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诱》 第22章

腿分开;缓缓摩挲着光滑的腿侧,喑哑万分:“你才是得寸进尺,我都这么坦诚了你还不信……不过没关系啊,你来……检查……一下……”

检查……一下?

夏流年还在疑惑着此话何意,便看眼前景象倏忽向后一晃,“啊——”

热度在体内灼烧,一分一分燃尽阻滞,缓缓扩充深入,每一寸贴附处都酝出温莹液体,愈发滑腻的摩擦麻麻地让人几近昏靡,夏流年看着眼前前后晃动的白色,丝丝纯白笼罩着如梦如幻的一切,她听他在她耳边舒服地低叹,听他哑着音沉沉地叫流年,突然就觉得幸福,茫然中她想,她或许喜欢上这个男人了,或许……

她闭上眼睛,感受他揉在她胸前的温暖却霸道的力度,以及每次撞击带来的绵长酥意,胡乱摇着头说:“轻一点——呃——嗯——我——”

没说完就是一阵紧缩,“这么快?”沈浩希的声音染着情欲显得分外邪肆,感受着她湿软的吸附,沈浩希挑起一抹晏笑便托起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欣赏她染着水色的眸子,反而加快了动作,“啊,不行——”夏流年蹙眉扯着身下的床单拒绝,身体却纵容身上的男人驰骋,闷沉的喘息中,她觉得小腹的感觉骤然蔓延全身,就这样,达到更高的巅峰。

浓郁的滚烫涌入的瞬间,沈浩希伸手“啪”地拍开了主卧室最大的主灯,瞬间光芒万丈,仿若永昼,华贵的水晶灯,琉璃破碎般的迷离眼神,相得益彰,熠熠生辉,“流年,我爱你。”夏流年在隆重的灯光以及翻江倒海的快感中听的万分不真切,一切都过分华美,过分幻娆,像是最放肆而臆乱的春梦一般,他说,我爱你,他居然说,居然。

每一个夜的结束。

都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未知。

夏流年是被手机震动声吵醒的,仿佛是一个沉浸于醉梦中被捞起的人儿。

转头看身边的人,发现沈浩希还没醒,空气里还弥漫着狎乱后的味道。

夏流年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犹豫了几秒,然后按下接听键。

“good morning~mark,i’m back~。这么久才接电话又在哪鬼混呢?”

嘈杂的人群声——“凌小姐,请问……”“凌小姐,请您说一下关于——”“凌小姐——”

“我等下再打给你,i miss you。”

电话就这么匆匆挂了。

夏流年蹙眉看了看手机上的名字,瑷达,心中泛起不悦,她应该叫凌瑷达,下意识地翻找自己的号码,“夏流年”三个字生涩地浮现;她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那么,刺眼。

雨过未必天晴;重重云霭,咫尺,相隔。

28

28、相隔【修】 。。。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发奋更一章。。低迷的点击。。orz

ps:女配2号强势归来,压倒压倒压倒(>﹏<)

泛着暖意的复式主卧室渗透着洁净的纯白,阳光从斜上方的角度粼粼射入,显得清澈华丽,宁静中可以听到浅细的呼吸,轻柔,缓慢,宛如胎腹之中安然入睡的婴儿的呼吸节奏。

泛白的淡黄色光线打在有些凌乱的暖被之上,像是最温柔的唤醒,于是一截白皙细嫩的手肘从边缘探出,夏流年睡眼惺忪地撑起身子,鹅绒被随着动作软软滑落,露出白玉般精致的肌肤,揉了揉眼睛看床头的表,十点多了已经,怔怔地看了看身旁的空荡,心情也变得空落落的。居然又睡着了,夏流年微微蹙眉,然后随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迅速起床。

“少夫人。”尹清在餐桌前恭敬地行礼,“少爷吩咐说,您必须吃早餐。”

“他走了?”夏流年瞟了一眼桌上的早餐,显得毫无胃口。

“没有,少爷在书房。”尹清抿嘴轻笑,心想不过是一个早晨没见到就开始思念起来了不成。

“哦。”夏流年挑眉浅笑,然后轻巧地转身快步向书房走去。

门没有关,夏流年在距门不远处定住脚步。

他在打电话。

电话,是那个女人?

夏流年下意识地怀着隐约的厌恶感竖起耳朵听。

——“aaron可能来不了,他昨天飞去迈阿密了。”

——“……你就不能安分会。”

——“你就这德行,根深蒂固改不了了。”

爽朗的笑声,那么好听。

——“话说回来,ada,伯母怎么放你回来了?”

——“偷着回来的?!你也不怕你那个凶神恶煞的妈发脾气?”

轻松的语气,夏流年从来没听到过。

——“现在?你急什么,不是说好了晚上么,包醉夜的整个二楼给你接风,还不够你胡闹的?”

——“好了ada,这样吧,中午一起吃饭?”

也就是说中午晚上他都去陪那个凌什么达了,夏流年搓着睡裙的料子,闷闷地想,不想继续听,快走了两步过去敲门。

沈浩希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然后对着电话说:“就这样,嗯,好。”

“醒了?”沈浩希扣上手机,转向夏流年柔声问。

表情没有丝毫不自然,从容淡定,夏流年稍微平静了一下,心想他这么坦然那个女人跟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又转念一想这个男人做什么事不是这么从容不迫?

“嗯……谁的电话?”夏流年还是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了出来。

“一个朋友。”很简洁的回答,“吃饭了?”

“还没……男的女的?”夏流年踱着步子走到他跟前,瞄着他手里的手机却不敢拿过来翻看。

“你这是盘查我呢?”沈浩希把手机随手放在桌上,揽过她的腰,“是男的,别又乱想。”

是男的。

夏流年僵住,瞬间就火大,果然是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中午在家吃饭么?”夏流年挣开他的手,看向窗外。

“今天不行,一会我就得走了。”沈浩希看她眼神黯淡地飘向远处,也习以为常,她一向如此。

“去哪?”夏流年不依不饶地问。

沈浩希禁不住笑出来:“你今天是怎么了?我回公司。”

回公司。

夏流年用手指缓缓在窗棱边缘蹭着,好凉。

“什么时候……回来?”

她承认自己软弱,没胆量问他是不是说谎,只能无济于事地安慰自己他只是怕自己乱想,只是如此而已。

“可能会很晚。”沈浩希从背后环住她,凑到她耳边柔声问,“还有什么要盘问的?”

“没……”

反正,问了不也是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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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灯的焦点是一个面色十分冷淡的绝美男人。

“游先生……”

摄影师看似犹豫了许久,终于十分为难地开口。

游夜没有应声,只是冷冷地把眼神甩了过去。

摄影师显得有些吞吞吐吐,这让游夜十分不耐烦,微微蹙眉。

“是这样的,您现在的所有服饰装扮都是非常完美的,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胸前那个十字架,可不可以……”尽量婉转的措辞依旧被不客气地打断。

打断他的并不是言语,而是直接的行动。

游夜随手把昂贵的外套往旁边一扔,以全场人的目瞪口呆结束了这场拍摄。

下一秒,所有人的目光像冷箭一样嗖嗖地投向那个摄影师。

john也瞪了那个不识时务的摄影师一眼,然后匆忙跟了出去:“adrian,那个人是个新来的,不太懂你的规矩。”

“嗯。”冷冷地用鼻子应了一声,抄起一瓶矿泉水若无其事地喝了起来,“反正我现在没心情了。”

那个十字架,的确与他的衣服不搭,但没了它会不安心,是习惯,似乎还参杂了别的什么东西。

呵,留着还有什么意思,斯人离去,空留旧物经年不变,时刻提醒着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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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mc12以一个漂亮弧线刹车,先出现的是一条修长的腿,黑色的gucci漆皮长靴恰到好处地修饰小腿线条,只是一条腿便让人想入非非。

“啪”地带上车门,凌瑷达干脆利落地走进幽静的咖啡厅。

浅棕色网眼镂空盆领罩衫套在白色性感背心外面,露出高耸的锁骨以及白皙的肩头,栗色的卷发雅致垂下,精致的妆容使她显得精明干练,举手投足间流露着大方而优雅。

“萧小姐,你考虑好了?”凌瑷达款款落座,开门见山,她没有太多时间。

“是。”萧筱淡淡地答着,看着对面美貌堪比她这个明星的女人,幽幽地说:“凌小姐,喜欢他?”

凌瑷达被这样突如其来的问题惊了一下,旋即莞尔:“这与我们之间要谈的事情无关。”

萧筱不禁笑出来,他们是同一类人,说话的方式一样,开支票的手势相同,连笑起来都是一个味道。

只是对面这个女人,怕是同她一样,在渴求根本得不到的东西。

“我只是不明白,若凌小姐喜欢他,为什么对他的妻子没兴趣,反而对我这个……情妇,倍加关注?”萧筱不明白,这个女人许诺她在美洲更好的发展机会,许诺她金钱,只为了让她主动离开沈浩希,这有些离谱不是么,她只不过是一个不怎么受宠的情人。

凌瑷达撕了一张支票放在桌上缓缓推过去:“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其他事项会另有人通知你。”

优雅地起身,凌瑷达看了看腕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别人不知道,她会不知道么,夏流年跟沈浩希的婚姻,不过是一场交易,并且,夏流年是一个病人。

现在的沈浩希已经全然不需要这样的婚姻了,那个女人随时都可以退场。

这么多年,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她看惯了他的心不在焉。

萧筱不一样,他看她的眼神不一样,她看得出来,一年了他都舍不得让萧筱走,这让她觉得慌了。

凌瑷达走路时习惯了轻扬下巴,显得尊贵而倨傲,一如她的行事作风。

可她居然会跟一个情妇较真,连她自己都觉得掉价,只是根本克制不住自己。

她不在乎他身边有多少女人,不在乎他如何胡作非为,她只知道,只要他没有爱上任何人,她就有希望。

萧筱看着那个女人妖娆的背影,抿出一个苦涩的弧度,一如她杯中已经冷掉的咖啡,那个女人一直在外,并不知道,他的变化。

而她,她珍藏了那么多年的单向爱情,终究还是在奄奄一息的时刻,被她用来当作交易的筹码,她都为自己觉得悲哀。

可是在他身边一天,她就绝望一天,最近她越发有预感,他很快就会以无所谓的方式打发掉她,很快,她很怕,怕他面无表情的脸抹杀掉她所有的迷恋。

所以这次,她来选择。

就一次,给自己留点尊严。

日影西斜,残阳如血。

夏流年望着天边,渐渐暗郁的天色,她脑子里盘旋无数疑问,他现在会在哪,他现在会和谁在一起,他……

最后一抹亮光隐匿的时刻,夏流年蓦地想到了“醉夜”,他会在那里么?

心里咚咚地跳着,夏流年匆匆换上衣服。

她从来没有这样勇敢过,只为了一个人,奔赴一个未知地。

她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只想去看个究竟,否则心一直悬在那里,难受至极。

偷偷溜出去的事情,夏流年办过不只一两次,这是大学时候躲保镖练出来的身手,屡试不爽。

醉夜是t市最奢华的pub,纸醉金迷的象征。

夏流年徘徊好久,最终还是没有胆量进去,习惯性地咬了咬下唇,她走进斜对面的一家星巴克,点了一杯拿铁,一边喝一边沮丧。

心想,这是怎么了呢,老办些不着调的事情。

“mark,你不知道我妈有多烦人。”凌瑷达带着些微醺的酒意以极度优雅的姿势握着桌球杆却无法瞄准,刚刚在舞池跳得太过火,到现在还有些晕眩感。

“我说你也差不多一点,伯母给你介绍的那些人不是豪门少爷就是高官子弟,你就没看上一个?”沈浩希从她后面俯身握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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