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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你是我表哥啊,我们这样做不行的……”
“我知道。所以,我是那么的爱你,却又不能说出来。要是在过去,我们是可以结婚的啊!”
“表哥,那么对后代不好的……”
我想到他的鸡巴此时正插在我小屄中,不知道会不会怀孕,红着脸小声地说道。
“可是,我一想到你以后要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娶走。被他玩弄,被他的肏,我就忍不住的忌妒。”
“所以,你就想先来……对不对?”
“瑗瑗,原谅我!好不好?我每天都幻想着和你做爱来自慰。我都要发疯了!”
“可是……可是,你也不该就这么强暴我呀……”
我心中从来就没有生起恼怒表哥念头,又说什么原谅呢?
他的鸡巴插在我的小屄中,虽然他没有抽动,可是它自己却不停地在抖动着,摩擦着我的花心,而且它是那么的热,可以说是滚烫。
小屄的疼痛慢慢地减轻了,可是表哥鸡巴对小屄的剌激越来越强了,麻痒的感觉渐渐地把疼感压了下去,代替的是一种难以言说感觉,此刻倒是很希望表哥的鸡巴能动一动,把这种不舒服感赶走,我的嘴里不由得哼哼起来。
表哥不知道我的感受,关切地问道:“瑗瑗,还痛得很吗?”
“不……不疼了……可是好难受。你把你的那个动一下……”
表哥慢慢地把他的鸡巴往外抽动,粗大的鸡巴摩擦着我小屄的肉壁,那种不舒服感没有了,而且是好么的爽。
“啊……”
“瑗瑗!怎么了?”
“表哥!就是这样!好爽!”
我脱口而出,说完不禁羞红了脸。
表哥这时恍然大悟,急忙抽动起来,“好舒服……肏着你小屄好爽啊!”
表哥一脸欲仙欲死的表情,把鸡巴在的小屄中慢慢地肏着。
我也是这种感觉,可是出于少女妗持,却只是咬着嘴唇哼哼着。
可是,没有多久我就无法再压抑了,“表哥,你肏得我好爽啊……快点……肏快点……噢!就这样,狠狠地肏我……”
我让表哥把鸡巴抽插的快点,正合他意,他马上就抱住我的腰狠狠地插抽了起来。
我不停地喘着粗气,嘴里哼哼着,觉得,真是好爽,好舒服,我有生以来也没有感觉这么好过。
就这样被表哥干了有十多分钟,从我的小屄深处喷涌而出了有好多次淫水,那时的感觉更爽像是在天堂一般,我想也许这就所说的高潮。
最后,表哥紧紧地托住我的屁股,把鸡巴顶在我的小屄深处,喷出了热热地精液,滚烫地剌激着我的小屄,让我又来一次高潮,“啊,好烫……好烫……我不行了……”
我和表哥事情没出俩礼拜,就被爸爸知道了,爸爸把表哥教了出去狠狠地揍了他一顿,我偷偷地跟在后面,看到表哥嘴角流着血冲着爸爸喊:“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自己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你别以为你们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和姨妈每次到我们家都是你和我妈睡,我爸和姨妈睡!你们这种乱伦的换妻才是最无耻的!”
当时爸爸气的浑身乱颤,我听了却是五雷轰顶,哭着跑回家。
爸爸随后撵了回来,将我从床上拽了起来,骂道:“养你这么个赔钱货,白给人家肏!”
失去理智般地撕扯我的衣服,不顾我的抗议,将我按在床上强奸了。
按理说我该恨爸爸才是,也不知道怎么的了,被爸爸肏我觉得比被表哥肏刺激舒服,从那天起我再没搭理表哥,而专心作起爸爸的小情人。
后来我和表哥分别考上了自己满意的大学,这么多年再没往来过。
李涛听完教瑷的故事,不由得又来了精神,把教瑷抱在客厅的茶几上分开她的双腿,挺着坚硬的鸡巴又插了进去,教雪峰也抱着张梦美在沙发上肏起来。
顿时客厅中响起了男人粗粗地喘息声,和女人娇媚的淫语……
等一切平息后,教雪峰说:“李涛,你回家跟你爸妈说说,那天咱们聚聚!”
李涛自然明白岳父的意思,笑着说:“好啊!我一定把岳父大人的意思转达回去,哈哈……”
766。德江捉奸
元月四日,公司上班了,小雄刚在公司坐定,保安部长王德江就来见他,先是汇报了一下这一阵子的工作后,他就跟小雄聊起自己的一些烦恼事。
他就坐在小雄的对面,小雄喝着咖啡,他吸着香烟,说话的时候喷云吐雾的……
元旦的晚上,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各大厦外墙上面的圣诞与新年灯饰在互相争奇斗艳、金壁辉煌,把一片令人目眩的七彩霓虹洒往四周,将地面映照得如同白昼。
树丛中闪闪发亮的小灯泡,布满得像天上点点繁星,密密麻麻、金光灿烂。街上游人如潮,车水马龙,弥漫着一片欢乐的节日气氛。
老婆阿珍轻挽着我手臂,两人沐浴在五光十色的幻彩下,愉快地向着丽池酒店信步走去。
我斜着眼向她悄悄偷望,完美得无瑕可击的一个俏娇娃,像小鸟依人般紧靠着我肩膀,脸上带着艳丽得令人不敢直视的笑容,在这如诗似画的良辰美景中,跟我双双对对、如影随形地漫步,温馨得羡煞多少旁人!
她穿着一套杏黄色的露肩长裙,腿上是一对浅啡色的牛皮长靴,脖子上挂着的一串碎钻项链,衬起耳垂上一对红宝石襄碎钻耳环,更显得耀目生辉;一头青丝经过刻意打理,乌黑润泽、整齐不紊,全都捋到脑后,卷成一团圆圆的小髻,配着鹅蛋形的粉脸,清秀可人;弯眉长睫、红唇艳抹、水灵灵的大眼睛,性感诱人的小嘴……连我自己亦不禁在暗地里偷偷咽下几口口水。
(小雄嘿嘿一笑说:“你快别臭美了,有事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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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同学会在丽池酒店举行的每年一度元旦餐舞会。离开大学好几年了,同学们大多都已成家立室、事业有成,平时各有各忙,难得碰头一次,故大伙儿都藉着餐舞会来一次聚旧,互相了解一下近况,当成是一年将要结束的庆贺日子,往往玩得像嘉年华会般热闹,个个尽庆而回。
站在酒店大堂等电梯的时候,四周的男男女女都向我这个艳光四射的老婆投以称羡的目光,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快慰,全身飘飘然,满足得昂首挺胸,就像钓鱼的人钓上了一条大鱼,展示在众人面前,迎接着摄影机此起彼落的闪光灯耀目光芒,骄傲感与成功感集于一身。
上到了二楼中餐部,宽倘的大厅里布置得美灵美奂,高雅脱俗,看来时间尚早,只得小何一对夫妇先来到,各拿着一杯鸡尾酒在坐着细语交谈。
他们一见我俩走进来,顿时庆幸有了伴,赶忙站起身向我们打招呼∶“嗨!大江,江嫂,见你们到来真好,也不用再呆着发闷了。哇!江嫂,不见了一阵子,你越来越漂亮了唷!差点真认不出来,如果不是跟大江一块,碰见面也不敢叫你呐!”
小何满面笑容,双眼发着亮光,好像当我透明一般,只将视线全集中在我老婆身上。
他张开双臂,将阿珍搂在胸前,在她颚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回过头来跟我寒喧。
虽然男女搂抱、亲吻是在我们这个同学圈子里是基本礼仪,但眼见美丽的老婆被拥在别的男人怀中时,却很奇怪,心里忽地冒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慰感。有时真怀疑自己的心态,是否有点不正常?但这种疑惑很快就让满足感代替了,代之而的是一种穿着锦衣夜行,忽然走进一处灯光灿烂的地方,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射在你的锦衣上时,那种从心底里油然而生的傲然感觉,真有点像在天空翱翔的舒畅。
小何的老婆杏子,礼貌地站在她丈夫身旁对着我们微笑,一点也不抢她丈夫的风头。
我亦风度翩翩地走上前,挽起她的纤纤玉手,在上面加以轻轻一吻。
刚和小何在天南地北打着哈哈,冷不防背后给人拍了一下,把我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去,一声音就传了过来:“这么早就到了!让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百合。”
嘿!原来是小张这个死家伙,一辈子都是那么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忽然间失踪一大段时间,一会儿又不知打哪冒出来,神神秘秘、故弄玄虚,有时打牌不够搭子找他凑脚,永远找不着。
转过身去,见他十年如一日地嘴里叼着一枝香烟,活像电视片集“x档案”里的神秘高层,怪不得在学校里大伙儿都给他起了个外号,叫“x先生”他旁边站着的短发姑娘看来是他的新女友,二十岁三四岁吧,笑起来脸上两个凹凹的酒窝甜得迷人,她瞪着大得像个洋娃娃般的眼睛,分别向我们四人点点头,说一声:“哈罗!”
害羞地轻偎在小张身边,活脱脱的小鸟依人。
这时门口又进来了两对夫妇,老成持重一点的是老边,笔挺的一套黑色晚礼服,脖子上打着红色的蝴蝶结,还挂着一副形影不离的照像机。
他唯一的嗜好就是摄影,以前校刊里的图片都是由他一手包办的,每年除夕餐舞会中的摄影任务更非他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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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我们一群人当中,分别打了个招呼后,就忙不迭地替他自己做宣传:“下个月我又要去苏杭取景去了,好为三月在文化中心举行的个人影展做多点资料。”
阿朗这时替他取来了一杯鸡尾酒,趁机揶揄一下:“这么快又开影展了?怕不是借题发挥,去苏杭拍些‘人体艺术照’吧!这回又叫啥名堂呀?”
他一向就喜欢跟老边抬杠,老边接过酒杯:“谢谢!哎,你们呀,别听他瞎扯,他的想像力实在太丰富了,专往我脸上抹黑。影展题目就叫”又见江南‘,剪彩那天,你们一个个可要早些来捧场喔!“背后一个声音接上来:”
老边开影展,我们哪敢不到呐!“原来那是与老边一同进来的包大友,他一套墨绿色的苏格兰绒西装,外面披着同色的背心,嘴上咬着个烟斗,假如再戴上一顶鸭舌帽的话,就像足了侦探小说里的福尔摩斯。
本来他不是我们班的,但是跟老边是自小一起玩大的,所以老喜欢过来跟我们一道玩,混熟了,就当他是我们班里的一员,所以每年的元旦餐舞会都有邀请他参加。
他亦真的崇尚推理这个玩意,自己还开了间侦探社呢,我们给他起了外号”包打听“。
此刻,鱼贯而进的人越来越多,也难再一一打招呼了,大家都拿着杯饮品,像穿花蝴蝶般穿来插去,互相问候寒喧。
灯光暗了下来,看来舞会就快要开始了,这时门外才匆匆走进来一对人影,定睛一看,原来是赵远志两夫妇。
他左望右望,好不容易瞄见我们,才穿过人群向这边走来。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说:”
还有没有再迟一点呀,老是不到最后一刻,总不见你出现!打麻将约你也是一样,规矩是全台人等你一个。“他不好意思地陪着笑脸:”
对不起喔!家里的电脑中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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