越湿/滑,蔓延到我们紧贴着的大腿上。
我的全身上下,几乎每一处都被他霸道地占有着,我坐在他身上,除了他便没有别的着力点,当快感尖锐时,我寻到他的手用力地握住,他另一只手扣住我的腰,抽/动的速度加快。
他凑到我的耳边哄我:“叫我。”
我喊他:“靳利彦,靳利彦…”
他还在加速,喘息着说:“不对。你该叫我什么?”
我没有应他,等待再一次的高/潮到来,结果他停了下来,把我放下来,平躺在床上,他分开我的腿,俯身过来:“该叫我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漆黑浓郁,像往常的每一次一样,吸掉了我的灵魂。
我挽住他的脖子,柔柔地喊他:“老公。”
他笑了,一个挺身又一次贯穿了我,“再喊。”
“老公,老公,老公…”
他把我的腿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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