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馨从水果盘里拿出一颗通红油亮的苹果,大啃了一口;嚼在嘴里含糊不清地问:“什么事,你说吧。”
温沫微抬起头瞄向邹馨,“我的老板好像对我有意思。”
“呃!”邹馨的脸突然涨得通红,痛苦万分的表情。
温沫唏嘘地白了她一眼;“你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咳咳!”地哼了几声,邹馨的脸上的红晕才褪下,她清了清嗓子,镇定地说:“刚才被苹果卡住,不好意思让你误会了,你继续。”
受不了邹馨的作不想理她,可又得求教她帮忙,温沫咬咬牙,暗暗调整好呼吸才继续开口:“他上次让我到c市出差时借着酒劲差点就对我霸王硬上弓了。”
“什么!”邹馨眼珠子突地从眼眶里弹出,“你对你用强的?”
“是喝醉了,不是故意的。”
“就是醉了才说明那是他的真心想法。”
“没有啦,他后来都对我很守礼,一点越矩的行为也没有。”
邹馨不耐地摆摆手,“算了,这事跟你这缺心眼的讲你也不明白,你就说你现在要让我帮你分析的是什么吧。”
“他今天又让我跟他去c市出差,我不知道该不该去。”
被啃得蜂窝一样的苹果被扔回果盘,邹馨一脸朽木不可雕的恼怒:“猪,肯定是不去啦,这不是明摆着的他要再吃你一次吗!”
温沫急忙摆手,“你不要激动,我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没跟你说。”
邹馨身子一端,呵道:“说!”
“北北的爸爸可能就是他。”
“什么?”邹馨才摆好不到两秒钟的端正姿态又被温沫的惊人之语打破,“可能?你到现在还没想清楚那晚上的人是谁吗?”
温沫羞恼地嘟囔:“喝的那么多谁还记得清楚,不过这个人的可能性很大。”那一晚上发生的事她不想再回忆,可是又为了越长越大的温北北而不得不反复回忆,却总只个模糊的轮廓,而宋方礼则是最接近这个轮廓的男人。
“嗯,即然他可能性最大,你怎么不去找他确认下。”
“怎么确认,这事情得有机会自然的提出才好,冒然问人家,要是不是,人家会怎么看我。”
“那你准备在什么时候提,他知道北北的存在吗?”
“知道,他知道北北是我儿子,还说有机会要正式见见北北。”
邹馨促狭地对温沫挤挤眼睛:“于是呢,你就想这次去c市,用献身来换取确认机会?”
温沫坚定的摇头:“没有,我是想借可能会发生的机会去确认,当然不会真的让那事发生。”
邹馨摇头摇得比温沫更坚定:“我觉得你这种脑子应付不了这种高危的机会,别到时话没套到,反被吃干抹净。”
“那怎么办,不去不是更显得我对他戒备吗,到时我还怎么缓和跟他的关系,怎么让北北认他这个爸爸。”
“北北是不是他儿子这事还不确定,就算是了,你跟他关系的好坏也不能否定掉他认自己的儿子吧。”
温沫左讲右讲邹馨就是不明白,急得她直挠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他对我有意思,而北北又恰好可能是他的儿子,那要是一切都成真,那北北就能有个完整的家。”
邹馨还是一脸玩笑:“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你就是想一箭双雕,即给北北找到爸爸又给自己找个老公是吗?”
温沫羞赧地低下头,小声说:“差不多吧,要是北北真是他的孩子,那我也可以委屈接受他做我的丈夫。”
“温沫。”邹馨突然来到温沫身旁,掰起她的脸,一脸严肃地说:“我不想打击你,但又必须打击你,那个男人不会是你能驾驭得了的,他不合适你,即使他真的是北北的爸爸,也不合适做你的丈夫。我不希望你为了北北而委屈自己,再经历一次打击。”
素手搭上脸上的关切,温沫凝望向好友,“我知道,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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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趟上c市的土地是晚上11点钟,没有俞安的专车来迎接,宋方礼带着温沫跟裴泽在夜色的陪伴下乘出租出前往距离一小时车程的市区。
从上飞机开始温沫就心跳紊乱,为了掩饰紧张情绪,一路上她都是用嚼口香糖来缓解。现在出租车上,她又是一个接一个的把水果糖送入嘴中,用糖果里的能量去填补心中的无力跟慌乱。
看着温沫大把大把地吃糖,司机师付好心地劝告:“姑娘你晚上吃这么多糖小心长蛀牙哦。”
温沫苍白的脸上展出一丝无力的笑容:“没事的,我低血糖。”
后座上的两个男人听到前排的对话,心思各异地蹩了蹩眉。
出租车先在温沫跟裴泽住的酒店停下,等他们下车后,又继续行驶送宋礼去他下榻的酒店。这次c市之行又被老头子获息,还提前给他订了住处,在那等他。
还是那个四星级的酒店,还是最顶层,只不过换了房间,换了同伴,换了心思。
洗了个热水澡出来 ,温沫就听到自己手机铃声跟门铃同时响起。
是宋方礼,他表现很急不可待,让做好一切应对准备却依旧紧张的温沫呼吸一紧。接通电话,她轻声说:“你要发誓今晚不会碰我,不然出门就被车撞死。”
一丝犹豫也没有的声音:“我今晚不会碰你,不然出门就会被车撞死。”
“你等两分钟,我换下衣服。”
温沫挑出那套精心准备的复杂扣法的衣服,摘下安全链,拉下插梢,打开门。
精致的蛋糕盒子挡在宋方礼前面:“宵夜,怕你低血糖犯了。”
“谢谢。”温沫没有接过蛋糕,而是把门拉得更开,侧身让宋方礼进来 。
宋方礼很显然的受宠若惊,一脸“不可置信”地行进房间,把蛋糕放到茶几上,衣襟正座在沙发上如彬彬君子。
温沫倒过来两杯热茶到几上,在宋方礼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让店员帮我挑的,黑森林,你还能接受吧?”
蛋糕上的蝴蝶结被轻轻扯开,温沫小心地解开盒子,取出里面融合了酸、甜、苦、香的方型蛋糕。问宋方礼:“看着很不错,你也尝尝?”
宋方礼连忙摇头,“不用了,我不爱吃甜食。”
温沫叉子细细一挑,插起一团奶油入嘴,“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宋方礼眼凝着香滑的奶油送进温沫嘴里,被她含咽下去,口干舌燥地抬起几上的茶,咕咚咽下一口,又噗地吐出来。
温沫急忙放叉子,惶恐地对宋文道歉:“对不起,忘了提醒你水很烫。”
吐掉嘴里残余的茶叶渣子,宋方礼淡然地抬起头,“没事,是我太心急,粗心了。”
“凉凉再喝。”
“嗯。”
温沫小心地挑起蛋糕上的一撮巧克力屑,不经意地问:“你去过芭提雅吗?”
宋方礼手里的茶杯盖在杯沿上轻轻磨擦:“去过,很多次,不过最让我难忘的还是四年前的那次。”
小心挑起的蛋糕屑弹落回去,温沫收回发颤的手,依旧不经意地问:“为什么那次的就那么难忘?”
“因为……,”宋方礼突然闪电般捉住温沫放在桌上的手,“我遇到了你。”
那一瞬那,四周安静得温沫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
“你早就认出我了。”
“第一眼就认出了。”
“那怎么直到今天才说出来。”
“是你问我的,你也认出我了吧,所以才会问我那些问题。”宋方礼手一紧,温沫的身子便倾到桌沿,与倾身过来的他迎面相向。
温沫慌乱地偏过头,同时挣扎那只被攥住的手,“你别忘了你刚才发的誓。”
宋方礼邪魅地咧咧嘴:“我是谁?”
“宋方礼。”
“错。”宋方礼缓慢地摇头,“我可以是任何人,你也是,你我都是代词,我可以是你,你也可以是我,而那个誓,也可以不是宋方礼。”
温沫脸上一白,“你想反悔?”
宋方礼笑得和煦:“我的目标一直很明确,从来没有改过,又何来反悔之说。”
“你不怕我再踹你。”温沫脸上的白更惨了几分,声音更是虚弱的颤抖,“你今天用强得了我,难道不怕我事后去公安局举报你。”
“我不知道你举报我的名目是什么,难道做了两情相悦的事也要被举报。”
温沫努力让自己看来镇定,她怒斥道:“松开我的手,我不悦你。”
宋方礼另一只手嚯地伸出,揽上温沫的腰,把她拽进自己怀里,对着她耳蜗呵气:“现在不悦,一会你就不会再这么说了。”
缠绵如情人的吻轻抚摩挲温沫的耳垂,并沿着脸颊一点点滑到脖颈、锁骨……
被宋方礼亲吻过的地方激起无数小颗粒,温沫混身瘫软得像一弯水,无力地任宋方礼一寸寸掠夺她的身体,而她却一点抵抗也不能有——那香甜的蛋糕里被下了药。
第17章
一丝|不|挂的温沫此里在宋方礼眼里是比黑森林还要诱人的蛋糕;她的馨香,她的丝滑;他要好好地品尝她的美妙。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温沫身上拂遍,最后停留在她高耸的胸上,拔弄,不时还伸舌头舔逗一下,宋方礼好有耐心地等到温沫□湿润了,才挺身进入。
“小沫;”宋方礼低沉的嗓音现在变得更加暗哑,“我以后就叫你小沫好吗,我会对你好的,对你的北北好;给你们幸福。”
晶莹的泪珠从温沫眼角滴落,浸到宋方礼鬓角,渗进他的皮肤。即便宋方礼再深情的告白也无法抹平他现在要对她做的伤害,即便她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以后跟这个男人生活一辈子,她也接受不了现在被他用这样的手段占有。他的强行掠夺,永远失去了得到她心的机会。
驰骋在温沫软滑的身体上,感受她□紧|致如处女的包裹,畅意地揉弄她丰弹的胸乳,宋方礼舒服得全身的毛孔都扩展开。神经反射的每一丝快g都让他混身发颤,让他汇聚更强的力量去冲撞,去掠夺,去贪婪享受这渴望了四年多的身体。
温沫虚弱无力的身体被宋方礼的一波强过一波的撞击顶撞得双眼泛花,□里灼热的顶进带给她的耻辱的愉悦在不断加强,她只有使尽全身力气咬住唇才能忍下不让声音溢出嘴,她不能让宋方礼发现她身体的顺服。
感觉得巅峰即将来临,宋方礼□的动作也加快频繁冲刺,嘴巴更是发泄似的咬住温沫的嘴巴拼命吮|吸。
“啊……!”一声满意的低吼后,宋方礼射出他最后的精华,身子却还意犹未尽地继续耸动,直到夹在温沫身体里的某物彻底软掉滑出,他才不甘地趴□,去吻吸温沫的红唇。
男人粗喘的呼吸放大数倍地响于温沫耳傍,霸道的舌头横扫她口腔的每一分内壁,。
温沫双目颔得紧紧,她实在恶心宋方礼现在的样子,她感觉趴在她身上的是一团放大的蛆,要不是身子到现在都没有力气,她真想再效仿上次的,一脚踹中宋方礼的子孙根,让他这辈子都别想有性|福。可她动不了,所以她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抗议,并内心发誓,再也不会相信宋方礼的话,任何话,也再也不给他向她说谎的机会。
药劲褪下后,温沫光着身子去浴室把自己反反复复洗了十几遍才出来,从行李包取出一套新的衣服穿上,再收拾好东西,冷冷地睨向躺在床上赤|裸着胸膛的宋方礼:“北北是你的儿子,我今晚问你那些问题只是想确认这件事情,也准备好跟你交往,可是你刚才做的一切打破了我的计划,回去后我就会离开公司。至于北北,你可以选择认他,或是继续做你的钻石王老五,不管你选择什么我都不会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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